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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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官兵要來了!” 夏夙條件反射地驚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的事情暴露,陛下派人追到了北境。 林歇按住她,問那人:“官兵來了便來了,與我們有何關(guān)系?” 那人一愣,隨即往自己頭上拍了一巴掌:“對對對,姑娘待會記住,千萬別說是我們商隊的人,就說是順路的?!?/br> 說完那人又跑了。 夏夙鼻子里塞著棉布,悶聲悶氣滿是不解道:“這是怎么了?” 林歇:“北地禁止與陰楚通商往來,許是大領(lǐng)隊外出打點出了什么岔子?!?/br> 林歇安撫夏夙:“沒事,只要像剛剛那個人說的,不承認(rèn)我們是商隊里的人,多半不會有太大問題?!?/br> 沒過多久,身著鎧甲的士兵便把客棧給包圍了。 整個客棧安安靜靜,客棧里的人都被原地看住,不得隨意走動。 可能是因為緊張,夏夙塞鼻子的棉布換了好幾次,怎么也止不住血。 陳晉暴躁:“我讓木樨把你打暈,讓你冷靜冷靜吧?” 夏夙:“……” 陳晉當(dāng)然不會真的叫人把夏夙打暈,不過這么一說后,夏夙確實沒有原來那么緊張了。 隨后有外出打探的長夜軍跳窗戶進來,還沒說話呢,就聽見下面有人喊了一聲:“誰!” 然后就是:“剛剛有人跳窗進去了!你們幾個跟我上去,剩下的繼續(xù)看守!” 林歇:“……” 長夜軍:“……可能是因為我最近沒怎么鍛煉,還亂吃東西,身手慢了,人也稍稍胖了點。” 林歇扶額:“重點。” 長夜軍果然拋出了重點來:“來的不是北境軍,是鎮(zhèn)遠(yuǎn)軍?!?/br> 夏夙瞬間就放松了,鼻血也不留了,但陳晉沒讓她把棉布拿掉。 士兵上來的速度很快,幾句話的功夫他們就到了陳晉屋外,進來后看到一身黑衣的小胖子,確定他就是剛剛跳窗那個,便把他拿下了。 期間屋里沒有任何人反抗,包括那個被拿下的小胖子,只是小胖子臉上的表情看著有點……委屈? 小胖子被帶走后,他們幾個被分到了不同的房間里待著,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外面終于有了動靜。 領(lǐng)兵的人朝著來人喊了一聲:“侯爺!” 北地最近一直在抓來往于陰楚和大永之間走私的商販,只因有細(xì)作混入商販隊伍中,讓他們不得不防。 夏衍自然也去信警告過自己五弟,讓他最近安分點。 至于怎么都救不出來的玉明闕,他遲點會想辦法弄出來。 所以在看到下屬拿來的,自家五弟的商隊才會有的玉牌后,他感到了不對勁。 雖說商人重利,高額的利潤足夠他們拼了性命鋌而走險,可老五畢竟是將軍府出來的,不至于在這個時候分不清輕重,在可能會被自己親哥打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除非他有必須讓商隊來北境的理由。 鎮(zhèn)遠(yuǎn)侯府被皇帝逼著送了一個堂姑娘去南夏的消息至今都沒送到北境來,任夏衍想破了頭也想不到,自己五弟是把夏夙和林歇給送來了。 可這并不妨礙夏衍先派人,把自家五弟的商隊下榻的客棧封鎖起來,對外只說是為了抓陰楚的細(xì)作。 隨后北境軍的將領(lǐng)遣人來叫他,說有要事,他就先過去,與北境軍的將領(lǐng)商討了許久。 等商討完了,這才帶著人去了城里,看看自家五弟這回是搞了什么事情出來。 夏衍打馬從街道上過,時不時便有高樓上的姑娘往他身上扔荷包帕子,弄得跟狀元游街一樣。 夏衍不耐,打了個手勢,身后跟著的軍隊立馬拿起了弓箭,做出一副要射殺的模樣,這才讓那些分不清場合胡亂行事的姑娘們紛紛關(guān)了窗子。 “阿姐,鎮(zhèn)遠(yuǎn)侯也太兇了?!币簧却白雍竺?,一個北境的姑娘朝著自家jiejie說道。 姑娘手里還抓著沒扔出去的荷包。 姑娘身后的阿姐氣定神閑地做著北地姑娘都不會做的繡活,嗤笑道:“你們真以為扔個東西過去,侯爺便會看你們一眼?” 姑娘:“喜歡就扔了,這有什么的?!?/br> 姑娘的阿姐:“笨,侯爺是從京城來的,京城的姑娘可比我們含蓄內(nèi)斂,侯爺要喜歡也是喜歡那樣的,你這么主動,反而會惹他厭煩?!?/br> 姑娘撓撓頭:“阿姐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不過是覺得喜歡扔個東西,他厭不厭煩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又不是要嫁到侯府去,不過是扔個高興而已。” 姑娘的阿姐睨了她一眼:“所以說你笨。” 客棧里,夏衍的副將早就審問過商隊里的人,此刻見夏衍來了,便把審問出來的話都匯報給了夏衍—— “說不是來行商的,可具體是干嘛的也編不出來,貨物還在客棧后頭的倉庫里擺著呢,也不知道是想騙誰?!?/br> “但也有幾個膽子小,說是送東家的姐妹回鄉(xiāng),可問了家鄉(xiāng)何處也答不出來,不過人找到了,就在樓上,剛剛還跳窗進來一個,我就讓他們都分開在不同的房間里呆著了,有人看著呢?!?/br> 夏衍一邊上樓一邊問:“東家的姐妹?長什么樣?” 副將跟在夏衍后面,他也沒想到夏衍會問這個,想了想才道:“一個個子很矮,還一個他們說是瞎子,可我看著不像……誒?侯爺!” 夏衍突然便加快了腳步上了樓,二樓一排的屋子都有人把守,副將也沒說哪個屋子里關(guān)了哪個人。 于是夏衍就一間間開了過去。 夏衍運氣不錯,距離樓梯最近的第一間里坐著的就是夏夙。 這是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面容,偏偏夏衍就是看到了,簡直不可思議。 隨即夏衍就轉(zhuǎn)身,朝著下一個屋子走去。 夏夙一臉意料之中的模樣,偏頭嘖了一聲。 打開第二個屋子的門,夏衍的視線一下子就落到了窗邊。 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坐在那里。 林歇聽到動靜也朝著門口看了過去,隨后她又聽到了對方朝著自己走來的聲音,其中夾雜著身著鎧甲才會有的動靜,聽起來十分得沉。 腳步聲在她面前停下,她仰起頭想了想,問:“侯爺?” 夏衍喉結(jié)聳動,像是怕驚擾了什么,好半天才應(yīng)了一聲:“嗯。” 林歇聽到回應(yīng),臉上漾開笑容:“抓細(xì)作呢?” 夏衍:“……嗯?!?/br> 林歇笑得越發(fā)燦爛:“那侯爺看我,是細(xì)作嗎?” 夏衍很是配合地抬起了林歇的下巴,指腹摩挲著林歇的皮膚,視線如同火一般灼過林歇的面容,然后才慢慢道:“不是細(xì)作……” 他低頭吻上那唇,唇齒間溢出一句:“是我未過門的媳婦。” 作者有話要說: 抓蟲發(fā)現(xiàn)蟲比我想象的還多,造成不適很抱歉。 ———— 謝謝又瘋又甜的姑娘的地雷(抱起小天使一塊跳一曲華爾茲) 第85章 副將姓鄧, 是新提上來的, 年紀(jì)不比夏衍大多少,卻是個戰(zhàn)場上兇狠, 戰(zhàn)場下磨嘰的話癆。 他跟在夏衍身邊的時間也不算短, 深知夏衍秉性, 還一度懷疑夏衍與廟里的和尚只差一把屠刀。 這樣的懷疑在抵達(dá)北境不久后攀升到了巔峰。 鎮(zhèn)遠(yuǎn)軍才來那會兒, 因為要和北境軍接洽,在城里逗留過些時日, 之后偶有休戰(zhàn)或者別的什么情況,他們也會和北境軍輪流在城內(nèi)巡防或抓人。 每次只要夏衍出現(xiàn)在城里,那些個熱情洋溢的姑娘們就會跟聞到了花香的蜜蜂一般蜂擁而來。 夏衍對此既不會給予回應(yīng)也不會視而不見,而是直接叫人以武力震懾,鬧得那些個姑娘們既害怕又興奮,越發(fā)喜歡湊上來。 活似京城里那些愛刺激欠收拾的紈绔子弟。 北境軍的將領(lǐng)祁老將軍家有一個兒子叫祁艋, 年紀(jì)比夏衍小, 從小就在北境長大, 對此地風(fēng)土人情極為習(xí)慣,也同夏衍打趣過,說他這么不近人情, 可討不了女孩子喜歡。 夏衍當(dāng)時就反問了一句:“我為什么要討女孩子喜歡?” 祁艋也反問他:“你不討女孩子喜歡, 將來怎么娶媳婦?” 夏衍回答:“我有媳婦, 只是還未過門,她喜歡我就夠了,不需要旁的人。” “真的假的???!”祁艋震驚, 震驚的重點是前面那句話——夏衍居然有媳婦? 為了求證,祁艋還跑去問了和他關(guān)系不錯的鄧副將。 鄧副將倒也聽說過夏衍在京城確實有個未過門的妻子,是北寧侯家的,因為孝期的緣故至今沒能娶進門,具體的就不清楚了,畢竟人姑娘還未過門呢。 祁艋撓心撓肺地好奇,甚至拐著鄧副將跑去問了鎮(zhèn)遠(yuǎn)軍里的其他人,終于在另一位跟隨夏衍更久的主簿口中得知了有關(guān)那位北寧侯家姑娘的消息。 那位姑娘和夏衍是在致遠(yuǎn)書院里認(rèn)識的,后來還是夏衍主動求的親,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姑娘是個身有殘缺的,身體也不好,和夏衍的親妹一樣,經(jīng)常生病。 一群大老爺們也不好說人姑娘說得這么起勁,就轉(zhuǎn)了口風(fēng)開玩笑,笑夏衍這個性子,可別叫人姑娘過門后受委屈才好。 很久之后再回想起這件事,鄧副將覺得他們真的是多慮了。 不過此刻,他正一無所知地追著夏衍上了樓,看著夏衍連著推開兩個房間的門,正一頭霧水呢,就見夏衍快步走進了第二個房間里。 他慢了一步走到門邊,就聽到里面的姑娘問了句:“侯爺?” 這姑娘果然不是瞎的。 鄧副將心想,并覺得這一聲“侯爺”聽起來有點怪怪的,沒他們這些下屬用來稱呼夏衍時那么敬重,甚至還有點不太正經(jīng),聽起來跟開玩笑似的。 得,估計又是一個仗著美色討便宜的姑娘。 北地姑娘對夏衍的趨之若鶩多半是鬧著玩,畢竟她們可不僅是膽子大,對男人的想法也和別處的姑娘們不同,她們覺得男人不是必需品,犯不著見著個好的就如饑似渴。 但也有個別例外的,有自信有想法,可著勁把自己往他們侯爺面前送。 若里面那姑娘也是后者,那他就不進去了,侯爺多半轉(zhuǎn)身就走,看都不帶多看一眼的,就跟之前一樣……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