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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種了一盆花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趙煊彈了彈阿黎的額頭,嚇唬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阿黎慢半拍地摸了摸額頭,對趙煊這樣突然起來的親近有些束手無措了。幾乎是片刻間,阿黎就低下頭,不再直視趙煊。

    趙煊收了手,隨即又惡狠狠地道:“別以為我不在府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你那手串,別再戴了。這鐲子也不許摘,若是被人看到你摘了,你就給我等著吧。陽奉陰違的下場,你是知道的?!?/br>
    “是。”她知道了。

    趙煊稍稍滿意了些,忽然又道:“對了,過些日子等我閑下來,我?guī)愠鋈ス涔?。這西北雖然比不得京城,但是各處風(fēng)光還是不錯的,你來這兒這么久了,想必也沒去過多少地方。”

    阿黎受寵若驚道:“王爺,這,您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么?”

    “嗯,已經(jīng)差不多了?!?/br>
    阿黎從不知道趙煊要處理的是什么事,在她心里,趙煊是主子,是王爺,這么多年來,即便阿黎還勉強保持本心,沒沾染上什么奴性,可也早就學(xué)會了恭敬與順從。趙煊的事兒,阿黎是不會主動去問的。

    長此以往,阿黎對趙煊就更加不了解了。

    趙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你會騎馬么?”

    “不會。”別說騎馬了,阿黎她就沒有碰過幾次馬。

    趙煊面露鄙夷,搖了搖頭:“真是蠢,你到底還會什么?”

    阿黎:“……”

    這么蠢,她也覺得不好意思呢。

    “算了,蠢點就蠢點吧?!壁w煊自說自話,道,“大不了,到時候我教你就好了?!?/br>
    阿黎笑了笑,說實話,她心里真是一點兒都不期待。

    不過看趙煊的臉色,似乎昨兒的事情已經(jīng)徹底過去了。阿黎放了心,仍是按照趙煊的吩咐,每日里戴上他送的玉鐲。而趙煊每每看見,心情也都會變得不錯。

    至于元樹送的,阿黎只好暫時收了起來。在趙煊面前,甚至在府上,這手串是絕對不能戴上手的,不過以后等出去了還是可以戴的。

    幾日的清閑日子過去了,趙煊也提了好幾次出行的事兒。阿黎這才知道,對方并不是隨口說說,而是真的要付諸行動。

    想到日后要被趙煊教導(dǎo)如何騎馬,阿黎就心塞地趴在床上起不來了。憑她對趙煊僅有的了解,那人可不是什么心軟的,若是她學(xué)不會,或是她沒有在他要求的時間內(nèi)學(xué)會,必定又將是一場災(zāi)難。

    阿黎伏在被子上,渾身軟噠噠的,沒骨頭一般,絲毫不想起身。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忽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阿黎耳朵動了動,保持著這一動作,從被子里露出了半張臉。

    來人是玉瑾。

    玉瑾瞧著面色不太好,進門時候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阿黎立刻爬起來,拉著她坐到床邊,問道:“怎么了,臉色這般差?”

    “阿黎姐,元樹的事情你有聽說么?”玉瑾問得很是糾結(jié),她也不想來打擾阿黎姐,可阿黎姐總歸是王爺身邊的人,說不得會知道的多一些。

    阿黎沒反應(yīng)過來:“元樹?他怎么了?”

    玉瑾擺了擺手:“沒什么,你不知道就算了?!?/br>
    “別賣關(guān)子啊,他到底怎么了?”想到那個憨憨的人,阿黎也有幾分擔(dān)憂,追問道,“莫不是犯了什么錯,被罰了不成?”

    “怎么可能,元樹做事一貫小心謹慎,手腳又利索,馬房那兒什么不是他親自照看的?這么多年,還沒出過什么錯兒。”

    “那……”

    玉瑾見阿黎實在上心,也不好再瞞著她了。本來不想讓她多心,可這事兒旁人遲早都會知道的,說了也沒什么。

    “罷了罷了,與你說了也無妨。這事啊,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你知道元樹是咱們馬房的管事吧,咱們府里,可就只有一個馬房,且還大得很,因而掌管馬房的管事,權(quán)利算是不小了。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馬房里頭忽然又被調(diào)來了兩位管事。

    那兩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來頭,你去就是管事的職位。要知道元樹當年可是在馬房待了好幾年呢。眼下元樹的職位明面上倒是沒降,可內(nèi)里也差不多了。這新來的兩個,不僅分了他的權(quán),還經(jīng)常聯(lián)合起來給元樹使絆子,惡心得很?!?/br>
    玉瑾和元樹早就相識,關(guān)系也還不錯,元樹今兒落了個不好,她心里也不舒坦。

    阿黎不禁問道:“那兩個人,又是誰調(diào)過去的呢?”

    “誰知道呢,指不定是哪個壞心眼,不干正事的管事做的。”

    玉瑾憤憤然地捶了捶床沿,他們府里比起別的府上是好了不少,可私底下的那些骯臟事也不是沒有,以權(quán)謀私,那些管事總管們又不是沒干過。玉瑾又道:“若是他真犯了什么錯也就罷了,怪就怪在什么錯處也沒有。這幾年來,府里出來的那些良駒,哪個不是元樹養(yǎng)出來的?”

    玉瑾說著不禁埋怨起王爺來了,雖說這事應(yīng)該和王爺沒什么關(guān)系,畢竟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兩個人,王爺又不認識元樹,難不成還能看元樹不順眼么?只不過,埋怨是不需要理由的。

    玉瑾生了會兒悶氣,又對阿黎道:“我本來以為你能知道點兒內(nèi)情,可是如今看來,你知道的還沒有我多呢?!?/br>
    阿黎略帶歉意道:“我也不過是個奴婢,平日里只管管瑣碎的事,也說不上話?!?/br>
    即便她說,趙煊也不會聽。

    “那如今元樹管事還好么?”

    “不好又能怎么樣。都是沒權(quán)沒勢的,哪里又能反抗什么呢。況且元樹那家伙又是個悶頭性子,你叫他跟人使心眼,他哪里能使出來?”

    玉瑾說開了之后,話也多了許多。

    她對阿黎也放心,自然什么話都敢說,不怕阿黎漏出去。這一說,就說了大半上午。

    待送走了玉瑾,阿黎倚著窗戶,深思了起來。

    在西院的時候,阿黎也不是沒見過這種情況,單反是手里有權(quán)的管事,想要塞個把親戚到院子里,簡直是易如反掌。只要是沒出格,這種事情孫嬤嬤是不會管的。

    至于本來那些做的好的,有望調(diào)上去的,自然就沒有她們的份了。

    這樣的事情,當初冷眼看著是一回事,真正發(fā)生在認識的人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了。最起碼,阿黎不愿意元樹真的被排擠,被冷置。

    畢竟是那樣好的人。

    下午,阿黎沒有待在屋子里午休,而是繞到廚房里頭,找廚娘拿來一盒點心。阿黎如今在府里的地位還是不錯的,廚房里的人看到她來了,一點兒也不敢為難,說給就給了。

    提著點心盒子,又找了一個丫鬟帶路,阿黎方才找到府上的馬房。

    到了那地兒之后,阿黎本以為還要再找找才能找到人,沒想到才進去沒多久,便在轉(zhuǎn)角處看到了蹲在樹下發(fā)呆的元樹。

    元樹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了,剛一抬頭,就看到了阿黎。

    他眼睛一亮,趕緊起身迎上去:“阿黎姑娘,你怎么來了?”

    “過來看看你?!?nbsp;阿黎只這樣道。

    元樹笑得更歡喜了,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什么地方能坐的,只好道:“這地兒什么都沒有,咱們?nèi)ネぷ幽沁呑f話吧?!?/br>
    “嗯?!?/br>
    元樹見阿黎答應(yīng)了,趕緊想去引路,可看到阿黎手上還拿著盒子,便立馬說道:“我來拎吧?!?/br>
    說完,就從阿黎手上順過盒子了。

    阿黎還沒來得及說不,盒子就已經(jīng)到了對方手里,她只驚異于對方的貼心。元樹管事,還真是個好人。

    元樹拎著盒子,瞥過阿黎的手腕,眼里忽然劃過一絲黯淡。

    作者有話要說:

    弱弱的說一句,不要嫌棄王爺?shù)男⌒难邸?/br>
    第54章

    離那處不遠便是一座小亭子,阿黎原以為元樹要帶她去那邊, 沒想到元樹到了那亭子邊卻絲毫沒有停下, 又繼續(xù)往前走。過了一會兒,二人才走到了另一處小亭子里。

    這亭子比方才那處幽靜地多。

    元樹率先走過去, 擦干凈了凳子, 方才讓阿黎坐下, 口中帶著一絲歉意道:“這院子里太過吵鬧了, 只有這兒還安靜一些,阿黎姑娘先勉強著坐吧。”

    阿黎坐下后, 將盒子打開, 對元樹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便去廚房那兒每樣都拿了點兒,你權(quán)當是零嘴兒吃著好了?!?/br>
    元樹瞧著那盒子點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喜歡,挺好吃的?!?/br>
    阿黎一愣,隨即笑道:“這還沒吃呢,怎么就知道好吃了?”

    “看著就好吃。”元樹說著,怕阿黎不信,還點了點頭,以示真誠。

    “我平日里都在馬房養(yǎng)馬,吃的也不精細,這些點心還真的沒有碰過。”元樹說著從盒子里捏起一塊芙蓉糕放進嘴里, 三兩下就咽了下去。本來想再稱贊幾句,無奈方才咽得太快, 臉憋得由青又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黎趕緊從盒子里取出一盞茶來,倒了一杯遞到元樹手上。

    “快喝吧,幸好我多走了兩步路,去茶房里要了一壺茶來。本以為是多此一舉,沒想到在這兒等著呢?!?/br>
    茶水已經(jīng)不燙了,元樹一口喝完,臉色才好了起來,只是眼神閃爍,不太敢瞧阿黎。

    太丟人了,明明是想討阿黎姑娘開心的,結(jié)果變成這樣。元樹只覺得這幾日都不順,今兒最不順。

    阿黎被他的反應(yīng)逗樂了,剛剛見面時的尷尬也消散了不少。阿黎與元樹的交集并不算多,不過因著玉瑾的關(guān)系,她對元樹還算了解,越是了解,便越是這是個值得深交的人。

    如今元樹遇上難事,她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那個,阿黎姑娘,”元樹坐在阿黎對面,遲疑了一會兒,終是說出來了,“我,我可以叫你阿黎么?”

    阿黎微微詫異,她沒想到元樹一開口竟是這樣的話。

    元樹見阿黎遲遲沒有回答,立馬覺得自己唐突了,趕緊道:“阿黎姑娘別多想,我,我只是隨口說說的,你不用勉強?!?/br>
    阿黎看他這別扭的模樣,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雖然都是別扭,不過元樹的別扭顯然比趙煊要平易近人得多,也更讓人待見。阿黎想起了兩人頭一次見面,那時候,眼前這人還憨憨地跟著玉瑾一塊兒叫她jiejie呢。

    她如今可才只有十五歲啊,哪里能承他一句jiejie。罷了,只要不叫阿黎jiejie,叫什么還不都是一樣的。阿黎頷首,道:“當然可以,元樹。”

    阿黎也和他一樣,挑了個熟稔一點兒的稱呼,不再只叫元樹管事。

    她笑得梨渦淺淺,元樹覺得自己有些醉了:“真的?”

    “嗯。”阿黎覺得兩人的對話都有些傻傻的,不過,并不讓人討厭不是么。

    “……阿黎?!痹獦鋯玖艘宦暎瑳]有什么意思,只是單純地想叫一聲她的名字。

    見到阿黎沒有排斥,元樹握了握拳頭,克制住再喚一聲的想法。雖然私下無人時,這兩個字在嘴邊不知念了多少遍,可是頭一次對著人這樣喚著,他心里還是一陣欣喜。

    阿黎和阿黎姑娘,可不僅僅是少了兩個字而已。

    得到阿黎的肯定之后更加歡喜了,誰還能在他臉上看出方才在樹下的郁郁寡歡呢。

    “阿黎你院子里的事情都做完了么?”元樹忽然問道。

    阿黎托著下巴,點頭道:“嗯,我那邊實際上沒什么事的,王爺在的時候過去伺候著端茶遞水什么的,只有早晚是忙著,其余時間都閑得很?!?/br>
    元樹不由得話起了家常:“那也挺好的,不像我們這邊,天天忙地腳不沾地,什么事都要顧著,有時候還真是愁人。”

    阿黎笑著問道:“事情那么多,你怎么還會幫你堂弟趕車?”

    “那個——”元樹支支吾吾地就是說不出什么道理來,他堂弟那個性子,能在王府里找到事情做也不容易,若是他不幫襯著,遲早是要被趕出去的?!捌鋵?,元木人也不差,只是偶爾忍不住了會偷個懶。他是我堂弟,論理我也應(yīng)該多照顧照顧他,更別提嬸娘往日里幫了我許多,若不是他們,我還不一定能活得下來呢。”

    阿黎聽玉瑾說過,元樹的父母早已經(jīng)不在了,這么些年,多半是跟著嬸娘一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