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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拾玉記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誰知還沒歇上半分鐘,門就吱呀一聲開了。秦梅香半寐著,還以為是跟包小竇子。他含混而低柔地說:“容我歇一歇,實在是累了……”

    關(guān)門的聲音傳來。秦梅香心下還沒安定片刻,就聽見有陌生的腳步靠近,緊接著是灼熱的呼吸噴在臉上。他茫然地睜開眼,就見兩只亮得不同尋常的黑眼珠子正一錯不錯地盯著自己。

    秦梅香被驚得一顫,強笑著起身:“許將軍……”

    許平山伸手按住他的肩,似笑非笑:“秦老板,為這一飯之約,我可是等了你足足七日?!?/br>
    肩上頓時仿佛重逾千斤。秦梅香起身不得,只得略定了定神,歉意道:“既與將軍有約,梅香并不敢忘。只是近日實在是戲上太忙了,確實一時脫不開身……好在明日無戲,將軍若是有暇,梅香自當(dāng)奉陪……”

    他身上是素凈的青衣裝扮,因為唱戲耗光了氣力,此刻看來就是個柔弱婉孌的美人。

    許平山自打開葷以來,在色之一途上從來不曾委屈自己,對著看上的人能忍這么多天,已然是破了天荒。而且秦梅香是個比女人更美的男人。他從未嘗過這等新鮮,又另外生出了一重刺激。

    九花娘纏在徐勝身上的情景再度冒了出來。此處沒了臺上臺下之分,尤物近在眼前。秦梅香眉眼微垂,是極順從的模樣。

    媽了個巴子,許平山想,這他媽再忍就要成王八了。于是他毫不猶豫地壓住秦梅香,拉著他的手往皮帶下頭按去,發(fā)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單音節(jié):“嗯?”

    秦梅香暗自心驚。沒想到此人和瑞王爺一路貨色。但他對瑞王爺心中還有數(shù),對許平山卻是一時吃不準。待到這人湊上來在他頸窩里啃,秦梅香終于有些不安起來——這怕是要當(dāng)場動真格?

    他是從風(fēng)月場里摸爬滾打出來的,對這樣的事不至于三貞九烈。只是多少還留著一些羞恥心,顧念著臉面。他一面偏開頭躲避,一面沉著氣勸說道:“將軍,此處確實不合適……人來人往,外一傳出去,只怕有損將軍的聲譽……”

    許平山聞若未聞,已然把他戲服下擺掀了上去,正摸著水衣的衣帶往外扯。秦梅香心里暗暗嘆氣,隔著戲服按住他的手,聲音平靜而順從:“將軍別急,不是這么來的?!?/br>
    許平山從未遇見過事到臨頭還冷靜如斯的,聞言忍不住抬起頭,一挑眉毛:“那該怎樣?”

    秦梅香直視著許平山的眼睛,忽然微微一笑,單手解開了他的皮帶扣。下一秒,土匪師長的命根子就落進了他的手心。

    兩個人同時抽了一口氣。許平山是嘴里抽氣,因為舒坦。秦梅香卻是在心里抽氣,因為那東西的可觀。他幾乎想要苦笑,這次怕是真要遭罪了。可出乎意料,許平山的呼吸只是陡然加重了一會兒,就戛然而止了。

    秦梅香手上濕得厲害,心里卻平靜下來。原來是銀樣蠟槍頭,他冷淡地想,這就好辦,沒什么不能應(yīng)付的。然而這樣想著,臉上還要笑一笑:“容我把妝先卸了,再與將軍說話?!?/br>
    許平山松開他,敞著腿張著胳膊往沙發(fā)上一靠。

    秦梅香起身,慢條斯理地洗手。因為實在超乎尋常地多,沾得他滿手都是,有不少流進了指甲縫。身后一直沒有整理衣服的動靜。他洗好了手,開始對著鏡子卸裝扮,余光看見鏡子里的不速之客正盯著自己的背影,饒有興致地瞧。衣褲就那么大敞四開地,該露不該露的都露在外頭。

    秦梅香低了頭,默默地卸妝。

    換衣服的時候,許平山還在那兒四仰八叉地坐著,一點兒回避的意思都沒有。秦梅香只把他當(dāng)作空氣,但是沒有像往常那樣脫換戲服里頭的水衣,只是在外頭直接穿了長襖。他換好衣服轉(zhuǎn)身,許平山終于雙手一拍膝蓋,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他身軀高大,把秦梅香籠罩在影子里,當(dāng)著這美人的面兒整理皮帶,痞笑著吹了一聲悠長的口哨。

    秦梅香很淡地笑了一下:“明日幾位梨園同行在賞心茶樓有小聚,不知將軍肯不肯賞光?”戲曲業(yè)繁盛,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都是戲迷。有時光是聽戲還不能滿足,于是民間自發(fā)地組成了許多票房供戲迷們票戲過癮。賞心茶樓就是一家很有名的票房,許多有地位的票友和名角兒常在此聚會,是一處上流社會的交際娛樂之地。

    對于許平山其人,秦梅香也聽了一些傳聞。他覺得這人雖然急色,但應(yīng)當(dāng)是很有野心也十分需要在達官貴人們的圈子里立足的。他賣個人情,既能讓許平山得利,也是為自己謀脫身。賞心茶樓里名伶往來很多,以許平山的地位,自有投懷送抱者。喜新厭舊乃是人的天性,他到時候冷淡些,令這人失了興致,也就慢慢把這事兒應(yīng)付過去了。

    這樣想著,神情就更真誠了一些。哪知道許平山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道:“用不著等明天?!彼叽蟮纳碜雍鋈灰话?,把秦梅香大頭朝下扛了起來。

    秦梅香愕然。

    許平山一腳把門踹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鄭班主正端著彩頭和經(jīng)理等在門口,見狀都驚呼起來:“誒呦喂,這是怎么著了……”

    秦梅香沉聲道:“請您把我放下來。這里可是戲園,明日若是登了報紙,對將軍名聲有礙……”

    “名聲?”許平山朗聲大笑:“名聲能當(dāng)飯吃么?”他聲音有種惡意的促狹:“名聲能當(dāng)覺睡么?”

    秦梅香一聲不響地掙扎起來??上б涣凳畷?,許平山輕輕松松地就把他的腿箍住了,還順便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捏了兩把,威脅道:“再鬧就在這兒把你辦了?!?/br>
    這土匪砸了個響窯,高高興興把新得的寶貝往車里一塞。小黑車一溜煙兒就開跑了。留下從后頭追出來的戲班眾人不知所措。

    秦梅香頭暈眼花地坐在車上,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許平山伸手來摟他,他只能略掙扎了一下表示抗議。情勢逼人,這人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出身。他不想真惹惱對方丟了性命。那可就太不值了。

    所以他沉默了下來。

    許平山看出他的不情愿,粗大帶繭的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扭過頭來:“少不了你的好處。”

    秦梅香垂眼,正想說點兒什么客氣話,哪知道這土匪師長湊過臉來,在他嘴上響亮地香了一口。香過之后還砸砸嘴,感嘆道:“自打頭一回見了你,我特地去云喜堂瞧了瞧。嘖,竟沒一個比得上你的?!?/br>
    四大清吟小班里,只有云喜堂是相公堂子,里頭有不少頂尖的歌郎。名伶葉小蝶,就是云喜堂出身??汕孛废懵犃诉@話,只感到一種麻木的屈辱。他雖然身不由己要與人往來應(yīng)酬,但唱戲本身是一項清白的職業(yè),與掛價賣身是截然不同的。他受了十幾年的苦楚,以為自己熬出了頭;結(jié)果到頭來,又被許平山一句話打回到泥地里。原來在世人眼中,戲子與娼妓根本沒有分別。

    他扯起嘴角,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將軍謬贊了?!?/br>
    許平山仔仔細細地端詳著他,秦梅香就低眉順眼地由著他看。這么不尷不尬地坐了一路,直到車子在許宅大門前停了下來。

    許宅是座三層的小洋樓,大門到房子隔著挺老大的一片院子,門口有人站崗,院子里有人巡邏。秦梅香想起來,這里原來是寓公錢敬安的宅邸。李大帥趕跑了吳大帥,吳氏一派的錢公就失勢跑路了。這宅子落入許平山手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秦梅香被許平山摟著,一進門就被烏煙瘴氣熏了個趔趄。挺好的洋樓,弄得像個妖精洞似的。一屋子丘八東倒西歪地摟著妓`女喝酒吃rou,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許平山看到這種情狀,似乎也覺得有些丟人。皺著眉頭開口:“嘿,嘿,都干什么玩意兒呢?老子沒回來就吃先上了?”

    屋子里稍微安靜了一點兒,一個黝黑敦實的軍官笑嘻嘻湊上來:“這不是大伙兒餓了么,這都后半夜了,干等您也不回來?!本o接著又看見秦梅香,頓時激動起來:“啊呀是秦老板!您不知道,看您一場戲可太遭罪了:去一回,十個腳趾頭都讓人踩腫了……”說著就要來和秦梅香握手,結(jié)果被許平山一肘子懟了回去。那軍官也不生氣,回頭嚷嚷:“都往邊兒上閃閃,給大哥和秦老板讓個座!”

    雖說亂了一些,可到底也是應(yīng)酬。秦梅香心里平靜了些,重新打起了精神。許平山狀似不經(jīng)意地給他一一介紹那些個軍官,那個黝黑敦實的是王旅長,又有其他諸多旅長團長,個個都是許平山的把兄弟。秦梅香算是聽出來了,這根本就是一屋子被收編的土匪。他這是進了山寨了!

    唱戲講究飽吹餓唱,他一連七日空著肚子從下午唱到第二天凌晨,體力消耗本來就大。若是按照以往,早該吃些清淡的東西回家休息。但眼下桌上除了rou就是酒,還有一屋子鬧哄哄的兵匪和妓`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脫身。

    他隨著眾人飲了幾杯酒,又撿了幾樁梨園里無傷大雅的趣事與人談笑。大家笑過之后,立刻有妓`女?dāng)x掇著讓他唱戲來聽。因為在戲臺之外見到秦老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他本人又是這樣和氣,并沒有紅伶身上的架子和脾氣。

    戲子娛人原是本分,哪次宴飲他都逃不掉要開腔唱上一折半折。秦梅香正思量著要唱個什么,許平山卻放下酒杯笑起來:“這么樂意聽戲,怎么不上戲園子里聽去?”

    那姑娘沒聽出這句問話里的深意,尤自拉著眾人起哄架秧子:“秦老板的戲票多難買???今兒遇上了,怎么也不能放過了,大伙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許平山轉(zhuǎn)著酒杯:“合著這是要打劫我們秦老板了?怎么,想改行當(dāng)胡子了?”

    那姑娘不知深淺,沖許平山飛了個眼風(fēng),嬌聲道:“遇上了師座,就是當(dāng)胡子姐妹們也樂意啊……師座既然劫了秦老板,便讓我們也跟著劫上一回吧……”

    許平山若有所思:“你這話說的,到底是瞧不起秦老板呢,還是瞧不起胡子呢?!?/br>
    桌上漸漸靜了下來。那姑娘臉色有點兒變了,強笑道:“今日高興……”

    許平山點頭:“是高興。那就讓你見識見識胡子的樂子。他沖身邊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把那姑娘拉起來往外拖。桌上的妓`女們都慌了神。許平山?jīng)_著驚疑不定的秦梅香笑了笑:“秦老板,給你看個有意思的?!?/br>
    衛(wèi)兵把那姑娘遠遠地架到黑咕隆咚的院子里,在她頭頂上放了個什么。那姑娘腿一下子就軟了,遙遙哭喊起來:“許將軍,許大帥……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

    許平山施施然地拉開了手槍的保險:“別害怕,就是讓大伙兒高興高興么。你可站穩(wěn)嘍?!?/br>
    他背著那姑娘又往外走了很遠直到快走到院墻了,突然回身開了一槍。那姑娘應(yīng)聲而倒。

    秦梅香只覺得背上的立時被冷汗浸透了。片刻之后,遠遠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勤務(wù)兵端著盤子跑過去,又一路跑回來,盤子上是個碎了的蘋果。

    一眾手下的兵丁大聲叫好:“大哥槍法如神!”

    許平山扣上保險,把槍收了回去:“得了,回去喝酒吧?!庇挚聪蚯孛废?,露出一口雪亮整齊地大牙:“秦老板,到樓上等我吧?!?/br>
    秦梅香只得跟著衛(wèi)兵上樓。他耳力遠比常人靈敏,聽著后頭樓下許平山和王旅長低聲說道:“……那頭送過來的婊`子少用,凡事小心;下等窯子不許去,盤尼西林是給弟兄們救命的,不是預(yù)備著治楊梅大瘡的;還有,記住了,以后別往這兒帶外人……”

    勤務(wù)兵把秦梅香領(lǐng)到一個特別大的臥室,恭敬道:“熱水放好了,司令說您要洗就洗,不洗也行。我就在門外候著,您要吃什么,用什么,喊一嗓子就行。屋里有茶水還有牛奶,您自便?!?/br>
    門關(guān)上了。秦梅香回身看了一會兒那張掛著深紅色帷幔的四柱床,有些恍惚地走進了浴室。

    心悸的感覺仍然揮之不去,他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這個許平山,只怕不是那么容易打發(fā)的。

    第9章

    秦梅香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許平山正盤著腿坐在床上擦槍。黑黢黢的槍口恰好沖著浴室的方向,無端地瘆人。洋房里有暖氣,屋子很熱。但他仍然覺得冷。他沒有去看對方,而是沉默著拿起茶幾上的溫水,慢慢喝了起來。

    許平山把槍放到床頭柜上,若有所思地看過來。似乎因為篤定這美人插翅難飛,他這時候反倒耐心起來。

    秦梅香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杯子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許平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身后。地毯很厚,這人光著腳走過來,一點兒聲音也沒有。他繞著秦梅香轉(zhuǎn)了一圈兒,像只野獸在審視自己的獵物。

    秦梅香等他停下腳步,扯起一個溫順的笑,伸手去解他軍服襯衫的扣子。那襯衫并不很熨帖,煙酒和很多亂七八糟的氣味都沾在上頭。看來即便身居高位,這人仍然是不拘小節(jié)的??圩又豢哿讼旅鎺最w,于是就順著一路往下去。等他把手再次摸上許平山的皮帶時,卻被一把攥住了。

    秦梅香不明所以地抬頭,許平山松開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沖他揚了揚下巴:“你也脫啊?!?/br>
    有些事經(jīng)歷得多了,羞恥感就會變得很淡。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秦梅香感到一陣久違的難堪。但他是慣于做戲的,所以臉上仍然維持著平靜順從。低頭淺淺地笑了一下,他抽開了浴袍的帶子。柔軟的織物無聲委地。

    正要彎腰脫褲子的時候。許平山突然開口:“你等會兒。那個什么,戲臺上那個,咱試一回?”

    秦梅香幾乎立刻就明白了許平山在說什么。他這一回真的笑了:“那是為了讓戲好看,當(dāng)不得真?!?/br>
    “怎么,怕我托不住你?”許平山一抬眉毛。

    “是練出來的功夫,使的是個巧勁兒……”秦梅香看著他的表情,慢慢止了話頭:“那您可站穩(wěn)了?!彼硕ㄉ?,提起一口氣,躍到了許平山身上。

    想象中的栽倒并沒有出現(xiàn)。許平山只是略微搖晃了一下,就把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凶×恕G孛废阏麄€人折起來掛在許平山身上,雙手攀著他的肩,兩個人一時呼吸相聞。許平山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秦梅香心中一寒。還沒來得及如何,這土匪就往前疾走幾步,把秦梅香抵在墻上,開始扒他的褲子。

    這是個要遭罪的架勢。秦梅香努力去按他的手,強笑道:“將軍,這只是戲里的花樣,不能當(dāng)真……?。 ?/br>
    他短促地慘叫了一聲,然后就此失聲。

    許平山喘著粗氣弄了一會兒,似乎也覺得不痛快。他把秦梅香放下來,然后在懷中人軟倒在地之前,一抄膝彎把人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緊接著又一次不由分說地壓了上去。

    秦梅香身上汗出如漿,終于發(fā)出了一聲嗚咽。他咬牙閉上眼睛,死死攥緊了床單。大床搖晃著發(fā)出刺耳的動靜。

    在這場永無止境的酷刑里,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十二歲,也是這樣疼,疼得想去死??墒怯植桓市木瓦@么像一棵草似地死了,于是只得繼續(xù)屈辱隱忍地活著,盼著有一天出人頭地,用前半輩子的苦痛唱出后半輩子的榮華。那是他這么多年,唯一的念想。

    沒有念想,人是活不下去的。

    可到頭來又能怎么樣呢。萬念俱灰只是一瞬間的事兒。

    他想死。

    這樣的念頭一動,便有一滴淚悄悄從眼角滑了下去。

    然而這滴淚并沒能溜走。搖晃停了下來。有濕淋淋熱乎乎的東西落在了眼角。

    許平山把那滴眼淚舔掉了。

    大床重新開始吱嘎作響,許平山的低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放心,不白睡你?!?/br>
    這話像一枚錐子,扎醒了秦梅香。沒錯,今時不同往日。他來,不是為了躺著受欺負的。

    疼到麻木,就能夠忍耐了。秦梅香睜開眼,直視著許平山的眼睛,抬手摩挲起他寬厚結(jié)實的肩,還有那上頭駁雜的舊傷:“將軍說什么話呢……”

    許平山抓住他作怪的手,咬了一口:“你這爪子可不得了,還是老實點兒吧。”他把秦梅香的兩只手腕都攥住了,緊緊壓在頭頂?shù)娜熳由稀?/br>
    秦梅香斜睨著他,因為疼痛,聲音低如耳語:“師座……這是怕了?”

    許平山眼神一暗:“怕你?”

    秦梅香笑起來。好像是九花娘在戲臺上的那種笑法,卻又似乎不是。但那確實是一個冶艷至極的笑容。

    一愣神間就是天翻地覆。秦梅香眨眼就騎在了他的身上。因為痛,臉色是慘白的,透明的汗珠順著面頰往胸口滾落。可他的笑容還在,低頭看著許平山:“梅香和將軍說過,不是那么來的。”

    許平山抬腰頂了他一下,看著身上的人笑容僵了一下:“那你說說,是怎么來的?”

    美人像騎馬那樣在他身上顛簸起來:“這不是,正讓您瞧著呢么……”

    這不像風(fēng)流快活,倒像是一場角力。他們一整日沒出房門。許平山的精力和體力都好到可怖,秦梅香以往經(jīng)歷過的那些,竟沒一個能與之相比。他看走了眼。許平山瞧著早經(jīng)風(fēng)霜,其實還不到三十。酒色尚未來得及掏空這人的身子?;蛘哒f,那些荒唐根本就是他在做戲。

    一個比戲子還會演戲的土匪。

    也是。能占山為王做到大當(dāng)家,又領(lǐng)著手下人平安洗白,拜將封侯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只是個粗魯愚昧的山大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