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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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拈翠瞎說,今天早上才發(fā)生的事情,到了晚上白璃就已經(jīng)將事情擺平,將她的后路都已經(jīng)想好了。 “什么未卜先知,”白璃招招手,本來在窗邊溜達的她的信鴿小雪便撲棱撲棱翅膀過了來,“是這個家伙給我叼來的,你以為我真是神仙么?” 拈翠看著乖巧的小雪在白璃的掌心里瞇著眼舒服地“咕咕”兩聲,道:“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你說的是萃華樓對面的那家聽風(fēng)閣么,”白璃一邊逗著小雪,一邊道,“其實不瞞你說,那家我本來早就看上了,給你準備的后路。如果你家那位一直不來,難道你就一直在萃華樓待下去不成?干嘛非得自己身陷囹圄?做老板不好么?何況賽mama那么對你,往后,你盡可以魚rou你的手下去搶她的生意了,還不哭死她么……” “你有這么好心?”拈翠將那鑰匙抓在手心里緊緊地,心里沒來由一暖,原來白璃早就給她想好了退路,怪不得前陣子聽聞對面的聽風(fēng)閣做不下去,她還以為是賽mama使了手段,卻不想背后竟然是白璃在搗鬼。 “你就不判那些人把我給吃了?”然拈翠嘴里說的,可不是心里想的這么回事,“聽風(fēng)閣的那些人,哪些個是吃素的?她們?nèi)舨豢下犖业?,如何??/br> “誰敢不聽你的?生意場上本來就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永遠的敵人,從前詆毀你,不過是因為你在對面的萃華樓,搶了她們的客人,讓她們都沒飯吃?,F(xiàn)在你成了她們的老板,你的舊客難道不往你這里來么?只是聽風(fēng)閣這三個字,你若喜歡便留著,你若不喜歡,就換了吧,這個都隨意……”白璃仍舊逗著小雪,一家聽風(fēng)閣,就這么說給就給了,眼睛都不眨半下。 拈翠看了白璃一會兒:“有時候我真慶幸我是你的朋友……” “誒別……”白璃這才抬眼看向拈翠,“你這話都說了多少遍了。這種話可多說不得。說得好像哪天我會拋棄你似的。你以為我當(dāng)真是為你好?我還不是想讓你幫著我留神著點這錦樊的動向?你從前在萃華樓我就覺得你做事情束手束腳的了。今后你可留神著點我的消息,我可會隨時使喚你的……” “嗤……嘴硬……”拈翠白了白璃一眼,“你要使喚我還不簡單么?這兩年你使喚的我還少么?真搞不明白,到底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還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兒,”拈翠收了玩笑的神情看向白璃,“今日我坐墨采青的車子回來,她們以為我睡了的時候,其實我聽到她們說了些話……” “她們能有什么好話說?”白璃用腳趾頭就能想到那個喜歡諷刺人的墨采青能說出什么話來,遂面色一冷。她生平最不喜隱藏自己的喜好,墨采青這種只會在背后耍嘴皮子的女人,她很不喜。 “不是……”拈翠自然知道白璃的性子,只是她頗有些神秘地道,“我聽到的不是這些閑話,我聽到那個拾葉在問墨采青去不去什么地方的,什么地方我是沒聽見,可是這個約了的人我卻覺得很是疑惑?!?/br> “誰?”白璃雖不甚喜歡聽這些閑話,也不關(guān)注墨采青,可是拈翠不會無緣無故撿些沒用的東西做神秘來說。 “聽拾葉叫他二少爺……” “二少爺?”白璃秀眉一皺。墨采青的身世后來她查過了,是當(dāng)年墨家大老爺墨彧之女,她的姑姑便是嫁給君晟生了君晏的墨梓蘭。 只是墨彧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從沒聽說還有個什么二少爺。 但,如果這個二少爺不是墨采青直系血親,那便是旁系。而在墨家,墨采青排行老三,在她前面的是—— 白璃不可置信地看向拈翠:“墨胤?” 拈翠點點頭。 “可墨胤找墨采青干什么?墨家不是已經(jīng)四分五裂了么?否則君晏也不會讓墨采青住在君家這么些年……”白璃心里不是沒有個懷疑呼之欲出,可這種事情,若是不發(fā)生還好,若是發(fā)生了,君晏要如何自處? “反正不論如何,你往后要小心墨采青才是。倒不是她有多厲害,可她如果搭上墨胤這條線,恐怕以后就不好對付了?!蹦榇鋼?dān)心的是這個。 白璃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笨磥硪粓龈蟮年幹\,又即將上演…… ------題外話------ 沒錯,這就是二月的第一個萬更。從今天開始,泡芙結(jié)束雙更,開始實行萬更。今天是過渡,明日起萬更新時間為中午十二點,不見不散。希望喜歡國師的親們給泡芙多多鼓勵,比如花花啊,鉆鉆啊,票票啊,這樣泡芙有更大的動力,也知道你們喜歡喲(≧▽≦)/ 121偷酒?偷人? * 貴祥酒樓的生意,向來都是天下酒樓當(dāng)中聞名的好。來來往往的客人絡(luò)繹不絕,還有一個原因是,這里十二個時辰都不打烊,既可以打尖兒,也可以住店。 而最重要的原因,是這家酒樓的選址,從來都在鬧市最繁華之地,且在十字街口的不遠處,往來之客都可以看見這酒家,聞到這酒菜的香味兒。 按理說這年關(guān)將近,自然貴祥酒樓的生意會淡些——回家吃飯的人多。可事實卻相反,越近年關(guān),到貴祥酒樓預(yù)定酒菜飯桌的人不減反增——多年不見的好友,終于見上一回,能不吃頓好的? 吳繚陪著墨胤又將這來來往往的街景看了一陣,額頭上的汗滴越發(fā)密集。這墨采青,到底是來還是不來? 就在吳繚心里火燎的時候,街角處慢悠悠地行來一輛精致的青簾馬車。馬車行過,輕風(fēng)抽泣那朦朧的青簾,隱隱約約似乎能看見馬車中人的倩影。 “叮鈴鈴——叮鈴鈴——” 那是青簾馬車上所掛的鈴鐺發(fā)出的聲響。 墨胤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真是個膚淺的女人,以為這樣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墨家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女人,這么招搖地過來,難道要告訴所有人我墨家承認這個女人了么……” 吳繚對墨胤的話表示沉默。 不多時青簾馬車果然在貴祥酒樓前停下,拾葉掀開青色的簾子,果然看見一身青色長裙的墨采青從上頭下來,乳白色的狐皮斗篷將她修長的身材包裹。頭上梳著百合髻,三兩顆珍珠簪著,三兩朵茉莉花兒發(fā)卡,平添了幾分俏麗。 墨采青上了樓,便有小二上來引路,不多時來到墨胤的雅間。雅間里墨胤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不能看了。 “墨家三小姐,架子很大么?!蹦访嫔淙?,看都懶得看一眼墨采青。 墨采青才進門,拾葉正幫她脫下斗篷,被墨胤這么一嗆。墨采青也面色一冷,唇角一勾,將拾葉要脫她斗篷的手摁住:“既然右大國師不歡迎咱們,我看咱們還是回去的好。免得,還要受人的氣?!?/br> 說著,墨采青便要出門。 墨胤倒是沒有半點要留的意思,但吳繚卻急得不行。他趕緊擋住墨采青的去路:“三小姐,國師大人不是這個意思,您千萬莫要生氣。既然來都來了,一家人坐下來吃吃飯,聊聊天,再好不過了……” “一家人?”墨采青瞥了吳繚一眼,“吳大人莫要搞錯了,誰同誰是一家人。我墨采青的家人可都死光了!如果右國師請本姑娘只是來聊天的,那么本姑娘恕不奉陪!” 墨采青的臉色也已經(jīng)黑得像鍋底。如果不是當(dāng)日看見那封信上的墨家印信貔貅,她才不會前來。來了,還要受人的氣! “三小姐三小姐息怒……”吳繚只覺得額頭上的汗珠子冒得更厲害了。這兩位到底都在搞什么名堂…… 然這嘀咕可不能表現(xiàn)在面上,吳繚只好又點頭又哈腰:“是小的說錯了,國師約三小姐出來,是有事要商量,不是單純地聊天而已。三小姐百忙之中既然抽空來了,不妨看看國師大人又何事請三小姐來……” 墨采青這才面色緩了一緩:“既然如此,本姑娘便聽聽看,右國師究竟有何大事要請本姑娘前來?!?/br> “既然咱們倆互相看不順眼,本宮也不跟你繞彎子,本宮今日找你前來,便是想幫掃除一個情路上的障礙。如果你愿意合作,咱們就坐下來好好談?wù)?,如果你不愿意,就?dāng)今日沒來。” 墨胤的態(tài)度,讓墨采青心情很不好??墒窍氲接锌赡芙柚返氖殖粢粋€人,她還是耐著性子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