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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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宜雨抬頭看了她一眼,態(tài)度不冷也不熱,低頭繼續(xù)整理,很快,這一床被褥就利落地拾掇好了。 天氣已經(jīng)越來越冷了,打著暖氣有時也覺得骨頭里有股寒意。周宜雨做事細(xì)到,給她鋪了兩層被褥,被子也蓋了兩層,底下的蓬松的羽絨被,上面才是一床棉被,這樣壓著比一般的杯子暖和。 方辭很過意不去:“麻煩你了,以后還是我自己來鋪吧?!?/br> 跟方戒北她可以不客氣,對著旁人,哪還能這么隨意? “沒關(guān)系,這是我該干的活兒?!敝芤擞陮λc了點頭,越過她就要走出房門。誰知,方戒北從門外進(jìn)來,正好和她打了個照面。 兩人差點撞上。 周宜雨像是受驚一般后退了好幾步,頭發(fā)下的耳根微微發(fā)熱:“對不起。” 方戒北問她:“你沒事吧,我有沒有撞到你?” 周宜雨搖頭,沒等他問話,擦過他就快步下了樓梯。 方戒北和周宜雨不熟,看了這一幕,不覺皺起眉。 方辭過去拍了他肩一下:“怎么,瞧上我?guī)熃懔???/br> 不搞事她就不舒服,沒事也要找點事,方戒北懶得搭理她,把手里的干凈睡衣遞給她:“穿這個?!?/br> 方辭接過來翻了翻。 純棉的、淺黃色,上衣和長褲的一套,胸口還有一只小熊□□。方辭皺鼻子:“好幼稚啊?!?/br> “你以為你很成熟?。俊彼焓稚w住她腦袋,按在掌心揉了揉。 方辭最討厭他這樣了,大聲抗議:“我已經(jīng)長大了。” 方戒北笑得溫潤,依稀有年少時那個陽春白雪般的少年的影子:“小孩子最喜歡說的就是‘我已經(jīng)長大了’?!?/br> 方辭吃癟,悻悻地垮下了臉。 方戒北把她抱起來,手臂一推一緊,把她往上送了送,就成了他抱著她大腿的模樣了。只有小時候,她才這么抱著她。 這個高度,方辭一伸手就能夠到頭頂?shù)牡鯚袅?,驚恐問他:“你想干嘛?” “抱你啊?!?/br> “干嘛抱我?” “小時候,你不都喜歡我這么抱你嗎?”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方辭雖然幼稚,但討厭別人說她幼稚,尤其是方戒北。不過,她這人就是兩面派,一面幼稚著,喜歡他寵著他哄著她,一面又討厭他把她當(dāng)小孩子一樣對待著。 小時候不怕的事兒,長大后,反而怕了。 她張開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快放我下來!” “叫聲哥哥來聽聽。” 方辭不情不愿,無可奈何:“哥——” “蚊子叫似的,大聲點兒!” 方辭憋著氣,喊道:“哥,求你了!放我下來!” 方戒北這才放下她。 一落地,她就手腳并用掛到他身上,揪住他的衣領(lǐng)跟他鬧,小拳拳不斷捶他:“方戒北,你個王八蛋,你欺負(fù)我!” “這就叫欺負(fù)了?”他攬了她的肩,一抱一扔,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這床鋪得很軟,方辭還上下顫了顫。 上了床,她就不鬧了,眼睛望著他,有些赧顏的樣子。 大冬天,她也不安分,穿的還是rou色的絲襪,那腿細(xì)白又纖長,俏生生地擱在淺紫色地被褥里,腳尖還有些害羞地弓著。 他低頭認(rèn)真地看著,看得她臉色都不自在了:“你干嘛啊?” 方戒北低笑了一聲,像是在她,她居然問這種問題。 方辭想合攏腿,結(jié)果只是把他的腿給夾住了。 他雙手撐在了她臉頰兩側(cè),拿手指搔弄她的頭發(fā):“今天穿了什么顏色的?” “什么什么顏色啊?”方辭沒懂。 這次是真沒懂。 方辭屏住了呼吸,去壓他的手,卻被他輕易捉住,拉到了頭頂上。 他把她兩只手綁到了床頭的欄桿上。實在是他的動作太自然了,表情也太自然了,還一本正經(jīng),像對待著什么正式的任務(wù)。 所以,方辭一開始還真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后,兩只手已經(jīng)被他綁了起來。 她這才有點慌了:“你要干嘛?” “沒想干嘛。”他拍了拍她的腿心,“張開點兒?!?/br> ——信他才有鬼——方辭忐忑不安,像是待宰的小羔羊,都快哭出來了:“哥,好哥哥,先放開手我好不好。你想玩什么?跟我說,我一定配合,你想玩什么我都配合你,好不好?這樣幫著有什么意思啊,你說是不是?” 以前他沒這變態(tài)嗜好啊。 方戒北似乎能看透她心里所想,低下頭,溫?zé)岬暮粑粲兴茻o拂在她耳邊,似乎想親吻她,又只是撥弄著她的頭發(fā)。 方辭受不了這種挑逗,掙扎起來,想要弓起身子,又被他按了肩膀壓下去。 他含著她的耳垂,溫言細(xì)語告訴她:“你太不乖了?!?/br> 方辭被他弄得又癢又難受,把頭偏到一邊,拼命躲閃。 他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又掰回來,吻上她的唇,和她勾纏。 他的鼻尖和她碰在一起,有些涼。方辭偷偷睜開眼睛看他,近在咫尺的面孔,還是這么英俊,黑暗里,那雙一向果敢沉靜的眼睛變得有些迷離,染上了一份情。 明明是讓人失去理智的狀態(tài),這會兒倒不那么讓人討厭。 方戒北離開她的唇,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溫柔地?fù)崦哪橆a:“你以后還乖不乖了?” 方辭點頭,像小雞啄米:“一定都乖乖的?!?/br> “是嗎?我有點不大相信啊?!彼笞∷南掳停屗痤^里看著他,“陽奉陰違不是你常干的事兒嗎?” 方辭噤若寒蟬。 他這樣子太可怕了。 方辭很慫地說:“真的,再也不敢了?!?/br> “還敢去外面招野男人嗎?” “我什么時候招野男人了?”方辭不服氣,“我沒有!” 這話說得底氣十足。 “還跟我裝蒜?以前是展航,現(xiàn)在是徐陽,還來一個駱云廷。你不到處□□就難受是吧?” “你才□□!”原則問題,方辭可不承認(rèn),“是你們男人下作,看到個漂亮女人就想上!還說女人勾引你們!我呸,下流胚!” 徐陽且不說,駱云廷和展航第一眼瞧的不都是她的臉? 談什么喜歡,說白了就是精蟲上腦。她還委屈呢!她什么時候勾引過別人了?要被他這么說? 他拷問犯人啊? 方戒北見了她這樣,心軟下來,給她解開了皮帶的禁錮,拉起她的手放唇下吹了吹:“疼不疼?”手腕上都有些紅了。 方辭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 他俯下來吻了吻她的臉頰,把她圈懷里:“一會兒就不疼了。” 方辭覺得他這話有歧義,臉頰不爭氣地紅了。 方戒北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過去把窗都關(guān)嚴(yán)實了,跪在床邊開始解褲子。方辭坐起來,伸手過去幫他。 他瞅了她一眼,干脆放開手:“你比我還猴急啊。” “呸!”嘴里唾棄著,臉紅得跟蘋果似的。 第067章 冬至 今年冬至, 北方下了很大的雪, 斷斷續(xù)續(xù)落了一個禮拜。 路已經(jīng)不能走了, 大道小道都豎了障礙牌, 公司工廠在老板的哀怨和職工的歡呼聲中早早歇了業(yè)。這幾天出門,一腳下去都是空的,積雪直覆到膝蓋彎。警衛(wèi)連的人手都去門口幫忙了,家屬區(qū)這邊疲于應(yīng)付,幾個老干部和職工組織了一幫人天天在樓下忙活,自己動手, 掃清障礙。這不, 大清早起來,窗外還是鐵鏟撬雪的聲音。 方辭揉著眼睛, 在枕頭下摸了好久。昨天晚上做得太激烈,內(nèi)褲和胸罩都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好不容易撐開了眼睛,她回頭推方戒北:“我的胸/罩呢?” 方戒北還睡著, 枕著右臂趴在那兒, 棉被早被她牽動著滑到了腰背以下。從方辭這個角度望過去,他寬闊的背脊上骨骼分明,探手過去, 則觸手溫?zé)?、堅硬?/br> 她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摸了兩把。 心里酸溜溜地想, 皮膚也不比她差嘛。 方戒北有起床氣,被這么打擾, 眉頭皺起,翻了個身把她的手抖開:“別鬧, 我再睡會兒?!?/br> “你在總參那邊的機關(guān)宿舍里也這樣?” 方戒北不想搭理她,閉著眼睛沒應(yīng)。 方辭不甘心,推他:“難得放個假就這么放縱墮落?!?/br> 她這么鬧,方戒北早沒睡意了,煩悶地睜開眼睛,掃了她一眼,撐起半個身子靠上了床頭。 方辭心里也煩:“我的胸罩呢?” “我怎么知道?”他在床底下翻到了自己的內(nèi)/褲,彎腰穿上。早上精力旺盛,下面還一柱擎天呢,他干脆去浴室洗了個澡。 穿戴整齊地回來了,她還裸著身子坐在床上,憤憤地看著他。 方戒北有點好笑,低頭栓皮帶:“就沒備用的內(nèi)褲胸罩了?” “你給我找?。 ?/br> 方辭拿起枕頭砸向他:“都是你!” 方戒北接住那枕頭,扔到床邊的沙發(fā)上,拿了鑰匙往外面走:“我去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