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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將軍不好撩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如今知曉他可能發(fā)現(xiàn)了那個秘密,她怕得心口發(fā)慌。

    究竟怕什么?

    怕他死,怕他趕她走,歸根結(jié)底,不過是怕他會離她而去。

    “呵?!?/br>
    侯苒將臉埋進雙臂間,抱著腿縮成一團,自嘲地笑了。

    活了兩輩子,自以為學會了察言觀色,摸透人心,到頭來,卻一直看不清楚自己的心在想什么,連……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都分辨不清,還當是錯覺,當成了一時興起的沖動。

    蠢得無可救藥。

    更蠢的是,她現(xiàn)在就想跑到這個人面前,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她喜歡他。

    從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歡了,與兄妹之情無關(guān),是想要嫁給他的那種喜歡。

    ……還來得及嗎?

    侯苒抬起頭,靠著門慢慢地站起身來,忽的被什么晃到了眼,下意識抬手擋住光線,走近幾步,看見擺在窗前小桌上的一支細銀簪。

    窗外的日光被它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雕工并不精致,也無甚裝飾,京城隨處賣的都比這一支要好看得多,也不知送的人要多沒眼光才選上它。

    她每年跟著師傅四處游歷,師父出手大方,隨手買給她的首飾多得戴不完,有些回谷后便成了壓箱底的雜物,唯獨這一支銀簪,普通得不起眼,她卻從來舍不得丟,甚至出門采藥也特地摘下來收好,生怕途中落在山里就找不著了。

    ……為何來不及?

    他未娶,她未嫁。

    風華正茂,豆蔻初開。

    一切都會來得及的。

    “徒弟!來嘗嘗為師新做的蓮子雞了!”

    隔壁屋的鍋勺敲得咣當響,蓋不住墨奚清亮的喊聲,侯苒回過神,忙應聲好,匆匆換了身衣裳便小跑出去。

    第41章

    建武四十一年秋, 宣帝突發(fā)急病,臥床不起,數(shù)月后病情加重, 終等來了漠北大捷的消息, 急召侯譽風歸京面圣,徹夜長談, 無人知其內(nèi)容。

    半月后,漠北一役的眾位將領(lǐng)及四萬神策軍順利抵京, 宣帝下旨封賞功臣, 唯獨漏了主帥侯將軍未曾提及, 靖國公府也未有任何動靜,朝野嘩然。

    又過十日,皇城內(nèi)喪鐘高鳴, 宣帝終究熬不到開春,于隆冬之時崩天了。

    遵先帝之遺詔,傳位于太子渙,待喪期一過便舉行登基大典, 尊號元。

    元帝新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燒在了后宮,暗中命人徹查他的生母敬敏太妃當年真正的死因。第二把燒在了國舅爺頭上, 將這數(shù)年來的親身見聞或查探所得,派人匿名遞到了侯老爺子那兒,老人家年紀大可不糊涂,自然會委人去查。

    最后一把燒在了侯譽風的手里, 不過燒的并非是他本人,而是借他之手收拾了一幫包藏禍心的□□……不,與其說是□□,倒不如說是殷家黨羽,他這帝位若不是背后有殷家支撐,單憑一份先帝的遺詔,恐怕也難保他坐了不會燙屁股。

    雖然這會兒坐著也挺燙屁股的……

    “侯愛卿,你是有什么話要說嗎?”

    咳咳,不然一直用這么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很難受啊。

    侯譽風收回視線,垂首沉聲道:“閆律貪贓枉法,罪有應得,皇上如此處置,臣無話可說。”

    ……可你眼神里很有話說啊。

    元帝在心里嘆了口氣,心道當忠臣難,當好君王又何嘗不難。

    父皇逝前,曾叮囑他多方牽制勢力,軍權(quán)不外放,外戚不重用,可?;饰环€(wěn)固。

    上輩子他一一應承了,待父皇駕崩,卻哪一樣都做不好,為jian人所蒙騙,錯殺忠良,直到國破家亡才徹底醒悟,最終,在某個偏遠的小村落里,悔恨一生,再無人記起。

    不過也好,至少他認清了許多事情,這一世,終歸不會重蹈覆轍。

    登基后,他暗地里幫侯譽風處理了那些殷家栽培的勢力,在侯老爺子對付殷世謙的事上推波助瀾,明面上為了在母后和國舅爺面前裝傻,還特地以輔佐自己為名,授國舅爺右相之位,給足了甜頭。

    閆律原是殷世謙提拔上來的人,一把年紀爬到兵部尚書的位置,掌管軍中兵力調(diào)配及軍需供給。此次漠北之戰(zhàn)本應結(jié)束得更早,卻因軍需遲遲不到位,被迫轉(zhuǎn)攻為守拖延戰(zhàn)時,眾將領(lǐng)不滿,回京前便聯(lián)名參了他一本。元帝下令徹查,果真發(fā)現(xiàn)他中飽私囊數(shù)千兩軍資,戰(zhàn)報急回,他一時挪不出銀子才耽誤了補給的最佳時機。

    可查出來是一回事,如何處置又是另一回事。

    如今朝堂群臣,唯左右相說話的分量最重,右相是貴為國舅爺?shù)囊笫乐t,新任左相卻是出身寒門的狀元郎……說白了就是個迂腐的讀書人,哪敢出言忤逆右相大人的意思,形同虛設(shè),因此大多數(shù)人都以為皇上會擱置此事,待風頭過了再打發(fā)便是,不料元帝當堂便公開了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直接令人將閆律交由大理寺審問,靜待發(fā)落。

    這可驚掉了一群人的下巴,但凡進了大理寺,別說保不保得住命,最輕也得脫層皮才能出來,不僅那些冷眼觀望、默默跟風的大臣,就連發(fā)起此事的武將們也未料到此事會如此順利。

    據(jù)說姓閆的還是國舅爺面前的大紅人,他們做足了跟他死磕到底的準備,畢竟兵部掌管之事與他們關(guān)系重大,一旦出差錯,頭個丟性命的就是他們這些沖鋒陷陣的武將,豈能容這種只顧一己之私的老東西作亂。

    侯譽風更是如此,這件事本就是他暗中促成的,沒出面是不想打草驚蛇,能拉閆律下臺最好,不成的話,也能給閆律一個警告,讓他今后安生些,否則有的是人想對付他。

    可沒想到,皇上非但不阻撓,還“明察秋毫”地翻出了一堆鐵證,堵得閆律百口莫辯,只能認栽。

    “眾卿還有何事要奏?”

    元帝實在被侯大將軍盯累了,做到這地步還討不了他好,當真憋屈,尤其旁邊還有個國舅爺在虎視眈眈,除掉了兵部尚書,必然得尋一個新官頂上,不知國舅爺又要舉薦門下的哪只爪牙,得趕在他前頭做決定,否則前功盡廢。

    “無事便退朝吧?!痹蹟[擺手,目光在侯譽風身上一掃而過,給立于階前的魏高遞了個眼色。

    魏公公會意,高喊退朝,待群臣散去后,神出鬼沒地溜到侯譽風身后叫了聲“大將軍”,上前躬身道:“皇上請將軍大人往御書房一趟?!?/br>
    “何事?”

    “奴才不知?!蔽汗吂М吘?,“請大人隨奴才來?!?/br>
    侯譽風也沒想問得明白,瞧魏高帶他特意避開散去的朝臣繞了遠路走,無非是皇上不想讓某些人曉得自己去見他。

    ……要避開誰?

    侯家在朝中向來持中立態(tài)度,不喜拉幫結(jié)派,亦從未涉足奪嫡之爭,忠君事君,因而得以長存于朝堂之上,皇上有何話不能在朝堂上直說,非要費這番功夫?qū)に麃碚劊?/br>
    “皇上,侯將軍到?!?/br>
    御書房門緊閉著,魏高在門外輕輕報了一聲,里面便傳出溫潤平和的嗓音:“請他進來吧?!?/br>
    魏高應是,退開兩步微微躬身,侯譽風看了他一眼,于是壓下心中疑惑,推門入內(nèi)。

    “參見皇上?!?/br>
    因不是正式會見,他沒有行大禮,宋渙自然也不在意,免禮后便給他賜了座。

    “愛卿莫緊張,朕召你來就是說說閑話,先喝口茶吧。”早習慣了這位大將軍的冷言寡語,宋渙自然而然地開口寒暄,“愛卿回京已一月有余,過得如何?”

    侯譽風心道這不是廢話嗎,漠北地處貧瘠,常年嚴寒干燥,哪里比得過四季如春的晉陽城?

    “尚可。”他很不給面子地淡淡回了兩個字。

    “近來日日早朝,愛卿起得可比朕早多了,天還未亮吧?”

    “是。”

    “愛卿在漠北時也起得這般早嗎?”

    “是?!?/br>
    “哦,難怪愛卿看著精神頗足,半點兒不覺困。朕時常批奏折晚了,翌日早朝都撐不住乏,非得讓魏高泡些參茶提提神。”

    侯譽風聽他一口一個“愛卿”實在牙疼,想問正事,可宋渙早說了,召他來就是說閑話的,他也無法直說不想聽,只得不冷不熱地回道:“皇上好興致?!?/br>
    “哪里哪里,都是生計所迫身不由己罷……”

    侯譽風忽而抬眸望了他一眼。

    “咳咳……是迫不得已?!?/br>
    難得侯大將軍回了五個字這么長一句,宋渙一激動把上輩子教訓孩子的話都說出來了,干咳兩聲掩飾尷尬,終于徐徐引入正題:“聽聞侯將軍時常到京郊大營練兵?”

    “……是。”回京后,他便上交了兵符,新的總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啟程前往漠北,除卻國公府的三千府兵,目前他手下并無任何兵權(quán)。

    “愛卿勝仗無數(shù),戰(zhàn)功赫赫,如此是有些埋沒人才了?!痹圯p撫下巴,若有所思道,“若朕沒記錯,神策軍統(tǒng)領(lǐng)林華將軍,今年五十有八了吧?”

    侯譽風頷首,此回的增援正是林老將軍親率五萬兵士趕來漠北,歷經(jīng)幾役,他也算對林老將軍有些了解。

    “去年的這個時候,他老人家的孫子剛滿月,現(xiàn)在差不多要學走了吧?哎,林老奔波半生,兒孫滿堂,如今也該享享天倫之樂了。”

    宋渙微微一笑,看向侯譽風道:“愛卿,若朕命你為神策軍統(tǒng)領(lǐng),你意下如何?”

    侯譽風愣了,心下不無詫異。

    當日先帝病重,急召他回京密談整夜,說了許多事,其中一樣便是要留他下來,這些年在那苦寒之地受的苦夠多了,委屈了他,日后就好好待在京城,莫要再去那么遠的地方了,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也好與故友交代。

    先帝說得委婉,可他卻聽得明白,無非就是怕他在外經(jīng)營數(shù)年,軍威過重,漠北百姓都只知侯將軍之名,未聞大虞君王為何人,對太子將來登上皇位造成威脅,于是收回了兵權(quán),讓他留在京城安安穩(wěn)穩(wěn)當個閑散的國公爺。

    這話既然對他說了,必然也囑咐過自己的親兒子,此時宋渙問他意下如何,定也是試探罷了,便淡淡答道:“皇上自有決斷,臣無異議,但憑皇上旨意。”

    宋渙:“……”

    罷了,這個人對他戒備心太重,問了也白問,反正他信得過他的能力,交給他沒什么不放心的。

    現(xiàn)下另有一件更要緊的事要問他:“兵部尚書之位空缺,朕正愁無人可替,不知愛卿心中有何人選?”

    侯譽風頓覺莫名,朝廷命官的考核任免一向由吏部負責,經(jīng)重重篩選再向皇上舉薦,問他做什么,于是道:“臣常年在外,與京中朝臣并不相熟,恐難以舉薦。”

    宋渙輕嘆,真心道:“正好,不相熟方能沒有偏倚。朕登基不久,為興江山社稷,正是選賢舉能之時,愛卿不必顧忌,若有好的人選便告訴朕。”

    話說到這地步,侯譽風若說不出一個人來,估摸著今日便走不出御書房了,沉思片刻,確實有個人頗為合適:“臣以為,兵部林侍郎尚可?!?/br>
    宋渙:“林侍郎……林老將軍的長子,林昱暉?”

    侯譽風:“是?!?/br>
    宋渙仔細想了想,記起那個為軍需一事與閆律爭得面紅耳赤的年輕人,辦事不含糊,為人也正直清廉,只是,“會不會太年輕了些?”

    第42章

    ……年輕?

    侯譽風目光一動, 落在元帝那張溫潤清秀卻仍帶著幾分年少稚氣的臉龐,與記憶中如出一轍。

    算起來,宋渙今年也不過十八, 怎么順口就說出一個將近四十的人還太年輕的話?而且他說這話的語氣……聽著仿佛已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兒似的, 自然無比,甚至有種長輩看待小輩的感覺, 為免太怪異了。

    “皇上的意思是,林侍郎資質(zhì)尚淺?”他不動聲色道。

    宋渙沒意識到對方的試探, 因著信任, 說話也少了些彎繞:“資歷倒是其次, 哪個坐上去不是頭一回,慢慢積攢經(jīng)驗便是了。林侍郎還是年紀尚輕,朕擔心他壓不住場面, 底下人也未必服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