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夜色清幽,氣氛迷離,場面太過于香艷,歐瓷招架不住這樣的蠱惑,伸了手就去推凌祎城。 凌祎城沒穿衣服,歐瓷的手覆上去就觸碰到他光滑的皮膚。 他的膚色本就偏白,在燈光下更顯得瑩潤如玉。 歐瓷心跳紊亂,又趕緊收回了手,一臉茫然無措。 凌祎城見她一副眉眼含春的樣子,忍不住就想要逗弄她。 腹黑的男人正襟危坐,頗為嚴(yán)肅地問道:“小瓷,你一會兒推,一會兒又不推,我都有些糊涂了?!?/br> 他說著,菲薄的唇緩緩靠近她的耳畔:“你說,你這到底是在暗示想要,還是不想要?” 歐瓷只想撞墻。 惱羞成怒的她又是一腳踹出去。 凌祎城照樣將她的腳踝抓?。骸坝窒胛冶В俊?/br> 歐瓷瞪他一眼。 凌祎城迎著她的目光淡淡的點(diǎn)頭:“懂了?!?/br> ---- 懂個屁! 凌祎城說歐瓷不說話就是代表默認(rèn)。 直接將她抱到衛(wèi)生間。 浴缸里的水早已經(jīng)放好,歐瓷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被凌祎城拉下去了。 很顯然,男人的狼子野心已經(jīng)昭然若揭。 歐瓷今天穿的是一條齊膝的直筒裙,很方便的款式。 當(dāng)然,凌祎城覺得更方便,情急的時候只需往上一撩,什么都能搞定。 后來歐瓷發(fā)誓,她再也不想穿裙子了。 從浴室到大床上,歐瓷有些崩潰。 她很不明白為什么凌祎城的體力會那么好? 歐瓷三番五次求饒,男人置若罔聞。 她累得小指頭都不想再動了,想了想,她抱著他的腰說了一句:“凌祎城,我和別的男人睡過,你就真不嫌棄?” 凌祎城微瞇著眸看著身下燦若桃花的女人:“誰?穆司南?” 歐瓷已經(jīng)靈魂出竅,脫口而出:“不是他。” “不是?那就沒事了?!?/br> 凌祎城絲毫沒有因?yàn)檫@個問題影響到他的情緒。 不但沒挫敗,反而越戰(zhàn)越勇。 是誰說在床上提到別的男人時,他就會一蹶不振? 是誰? 歐瓷欲哭無淚。 最后一次狡辯:“可上次我倆第一次在一起時,我真沒流血啊?!?/br> “嗯,我流血就行?!?/br> 歐瓷:“……” 為什么這個混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 麗景小區(qū)。 柯然然迷茫地睜開眼睛時,身邊有兩位小姑娘正瞪著眼睛看她。 她嚇得趕緊從床上爬起來:“你們是誰???” 兩小姑娘對視一眼:“柯小姐,你這是準(zhǔn)備要吃早餐么?” “不是,你們到底是誰?我在哪兒?” 她怎么就覺得這是駱天燁那個王八蛋找人來戲弄她的。 其中一位小姑娘簡潔的將事情經(jīng)過講述一遍,柯然然依舊有些不相信:“你們等等,我給歐瓷打電話?!?/br> 一小時之后的某西點(diǎn)坊。 柯然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著歐瓷控訴:“嫂子,我昨晚醉酒,你竟然撇下我一人跑了,你就不擔(dān)心我?萬一我就那樣消無聲息地猝死了,你難道就不會覺得難過么?” 歐瓷自知理虧,趕緊將自己面前的哈根達(dá)斯推到她面前:“然然,你先吃點(diǎn)東西潤潤喉。” 柯然然挖了一大勺塞嘴里,小小的腮幫子鼓了鼓,沒了。 然后又開始旁敲側(cè)擊:“嫂子,我醉酒后你都干了啥?” 她記得她昨天不是穿的這條裙子啊。 歐瓷臉色有些紅。 她總不能說自己被凌祎城擄走了吧。 輕咳兩聲:“然然,吃完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柯然然滿眼狐疑地看她一眼:“干嘛?別以為我是那么隨便好糊弄的人。” 之前還振振有詞的柯然然被歐瓷帶到自己的設(shè)計(jì)室,并看到一款橘色斜跨包時很沒有節(jié)cao的就開始摟著歐瓷猛親。 “嫂子,我好喜歡這款,是送我的,對不對?你做的?。磕俏乙芏嗪芏噙@樣的包,啊啊,真是太漂亮了……” 柯然然激動得語無倫次。 那款包的確是歐瓷親手縫制準(zhǔn)備送柯然然的,因?yàn)樵趆市的時候她就纏著要。 為了搭配柯然然的性子,歐瓷特意選用了大膽的橙色配黑邊,上面不但有流蘇還點(diǎn)綴著鉚釘?shù)娘L(fēng)格。 是一款非常有個性的包。 柯然然不等歐瓷回答,已經(jīng)自顧自將包背在身上了,對著鏡子左照右照,很是滿意。 朝著歐瓷揮手:“嫂子,看在這包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了。話說今天還要去醫(yī)院,那我就先走了啊。” 歐瓷趕緊拉住她的胳膊:“是哪里不舒服嗎?” 畢竟昨晚醉成那樣。 柯然然拍著月匈口:“本小姐身體棒棒噠,是虞青青,我得去看看她?!?/br> “虞青青?” “哦,忘記了,你不認(rèn)識她?!笨氯蝗粚⒛槣惤?,滿眼神秘的樣子:“嫂子,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哦,虞青青那個女人是我未來的二嫂,即便我不喜歡她也必須要去做做樣子的?!?/br> 歐瓷:“……” 柯然然走了。 歐瓷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明明是熱鬧非凡的樣子,她卻覺得孤寂而冷清。 設(shè)計(jì)室還未開業(yè),所有裝修全部到位,連帶著材料也在縷縷續(xù)續(xù)進(jìn)場。 她看好的日子是兩個月之后。 如此她才有更充分的時間忙著招聘工作人員和處理一些繁復(fù)的事情。 歐瓷的手里拿著一只簽字筆在白紙上涂涂畫畫,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白紙上寫了無數(shù)個名字,全部都是虞青青。 這個女人,對于凌祎城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 為什么凌祎城否認(rèn),而他身邊的所有人都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J(rèn)為虞青青是二嫂? 是男人在撒謊嗎? ----- 歐瓷在中午時分接到凌祎城的電話。 “在哪兒?” 男人永遠(yuǎn)是那副惜字如金的樣子。 歐瓷想到柯然然之前的那番話,將手稿賭氣地丟到一邊:“凌祎城,我在忙,沒事的話就別給我打電話?!?/br> 凌祎城總是強(qiáng)勢到不容歐瓷拒絕:“說地址。” 歐瓷扶額,她真想一個人靜靜。 結(jié)果凌祎城又說:“你忘記今天去看外公的事情?” 好吧,這是她的軟肋。 而她一大早就被柯然然各種糾纏,為了怕露餡,她太過于緊張以至于真忘記了。 懊惱地拍了拍額頭:“陵西路119號?!?/br> 十分鐘之后,歐瓷聽到樓下有汽車?yán)鹊穆曇?,她從窗戶往下看,就看到一輛黑色的慕尚停在她的門店外面。 慕尚半敞著車窗,凌祎城的一條手腕搭在車窗上,有白色的煙霧從窗口飄散出來。 這人渾身是傷竟然還抽煙?看他的胳膊不廢了才怪。 歐瓷揉了揉眉心,下樓。 慕尚已經(jīng)開了副駕駛的門。 凌祎城見她上前,屈指一彈將煙蒂直接彈到路邊的垃圾桶里。 歐瓷看他一眼坐上去,揮手不停地扇著車廂里的煙味。 很明顯,她那只揮舞的小手有嫌棄的嫌疑。 凌祎城將她的手攥到自己的掌心:“怎么了?” 難得歐瓷乖順地任由他為所欲為,當(dāng)然,臉上也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