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凌祎城的手沒停,磁性的嗓音帶著蠱惑:“小瓷,如果我說我和虞青青之間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你信不信?” 歐瓷僵硬著身體。 凌祎城的手已經(jīng)到了她身體的某處高點(diǎn),手指細(xì)揉慢碾。 歐瓷拼命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她就揚(yáng)著下巴冷冷地看著頭頂上方的男人的臉。 清雋的,冷凜的,卻又是沾了血跡的。 凌祎城在她寡淡的目光里竟然看出了火焰的溫度。 心思蕩漾,順勢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下來。 然后,歐瓷被壓在沙發(fā)下。 “唔……” 女人在體力方面永遠(yuǎn)是弱勢。 凌祎城有個臭脾氣,那就是歐瓷不軟成一汪秋水,他就不會放手。 歐瓷也是摸到了他的性子,剛開始還反抗,到了最后她干脆一動不動地躺著,一雙眼睛恨恨地瞪著他。 凌祎城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明明看不到她生硬的表情,他卻伸手將她的眼睛蒙上了。 “小瓷,我的女人只有你!” 他撕咬著她的耳垂,嗓音暗沉,像是講述又像是解釋。 歐瓷不信。 兩人那么親密無間,怎么可能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 手指不知不覺成拳,指甲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掌心:“虞青青是你的什么人?” 凌祎城的一只手順著她的胳膊慢慢移到她的手背上,然后強(qiáng)硬地與她十指緊扣:“她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什么人?” 他堪堪地抬起頭,一雙染了情谷欠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小瓷,你告訴我,你是我的什么人?” 歐瓷看到他臉頰上的血跡已經(jīng)完全干涸了,暗褐色,襯著他偏白皙的肌膚有種觸目驚心的震撼。 她避開了之前那個微妙的問題,伸手摸住他的臉頰:“凌祎城,那晚發(fā)生車禍時你害怕嗎?” 拿命去博,害怕嗎? 凌祎城菲薄的唇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怕!” 她就知道,以他矜貴的身份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歐瓷不屑地撇嘴,當(dāng)時演得可真好,以至于她都快感動了。 凌祎城被某人赤果果的鄙視,淡淡地挑了挑眉梢,然后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下來,一直吻得歐瓷氣喘吁吁他才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怕你成不了我的女人?!?/br> ----- 事情的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總是令人無法知曉。 歐瓷幾番承受早已衣衫半敞,凌祎城也明顯蓄勢待發(fā)。 可男人并沒有任何下一步的動作。 歐瓷被他揉虐得頭暈眼花,心里已是默默投降了。 她甚至還在想,趕緊的,早死早超生。 可就是沒有后來什么事兒。 凌祎城從她身上起來,修長的手指將她解開的衣扣重新一顆一顆扣好。 然后他揉著她的頭發(fā):“今晚早點(diǎn)休息,明天我?guī)闳タ赐夤!?/br> 歐瓷抓住他的手腕,目之所及就是他西褲下被撐起的帳篷。 “凌祎城,你準(zhǔn)備去哪兒?醫(yī)院?” 凌祎城臉色微變,眸色陰鷙:“小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竟然說他去醫(yī)院? 難道歐瓷的意思是他準(zhǔn)備去醫(yī)院找虞青青釋。放? 他不碰她不是不想,是因?yàn)榉块g里還有柯然然。 他可沒有在和歐瓷做。愛時被別人觀摩的嗜好。 歐瓷垂著眸,沒回答。 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何脫口而出那么愚蠢的問題。 管他去找誰呢? 他走了,自己不正好解脫嗎? 凌祎城見她毫無悔過之心,抽回手,一個爆栗敲在她的額頭上:“你這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已經(jīng)說過,他只有她一個女人,她竟然像是一絲一毫都沒有聽進(jìn)去。 這是凌祎城第一次對她動粗。 看似敲得狠,實(shí)則也就是輕輕碰了碰。 可歐瓷就覺得疼,很疼。 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眼眶突然就紅了。 凌祎城自從上次翻來覆去地折騰她之后就一走了之。 一連幾天不見人影,再見時他卻守在虞青青身邊,歐瓷覺得自己這幾天過得好委屈。 現(xiàn)在凌祎城就在她身邊,不但不安慰她,還總是欺負(fù)她。 吸著鼻子,一腳踹過去:“滾!凌祎城,你給我滾!” 她的情緒已經(jīng)徹底崩潰。 凌祎城是真有點(diǎn)摸不透女人的心思。 剛才兩人明明就像是和好了啊,為何她就突然發(fā)怒了呢? 但不明白也沒關(guān)系,他最擅長的就是以暴制暴。 順勢扣住歐瓷的腳踝,輕而易舉就將她拖到自己面前,手臂一勾,歐瓷已經(jīng)被他抱在懷里了。 “凌祎城,你干什么?” 歐瓷拼命地推搡他。 凌祎城陰沉著臉,強(qiáng)勢地抱起來就走。 ----- 濱湖宜城。 歐瓷被凌祎城丟到主臥室的大床上。 這是凌祎城的家,歐瓷曾因?yàn)檎覞L滾來過。 只不過那晚她醉酒,今天卻是無比清醒。 整個別墅的基調(diào)偏冷色,連裝修都和男人一樣有棱有角,冷硬呆板。 床上用品是深灰色,不似她的藍(lán)色碎花,看起來顯得沉悶無比。 凌祎城就站在床沿邊上打電話,男人身高腿長,氣勢迫人,歐瓷很沒骨氣地往床頭的方向縮了縮。 凌祎城將脖頸上的領(lǐng)帶扯開,修長的手指不急不緩地解著襯衫紐扣,聲音也是不溫不火的樣子:“宋川,去醫(yī)院找兩名護(hù)士到麗景小區(qū)?!?/br> 大半夜接到這樣的電話,宋川在那邊絞緊了眉頭試探地問道:“凌總,是去找歐小姐???” 凌祎城淡淡地看了一眼縮成一團(tuán)的歐瓷:“她家有個醉鬼,你讓小護(hù)士去照顧一下。” 宋川不知情,卻也使勁的點(diǎn)頭:“好,好,凌總請放心。” 作為特助必須是全能啊,總裁發(fā)話上天入地都不怕,更何況只是照顧一個人。 歐瓷拿眼角的余光看到凌祎城將手機(jī)丟到床頭柜上,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心里開始琢磨。 電話的內(nèi)容看似是一段很平常的對話,卻被她琢磨出兩大重點(diǎn)。 其一,凌祎城將她帶走,還能想到家里沒人照顧醉酒的柯然然,這說明男人思慮周全,任何事情都能進(jìn)退有度,運(yùn)籌帷幄。 其二,既然有護(hù)士去照顧柯然然,更深層的含義就是她今晚應(yīng)該回不去了。 凌祎城后來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再出來,渾身上下就圍了一條白色浴巾。 歐瓷依舊保持著之前蜷縮的姿態(tài),微微抬眸就能看到凌祎城臉上的傷重新貼上了創(chuàng)可貼,而他的手臂和脖頸上到處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咬痕。 時間過去好幾天,最嚴(yán)重的小臂處還有些浮腫和淤青。 難怪她兩次看到他都是穿黑色襯衣。 歐瓷在心里默默地對比了一下,突然就覺得剛才那個爆栗好像不是那么疼了。 凌祎城一字未說,坐在床沿邊開始慢條斯理擦頭發(fā)。 歐瓷目之所及就是他倒三角的背和精壯的腰,那是力量的象征。 想到那晚的男人毫無疲倦的樣子,她趕緊將臉撇向一邊,耳垂有些微微發(fā)燙。 凌祎城回過頭就看到她滿臉慌亂,眼神閃躲。 “怎么了?” 他向著歐瓷的方向傾了傾身體。 男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直往她的鼻子里鉆,是清涼的薄荷味,真是要命了。 ☆、第65章 只想撞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