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是不是邊先生指錯路了??? 邊城卻是cao作著輪椅,越過蘇淺暖,徑自走了出去。 “邊先生……” 蘇淺暖急忙追了上去 房間里,女人在男人給的沉浮當中,就快要一起達到頂峰。 長如海藻的墨色長發(fā)披散在女人白皙的后背,神情陶醉。 冷不防察覺到一道冰冷如蛇信的視線。 出于一種本能,女人困惑地轉(zhuǎn)過頭,對上一張精致卻也面無表情的臉。 “?。 ?/br> 女人尖叫一聲,氣急敗壞地拉過身上的被子遮擋住自己外泄的春光。 “你,你是什么人?竟然這么沒有規(guī)矩!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房間?” kingsize的大床上,男人緩緩地坐起身。 原本狠厲的目光在看見房間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坐在輪椅上,那個與自己有著七分相似的面孔時,瞳眸劇烈地收縮了下。 “安……安寢?” “父親大人還真是寶刀未老?!?/br> 尚未薄唇勾起嘲諷的弧度,男人神態(tài)自然地打著招呼。 ------題外話------ 此時此刻,求暖寶公公的心理面積! 這幾天都太晚更了,以至于訂閱掉得慘不人睹。 一更有點少,二更在晚上22:00前哈。胭脂爭取找點上傳,多些字數(shù)! 么么噠! ☆、【107】 那事還是要節(jié)制的 任憑是誰,被兒子圍觀了現(xiàn)場的歡好,只怕老臉都會擱不住。 不過,對這位半生風流,余生也會繼續(xù)風流下去的邊恒而言,似乎沒有這種困擾。 在最初的驚訝過去,他便恢復往日里那慵懶的模樣。 房間里開著暖氣,邊恒僅用薄被蓋住了重要的部位,身體沒骨頭似地往床背上一靠,一只手還若有似無地撫著身旁女人的肩膀,漫不經(jīng)心地睨了眼邊城,“你怎么回來了?” 中年男人的表情淡然,仿佛此刻在他面前的不是五年未見的親生兒子,那樣平靜而又淡漠。 方才還大聲質(zhì)問著邊城和蘇淺暖身份的女人,拿著好奇的目光,打量眼前這個叫邊恒為父親的年輕男人。 誰不知道,邊恒只有兩個兒子。 邊界行事高調(diào),這些年蘇黎世上層社會當中,沒幾個人不認識他。 眼前這個,顯然不是那個經(jīng)常會在報紙雜志露臉的盛天集團的ceo。 難道,他就是自五年前,因為突發(fā)疾病被總往回國養(yǎng)病,邊家排行老四,邊恒的小兒子,邊家曾經(jīng)的繼承人,邊城? 蘇淺暖總算知道了,邊城身上那種慵懶的氣質(zhì)是從何而來。 不過比起邊城貴公子似的慵懶,邊恒身上歲月沉淀下來的風流氣質(zhì),要更加明顯一些,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中年大叔。 父子長得并不十分相似,唯有那一雙勾魂的桃花眼,像是復制黏貼一般。 當然,也許這桃花眼是邊家的遺傳,因為邊界也是如出一轍,擁有一雙風流的眼睛,只不過,他的要更為邪氣一些。 “父親確定,現(xiàn)在和我討論這個問題嗎?” 目光譏誚地落在邊恒胸膛上的抓痕,邊城淡淡地開口。 “噢?小安寢可是害羞了?” 中年男子風流的眼神往兒子的某一處一瞥,唇邊漾笑。 那副輕佻的模樣,令蘇淺暖很難相信,床上這位就是邊城的父親。 邊城神情未變,事實上,來到這座古堡以后,他臉上就沒有太過多余的表情。 雙手扶在輪椅上,墨色的眸子淡然地注視著自己的父親,淡淡地道,“嗯,我只是希望父親在自己兒媳婦的面前,能夠先把褲子穿上。” 兒媳婦三個字,成功地引得邊或的視線朝蘇淺暖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過是漫不經(jīng)心地一瞥,那份骨子里的風流,足以令大部分的女人都心折。 “身材還算有料,皮膚目測也還不錯,但是模樣……普通了些。老頭怕是不會承認她?!?/br> “……” 身材還算有料,皮膚目測也還不錯? 蘇淺暖眉心微擰。 沒有哪個公公會用這種露骨的,輕佻的目光打量自己的兒媳婦。 總算有點明白,為什么邊先生每次提起他的父親,都是一語帶過。 “我邊城的妻子,不需要任何人的承認?!?/br> “噢。” 父子兩人的對話到這里,好像就進行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邊恒隨意地抓過床邊的睡袍,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就那樣,當著蘇淺暖和邊城的面,旁若無人的穿衣。 他身上一著未縷,這一下床,就意味著掛了空擋。 一雙風流的桃花眼若有似無地往蘇淺暖的方向飄。 不是要讓他先穿上褲子么,好啊,他就當著他兒媳婦的面,把褲子給穿上。 邊城拉過蘇淺暖的手,伸手就要捂住她的雙眼。 不料,蘇淺暖卻是將邊城的手給拿開。 不是故意要給她看么,好啊,她就大大方方地看。 蘇淺暖睜著一雙清澈的眸子,將她這公公從頭打量到了腳,軟軟糯糯的聲音在這四下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地清晰。 “面色略呈蠟黃,代表氣色甚虛,夜里怕是多盜汗,房事大都難以持久,且腰酸心悸。公公,還是要注意身體為好?!?/br> 邊城驚訝地看著蘇淺暖,仿佛第一天才認識她。 旋即失笑。 是了,他差點忘了,她是一個醫(yī)生。 什么樣的男人的身體沒有見過。 當初之所以面對他會害羞,大概是一個女人面對異性的正常反應。 但是,很顯然,對于這位從一開始就未對她有過半分尊重的公公,她也就沒有把他視為長輩,而是,一個醫(yī)生對病患的態(tài)度。 邊恒穿衣服的動作一頓,狹長的桃花眼瞇了瞇,“小女娃,你說什么?”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一個女人說他房事難以持久,尤其是,像邊恒這種常年混跡于*的男人。 對象,還是他兒子的媳婦! 邊恒已然不悅,蘇淺暖卻像是沒有察覺他散發(fā)出來的戾氣一般,還是嚴肅地說道,“還是要減少房事的次數(shù),戒煙酒,多鍛煉身體,固本培元為好。否則精氣若是泄地太多,怕是如同泄洪,人的精氣神就很難再回來。少則五年,多則十年,就會面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尷尬境地?!?/br> 邊恒的臉徹底黑了下去。 床上的女人更是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年過五旬,卻最多只有四十出頭的風流男人。 難以持久么? 所以剛剛,是后繼無力了? 邊恒的臉色一變再變。 “還不給我滾?!?/br> 最終,銳利的眸子朝床上的女人惡狠狠地掃去。 不知道怎么戰(zhàn)火就波及到了自己這里的曼妙女郎,先是一愣,待反應過來之后,連滾帶爬地下了床。 “今天的事不準對外泄露半個字,若是我在外頭聽到一點風言風語……” “不會的,不會的。邊總。我馬上滾,我馬上就滾?!?/br> 女人背對著他們穿衣,高跟鞋都顧不得上穿,拎著包就滾出了房間。 女人匆匆忙忙地跑出房間,險些和聞訊趕來的邊戍撞到一塊去。 對方身上的香水味刺得這位年過古稀的老人眉骨處一跳,一跳,邊城黑著臉,在管家阿杰的攙扶下,大步走進房間。 “混賬東西,家宴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這是存心想要丟誰的……” 訓斥的話在瞥見房間里,那道坐在輪椅上的身影后,悉數(shù)淹沒在了喉中。 聽見老爺子的聲音,邊城cao作著輪椅轉(zhuǎn)過身,目光對上一臉震驚的老人,薄唇微勾,“晚上好,邊老先生?!?/br> 疏離的稱呼,淡漠的語氣。 邊戍的目光困難地從那張俊美的臉上移開,落在他蓋著薄氈的雙腿上…… 邊戍狠狠地閉了閉眼。 自己當初的決定沒有錯,邊家的繼承人,絕不可以是個癱子! 眼睛重新睜開,眼底恢復往日的精明與銳利,“既然回來了,等會兒就一起下樓參加家宴吧。再過五天,便是你你大哥和關家丫頭就訂婚了。 你也留下來,沾沾喜氣,等他們訂婚結(jié)束再走?!?/br> 沾沾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