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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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輕嘆一口氣,金邑宴將蘇嬌微微掙扎的身子用力按緊在自己懷中,他垂首將細(xì)薄的唇瓣貼在蘇嬌的耳畔處,尖利的牙齒暗暗碾磨著她耳畔處那一塊細(xì)嫩的肌膚,聲音低啞透著寒意,“嬌兒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生同床,死同xue,就算你厭惡我至極,我也不會放手……” 蘇嬌沒有說話,只默默的掉著眼淚,那一顆顆又大又圓的淚珠子浸濕了蘇嬌的圓擺裙裾,也浸濕了金邑宴掩在蘇嬌胸前的寬袖。 感覺到手背處那漸漸凝結(jié)起來的水漬,金邑宴心下煩躁,單手抬起蘇嬌的下顎緊緊握住,然后俯身便將人壓在了自己身下。 炙熱的吻一如初見時的肆虐啃噬,蘇嬌只感覺自己的唇瓣被金邑宴咬的火辣辣的疼。 她伸手推了推那壓在自己身上人,卻不想反而被堵住了口舌。 “唔……”嘴上痛的厲害,蘇嬌用力的伸手摟住金邑宴的脖頸,guntang的眼淚簌簌而下,水漬暈開,黏在金邑宴的臉頰上。 感覺到那兩只摟抱在自己脖頸處的雙手,金邑宴突的停下動作,漸漸的松開了那咬在蘇嬌唇角處的牙齒。 蘇嬌哭的不能自已,她的眼前迷糊一片,只顯出金邑宴那張看不清輪廓的面容。 “救我出深淵的,是深淵惡鬼,蓮花本泥淖而出,又如何能脫得泥淖獨(dú)活……”蘇嬌這兩句話說的牛頭不對馬嘴的,但是金邑宴卻一下便聽明白了。 指尖細(xì)細(xì)的撫過蘇嬌沾著血漬的唇瓣,金邑宴輕輕的舔舐掉那上頭浸著的細(xì)嫩血絲。 “既然脫不得,那便不要脫?!?/br> 深淵惡鬼也罷,蓮花泥淖也罷,只要能將人留在自己身側(cè),就算是十八層地獄,他也是下得的! “撕拉”一聲,蘇嬌身上的襦裙被扯落,露出那一身白細(xì)肌膚,凝結(jié)如脂,細(xì)滑如綢。 清脆的鈴鐺聲漸漸響起,小巧的繡鞋被踢落,與那素白羅襪一道糾纏在一處,露出一對凝白裸足,上頭圓潤光滑的金鈴鐺伴隨著那繡榻的吱呀聲“叮?!弊黜憽?/br> 窗欞半開,廊下兩人站在那處,聽著二樓內(nèi)室之中那曖昧至極的輕呼嬌喘,面色難看。 “王爺……要不先回吧?”蘇瑾站在金銑身側(cè),臉上鋪著一層厚厚脂粉,勉強(qiáng)遮住那被蹭破的面頰。 金銑負(fù)手而立站在那處,抬首看向那扇半開的窗欞,呼吸聲漸漸加重。 “王爺……”蘇瑾雖然十分害怕面前這個看似嚴(yán)肅剛正,實(shí)則兇暴殘虐之人,但是卻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妾聽聞那些流民并未傷到五meimei……” “那兩個孩子呢?”打斷蘇瑾的話,金銑側(cè)頭看向她,眸色隱含蘊(yùn)怒。 “聽說是被安排在了莊氏的院子里頭做活?!碧K瑾站在金銑身側(cè),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子無處可泄的怒氣,嚇得整個人都開始輕顫起來。 “你隨我回去……”冷淡的看了一眼面前實(shí)際與蘇嬌并無半分相似的蘇瑾,金銑甩袖而走。 “……是?!碧K瑾顫顫巍巍的跟在金銑身后,那掩在裙裾之下的腳都在打晃。 原本她還以為這賢懷王美名在外,是個易托生的人,可是卻不曾想,這人不但性好施虐,更是歡喜那些……年幼孌童…… 鷓皎院中,筋疲力盡的蘇嬌背靠在金邑宴懷中,聲音低啞道:“我……想去看看那些流民……” “明日我與你安排?!苯鹨匮缟焓州p撫著蘇嬌沾濕的額發(fā),聲音輕柔低沉。 “還有……我院子里頭好似是進(jìn)了那賢懷王的人……”停頓良久,蘇嬌才繼續(xù)道。 “一些漏網(wǎng)之魚罷了,不用放在心上?!睆睦C榻上起身,金邑宴伸手替蘇嬌披上一件細(xì)薄長袍,然后摟著人便往一旁的凈室而去。 洗漱過后,蘇嬌還沒歇下一口氣,便聽到珠簾外秀錦輕細(xì)的聲音,“王爺,王妃,夏管家在外頭?!?/br> “讓他進(jìn)來吧?!碧K嬌轉(zhuǎn)頭看了看那幫她穿完衣裳正自己套著外衫的金邑宴,聲音透著一股還未緩過來的啞意。 “是。”秀錦應(yīng)聲,轉(zhuǎn)頭便帶著夏生進(jìn)了內(nèi)室,夏生站在金邑宴面前躬身道:“王爺,太后懿旨,宣您與王妃一道進(jìn)宮。” 金邑宴正慢條斯理的扣著自己的綬帶,聽到夏生的話,漫不經(jīng)心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準(zhǔn)備馬車。” “是?!毕纳鷳?yīng)聲,躬身退去。 看著夏生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蘇嬌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腰肢,白嫩小臉輕微皺起道:“這太后……怎么突然想起要見我們了?” “不是我們,是你……”伸手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蘇嬌小巧的鼻尖,金邑宴嘴角輕勾道。 “王爺,車馬已備好?!毕纳驹谥楹熀?,開口道。 “走吧?!睜窟^蘇嬌的手,金邑宴帶著她出了內(nèi)室。 蘇嬌被金邑宴牽著往外頭去,臉上未施粉黛,一雙大大的杏眸上上下下的在金邑宴俊挺的臉上游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太后要召見我,所以才替我穿這身衣裳的?” 剛才蘇嬌手軟腿軟的被金邑宴擺弄了半響,等她迷迷糊糊回神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里里外外的穿了不下三層的衣物,而且看著端莊溫婉,將她那一身惑人的嬌媚之氣掩下不少。 “晚間夜涼,多穿一些,總是沒錯的。”沒有正面回答蘇嬌的話,金邑宴只說了一句讓人莫測的話。 皺起纖細(xì)的秀眉,蘇嬌被金邑宴半扶半抱著上了馬車,她端坐在那鋪著軟墊的馬車之上,聲音柔細(xì)道:“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到晚間才回來?” 現(xiàn)在晌午還未到,從慶國公府到皇宮也不過小半個時辰的距離,就算是說話說的晚了一些,也至于托到晚間吧? “少說話,多看戲……”伸出兩根抵在蘇嬌嬌嫩的唇瓣之上,金邑宴突然垂首將臉湊到蘇嬌的面前道:“嬌兒這唇脂也未抹,看著未免寡淡了一些?!?/br> 聽著金邑宴這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蘇嬌用力的鼓起兩頰,伸手將那人湊過來的臉往旁邊推去道:“不用脂粉,也不用你!” “嘖……”順著蘇嬌的力道靠在身后馬車壁上的金邑宴嘖嘖出聲,嘴角輕勾道:“嬌兒這過河拆橋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好了……” 看著金邑宴又露出那副賴皮相,蘇嬌鼓著一雙杏眸,恨恨的端起面前案幾上的溫奶喝了一口道:“我不想理你了……” 說罷,蘇嬌也不看金邑宴,徑直蜷著身子靠在那馬車壁上假寐,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隨著馬車的一簸一顛,她竟然不自覺的便睡著了,而當(dāng)她醒來的時候,便看到那撐在自己上方的金邑宴,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容。 “呀……”一下從迷蒙狀態(tài)之中清醒過來,蘇嬌伸手用力推開那覆在自己身上的金邑宴,卻不想用力過猛,直把金邑宴給推得撞到了身后的馬車壁上,那極其響亮的“咚”聲,響徹整個安靜的馬車之中。 “你,你沒事吧……”看著那金邑宴捂住自己的后腦半天沒起身,蘇嬌有些心虛的朝著他的方向動了動身子。 金邑宴半闔著眉眼靠在那馬車壁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弄著那被撞疼的地方,秀挺的眉目微微皺起。 “我,我?guī)湍憧纯窗伞币贿呎f著話,蘇嬌一邊往金邑宴的方向湊過去,伸出白細(xì)指尖輕輕的握住他那只捂在后腦處的手道:“你,你放開,我給你看……啊……” 白嫩手掌被金邑宴反抓住緊握于掌心,蘇嬌纖細(xì)的身子被他猛然拉到身上,微涼的細(xì)薄唇瓣輕柔的貼上那柔嫩的粉唇。 夏生站在馬車外頭,聽著里頭那曖昧的細(xì)喘聲,默默往一側(cè)移了移步子。 片刻之后,蘇嬌一張緋紅小臉自馬車之中露出,粉唇不點(diǎn)而朱,雙眸暗含水漬,外頭日光細(xì)亮,照在蘇嬌那一身細(xì)白肌膚之上,襯得她整個人更加?jì)擅兰?xì)膩。 等候在一旁的宮婢看到蘇嬌這副嬌美模樣,莫不都看怔的眼,直到一聲輕咳響起,才將她們的神智喚回。 “王爺,王妃,請隨老奴來?!眲偛拍禽p咳的老嬤嬤站在在蘇嬌與金邑宴身側(cè),神情倨傲,聲音洪亮道。 “您是……”看著這老奴一副囂張模樣,蘇嬌嘴角輕勾,聲音細(xì)糯道。 “王妃喚老奴一聲包嬤嬤便是,老奴奉太后懿旨,帶王爺與王妃去永壽宮共進(jìn)午膳。”說罷,那老奴上下挑剔的打量了蘇嬌一眼,微微側(cè)身道:“請隨老奴來?!?/br> 說罷,那包嬤嬤徑直走在前頭,身側(cè)跟著幾個低眉順目的宮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在她的身側(cè)。 蘇嬌轉(zhuǎn)頭看了身后剛剛步下馬車的金邑宴一眼,歪著小腦袋一副懵懂模樣。 對上蘇嬌那雙黑白分明的雙眸,金邑宴伸手撫了撫自己還滲著血絲的脖頸,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淺笑,眸色卻暗自深沉了幾分。 這才幾日不過,貓兒的爪子便長的這般長了…… “走吧。”伸手牽過蘇嬌白嫩的手掌,金邑宴不著痕跡的動了動那剛剛被蘇嬌抓破了肌膚的脖頸處。 感受到金邑宴身上那不自覺便散發(fā)出來的強(qiáng)烈戾氣,蘇嬌微微縮了縮身子,聲音細(xì)軟道:“我不是故意的?!?/br> “回去再收拾你。”垂首看了蘇嬌一眼,金邑宴用力握了握掌中那柔膩軟滑的小手。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暗暗撇了撇嘴,小腦袋扭到一側(cè),細(xì)聲嘟囔,“就會欺負(fù)我……” “呵……” 也不知是聽到了蘇嬌的話,還是沒聽到蘇嬌的話,金邑宴只發(fā)出一道冷笑,便嚇得蘇嬌趕緊閉上了嘴。 第143章 143 永壽宮中,太后端坐于膳桌前,一身瑰麗宮裝,面上畫著細(xì)致妝容,梳理的油光水滑的飛天髻,上攢假髻,細(xì)綴珠玉翠環(huán),一雙鳳眼微挑,流轉(zhuǎn)之際顯出一抹凌厲視線。 蘇嬌安安分分的與太后行了禮,被賜坐于她身側(cè)。 小心翼翼的提著裙擺落座于太后身側(cè),蘇嬌那雙水漬杏眸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面前幾乎擺滿整張方桌的午膳。 放在蘇嬌面前的是一盤櫻桃燉rou,櫻桃細(xì)酸,rou質(zhì)酥軟,陣陣噴香撲鼻,而后是一大盤胡椒醋鮮蝦,那蝦去了外殼,粉粉嫩嫩的澆著細(xì)醋,讓人看在眼中便不自覺的輕咽了一口口水。 除卻那兩道離蘇嬌最近的菜色,其余的燒鵝,鵝rou巴子,咸鼓芥末羊肚盤,蒜醋白血湯,五味蒸雞等其他菜色,還有一些糕點(diǎn)熱湯,皆熱氣騰騰的放置在方桌之上,各色混香縈繞在蘇嬌的鼻息之間,讓原本便饑腸轆轆的蘇嬌更覺腹中饑餓。 只不知為何,看著面前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蘇嬌卻是突兀想起那些慶國公府門口為了一口吃食而打的頭破血流的流民。 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這般切實(shí)的詮釋,還是她第一次感受到。 金邑宴撩袍落座于蘇嬌身側(cè),那掩在方桌之下的手輕輕掐了掐蘇嬌的指尖。 感受到指尖處的擠壓,蘇嬌微微側(cè)頭看向身側(cè)的金邑宴,卻只見這人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看著面前的燒鵝,一副沉思模樣。 “你是慶國公府之嫡女?”太后端起面前的清茶輕抿了一口道。 “是。”蘇嬌回神,糯糯的回了一句,聲音細(xì)軟,一副低眉順目的乖巧模樣。 “喚什么名來著?” “蘇嬌?!?/br> “蘇嬌……倒是人如其名……” 聽著太后這不陰不陽的語氣,蘇嬌聲音細(xì)軟道:“多謝太后夸贊。” 聽到蘇嬌的回話,太后微微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哂笑。 金陵城中有名的草包蘇五,還真是名副其實(shí)的緊。 微闔上眼簾,太后伸手招了招身后的包嬤嬤道:“人到了嗎?” “老奴去看看。”那包嬤嬤躬身往外頭走去,蘇嬌看著那包嬤嬤肥壯的身影消失在面前,不禁輕輕的捏了捏金邑宴的手指,那雙大大的杏眸之中顯出幾分疑惑神色。 今日一同食這午膳的,難道還有其他人? 不等蘇嬌細(xì)想,那殿門口便緩慢的步入兩人,走在前頭的是那賢懷王金銑,后頭的是一襲端莊宮裝的蘇瑾。 “太后?!苯疸姽砹⒂谔竺媲?,面容嚴(yán)肅的下跪行禮。 “起吧起吧……”太后一改剛才對著蘇嬌的那副冷臉冷面,笑意盈盈的看著金銑一副慈祥模樣,甚至還上前將人從地上攙扶起來道:“來,過來坐?!?/br> 看著太后這副溫和模樣,蘇嬌不自禁的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側(cè)坐著的金邑宴,他依舊一副目不斜視的模樣盯著面前的燒鵝,似乎一點(diǎn)也沒發(fā)現(xiàn)這太后對他與金銑之間的不同態(tài)度,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其實(shí)這也不怪乎這太后對金銑親近,畢竟這金銑是皇后所出,同為孫家人,是孫家日后儲位權(quán)勢的保障,當(dāng)然是跟眼珠子一樣心疼的。 金銑落座于太后身側(cè),蘇瑾臉上畫著精細(xì)妝容,垂首與太后行過禮之后便提著裙擺落坐于金銑身后。 “這就是你新納的側(cè)妃?”太后微微側(cè)頭看向蘇瑾,挑剔的目光從上至下的將她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 “是?!苯疸姂?yīng)了一聲,目光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那邊垂首不語的蘇嬌,側(cè)頭與太后道:“名喚蘇瑾,是慶國公府三房的嫡長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