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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為了聶先生的恩寵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不是吧,今天這一出又白唱了?他還想說點什么,可跟在聶錚身后的陳特助對他搖了下頭,童延收到示意,很有眼色地閉緊了嘴巴。

    此時,聶錚眼神在房間天花墻角掃完一圈,說:“你們繼續(xù)?!倍筠D(zhuǎn)身,毫不留戀地走了。

    童延心里頭幾乎咆哮出一場海嘯,cao的,又要等下一次,可下一次見面得等到什么時候。

    他心里不爽快,可偏偏有人往槍口上撞。

    童延去更衣室拿了點東西,接著準(zhǔn)備回家,一出門,小白花跟上來了。

    “你剛才故意的吧?”

    聽見這句話,童延才轉(zhuǎn)頭。

    小白花最初的清高又回來了,還添了幾分凜然正氣,“別說你不是故意的,聶先生來,你強(qiáng)讓金毛跳女角,還改了自己的動作?!?/br>
    這特么就有點意思了。

    “所以呢?關(guān)你什么事兒?”童延問。

    小白花說:“我是為你好,聶先生很正直,你在他身上動歪心思遲早會出事。而且,你知道剛才他們說你說得多難聽嗎?你勾引老板,還未遂?!?/br>
    童延本來怒火中燒,聽完整句卻突然笑了,“你搖搖腦袋讓我聽個水響?!闭媸悄X子進(jìn)水,張嘴就露陷。

    “你什么意思?”

    “你真是為我好,就不會把別人嘴里的渾話當(dāng)我面說出來?哎?我說,你嫉妒我什么呢?”

    小白花臉?biāo)⒌丶t了,“你胡說!”

    童延把這人上下打量一遍,“你扒著老聶的床,又看上他兒子了?”

    小白花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我沒有!我跟老聶一點關(guān)系沒有,上邊人都知道?!?/br>
    好玩兒,童延真是被逗樂了,“那你承認(rèn)瞄上老聶兒子了?”

    小白花愣了半晌才開口,“……我沒有,誰都像你那么齷齪?”

    典型又當(dāng)又立。童延略上前一步,靠到他耳邊壓低聲音說,“這事兒承認(rèn)也不丟人,你有什么可端著,我什么都沒有,你也好不到哪去。咱們這種人在娛樂圈混,這點臉都拉不下來,趁早回去做點小本買賣養(yǎng)家還踏實些?!?/br>
    接著而轉(zhuǎn)身就走,笑瞇瞇地說:“咱們以后各憑本事吧,再見!”

    而童延眼里無所不能的聶先生,這些天也不會比他煩心事少。

    這晚,聶錚回了聶宅一趟,跟母親一起剛坐下就聽見幫傭來說:“太太,先生剛才來了電話,說今晚回來吃飯?!?/br>
    聶母耷拉著唇角立刻揚起來,喜形于色地吩咐下面加幾個老聶愛吃的菜,隨后起身,扶了扶腦后的發(fā)髻,“我上去換身衣服?!?/br>
    聶母上樓沒一會兒,老聶回來了。

    他們一家三口坐在一處吃飯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老子見到兒子之后第一句話就是:“怎么?回來這么久了還水土不服,非得拿我的小玩意兒撒氣?”

    聶錚心情自然不怎么美妙,《大荒》的男主角他死按著沒給明影帝,這才是個開始,老聶就繃不住,到他跟前來替情人說話了。

    他坐著沒動,“你答應(yīng)過什么?”

    他父親一點不自在都沒有,“誰知道你會計較上這些后院瑣事,公私不分?!?/br>
    聶錚連基本的客氣都不想維持,“我不該計較?”

    老聶突然笑了,人近六十,龍馬精神,風(fēng)流不減。慢悠悠地點上支煙,吸了一口,“你也是個男人,怎么就想不通呢?男人控制不住動物性多正常,外頭花紅柳綠,你偏端著架子不聽不看,自己憋著不痛快,家里就能痛快?”

    “我勸你別拿我的私事做文章,云星可謂春色滿園,你待久了也未必招架得住,到時候落個監(jiān)守自盜的名聲就不好了。”

    聶錚當(dāng)然不可能預(yù)知他爹給他立了個什么樣的flag,只覺得本能的惡心,事實上他很多年前就被老聶惡心到嘔吐過。那時候他才四歲,在老聶郊外的別墅,半夜醒來,走出房間,卻看見客廳,十幾個男女,白花花的rou軀橫陳糾纏。老聶也赤條條地伏在一個女人身上,揮汗如雨。

    這是他的親生父親。

    聶錚冷冷盯著這個跟他血脈相連、卻又讓他嫌惡至極的男人,千鈞重的一句話就這樣淡淡吐出來,“你最好想清楚,有什么值得我在臺面上跟人談私事?!?/br>
    老聶笑容頓住了,好一會兒才呵呵兩聲,接著完全無所謂似的,“這就生氣了?”

    “誰生氣了?”此時,聶母已經(jīng)走下樓梯,換了身顏色鮮亮的旗袍,硬撐出來的儀態(tài)萬方。

    聶錚起身,給父親一個警告的眼神,話題到此為止。

    可老聶像是沒看見似的,也跟著站起來,伸出胳膊攬住妻子的腰,“來,今天當(dāng)著兒子的面,我替明煊給你道個歉?!?/br>
    老聶說的是明影帝,在發(fā)妻面前提情人,聶錚終于沒忍住,“夠了!”

    但老聶可謂油鹽不進(jìn),端著妻子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下,“明煊那孩子就是性子直,沒壞心,要是有哪兒讓你不高興了,回頭我收拾他,你是聶太太,別跟小貓小狗計較。”

    聶母臉色蒼白,笑容掛得很勉強(qiáng)。

    老聶掃一眼聶錚陰沉的臉色,笑著對妻子說:“行,我先走了,讓兒子陪你安生吃頓飯?!?/br>
    男主人離開,空蕩蕩的別墅客廳,瞬間又褪回最初的森涼凄冷。

    聶錚就眼見他母親被抽走了生氣似的,笑意散盡,兩條怨懟十足的法令紋深如溝壑,像是頃刻間就老了十歲。

    他憤懣且無奈,壓著性子問:“就這樣,您還要跟他過下去?”

    他母親頓時怒不可遏地爆發(fā),“你懂什么?都是那個賤人挑唆的?我一分鐘也熬不住了!只是順手解決一個戲子,你連親自動手都不用,居然敢讓我等一年!我要你有什么用?。俊?/br>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聶錚干脆沒理。

    他掃一眼怯怯守在一邊的老幫傭,“陪著太太。”毅然決然地轉(zhuǎn)身出門,很快步入濃黑的夜色中。

    身后他母親瘋狂的哭叫聲緊追而來,“我生你有什么用!?……”

    對童延而言,也這就是這一晚,良機(jī)從天而降。起初是他自己熬不住打了個電話,和前幾次一樣,沒人接。

    可沒想到的是,沒過幾分鐘,對方居然回?fù)苓^來了。童延只問了聲好,還沒來得及打太極,電話那頭的人很直白地對他說:“你太急躁,下午我不攔著你,你是不是一直纏著聶先生走了?他從來不缺人奉承,亂殷勤只會過猶不及?!?/br>
    童延漂亮話張口就來,“陳特助,我都不知道怎么謝你?!?/br>
    對方話比他說得還漂亮,“別跟我客氣,咱們都是靠自己慢慢朝上爬的人。我以前也借過別人的東風(fēng),現(xiàn)在點你們這些孩子兩句也就是順嘴,算不了什么?!?/br>
    “那我也得記著,”童延腦子轉(zhuǎn)得飛快,片刻后說:“就是有件事兒,我還得當(dāng)面跟聶先生道聲謝,也不知道哪天才撞得著他?!?/br>
    男人這次出奇地爽快,只頓了幾秒,“……明天吧?!?/br>
    接著,報了個地址。

    作者有話要說:聶是真不吃童延的長相???你們怎么看?

    什么會讓一禁欲男對某人的樣貌產(chǎn)生排斥的感覺?

    ——

    還有關(guān)于那個男助理為什么幫童延,這事不合理。不過算是個伏筆吧,最后會合理的。只能說大家都有自己的打算。

    ——

    另外,“你最好想清楚,有什么值得我在臺面上跟人談私事。”這句話為什么很重。

    聶錚再老干部,也不會閑著沒事像個風(fēng)紀(jì)委員似的誰的節(jié)cao都過問,就算是他爸,私事可以在家說,不用在外面大張旗鼓。

    他大張旗鼓了,那所圖絕對不小。

    總之全是套路,聶是個有手段的男人。表面正直,那也就是表面吧,要不他生意怎么做到今天的?

    別擔(dān)心小白花,小白花那種童延都能看透,就別提聶錚了。

    要不怎么說童延殺傷力巨大呢?他居然能讓聶先生覺得嚼不爛吞不下。

    ——

    前面有人問我這文虐不虐受,我只能說,小童不是個愛情腦。太清楚爬床就是爬床,老板就是老板。

    他是只野獸,除了自己洞里需要他護(hù)著的人,周圍其他人對他來說只分三種,無關(guān)系,死對頭,狩獵對象。

    這點跟楚繹和寧不一樣,楚繹和寧都是典型愛情腦。跟齊廈也不一樣,齊廈什么腦來著……懵了,_(:3」∠)_我齊小萌怎么總躺槍。

    ——

    我家小童明天又要去逮金主啦?。。。?!

    我一個人尬聊了這么多……

    第7章 太歲

    打電話時,童延正好在跑場子的夜店,電話掛斷,他換完衣服剛出后臺,在走廊里遇見了店里的調(diào)酒師。調(diào)酒師沖他擠眉弄眼,擦身過時還有意撞了下他的肩。童延順手拽住人家的胳膊,“別急著走啊。”

    調(diào)酒師一喜,果然沒走。

    童延湊到在這人耳朵邊上問了一句話。

    調(diào)酒師做捧心狀,“你彎了?對象不是我?”

    童延說:“哥哥,沒跟你鬧著玩兒,饒了我吧?!?/br>
    調(diào)酒師說:“什么叫g(shù)ay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大家愛好各不同,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我躺平給艸,咱倆來個友情炮?”

    童延說:“當(dāng)我沒問?!?/br>
    作勢離開,立刻就被調(diào)酒師一把抓住了手腕,童延回頭一臉得意,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調(diào)酒師這下有了幾分正形,“你總得說說是什么樣的gay,多大年紀(jì),什么個性,做什么的。還有,1還是0?”

    童延自然照著聶錚的樣回答,正經(jīng)人,特正經(jīng)的那種,還有錢有勢,年紀(jì)三十,看起來不像個零。

    調(diào)酒師摸下巴,“是個叔啊,你是想睡了人家呢,還是要認(rèn)真談個戀愛?”

    童延想都沒想,“睡就行了,倆男人愛來愛去你rou麻不rou麻?”

    調(diào)酒師:“……”

    童延不明所以,但很快就聽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調(diào)酒師告訴他:“那我估計你說的這位喜歡清純點的處男。還沒開竅懵懵懂懂,夸張點說,摸著別人硬了,還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問聲怎么藏了根棒子那種?!?/br>
    童延只覺被當(dāng)成了傻子,這特么得是個小姑娘吧?

    “夸張!說了是夸張?你得意會,程度自己拿捏。你想想啊,男人到三十那功能總要打折扣,需求太強(qiáng)的招呼不住啊。在床上哪一型最合意?當(dāng)然是不經(jīng)人事的雛兒,沒比較就沒傷害懂不懂?”

    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童延沒全信,但也覺得不是完全沒道理。機(jī)會總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最后他思量半晌,在旁人意見上又加了點個人心得,再次調(diào)整了朝金主進(jìn)擊的最佳人設(shè),倒也跟他最初的想法沒差太遠(yuǎn):傻白甜。而且還得是個屁事不懂的傻白甜。

    他做好了打動金主的所有準(zhǔn)備,走心程度把自己都感動了。

    見證奇跡的時刻就在第二天,誰知道天還沒亮就接了個電話,公司那邊通知他們立刻過去收拾東西搬家,他們的形體訓(xùn)練室要從地下車庫邊的水簾洞遷到二樓。

    這是天大的好事兒,且不談?wù)麄€雨季他們在水簾洞待得多難受憋屈,能堂而皇之從正廳進(jìn)電梯至少說明他們這群扒在船底的藤壺螺殼,終于被上頭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