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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門暖婚在線閱讀 - 第74節(jié)

第74節(jié)

    找了律師代言,杜博芮轉頭,對著對面的唐湘憐說:“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回家。關于離婚的事宜,我已經(jīng)委托律師處理。包括和你爸媽談判。但是在這樁婚事里我一點錯處都沒有。所以,雯雯肯定屬于我們杜家的。你半分錢也別想從我這里得到!”

    唐湘憐捂著心口,用力地捂著胸口,好像很可憐地搖頭。但是,這一點都不能得到杜家人的同情。他們只知道,這么多年來,這個女人太有心計太能裝了。

    “你走!”杜博芮指著門,“還有,再也不要踏進我們杜家的門!”

    唐湘憐的眼淚嘩啦啦落了下來,喉嚨里嗚咽著。可是,本來她還可以指靠的杜母,這時候卻連走近她一步安慰她一下都不敢了。

    杜母知道,事情已經(jīng)如此了。杜父的脾氣她是很清楚的,杜父一旦把決定付諸于行動,誰也掰不回來了。既然結局如此,她只能早點劃清界限,減輕損失。

    唐湘憐后來走了。

    杜博芮去學校接女兒雯雯,同時讓律師申請保護令,不讓唐家的人包括唐湘憐接近自己的女兒。

    杜玉清離開杜家以后急急忙忙就回家了,沒有想到自己小媳婦趁他不在早已偷偷摸摸溜出了家門。

    或許是杜博芮的事給了他心有余悸,再逮住這個小丫頭的時候,他的心都沒有安定下來。

    再親了她會兒,他覺得完全不夠,他的手摸向了她的衣服里。

    后來發(fā)生的事情,證明了那天他確實是受到了杜家的刺激。在床上,宋隨意第一次體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高潮。

    原來,她的杜大哥以前對她真的是算得上克制,太溫柔太溫柔了?,F(xiàn)在一旦他放開了溫柔的表面,結果就是令她放聲尖叫,大白天的,叫到她嗓子都啞了。白天做完,晚上又做,沒有停息。她不停地叫,不停地求饒,到了后面,只剩下被火苗燒到一片空白的腦子,以及機械似的嗚聲。

    知道他大哥大嫂離了婚,還是在后來她爸宋二叔給她說的。因為家里有她的杜大哥監(jiān)視,杜母倒不敢興師問罪找到她家來,這不只好找宋二叔發(fā)泄。

    宋二叔那人,是挺老實的,有什么事首先想到是自己的錯,被杜母一說,好像真是自己的錯。

    宋隨意安慰宋二叔:“爸,他們離婚好,離婚后,才可以各自找到幸福的生活?!?/br>
    宋二叔罵起了女兒:“沒有人會勸人離婚的!”

    “但是,他們兩個的婚姻一開始就是錯。”宋隨意道這話的時候,其實是在心疼她的杜大哥。

    想必這事兒讓他很郁悶。

    ☆、杜家長清心寡欲

    說是要去參加商宴的事定下來了。

    宋隨意對這事第一次聽見,卻不是聽她的杜大哥說的。要說那天,破天荒的,三嬸突然打了電話給她。

    本來已經(jīng)對她恨之入骨的三嬸,忽然主動打電話來給她,不是興師問罪能是什么。反正宋隨意接這個電話之前想不到。要說三嬸打電話來找她罵她的話,宋隨意本來是覺得這是早就該發(fā)生的事情,后來一直沒有發(fā)生,只能是一個原因。

    對,是她的杜大哥本事太大了,發(fā)了陣脾氣,再說自己女兒回醫(yī)院工作了,三叔三嬸不得不把這把火先壓了下來。

    不能來罵她了,三嬸打這個電話做什么?

    宋隨意腦子里一轉,想到了那兩個人:翠姐和宋婷婷。

    果然如此,三嬸開口就說:“過去的事,因為是親戚,你三叔也說了,怎么說都是自己侄女,做錯事作為長輩都得心胸大點。這樣,一筆勾銷。”

    宋隨意不說話,只等她說正經(jīng)的。

    三嬸繼續(xù)說:“你meimei回醫(yī)院工作了。你做jiejie的,是不是需要給meimei想點門路?你們姐妹關系那么好,而且聽說之前,你給你meimei說過情,我相信你是有這個心的。”

    宋思露又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三嬸終于吐出了真正的話題:“你和你老公要去參加宴會吧?你都有了對象,你meimei還沒有,你是不是該幫你meimei一把?”

    宴會上,名流眾多,帥哥美男,最重要的是有錢有勢。沒錢的人怎么可能去參加宴會。三嬸從來不指望女兒在事業(yè)上能有成就,只但愿女兒嫁的老公不要輸給宋隨意。

    宋隨意是很吃驚的,想她的杜大哥對這事兒壓根都好像忘了似的,那晚以后沒有和她提過一句。怎么,三嬸的消息比她還靈通,已經(jīng)知道她杜大哥的想法了?

    為此,宋隨意心里頭真有點鬧小別扭呢。想之前那次柳晴也是,說的好像比她更了解她的杜大哥。

    可恨的是,他答應過她的兩人之間多溝通多交流,到哪兒去了!

    對自己小媳婦提出的這個問題,杜玉清真真是愣了一下。怎么,每天晚上不是都在交流嗎?這丫頭嫌棄還不夠?要白天繼續(xù)干?

    “杜大哥,既然我們之間交流不夠,我們一塊去看場電影吧。”宋隨意拿出手機弄出那個淘票票的窗口,里頭列出了一連串最新上映的電影,國內外大片都有,給杜玉清看。

    準備給她播放肥皂劇的杜玉清,只得把手里的電視遙控器放了下來,問:“在家里看不好嗎?如果你想看藍光的,我和人說?!?/br>
    “不不不,杜大哥,在家看,哪有電影院那個氣氛。”宋隨意強調,情侶在電影院里那種浪漫的氣氛。

    杜玉清瞇了下眼后,想明白她的話的樣子,立馬伸手把客廳里的燈關了。

    啪。

    客廳里沒有了光。宋隨意吃驚:“你,你干什么?干嘛關燈?”

    黑暗中,他濃厚的氣息撲到她的臉上,不會兒捉住她的嘴唇,沙啞的嗓音仿佛打翻的酒壇子醉人得很:“不是你讓我關的燈嗎?”

    宋隨意的口被他咬著吃著,呼吸很快潮了起來,說話都只能模模糊糊的,語氣卻肯定是委屈極了:“我哪有叫你關燈了!”

    “電影院不是都黑的嗎?”他理解,他明白,小丫頭想要的是什么。他的手摸到了她身上。

    電影院黑黑的,情侶之間好搞這個事,哪怕隔代呢,他都懂,身為男人怎么能不懂。偷雞摸狗,激發(fā)野趣。

    宋隨意腦子崩的一下,快崩潰了。這哪里是隔代了,這簡直是雞同鴨講。

    她的雙手開始在黑暗里和他摸她的手被迫玩起了捉迷藏。抓了老半天,抓不到他摸她的那只手,她冒急:“杜大哥,你聽我說,不是這樣子的。”

    “怎么不是這樣子的?”他清亮的眸子在黑暗里閃閃發(fā)亮,別提欲望有多高了。

    這個丫頭被他吃了多少次都還不知道教訓,不知道欲迎還拒,越害羞,只得越被他吃的干凈。

    沒一下子,她被他壓倒在沙發(fā)上了。雙手捶打他的肩膀,但是,他的身體宛如鐵打的紋絲不動。然后,不無意外的,被他吃了。

    被他吃的過程里,她沒有忘記地喊著:“看電影,才能多溝通。我不要其他人知道你怎么想的時候,我還什么都不知道?!?/br>
    聽到她這話,他驟然停下,眸子瞇緊了:“你說什么?”

    宋隨意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什么話了。

    他把她掰過身,繼續(xù)教育:“誰和你說什么了?”

    宋隨意咬著嘴巴。

    不說是嗎,這個小丫頭!他一用力,那手捏在了她哪兒。

    宋隨意呀叫了出來。

    杜家長捏的這不叫疼,是令她全身每處細胞都在尖叫,這才叫做真正的教育學家。

    “杜大哥!”她轉身求饒,“我只是聽說你要去參加商宴了。然后有人委托我說能不能帶我meimei一起過去?!?/br>
    宋家人!那群不知好歹的家伙,又找上門來了。

    杜玉清的眼睛冰冰涼涼的。

    要不是因為宋思露,想幫宋思露的心思,宋隨意肯定把三嬸的話都當成放屁了。但是,宋思露,為了宋思露。

    說到這里,杜玉清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是那天那個濃眉大眼像個俠士但實際上是個超級無聊人士只會八卦的吳俊澤,和他說起一件事兒,說是魯仲平想追他媳婦的meimei宋思露,豈不是魯仲平想當他妹婿了?

    老同學當自己的妹婿,還真有點兒別扭。

    不過這事兒貌似是魯仲平的一廂情愿,說的是宋思露自曝自己有喜歡崇拜的男人了。那個男人,剛好他杜玉清也認得。

    宋隨意忽然感覺到他的動作完全靜止了下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這個樣子突然讓她感覺到哪兒可怕了。

    “起來,我給你聽聽心臟?!彼f。

    宋隨意傻了眼,她這是突然惹了他啥了。不過說了句三嬸說的話,他改法子折騰她了,要給她聽診了?

    家里有個醫(yī)生的好處就是,家里絕對有聽診器這個東西。

    杜玉清拿來了聽診器,打開了一盞小燈:“把衣服解開吧。”

    這丫頭的速度也太神速了,眨眼功夫,他去拿聽診器的時候,她把他剛才扒落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部穿回去扣上扣子了。

    這令他有點兒不爽:他脫的那么起勁,她居然也穿的這么起勁?

    背著他剛把衣服扣子扣上的宋隨意,聽到他這句話后,臉上馬上烏了起來:人家剛穿好。

    “你隔著衣服聽?!?/br>
    不是名醫(yī)嗎?古代名醫(yī)都懸絲診脈呢。

    “我需要望診,不止是聽。”杜家長的語氣有一些不耐煩了,這丫頭居然在質疑他的專業(yè)。

    宋隨意嘟著嘴角回頭瞥了他一下:“望診?”

    他打算望她哪兒?

    瞧瞧這丫頭的眼神,當他是姓黃的嗎?伸手在她臉蛋上掐了下:“你正經(jīng)點行不行。”

    是誰不正經(jīng)了?宋隨意胸中一股惱火:“望診什么?”

    “看看你的心肺,呼吸頻率?!贬t(yī)生的望診博大精深,和小丫頭一時間解釋不了那么多。把她的身體掰了回來,利索地又開始扒落她身上的衣服了。

    一回生兩回熟,現(xiàn)在他脫她衣服可謂神速,閉著眼都能脫到光溜。

    宋隨意只覺得上半身猛地一下又光光了,但是,和他做的時候不同,她此刻只感覺涼颼颼的風裹到自己身上似的。

    他的眼睛,不像在床上那樣帶著誘人和愛撫看著她,而是用一種像機械一樣的冰涼,掃描在她身上。

    她要發(fā)抖。

    “看完了嗎?”她剛要抬起手蓋一下,立馬被他的手拉了下來。

    “你再亂動,我拿繩索綁了!”

    耳聽杜家長這話很嚴厲,不像是說笑話。她呼吸吃緊了起來。

    “平靜點呼吸,調整下自己的呼吸?!闭f著,只見這丫頭完全好像聽不見他說的話,杜玉清挑起了眉頭,“我沒有穿白大褂你都這樣子。別忘了,過幾天你要回醫(yī)院復查的了。”

    聽見他最后面那句話,宋隨意兩只手抓在他肩膀上,頭埋在了他胸口,不發(fā)一言。

    有點兒心疼,心疼她這樣子,但是,不行的,他不能放任她這樣子。

    冷酷地把她的頭拉開,道:“坐好,我給你聽一下心肺?!?/br>
    宋隨意感覺自己要瘋了。好端端的一晚上,本來邀請他去看電影,結果最后變成了這樣。說明兩個人根本不是溝通不足,是無法溝通。

    “杜大哥?!碑斈莻€聽診器冰涼的頭碰到皮膚的剎那,她周身打起了哆嗦,好冷好冷。

    見狀,他拿自己的手再給聽診器溫一下,再給她聽,結果她的身體一直抖。

    第二天,他回去醫(yī)院。

    宋思露來到他辦公室,謙虛地問:“杜老師,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