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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十國千嬌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哦!”符彥卿點點頭,隨即又說道,“想當年,老夫也是能開十石弓的……”

    郭紹聽罷,認為符彥卿的胳膊上綁了一個高科技馬達,或者他本身就是力大無窮的變形金剛、臂力可以當千斤頂用,把投石車當弓弩玩耍的人。

    不過射殺張元徽這件事看來確實很出名。因為本身就是很難辦到的事,這種猛將身上可能披了兩三層重甲,弓箭很難射穿對他造成致命傷,除非是射中面部等小范圍區(qū)域;戰(zhàn)陣之上人馬沖來沖去,要命中那種地方實屬艱難,否則史彥超早就死了,也不至于上演一出草人借箭。連郭紹也覺得自己占了一部分運氣因素,就算是練習過千百遍,仍舊不能保證每次命中靶心。

    向訓(xùn)又道:“這次我們能救出史前鋒,郭郎也立了大功……先是,我部拼死解圍,但當時史前鋒勇憤具發(fā),又陷入敵陣。我們?nèi)绻俣亟o他解圍,恐怕兵力耗盡,銳氣挫失,最后便無能為力了。郭郎告訴我一個道理,說救落水的人,要等他掙扎不動了才救得上來,不然得把救人者也按進水里去。于是我們便等史前鋒兵力疲敝之時出動,遼軍兵多將悍,耽誤了一些時間,才至于史前鋒身披重傷?!?/br>
    符彥卿道:“幸好及時?!?/br>
    向訓(xùn)卻大加贊賞:“我以為,郭郎很能把握時機。今日若非聽他的,史前鋒必定再次三番陷陣,我軍如何能次次替他解圍?最后救史前鋒時,我部已成檣櫓之末,也是有賴郭紹奮勇相助,才勉強破開遼陣?!?/br>
    郭紹道:“只因末將的部下奮勇,末將不敢居功?!?/br>
    向訓(xùn)搖頭不以為然道:“部下奮勇你不爭先,這正是我欣賞你的地方。但我留心發(fā)現(xiàn),郭郎能把準時機出手,次次救要害之處;今日若無郭郎在后,你部下猛將戰(zhàn)死幾回了,如何奮勇?”

    “向?qū)④娭囐?,末將不敢當?!惫B今天比較謙虛,一則因為在場的都是大將,不便表現(xiàn)得太托大;二則自己出主意救史彥超的辦法,讓史彥超把親兵折損了個干凈,自己也變成刺猬就差點沒死……史彥超知道這事后,以及在場的這些人,是否真的會感謝自己?比較難說。

    符彥卿饒有興致地聽著二人把話說完,這才開口道:“明日便班師回晉陽罷。”

    郭紹聽罷頓時愕然,好容易忍住沒開腔,默默聽著。

    “這……”旁邊一個武將臉色變得很難看。

    符彥卿轉(zhuǎn)過頭看著臉色難看的武將道:“桑珪,你的人留下來守住忻州便可以了?!?/br>
    那桑珪是北漢的武將,本身就在忻州,后來投降周軍的。

    符彥卿又回顧左右:“諸位以為如何?”

    沒人回答,既不贊成也不附和,這尷尬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種委婉的反對吧。

    符彥卿道:“史彥超受了重傷,精騎折損,我軍損失慘重,無力再和遼軍作戰(zhàn)了。死守忻州,這么多人馬糧食不夠吃,也起不到要緊的作用,桑珪就能守忻州。因此老夫決定暫且先回晉陽,等官家定奪?!?/br>
    幾個武將只得怏怏領(lǐng)命。

    ……

    于是郭紹便又和向訓(xùn)的殘余部隊步行回晉陽。到忻州走一遭,打了一仗死三個兄弟;卻總覺得沒干什么有意義的事,遼軍既沒有被打退也沒有擋住,只是救了史彥超的性命……不過史彥超要不是以單薄兵力被派出去送死,又何必費那么勁救他?

    圍攻晉陽城的戰(zhàn)斗暫時已消停,周軍圍而不攻,正在觀望。郭紹想起前幾天的“蟻附”,恐怕周軍這種無腦爬墻的攻城戰(zhàn)術(shù)并不太好用,傷亡一定不小……但似乎也沒多少別的辦法,像挖地道這等奇謀妙術(shù),凡是能想到的法子在常年的戰(zhàn)爭中都用濫了,守城的也懂得防范,根本起不到奇謀的作用。

    回到晉陽后,向訓(xùn)便拍胸脯說要履行出兵忻州之前的承諾,設(shè)法帶郭紹去面見皇帝,好讓皇帝論功行賞給封個官。郭紹感謝的言語之間,又提及打算先見張永德。

    張永德曾經(jīng)專門關(guān)照過自己,又是禁軍實權(quán)將領(lǐng),若能見面先打個招呼確是很好。

    向訓(xùn)頓時詫異,沒料到郭紹和張永德還有來往。郭紹以為他會詢問,正琢磨怎么回答顯得比較有誠意……但向訓(xùn)并沒有問出來,權(quán)當不知道。

    向訓(xùn)只說起一些關(guān)于張永德近期的事,說張永德目前在新皇面前是炙手可熱。

    當時高平之戰(zhàn),右軍步騎主將樊愛能、何徽二人率先逃跑……便是郭紹所在小底軍的前方,騎兵一觸便逃,步兵一哄而散。后來周軍反敗為勝追擊北漢軍,這兩個人又在路上散布假消息。

    皇帝當然非常生氣,高平之戰(zhàn)后就想算賬把這兩個人殺了以儆效尤,但又有些猶豫(郭紹聽向訓(xùn)敘述時,猜測柴榮那時仍舊沒有完全控制住軍隊,怕誅殺大將后造成別的武將產(chǎn)生兔死狐悲的抵觸情緒),這時候殿前都指揮使、禁軍實權(quán)派人物張永德適時力挺皇帝,強烈要求把這兩個武將砍頭。

    得到了張永德堅決的支持態(tài)度,皇帝立刻干了自己想干的人,不僅砍樊愛能、何徽,一口氣把他不爽的七十多個武將一并殺了……并當眾大罵那些被殺的武將,說他們“把朕當成奇貨,想賣給北漢主劉崇討個好價錢”,意思便是叛國罪,不死誰死?

    張永德頓時很受新皇賞識。

    許多大將都有毛病,不是貪財好色就是酗酒打罵士卒,還有的頂著“不義”之類的名聲,或像史彥超一樣嗜殺……但手握重權(quán)的張永德身上反而很難發(fā)現(xiàn)有明顯的缺點。

    第二十三章 指揮使太小

    夏日的暴雨說來就來,時斷時續(xù)、時大時小,一口氣下了三天雨還未停歇。

    雨簾被風一吹,就像一條條乳白的紗簾隨風飄蕩著,又像大霧在半空蕩漾。遠望晉陽城,城樓城墻仿佛籠罩在深深的煙云之中。雨水澆滅了烽煙,也沖洗掉了傷亡將士在城墻上留下的血跡。

    戰(zhàn)事被擱置下來,城外筑起了藩籬工事圍城。工事后面只見大片的帳篷,就好像雨天無數(shù)的傘一般密布。

    下雨后天氣轉(zhuǎn)涼,滌盡了酷夏的炎熱;但涼爽之余,潮濕也讓人們苦不堪言,因為沒那么多房屋給所有的將士居住。帳篷沒法完全擋住雨水,干燥的柴禾也很短缺,將士們打濕的衣甲只能用火烤個半干,半濕不干的衣裳裹在身上確不是那么舒服。

    最不方便的是道路的泥濘,連通各營地的道路被踩得稀爛,人馬走在上面就像在沼澤里徒步行走,又像身在水稻田的淤泥里寸步難行,一腳下去爛泥直接淹沒腳踝……驛道大路上好點,土地被車馬長期碾壓很結(jié)實,雨水未能浸透太深;但硬土表面附著一層薄稀泥,像潤滑劑一般,人馬走在上頭很滑,一不小心就要摔。

    周軍各軍大將天天去中軍大營,似乎正在為了是戰(zhàn)是退爭論不休。

    大將向訓(xùn)再次派人來叫郭紹去他的大帳見面,這次向訓(xùn)看起來神色有點尷尬,并屏退了左右。以郭紹與他結(jié)交相處這段日子看來,向訓(xùn)其實是個實在人。但實在人也難免會偶爾腦熱拍胸脯說什么“我?guī)闳ヒ姽偌?,讓官家另外給你封個官”之類的輕巧話;見到向訓(xùn)現(xiàn)在這神色,郭紹就知道這事兒可能沒那么容易。

    周朝比不得漢唐大一統(tǒng)大帝國,但好歹也是天下最強的中原政權(quán),柴榮好歹也是受天下人承認的皇帝……就算北漢主等人口頭上不承認柴榮是天下共主,但心里肯定也會把柴榮這個皇帝當回事。

    皇帝是那么好見的么?

    郭紹見狀,忙好言道:“向?qū)④姸Y賢下士,多番接見末將,末將已是受寵若驚。末將這點微功,朝廷必會論功行賞,倒無須特意去討要官位?!?/br>
    郭紹這樣說倒不是為了拍向訓(xùn)的馬屁,也不是在謙虛,確實向訓(xùn)和自己的地位差距太大了,人家?guī)状螁为氁娒?,確實是很給面子、給予了足夠的尊重。

    向訓(xùn)問道:“對了,上回張都指揮使替你表功,是要升什么職位來的?”

    “指揮使?!惫B道。

    向訓(xùn)皺眉道:“指揮使才多大點官,手底下至多不超過五百兵,還指不定是些什么兵。太低了!”

    郭紹據(jù)實回答:“末將此戰(zhàn)之前,只做過都頭?!彼粌H是據(jù)實回答,還沒具體解釋:都頭只當過一天,其實是個小隊長。

    向訓(xùn)搖搖頭:“陣斬張元徽的名頭,與一個指揮使不符。何況別人不懂,本將來能不懂?忻口救史彥超,如若郭郎不在,史彥超已死。就憑這些功勞,不提潞州武訖鎮(zhèn)的軍功累加,也不止讓你做個小小的指揮使。”

    郭紹雖然也想出人頭地,但還沒想著一步登天,心里正有一句話:步子太大容易扯著蛋。

    向訓(xùn)沉吟片刻道:“我與宰相王溥素來交好,這事兒先和他說說,過幾日給你消息?!?/br>
    郭紹也不推辭,心道幾個月前自己還是個無名小卒、無人問津的小隊長,這就能和宰相扯上關(guān)系了?

    向訓(xùn)再次拍著胸脯說:“別的我不敢保證,你絕對不應(yīng)該只升個指揮使!斬北漢第一猛將、救史彥超的功勞,就做個指揮使,真是要笑掉天下人之大牙……”他稍稍放低音量,“官家在潞州就殺了七十多將領(lǐng),回去還要治理諸軍,此時有大量的空缺,你且安心,我與王丞相說說,只要他點頭,此事好辦?!?/br>
    郭紹忙拜謝。

    不過向訓(xùn)說得確實有點夸張,沒到達笑掉天下人大牙這種程度的。陣斬張元徽、武訖鎮(zhèn)打遼軍落單窮寇、救史彥超,這些事都是可大可小,功勞大小就看皇帝怎么看、旁人怎么說罷了。

    若是往小了說,這些事根本沒達到影響戰(zhàn)局的程度,也就算不上什么豐功偉績;若往大了說,可以弄出故弄玄虛的“氣”來論述,軍中需要英雄、需要可以談?wù)摰木唧w事跡,那些掛上第一猛將這類名聲的人、或那些很容易讓底層士卒理解的事跡,能影響大軍的士氣。

    ……

    雨仍舊時不時要下一陣,郭紹回到晉陽城外耗了許多天,周軍再也沒有攻城。終于連續(xù)放晴幾天后,軍中傳來消息,皇帝下令諸軍分批陸續(xù)撤退。

    圍攻晉陽之戰(zhàn),到此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周朝雖然沒有直接滅掉北漢,但在高平重創(chuàng)其主力,到晉陽城后,又把北漢所有的地盤蕩了一遍,除了晉陽城其它州鎮(zhèn)無一沒有投降過周軍。這次北漢可能要消停很久,不敢再有任何行動了,能不能恢復(fù)元氣還兩說。

    小底軍步軍已不成建制,只剩一些散兵敗將;但馬兵損失不大,主力尚存。郭紹等人附軍小底軍馬兵都指揮使麾下,并同他們一道撤退。

    班師回朝依舊是步行,馬要托一點東西,但很少騎。郭紹沒法計算,但感覺幾個月自己徒步走了上千里。他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這小股人馬沒人管束,上峰既沒有都頭也沒有指揮使,沒人過問不歸自己管的部隊,他們只有個主將便是小底軍馬兵都指揮使。

    大軍至潞州,前方有部隊編制混亂擁堵了道路,正有大臣前去協(xié)調(diào),后面的諸軍暫時停下來休整。

    潞州的天氣已放晴,郭紹遂招呼兩兄弟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故地重游,反正沒人管他們。

    三人騎馬來到武訖鎮(zhèn)外,羅猛子問道:“大哥要不要進去瞧瞧?”

    郭紹略一尋思,發(fā)現(xiàn)武訖鎮(zhèn)竟然沒有自己想見的人。見李得勝?鎮(zhèn)將李得勝其實不是個壞人,但郭紹沒有什么興趣結(jié)交;與鎮(zhèn)中百姓倒是有些親切感,但具體到一個個人,便沒有十分熟悉和關(guān)心的。如此一想,在此地流過血,竟找不到一個值得留戀的理由。那么進去作甚,難道要去看看百姓有沒有給自己立碑歌功頌德么?

    他便搖搖頭,調(diào)馬和二人一道繼續(xù)向南慢行。

    及至中午,由于天氣悶熱,三人水袋里的水已用光,附近找不到水井,他們便決定先找個村子補充些飲水,然后吃點干糧便返回駐地。

    只見離道路不遠的半坡上有炊煙,看樣子有好幾戶人家,他們便沿路牽馬而上。

    剛剛走近,便聽得半坡上有人喧囂,接著又聽見有小娘呼救的聲音。三人聽得清楚,對望一眼,郭紹便急忙將二石弓取了下來,并準備好一支箭矢;楊羅二人都沒帶長兵,馬上也小心抽出腰刀戒備。

    他們繼續(xù)向上走,便聽得上面那土院子里有人嚷嚷道:“糧!糧藏在哪兒?”另一個聲音道:“各位好漢,俺家真的沒糧了,年初官府加征一遍,上回晉陽那邊的兵又來收一遍,恨不得把地皮都刮走一層……孩兒她娘都病餓死了,俺家只能吃樹皮樹根,好漢們就放過俺們罷……”

    “吃樹皮能活這么大歲數(shù)?糧!不給糧就把這小娘子煮了!”

    郭紹等循著聲音走進破院,里面有個小小的土壩子和幾間茅屋。門口正站著兩個衣衫襤褸瘦骨嶙嶙的人,看樣子很像流民,他們見郭紹等披著甲,神情大變,忙向里頭喊道:“官兵來了!”

    話音剛落,楊羅二人就一個箭步上去,拿刀分別架在那兩個流民的脖子上,二人大駭,瞪眼一動不敢動。同時,郭紹已沖進屋里。

    里面還有四個人,一個老漢跪在地上轉(zhuǎn)頭愣愣看著郭紹;旁邊兩個襤褸流民正抓著一個小姑娘按在灶臺上。那小姑娘一身打補丁的破衣裙,瘦得難以想象,腦袋瓜正對著灶上的一口鍋,里面的水燒得“波波”只冒泡,已經(jīng)沸騰了,她被水汽蒸得自顧哭,臉上臟兮兮黑白斑斕花得一片。

    楊羅二人緊接著也押著人走進屋。地上跪著的老漢用膝蓋挪過來,抱住郭紹的腿:“軍爺救俺們!”

    灶邊的人見狀,聲色俱厲道:“別動!不然老子一放手,煮了她!”

    “稍安勿躁,我先把弓箭放下?!惫B很小心地把箭頭先垂下來,然后收了弦上的箭矢,接著說道,“我們有糧,還有三匹快馬。都在院子里?!?/br>
    “放開他們!”出聲的人神情最是兇悍,別的流民都被嚇得大氣不敢出了。

    郭紹道:“你放那小娘,我的人放他們?!?/br>
    那人道:“你他娘的當我蠢哩!放了小娘,俺們能打過你們么,能活?”

    郭紹保持平靜道:“你放了她立刻求饒還能活,如果殺了她能活?你看咱們和這家人像有關(guān)系嗎,咱們就是上來討水喝的?!?/br>
    被架住脖子的人忙害怕道:“軍爺饒命,饒命!”

    郭紹沒理會,只盯著那個表情兇狠的人:“當心手滑了,傷了無辜性命,你們便是想活也不容易?!?/br>
    第二十四章 猛將牽馬

    面相兇狠的漢子雙手抓著那小娘瘦弱的身體,一放手就可能讓小娘的腦袋落進鍋里,若是被沸水一燙,悲慘的場面不堪想象。

    并且那廝似乎還有點頭腦,郭紹幾句話忽悠不了他,便道:“我有個提議,兩匹馬換小娘子的性命。咱們兄弟先帶著兩個你們的人離開此地,留下戰(zhàn)馬兩匹;你們放過那小娘子,然后騎馬走。如果咱們回來見到小娘子毫發(fā)無損,便放走你們的人。何如?”

    被刀架住的其中一人忙道:“堂哥,你可別丟下兄弟??!”

    “住嘴!”兇狠漢子立刻罵了一句。

    郭紹一聽有人叫堂兄,心下便更加有數(shù)了,當下不等那廝回答,便招呼羅楊二人道:“咱們先走?!?/br>
    說罷便押著兩個做賊人的流民往外走,并且牽走了一匹膘肥的馬。

    幾個人沿著屋后的路,走了一陣,楊彪惱道:“還留著這倆累贅作甚,先砍了!”

    二賊人面生懼意,郭紹阻止道:“謹防那廝耍詐,這倆人算一張底牌,甭管有用沒有,留著必要的時機再出手。”

    就在這時,后面響起了馬蹄聲。

    郭紹當機立斷道:“三弟,看著這倆人最后走,亂動就殺!二弟,你去屋里看看情況,守住房門。”說罷翻身上馬,騎著馬提起弓箭就往回疾奔。

    沖回那家茅屋跟前,只見一騎正在路上慢跑;另一騎卻在旁邊不遠的地方,一個人仰躺在地上好像從馬上摔了個半死。前面那騎跑得很慢,因為下坡的路反而不好跑馬,一不小心就會人仰馬翻。

    那廝還未跑出百步,郭紹徑直從馬上跳將下來,拈弓搭箭,瞄準那廝的后背,“啪!”那人慘叫一聲應(yīng)聲落馬。

    郭紹見一擊而中,遂走到摔了半死的那漢子面前,提著他的胳膊就往回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