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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寧汐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寧妙話音剛落,就看到李煜臉色變了變,寧妙心里生出一絲得意之情,讓你丫再裝。

    “可需要騰出個(gè)院子給舅母她們住。”寧妙像是沒看見李煜臉色的變化一樣,繼續(xù)問道。

    “她們?還有誰?”

    “舅母和小表弟啊。”

    李煜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既然華裳說了讓舅母住在她的院子里,你也別cao心給她們騰屋子了,反正也只是暫住。”

    寧妙頭一偏,這話的意思是不會讓她們住很久咯。又不會在這里住很久,還能讓許母給舒恒找點(diǎn)麻煩,寧妙越想越高興,嘴角不由揚(yáng)了起來。

    李煜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寧妙笑的那叫一個(gè)溫煦,李煜原本煩躁的心平靜了下來,瞇了瞇眼睛,他怎么覺得寧妙的笑里帶著明顯的看熱鬧的成分呢,難道許母這次過來有什么目的。

    還沒等李煜想明白,許母就過來了,正在正廳等他,他看向?qū)幟睿骸巴蹂?,舅母怎么這么快就知道本王回來了呢?!?/br>
    寧妙也很詫異地?fù)u了搖頭,李煜見狀,臉上的神色越發(fā)柔和,拍了拍寧妙的頭,就起身去了正廳。

    寧妙看著李煜不情不愿的模樣,笑彎了眼角,許華裳你可以不見,但是許母至少得見一次吧,這么著人也是你的長輩,不見,就不怕被人說不孝嗎?讓你之前把許華裳扔給我應(yīng)付,今日你也去嘗嘗這種苦吧。

    正廳這邊,李煜無奈地看著許母,他對這種講不清道理,還喜歡胡攪蠻纏的人真的很無奈,偏偏吧,這人他還罵不得打不得,等應(yīng)付完許母,李煜心里只剩下滿滿的無力感。突然想起寧妙之前的那個(gè)笑容,突然明白為什么她會幸災(zāi)樂禍了,感情是在這兒等著他。

    李煜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嘴角露出一個(gè)惡作劇般的笑容,對身邊的小廝吩咐道:“去吩咐一聲,從今日開始許側(cè)妃那邊的用度裁減一半,如果有人問起,就說王妃說最近府里開資大又沒什么收賬,要節(jié)省開銷?!?/br>
    小廝一愣:“那王妃那兒呢?”

    “王妃是府里的女主人,她的用度怎么能減呢?”

    小廝看著李煜嘴角的笑容,背脊一陣發(fā)涼,心想,王爺您和王妃是什么仇什么怨,要這樣整王妃,雖然小廝如此腹謗,但還是乖乖去照辦了,只當(dāng)是王爺和王妃之間的小情趣了。

    ☆、第69章

    果然當(dāng)晚,許母看到丫鬟們上的膳食只有三葷兩素一湯的時(shí)候,大聲斥責(zé)這是怎么一回事,當(dāng)聽說是王妃吩咐為了節(jié)省開支而減少了許側(cè)妃用度的時(shí)候,許母直接跳了起來,直嚷嚷著要去找寧妙討個(gè)說法。

    府里的下人都是捧高踩低的,聽到這話,上膳的丫鬟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冷冷地說道:“您就別嫌棄了,本來按照許側(cè)妃的份例,只有兩葷兩素的,這不是看您和表少爺在,特意多加了個(gè)菜?!?/br>
    這話一出,就連許華裳的臉色都有些發(fā)白,她以前怎么說也是順安侯府的嫡小姐,嫁來王府后又是側(cè)妃,哪里受得了這些話,可是心里多少有些顧忌寧妙,沒敢發(fā)怒,許母就不同了,仗著自己是王爺?shù)木四?,自己女兒又嫁給了王爺,就認(rèn)為自己是這王府里的半個(gè)主子了,丫鬟的話音剛落,許母順手拿起一只茶杯就朝那個(gè)丫鬟砸了過去,卻不想那個(gè)丫鬟頭一歪,躲了過去,看到丫鬟竟然敢躲,許母瞪大了雙眼,狠狠地盯著丫鬟,半晌說不出話來,丫鬟冷著臉,敷衍的行了個(gè)禮就走了出去。

    等丫鬟離開后,許母才回過神來,朝許華裳大喊著:“反了,反了,這些奴才都敢和你母親斗嘴了,哪里還把你這個(gè)側(cè)妃放在眼里!這事兒我一定要告知王爺,讓他狠狠處罰這些不知好歹的奴才?!?/br>
    許華裳揉了揉雙額,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出來:“母親,現(xiàn)在時(shí)辰也晚了,就別去打擾王爺了,而且王妃既然說了是為了節(jié)省府中開支,想來全府都是如此,反正這幾個(gè)菜也夠我們吃,就別鬧了?!?/br>
    許母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許華裳的頭:“你啥時(shí)候變成這種泥脾氣了,竟然任那個(gè)寧妙搓扁揉圓,再這樣下去你就不怕寧妙繼續(xù)磋磨你,你說你以前的那些脾氣都去哪兒!”

    聽到這話,許華裳原本還算溫和的語氣立馬冷了下來:“脾氣?那也得看我配不配有,以前,我是順安侯府的嫡女,皇后的親侄女,而如今,我不過是一介罪臣之女,甚至連自己的夫君都因?yàn)槲业哪锛叶粻窟B,您說,我還敢有什么脾氣?!?/br>
    許華裳的眼睛直視著許母,眼中帶著嘲諷,怨憤還有悲哀,許母被自己女兒這個(gè)眼神嚇了一跳,最后糯糯道:“我也沒說什么,這些菜也夠吃,咱們?nèi)齻€(gè)就湊合湊合吧?!?/br>
    說完忙拿起碗筷用起了膳,不敢再面對許華裳的眼神,許華裳見狀,這才移回目光,看到擺在桌案上的飯菜,心里也是滿滿的苦澀。

    第二日,許華裳早早就被許母催著去正院給寧妙請安,許華裳有些奇怪,母親今日怎么這么積極,許母狠狠盯了許華裳一眼:“你個(gè)傻孩子,你忘了賢王也在她那兒嗎?你現(xiàn)在早早的去給寧妙請安,不僅能見到賢王還能給賢王留下個(gè)好印象,現(xiàn)在王府后院就你和寧妙兩人,賢王又正值年輕氣盛的時(shí)候,少不了那檔子事,難道你不希望賢王多來你這兒,你好趁機(jī)一舉得男?!?/br>
    許華裳也被許母說得有些心動,她現(xiàn)在沒有娘家能依靠,最大的依仗就只有王爺了,想想昨晚的膳食,還有那個(gè)丫鬟說的話,如果能得了王爺?shù)膶檺郏乱粌喊肱?,至少沒人敢如此欺負(fù)她,就算是寧妙,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會讓她太難過,而且她下半輩子也算是有依靠了,這樣想著,許華裳的嘴角揚(yáng)了起來,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打扮的時(shí)候也用心了幾分。

    寧妙和李煜才起身,丫鬟就進(jìn)來稟告,說許華裳帶著許母和許華言過來了,寧妙皺了皺眉,今兒怎么這么早,但也沒生出疑心,叫人請到正廳等待后,方才梳洗打扮,寧妙和李煜一同出了內(nèi)室,到正廳的時(shí)候,寧妙一眼便看到了穿著打扮頗為亮麗的許華裳,不由用揶揄的目光掃了一眼旁邊的李煜,李煜只當(dāng)沒察覺到寧妙的小心思,目不斜視地坐到了上首。

    許母見狀扯了扯許華裳的衣袖,使了使眼色,許華裳抿了抿嘴,看了寧妙一眼,見其正笑著品茶,根本沒注意她這邊,這才放下心來,走到李煜身前,跪了下去,李煜見狀,挑了挑眉,便聽到許華裳柔聲說道:“之前因家中遭逢巨變,妾身內(nèi)心慌亂,才頻頻來打擾王爺和王妃,饒了王爺和王妃的清凈,如今妾身也知錯(cuò)了,今日特意早來向王爺和王妃jiejie認(rèn)錯(cuò)。”

    聽到這話,寧妙低垂的眼皮動了動,陰影下的嘴角緩緩劃出一絲略帶嘲諷的笑容,李煜倒還是之前溫和帶笑的模樣,聽到許華裳的話眼神也沒什么波動,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先讓人站了起來,才道:“順安侯府之事本王也頗為痛心,只是本王被父皇禁足,實(shí)在無能為力,你別怪我沒幫順安侯府才是?!?/br>
    許華裳埋下了頭,卻不敢再輕易接話,李煜話中的意思她有些拿捏不準(zhǔn),不知真的是覺得愧疚,還是只是客套話,于是只好乖乖站在一旁保持沉默。

    許華裳不說話就不代表沒人跳出來,許母和李煜見面的時(shí)間并不多,自然不了解李煜的為人,看李煜笑的那般溫和,又聽到李煜這番話,便認(rèn)為李煜真的是在為自己沒能幫上順安侯府而道歉,于是馬上笑著說道:“瞧王爺說的這話,咱們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見外,我和裳兒也知道王爺?shù)碾y處,怎么會怪王爺呢?”

    許母自認(rèn)為自己說的這番話非常漂亮,可寧妙聽了差點(diǎn)沒將嘴里的茶水噴出來,以前怎么沒看出來許母竟是個(gè)如此蠢笨的人,難怪皇上不讓許華裳當(dāng)賢王正妃,就許母這樣能教出什么好女兒,這廂寧妙憋笑憋得難受,那廂李煜也不好受。

    李煜聽到許母這番話后,臉上的笑容差點(diǎn)崩裂,只能用手捂住嘴角,假意咳嗽兩聲,還好此時(shí)丫鬟們上完了膳,李煜轉(zhuǎn)移了話題,道:“舅母過來這般早,怕是還沒用膳吧,一起吃點(diǎn)吧?!?/br>
    許母也不推辭,等賢王坐下后,馬上就帶許華言入了座,還順便將自己女兒推到賢王左邊坐下,許華裳有些猶豫地看了眼寧妙,便見寧妙輕輕地用湯匙攪拌著手中的粥,連一個(gè)目光都沒給她一個(gè)。

    許華裳憋了半天,最終還是說道:“妾身還是站起來服侍王爺王妃用膳吧,妾身坐在這兒不符規(guī)矩?!?/br>
    寧妙這才抬頭看了一眼許華裳,淡淡道:“不必了,坐下一起用吧?!?/br>
    許華裳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李煜,見其正夾了個(gè)銀絲卷放到寧妙碗里,根本沒注意她這邊,眼神黯了黯,默默坐了下來。

    “表哥,我以后可不可以一直來你們這兒吃飯啊?!痹S華言雖然見過李煜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在許母的灌輸下,他一直認(rèn)為李煜就只是他的表哥,跟其他親戚沒什么兩樣,他們之間親近是應(yīng)該的,說話就隨便了些。

    李煜也不計(jì)較,反而溫和地問道:“為什么要來王妃院里吃飯,許側(cè)妃那邊的飯菜不合胃口嗎?”

    許華言聽到這話,以為李煜真的是在問他,許華裳還沒來得及攔下,他就開了口:“jiejie那里的菜太少了,母親說是王妃不待見jiejie,故意克扣jiejie的用度,說王妃自己用的肯定都是好的,所以言兒想要來王妃這里吃飯?!?/br>
    許華言的話音剛落,許華裳和許母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不已,寧妙挑了挑眉,放心銀筷:“哦?我倒想知道本妃哪里克扣許側(cè)妃的用度了?”

    怎么?一大家都跑到王府來打秋風(fēng),現(xiàn)在還嫌吃穿用度不夠好,未免也太看得上自己了吧。

    李煜也放下了銀筷,頗感興趣地看了眼寧妙:“我也想知道王妃怎么背著我苛待許側(cè)妃了。”

    許母本來還怕兒子的話會惹怒李煜,不想李煜卻說出這話來,似乎是要為她們做主的意思,于是也不怕得罪寧妙了,馬上把昨日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說完后悄悄看了眼李煜的神色,果然,李煜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殆盡。

    許母不由有些沾沾自喜,果然,寧妙就是背著賢王干的這事兒,再怎么說她們也是賢王舅家的人,寧妙這樣做不是在打賢王的臉嗎?

    寧妙聽完許母的話,再看李煜的神色變化,心里不由暗罵一聲,這王府里面敢下這命令的除了她就是李煜了,她沒做過,自然只有李煜了,偏偏這廝還在這兒跟她裝,看來是要她背黑鍋的意思了。

    寧妙咬了咬牙,混蛋,不就昨日算計(jì)了他一把嗎,他竟然這樣整她!

    “王妃,王府的開支真的這般緊張嗎?難道本王的俸祿和莊子上的進(jìn)賬還養(yǎng)不起你和許側(cè)妃?”

    寧妙露出一個(gè)溫柔的笑容:“王爺此言差矣,雖然現(xiàn)在王府的戶頭還算富裕,可王爺現(xiàn)在被皇上禁足,還不知何時(shí)能解禁,萬一哪天不慎,王爺或是順安侯府的人又惹了皇上不愉,皇上扣了王爺?shù)馁旱撛蹀k,臣妾那點(diǎn)嫁妝可養(yǎng)不活這一大家子人,臣妾也是在未雨綢繆。”

    寧妙這話可是字字誅心,既傷了賢王的面子,還順便拖了順安侯府下水。果然許母和許華裳臉色都有些不好,但許母心里還是有些雀躍,寧妙敢說這話,賢王定饒不了她。

    “既然要縮減用度,王妃這邊也該減才是,可是本王記得昨日王妃的晚膳份例不僅沒減,反而還多了兩個(gè)菜?!崩铎系恼Z氣中似乎帶了些薄怒。

    聽到這話,許母和許華裳心里也冒出了火氣,許母更是恨恨地盯著寧妙,只覺得寧妙就是在故意為難她們?nèi)恕?/br>
    寧妙仍然滿臉笑意地看著李煜,心里狂吼“混蛋,這不都是你吩咐的嗎,你還在這兒跟我裝白蓮花。

    “王爺不知,臣妾是因?yàn)橥鯛斠^來用膳,怕委屈了王爺才叫廚房加的菜,那些菜都是臣妾用自己的私用買的,沒有花公中的一分一毫?!闭f到最后,寧妙的眼圈都紅了,白蓮花,誰不會裝啊,反正話都是人說的,誰知道說的是真是假,可是桌下,寧妙卻狠狠地?cái)Q了一把李煜的大腿。

    李煜神色有些詫異,這寧妙也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對他動手了,還真不是寧妙長膽了,只是不擰他一把,寧妙覺得自己真的太憋屈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許側(cè)妃也出些嫁妝補(bǔ)貼公中,王妃便將你們的用度恢復(fù)到平時(shí)那樣可好。”李煜也不敢逗寧妙了,對許華裳這樣說道。

    許華裳和許母傻眼了,這劇情不對?。‰y道李煜不是該質(zhì)問寧妙濫用權(quán)力,克扣府中用度嗎?然后再處罰寧妙一番,為什么最后卻變成了她們補(bǔ)貼嫁妝出去!

    “王爺?!痹S華裳現(xiàn)在失了娘家的仰仗,肯定不愿意把最后攥住手里的銀兩補(bǔ)貼出去。

    李煜瞇著眼睛看著許華裳:“怎么?這點(diǎn)小事許側(cè)妃都不愿意為王府做嗎?”

    許華裳看著李煜那張笑臉,心里打了個(gè)突,根本不敢說不愿意,只能勉強(qi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許家一行人走后,寧妙笑的一臉溫柔地問道:“王爺,臣妾怎么不知道臣妾什么時(shí)候下過這種命令呢?”

    李煜用敏銳的直覺察覺到了危險(xiǎn),訕笑道:“反正最后的結(jié)局皆大歡喜,王妃就毋須計(jì)較這些了?!?/br>
    寧妙笑了笑:“王爺可否與臣妾出來一趟?”

    李煜不知道寧妙的用意,乖乖地跟著她走到了院門口。

    寧妙面向李煜而戰(zhàn),柔聲道:“適才的事,臣妾可不覺得皆大歡喜,平白被人冤枉臣妾心里難受的緊,這幾天,想來臣妾也不能伺候王爺了,王爺還是回您的書房歇著吧。”

    說完還不給李煜反應(yīng)的時(shí)間,直接將院門關(guān)上了,然后便是落鎖的聲音,院內(nèi)甚至還隱隱的傳來寧妙的聲音:“誰敢給王爺開門就別怪本妃將其打殺出去?!?/br>
    李煜揉了揉鼻子,得,這次是真的把炮仗給點(diǎn)著了,于是也不再說什么,慢悠悠晃回了書房,目睹這一切的下人們,默默將王爺和王妃的地位在心里對調(diào)了位置。

    ☆、第70章

    夜已深,忙碌了一天的百姓皆已入眠,而在京外一廢棄的莊子上卻火光通明,不快寬敞的院落里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十余具尸體,一旁雪白的山茶花上因沾上了鮮艷的血跡在這深夜里顯得格外妖冶。

    舒恒一身玄衣從室內(nèi)走了出來,臉如寒霜般冷峻,身旁跟著舒奇,他兩三步就走到了尸體前,皺了皺眉,這十三人并非全葬身于禁衛(wèi)軍的手下,大部分都是在知道無法反抗之后選擇咬破舌下的□□自盡,他沒想到那邊派到京城的人竟然都是死士,甚至早已在身體里埋了毒,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仗,是他輸了。

    舒恒忍不住握緊了雙拳,閉上了眼睛,究竟是哪里出了錯(cuò),上世,對方明明只培養(yǎng)軍隊(duì),幾乎沒有死士,就算有,他們也從沒有派過死士進(jìn)京,這一世,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等舒恒忙完這些事回到忠毅侯府的時(shí)候,天已漸亮,寧汐沒有舒恒在身邊本就睡不好,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雖然舒恒已經(jīng)很小心減小了動作,但寧汐還是醒了過來。

    寧汐揉了揉眼睛,用手輕輕撐起了身子:“你回來啦。”

    舒恒沒有靠近寧汐,只是恩了一身,然后道:“你繼續(xù)睡,我去洗個(gè)澡?!?/br>
    寧汐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舒恒離開后,卻再也睡不著了,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她知道舒恒在替皇帝舅舅辦事,她也知道舒恒在偷偷地調(diào)查一些東西,她能隱隱擦覺到舒恒任務(wù)具有一定的危險(xiǎn)性,可是卻從未直觀感受過,所以她也不曾太過擔(dān)心,可是適才哪怕舒恒特意站的離她那般遠(yuǎn),她仍然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看舒恒那樣子,應(yīng)該不是他受了傷,可萬一,下一次他身上的血就是他自己的呢?

    舒恒洗漱完后回到內(nèi)室就看到寧汐在床上滾來滾去,不由上前按住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無奈的笑道:“你這是在作甚?”

    寧汐見狀又朝床鋪里面挪了挪,然后掀開被子一角,拍了拍床單:“快上來歇歇?!?/br>
    舒恒搖搖頭:“時(shí)辰不早了,過一會兒就得去上朝了,你睡吧?!?/br>
    寧汐更用力地拍了拍床:“這不還有點(diǎn)時(shí)間嗎,先上來休息一會兒!你如果不上來,那我也不睡了?!?/br>
    寧汐執(zhí)拗地盯著舒恒,舒恒低嘆了口氣,知道自己說不過寧汐,于是乖乖上了床。

    寧汐見舒恒沒脫外衣,知道他是想把她哄睡后就離開,寧汐也不戳穿他,而是靠近他嗅了嗅。

    舒恒笑著推開她:“什么時(shí)候和小溪一樣了?!?/br>
    寧汐眉一挑:“怎么?怕我聞出你身上的血腥味?!?/br>
    聞言,舒恒皺了皺眉,又細(xì)心聞了聞自己的衣袖,他怎么沒聞出來,難道是因?yàn)樗谀抢锎昧耍呀?jīng)察覺不到這股味道了嗎?

    寧汐拔下舒恒的手臂:“別聞了,你現(xiàn)在身上香著呢?!闭f著然后找了個(gè)合適的位置在舒恒身上躺下。

    “舒恒,你答應(yīng)我件事兒唄。”

    舒恒溫柔地?fù)崦鴮幭哪橆a,聽到這話,直接道:“恩,你說?!?/br>
    “我呢,也不想問你究竟在做些什么,也不過問你的任務(wù)有多危險(xiǎn),我只想你答應(yīng)?!闭f道這兒,寧汐頓了頓,直視舒恒的雙眸,“你一定要好好的?!?/br>
    舒恒聽到這話,愣了愣,然后將頭抵在寧汐的頭上:“傻瓜,我這么辛苦才娶到你,怎么舍得留你一人下來。”

    沒有誰比他更了解被留下的那個(gè)人的痛苦,這樣的經(jīng)歷他又怎么舍得讓寧汐嘗試,他們好不容易重來一次,他自然要還她也還自己一個(gè)圓滿。

    寧汐聽到這話,嘴角才翹了起來,她相信舒恒,只要他答應(yīng)了就絕不會反悔。

    舒恒還是沒能呆多久就離開了,等早朝結(jié)束后,舒恒毫無例外地被皇上留了下來。

    “我覺得愛卿差朕一個(gè)解釋?!被噬弦贿呣D(zhuǎn)著手上的扳指,一邊說道,“你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在朕的面前承諾會帶回活口,朕才允了你這次的行動,可最后,你給朕看的卻是那十幾具冷冰冰的尸體,朕要的證據(jù)呢!”

    舒恒眼眸閃了閃,這次的事的確是他的錯(cuò)誤,今日凌晨他所查的那所廢棄宅子是以前一個(gè)富商的宅子,后來富商一家搬去江南,那里便廢棄了下來,因那處離京城頗遠(yuǎn),且雜草叢生,之前調(diào)查與歐陽玲接觸的那伙人的時(shí)候,那個(gè)地方一直都被他排除在外,如果不是因?yàn)檫@個(gè)荷包,而那處廢棄的莊子上又種滿了山茶花,他根本不會懷疑到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