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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寧汐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太后搖了搖頭:“不必了,你真以為平樂是偶然傷了腳?那丫頭一向乖順,如果真以為是我傳召她,就算是腿斷了,也會來給我請安的,絕不會單單派個丫鬟特意來告知哀家她不能過來請安一事,她怕是早就看穿你那點伎倆了?!闭f著太后還露出了頗為欣慰的笑容,“現(xiàn)在還知道借用哀家的手來替她處理這件事了,看來變聰明了不少?!?/br>
    皇上苦笑道:“那您覺得平樂會猜出來背后指使之人是兒臣嗎?”

    “不會,不只是平樂,怕是所有人都會認為,一國之君召見人哪用著偷偷摸摸的,更別說假借他人名義了,那丫頭怕是現(xiàn)在還在因為自己的精明而沾沾自喜?!?/br>
    太后口中沾沾自喜的寧汐,現(xiàn)在正在忠毅侯府里張羅著要吃湯鍋,舒恒看著寧汐在一旁忙得不亦樂乎,嘴角也不由染上了笑意,晚上吃飯的時候,舒恒問寧汐今日為何心情那么好,寧汐說她今日躲過了一場算計心情自然好,舒恒知道寧汐想歪了,可是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說的也對,便任之去了。

    幾天后,舒恒終于查到了些許線索,那日死的兩人,一個叫李狗蛋,一個叫王五,而就在兩人被殺的前一天,王五去了京中最大的賭坊賭錢,據(jù)賭坊的人交代,王五常去那里賭錢,平時王五帶的錢也不多,最多玩兩把就輸完了,可是那天,王五特別豪氣,還跟人吹牛,說他找了一個好差事,不過說了幾句話就拿了五十兩白銀,只是王五這人特別愛吹牛,當時賭坊的人只當他又去偷了誰家的東西去買,根本不信他的錢是自己掙來的,后來王五離開的時候,身上的錢已經(jīng)輸光了,嘴上還罵罵咧咧的。

    賭坊每天人來人往,那些銀兩自然是找不回了,不過當時王五走得時候順手將錢袋丟在了賭坊門口,賭坊的一個打手看到,覺得錢袋挺好看的,就撿了回去用,這也算是舒恒他們運氣好,至少沒白忙活。

    舒恒仔細打量著手上的荷包,荷包是常見的灰白色,布料普通,乍一看就是普通百姓用的東西,根本沒什么特殊。

    舒恒皺起眉頭,拿著荷包看了許久也沒看出特別來,最后只能無奈地收了荷包放在懷中,叫舒奇順著線索去查有沒有人看到過王五和李狗蛋遇害之前和誰接觸過。

    舒奇剛出門,就碰到了帶著舒青、峨蕊和茗眉的寧汐走了過來,舒奇忙恭敬地行了個禮,見到舒奇,寧汐挑了挑眉,余光掃了眼旁邊的舒青,果然這個小妮子已經(jīng)笑瞇了眼睛,再看舒奇,仍然垂著頭,連一眼都沒看過舒青,寧汐心想,莫不是這一對是神女有夢,襄王無心。

    舒青似乎習慣了舒奇的態(tài)度,高興地搖了搖手,喊道:“奇哥哥,好久不見。”

    舒奇這才抬頭看向舒青,皺著眉頭呵斥道:“夫人還在呢,怎么這么沒大沒小的?!?/br>
    舒青聽到這話,嘟了嘟嘴,不悅的放下了手臂,舒奇見狀眉頭皺的更深了。

    寧汐見兩人的互動,不由抿嘴一笑,便道:“你倆也許久未見了,夫人今日就讓你們多聚聚,茗眉和峨蕊和我進去書房就好。”

    舒奇下意識就要拒絕,可寧汐說完就走進了書房,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而舒青則跳到他面前來,嘻嘻哈哈地說道:“奇哥哥,夫人叫我們?nèi)ゾ劬?,你可不能違背夫人的吩咐,否則夫人不高興了,侯爺就會不高興,侯爺不高興就會折騰你的?!?/br>
    聞言,舒奇嘴角抽了抽,他怎么覺得舒青跟了寧汐后變得狡猾多了。

    這邊寧汐帶著茗眉進了舒恒的書房便看見舒恒正癡癡地看著桌上的荷包發(fā)呆,連寧汐三人進來了都不知,寧汐挑了挑眉,走上前,一把抓起桌上的荷包,用雙手舉起來,一邊打量一邊說道:“嘖嘖,我還以為是哪個姑娘的荷包呢,讓我們一向冷情的舒大公子都犯起相思來了,這看來也就是一個普通男子用的荷包嘛,莫不是你相思的那個人是個男子。”

    舒恒嘴角微微勾起,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捏了捏寧汐的臉:“如果我說真是男子的荷包呢?”

    寧汐正色道:“你放心,我不會歧視你的?!痹捯粢宦?,反而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口。舒恒無奈,只能用力揉了揉寧汐的頭。

    寧汐突然想起過來的此番過來的目的,便將荷包遞給了茗眉,再接過峨蕊手上的食盒,笑著道:“剛剛茗眉送了些莊子上的新鮮梨子過來,我便叫人熬了些冰糖雪梨,你快嘗嘗!”

    說完寧汐就將食盒打開,取出一碗來遞給舒恒,舒恒知道寧汐是擔心他最近太忙會誤了飯點,所以常常借口送許多吃食過來,寧汐這番行為,讓舒恒頗為暖心。

    寧汐盯著舒恒用完,才放心收回了碗筷,像拍小溪的頭一樣拍了拍舒恒的頭:“你就辛苦替舅舅辦事吧,我走了?!?/br>
    說完,就讓茗眉把荷包還給舒恒,茗眉遞出去的時候,隨口道:“這荷包上竟然還有淡淡的山茶花的味道,看來用這個荷包的人還是愛花之人?!?/br>
    一聽到這話,舒恒的臉馬上嚴肅了起來,接過荷包放在鼻尖聞了又聞,最后忍不住皺起眉頭,道:“好像是有股淡淡的味道,但你怎么知道這是山茶花?”

    茗眉見舒恒冷著臉的模樣,心里有些犯嘀咕,但還是恭敬地回道:“奴婢自己就在莊子上栽的有山茶花,自然對它的味道熟悉。”

    寧汐也接口道:“茗眉的嗅覺比我們普通人不知好了多少,她敢這樣說,肯定沒問題。”

    舒恒聽到這話,眉頭舒展了些,既然寧汐都這般說了,那應(yīng)該沒錯了,想到這兒,眼中不由露出了些許喜悅的光芒,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于是馬上對屋外的小廝吩咐道:“去叫舒奇過來?!?/br>
    寧汐見狀,知道舒恒是有正事要辦了,和舒恒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兩個丫鬟離開了。

    舒奇本來就在書房的不遠處和舒青說話,聽到舒恒的傳喚,馬上回了書房,只留舒青在原地跺腳。

    舒奇回到書房后,舒恒馬上說道:“快去調(diào)查京中哪里種植的有大片的山茶花?!比缓箢D了頓,便又聽到舒恒說道,“夫人身邊的丫鬟說這荷包上染有山茶花的氣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人肯定躲在一個有打量山茶花的地方,或者是在那兒附近。”

    舒奇一聽這話,就不敢耽擱,忙退了出去。

    而賢王爺此時也收到了舒恒在調(diào)查那兩人的消息,是從賭坊那里傳來的。賢王有些坐不住,跑來找歐陽玲商量對策。

    對此,歐陽玲嗤笑一聲:“王爺,您何必害怕,那兩人已經(jīng)被我們的人解決的干干凈凈了,饒是他舒恒有通天的本領(lǐng)也查不出任何東西來?!?/br>
    周王還是有些不放心:“你確定你們處理干凈了?”

    “確定!”歐陽玲輕笑了起來,“我那邊的人的本領(lǐng),王爺您也見識過了,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如果您真的擔心,那我可以派人去殺了舒恒,只是舒恒武功也不弱,這樣做風險比較大而已?!?/br>
    周王聞言,擺了擺手:“舒恒不是那么容易被行刺的,還是收斂點,免得露了馬腳,只是不知此事是父皇授意還是舒恒擅自調(diào)查,且先看看再做打算?!?/br>
    ☆、第68章

    賢王府,寧妙正在和吳嬤嬤說著午膳菜色的事,就有丫鬟進來稟報說許華裳的母親在門口求見。如今許母失了浩命,不過是一普通婦人,而且許華裳也就一側(cè)妃,門房的人自然不會放許母進來。

    寧妙皺了皺眉,道:“想來她是來看望許側(cè)妃的,我這兒忙著就不見了,你們直接將她領(lǐng)到許側(cè)妃的院子里去,把人看緊了,可別讓她走錯了路。”

    丫鬟應(yīng)了一聲,馬上退了出去。

    然后寧妙想了想,又對吳嬤嬤吩咐道:“一會兒叫廚房給許側(cè)妃那邊多送幾個好的菜去,畢竟名義上許母還是王爺?shù)木四?,我們明面上還是要敬著,免得落人話柄?!?/br>
    吳嬤嬤點了點頭,吩咐了丫鬟去廚房告知一聲,寧妙坐下抿了口茶,茶葉的清香讓寧妙神色舒緩了些,放下茶杯,寧妙才想起今兒一大早起來就沒看到李煜,便問道:“王爺在哪兒?”

    “王爺今兒一大早就去了書房,臨走的時候說會在書房用飯,中午就不過來了?!?/br>
    寧妙恩了一聲,并沒有因為李煜中午不回來心情不好,反而覺得中午吃飯沒有李煜在旁邊看著,她胃口還會好一些。

    而許華裳這邊,聽說母親帶著小弟過來看她,她的心情就一直處于激動狀態(tài),當兩人出現(xiàn)在她視線里的時候,她忍不住哭出了聲,這些日子的惶恐和委屈,終于可以有人可以傾訴。

    見到許華裳,許母也頗為感觸,眼圈也立馬紅了一圈,但終歸不想讓下人看笑話,便攬著自己的兩個孩子進了屋。

    回屋后,兩人又是一頓抱頭痛哭,八歲的許華言見狀也抱著自己的jiejie大哭了起來,抽抽涕涕地哭訴著這些天在外祖家被表兄妹欺負,說著外祖家的人都不喜歡他和母親,給他們的吃穿都是差的。

    許華裳一聽就怒了,大聲呵斥道:“舅舅他們也太過分了,也不想想,當初我們順安侯府風光的時候,他們得了多少好處,現(xiàn)在見我們落敗了,竟然不顧念昔日之恩,苛待你們母子?!?/br>
    許華裳越說越憤怒,最后忍不住站了起來:“不行,這口氣我一定要為你們出?!?/br>
    許母見狀忙將許華裳拉了回來,她這次來這兒的目的可不是讓許華裳去對付自己的娘家,許母也知道,自己娘家不過是四品小官,吃穿用度自然比不上順安侯府,雖然自己那個嫂子吝嗇,但給她們母子的吃食也不算太差,可許母在順安侯府過慣了好日子,自然受不了娘家那種比起順安侯府不知差了多少的日子,忍了一個多月已經(jīng)是最大極限,所以她這次來主要是想投靠女兒,只是還不知如何開口而已。

    “好了,你也別聽言兒胡說,你外祖家的情況你還不了解,他們?nèi)兆佣歼^得緊巴巴的,我們母子去了又給他們添了負擔,他們這樣做也無可厚非?!?/br>
    許華裳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她的母親何時這般好說話了,以前誰敢給她氣受,她能直接擼起袖子上去與人干架,而且外祖家怎么說也是四品官員,比起普通百姓來,日子好過多了,別說只是多了個女人孩子,就是再多個幾戶人,外祖家也是養(yǎng)得起的。

    但許華裳還是沒將這些話說出口,她只當自己的母親在維護外祖家,剛好丫鬟過來問是否上膳,許華裳就把這事兒給岔過去了。

    按照份例,許華裳的菜是三葷三素一湯,因今天許母過來,寧妙特意叫廚房加了菜,所以就變成了六葷四素兩湯,許母在自己娘家吃了一個多月的兩葷一素一湯,此時看到自己女兒日子竟然過得這么好,突然后悔自己干嘛要帶言兒回娘家,一開始她就該來投靠自己女兒,至少日子會過得舒服得多。

    許華裳看到例菜多了心里也有些驚訝,望向上膳的丫鬟,問道:“怎么多了幾個菜?!?/br>
    丫鬟抿嘴一笑,道:“是王妃特意囑咐的?!?/br>
    等上膳的丫鬟們走后,許母就拿起筷子一邊給許華言布菜一邊說道:“看來那個寧妙還有幾分聰明勁兒,知道我是王爺?shù)木四福遣黄?,特意多上了幾份菜來討好我?!?/br>
    許華裳皺了皺眉,她覺得母親說的這話不太對,她認識的寧妙可不是這樣的人,但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等吃飽喝足,許母讓許華言去側(cè)間午休,等安頓好他后,才回到正廳,對許華裳說道:“你父親和祖父還關(guān)在牢里呢,你怎么就沒去找賢王求求情,早點把他們放出來?!?/br>
    許華裳無奈地看了自己母親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沒去找過王爺,可是王爺根本不露面,我能怎么辦?!?/br>
    許母皺了皺眉,在她的觀念里,順安侯府和賢王府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順安侯府出了事,李煜怎么可能不出面幫忙:“那你父親怎么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直待在牢里吧,還有順安侯府,如今都已經(jīng)被查封了,那可是以后屬于你弟弟的東西,不行,我要去見見王爺,求他出面幫忙,我就不信我這個舅母的面子他敢不給。”

    許華裳心里也頗為擔心自己的父親,聽到母親這樣說,猶豫了會兒,還是沒有阻止,而是跟著母親去了正房。

    寧妙早就聽到丫鬟稟告說許母一行人朝她這里過來了,嘴角不由劃過一絲諷刺的笑容,這人吶,不怕笨一點,但就怕沒有自知之明,順安侯府已經(jīng)敗了,這兩個女人還不知道收斂一點。

    不過寧妙根本沒打算搭理她們,直接對丫鬟吩咐道:“一會兒她們過來,如果是找我的,就說我在休息,不見客,如果是見王爺,就告訴她們王爺在書房,讓她們自己過去。”

    說完,寧妙扭了扭脖子,還真有點累了,便走進了內(nèi)室休息。

    許母和許華裳到了后,說明來意后,連寧妙的面還沒見到,就被丫鬟打發(fā)走了,許母的臉色氣得發(fā)紫,一心認為是寧妙故意在打她的臉。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以前她寧妙敢不敢這樣對我,一會兒見到王爺,我一定要把寧妙剛剛的行為告訴王爺,我就不信王爺會維護一個外人!”許母憤憤地說道。

    許華裳有些擔心地看了眼母親,她以前還覺得母親挺聰明的,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母親的某些想法也過于天真了,沒錯,李煜是不會維護外人,可是對于李煜來說,怕是母親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舅母才是外人。

    可是許母最后也沒能告成狀,因為她們還沒走到書房,就被府里的侍衛(wèi)攔了下來,說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書房,任憑許母各種威逼利誘,耍潑耍橫最后還是只能灰溜溜地回了許華裳的院子。

    回到院子后的許母越想越氣,便對許華裳說道:“你派人去外祖府上,將我和言兒的東西都拿過來,見不到王爺?shù)拿嫖揖筒换厝チ?!?/br>
    許母本就打算賴在賢王府上,之前一直沒找到好時機開口,畢竟這事兒說出來挺傷面子,剛好這事兒她可以拿來做筏子,既不傷面子又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何樂而不為,沒想到自己在氣頭上還能想出這么好的辦法,許母不由為自己的聰明鼓掌。

    許華裳卻被許母這句話驚了一跳,有些不贊同地說道:“這樣不好吧,您如果要住進來,得先跟王妃說一聲?!?/br>
    許母白了許華裳一眼,狠狠地戳了戳許華裳的頭:“你說你,怎么也是個側(cè)妃,難道連自己母親要住進來一事都安排不了,再說,我再怎么著也是王爺?shù)木四?,我住過來怎么了,難道還有誰敢反對嗎?”

    許華裳抿了抿嘴:“那你先住在我的院子里吧,我一會兒叫人去給你取東西。”轉(zhuǎn)身想了想,還是叫人去給寧妙說了聲,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失去了順安侯府的依靠,比不得之前,想要在王府里待下去,就得跟寧妙服軟。

    寧妙醒來的時候才知道許母和許華裳連書房的門都沒摸到就被侍衛(wèi)趕了回去,對此,她置之一笑,反正也在意料之內(nèi),同時也知道許母要在府里暫住一事,聽說是許華裳叫人過來告知的,心里倒是有些驚訝,看來許華裳學乖了不少嘛。

    吳嬤嬤見寧妙淡然的模樣,不由上前問道:“真的要收留那許家母子嗎?她們畢竟是罪人家屬,放在府中會不會對王爺?shù)拿暡焕!?/br>
    寧妙翻了翻自己的手指:“這王府是王爺?shù)模S華裳是他的側(cè)妃,許家母子是他的親戚,此事自然是他說了算,我/cao哪門子心?!?/br>
    而本該在書房里的李煜此時卻坐在秋景軒的包廂里,安逸地品嘗著手中的清茶,舒恒接到消息后馬上趕了過來,看到這個不按旨意留在府里閉門思過,反而跑到他的秋景軒里喝茶的王爺,嘴角抽了抽,這位王爺會不會忒閑了點,也忒大膽了點。

    “你是真怕敵人抓不到你的把柄,特意跑出來給人送證據(jù)是吧?!笔婧阒S刺道。

    李煜仍然笑的云淡風輕,隨意地說道:“這不是在府里待的都快發(fā)霉了,到你這兒來散散心嗎?”

    舒恒可不相信李煜跑這么老遠真是為了來他這秋景軒喝茶的,在李煜面前坐下后,道:“說吧,過來是想問什么事?”

    李煜挑了挑眉,仍然一副不經(jīng)意模樣,道:“這不是聽說你前段時間被人參了嗎?我來安慰安慰你。”

    “我可不這樣認為。”舒恒淡淡地回了一句,然直視著李煜,“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再不說,我可走了?!?/br>
    一聽這話,李煜也不和舒恒繞圈子,斂了笑容,正色道:“我收到消息說你最近在調(diào)查一些事,是父皇吩咐的?”

    自己的動作被李煜得知,舒恒倒是不介意,他知道李煜也有他自己的消息途徑,于是點了點頭,看向李煜:“皇上他雖然身處深宮,可他那些暗衛(wèi)可不是吃素的?!?/br>
    李煜知道舒恒這也是在提醒他,別被皇上的暗衛(wèi)抓住把柄:“你放心,我會小心的,倒是你,真的不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舒恒橫了李煜一眼:“你乖乖的待在府里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br>
    李煜聳了聳肩,閉了嘴,不再勸舒恒,他們之間相處一直是這樣,要對方幫忙的地方,他們會毫不猶豫地開口,不需要自己插手的地方,他們也相信對方的實力,不會擅自出手。

    “提醒你一句,既然我都能收到消息,那邊怕是也早就收到消息了,你注意一下自身的安全,我可不想下次見到你,你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臨走前,李煜忍不住說了一句。

    舒恒冷笑一聲:“最近那邊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是隱忍不發(fā),就是太過自負,認為我查不出他們絲毫證據(jù),不管是哪樣,我只要在他們動手之前動手就好了?!?/br>
    李煜看舒恒這樣,知道他是勝券在握了,嘴角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右手握拳在舒恒胸前打了一拳,便先行離開。

    李煜回到王府后直接去了寧妙院中,寧妙看到李煜進來,迎了上去,看到李煜鞋底沾的泥土,眼眸閃了閃,然后非常自然地移開了目光,笑道:“王爺今日在書房做了些什么?”

    李煜嘴角含笑:“不過是寫寫字看看書而已?!比缓箢D了頓,道,“不過沒有王妃陪在本王身邊,本王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看來以后本王就算是去書房也要帶上王妃才是?!?/br>
    寧妙不知道李煜這話是不是為了試探她,于是柔聲道:“瞧您說的,臣妾每日還有大量的庶務(wù)要處理,哪有那么多時間一直陪在您身邊?!?/br>
    李煜笑著搖了搖頭:“王妃,你竟然把王府的雜務(wù)看得比我還重,我真?zhèn)陌??!?/br>
    寧妙嘴角抽了抽,你說這話的語氣別太高興才好,寧妙也不想和李煜繼續(xù)這個話題,馬上轉(zhuǎn)了話題:“今日許側(cè)妃的母親過來了,您要去見一面嗎?”

    李煜剛端起茶杯,聽到這事,眼中閃過些許不耐,抿了口茶才道:“今兒都這么晚了,本王就不過去了,別耽誤了舅母回去?!?/br>
    寧妙抿嘴一笑:“王爺說什么呢,剛剛許側(cè)妃派人過來說過了,說是舅母要在賢王府多留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