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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寧汐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所以在接到舒奇消息,說待在那里的也許就是他們一直苦苦尋找的那伙人的時候,他才會如此激動,甚至沒有做太多的調(diào)查就進宮信誓旦旦請了旨,卻不想自己過于心急,硬生生將一副好牌生生給打爛了,如今手中的線索幾乎全斷了,難道這些年來的辛苦就白費了嗎?他不甘心!

    舒恒不甘心,有個人比他更不甘心,那就是皇上,任何一位皇帝知道有人一直在暗中覬覦自己的皇位都不會坐的舒服,眼看著就能順藤摸瓜將背后之人挖出來了,卻因為舒恒的失誤線索全斷,這讓皇上如何能保持平靜。

    “舒恒,以你的能力,這事不該辦的這么差?。 被噬虾敛谎陲椬约簩κ婧愕膽岩?,直接問了出來,這也是他對舒恒一種能力的肯定。

    舒恒驀地跪了下去:“此事的確是臣的失誤,是臣能力不足未能考慮到全面,臣愿意受任何懲罰,不過臣已經(jīng)想到了補辦方法,臣愿意將功補過。”

    皇上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個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舒恒真的會背叛他嗎?太后說讓他對舒家多一些信任,可他真的又能完全相信他嗎?當年如果不是他過于信任四弟又怎會讓四弟勢力膨脹起來,最后險些奪了他的皇位。

    “好了,你起身吧,朕同意你將功補過,將今日之事繼續(xù)追查下去,但是,如果還是沒有結(jié)果,那就別怪朕無情了?!被噬险遄脦追罱K做了這個決定。

    賢王府里,歐陽玲在聽到了周王帶回來的消息后,氣得砸碎了屋內(nèi)所有的擺件,丫鬟們都站在一旁一聲不吭,只怕自己會被遷怒。

    周王也一臉鐵青地坐在一旁,看著歐陽玲氣急敗壞的樣子,心里更是惱火,不由大聲質(zhì)問道:“你不是說你那邊的人厲害的很嗎?還說舒恒絕對查不到他們所在,現(xiàn)在好了,被人一窩端了。”

    歐陽玲砸累了,也氣呼呼地坐了下來,聽見周王這番話,直接甩了個白眼過去:“誰知道是不是你那邊露了底?!?/br>
    頓了頓,歐陽玲又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現(xiàn)在我們都知道,那些人都自殺死了,怎么說他們都是死士,舒恒別想從他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周王不確定地望著歐陽玲:“真的?你怎么知道不是舒恒放出來的假消息呢?”他可不相信人在面對生死選擇的時候能毫不猶豫地選擇死亡。

    歐陽玲聞言怔了怔,說實話,她和這群人的交往時間并不長,她其實心里也在忍不住打鼓,萬一背后的他們被舒恒挖出來了可怎么辦,現(xiàn)在她和周王在京中孤立無援,一旦出了差錯,他們就別想翻身了。

    “那你說,該怎么辦?”歐陽玲糾結(jié)了片刻,問道。

    周王擰了擰眉,道:“不如,讓他們早日起事,分散父皇和舒恒的注意力。”

    “可是按照之前的計劃,時機還不夠成熟,那些軍隊現(xiàn)在進京也頗為驚險。”歐陽玲不像周王那般沖動,反而有些猶豫。

    “那你就等著被人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發(fā)現(xiàn)我們做的那些好事,一腳將我們踩進塵埃里?!鳖D了頓,他走到歐陽玲身前,握住她的肩膀道:“難道你就不想看到舒恒悔恨的模樣,不想看到平樂跪在你面前的模樣,想想,我們一旦成功了,你就可以肆意□□那些傷害過、背叛過你的人,難道你不想嗎?”

    “想,我當然想!”她現(xiàn)在一想到寧汐跪在她面前求饒的模樣她就忍不住想笑,沒錯,她急切地盼望著這一天,反正這天下最后都是她的,她為何一定要等什么時機,她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想看的兵臨城下的局面。

    “好,我這就去飛鴿傳書,通知他們。”歐陽玲馬上說道。

    聞言,周王的嘴角揚了起來,攔住歐陽玲道:“把情況說得再緊急些,務(wù)必讓那邊的人明白,再不行動就會被誅殺殆盡?!?/br>
    歐陽玲點了點頭,然后便去拿紙筆,身后周王的嘴角慢慢揚了起來,那個位置他可是垂涎已久了,等他登上皇位,看誰還敢在背地里說他是罪人之后。

    ☆、第71章

    延壽宮內(nèi),太后靜靜地打量著站在她面前略顯急促的女子,長相像極了她最愛的女兒,偏偏那雙眼睛卻像極了她討厭的那個男子,這便是她是外孫女,自己最愛的女兒留在這世上唯一念想,曾幾何時,這個外孫女她也是抱在懷里真心疼愛過的,曾幾何時,她也是想給這個外孫女最好的一切,可是女兒的死,卻將她和這個外孫女永遠的隔了起來,她越發(fā)難以面對這一張臉,也越發(fā)不愿再面對這張臉,女兒的死的是她和寧家之間的一根刺,也是她和平樂之間的刺。她永遠也拔不去,哪怕她心里清楚的很,平樂是自己唯一的外孫女。

    太后忍不住揉了揉眉,收回了目光,不由想起了就在寧汐來之前皇上對她說的那番話,正是那番話,她才徹底明白她的兒子早已不是需要她細心看顧的孩子了,當年那個她費盡心機扶上皇位的孩子早已能夠獨擋一面,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母親的話,這個孩子也不會再聽了。

    但太后不得不承認,皇上和他的父皇很想,他們都是那般冷酷,那般無情,但她又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先皇還是她的兒子,他們都是個合格的帝王。

    寧汐見太后久久不說話,便抬頭悄悄看了眼太后,見其似乎在想些什么,眼神有些放空,心里就有些郁悶,她知道自己這位祖母一向不太喜歡自己,但也不至于自己這么個大活人擺在太后面前太后還能走神吧,難道真的是自己在太后眼中太沒有存在感了嗎?

    太后慢慢收回思緒,這才對寧汐淡淡道:“坐吧。”

    寧汐臉上露出一個大方的笑容,極為端莊地點了點頭后,才慢慢坐在了太后下首,在太后面前裝乖巧大方對寧汐來說已經(jīng)是信手拈來的本事了。

    太后喝了口茶,才緩緩道:“你成親也有半年了吧?!?/br>
    寧汐一愣,不知道太后為何突然關(guān)心起她來了,但面上不顯,反而故作嬌羞地點了點頭。

    太后見狀,神色一黯,伸手摸了摸擺在桌上的佛珠,斟酌片刻才道:“你覺得舒家怎么樣。”

    寧汐又是一怔,對于今日太后的反常,寧汐還有些消化不過來,但即使失神也只是片刻,回過神后,寧汐仍然笑得溫婉大方:“婆婆和夫君都待平樂極好,舒家自然也是好的?!?/br>
    聞言,太后又將手上的佛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貌似不經(jīng)意地開口:“那在你心里,舒家和皇室孰輕孰重?”

    寧汐原本還算輕松的心情驀地緊張了起來,看著太后臉上那辨不出喜怒的神色,寧汐忍不住咬了咬唇,太后這話是什么什么意思,只是隨便問問?怎么可能,皇宮里哪個不是人精,哪個說話不先在肚子里打上三遍草稿。

    寧汐沒有回答,太后似乎也不急,坐在上首,靜靜地等著她,寧汐皺了皺眉,知道這是逃不過去了,斟酌片刻才小心翼翼地答道:“皇氏和舒家于平樂而言,就如同平樂的手心手背,皆為平樂之血rou,割舍不得?!?/br>
    太后一聽這話,嘴角不由彎了起來:“你這個孩子倒是變狡猾了不少。”還沒等寧汐謙虛兩句,太后臉上的笑容就褪了下去:“可在我眼里皇室和舒家于你而言就如同魚和熊掌,不能兼得。”最后四個字,太后特意咬重了語氣。

    寧汐的臉刷的變得蒼白,她驀地站了起來,抿了抿嘴道:“祖母還恕孫女愚昧,不知道您話中的意思?!?/br>
    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珠,直視寧汐雙眼:“適才我才說你變聰明了,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在祖母面前裝糊涂了。”

    寧汐低下了頭,卻仍然執(zhí)拗地說道:“孫女不明白?!?/br>
    太后看寧汐那執(zhí)拗的模樣,竟像極了自己的女兒,心里不由暗暗嘆了口氣,放軟了語氣:“你先坐下,聽我說?!?/br>
    寧汐抿了抿嘴,卻不愿再坐下,太后也不強求,輕輕吸了口氣,便緩緩說了起來:“你的舅舅是先皇的嫡長子,可因為我的原因,雖貴為太子,卻不是最得寵的皇子,當時先皇寵愛先貴妃所生的二皇子,對現(xiàn)在的皇上頗為不滿,處處挑他的刺,只是礙于朝中大臣的阻攔才沒廢棄他,皇室中人皆認為皇上最后肯定會被先皇廢棄,對他也說不上友善,唯有當時的四皇子對皇上頗為友好,四皇子是一個貴人所生,因其母妃早逝,舅族勢微,是宮中最沒有威脅的存在,皇上也愿意和他交好,兩人常常在一塊聊天說事,可誰曾想到,就是當年這個最不起眼,最不讓人警備的人,差點將皇上逼下皇位?!?/br>
    許是回憶起了往事,太后的眼神有些恍惚:“乾元二年,皇上才登基兩年,根基還不穩(wěn),正需要人的時候,就是這位皇上最信任的四皇子和京中某些世家一起帶臨軍隊,圍了皇城和京中其他未歸順他們的世家,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最無害的皇子早在多年前就和舒家旁支相勾結(jié),通過舒氏拉攏了不少對當今政策不滿的世家,而這位四皇子甚至利用皇上的信任將自己的舅族勢力培養(yǎng)了起來,甚至還取得了部分軍權(quán),當年如果不是禁衛(wèi)軍和暗衛(wèi)的浴血奮戰(zhàn),還有舒恒父親的犧牲,今日這個天下早就易了主?!?/br>
    說到這兒,太后驀地睜開眼睛看向?qū)幭骸皩幭?,你可知道當年如果四皇子沒有舒家旁支的支持,他根本成不了事,舒家曾經(jīng)背叛過皇室?!?/br>
    “可是那是舒氏旁支的所作所為,與如今的忠毅侯府沒有一絲關(guān)聯(lián),甚至您也說了,如果沒有公公的犧牲,也不會有今日的我們,至少這一點可以證明公公和夫君他們對皇上是一心一意的!”寧汐忍不住反駁了幾句,她知道她有些沖動了,可是她實在受不住太后話里話外的暗示。

    太后的語氣也忍不住強硬了起來:“當年的四皇子也說對皇上一心一意,可最后還不是背叛了我們,更何況如今的舒恒,哀家不怕實話實說,哀家信不了他?!?/br>
    寧汐撇過頭去,沒有說話,她氣太后不信任舒恒,同時也因此心傷,因為太后是她的親人,是最疼愛她母親的人。

    “平樂,哀家現(xiàn)在只要你做一件事,便是替哀家監(jiān)視舒恒,去調(diào)查舒恒是否有背叛皇室的行為?!闭f完見寧汐仍埋著頭,不愿說話,太后不由加重了語氣,“身為皇室子女,一朝郡主,這事容不得你拒絕!”

    聞言,寧汐慢慢抬起了頭,眼中滿是淚水,靜靜地看著太后,眼前這個人是她的外祖母,是她認為雖然沒有那么喜歡自己但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親人,是她以為可以全心全意依賴的親人,現(xiàn)在,卻叫她去監(jiān)視她的夫君,太后知不知道,一旦她答應(yīng),她和舒恒就再也做不到坦誠相待,一旦被舒恒發(fā)現(xiàn),她們的夫妻情意也許就走到了盡頭,不,太后知道,所以太后才不準她拒絕,太后是逼她選擇皇室,原來在太后的心里,她只是一個郡主,一個可以被利用的棋子,從來都不是外孫女。

    寧汐深深看了眼太后:“您會后悔的?!蹦欢〞蠡诮袢諔岩墒婧愕男袨椋婧闼欢〞眯袆酉蚰C明,他忠心的只有皇上。

    說完,寧汐便退了出去。

    等寧汐走后,太后慢慢閉上了眼睛,等再睜開的時候,眼睛里面竟然帶著些許悲哀和些許釋然。

    一旁的嬤嬤見狀,心疼地說道:“這事本就該皇上來說,您又何必替皇上說了這些話,白白惹了平樂郡主怨恨?!?/br>
    太后嘴角輕輕揚了起來:“怨恨哀家的多了去,哀家難道還會怕她一個小孩子恨我?”

    隔了許久,太后才又輕輕呢喃道:“恨哀家就恨吧,反正哀家也活不了多久了,礙不著她的眼,這總比她恨皇上來得好,日后,若是舒恒知道了此事,至少她還有皇上這條退路,若是她知道今日之事是皇上授意,當她失去所有后她也不會向皇上求助,這性子倒是有幾分像我?!?/br>
    太后的這話只有身邊親近的嬤嬤聽見了,嬤嬤有些詫異地看向太后,卻看太后已經(jīng)閉上了眼,便沒再張嘴,而是悄悄退了出去。

    等宮人都離開完后,太后才又慢慢睜開了眼睛,她靜靜地望著床頂,這一生,她愛過,恨過,被人陷害過,也陷害過別人,上半輩子,她可以說是過得極為精彩,從一國之母到太后之尊,她可以說從未輸過,可是她最后還是輸給了自己的女兒,眼看著自己的女兒為了那個男人而死,她才感覺到自己的無力,可是她不愿承認自己的無能,便將對自己的怨恨放在寧家人身上,放在了平樂的身上,可是如今到了這天命之年,她才漸漸明白,她真的做錯了,可是錯誤一旦犯下便無法挽回,她現(xiàn)在只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彌補寧汐。

    ☆、第72章

    寧汐離開延壽宮的時候,眼圈還是紅的,舒青和曬青兩人等在殿外,見狀,心里有些擔心,也不知太后和寧汐說了些什么。

    舒青大著膽子問寧汐發(fā)生了什么事,寧汐也不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回忠毅侯府后,舒恒還沒回來,寧汐直接進了屋子,關(guān)了門,不準任何人打擾,丫鬟們都很擔心,卻也不敢進去,只好在屋外守著。

    舒恒回來的時候,看的屋外坐了一排的丫鬟,皺了皺眉,推開了門,走進內(nèi)室就看到寧汐靜靜地坐在窗邊出神,手上拿著一個紅珊瑚項鏈,舒恒進來之前已經(jīng)從峨蕊口中得知寧汐進過宮一事,心里暗暗嘆了口氣,也不知太后說了些什么,讓這個丫頭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寧汐聽見聲音慢慢將頭轉(zhuǎn)了過來,無神的眼睛漸漸有了焦距,舒恒見狀,心里也不好受,急速走到她身邊,輕輕摟住了她。

    熟悉的溫度包圍住了寧汐,寧汐原本冰冷的心漸漸回暖了起來,她將頭輕輕靠了過去,兩人都沒說話,這一刻也不需要其他的語言,只有兩顆孤寂的心越靠越近。

    也不知過了多久,舒恒才放開寧汐,取出她手中的項鏈,戴到她的脖子上,道:“我?guī)愠鋈プ咦??!?/br>
    寧汐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終究沒有將它取下來,聽到舒恒要帶她出去,點了點頭。

    舒恒這次竟然沒叫人備車,也沒帶其他丫鬟,甚至峨蕊等人都被他留在了府中,只是牽著寧汐的手就走了出去,寧汐有些驚訝地看向舒恒,舒恒卻輕笑道:“我一直想陪你去京中逛逛,可是一直都沒時間,趁著今日回來的早,帶你出去走走。”

    寧汐知道舒恒是想逗她開心,嘴角輕輕揚起,嗯了一聲,轉(zhuǎn)眼一看,舒恒握著她的手,有些不適道:“這被人看見不太好吧?!?/br>
    舒恒聞言不但沒有放開反而還握緊了些,道:“你是我娘子,我們這樣做也是應(yīng)該的?!痹掚m這樣說,但還是怕寧汐害羞,便靠近了寧汐一些,用寬大的衣袖遮住了兩人交握的手。

    兩人就在街上隨意逛了逛,寧汐對這些小商販的東西也沒甚大興趣,偶爾看看,倒也沒瞧見喜歡到非要買的東西,舒恒就在一旁看著,也不強求寧汐定要買些什么,過了一會兒,見寧汐也看夠了,便帶她去了一處小巷子里的一家小店前,鋪面看起來很小,外表裝修也看不出里面是賣什么的,進去后一看,里面竟掛滿了各種燈籠,造型多變,有龍有鳳,有鳥有蟲,寧汐看了心里甚是歡喜。

    很快,店內(nèi)側(cè)的一個簾子里走出來一個老者,蒼老的臉上,一雙眼眸卻甚是清明,見到兩人,臉上也沒有像其它小販面對兩人時的熱情,而是用客氣卻不諂媚的聲音問道:“兩位需要什么?”

    寧汐聞言,心里有些懵,這里的燈籠太多了,她還真不知道要那個好,便求助般地看向舒恒,舒恒笑了笑,對老人禮貌地說道:“可否拿出你們這兒最好的走馬燈給我們夫妻二人看看?!?/br>
    店主看了舒恒一眼,便緩緩走了進去,不一會兒,便拿了一盞走馬燈出來,點燃里面的蠟燭放在兩人面前,燈籠慢慢轉(zhuǎn)了起來,寧汐這才看清上面的圖案,竟然畫的是一個女子的一生,從出生,到嫁人再到生子直至最后的老死,不過幾幅畫,竟畫活了一個女子的一生。

    寧汐嘴角越來越大,這個燈籠,她真的是喜歡極了,舒恒站在一旁一直注意著寧汐的狀態(tài),見寧汐笑了起來,他的心情也放松了許多,于是對老者道:“這個燈籠我們買了?!?/br>
    老者慢慢道出了一個價格,舒恒也不回價,直接付了錢。

    離開那里后,寧汐好奇地問道:“你怎么知道那個店的?”

    舒恒可不是能閑的在京城里亂逛的人,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這種小店??!

    面對寧汐的質(zhì)疑,舒恒淡淡道:“是許逸凡告訴我的?!?/br>
    寧汐捂嘴一笑,果然如此,看了眼四周沒人,便輕輕摟住舒恒的手道:“我很喜歡?!?/br>
    舒恒的眼角浮現(xiàn)出些許笑意,嘴上卻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一起回府的時候,天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街上漸漸沒了人,連之前的小商販都不見了,兩人也少了顧忌,手牽著手向忠毅侯府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對小夫妻從一處轉(zhuǎn)角走了出來,男子推著一個小車,車上放著書畫等東西,女子走在一旁,時不時替男子擦拭額頭,隱隱約約兩人的對話傳進了寧汐和舒恒的耳朵。

    “都說叫你早點回去了,現(xiàn)在天冷,把你凍病了該怎么辦?!?/br>
    “我這不想著多擺會兒攤,多賺幾個錢好早點給你買個鐲子嗎?”

    “我又不需要那些東西,你把錢留著給婆婆做身衣服好了?!?/br>
    “那怎么行,我既然娶了你,就要對你好,別人婆娘有的,你也得有?!?/br>
    兩人的身影漸漸遠去,聲音也斷了,聽見這些話的寧汐和舒恒相視一笑,寧汐突然覺得,做一對尋常百姓家的夫妻也許遠比做什么老爺夫人來的幸福。

    “誒,你不想問問今天太后跟我說了些什么嗎?”寧汐突然說道。

    舒恒沒想到寧汐會突然說起這事,有過片刻的愣神,然后回過神來,道:“你說我就聽著,你不說我也不問?!?/br>
    聽到這話,寧汐心里多少有些觸動:“舒恒,你就這么信任我嗎?”頓了頓,寧汐接著說道:“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傷害了你,欺騙了你,你會恨我嗎?”

    聽到這話,舒恒驀地想起了上世的自己,握住寧汐的手不由緊了些:“不會,不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恨你?!?/br>
    “為什么?”寧汐停下了腳步,望向舒恒。

    舒恒也隨之停了下來,看向?qū)幭?,因為我沒資格恨你,我曾經(jīng)騙過你,傷害過你,如果這一世你這樣對我,那也只是對我的報應(yīng)而已,這樣的我又有什么資格恨你。

    自然這些,舒恒都不能說出口。

    舒恒伸手摸了摸寧汐的頭:“因為只要你愿意待在我身邊,不管你愛我也好,恨我也好,對我有所圖謀也好,對我而言這都是一種幸福?!?/br>
    寧汐驀地掙大了眼睛,然后有些不自信地移開目光:“別騙我,我會當真的?!?/br>
    舒恒用手將寧汐的頭扳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我沒騙你,我心悅你,比任何人都在乎你,只要你待在我身邊,這對我來說便是老天對我最大的恩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