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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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輕嗤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那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說起來,我只算計了你們一次,而你們卻不知算計我們多少次了?結(jié)果呢,我們一家如今過得安逸富足,你們一家子卻都成了過街老鼠,看來,果然是老天有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br> 說完,悠然的站起身來,笑道:“我原本是出于好意,想看看是誰叫的這么慘,順便搭救她一下,不過,照現(xiàn)在看來,我大可不必為你得罪賀蘭娜閼氏了!” 穆采瓶聞言,現(xiàn)怔了一下,隨后陰笑起來,沖著采薇走出門的背影叫道:“穆采薇,你故意這么說,是想讓我后悔,跪在你的腳下向你搖尾乞憐吧,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告訴你,我穆采瓶是絕不會向你低頭的,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把我遭過的罪加倍嘗一遍……” 尖利刻薄的叫罵聲,跟穆白氏如出一轍,采薇沉著臉,真想一走了之,然而,雖然她也像采瓶恨她一樣的恨著采瓶,但卻必須得幫她,因為她有自己的原則,采瓶這樣呆在商業(yè)街的妓院里,每日里哀嚎哭叫,對她的商業(yè)街聲譽影響很不好,所以,她必須得跟拓跋奎大汗說一聲,不能再讓她這樣下去了! 去王帳之前,她先去了一趟大庫,把庫里囤積的玻璃全部都收進了空間。 這批玻璃共有叁萬貳仟陸佰塊,這這兩個多囤積下來的,杜永奇和渾家以及廖姨娘已經(jīng)全部都清點好,記好了數(shù)目,就等她來收了。 這幾天,空間里的東西被她倒騰出了很多,很多地方都空了出來,所以,這三萬多塊的玻璃很輕松的被安置好了! ------題外話------ 汗噠噠…… 關(guān)于蒙奴殉葬的那些描寫,其實是發(fā)生在日本的某個時期,幺兒在網(wǎng)上無意中看到了,一直在腦中揮之不去,所以就寫出來了…… ☆、第146章 回宮 離開嶺北前,她去王帳里找了拓跋奎,跟他說了采瓶的事兒。 拓跋奎曾親眼見識過采薇的神通廣大,心里一直對采薇很敬畏,當(dāng)采薇向他提出,讓他管管他的閼氏,不許她再把強迫女子賣身的事兒安排在她的商業(yè)街時,拓跋奎二話不說的答應(yīng)了。 得到他的允諾,采薇才放心的離開,出了王帳,她便喚出了白毛虎,雖然這會兒天還沒有黑透,采薇卻顧不得了,她必須盡早回到大晉去,出來這么多天,男人一定氣壞了,晚回去一天,男人怨氣就會增加一倍,就是這會兒回去了,他也指不定得多生氣,指不定怎么收拾她呢? 想想她都心驚! 當(dāng)下,白毛虎足下發(fā)力,全速前進,向大晉的方向跑去…… 盡管用盡了全力奔跑,可蒙奴的王城距大晉的京城太遠(yuǎn),臨近天亮?xí)r,只跑到了臨安府。 沒辦法在一夜之間趕回到京城了,采薇有點兒遺憾,但是思及她在臨安府開設(shè)的贍養(yǎng)堂已經(jīng)許久沒去看完望了,正好借此機會去探望一二,她的遺憾稍稍減輕了些。 這會兒,天還未亮,只在東邊的天際處泛起了一道黯淡的紅光,采薇將白毛虎收進了空間,找了了隱蔽的地方,自己也悄悄的進了空間。 昨夜奔波了一夜,又累又餓,進空間后,她進入了自己的閨房,連衣服都沒有脫,便一頭撲在榻上睡了起來…… 與此同時,相隔數(shù)千里遼丹盛京的皇宮里。 薩克努大汗面容陰森的坐在寶座上,陰鷙的看著跪在腳下的侍衛(wèi)們,一雙鷹隼般的眸子幾乎要將他們撕碎。 “沒用的東西,完不成任務(wù)就推脫到鬼怪的身上,她要是鬼怪,豈能容本汗活到今天?” 二十來個侍衛(wèi)跪在地上,聽到大汗的怒吼,心中雖然恐懼,但求生的*讓他們齊聲叫起冤來。 “英明的大汗,我們身為遼丹的勇士,絕不會因為完不成任務(wù)就去撒謊,當(dāng)晚的場面我們?nèi)伎吹搅?,她的確不是人,而是個鬼魅或者亡靈,人無法懸在半空,也不會在我們一靠近時就憑空消失了…?!?/br> “是的,大汗,她的嘴角還流著血,可怕極了,當(dāng)我們逃回營帳時,忽然竄出一只長眉毛的猴子和一只巨大如山的白毛虎,這兩個畜生一起進攻我們,想來那兩個畜生不是她派去的,就是她幻化出來的!” “大汗,那只巨虎跟當(dāng)初在獵場叼走她的那只巨虎完全一樣,我們都認(rèn)為當(dāng)初她被叼走就是她自己演的把戲……” “大汗,我們這些日子呆在蒙奴也留意的打聽過那女人的事兒,大家都說她是個女巫,曾只身一人騎著虎去闖蒙奴大汗的王帳,不知她對蒙奴大汗施了什么妖法,不然,憑拓跋奎的性子,不會這么容易就投降大晉的……” 大家言辭懇切,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薩克努也不由得深思起來。 記得,他第一次見到那女人時,小小的一個她,居然一口氣喝下了五斤的白酒,當(dāng)時他雖然詫異,卻未曾深究,如今想來,才驀地覺出不對來,莫說那是五斤烈酒,就是五斤白水,她那小小的身子,也根本容納不下的;還有她的容貌,正常的女人根本不可那么好看,他也算是閱過無數(shù)絕色美人的人,可卻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的肌膚會比嬰兒的肌膚還要細(xì)嫩、光滑,也沒見過哪個女人能漂亮到她那個地步! 所以,照這么說來,她的確很可疑,可是,她倒是是什么人呢? 一直立在薩克努身邊兒的遼丹國師勒跶沉吟了許久,也開口說:“大汗,勒跶也聽說過這位大晉皇后的事跡,聽說當(dāng)日拓跋奎在王帳布下重重陷阱卻沒殺得了她,她不僅有一只善戰(zhàn)的長眉猴子和一只兇猛的白毛巨虎,還有一只鸚鵡,那只小小的鸚鵡居然能抓著她飛翔,可見,她必不是一個尋常的女人?!?/br> 邊兒上的侍衛(wèi)也跟著說:“是呀,大汗,達(dá)魯管家派去跟蹤她的那些侍衛(wèi)們到現(xiàn)在還生死不明,沒有下落呢,沒準(zhǔn)兒已經(jīng)被她給吃了!” 這會兒,南宮適和錦重也立在一邊兒,自從薩克努蒙奴回遼丹后,就派人把他倆找回來了。 南宮適聽聞采薇居然還有一只鸚鵡,立刻想起母妃在病前曾有一直鸚鵡闖進她的寢殿之事,看來,這一切絕非偶然,說不定母妃之死就是這穆采薇做的呢! 想著,他的眼中流露出了強烈的恨意,這個賤人,不禁幫南宮逸謀奪了他的天下,還殺死了他的母妃,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他望了薩克努一眼,故意激他:“呵呵,難怪南宮逸會不計較穆采薇的出身執(zhí)意娶她為后呢,原來這穆采薇竟有這般本事,只是,南宮逸野心極大,不會甘于僅僅做個守成之君,將來一定會利用穆采薇的本事統(tǒng)一天下的!” 薩克努也有一統(tǒng)天下的野心,采薇既有超凡的本事,又恰好是他喜歡的女人,要是能幫他該有多好??! “可惡,便宜了南宮逸那小白臉兒!” 他捏著拳頭,狠狠的捶了面前的案子一下,那紫檀鑲金的案子立刻碎成了一堆。 錦重和南宮適對視了一眼,進言說:“大汗,雖然穆采薇有幾分本事,但在下曾聽聞鮮卑的吉雅王后會拘魂之術(shù),大汗何不跟鮮卑國聯(lián)手,先發(fā)制人,把那穆采薇的魂魄拘來,到時候在揮兵南下,逼南宮逸把穆采薇的rou身交出來,到時候,穆采薇不就是您的了嗎!” 薩克努對錦重的提議很感興趣,能得到穆采薇,是他目前最大的愿望,因為她,害得他現(xiàn)在對女人都不感興趣了,做了幾個月的和尚,放了幾個月的手統(tǒng),倘若真能按錦重所說的法子得到她,順便在奪了大晉的江山,殺了南宮逸,想想都令他感到快活。 不過,對于鮮卑的吉雅王后會拘魂術(shù)的事兒,他還是心存疑惑的,吉雅王后會下降頭,會拘魂術(shù),這種事他都不知道,這個錦重又是從何得知的呢? 錦重看出了薩克努陰森的探究之意,解釋說:“在下曾聽師傅申公道長說過,在下的師祖天機子昔年曾到鮮卑去學(xué)習(xí)過降頭術(shù),就是跟那位吉雅皇后的父親學(xué)習(xí)的,所以對鮮卑昔年的密事略知一二!” 錦重的這番解釋薩克努并未全信,他轉(zhuǎn)向了遼丹的大國師勒跶,問道:“國師可曾聽過這事兒?這事兒可是真的嗎?” 勒跶誠實的說:“鮮卑的吉雅王后為人低調(diào),屬下沒聽過她會什么降頭術(shù),不過,聽聞當(dāng)年鮮卑國王還是王子時,就排除眾議,執(zhí)意娶了大自己二十歲的鮮卑王后,想來跟鮮卑王后的本事是密不可分的!” 聞言,薩克努摸了摸下巴,表示認(rèn)同了他的觀點。 鮮卑國國王和王后的事兒他也聽說過,據(jù)說那位鮮卑王在二十三歲的時候,非要娶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做自己的王妃,大家都以為他瘋了,一個英俊瀟灑、身份貴重的王子殿下,居然要娶一個出身卑微、相貌平平的老女人,一定是傻瘋了才會這樣,也有人說是這老女人有本事,一時迷惑了鮮卑王子的心,等將來王子醒悟過來,一準(zhǔn)兒會休掉她。 后來,這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王子登上了鮮卑國王的寶座,但卻沒有拋棄那個老女人,而是立了她做了鮮卑的王后,多年來與她一直恩愛有加,連僅有的兩個妃子都是王后執(zhí)意要他娶的! 對于鮮卑王的行徑,薩克努之前一直很不理解,不過,聽了錦重的話,他絕得那鮮卑王十有*是被吉雅王后下了降頭,一心一意的愛上她了,要么就是因為畏懼她,不敢惹她生氣!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是怎樣的,薩克努沒興趣知道,他只想到了一點,若是鮮卑的王后真有拘魂的本事,等把那穆采薇的魂魄拘來,他再揮兵南下,大舉進攻大晉,逼迫南宮逸將她的身子交出來,到時候,她不就是他人了嗎? 想到這兒,薩克努扯開嘴角笑起來:“勒跶國師,你親自替本汗到鮮卑跑一趟,把本汗的意思傳達(dá)給鮮卑的吉雅皇后,只要她肯幫本汗把那女人的魂魄拘來,本汗就揮兵南下,滅了大晉,替她的女兒出氣!” 吉雅王后的掌上明珠賀蘭娜公主傾慕南宮逸的事兒已經(jīng)不是什么新聞了,大家都知道她為了追求南宮逸,不顧女子的矜持體面,死皮賴臉的在大晉足足呆了五年,如今南宮逸別娶她人,生生的打了鮮卑國的臉,吉雅王后一定很惱火,這會兒正巴不得有人能替她出氣呢,只要他答應(yīng)替她滅了大晉,她就一定會答應(yīng)幫他施法,拘了穆采薇的魂魄的! 錦重說:“在下對這種拘魂之事也略知道些,雖不會拘魂術(shù),但知道想要拘一個人的魂魄,除了要知道這人的生辰八字之外,還要拿到這人身上生的某個物件,頭發(fā)、指甲都可以,大汗不妨先設(shè)法拿到那穆采薇的頭發(fā)或指甲什么的,省的耽擱時間!” 薩克努看了看從嶺北逃回來的侍衛(wèi)們,陰聲道:“這個任務(wù)就由你們?nèi)ネ瓿砂?,這次要是在出了差錯,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侍衛(wèi)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聽聞大汗這么一說:“頓時都心花怒放,感激涕零的下去了!” 到了外面,一個侍衛(wèi)說:“咱們到哪兒去找那女人的頭發(fā)和指甲呢?” 另一個說:“咱們分開,一伙人去大晉,另一伙去嶺北,總之不拘在哪,一定要拿到她的東西才行!” “對,給達(dá)魯管家飛鴿傳書一封,讓他也留意著,萬一那女人去了青縣,叫他也設(shè)法幫一下忙…。” 大家計議已定,很快就分開,各自出發(fā)了…… …。 這一天的時間,采薇基本上都是在空間里度過的,除了早上睡醒后去了一趟贍養(yǎng)堂,給贍養(yǎng)堂的老小們送去些好吃的好喝的,余下的時間,她都是留在空間里種地。 在嶺北數(shù)日,空間里的東西去掉了大半兒,不僅那些原有的物件兒都留在了嶺北,連地里的東西也幾乎全被收割留在嶺北了。 因為嶺北食物匱乏,都是些牛羊rou和青稞面兒什么的,朝云和那一百多個人十分吃不慣,采薇便把空間里的糧食和青菜都收割了,留給了他們,還在靈溪里撈了好多的魚蝦,讓他們養(yǎng)在水盆里,留著改善伙食吃。 連地里種下的藥也都留給了嶺北醫(yī)館,京城的義善堂若沒有藥可以到別家的醫(yī)館去買,嶺北的醫(yī)館是嶺北獨一家,若是沒有藥就只能干瞪眼了,所以,采薇毫不遲疑的把藥材全部都留在了嶺北,期望可以幫到嶺北的百姓們! 如今,空間的地里空蕩蕩的,除了那片小樹林和一片開得正艷的青蔓子,幾乎再也找不到一棵農(nóng)作物了。 采薇睡飽吃飽后,便帶著長眉開始了辛勤的耕種工作。 種田,其實是一件修身養(yǎng)性的事兒,古代的許多先賢們都曾隱居山林,過起躬耕的生活,采薇那個時代也有很多事業(yè)有成的白領(lǐng)金領(lǐng)們,放棄了大城市的高薪工作,回到深山中,過起了簡單的耕種生活。 采薇也十分醉心于這項勞動,當(dāng)黑黝黝的土地被犁開,種子被撒下掩埋,便讓人有一種播種下希望的感覺,產(chǎn)生了一種期待的美好! 一直干到傍晚,終于把地都種完了。 為了犒勞長眉的辛勤工作,采薇特意出了空間,來到曹瑾開設(shè)的那家鶴仙居酒樓,準(zhǔn)備請長眉和老烏龜美美的大吃一頓。 這家酒樓她之前來過,記得那次來時,霍淵還請了韓大人夫婦來向她提親,如今回想起來,恍如隔世一般。一轉(zhuǎn)眼,她已經(jīng)成親多日了,不是霍淵他現(xiàn)在怎樣了? 進了二樓的包房里,采薇豪爽的點了七八道好菜:鳳尾魚翅、萬字麻辣肚絲、花菇鴨掌、清蒸鱸魚,牛乳燉乳鴿、淋了香油撒了芝麻的涼拌的黃瓜絲、糖霜西瓜瓤等,都是極好的菜! 采薇坐在窗邊,一邊看著外面的景物,一邊不緊不慢的吃著,安靜的享受著生活的美好!長眉和龜大仙各據(jù)桌子一角,都吃得津津有味! 這時,樓下傳來的一陣吆喝聲。 “天殺的賊配軍,還不快些著走,還當(dāng)你們自己是侯門公府的老爺公子呢?還特娘的邁著方步……” 采薇探出頭,向下望去,只見一隊押送囚犯的官差,騎在高頭大馬上,舉著鞭子,正對一隊戴著鐐銬的囚犯們大聲吆喝,那些囚犯們都穿著統(tǒng)一的囚服,頸上戴著五斤重的枷鎖,腳上也戴著沉重的腳鐐,以防止他們逃走。 囚犯們似乎已經(jīng)走了很遠(yuǎn),各個都疲憊不堪,每向前挪動一步,都很吃力的樣子,可騎在馬上的官差對他們的速度很不滿意,一邊兒破口大罵著,一邊抱怨:“天殺的賊配軍,都是你們這起子反賊鬧得,害老子還得大老遠(yuǎn)的跑一趟嶺北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真真是晦氣!” 看來,是杜如海和錦大鵬他們到了,采薇收回直接視線,接著吃她的東西。 雖然他很看不慣這伙兒官差頤指氣使的嘴臉,但她不會同情那些囚犯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別人! 吃過晚飯,她把長眉和老烏龜收進空間里,下樓算還了飯錢,向外面去了。 這會兒天已經(jīng)漸漸的擦黑兒,再過一會兒她就可以騎著白毛虎回京城去見她男人了,嶺北距京城不遠(yuǎn),二更前白毛虎就能跑到,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他了,采薇的心里竟生出一陣小小的激動。 離開數(shù)日,她已經(jīng)開始想念他了,想念他溫暖的懷抱,想念他壞壞的笑,還想念他親吻自己疼愛自己的那種感覺…… 不知不覺中,她竟越來越依賴他了,雖然她之前很鄙視那些依賴男人的女人,但到了現(xiàn)在她才明白,那些不依賴男人,獨立自信的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沒有遇到一個足夠讓她全身心的去愛,去依賴的男人,倘若遇到了,也定會像她一樣,逐漸的放棄自我,越來越依賴那男人的…。 天終于黑下來了,采薇激動的騎上白毛虎,風(fēng)馳電掣的向京城奔去…。 皇宮,御書房里 南宮逸陰沉著臉,坐在燈下批閱著奏折,身后的楊永等人斂氣凝神,盡量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以免惹禍傷身! 這些天,皇后娘娘忽然不見了,也不見皇上尋找,只是,皇上的脾氣一天比一天大了,今兒還因為佩瑤的衣服不夠端莊,將她打了二十板子,發(fā)落到了浣衣局,佩瑤可是莫太后親自為皇上皇后挑選的一等大宮女,身份比一般的主子都得臉的,竟被皇上說發(fā)落就發(fā)落了,連太后的面子都不給,可見,皇上的心情是極差的! 余下的宮人們都被皇上的天威嚇到了,一個個的恨不得找個殼縮進去,唯恐自己哪處做得不好,觸犯了天威,也走了佩瑤的后路。 已近二更了,皇上還在不知疲倦的批閱著,只是,臉越來越黑。 “來人!上茶!” 他威嚴(yán)十足的叫了一聲,似乎在告訴別人,他現(xiàn)在很生氣,千萬別惹我。 “是!” 楊永應(yīng)了一聲,一擺手,一個小太監(jiān)端著一個托盤小心翼翼的呈了上來,托盤兒的中央,是一只官窯的粉彩茶盅。 南宮逸接過茶,只喝了一口,便“當(dāng)啷”一聲,將茶杯砸在了地上,怒道:“沒用的奴才,成日家給朕烹茶,不知道朕只喝八分熱的嗎?” 遞茶的小太監(jiān)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以頭頓地,瑟瑟的發(fā)抖著,不停的叫著:“奴才該死,皇上恕罪…?!?/br> 楊永見狀,急忙上前瞪了那小太監(jiān)一眼,道:“狗奴才,還不滾下去給皇上烹一盞八分熱的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