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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農(nóng)女皇后在線閱讀 - 第296節(jié)

第296節(jié)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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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噠,愛死你們了?。à牛? ̄)づ╭?~

    ☆、第145章 朝云的心思

    五天后,嶺北的商業(yè)街上,陸續(xù)的有十幾家商鋪開張,有當(dāng)鋪、客棧、醫(yī)館、玉器行、參行、成衣鋪?zhàn)印⒚仔?、珍寶閣分店、燒烤店、火鍋店、麻辣燙店等等…。

    每家店鋪開業(yè),都大搞有獎饋贈活動,讓整條商業(yè)街空前的熱鬧起來,加上采薇開設(shè)的那些鋪?zhàn)佣己苁軞g迎,一下子讓商業(yè)街比從前熱鬧、繁華了許多!

    除了已經(jīng)開設(shè)的鋪?zhàn)樱赊贬槍δ蠈m逸派來的這些人的不同特長,有針對性的籌劃實(shí)施了一番,預(yù)計在未來的一個月內(nèi),還有幾十家店鋪將陸續(xù)開起來。

    不過,她沒空等到那些鋪?zhàn)佣奸_業(yè)了,已經(jīng)離開京城七八天了,腳趾頭都能想到她男人現(xiàn)在是一副什么嘴臉,她得趕緊回去才行。

    其實(shí),按原計劃,她昨天就該返回的,但是,由于朝云的關(guān)系,她把行程耽誤了一天。

    因為知道了小王爺拓跋亮對朝云很好,所以她很想知道拓跋亮對朝云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朝云無親無故,她必須幫她把把關(guān),可她剛來的幾天,蒙奴的大漢拓跋奎帶著蒙奴的貴族們到天倫山(蒙奴人和遼丹人叫喀倫山)去拜祭喀倫神了,直到今天才返回來。

    拓跋亮一回到王城,就迫不及待的來找朝了云,還送給了她兩上好的墨狐皮,說是他獵來的,留著給她冬天做襖子穿。

    那兩張皮子油光錚亮,毛榛整齊,一見便知是皮草中的上品,冬天做成襖子穿一定暖和。

    然而,朝云卻拒絕了,她客氣而又疏離的說:“我有冬天穿的襖子,不勞小王爺費(fèi)心了?!?/br>
    拓跋亮不以為意的說:“你那大晉穿的襖子,在你們大晉應(yīng)付應(yīng)付冬天還成,在咱們嶺北,冬天要是穿你那種襖子出門,不出一里地就能把人凍死,咱們蒙奴人過冬,通常都是里面穿襖子,外面穿著皮毛大衣的,你就別推辭了,快拿著吧!”

    說著,手里的兩張狐皮就徑自塞到了朝云的手中。朝云一邊推辭一邊說:“無功不受祿,朝云何德何能,怎么敢受小王爺?shù)酿佡浤兀俊?/br>
    拓跋亮笑道:“咱們是朋友,是知己,朋友知己間贈兩張皮子還需要這般客氣嘛,再說,你之前幫過我不少的忙,我那些店鋪還都是你給寫的匾額呢,這個就算是我酬謝你的還不成嗎?”

    然而,朝云還是不肯收,她把手背到了身后,決絕的說:“小王爺太抬舉我了,朝云只是個下人,不敢跟小王爺以朋友相稱,您是我們小姐的合作伙伴,幫您是朝云分內(nèi)的事兒,不值得您酬謝?!?/br>
    一邊兒上,采薇看得明明白白,原來是那拓跋亮剃頭的擔(dān)子一頭熱,朝云根本就沒有對他動心,不僅沒有動心,甚至還在排斥他,只不過,礙于身份不敢嚴(yán)厲的拒絕他罷了。

    拓跋亮見朝云為了拒絕他,連自己是下人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心里十分不痛快,他將那兩張皮子撂下,不悅的說:“本王送出的東西從沒有收回過,朝云姑娘若不想要,就送人或拿出去扔掉吧!”

    說完,陰著臉離開了。

    他一走,采薇好奇的笑問:“朝云jiejie,都說世間最難得的,就是得一真心待你之人,我看拓跋亮小王爺人很好的,能在你這種形象的時候喜歡上你,一定是能夠真心待你之人,jiejie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朝云望著拓跋亮消失的方向,淡淡的說:“小姐,并非是我無情,只是,這個世道對我們女子太不公平了,女人一旦交出了自己的心,以后的人生就會像一只風(fēng)箏一樣,永遠(yuǎn)牽扯在別人的手中,人家讓你飛你便飛,人家讓你落你便落,甚至是人家讓你灰飛煙滅你都沒有其他的選擇。”

    “小王爺他太過于優(yōu)秀而,將來面臨的選擇和誘惑一定會很多,或許他第一次、第二次能拒絕誘惑,誰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呢?我不敢拿自己的一生去賭,我賭不起,也輸不起,所以,我不想嫁人了,只要能一個人安逸自在的度過此生,我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br>
    沒想到朝云會有這種想法,難怪當(dāng)初讓她扮丑時,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都說女為悅己者容,現(xiàn)在想來,她當(dāng)時那般爽快的答應(yīng)了,大抵是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終身不嫁了!

    聽了朝云的話,采薇覺得有點(diǎn)兒可惜,雖然她并不認(rèn)同朝云的觀點(diǎn),但正如朝云所說,萬一她付出了真心,而將來拓跋亮卻變心了,豈不是把趙云給害慘了,采薇也不知道將來會發(fā)生什么,因此也不好勉強(qiáng)她,只是多說了一句:“事無絕對,說不定你嫁了小王爺,你的人生會過更幸福呢!”

    朝云說:“拋開他以后會不會變心這事兒,就算他一輩子都能對我好,可就沖著蒙奴女子的社會地位,我也斷不會跟他有任何瓜葛的。從前在大晉時,我就一直覺得做大晉的女人太難,憑什么同樣是人,男人可以無所不至、胡天海地,女人卻要恪守婦道、三從四德;可自從到了嶺北,我才知道,原來大晉的女人還不是最慘的,嶺北女人的地位比大晉的女人地位還要低下,連畜生都不如?!?/br>
    “她們雖然是人,卻被視為父親和丈夫的財產(chǎn),可以隨意贈送、買賣甚至是殺戮。女子嫁到了夫家,夫家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隨便的打罵、侮辱她,有多少女子在夫家被打傷、打殘甚至是打死,然而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蒙奴的殉葬制度?!?/br>
    “有一次,我到王城的北郊去購買木材,在北郊的一片墓地里,看到了一副令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畫面。在一個剛剛過世的蒙奴貴族的墓地周圍,種樹似的埋了一圈兒年輕漂亮的女子,和咱們大晉的殉葬不同,那些女子是被挖坑直立著埋進(jìn)土里殉葬的。”

    “她們的大半截身子被埋進(jìn)了土里,只留肩部和頭部在外,像是被砌進(jìn)去的似的,露在外面的肩部和頭部無力的掙扎著,呼號哀叫著,好幾天才能死去,有的還會被前來覓食的野獸給啃食了,那場面,簡直慘不忍睹。后來我才知道,在蒙奴,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只要丈夫死了,妻子就要這樣去殉葬,只不過是窮人家男子的墓前只活埋了一個女子,而貴族多埋幾個罷了!”

    “就沖這一點(diǎn),我也斷不會嫁給蒙奴人,你可以笑我現(xiàn)實(shí),也可以笑我怯懦,但是,只要想到那天見到的場面,我就斷斷無法接受蒙奴人的感情,當(dāng)然,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原因……所以,小姐,我這輩子已經(jīng)不打算再嫁人了,等過個三五年,我會自梳,將來回大晉后,在買三畝地,自立一個女戶,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過一生算了……”

    朝云后面的話,采薇已經(jīng)聽不清了,滿腦子都是可憐的女人們被半埋在地里哀哀等死,或者被野獸啃噬的場面,太血腥、太殘忍了…。

    采薇說:“這種殉葬的陋俗比女兒禮更殘忍,一定得改!”

    怎么改,她已經(jīng)想到了,蒙奴人愚昧蠻魯,用武力改變他們祖上傳下來的規(guī)矩是絕對行不通的,因此,只能想法子借他們所敬仰的喀倫神之口,來改變這一陋習(xí)!

    朝云決心已下,采薇聽說了蒙奴殉葬的事兒后,也不再干涉她的決定,任由她隨著自己的心意去做了!

    了解完朝云的事兒,采薇便到杜永奇看管的大庫里去收玻璃,晚上她就要離開了,存在大庫里的幾萬塊玻璃還沒有收進(jìn)空間里呢。

    路過一家妓院時,她忽然聽到里面?zhèn)鞒鲆魂囁盒牧逊蔚膽K叫聲和哭嚎聲。

    采薇皺起了眉頭,心中頓時升起一團(tuán)怒火!

    雖然她提倡在嶺北發(fā)展色情業(yè),但卻不允許有逼良為娼的現(xiàn)象發(fā)生,更不允許推出變態(tài)的業(yè)務(wù),這會兒,她聽到的女子的哭喊聲,顯然不是因為興奮引起的,而是正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有人在逼良為娼,或者是在做什么殘忍變態(tài)的事!

    當(dāng)即,采薇怒了,她氣沖沖的闖了進(jìn)去,大聲叫鴇兒滾出來。

    來此數(shù)日,商業(yè)街上的人大都已經(jīng)認(rèn)識她了,也都知道她是這商業(yè)街的主人,因此,當(dāng)采薇氣勢洶洶的叫鴇兒的時候,鴇兒早就滿臉堆笑的迎了過來。

    “哎呦,穆姑娘,那陣風(fēng)把您個給吹來了,快,快請里邊坐!”

    “不用了!”

    采薇冷聲打斷了她,指著樓上哭號喊叫的地方,厲聲道:“這是怎么回事?難道m(xù)ama在逼良為娼嗎?”

    鴇兒一拍大腿,大聲道:“愛優(yōu)微,姑娘,您可是冤枉小婦人了,樓上這主兒,是咱們大汗的閼氏送過來的,不知那死丫頭怎么得罪了閼氏了,閼氏指明她每天必須接滿二十個客人,否則,就讓把她裸著身子丟到街上,任由男人隨便兒玩兒呢!”

    “閼氏?”

    采薇眉心一蹙,忽然想到了什么,道:“這位蒙奴的閼氏,可是大汗新近才娶的,從外地帶回來的?”

    “正是正是,聽說閼氏長得很美,大汗對她好著呢!”

    鴇兒揚(yáng)著帕子,眉飛色舞、繪聲繪色的描述起拓跋奎大汗怎么對新閼氏好來,仿佛她親眼見到了似的。

    采薇笑了,她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賀蘭娜了,不知她現(xiàn)在過得如何?不過,據(jù)這鴇兒說,她現(xiàn)在的日子似乎過得不錯,只是,不知是真的不錯,還是拓跋奎故意做給外邊兒看的!

    “姑娘,您請坐,小婦人這就給您倒茶!”

    鴇兒把采薇讓到了花廳里,一陣風(fēng)似的張羅著倒茶,上果子、瓜子!

    采薇道:“不必忙活了,叫你樓上的客人且住了,人家姑娘明明不樂意,他非要按著人家強(qiáng)做,這跟強(qiáng)jian有什么區(qū)別?”

    鴇兒為難的說:“穆姑娘,小婦人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閼氏她…。”

    “閼氏那兒我去說!”

    采薇打斷了她,神色冷厲,不容置喙。

    “我的商業(yè)街決不允許有這種逼良為娼的事兒發(fā)生,來破壞我的信譽(yù),就算是閼氏的命令也不行,你馬上去,叫那個男人停下他無恥的行徑,然后把那個女子叫下來,我要見見她?!?/br>
    采薇要見這個受害女子的目的很簡單,她要親自問問這女子是否愿意留在這兒,倘若她愿意,她就去跟拓跋奎說一聲,讓他跟他的閼氏說說,不要再為難這個女子,以免破壞了商業(yè)街的名譽(yù);倘若這女子不愿意再此為妓,她便給她些銀兩,讓她找個地方安身,也算是積下一件功德,做下一件善事。

    鴇兒見采薇怒了,不敢違拗她,趕著上樓去了,給那正干的起勁兒的大漢重新找了兩個姑娘算作是補(bǔ)償,又命丫頭們攙著被糟蹋的姑娘下樓去見采薇。

    那姑娘披頭散發(fā),面容憔悴,被兩個丫頭攙扶著,雙股顫顫的從樓上勉強(qiáng)走了下來,幾乎不能用言辭來形容她的狼狽了,見到采薇時,她震驚的張大了嘴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采薇也驚呆了,做夢都沒想到,會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見到采瓶!

    當(dāng)初,穆采瓶流落到了哈拉海鎮(zhèn),被拓跋奎買來服侍賀蘭娜。后來,她奉拓跋奎之命,迷昏賀蘭娜,協(xié)助那幾個蒙奴的婆子強(qiáng)行割閹了她,幾個執(zhí)行割禮的婆子在割完后就拍拍屁股跑了,只留下采瓶一人面對賀蘭娜的暴風(fēng)驟雨。

    賀蘭娜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手下的侍女們稍有一點(diǎn)兒不稱她的心思都會被她打得半死,采瓶竟然不知死活的協(xié)助嶺北的婆子們割了她,這然她幾乎氣瘋了,身子剛一好轉(zhuǎn),就命手下的侍衛(wèi)們按著采瓶,她親自cao刀,也將她也生生的割了。

    只是,她割的時候要比正常的割禮殘忍許多,正常的割禮是快刀斬亂麻,迅速的完成的,而賀蘭娜割采瓶的時候,是一小塊人一小塊兒rou往下割的,一天割一小塊兒,割完后在傷口除淋上烈酒,怕她昏過去,還天天給她灌了提神湯。

    一個小小的器官組織,被她割了進(jìn)一個月,采瓶疼得死去活來,嗓子都喊啞了,臉也扭曲了,幾次尋死,都給人攔下

    賀蘭娜威脅她,要是她敢自盡,就把她的尸首扒光了埋進(jìn)廁所里,再給她貼幾道符咒,讓她永世呆在廁所里,不得翻身!

    采瓶連死的資格都沒有了,只好繼續(xù)接受賀蘭娜的非人折磨,一個月后,她的那個部位終于被割干凈了,里面的組織也被挖空,白森森的骨頭都露出來了,縫的時候,賀蘭娜特意在她的傷口處撒了烈酒,美其名曰防止感染,然后用面條粗細(xì)的麻繩給她縫合了,還在最后只留了針孔大小的一個小洞,用來排小便和經(jīng)血。

    在嶺北,割禮后的少女誰留的洞越小,那個女孩兒就越珍貴,但是,那個小小的洞口不僅要承載著小便和經(jīng)血的排泄作用,還要承擔(dān)起跟丈夫過夫妻生活的作用,越小的洞雖然能讓男人感到舒服和快活,但對女人來說,卻是一種生生撕裂的折磨。

    采瓶的排泄洞口只有針尖兒大小,干那種事兒簡直就是不可忍受的,然而,賀蘭娜閼氏在聽聞大晉人在嶺北建立了商業(yè)街,街上開了多家妓院后,便立刻命人將采瓶送到了妓院去,并派人監(jiān)視著她,命她每天必須接滿二十個客人,否則,就把丟到街上去,讓她裸著身子任由男人玩弄兒。

    于是,采瓶悲慘的妓女生涯開始了,每天無數(shù)次的與男子交合,她那被縫合的小洞就會被撕開,鮮血淋淋,痛徹骨髓。

    交合的過程對男人來說的確是妙不可言,因為她那里緊致極了,但對采瓶來說,卻是一次次的撕裂、愈合、在撕裂、在愈合,讓她痛不欲生,每次接客時,都會疼得她死去活來,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今天更慘,她接的是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壯漢,那漢子一身的力氣,鐵塔一般,為了能到這兒來享受一番,他攢了好久的錢,因此,憑采瓶怎么叫喊求饒,他都不肯憐惜半分,眼見得她撕裂的傷口汩汩的流出血,他還視而不見,只管兀自取樂,要不是鴇兒及時出現(xiàn),怕是她這會兒已經(jīng)疼得昏過去了!

    只是,即便沒有昏過去,這會見到采薇,她也離昏過去差不多了。

    是氣昏過去的!

    眼前的采薇,跟從前的她簡直派若兩人,從前那張黃黃瘦瘦的小臉兒如今白皙光滑,跟剝了殼兒的雞蛋似的,上面還帶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別提有多好看了,還有從前那雙怯怯無神的大眼睛,如今水汪汪的,像一泓秋水似的,似乎可以一眼看到底,鼻子比從前更挺、更巧,嘴唇也比從前更紅、耿潤,整個人搜比從前更美麗,更高貴了。

    她穿著一件華麗的浮光錦織花褙子,下著一條團(tuán)蝶白花云霧鳳舞裙,烏黑錚亮的秀發(fā)挽成了鸞鳳凌云髻,上面插戴了一支鑲珠珊瑚蝙蝠花簪,并一支粉色珠子串成的珠花,看起來雍容華貴、端莊大氣!

    這賤人,居然過得這么滋潤,比她好何止千倍萬倍,她只是活著,僅僅是活著,而她,卻活得這么好!

    憑什么?她憑什么?

    “快,快來拜見穆姑娘!”

    鴇兒粗聲大氣打斷了采瓶的怨懟,伸手推了她一下,示意她跪下去!

    采瓶本來就身子虛弱、站立不穩(wěn),被鴇兒推了一把,一個趔趄,向前跑了好幾步,差點(diǎn)兒摔倒。

    采薇看著狼狽不堪的采瓶,淡淡的說:“算了,她剛剛也沒少遭罪,你們且都下去吧,我單獨(dú)跟她說幾句話!”

    “是!”

    鴇兒畢恭畢敬的福了福身,帶著丫頭們下去了。

    “呵呵——”

    迎著采瓶憤恨的眼神,采薇閑閑的笑起來:“開來,你過得不大好??!”

    采瓶看著端坐在圈椅上的采薇,也笑了,越笑越厲害,最后哈哈大笑,笑得夸張放縱,眼淚都流出來了。

    采薇亦不動聲色的笑著,眸中毫無溫度,懶懶的倚在椅子上看她發(fā)瘋。

    終于笑夠了,采瓶擦了擦臉上笑出來的淚珠,恨聲道:“穆采薇,你是來看我有多狼狽的吧,從前都是我們一家子在上,你們一家子卑躬屈膝的在下的,如今反過來了,你高高在上,而我卻成了千人騎、萬人跨的娼妓,哈哈哈,你一定很得意吧?”

    采薇理了理自己的裙裾,淡淡的說:“有點(diǎn)兒!”

    穆采瓶唳聲道:“穆采薇,你這個陰狠毒辣的賤人,陷害自己的祖父祖母,大伯堂兄,把我們一家子害得這么慘,你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一定會懲罰你,你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穆采薇,我穆采瓶變成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一直都記得是誰把我害到了這種地步,就是到了陰曹地府,我也要找閻王爺去告狀的……”

    采薇悠閑的靠在椅子上,聽完了她尖叫咒罵,才不緊不慢的說:“想到閻王爺那去告狀隨你,不過,我個人認(rèn)為,閻王爺要是能管得過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早在你們一家子凌虐我們一家的時候就該把你們收去了?!?/br>
    “至于陷害嘛,你不妨想想是誰先害得誰?到底是誰該下十八層地獄,這些年來你們一家子陷害我們的還少???就連當(dāng)日張屠子在鎮(zhèn)上堵截我娘,要?dú)覀兡概暤氖聝海€是你向老頭子和你爹提議的呢,如今嘗到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兒了吧,呵呵,還有,裝摔倒用開水潑我臉,給我毀容的事兒,也是你干的吧,怎么?你以為做下的虧心事兒閻王爺就會忽略不計嗎?認(rèn)真計較起來,大抵是你的罪過比我深重的多吧!”

    穆采瓶激動的說:“是呀,我是曾經(jīng)算計過你們,可你不還是高高在上的坐在那兒嗎,可我呢,我已經(jīng)被毀了,我什么都沒有了,都沒了…。”

    叫到最后,她已經(jīng)歇斯底里了,胸口也劇烈的起伏著,蒼白憔悴的臉因為深深的恨意而青紅發(fā)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