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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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這就去…?!?/br> 有了楊永的解圍,小太監(jiān)急忙爬了起來,撒腿向外面跑去,剛跑到門口,不妨一道紅色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害得他差點兒撞倒那抹紅色上。 “干什么呢?荒腳雞似的?” 采薇靈敏的躲到了一邊兒,笑盈盈的說著,眼睛卻是望著龍案的方向。 南宮逸聽到采薇的聲音,頓時抬起了頭,眼中現(xiàn)出了驚喜之色。 不過,對上采薇的視線后,他卻又撂下臉來,別扭的哼了一聲,低下頭去繼續(xù)批閱奏折。 看著男人臭著的臉,采薇忍著笑,沖楊永擺了下手:“你們都下去吧!” “是!” 皇后娘娘的出現(xiàn),讓楊永如釋重負,他笑吟吟的答應了一聲,沖著殿里其他的人一揮手,大家都輕手輕腳的往外走去。 “哼,誰準你們走的!” 南宮逸威嚴十足的哼了一聲,繼續(xù)的別扭著。 楊永笑道:“皇上,有皇后娘娘服侍您,就用不著笨手笨腳的奴才們了,皇后娘娘一定能把您服侍的妥妥的!” 說著,竟笑瞇瞇的徑自退下了。 ------題外話------ 幺兒這幾天眼睛疼得厲害,萬一哪天斷更了,一定是在養(yǎng)眼睛,第二天一定會繼續(xù)更新的! ☆、第147章 南宮逸的三從四德 “反了反了,這群狗奴才,竟然連朕的話都不聽了!” 南宮逸虛張聲勢的拍著案子,一幅龍顏震怒的模樣。 采薇笑道:“剛剛楊勇不是說了嘛,我一個人就能把您服侍的妥妥的!”說著,走上前來,手里還端了一個托盤,里面裝了一只散著裊裊霧氣的綠玉斗。 “您最喜歡的八分熱茶,快嘗嘗好不好喝?”說完,把那只綠玉斗遞了過來。 男人沒有接那只綠玉斗,只瞥了采薇一眼,冷哼一聲:“你還知道回來??!” 采薇自知理虧,態(tài)度極好的說:“事兒辦完了,自然該回家了,不然留下皇上獨守空房,豈不是可憐的慌,臣妾也于心不忍??!” 南宮逸冷嗤一聲,說:“獨守空房有什么可憐的?沒有人勾引朕,朕這幾日修身養(yǎng)性,養(yǎng)精蓄銳,固本培元,身子比之前強健了許多呢!” “哦!這樣啊!” 采薇見他還在死鴨子嘴硬的強撐著,故意做出一副懊悔狀:“哦,早知這樣,我就不急著趕回來了,嶺北那邊兒還有好多事兒沒完成呢,要不,我一會兒就回去吧,反正皇上想修身養(yǎng)性、固本培元,也不需要我來陪!” 說完,將茶盤擱在了龍案上,轉(zhuǎn)身就想走! “站住,你要去哪!” 南宮逸想都不想的喝了一聲,因為著急,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就差沒搶上前去拽住她了。 采薇回過身子,無辜的眨了眨眼:“回嶺北去啊,怎么?皇上還有事?” 南宮逸憋了半天,搜腸刮肚的找了個理由,道:“你不在,后宮沒有人打理,都亂成什么樣子了?再說,三天后就是太皇太后的生辰了,你怎能放心把那么大的事都交給朝瑰那小丫頭片子去做?若是弄不好了,丟的可是咱們皇家的臉面?!?/br> 采薇抿著嘴,將噴薄而出的笑意憋了回去,說:“朝瑰的年紀比我還大兩歲呢,再說,她是在宮里長大的,應付一個壽宴應該綽綽有余,不過,太皇太后的生辰我不在也不好,那就等到太皇太后過完生辰再走吧!” 聽聞她不走了,南宮逸的臉色好了些,卻依舊臭著,他端起采薇送來的花茶喝了一口,嫌棄的說:“這是什么路七八糟的東西,朕只喜歡喝雪頂含翠,不喜歡喝這些烏七八糟的花茶!” 一邊兒說著,已經(jīng)將綠玉斗里的花茶一飲而盡。 采薇忍著笑,說:“這可是千金難求的花茶,皇上縱然富有四海,怕也買不到這樣一包花茶呢,不過,既然您喜歡喝雪頂含翠,那我這就去烹一壺來給您好了,您等著!” 見她要走,南宮逸急忙從龍案后走了出來,說:“不用了,已經(jīng)過了二更,朕要安置了?!闭f完,徑自往東間的臥房去了。 采薇忍著笑,自覺的跟在他后面,低眉順眼兒的,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 到了里間,南宮逸進凈房去洗澡,采薇賢惠的鋪好了床榻,又從空間里摘了些鮮果,擺在了地中間的圓桌上,剛忙完,男人已經(jīng)從凈房出來了。 他穿了一身明黃色的褻衣褻褲,褻衣的袖口處還繡著五彩金龍的圖案,下半身還沾著水,綾褲貼著腿,幾乎能瞧清里頭結(jié)實健碩的長腿。 男人沒洗頭發(fā),一頭烏發(fā)上還罩著紫金冠,可發(fā)絲沾了水,便貼著他白皙的額頭垂落下來,黑是黑、白是白,襯著他精致若雕刻般的五官,如畫一般,若說美人有出水芙蓉這一說,這男人剛剛沐浴出來,卻也稱得上顛倒眾生,傾國傾城了,真真是個奪魂攝魄的妖孽! 采薇垂下眼簾,掩飾住自己眼中的欣賞和癡迷,柔聲細氣的說:“床榻已經(jīng)鋪好了,皇上快來安置了吧!” 南宮逸“嗯”了一聲,傲嬌的走過來,路過采薇身邊兒時,竟然目不斜視,連個眼神兒都沒施舍給她,害得采薇差點兒當即笑噴出來。 “你也快去沐浴吧,朕明日還得早朝呢!”男人進入了床帳,撂下帳子,隔著帳子對采薇吩咐說。 采薇忍著笑,道:“我剛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洗過了,既然皇上明日還得早朝,就快些睡吧?!?/br> 說完,拔腳向里砌了火炕的房間走去。 聽到她漸漸走遠的腳步聲,南宮逸才覺察到不對,他刷的撩開床帳,問道:“你要去哪?” 采薇說:“皇上不是說喜歡獨睡嗎?我留在這兒,會勾引皇上,耽擱皇上保養(yǎng)龍體的。不如分開,您睡您的龍榻,我去外間睡炕好了?!?/br> 眼巴巴的等了她好幾天,好容易把她給盼回來了,她竟然要去外間睡? 這下,南宮逸忍無可忍了,黑著臉,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穆、采、薇!” 說著,大踏步的下榻,疾步走到采薇身邊兒,還沒等采薇跑開,人已經(jīng)被打著橫抱了起來,快步的扔到了榻上。 看著隨之壓下來的男人,采薇也不掙扎,只嘟著紅潤潤的嘴唇,奇怪的說:“咦?皇上剛剛不是一個人獨睡好嗎?有那么多的好處,怎么這會子又非要拉著我陪睡呢?” 南宮逸咬牙道:“你是故意的吧,非要逼著朕承認離不開你嗎?看來,朕要是再不振一振夫綱的話,遲早就會被你騎在脖子上欺負了!” 說著,把采薇翻過來抱在他的腿上,對著那撅起的小屁股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嘴里還咬牙切齒的問著:“還敢不敢私自離家,到處亂跑了,嗯?” 采薇才不怕他,她早就知道這廝是個雷聲大雨點兒小的,也知道這廝的弱點在哪,于是,立刻裝出掙扎反抗的模式,在男人身上亂扭亂掙,很快摩擦得男人身體起了變化。 當采薇感知到了這一點,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便不再動彈的了。南宮逸被她撩得著了火似的,本打算先發(fā)發(fā)威,鎮(zhèn)壓一下這個擅自離家出走的女人,結(jié)果身體的本能不答應了,他只好急吼吼的把她拉下來,壓在了身下。 沒等那密密實實的親吻落下來,采薇忽然抽了兩下鼻子,撇了撇嘴說:“南宮逸,你打我?咱們才成親不到一個月,你就開始欺負我了?”說著,眼圈兒也跟著紅了。 這副委委屈屈、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像是一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頓時泡軟了南宮逸那顆欲振夫綱的勃勃雄心。 這幾天,他想她想的寢食難安的,心里氣她私自跑了,在想她想得抓心撓肝的夜晚,也想過等她回來收拾她一頓,可一見到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樣,那僅存不多的一點大丈夫氣概瞬間跑到爪哇過去了。 “咳咳,那個,薇兒,其實,我不是真心想打你,是跟你鬧著玩兒呢……” 采薇不聽,捂著眼睛嚶嚶嚶的哭出聲來,哭得好不委屈,把南宮逸的心都哭亂了。 “……誒,娘子,寶貝兒,你咋還哭呢?不都說了是鬧著玩兒嗎,你想想,咱們剛成親,你就一聲不響的把為夫丟在家,一個人跑出去七八天之久,就不許為夫發(fā)發(fā)牢sao么?再說,為夫也是這些天想你想的太憋屈了,才會小懲大誡一下的,哎,快別哭了,為夫以后再不這樣了,好不好,要不,你打回來吧……” 南宮逸啰啰嗦嗦的說了半天,采薇抽著鼻子,哭眼抹淚的說:“我哪敢打回來啊,我去辦正事兒你就要振夫綱了,我要是打回來了,你還不把我廢了啊……” 南宮逸忙說:“瞧你說的,你就是我南宮逸的心肝寶貝兒,在我眼中比我的命都重要,我哪兒舍得廢你?。吭僬f,咱們都中了*蠱,我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還怎么廢你???” 采薇一聽,氣哼哼的說:“照你這么說,你是因為中了*蠱才忍耐我的嗎?是不是要沒中*蠱的話你就不用理會我了,啊?” “天地良心,當然不是啊……” 南宮逸急切的解釋著,恨不得滿身是嘴來為自己辯駁,他撐著身子,一邊兒俯視著哭個沒完的小媳婦兒,一邊滿嘴心肝兒rou兒的亂哄起來。 “薇兒,真的不是為那蠱,我是真心實意待你的,你別哭了好不好……哎,你到底想怎么著哇?” 自小到大,南宮逸一直走的是高冷路線,還從來沒放下身段哄過別人呢,這會兒頭一次哄人,也顯得笨嘴拙腮的,哄了大半天,非但沒把媳婦兒哄好,反倒讓她哭得更傷心了。 “南宮逸,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個大男子主義的混蛋,根本不把我當回事兒……” 南宮逸看著哭鬧不休的媳婦,急的滿身是汗:“薇兒,你還要我怎么拿你當回事兒啊?我就差沒扛塊板兒把你供起來了,你就直說吧,到底想要我怎么著?” 采薇鬧了半天,覺得差不多了,睜開紅著的眼睛,帶著鼻音軟軟糯糯的說:“我說怎么著,你能依嗎?” “依,我依,只要你不哭了,你說什么我都依你,往后,我什么都聽你的還不成嗎?” 南宮逸忙不迭的點頭表態(tài),差點兒沒舉起手來發(fā)誓了! 采薇這才滿意,坐起身往耳后掖了掖秀發(fā),輕聲漫語的說:“若我說,讓你守著三從四德,你也做得到嗎?” 南宮逸一聽,頓時哭笑不得:“娘子啊,從來都是女人三從四德的,哪有男人三從四德的說法,娘子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采薇道:“那是對別人,咱兩個之間,須得是你遵從三從四德,記住了,以后呢,娘子的腳步你要跟從,娘子的建議要聽從,娘子說錯了話也要盲從;娘子發(fā)脾氣你須忍得,娘子的心思要懂得,娘子不想做時強不得,關鍵是,拈花惹草要不得,潔身自好需記得!” 南宮逸扶額道:“娘子啊,別的不說,最后一樣你大可不必擔心的,別說我南宮逸沒有那份心思,就算有,我已中了*蠱,這輩子都無法沾花惹草的,否則就會當即斃命,不值得的!” 采薇斜睨了他一眼,酸溜溜的說:“聽你的語氣仿佛怨念頗深啊,是不是在懊惱自己中了這個蠱呢?”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南宮逸激靈一下坐了起來,正色說:“那個拓拓算計了我,我卻留她性命至今,還好心的治好了她的手,就是因為感激她給咱們下了這個生死不相離的蠱,不然,以我的性子,早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提到了拓拓,采薇暫時忘記了收拾男人的事兒,好奇的問:“拓拓的手腕好利索了嗎?” “好利索了,人也消停了許多,等過完太皇太后的壽辰,就滾回她的苗疆去了!”南宮逸不耐煩的說著,攬著采薇的肩膀躺了下去。 幾天不見,她比之前更柔軟更馨香,更讓他愛不釋手了,這些天,他想她想得渾身都疼,干什么都沒心思,脾氣也大的不得了,好像丟了魂魄似的。這會兒挨到她香香的、軟軟的身子,他那顆煩躁不安的心一下子安定下來,滿心的陰云一下子都散去了,仿佛在一瞬間,他的心里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美麗極了。 “娘子…。” 他喚了一聲,聲音柔得能滴出水兒來,接著靠近了她,習慣性的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兒,蹭啊蹭的…… 然而,采薇卻煞風景的問了一句:“既然拓拓已經(jīng)好了,可給李瑞珠解毒了么?” 南宮逸道:“解了解了,咱們不說她們,成么?” 采薇說:“我就想知道嘛,她是什么時候解的毒?李凱峰說什么了沒有?那蠱有沒有解利索?會不會有后遺癥什么的?說起來,李瑞珠中的那個蠱還真是惡心人呢,一顆接一顆的大水泡,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虱子,呃……也不知會不會毀容啥的!” 采薇一邊說著,一邊兒打了個冷戰(zhàn),一想到李瑞珠中蠱后的模樣,她還忍不住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啊——” 冷不防的,男人的手下忽然加了點兒力道,采薇吃痛,叫了一聲,剛張開嘴,嘴巴便被堵住了。 溫熱的氣息,火熱的唇舌,上來便是抵死的纏綿,誓要奪去她所有的神智和呼吸。 他的口中,還殘留著花茶的清香味道,淡淡的,味道好極了,采薇盡量的配合著,心里雖然抵觸和害怕,但是她男人喜歡這事兒,她這做妻子的有義務去配合! 芙蓉紗帳外,楊永領著一眾的宮女太監(jiān)們靜靜的侍立著,仿佛沒聽見帳子里傳出的尖叫和呻吟,更沒有看見紗帳內(nèi)影影焯焯的一雙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紅浪被翻,經(jīng)久不息,直至天明…… 午時 采薇扶著老腰從龍榻上爬了起來,頓覺身上酸痛不止,不過,比起第一次和第二次來,已經(jīng)好了不少,之下下面沒有撕裂般的疼痛了。也不知是男人的技術(shù)進步了,還是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他折騰出抗體了! “來人,備水,本宮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