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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每天起床都看到模范夫夫在鬧分手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先前陪著越青“賣藝”,蕭銘也并未停止打探各個勢力的分布情況,甚至趁機在一些比較好下口的“肥羊”身上下了點小東西作為標記。除了金丹巔峰修者讓蕭銘格外謹慎以外,蕭銘的修為和手段足以傲視其他修者——當然,為了防止碰上如他這般喜歡扮豬吃虎的家伙,蕭銘也慎重觀察了許久,這才確定了下手的人選。

    一切對于蕭銘而言都相當順利,他在評判了對手實力、周圍環(huán)境后按照自己留下的標記找到了第一個目標——孫飛廣的手下——以逸待勞、攻其不備地迅速將對方一網(wǎng)打盡。

    很顯然,在經(jīng)歷了前幾天的爭斗后,這群修者的實力尚未完全恢復,也根本沒有料到“敵人”明明已經(jīng)示弱,卻在他們稍稍松了口氣的時候突然反撲。

    而著片刻的意外遲疑,便足以取了他們的性命。

    蕭銘愉快地將尸體身上的儲物法器全都拿走,又將凌霄宮內(nèi)的兩具尸體移出——為了提防越青,這兩具尸體已經(jīng)在凌霄宮內(nèi)放置許久了,幸好凌霄宮內(nèi)靈氣充足,尸體不腐,看上去與剛死時沒什么兩樣。

    當然,就算如此,這樣“暴殄天物”的做法也已然讓器靈不滿許久,每天都在蕭銘耳邊嘮叨抱怨,擾得他不勝其煩。

    將爭斗的現(xiàn)場偽造好,蕭銘帶著瞬時間肥了一圈的錢袋,深藏功與名。

    他最喜歡的就是將池水攪渾,然后渾水摸魚了,幻冥境就應當是一個你死我活的地方,這里不應該有什么眾人臣服的霸主,只應當有互不服輸、相互撕咬的野獸。

    至于當這些尸體被發(fā)現(xiàn)之后將會引發(fā)什么,孫飛廣會懷疑誰,會將矛頭指向誰——那就與蕭銘無關(guān)了,反正他只是一名身受重傷的金丹中期修者,是一名就連走路都咳嗽連連、踉踉蹌蹌的病秧子,不是嗎?

    做完一切后,蕭銘再次給自己拍上隱身符咒,悄無聲息地潛回了落腳點,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而當他小憩了片刻后,這才感應到防護法陣被人從外界觸動。

    為了扮演對友人憂慮萬分的形象,蕭銘連忙下了床,迎出屋外,只見越青面色難看,隱忍地躲避著另外兩名修者的動手動腳、曖昧調(diào)笑。

    蕭銘在心中對此喜聞樂見,面上卻勃然大怒。他快步打開防護法陣,將越青拽到自己身后擋住,厲聲喝道:“你們在做什么?!”

    說話間,蕭銘牽動了原本就沒有愈合的傷勢,胸口一陣悶痛,毫不吝嗇地弄出不少血來強調(diào)自己“重傷未愈”。

    “趙涵……”越青的聲音滿是擔憂緊張,下意識扯住蕭銘的衣袖,試圖讓他“冷靜”,而被蕭銘如此毫不客氣對待的兩名修者臉色也極其難看,差一點便忍不住要動手。

    蕭銘面色慘白,身體卻如同青松般筆挺,明明因為傷勢而難掩虛弱顫抖,卻爆發(fā)出了極強的氣場,令人下意識望而生畏。

    ——曾經(jīng)跟在玄鉞身邊這么久,上位者的氣勢蕭銘自然學了個十足十,盡管他素來“平易近人”,不顯山露水,在關(guān)鍵時刻也還是能拿出來唬人的。

    雖然蕭銘空有架勢,越青又是個沒什么戰(zhàn)斗力的樂修,但是那兩名修者的氣焰先是被蕭銘壓了一壓,又想起孫飛廣對于越青那不可告人的心思,不得不悻悻地暫且退讓,只是在心中給兩人記了一筆。

    眼見不速之客擱下狠話后甩袖而去,蕭銘終于松了口氣,身體微晃,立刻被身后之人扶住。

    蕭銘側(cè)頭看向越青,剛待要安撫對方,便發(fā)現(xiàn)他眼眸中的興奮與近乎病態(tài)的愉悅,和臉上不安忐忑又焦慮擔憂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對比——令人毛骨悚然。

    盡管那異樣的眼神轉(zhuǎn)瞬即逝,蕭銘也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突然有些懷疑自己與對方虛與委蛇的決定是否正確。

    ——總感覺……情況有些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于越青,我只想說一句話——我愛病嬌?。?!

    對于玄鉞,我也要說一句話——乖,別鬧,等刷完病嬌就讓你出來~對于小鹿,我還要說一句話——被師娘的娘家人調(diào)教地shuangma?xd

    第五十二章

    接下來的時日,蕭銘都過得有些膽戰(zhàn)心驚。

    攪混水的計劃非常成功,在蕭銘的“挑撥離間”之下,原本稍稍平息的事態(tài)再度激化,讓蕭銘從中撈到了不少好處,只是就算一切順利,日益鼓脹的錢包也仍舊無法驅(qū)散他心頭的陰翳。

    而令蕭銘感覺到心煩的,自然只能是越青。

    蕭銘的知識庫里并沒有什么“蛇精病”、“變態(tài)”、“病嬌”一類的詞匯,但是他卻也能清晰地感覺出,越青的精神有些不正常。

    蕭銘善于揣度他人的心里,只要讓他了解一個人的出身、習慣、性格,他便能大差不差地勾勒出這個人的言行舉止,但是對于越青,他卻無法掌控、無法預測,完全不能以常理來估計。

    越青就像是一只自己將自己關(guān)進柵欄里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不耐煩地破欄而出,撕掉臉上已然搖搖欲墜的溫柔善良的假面。蕭銘忌憚他有自己無法預料的后手,卻也明白不能繼續(xù)縱容下去,必須先下手為強——在幻冥境內(nèi)便下手。

    這個人,絕對不能讓他離開幻冥境,否則外面天高地廣,蕭銘再想要牽制他便難上加難,而且越青如今對他已經(jīng)有了種病態(tài)的執(zhí)著,絕對不可能與他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

    ——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人,誰讓越青最先招惹了他,又讓他產(chǎn)生了危機感呢?既然是自作孽,便不要怪他下手狠辣,不留余地。

    那么,為了除掉越青,他又該如何挖一個陷阱,然后誘使對方跳下去呢?越青目前仍舊沒有懷疑他“好人”的面目,這應當是蕭銘目前最大的依仗,而隱藏在幕后,悄悄推動一切,則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

    躺在床上,手指輕叩床沿,蕭銘眼眸暗沉,只是還不待他思考出對策,便感受到外面的防護法陣被人觸碰。

    按照越青以往的行動規(guī)律,現(xiàn)在不應是他回來的時間。蕭銘心神微凜,卻仍舊出了屋舍,看向院外。

    屋外兩人正是前幾日對越青動手動腳,然后被蕭銘斥退之人,感受到他們不懷好意的目光,蕭銘抿了抿嘴唇,揚聲問道:“兩位道友此番前來有何指教?”

    “我們既然來了,自然有事。快將法陣打開!這便是趙道友的待客之道嗎?”其中一人冷笑,揮袖朝法陣打出一道罡氣,頓時引得本就不甚堅固的防護罩一陣顫動。

    這兩人既然大大方方得來找他麻煩,自然也不能消失在這里,不然會給自己惹上麻煩——心中暗嘆一聲大約要吃一頓皮rou苦了,蕭銘略帶著幾分不甘,將防護罩撤去,面色冷冽。

    眼見蕭銘妥協(xié),兩人對視一眼,頗為得意地笑了起來,雙雙邁步入內(nèi),將蕭銘夾在當中:“我們二人這次前來,是為了討債。趙道友這一段時日受我等庇護,卻分文未拿,是否該有所表示?”

    蕭銘面色一沉:“當初與孫道友說好,他庇護我與越青,而我們的收入八成歸他,莫非你們要出爾反爾?!”

    “不錯,當初的確是這么說的?!币幻拚呃湫?,神色嘲弄,“但那是‘你們’,而如今賺取銀錢的卻只有越道友一人,趙道友自然便不算在內(nèi)了。”

    “莫非趙道友自甘墮落依附于越道友,要當個兔兒爺嗎?”另一名修者揚起眉梢,滿是惡意。

    蕭銘心中涌起貨真價實的怒意:“你——!”

    “要么交錢,要么……”修者的目光在蕭銘周身掃了一眼,輕笑一聲,鄙薄暗示的意味極濃。

    今日不能殺他們,但是日后必然要讓他們好看。蕭銘按耐著心中翻涌的冰冷殺意,面露恥辱之色:“銀錢——我會給?!?/br>
    蕭銘給的自然不是這一段時間“打劫”來的贓款,而是先前與越青“賣藝”積累下的。當然,這筆小數(shù)目必定不會令人滿意,只見面前兩名修者的表情一沉,眼中卻隱隱興奮,似是終于等到了報仇的時機。

    ——很顯然,上次竟然被蕭銘這個身受重傷的金丹中期修者嚇退,讓兩人一直記仇到現(xiàn)在。

    由于“養(yǎng)傷”了一段時間,蕭銘好歹積攢了些許真元,而兩名修者也沒有當真下死手,只是如同貓戲耗子那般玩弄,嘲笑得看著蕭銘狼狽得東躲西藏、左支右拙、發(fā)髻紛亂。

    “住手!你們在做什么?!”抱琴歸來的越青原本心情不錯,卻不曾想正看到如此一幕,頓時大驚失色。他伸手撥動琴弦,兩道真元直沖對方而去,卻被輕描淡寫地震碎。

    睥睨一眼委頓在地、因為羞怒與傷勢而微微發(fā)顫的蕭銘,一名金丹修者輕笑著將自己的來意說了,而另一人垂涎的目光則盤旋在越青身上,仿佛希望他反抗那般躍躍欲試。

    “不就是要錢嗎?!好!給你們!”知道己方不敵,越青不得不按耐住火氣,抬手將錢袋擲于地上。他眼眶微紅,周身氣息凌亂:“拿著錢,滾!”

    被如此不客氣的對待,兩名修者都有些惱怒,只是卻依然礙于孫飛廣引而不發(fā)。他們對視一眼,以真元將地上的錢袋托起、收入袖中,冷笑一聲后轉(zhuǎn)身而去。

    眼見兩人終于離開,越青連忙將防護法陣重新開啟,隨后快步走到蕭銘身側(cè),小心翼翼地將他扶起。

    “我……無礙,他們下手還算有分寸?!笔掋懣人砸宦暎暰€低垂,睫毛輕顫,恥辱的神色仍未消褪,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低落,“是我……太不中用……連累你了。”

    “不許這樣說!”越青攬住蕭銘的肩膀,將他按進懷中,緊緊抱住,“你是為了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我一直記得。無論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br>
    蕭銘鼻端全是越青身上莫名的馨香,引得他身上微微發(fā)熱,整個人都有些不對,不得不僵硬地將越青推開,勉強一笑:“多謝?!?/br>
    “你永遠都不需向我道謝?!痹角鄬⑹掋憯v扶進屋,點燃了一炷安神香,擔憂得注視著蕭銘處理身上的傷口,“都是我實力不濟,這才害你受傷,又被人如此羞辱……”

    “今日的風波算是過去,我只擔心將來——這兩人必定不會如此善罷甘休,以后大概仍舊難免波折……”蕭銘輕輕搖了搖頭,呼了口氣,重新在床上躺下,雖然面色平靜,但微蹙的雙眉卻仍舊顯示出他此時此刻的心煩意亂。

    越青眼眸微閃,沉吟片刻,將古琴置于膝頭,輕輕撥動琴弦。

    輕柔的琴音仿佛是溫柔的手,撫慰著聽者的心靈,蕭銘只覺得自己的情緒越來越平穩(wěn)安寧,而安神香冉冉的氣息更是令他腦中混沌一片,逐漸放空心神,沉入夢鄉(xiāng)。

    越青低垂著頭,一曲完畢后望向蕭銘,發(fā)現(xiàn)他已然沉沉睡去,不由露出了一個甜膩的笑容,滿足而癡迷。

    將古琴收起,越青走到床邊,抬手拂過蕭銘舒展的眉心、帶著傷痕的面頰,最后停駐在輕抿的嘴角。他的目光繾綣,仿佛可以這般看到地老天荒——只是很快,越青似是想起了什么,最終悄無聲息得轉(zhuǎn)身離開。

    轉(zhuǎn)瞬間,越青的氣息在院內(nèi)消失無蹤,而原本已然沉睡的蕭銘卻睜開眼睛,輕勾唇角,抬手將對方殘留在自己臉上的觸感抹去。

    一夜無話,第二日,當蕭銘醒來的時候,越青已然打理妥當,正抱著古琴悠悠然立于院中。他周身氣質(zhì)清澈溫文,朝著蕭銘側(cè)首淺笑,宛若清晨的朝露。

    “今日怎么醒得這樣早?”蕭銘也同樣露出笑容。

    “昨晚……我有些睡不著,所以干脆修煉了一晚。”越青聲音清越。

    蕭銘稍稍一愣,神色微暗:“莫非是因為昨日……”

    尚未說完,兩人便聽到門口一陣不同尋常的喧鬧。蕭銘神色莫名,而越青則眼睛微亮,比了個“稍等”的手勢,隨即快步走出院落,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幻冥境內(nèi),每日都會有修者因為各種原因死亡,而已經(jīng)麻木的眾人也從來不會對此多加關(guān)注——只是這一次卻截然不同。

    尋常修者之間的爭斗無外乎是因為利益沖突,只要對方死掉便足夠,手法大多干脆利落、極重效率。但這一次的死亡卻是虐殺,徹徹底底的虐殺,即使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手上不知染了多少鮮血的鐵石心腸的修者,都不由得后背冒出一陣陣冷汗,心下發(fā)涼。

    “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擔憂……”在將眾人的議論原原本本傳達給蕭銘之后,越青面上憂慮,眼中卻光芒極盛,“我們也去看看,如何?”

    蕭銘:“……”

    ——他一點也不想去看!

    雖然對于虐殺現(xiàn)場沒有絲毫興趣,但是抱著“了解對手”的心里,蕭銘仍舊“遲疑”著被越青說動,隨著人。流走向事發(fā)的客?!蜅7块g內(nèi)的景象,則令人如墜地獄。

    整個房間都被血漿涂成了紅色,血腥味經(jīng)久未散,引人作嘔。尸體殘缺不全,碎片四散,隱隱能夠判斷出應當是兩人。血紅色的翻卷的皮rou,裸露在外的森然的白骨,青色的宛若蛆蟲的經(jīng)脈……蕭銘忍不住皺眉,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人,只見他同樣面露不忍,目光卻像是在欣賞什么曠世奇作。

    感受到蕭銘的視線,越青轉(zhuǎn)過頭來,刻意壓低了聲音,音調(diào)卻微微上揚:“我剛剛聽別人說了這兩人的身份,似乎正是昨日冒犯你的人……真是凄慘啊……不過他們作惡多端,這也算是罪有應得,大約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才落得如此下場?!?/br>
    蕭銘:“……”

    越青的眼眸極亮,仿佛是討好主人的小狗,幫主人做了事情卻故意不說,反倒晶亮亮地望著對方,期待對方能夠察覺到他的心意,能夠給予他一句嘉獎。

    只可惜,這幅模樣配著血rou模糊的房間,卻只能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蕭銘抿了抿嘴唇,簡直不知該擺出怎樣的表情,只得努力扶住自己也差點驚掉了的面具,語氣悵然:“但就算罪有應得,這樣……也著實太過了些……”

    越青表情一滯,終于露出了幾分的懊惱。他握住蕭銘的手腕,將他帶離房間,原先隱藏在嘆息中的愉悅終于消散全無:“抱歉,我忘記了,你心性善良,自然見不得這樣的事情……是我太過魯莽,一時好奇,反倒惹你不快……”

    蕭銘覺得自己有些無法直面越青,干脆裝成心情低落的模樣垂首不語,只是當他們剛剛邁步離開客棧,便被孫飛廣帶人攔了下來。

    雖然死的兩人實力并不算高,也不受重用,但是這一次的情況太過惡劣,引得周遭人心惶惶,讓孫飛廣不得不格外關(guān)注。他的臉色極其難看,望著蕭銘和越青的目光也不再是以往的輕蔑,反倒添上了幾分審視與懷疑:“我聽說,死去的兩人曾在昨日拜訪過你們,還起了些沖突?”

    “孫道友這是何意?!”蕭銘的臉色猛地難看起來,“莫非你懷疑是我等做下這種事情?!”

    “趙道友不必焦心,我并非是這個意思?!睂O飛廣皮笑rou不笑,以眼神示意自己身邊的人將蕭銘與越青圍起,“只是萬事小心為上,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還請兩位道友暫時與我等一起?!?/br>
    勢比人強,蕭銘與越青對視一眼,不得不妥協(xié),而孫飛廣不論是當真懷疑兩人,還是另有別的目的,如今也都達成所愿,滿意得將兩人領(lǐng)向自己的住所。

    不同與蕭銘他們租住的破敗小院,孫飛廣財大氣粗,也為了彰顯自己的實力、震懾他人,租住的院落自然最為上等。

    將兩人送到剛收拾好的房間,孫飛廣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便轉(zhuǎn)身離開,而蕭銘與越青卻難掩忐忑,不知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是什么。

    ——當然,實際上他們心里也不怎么在乎就是了。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便這么被軟禁了,蕭銘繼續(xù)養(yǎng)他的傷,而越青則一直被要求跟在孫飛廣身側(cè)。自然而然的,本就對越青心存欲。念的孫飛廣看著越青的眼神越來越露骨,只可惜越青的一顆心全都掛在蕭銘身上,讓蕭銘之于孫飛廣越來越礙眼,簡直除之而后快。

    這一切都在蕭銘的計劃之中,當那兩名修者主動來尋他晦氣、羞辱他的時候,蕭銘便悄然規(guī)劃了一切。

    越青對他有著極強的占有欲,迫切地想要討好他,他表現(xiàn)得越是悲慘、煩惱,便越是能激起越青的情緒。于是,蕭銘以表情、動作、語言加以暗示,讓越青成為自己手中的那一把刀,而就算越青不上當,蕭銘也會自己動手處理那兩個人,于大局無礙。

    ——當然,越青按照蕭銘的意愿做了,只是做得有些過分,遠遠出乎蕭銘的意料,不過效果卻似乎更好。

    自然,在那兩名修者死亡后,作為嫌疑人,蕭銘和越青理所當然會被孫飛廣盯上。由于兩人一貫偽裝的性格和實力,這份懷疑并不會太深,但是卻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能夠讓孫飛廣順理成章地將越青弄到自己身邊,將他與蕭銘隔離開來。

    越青彈琴賺取的銀錢在前期的確算得上多,但是當孫飛廣的勢力越來越大后,這點銀錢便不被他放在心上,而先前因此產(chǎn)生的顧慮也自然消散全無,足以讓孫飛廣隨時對越青下手。

    蕭銘拿不準越青是否可以容忍孫飛廣對他的欲。望,畢竟他勾。引人的手段很多,看上去對此也極為習慣,不一定會在乎自己的身體。

    如果不能容忍,兩者間必然會產(chǎn)生沖突,而就算越青能夠容忍,蕭銘本身也同樣是讓兩人發(fā)生沖突的重要因素——越青也不會允許孫飛廣傷害到蕭銘的性命,而孫飛廣陰狠毒辣、心胸狹窄,蕭銘想要激起對方的殺意簡直再容易不過。

    無論越青有多少后招和殺手锏,對付孫飛廣這樣一名金丹巔峰修者必定會吃一大虧,于是,蕭銘只需在對方強弩之末、毫無防備的時候果斷出手便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