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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每天起床都看到模范夫夫在鬧分手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胡言?這可未必吧?”蘇俞琤微微笑了起來,仿佛成竹在胸般挑起眉梢,“若非對他心存愛意,你又為何確定一切都是蕭銘之錯?況且以你方才的言辭和語氣,可不像是因為好奇而探聽的,反倒是感對方之所感,實乃有情之人啊……”

    蕭銘沉默片刻,也明白自己方才有些失態(tài),終究還是無法斥責(zé)對方胡言亂語,只能苦笑著告饒:“蘇道友莫要笑我了,趙某何德何能,哪里敢覬覦玄鉞峰主?!?/br>
    自從相遇后對方便總是一副平淡溫和、成熟穩(wěn)重的樣子,此時蕭銘這般情態(tài)反倒引起了蘇俞琤莫大的興致,他勾起蕭銘的肩膀,頗有些雀躍:“雖然你的修為的確差了些,但玄鉞也并非如此高不可攀,他曾經(jīng)的道侶蕭銘如今也不過只是金丹罷了——只要有心,為何不努力一試?”

    ——況且……況且蘇俞琤總有種預(yù)感,預(yù)感到自己的這位新朋友與玄鉞之間會有一段緣分,雖然他并不知曉這段緣分意味著什么,但卻也讓他頗有些心動地想要促成一番。

    蘇俞琤與蕭銘交情不深,卻格外喜歡自己的新朋友趙涵,而玄鉞那家伙落寞的模樣也頗讓他同情,倘若趙涵與玄鉞能夠走到一起,成就這樣一對姻緣,豈不是皆大歡喜?那么到時候他在玄鉞面前,也能吐氣揚眉一番了。

    如此想著,蘇俞琤對此事越發(fā)上心,全然不顧蕭銘的推拒,便纏著他興致勃勃地講述關(guān)于玄鉞的事情。

    雖然蘇俞琤身上掛著個金丹長老的名號,但他素來隨性,說實話就是“難堪大任”,就算此次無極門一行表面上以他為首,可實際真正的理事者卻另有其人。當(dāng)然,蘇俞琤也知道無極門上下對于自己的定位,甚至對此喜聞樂見,干干脆脆地甩手不管,專心致志地游說蕭銘壯起膽子、追求真愛。

    “你方才不是說玄鉞峰主對于曾經(jīng)的道侶仍舊念念不忘嗎?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我插足其中?”蕭銘簡直被擾得煩不勝煩,卻又無可奈何,被逼無奈之下竟然拿自己當(dāng)了擋箭牌,只求蘇俞琤能夠消停一會兒。

    “正是如此,我才希望你能夠有所行動?!碧K俞琤振振有辭,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就如同你所說的,造成這種情況都是蕭銘之錯,你忍心玄鉞因此而一直郁郁寡歡?既然蕭銘率先放手,那么他已經(jīng)沒有了挽回的資格,你又為何還要顧及他的存在?玄鉞如今對蕭銘念念不忘,不過因為他是念舊專一之人,但倘若有了新歡,舊愛自然便不值一提了?!?/br>
    蕭銘:“……”

    ——這種中了一膝蓋的箭,心塞到想要吐血,卻又無法反駁的感覺……

    默默扶額,蕭銘低聲輕嘆,卻又?jǐn)蒯斀罔F:“我與玄鉞峰主之間絕無可能,蘇道友莫要再拿我開玩笑,不然可別怨我翻臉無情。”

    頂著另一個身份,然后被別人勸說去追求自己的前道侶,這種感覺簡直糾結(jié)到令蕭銘不知該如何形容。明明蘇俞琤的言辭中盡皆是好心好意的勸說,但全都像是最尖銳的刺那般直插蕭銘的弱點,讓他難以克制自己的心灰意懶。

    而更讓他抑郁的是,此時此刻正不知有多少男修女修也如同他這般被別人慫恿著將目光投注在玄鉞身上,甚至大概過不了多久,便會傳來對方另結(jié)道侶的消息,只要一想到此處,蕭銘便有些維持不住臉上溫和的假面。

    不過,這又能怪得了誰呢?正如同蘇俞琤所說的那般,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是他活該,甚至,他應(yīng)當(dāng)欣慰于玄鉞能夠擁有另一名道侶,因為這才意味著對方真正走出自己的陰影,意味著自己造成的傷害真正開始愈合。

    蕭銘稍稍閉了閉眼睛——既然玄鉞已經(jīng)走出來了,那么他也不能繼續(xù)耿耿于懷,反倒像是個求而不得的可憐蟲。明明他對于玄鉞并無愛情,但卻實在太過于依賴對方表露出的善意,而當(dāng)這種善意不是因為蠱蟲所致后,便更令他感到溫暖和……渴望靠近。

    只是,如今他已然親手?jǐn)財嗔伺c玄鉞之間最后一縷關(guān)系,沒有了轉(zhuǎn)圜的余地,所以——到此為止吧。

    玄鉞終于對他徹底心冷,那么他們之間除了業(yè)債之外再無其他,至于這份債……只要他還活著,便總有機會慢慢償還。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蕭銘的眼神已然恢復(fù)了清亮,站在他一側(cè)的蘇俞琤感覺對方似乎像是想通了什么、又放下了什么那般氣質(zhì)一變,縱使摸不著頭腦,卻總覺得自己不應(yīng)繼續(xù)開口。

    蕭銘側(cè)頭朝他微微一笑,抬手前伸:“接下來掌門會宴請諸位,我們也不要在此處浪費時間了,請吧?!?/br>
    蘇俞琤有些郁猝地點頭,乖乖地跟在了蕭銘身后。

    為了接待諸門派的來訪者,天玄派可謂花了不少的心力,妥妥善善地制定了高規(guī)格的宴席,拿出了珍藏已久的佳釀。縱使以眾人如今的修為已然不用在食用五谷,但美食美酒卻仍舊能夠令人心生愉悅。

    而一旦心情好了,也有利于天玄派在諸位“強敵”之間周旋——原本……天玄派的掌門與長老們是如此設(shè)想的……

    只可惜千算萬算,他們卻沒有算到洛水宗竟然會派來玄鉞這么一位大殺器,只是一言不發(fā)地往那里一坐,便硬生生將本該賓主盡歡的宴席氣氛降至冰點。

    玄鉞素來沒有口腹之欲,面對一桌宴席也絲毫不顯心動,只是視線低垂地安靜坐著,明明一言不發(fā),存在感卻強烈到任何人都無法忽略,甚至令眾人的討論聲也下意識放低了不少,仿佛生怕驚擾到這位……不知在沉思著什么的尊貴之人。

    唯一不受影響的,大約就是與玄鉞相交已久,深知對方是何秉性的蘇俞琤了。他素來恣意,自然不會放過這么一桌珍饈,頻頻舉筷的動作在極為拘束的眾人之中頗為惹眼,惹眼到……他似乎都能感覺到幾分不知從何而來的敵意。

    蘇俞琤動作稍稍一頓,不著痕跡地抬頭掃了一眼,試圖尋找出這份敵意的來源,只是桌上眾人都毫無異樣,仿佛這只是他的錯覺。

    ……但是,當(dāng)真是錯覺嗎?蘇俞琤極為信任自己的直覺,這份敵意的確清清楚楚地存在著,縱使虛無縹緲,卻也不由得讓他寒毛直豎,下意識感到警惕和威脅。

    對他散發(fā)敵意的人,顯然是能夠?qū)λ斐赏{的,蘇俞琤向來不會忽視這種預(yù)兆,只是他卻著實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導(dǎo)致了這份敵意。

    ——莫非……是他吃得太過歡愉,惹了別人不快?畢竟,當(dāng)面對美食卻不敢下口的時候,身邊還有人吃得如此肆意,的確……很招人恨的吧?

    縱使蘇俞琤覺得這樣的原因有些不可思議,卻仍舊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地收斂下來,放下手中的筷子。

    發(fā)現(xiàn)蘇俞琤的動作突然矜持下來,坐在他旁邊的蕭銘有些疑惑,稍稍側(cè)頭詢問:“怎么了?身體可有何不適?”

    蘇俞琤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不,我只是吃飽了而已?!?/br>
    蕭銘:“……”

    ——拜托敷衍的時候真心一點好嗎?吃飽了是個什么鬼?!

    蘇俞琤:“……qaq”

    ——媽蛋!敵意更強了是怎么回事?!我已經(jīng)沒有在吃了好嘛?!

    目不斜視的玄鉞:“……”

    ——呵呵。

    第二十三章

    在蘇俞琤消停下來之后,席間的氣氛更顯冰冷,唯一在天玄派中算得上長袖善舞的蕭銘不得不在掌門的頻頻示意下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試圖讓氣氛緩和一些。

    只可惜,一切的努力都在玄鉞的冷然下收效甚微,甚至,眼見蕭銘與其余人等談笑風(fēng)生,玄鉞周身的氣息反而越發(fā)冷冽。

    最終,還是玉瓊閣的修者最先忍耐不下去——畢竟玉瓊閣曾經(jīng)與玄鉞鬧過一場不愉快,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卻仍舊讓他們有些心虛氣短——委婉地提出結(jié)束這場宴席,而眼見實在無法達到原本的目的,天玄派掌門也不得不暗嘆一聲糟心,隨后在其余人等的迫不及待中撤下了杯盤,開始討論此次的正題。

    與被無極門純粹當(dāng)成吉祥物的蘇俞琤差不多,玄鉞也完全沒有參與討論的意思,不過比起蘇俞琤的主動請纓,玄鉞倒像是被迫過來散心兼鎮(zhèn)場子,只要冰冷冷地往旁邊一坐,即便一言不發(fā),也能使得其他人等戰(zhàn)戰(zhàn)兢兢到不敢有任何太過激烈的爭論,故而氣氛一直都相當(dāng)“平和友好”。

    介于玄鉞的存在,洛水宗這次可謂是占據(jù)了極大的優(yōu)勢,沒有一人膽敢在表面上拂了洛水宗的面子,甚至不敢過多糾纏,生怕這位待得時間越長、周身氣壓便越低的殺神完全沒了耐性,直接翻臉,“一力降十會”。

    當(dāng)然,比起其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長老們,蘇俞琤顯然更為苦逼,雖然他仍舊不能確定這股敵意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卻隱隱約約感覺是與玄鉞、“趙涵”有關(guān)。

    蘇俞琤能夠感覺到玄鉞在注意他,或者說,是在注意與趙涵接觸時的他,這是否便意味著,玄鉞與趙涵之間曾經(jīng)有過什么關(guān)系呢?

    也許趙涵也并非僅僅是在單相思,也許對于玄鉞而言趙涵也是特殊的?而如果這些猜測是正確的話,那么一切便也說得通了。

    蘇俞琤簡直不知該擺出什么表情才好,是該為了自己的友人癡情有望而高興,還是該為了窺破如此重大隱秘的自己而默哀——莫非,玄鉞與蕭銘情斷是由于玄鉞移情別戀?雖然這一點毫無跡象且不合情理,但卻也并非毫無根據(jù)。起碼,以玄鉞那個死性子,除了蕭銘,蘇俞琤當(dāng)真沒有見他在意過什么人。

    那么……窺探到如此“真相”的自己,會不會被玄鉞殺人滅口???

    只可惜趙涵卻沒有蘇俞琤如此敏銳的直覺,看上去絲毫不知自己被人如此暗中在意,而在沒有確定猜想之前,蘇俞琤也不敢擅自透露,更何況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玄鉞,似乎生怕他與趙涵多說一句,便會將對方的心思勾。搭走那般。

    對此,蘇俞琤感覺相當(dāng)不滿。他為人熱情開朗、風(fēng)趣幽默、極受歡迎,有不少人對他芳心暗許,那也不是他的錯??!他為人處世也是有底線的好嘛?縱使花心風(fēng)流卻也絕不濫情,至于防他像是防賊那般嗎?從前對于蕭銘是這樣,如今對于趙涵還是如此,倘若不是看玄鉞如今這般可憐,蘇俞琤真想要跟他翻臉絕交!

    如此胡思亂想著,蘇俞琤的目光頻頻在“趙涵”與玄鉞間游移,試圖從兩人的表現(xiàn)上看出任何的蛛絲馬跡,只可惜這兩人間連最起碼的視線交集都沒有,簡直讓蘇俞琤急得抓耳撓腮、坐立不安。

    對于他這般迫切的表現(xiàn),蕭銘與玄鉞自然也注意到了,只可惜后者對蘇俞琤一向采取無視的態(tài)度,而前者則以為他仍舊不死心地妄圖將自己與玄鉞送作對,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所幸,關(guān)于靈石礦脈的商討也并沒有拖延太久,就如同蕭銘之前預(yù)料的那般,天玄派幾乎沒有太多掙扎地便倒向了洛水宗那邊,不僅僅是因為洛水宗實力最為強大,也同樣因為它家大業(yè)大,開出的價格更為寬容合理。

    塵埃落定之后,天玄派的掌門與一眾長老終于放寬了心,臉上的笑容也真摯了許多,其他沒有占到便宜的宗門縱使心有不甘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反而還需要硬扯起笑容恭喜洛水宗得償所愿。

    雖然這一次任務(wù)失敗,但是蘇俞琤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悄悄湊在蕭銘耳邊約定了探訪秘境的時間,便隨著其余無極門的來訪者翩然而去。

    而在其余各派紛紛告辭后,最終留下來的則是最大的獲勝者洛水宗。

    洛水宗真正主事的金丹長老笑容和煦得與天玄派掌門進行了一場友好的交流,進一步劃分了靈石礦脈的利益分配,然后將天玄派正式納入了洛水宗的庇護范圍,成為了附屬宗門。

    “洛水宗對于附屬宗門素來大方,只要你們有實力、有潛力,洛水宗便會盡力培養(yǎng)。每隔五十年,洛水宗會舉行一次附屬宗門間的大比,名次越高,能夠獲得的扶助便越多,這次你們來得倒也相當(dāng)及時,過不了多久便又是一次大比,你們可要好好準(zhǔn)備、妥善應(yīng)對。”金丹長老笑呵呵的叮囑著,而掌門一聽有“扶助”,眼睛頓時一亮,連聲應(yīng)諾。

    天玄派做了太久自給自足的苦逼小宗門,各項資源素來緊缺,如今有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況且憑借實力說話,這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天玄派上下雖然不擅長勾心斗角,但是在武力上卻也并不遜色,倘若此番獲得一大筆資助,那么幾位金丹巔峰的長老破丹成嬰也不是毫無可能,而這樣一來,有了元嬰真君坐鎮(zhèn),天玄派便可謂一步登天,底氣也能足一些了。

    雖然掌門還想要多多詢問關(guān)于附屬宗門的待遇,但是金丹長老卻并未久留,因為他一直在擔(dān)心自家玄鉞峰主等得不耐煩,只是匆匆將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便辭行離開。

    蕭銘與其他天玄派的金丹長老們袖手站在一側(cè),畢恭畢敬地送洛水宗諸人離開,他低垂著頭,只看到一片雪白的衣角在自己的視野中劃過,沒有一瞬的停留。

    輕輕呼了口氣,再次抬起頭的時候便已然沒有了玄鉞的身影,蕭銘稍稍振作了一下精神,隨即很快揚起笑容,與周圍的人互相慶賀起來。

    ——而在終于離開了天玄派的山門之后,玄鉞則突然頓住了足下的飛劍,緩緩回首。

    “峰主?”主事的金丹長老連忙湊了過來,語氣中帶著一絲的緊張,“可是有何事不妥?”

    “……無事?!毙X垂下眼簾,遮擋住眸中一瞬而過的失望,微微搖頭。

    “無事?的確無事,只是失望于某人沒有追來,我猜得可對?”爽朗地輕笑緊接著響了起來,話音未落,一個靛青色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不遠處。寬大的袍袖在風(fēng)中招展飛舞,灑脫肆意,蘇俞琤狹長的眼眸微微上挑著,滿是揶揄和嬉笑。

    玄鉞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即催動飛劍,與蘇俞琤擦肩而過。已然不知被這般無視過多少次的蘇俞琤也見慣不怪,笑著與其余人打了聲招呼,便朝著玄鉞追了過去:“我可是特地等在這里呢,竟然連句問候也沒有,簡直好生無禮——如此不解風(fēng)情,怨不得別人就算再喜歡,也不敢接近,只能遠遠看著。”

    對于蘇俞琤的話,玄鉞充耳不聞,而蘇俞琤也絲毫沒有氣餒,徑自口中喋喋不休著:“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蕭銘既然舍了你,你又何必再對他念念不忘?就算一時半刻忘不了,那么尋一位新的道侶、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他人身上,久而久之便也能忘懷了——我記得已然有不少人對你表示過好感,你可有中意之人?倘若沒有,是否需要我為你介紹幾位?”

    即使不想去聽,但蘇俞琤的話語卻仍就像是“嗡嗡嗡”的蒼蠅那般直入腦海,使得玄鉞的面孔越發(fā)冰冷。他原本便心中煩悶,如今更是躁怒難耐,干脆也不再顧及其余洛水宗之人,真元催動下轉(zhuǎn)瞬間便將蘇俞琤丟在了身后。

    畢竟與玄鉞之間的修為差距實在太大,就算蘇俞琤如何追趕,也不得不眼睜睜看著玄鉞離自己越來越遠。

    眼見玄鉞的身影即將消失,蘇俞琤也顧不得多言,連忙大喊一聲:“趙涵對你有意,此事你可知曉?!”

    瞬時間,他便看到那道雪白的身影僵在了那里。

    蘇俞琤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此時倒是也不急著追趕了,反倒慢慢悠悠地將速度降了下來,成竹在胸——畢竟,玄鉞的行動已然說明了一切。

    并非蘇俞琤賣隊友,直接就這么將好友趙涵的心思和盤托出,而是他太過于了解玄鉞了。

    倘若“趙涵”二字對于玄鉞毫無意義,那么他根本不可能有半點反應(yīng),轉(zhuǎn)瞬間便會將這個名字丟之腦后,就算再次與趙涵見面,也不可能回憶得起一星半點。

    所以,倘若玄鉞對趙涵無意,那么他方才的那句話也不會對趙涵產(chǎn)生任何的影響,而一旦情況相反,則能夠試探出玄鉞的真心,讓他無從逃避。

    直到蘇俞琤晃晃悠悠地來到玄鉞身邊,對方也依然維持著方才僵住的姿勢,沒有絲毫回頭的意思,只是蘇俞琤卻能夠從那張冰冷的面孔上感受到對方的掙扎。

    ——有什么可掙扎的呢?不就是移情別戀了嗎?蘇俞琤對于自己的朋友都相當(dāng)寬容,所以一點都不認(rèn)為這有什么不對,反倒是顧及這顧及那得不敢承認(rèn),才會令他感覺更為糟心。

    “關(guān)于趙涵的事情,你想知道嗎?”蘇俞琤微微瞇起眼睛,誘惑般彎起了嘴角。

    “……不?!毙X低垂著視線,輕輕吐出一個字,擲地有聲。

    “口是心非。”蘇俞琤語氣輕快地做出了評價,頓時就被玄鉞冰錐般的目光挖了一眼。

    “不,他與我沒有任何干系?!毙X重復(fù)了一邊,語氣堅決,但足下的飛劍卻仍然停留在那里,沒有絲毫移動的意思。

    蘇俞琤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的好友垂死掙扎的模樣,心情簡直飛揚到了天際——這已經(jīng)足夠他一整年都心情愉快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的幸災(zāi)樂禍,蘇俞琤卻也并沒有打算繼續(xù)折騰對方,他微微側(cè)頭,挑了挑眉:“哦?那倘若我說他喜歡你,這也與你毫無干系?”

    玄鉞:“……?。。。?!”

    第二十四章

    “哦?那倘若我說他鐘情于你,這也與你毫無干系?”

    ——當(dāng)玄鉞聽到蘇俞琤嘴里清清楚楚吐出這句話的時候,腦中簡直一片空白。

    他是誰?他是趙涵,亦是蕭銘,明明他的外表、氣息全都變了,但是在踏入天玄派的第一時間,玄鉞便將他認(rèn)了出來——因為那雙眼睛,自始至終便從來都沒有改變。

    玄鉞看著蕭銘與蘇俞琤并肩站在一起,被蘇俞琤攬住肩膀,姿態(tài)親密地談笑風(fēng)生,差一點便克制不住自己周身的劍意。

    他告誡自己已然與蕭銘一刀兩斷,費了不知多大的心力這才在對方望過來的時候移開視線,只是卻仍舊不由自主地在周圍人的談?wù)撝胁蹲降搅怂缃竦拿郑缓笤僖矡o法忘掉。

    自從出關(guān)之后,玄鉞便試圖將蕭銘真正放下,只是周圍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

    縱使掌門幾乎昭告天下,蕭銘也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化神大典之上,這一點玄鉞早有預(yù)料,卻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確是失望的。畢竟是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就算對方對他全然無意,玄鉞也并不想要讓對方完全消失在他的生命中,只可惜蕭銘顯然不是這樣想的。他將一切斬斷地干干脆脆,逃得干干凈凈,讓洛水宗眾人如何尋找也全無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