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每天起床都看到模范夫夫在鬧分手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于是,玄鉞在大典上親口說了那句“再無干系”,這不僅僅是在告誡自己、斬斷了自己最后的退路,也同樣是在告訴蕭銘,告訴他可以不用那么擔憂受怕,乃至于改頭換面地一直以另一個人的身份躲躲藏藏。

    玄鉞清清楚楚地記得蕭銘最后離去前的那番話,記得他厭煩一直帶著面具與人交往,厭煩別人喜歡的都是虛假的他——那么這樣一來,他便可以以真正的樣貌性格生活下去,會不會輕松很多?

    只可惜玄鉞素來口拙,而蕭銘這一次也并未領會他的意思,于是,玄鉞這次仍舊看到了一個虛假的蕭銘,帶著老好人的面具周旋于眾人之間。

    在看到蕭銘的一瞬間,玄鉞不知自己心中復雜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但無疑,他的確有著一絲不容錯認的喜悅,喜悅于對方平安無事、境界穩(wěn)固。而這次被掌門硬是安放在身上的任務,也不是那么無聊而厭煩了。

    若是可以,他希望能夠與蕭銘平心靜氣地談一談,告訴他他們之間已然兩清,他不必再使用虛假的身份以躲避他的追捕,只是,當他看到蕭銘與蘇俞琤親密的姿態(tài)時,卻又無法克制住自己的怒意,無法平靜理智地面對他。

    一段感情不是說放下便能夠放下的,當蕭銘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玄鉞強大的自制力能夠讓他強迫自己不去在意,但是當蕭銘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中后,玄鉞卻猛然發(fā)現(xiàn),他離著“放下”還有一段相當漫長的距離。

    蕭銘與其他人談笑風生,他憤怒;蕭銘對他假作不識,他酸澀;看著蕭銘與他人相談甚歡卻獨獨對他不理不睬、甚至沒有給他一個眼神,玄鉞的心逐漸發(fā)冷,冰冷空寂地讓他一個字都不愿多言。

    蕭銘如今境界穩(wěn)定,大約已然明了他靈力散盡另有隱情,那么對他的態(tài)度是否能有所轉變?起碼……不要如此避之唯恐不及。

    玄鉞希望蕭銘能夠主動來找他,哪怕只是一句對先前誤解的道歉,但是一直到離開,他都沒有等到。

    ——也罷,既然蕭銘希望他們之間再無瓜葛,猶如陌路,那么他便成全他,如此一來,他大概也能真正忘記蕭銘了吧?

    懷著這樣的想法,玄鉞最后回頭看了一眼,也算是對于這段感情最終的悼念,只是接下來蘇俞琤的出現(xiàn),卻有如峰回路轉,將玄鉞本已落入谷底的心高高地提起。

    當蘇俞琤喊出那句話的時候,玄鉞幾乎懷疑自己因為太過執(zhí)念而產生了幻覺,但盡管如此,他的身體卻仍舊無法自控地停了下來,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卻又不敢去求證。

    不敢?亦或者是不愿?玄鉞唾棄著如此癡纏不休的自己,明明已然下定決心,卻仍舊因為蕭銘的出現(xiàn)而動搖——但蕭銘,卻冷漠無情到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你既無情我便休,玄鉞的驕傲讓他對于蘇俞琤的詢問再三否定,只是當對方再次篤定而清晰的說出那句“喜歡”的時候,他的心臟卻仍舊還是不爭氣地差點因為難以置信和突然噴涌而出的喜悅而幾乎停跳。

    良久之后,玄鉞這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緊緊盯著蘇俞琤的雙眸,聽到自己的嗓音帶著些微的黯?。骸澳恪纬龃搜裕俊?/br>
    蘇俞琤被玄鉞銳利的目光看得有些頭皮發(fā)麻,他下意識后退了一步,上揚的嘴角微微發(fā)僵:“當然是我看出來的,就算他拼命否定,但我是誰?我天生直覺敏銳,紅粉知己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一個人到底是真正無情還是有情卻又不愿意承認,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比如你,也比如趙涵?!?/br>
    隨著蘇俞琤的言辭,玄鉞的眼眸逐漸亮了起來。作為與蘇俞琤同時代的天才,他自幼便是被他人與蘇俞琤相互攀比著長大的,自然了解蘇俞琤的直覺有多么的敏銳——更或者說,他更寧愿相信對方所說的話,在理智的判斷之前,感情的天平便早已經不受控制地偏向了“相信”。

    “他……向你問過我的事情?”玄鉞緩緩開口,一向平淡冷漠的音色中夾雜了幾分不著痕跡的迫切。

    “自然,他問過,還問了不少呢。”越來越覺得有戲,為了盡早將這倆個人送作對,蘇俞琤自然少不得要夸張幾分,“無論是語氣、言辭,還是神態(tài),我都能看得出他相當在意你,當我說起你因為道侶離開而失落的時候,他相當傷懷,甚至一口咬定必然是蕭銘對不住你。不過,應當是礙于你們之間的身份修為相差太大,他一直矢口否認對你的心意,只是這卻逃不過我閱人無數(shù)的眼睛,從根本上來說,他也不過是與你一樣——口是心非罷了!明明在意得不得了、掛懷得緊,卻又偏偏不肯承認,直讓人恨不得狠狠敲醒!”

    蘇俞琤侃侃而談,恨不得將趙涵塑造成一個為情所困、為情所苦卻又驕傲自持的形象,隨即,他瞪大了眼睛看到玄鉞的嘴角微微上挑了一瞬,頓時將接下來要說什么忘了個干凈。

    抬手揉了揉眼睛,當蘇俞琤再次將視線投向玄鉞的嘴角時,那絲笑痕已然全無蹤影,只是對方周身縈繞的愉快、甚至是雀躍的氣息,卻清清楚楚地昭示了那并非是蘇俞琤的錯覺。

    ……看起來,在這段糾結的感情中,玄鉞似乎反而是陷得更深的那一個?蘇俞琤有些錯愕地眨了眨眼,越發(fā)確認了自己曾經的猜測——玄鉞和蕭銘之間的情變竟然的確是因為玄鉞移情別戀,而且移情別戀的對象對此卻全然不知,仍舊在苦逼地自認為暗戀?!

    也怪不得蕭銘如此憤怒地拂袖而去,連玄鉞的化神大典都沒有參加,倘若他站在蕭銘的角度,也必然不可能冷靜地接受——沒有將此事傳揚出去、鬧得天下皆知已經夠念舊情的了。蘇俞琤默默在心里給蕭銘點了根蠟,為自己曾經還因此而對他心懷不滿道了聲歉。

    只是……這樣的話,玄鉞的態(tài)度卻又有些說不通了,既然舊愛已然分手,那他又為何而做出一副情殤的模樣,而沒有將新歡接到身邊?因為擔心他人的口誅筆伐?但玄鉞可不像是會在乎這種事情的人?。恳嗷蛘呤菫榱吮Wo新歡而做戲?可玄鉞大約也沒有這樣深沉的心機……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蘇俞琤仗著自己剛剛幫了玄鉞一把,干脆大起了膽子:“說起來,我還真沒想到,素來以專情而聞名的你,竟然搞出這么一場新歡舊愛來……”

    玄鉞:“……????”

    蘇俞琤的雙眼滿是赤。裸裸的求知欲:“說起來,你究竟更喜歡蕭銘,還是更喜歡趙涵?先前你一副落寞的模樣,到底是為了蕭銘,還是因為趙涵?”

    玄鉞:“……”

    沉默半晌,玄鉞再次開口時卻驢唇不對馬嘴:“你與……趙涵初見,是在何時何地?”

    蘇俞琤雖然不解,卻仍舊側頭回憶片刻:“大約是大半年之前的仙茗谷,我與他一見如故,總覺得似曾相識、仿若故人,便有心結交,果然志趣相投,于是便成了友人?!?/br>
    玄鉞的眼神暖了幾分,嘴角一勾,帶上了幾分的嘲弄:“原來如此……你對他而言,也不過如此?!?/br>
    蘇俞琤:“……”

    ——雖然不是很懂,但我這似乎是被輕視了?!

    被莫名其妙嘲諷了一臉,蘇俞琤自然有些不快,他撇了撇嘴,冷哼一聲,卻仍舊盡職盡責地承擔著紅娘的責任:“是是是,我對他而言自然不過如此,他最在意的當然是你嘛!趙涵為人和善溫和,心思也最是細膩不過,倘若你與他在一起,自然會被照顧地妥妥當當,有如此溫柔之人當做道侶,簡直是他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你又在躊躇猶豫些什么?”

    聽聞此言,玄鉞上勾的嘴角卻猛然一僵,突然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是的,和善溫和、溫柔,蕭銘還是帶著這樣的假面與人交往,竟然連直覺敏銳的蘇俞琤都騙過了,而倘若如此,那么蘇俞琤眼中所看出的“情意”,又有幾分是真的呢?

    是否,這又是一場另有目的的欺騙?

    是否,這所謂的“情意”也全然是虛假的?

    他已經被騙了一次兩次,是否又要被欺騙第三次?而倘若是這樣,那他也實在是太蠢了……

    玄鉞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剛剛被感情壓下的理智終于嶄露頭角。明明他已經表露出了自己的態(tài)度,倘若蕭銘真正心中有他,又為何對他視而不見,反而輾轉從蘇俞琤的口中傳達?

    害羞?擔憂?——這樣的感情,蕭銘真的有嗎?所以,這也許又是一場算計,卻是不知目標是蘇俞琤,還是依然是他玄鉞。

    玄鉞心煩意亂,不愿再繼續(xù)想下去,他袍袖一掃,將身前的蘇俞琤拂開,向前掠去。

    蘇俞琤愣了一瞬,弄不懂自己究竟觸到了哪片逆鱗,使得玄鉞突然轉變了態(tài)度,他連忙追了上去:“等等,你這是要做什么?!”

    “回洛水宗?!毙X的語氣帶著幾分的敷衍。他承認,在感情上他的確因為蘇俞琤的話而雀躍動搖、難以自持,但是理智上,蕭銘先前的所作所為卻已然讓他不敢去相信,不敢再去有所期待。

    “但是趙涵——”蘇俞琤欲言又止,剛剛不是說得好好的嗎?突然翻臉又是怎么回事?!

    “……與我無關。”玄鉞頓了頓,終究還是吐出了這四個字,仿佛在克制著、逃避著什么。

    蘇俞琤眼睜睜看著玄鉞的身影消失,徒勞地伸著右手,最終還是悻悻地拍了拍衣袖:“與你無關?哼,再說與你無關,詛咒你一輩子都沒法得償所愿!”

    ——悶sao什么的,簡直神煩!

    第二十五章

    當洛水宗的金丹長老等人好不容易氣喘吁吁地追上自家任性的峰主的時候,竟然難得在那張冰塊臉上看到了類似于糾結的情緒。

    ……所以說,對方這不是特意停下來等待他們,而是……遇到了什么難解之事?

    金丹長老撫了撫胸口,完全鬧不懂對方這到底是在鬧什么幺蛾子——莫非是那個無極門的浪蕩子在他家峰主耳邊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金丹長老能隱隱約約聽到兩人在說什么,但是卻聽不真切——確切的說,他也不敢認真去聽,畢竟萬一聽到什么不該他聽到的東西,那絕逼是在作死。

    做人,有時候就是需要學會裝傻的。

    只是,裝傻了一段時間的金丹長老這次卻不得不忐忑地湊了過去:“峰主……?”

    一聲輕喚終于將玄鉞從掙扎中喚醒,他側頭瞥了金丹長老一眼,直把對方看得稍稍后退了一步,這才突然開口:“……你等先回洛水宗,我……有點事情要去處理?!?/br>
    “好好好,峰主慢行?!苯鸬らL老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連忙躬身行禮,看著玄鉞甩袖而去,頃刻間便沒有了蹤影。

    金丹長老:“……”

    ——等等,峰主這走的是來時的方向?。柯?lián)系到離開天玄派之時玄鉞那駐足回首的舉動,莫非這天玄派內的確有何玄機?亦或者是正如無極門的蘇俞琤所言,峰主這是要尋找什么人?

    金丹長老這廂驚疑不定,腦洞大開,那廂天玄派也解決了靈石礦脈的問題,在了卻一樁大心事后終于回歸了日常。

    向掌門匯報了自己先前接待的情況,蕭銘卸任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返回自己的住處,探查小徒弟閉關筑基的情況。

    先前因為忙得團團轉,所以蕭銘的確對陸天羽有所忽視,只是盡管表面上漫不經心,他對于陸天羽還是相當?shù)肽畹?。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徒弟,大概也會是唯一一個徒弟,目前心里空蕩蕩一片的蕭銘也就只能養(yǎng)養(yǎng)徒弟打發(fā)時間了。

    當回到自己的住所時,陸天羽已然出關,此時正盤膝坐在空蕩蕩的院子中央的石桌上,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掌心艷紅的火焰。

    作為金丹長老,蕭銘名下應當是有幾名雜役弟子,專門負責他的衣食住行的,但是也不知是幼稚的占有欲還是領地意識作祟,陸天羽卻極為不喜歡這些雜役弟子,橫挑鼻子豎挑眼到“有我無他”的地步,弄得蕭銘不得不妥協(xié),以自己散修出身不習慣被別人侍奉為由婉言謝絕了這些雜役弟子。

    當然,除了陸天羽的反對以外,蕭銘本人也頗為謹慎多疑,又加之本身還有著不少秘密,所以也并不喜歡與不知根底的人距離太近,此舉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也算是順水推舟。

    好歹蕭銘是散修出身,就算過了近百年堪稱錦衣玉食的生活也不怎么講究,而陸天羽更是一個人掙扎著活下來了,頭腦靈活、吃苦耐勞,做各項活計都得心應手,師徒倆相依為命互相照顧,倒是也并沒有什么不便之處。

    陸天羽周身氣息凝練,顯然已經成功邁入了筑基期,而且根基打得相當不錯。蕭銘滿意地稍一點頭,隨后輕咳了一聲,提醒對方自己的到來。

    聽到熟悉的嗓音,陸天羽眼睛一亮,連忙從桌上跳下來,跑到蕭銘身邊隨意行了個禮:“師父,事情已經忙完了?”

    “忙完了。”蕭銘微微頷首,眼中含笑,“這次筑基可還順利?”

    “順利極了!”陸天羽笑道,隨后又扯住蕭銘的衣袖,腆著臉索要獎品,“此次徒兒成功筑基,師父可有什么獎賞?”

    沒想到自己的小徒弟如此沒臉沒皮,蕭銘有些愕然,隨即失笑:“獎賞?筑基可是為了你自己,又不是為了為師,你找為師討什么獎賞?”

    陸天羽張了張口,似是想到了什么,卻又不好意思說那般,糾結地咬了咬嘴唇。

    蕭銘掃了小徒弟一眼,也懶得猜測他到底在糾結些什么,漫不經心地甩了甩被陸天羽扯住的袖子,邁步走入院內:“好了,那么說一說,你想要什么?”

    陸天羽亦步亦趨地跟在蕭銘身后,聽聞此言后連忙開口:“徒兒想求師父再為徒兒煉一次法器!”頓了頓,他撇了撇嘴,語氣中滿是憤懣,“上次師父為徒兒煉得那把劍,徒兒還沒用幾次便被那玄鉞搶走了,當真可恨至極!”

    蕭銘無語了片刻,拂袖在石桌邊坐下,背對著院門口樣式古怪的石質假山:“一點小事罷了,也能讓你記掛到現(xiàn)在?再說,那也不算是搶了,他給了你靈石,又給了你一把更好的法器,這等好事別人求之不得,你還有何不滿的?”

    “師父怎么竟然替他說起話來了!”陸天羽不滿地抿了抿嘴唇,卻乖巧地繞到蕭銘身后,搭住他的肩膀,力道恰當?shù)厝嗄笃饋怼?/br>
    因為早年的散修生涯,蕭銘的身體留下了不少的暗傷,按理說先前那次結丹之后他應當順手替自己洗筋伐髓一番,只可惜卻因為蠱蟲而弄得心緒不定,最終也沒有時間將自己的暗傷治好。

    因為一次意外,陸天羽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立刻自告奮勇地替他按壓揉捏解決酸乏,雖然手法青澀,但畢竟附著有靈力,很是讓蕭銘倍感舒暢。

    “只要徒兒不愿意,那就叫做‘搶’,無論他給了我多少靈石法器,在徒兒心中都比不上那把劍重要!呸!奪人之所愛,簡直不講道理!”隨著陸天羽的抱怨,他的力道也下意識加重了幾分,但很快又反應過來,笑嘻嘻地改捏為敲,“所以,師父再幫徒兒煉把法器吧!多煉幾把——眼饞死他!”

    蕭銘:“……”

    無語良久,蕭銘微微側頭看向自己的小徒弟,面帶憂色:“說起來,我總覺得……自從你跟了我之后,這性子還真是越來越幼稚了。”

    陸天羽愣了一瞬,側頭想了想,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那自然是因為師父疼我~”

    “大言不慚?!笔掋戄p嗤,抬手拂開陸天羽敲打著自己肩膀的雙手。

    陸天羽也不著惱,笑嘻嘻抓住蕭銘的袖子,表情卻又突然一肅:“師父待我最好的,我知道。”

    蕭銘有些不習慣地皺了皺眉:“那只是因為——”

    “那只是因為心魔誓,我知道師父要說什么。”陸天羽打斷蕭銘的話,直直正對上他的目光,黝黑的眼眸里一片堅定,“那個諾言,師父履行得很好,所以,如今也到了需要我履行誓言的時候了。”

    蕭銘下意識睜大了眼睛,有些意外于陸天羽竟然率先提出了這件事情。

    “先前我修為不夠,所以我聽師父的話努力修煉,如今終于筑基——”陸天羽頓了頓,原本便艷麗到極具有侵略性的面孔上劃過一抹緋紅,“——也算有資格成為師父的鼎爐了吧?”

    蕭銘:“……”

    ——雖然確實如此,但不知為何,這話聽起來總覺得有些奇怪?

    蕭銘尚未開口回答,便猛然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他下意識伸手將陸天羽扯住,側身擋在他面前,直直正對上院門口的不速之客。

    院門口處,一身白衣如雪的玄鉞站在那里,他的小半個身子掩在假山之后,一手負于身側,而另一手則曲起,五指如勾般插。入在假山的縫隙中,指關節(jié)都微微泛起白色。

    玄鉞微垂著頭,周身的氣息卻比之冰雪還要冷冽懾人,他的嘴角緊抿著,身體直直繃起、宛若一把利劍,似乎在壓抑著什么、克制著什么。

    下一瞬,玄鉞抬起視線,深邃的黑眸冰冷晦澀,卻又似是空洞一片,明明注視的是蕭銘的方向,卻又仿佛什么都沒有入了他的眼睛。

    蕭銘不知他在此處探聽了多久,倘若不是玄鉞泄露了痕跡,也許他一直都感受不到。

    迎著玄鉞的目光,蕭銘張了張口,下意識想要解釋什么,但玄鉞卻并未給他任何機會便轉身離開,筆挺的背影散發(fā)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轉瞬間便消失無蹤。

    蕭銘緩緩垂下視線,面孔上也是麻木一片,他并沒有理會身后陸天羽下意識的挽留,緩步走到了院落門口——方才玄鉞站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