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天生影后(尤物)、糖果味的舊時光、一寵成婚(摯愛)、重生之渣妻從良養(yǎng)總裁、我與你的戀愛時光、萬千寵、賢妻難當、豪門9億9:小編輯的春天、天師同萌會、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
跟我分開,更不能和離。 他沒有說下去,握住那截細腕,吻了一下她的掌心,“時辰不早了,安寢吧?!?/br>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寶珊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無辜,“還未洗漱?!?/br> 陸喻舟失笑,貼著她耳畔道:“相公忘了,只想著和你睡了?!?/br> 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講出這么令人面紅耳赤的話。寶珊推開他,披散著長發(fā)走進湢浴。 仆人已事先備好浴湯,褰了衣裙,寶珊沁入溫熱的水中,閉眼靠在桶沿,感覺哪里都不如留在爹娘身邊舒坦,這里沒有妯娌的攀比,沒有婆婆的刻薄,是最適合放松身心的地方。 忽然不想明日就回去,又不想壞了規(guī)矩,更不想讓夫君難做,寶珊沒入水中。 陸喻舟走進湢浴,彎腰撿起地上的衣裙和小衣,等來到浴桶旁,見水面漾起氣泡,長眸含笑地探進手,精準地掐住了女人的鼻翼。 呼吸不暢,寶珊掙扎著向上,破水而出時,她張開檀口呼吸,整個人被水潤澤得如同一只蛟女。 松開手,陸喻舟靠在桶前,指尖銜著女子的衣裳,“適才嚇到為夫了?!?/br> 將濕發(fā)別至耳后,寶珊掐住他的手臂,略帶嬌嗔道:“你是故意的。” 看著出水芙蓉的小妻子,陸喻舟咽下嗓子,喉結上下滾動,“是故意的,你能怎樣?出來打我?” 要被他的sao氣話氣哭,寶珊捂住臉讓自己冷靜,“你快出去?!?/br> “我抱你去床上,”陸喻舟勾起她的繡鞋,“要不你過不去。” 這人把蓄謀用在了她身上,寶珊沖他揚了一把水,轉身趴在浴桶上,懶得再搭理他。 如玉的美背呈現眼前,陸喻舟心里鼓臊,放下衣裳和繡鞋,挽袖拿起水舀,往她背上澆。 寶珊閉上眼,享受著他的伺候,可沒過多久,浴桶里就多了一個人...... 回門這日,嵈兒也跟了回來,當丫鬟們聽見屋里傳來的動靜,互視幾眼,露出驚訝的表情。 姑爺也太敢了吧。 只有嵈兒頗為有見識,哼道:“姑爺和小姐每晚都恩恩愛愛,我都習慣了?!?/br> 剛好這時,慕夭走來想跟寶珊聊心事,無意中聽見了嵈兒的話,以及屋里的動靜,瞬間漲紅了臉。 見到慕夭過來,嵈兒很是為難:“小姐?” 慕夭擺擺手,“我路過,路過?!?/br> 陸子均竟然這么孟浪!趙祎還說自己和陸子均很像,那在這方面...... 慕夭不敢想象,轉身之際,耳尖都紅了。 第73章 害羞 晨曦初露, 秋高氣爽,一家人圍坐在八仙桌前,安靜用膳。 膳食間, 慕夭時不時看向陸喻舟, 眼睛里充滿探究。 被盯久了, 陸喻舟抬起眼簾,“有事?” 鼻端一哼,慕夭沒提昨晚去寶珊院子里聽見的動靜, “沒事?!?/br> 陸喻舟懶得搭理她,拿起公筷給阿笙夾菜。 阿笙吃了幾口青菜, 指著面前的紅燒rou, “想吃。” 小家伙心里泛起嘀咕,怎么都不給他夾rourou吃? 陸喻舟又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在他的碟子里,溫聲道:“乖孩子就要多吃蔬菜?!?/br> 兒子太胖了, 他和寶珊商量, 以后每頓給兒子減少葷腥, 增添蔬菜。 小臉一皺, 小家伙扯了扯他的衣袖,“阿笙想吃rou?!?/br> “好, 爹給你夾?!标懹髦蹔A起一塊肥瘦適中的rou塊,去掉肥膘,將瘦rou放進他的碟子里。 阿笙哼哧哼哧吃起來,特別好被糊弄。 寶珊翹了一下唇角, 忽覺得唇角火辣辣的疼。 昨晚濃情時, 唇角被啄狠了,早上一看,留了血痂。因為這事兒, 她已經半個時辰沒理會男人了。幸好丫鬟們有眼力見,沒有說穿,只當她是上火了。 可總有那么一兩個沒有眼力見的。 坐在身側的邵婉拿手指戳了戳那里,“你嘴破了?!?/br> 聲音雖說不大,但還是吸引了一桌人的視線。 阿笙嚇得捂住嘴,不停晃著小短腿,娘親受傷了...... 邵婉當了真,單腿跪在繡墩上,非要替寶珊檢查嘴角的傷。 閉閉眼,寶珊握住邵婉的手,攏在掌心,“女兒沒事,昨兒不小心咬破的?!?/br> 說出這句解釋時,嬌俏嫩白的臉蛋紅的能滴血。 除了未成親的少爺小姐們,其余人斂起關切,不滿地瞥了一眼始作俑者。 陸喻舟淡然地為邵婉夾了一筷子蟹黃玉米,溫和道:“娘嘗嘗這個?!?/br> 邵婉癡傻,但也知道陸喻舟是自己的女婿,點點頭道:“謝謝女婿?!?/br> 其余人:...... 慕時清拍拍妻子的手背,“婉兒喚咱們女婿名字就好,子均?!?/br> 邵婉學舌道:“子均?!?/br> 陸喻舟淡雅一笑,微微頷首。 兩人一來二去,轉移了嫡女們落在寶珊臉上的視線,寶珊舒口氣,抬起秀氣的小腳踢了身側男人一腳,面上維持著得體的淺笑。 陸喻舟側眸,小聲問道:“腳尖疼嗎?” 寶珊橫他一眼,眼角眉梢?guī)е鴭膳?/br> 暗自觀察一會兒,慕夭撇撇嘴,感覺這兩人成親后,性子都有了變化,尤其是陸喻舟,像一只賣弄風sao的臭狐貍,那個禁.欲薄情的汴京公子是偽裝出來的吧。 傍晚送一家三口離開,慕夭拿起太子腰牌和一個包袱,蹦蹦跳跳跨坐上馬匹,準備去往城中靠近人工湖的飯莊。今兒是趙祎二十五歲的生辰,自己答應要陪他一起度過了。 離得很遠,見女兒像小蝴蝶一樣飛來飛去,慕老宰相拄著拐走過去,“要去哪里?。俊?/br> 慕夭背上包袱,腳步匆匆,“有個場子,今晚不再府中用膳了。” “問你要去哪,”慕老宰相做了幾十年的文臣之首,對女兒的小動作洞察入微。 慕夭摸摸鼻子,“去給太子殿下慶生。” 慕老宰相當然記得今日是太子的生辰,按照皇族的規(guī)矩,太子的生辰是要大辦的??哨w祎不愿大辦一個生辰宴,加上與官家如今的關系太過尷尬,也就順勢推掉了禮部的籌劃。 天色漸暗,慕夭來到和趙祎約定的雅間,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花香。 雅間內的男子沒有端坐東宮時的威嚴,顯得散漫隨意, 慕夭背手站在門口,目光飄忽不定,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越相處越緊張,不但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還不敢離得太近。 早在半個時辰趙祎就到了,此時晃著手中酒盅,像個等待魚兒上鉤的垂釣者。 “坐?!?/br> 慕夭從來不是服輸的性子,感覺自己弱了氣場,挺起腰桿坐在男人對面,故作鎮(zhèn)定道:“屋里怎么這么香?” 趙祎指了指鏤空屏折,“我讓人買了幾盆建蘭。” 慕府的人都知道,慕夭喜歡蘭花,最愛建蘭開出的花,含苞時清新淡雅,綻放時芬芳馥郁,很像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的少女。 只是,趙祎怎會知道她喜歡建蘭? 慕夭為自己添了果茶,意有所指道:“你向我的家人打聽過我的喜好?” “無需打聽?!壁w祎淺抿一口酒水,定眸看著她,“我會用眼睛觀察?!?/br> 人心難辨,想要了解一個人的喜好,并不是聽他嘴上說的,而是通過生活中的細節(jié)得知。慕夭嘴上從來都說不喜歡花花草草,可實際上并非如此。 可以說,趙祎了解慕夭的一切喜好和禁忌,知她不喜歡被束縛,于是給了她抉擇的機會。他想要看她一步步走入他的生活,而非被迫。 很多個孤枕難眠的夜晚,他都在想,若自己不是深宮太子,慕夭會向自己勇敢地邁出那一步嗎? 答案是肯定的。他相信,他們兩情相悅。 說起來,今日是趙祎的生辰,結果反倒是自己收到了花,慕夭很是過意不去,沒有故弄玄虛,打開包袱,從里面拿出一件疊好的衣袍,“我...自己縫的,送給你?!?/br> 料想到她會送自己禮物,但沒想到會是一件親自縫制的袍子,趙祎心里似被灌入蜜汁,有暖意流淌至四肢百骸。 “我試試?!彼酒鹕?,扶著桌面走過去。 慕夭趕忙抖開衣袍,紅著臉道:“不合適我再拿回去改,你要是覺得難看,可以不穿。” 不過這樣,她多少有些不爽利。 汴京小辣椒就是這樣,大事上面坦坦蕩蕩,一牽扯到小女兒家的心事就口是心非。 趙祎系好腰帶,展開雙臂,在慕夭面前轉了一圈,“如何?” 慕夭搓搓下巴,沒好意思說袖子一長一短、一寬一窄,“我拿回去改良一下,興許還能穿?!?/br> 被她的話逗笑,趙祎脫了袍子,仔仔細細瞧了一遍,這樣的女紅的確對不起名貴考究的面料,但趙祎還是很喜歡,畢竟是慕夭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好,你慢慢改良,我不著急穿?!?/br> 把袍子揉成團,慕夭紅著臉坐下,“不喜歡可以說出來,那我就省功夫了,也不會再扎手指了。” 話音剛落,男人抓住她的手,檢查了每個指腹,未見到繭子或傷口,但趙祎知道,以慕夭的裁剪縫紉能力,定是吃了不少苦。 動作先于思考,他張開唇含住了女子的左手食指。 指尖似被熨燙,慕夭縮了一下手指,卻被男人緊緊攥住手腕,不容她退縮。 溫熱的觸感帶來一陣陣酥麻,慕夭咽下嗓子,慫了一瞬,可一想到昨晚所聞的場景,眼前就飄忽出許多光怪陸離的場景。 她咬住舌尖,逼自己正視心尖的悸顫。 是心動啊。 只有對一個人心動,才會不排斥這種親昵舉動,甚至有些歡喜。 見她一動不動,趙祎松開她,垂下手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