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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枇杷花開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王淳還是點頭,“我知道,如果沒有我,枇杷一定會嫁給你的,而你也一定會對枇杷很好很好?!?/br>
    阿魯那一時不知說什么好,便繼續(xù)用兇惡的目光盯著王淳。

    而王淳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又拱手深深地一禮道:“其實我是知道你喜歡枇杷的,而且想盡辦法將枇杷娶了回來,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也非常喜歡枇杷,也一樣會對枇杷好,甚至比你對她還要好,所以你放心吧。”

    阿魯那再也維持不住兇惡的神情了,便板著臉道:“要不是我覺得你和枇杷更適合,我是不會讓枇杷嫁給你的!”

    “而枇杷也會聽你的,”王淳笑道:“我知道你們的情誼,枇杷最在意的人是你。”

    阿魯那終于臉上現(xiàn)了一絲笑意,“她現(xiàn)在最在意的人是你了,所以你一定不要讓她傷心?!?/br>
    王淳撥下頭上的玉簪一折兩斷,“我發(fā)誓!如果我對枇杷不好,就有如此簪!”

    阿魯那如同對枇杷一般,拍拍王淳的肩,“那我就走了,我會為你們守住盧龍!”說著大步離開了翔鳳閣。

    王淳笑著回了梧桐院,就見枇杷正坐在案前,面前放著一張弓,臉上還有淚痕,見了他便撲過來道:“我才知道我曾經(jīng)讓別人傷心了,真覺得對不起他?!?/br>
    王淳將枇杷抱在懷里,“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只要你問心無愧就行了,”又輕輕地拍著她,“要珍惜現(xiàn)在擁有的,不要等到將來后悔。”

    枇杷抬頭看他,“你是明白我的?”

    “是的,我明白?!蓖醮拘Φ溃骸拔揖褪窍矚g這樣的你?!陛p輕勸了好久,才將枇杷勸得好了。

    不久之后,阿魯那就高開了德州回盧龍去了,王淳帶著枇杷為他送行,所用的禮儀完全與對親兄長一樣。而阿魯那神情平靜,再三道:“我放心你們,你們也放心我,放心盧龍。”

    枇杷亦打開心結(jié),笑著送走了他,又為營州的親友們帶去了禮物和祝福。

    新婚第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枇杷便正式到翔鳳閣料理王府防衛(wèi)等一干事宜,她原本就是將才,管一個王府并不在話下,她便在打理自己的私產(chǎn)同時,將王淳的私產(chǎn)也料理了,讓他專心燕地事務(wù)。至于內(nèi)宅的事情,已經(jīng)基本與她無關(guān),她只是每日早晚與王淳一同到正殿請安,見了十六娘打個招呼而已。

    這一天,枇杷如常在翔鳳閣辦事,有人稟告:“平原郡公前來拜見。”

    平原郡公就是曲七,他本是以梁使的身份到德州來,現(xiàn)在馬副使已經(jīng)帶了使團回了京城,可他卻還留在德州。因十六娘一直沒拿定主意,且最近囡囡又病了,她更是不可能考慮回京城的事,王家便依舊晾著曲七。

    而曲七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也沒有離開德州,他早搬出了專門為使臣準備的官舍,在外用賃了房舍過起了自己的日子,只隔些日子到王府門前投個名刺,表示他還在求見岳父。

    現(xiàn)在不知他怎么找到了自己,枇杷并不想管十六娘的事,也不想見曲七,但轉(zhuǎn)念一想,畢竟先前在京城也是認識的,況且他來恐怕也是有事,便道:“讓他進來吧?!?/br>
    時隔數(shù)年,枇杷再見到曲七,覺得他還是原先的樣子,恐怕是因為時間久了,原來對他淡淡的厭惡已經(jīng)忘記了,倒頗有些親切之感。

    還未及說什么,曲七便上前拱手笑道:“枇杷,你一點也沒有變,與先前在京城時一樣!”

    枇杷不由一笑,“你也一樣??!”

    “我一直記得你騎著高頭大馬,拿著馬球桿進場時的英姿,那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很厲害的,現(xiàn)在果然如此!你竟然成了威名赫赫的女將軍!”曲七激動地說著,“我在京城的時候,每與朋友說起我與攻下范陽城、收復(fù)營州、孤身換先朝皇帝回來的女將軍玉枇杷認得,他們都不相信呢,一定要我將當年事情一一講給他們聽,他們才肯信!”

    然后曲七便回憶起先前他們在京城的交集,神采飛揚,比手畫足,口若懸河。

    枇杷不由得也附和著與他說笑起來,那段單純而又快樂的時光其實對她也是一樣值得想念的。

    就如那段最美好的時光是短暫的一樣,他們的愉快的回憶也很快就過去了,一說到自家取代了大唐,曲七的神色就不自在起來了,“哎,我父皇,不我父親,哎,那時候大家都勸進……”

    對于梁帝篡位,先前王玉兩家是曾傳檄天下,共商討伐大計的,自然是憤慨不已。但是天下各州郡節(jié)度竟無人響應(yīng),王老大人當年亦只得嘆道:“大唐氣數(shù)已盡!”自覺無力回天,只得聽之任之了。

    當此之時,枇杷正身陷大漠毫并不知情,待她自大漠回來,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她雖然痛惜皇上,但亦無可奈何。

    于是在幾年之間,梁燕間竟成仇敵,時有戰(zhàn)事發(fā)生。但是時過境遷,大家雖然不忘前朝,可燕地亦立王家為國主,也只得互相承認了對方的存在,這一次梁派使臣賀喜示好,也是燕地所愿意看到的。

    因此枇杷見曲七并沒有理直氣壯地認為曲家奪唐之天下為理所當然,就知他心中尚有廉恥,且天下形勢已經(jīng)如此,根本怪不得他的,便擺手打斷他問道:“我聽說瑞華成親才過幾日駙馬便離世了,她便入了道觀,可還好?”

    曲七松了一口氣,他縱是不讀書,可也是知道篡權(quán)上位不是什么好聽的話,市井間就是說書的也最喜拿前朝曹家、司馬家的事編成故事罵,自家的情況其實是完全一樣的,且他時常在外面閑蕩,聽了不少的傳言,心里也是極難受。是以父皇封爵位時,他便不要封賞,母后為他做主只封了平原郡公,雖然地位極為不顯,他反而歡喜,只要祿米盡夠他用的就行了。

    這一次到燕地來,其實也是曲七自愿的,京城他早已經(jīng)玩得遍了,也玩得膩了,本就思出門逛逛,聽聞枇杷嫁入王家,就想來見見故人,而父親恰好讓他來接妻子,豈不順便。不過在他心里,卻把來見枇杷當成正事,接妻子的事反當順便的事,十六娘愿意與他回去便回,不回亦無所謂,他也不在意,反正家里的女人多得很,又個個比十六娘可愛溫柔。

    是以到了燕地,使臣之事完結(jié)后,他因沒有見到枇杷便留了下來,于他而言,時間是最充裕的東西,在燕地消磨上幾個月甚至幾年都沒什么,只要等著,一定能見玉枇杷。

    對于玉枇杷的感覺,曲七在認識到自己就是個癩□□,根本吃不上天鵝rou時起就由最初時瘋狂的愛戀變了,變成什么樣子的他也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是會思考的人,根本想不出,只是覺得隨著玉枇杷日漸威名遠揚,他越發(fā)地仰視她,在外面也更常將自己與玉枇杷曾經(jīng)相識的事情講出去,并添枝加葉地讓人以為自己與玉枇杷關(guān)系有多好。

    尤其是玉枇杷只身將哀帝自突厥人手中換回的事,京城人顧及曲家多不敢說,只有他常在外面公開地說,又將聽到的、想到的肆意夸張一番,只把玉枇杷說得有如天女下凡一般,其實玉枇杷在他心中果真就是神女。

    曲七如此做為,家中人卻不甚責備他,也還因為當今皇家其實都對玉枇杷有好感。曲瑞華就不必說了,一向說玉枇杷是她最好的朋友,接著便是皇后娘娘,她老人家從來都喜歡玉枇杷,總是遺憾沒能將玉枇杷娶到自家,特別是聽到王家少主要娶玉枇杷,更是再三嘆息王家得玉枇杷便大勢已成。

    梁帝則是親自與玉枇杷打過交道的,對她的評價也高,特別是當聽到玉枇杷竟然從大漠回來時也曾反復(fù)慨嘆,后來玉枇杷幾次帶兵打敗梁軍,更令他嘆息不能將良才招至麾下。

    曲七是不管什么天下大勢、招募賢才的,他從小就長在富貴窩里,要什么有什么,唯一求而是不得的就是玉枇杷,但是他卻是心性豁達之人,能夠坦然承認自己是配不上玉枇杷的。甚至他從不肯向別人說過自己曾想求娶玉枇杷,而家里也曾向玉家提親的事。

    這其間的原因他自己并不明白,只是覺得那樣會褻瀆玉枇杷。甚至他曾有一個相熟的玩友說了一句辱及玉枇杷的話,他竟然帶著下人將那人打得豬頭一般,并從此見一次打一次,完全斷了交。

    這一次到了燕地,才不過兩個月的時日,他便得以見到玉枇杷,曲七心里自是開心,現(xiàn)在又見枇杷體貼,繞過了家族恩怨,只問jiejie的事,更是感動。他向來對枇杷都不說謊話的,所以坦白道:“其實jiejie根本不想嫁的,可是父親為了拉攏駙馬家——駙馬家心里其實是向著前朝的,所以才逼著她嫁了。那駙馬家也是個傻的,表面上不敢怎么樣,娶都娶了,卻暗地里搞些事情,對公主不敬,想打皇家臉面,偏那天母親上香去了,父親一怒之下就將駙馬殺了,只對外說暴病死去,jiejie便也出家了?!?/br>
    原來如此。

    枇杷也曾聽過梁帝登基后性格越發(fā)的暴躁,殺人就是常態(tài),唯有皇后能勸得動他,做出這樣的事也不為奇怪,只問:“瑞華呢?”

    “我jiejie還好,她本就說不想嫁人的,現(xiàn)在入了道觀修行,每日里都極清靜的,還說要好好修修下輩子,投個男胎,便可以像我這樣過得自由自在了?!比缓笄弑阕猿暗卮笮ζ饋恚罢f是自由自在,其實就是沒心沒肺!”

    ☆、第212章 修身齊家

    曲七果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這原不干枇杷的事,但是她畢竟嫁入了王家,王十六娘總是她的jiejie,她的不幸也真真地擺在那里,還有囡囡,很是漂亮可愛的小女孩,也是她的甥女,她亦心疼的。想了想還是試探地問:“曲七,囡囡很可愛的,你是因為孩子太多了,顧不上管她嗎?”

    聽說曲七成親后,家里便不再管他納妾收房,于是他屋子里的姬妾最多,比梁帝后宮里都多,自然也就生下了不少的兒女。十六娘時常會抱怨這一點,枇杷雖然剛嫁入王家不久,但也聽過很多次了。

    曲七趕緊擺手道:“不是,不是,我的孩子是多了點,但也不是顧不上的,我都喜歡。不,不,囡囡還是嫡女,我更喜歡的!”

    “可是囡囡現(xiàn)在連個名字都沒有,而且你們曲家也沒有給她排行???”

    “這,這……”曲七吱唔兩聲便急切地道:“我這就寫信,給家里,給父親,給母親,讓大家給囡囡起名字,還要排進族里女子的排行?!?/br>
    枇杷原以為曲七早改了先前的毛病,現(xiàn)在又見他像過去一樣語無倫次起來,忍俊不住地笑了,

    “其實你是父親,自己就能給女兒起名字啊!”

    “是??!我自己就能起,”曲七抓耳撓腮地想了又想,問道:“不如就叫桂圓?”

    枇杷瞪著他,這是什么名字?

    曲七看到她的不快,更是著急,“你覺得桂圓不好,那叫什么好?梨子、柿子、蘋果?”

    枇杷這時才恍然大悟,因為聽習慣了,她早已經(jīng)忘記自己的名字其實也是一種果子,現(xiàn)在曲七是想給女兒起一個與自己相似的名字。無怪大家都說曲七紈绔,他果然也是不通,難道想十六娘的女兒和自己一個輩分嗎?

    “什么亂七八糟的!”枇杷氣道:“我娘生我的時候特別想吃枇杷又吃不到,便給我起了這個小名叫著,后來大家就叫開了,其實我的名字不是枇杷?!?/br>
    “那你的名字是什么?”

    枇杷又斥責他,“這怎么能告訴你!”女子的名字哪里是隨便說的。

    “噢!我錯了,我錯了!”曲七趕緊躬身道歉,又為難地道:“可,可我不知道十六娘生囡囡的時候想吃什么呀?我去問問她,萬一她想吃菘菜,難道就叫菘菜,想吃人參就叫人參嗎?”

    枇杷聽了曲七的話真是氣死了,“你們曲家那樣富貴,十六娘懷著囡囡時想吃什么都有,哪里一定要與我家一樣給孩子起名呢?你就像寶華瑞華一樣給女兒好好地起個名字不行嗎?”

    “行,行,”曲七從善如流,但轉(zhuǎn)而又問枇杷,“可是我不會起名,我的孩子都不是我起的名字?!?/br>
    又打拱作揖地懇求,“要么,你幫我給囡囡起一個名字吧。”

    枇杷這時才想起曲七不怎么認字的事實,但是她覺得這件事自己不好代勞,便道:“你還是回去想一想吧,也可以與十六娘商量。”

    “對,與十六娘商量!”曲七高興地一拍額頭,“我怎么忘記了?!?/br>
    其實枇杷說完后已經(jīng)后悔了,雖然給孩子起名由父母一起商量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以曲七和十六娘的關(guān)系,還真不大合適,畢竟曲家不拿出誠懇的態(tài)度來,而十六娘也一直在猶豫不決。但轉(zhuǎn)念一想,眼下曲七也看不到十六娘,所以也不必擔心。再想到自己已經(jīng)同曲七說了半晌的話,便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什么事?我什么事也沒有?!鼻哳H有眼色地問道:“你是不是也有要事,我就告辭好了?!?/br>
    枇杷聽他說得如此順暢,便覺得他一定聽到這樣的遂客令很多次了,又是一笑,反生了同情之心,“其實我現(xiàn)在并不忙,只是你就沒有什么事要做的嗎?”

    “我?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鼻弑阌窒蜩凌擞懡?,“你說我做些什么好呢?”

    枇杷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去管曲七的事,但是面對曲七誠懇的面容,她卻終究還是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說到這里見曲七迷茫的目光,又趕緊道:“那么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總聽過吧?”

    曲七趕緊點頭道:“我聽過我聽過,我爹和我大哥也時常這樣說,只是他們都說我是爛泥扶不上墻?!?/br>
    枇杷卻有不同的見解,“能治國平天下的世上又能有幾人?人若能做到修身自強就已經(jīng)很好,再要是能將自家管理好就完全可以傲立于世了,這兩項是為人之本,說難不難,說不難也難,你正可以從修身齊家做起呀!”

    “我一定照你說的做!”曲七像是表決心一樣,握住了拳頭,“你等著看我的吧!”

    沒幾天,枇杷晚上回正殿時就見到了曲七,見他正拉著囡囡的手與十六娘一同來給長輩請安,還差一點沒能認出他,原來曲七一改平日滿身綾羅金玉之物,不知從哪里弄了一件青麻袍子,頭上也只裹著青麻巾,一絲紋飾也沒有,樸素極了。因曲七的皮相原本就不錯,如此打扮起來,立即就搖身變成寒門學(xué)子的模樣,看起來還像一回事的。

    想到曲七一本《千字言》尚且念不下來,枇杷差一點當場失笑,總算強忍住了點頭打個招呼,就聽十六娘正向梅夫人講她去給囡囡上香祈福的路上遇到了從府門外一直追過去的曲七,兩人一番契闊,達成諒解,便帶他回到了王府,而且還準備入住槐園。

    梅夫人遲疑一下,覺得就這樣讓曲七進了王府不妥,卻也不能做出拆散女兒夫妻的事情,又見囡囡突然間得知父親來了,正是高興的時候,跟在父母身邊笑著鬧著,心知孩子雖然小,但也開始懂些事了,更是不好再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國主與王淳也走了進來,同樣也是滿懷詫異,曲七和十六娘又將他們的相遇解釋一番,也只得罷了。

    但十六娘引了曲七進王府,便也要算王家又重新承認了這門親事。女婿上門就是嬌客,家里免不了要擺上酒席招待一番。

    酒過數(shù)巡,囡囡早送回了院子,國主做為長輩,總要問一聲,“女婿,你既然在府門外等十六娘好幾天,也是真心夫妻和好的了,只是今后又如何打算呢?”

    先前十六娘曾說過,曲家要以郡王妃的禮儀來接她才肯回京城,現(xiàn)在曲七雖然誠心,但是但未必能讓曲家封他作郡王,那么他是怎么想的呢?

    誰也沒想到,曲七竟笑道:“我和十六娘說好了,我們就留在燕地?!?/br>
    十六娘果然也笑道:“父親、母親,七郎君答應(yīng)我了,就陪我在燕地住著,不回京城?!?/br>
    大家都怔住了,成親就要在婆家居住,除非是男子上門入贅,就沒有男子在妻子的娘家長住的道理。而曲家、王家這些士族出身的大家族又尤其在意這一點,但是曲七和十六娘竟然都毫不猶豫地要留在王家,還坦然自若,沒有絲毫不自在!

    枇杷吃了一驚,一個念頭突然到了心中,他們果然是一對夫妻,做起事來都很離譜!

    不過她倒是很理解其中的原因,曲七決定要好好修身齊家,便與嫡妻十六娘和解了;十六娘雖然接受了和解,但是她又未免擔心回到京自己還會遇到先前這樣那樣的問題,于是便要留在娘家。畢竟留在王府里,再沒有人讓她立規(guī)矩,為難她了。

    王淳看看這兩個人,也是無奈,但是他其實也覺得jiejie不回京城是對的,所以便道:“你們留在王府自然可以,只是京城那邊是不是應(yīng)該送個消息過去?”

    曲七趕緊答應(yīng),“我回去就給家里寫信,說我留在燕國了。”

    王淳又冷笑一聲問:“你前些時候在德州置的外室怎么辦?”

    曲七不料這樣的事情也被小舅子知道了,臉漲得通紅,“我,我早就……”

    兩個“我”字沒說完,十六娘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前面,大聲叫喊著,“什么,你又置了外室!”說著就上前朝曲七的臉打去,曲七恐是早經(jīng)歷多了閃得飛快,十六娘卻是不依不饒,高聲喊叫著又撲了上去,“你如今我有娘家人幫忙了,看你還敢欺負我!”

    果然是在王家,曲七并不敢還手,便只是左右支應(yīng),卻不防被十六娘在臉上抓了一道,立即滲也血來,雖然只是表皮傷,但是看著卻也可怖,十娘才停了手,又氣吁吁地問向王淳,“你既然早知道,為什么不替我把這對狗男女打死?”

    王淳亦氣,“曲七是什么樣的人jiejie竟然不知道?”先前曲七何止有幾個外室,而是家里外面都有不少人,而且還整日流連花街柳巷。這樣的人難道就會一下子改了?自己一再讓她想清楚將來怎么辦,其實就是希望她與曲七和離,重新嫁一個有情誼的男子。可是她就是聽不進去,今天更是只見了曲七一面聽了幾句好話便將先前受的苦全部抹煞掉了,重新將他帶回府中,這與她當年冒然嫁給曲七有什么區(qū)別?

    難道jiejie還想重新受一次苦嗎?

    這邊姐弟倆拌嘴,那邊國主和夫人卻在關(guān)心曲七,“趕緊叫了醫(yī)生進來看,把血止住了?!辈还茉趺礃?,女兒打女婿,就算有多少理由,也都是不應(yīng)該的。

    曲七頂著臉上的傷,咝咝地吸著涼氣,卻又硬擠出笑容來道:“我現(xiàn)在正在修身養(yǎng)性,也想管好自己的家,所以不跟十六娘一般見識!”又討好地看向大家,特別在看枇杷時,停了更久,似乎想得到她的認同。

    ☆、第213章 傳出喜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