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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枇杷花開在線閱讀 - 第117節(jié)

第117節(jié)

    枇杷看著這兩個人在自己面前動手,卻沒有阻攔。

    論理,曲七也是該被十六娘打上一頓,只是十六娘總是抓不到問題的關(guān)鍵,又吵又鬧有什么意思?明明十六娘完全有理,可卻鬧成了曲七高風(fēng)亮節(jié)不與她一般見識了。

    一則王家長輩本就是厚道之人,另一則世人本就對男子寬容,所以曲七到了德州就置下外室的事情在曲七的與外室分開的保證下很快就平息了。曲七還討好地跪坐在岳父身旁一邊一倒酒一邊道:“岳父,我想囡囡已經(jīng)大了,不好再囡囡、囡囡地叫著,應(yīng)該起個名字了,可是一時又想不出,十六娘也拿不定主意。岳父學(xué)問好,還是求岳父給囡囡起個好名字?!?/br>
    國主自己只一兒一女,現(xiàn)在又只有囡囡一個外孫女兒,所以一向喜歡囡囡,又見曲七伏低做小地奉承,也是他從沒有沒有在兒子身上感覺到的,所以一時心情大好,便答應(yīng)下來,“好,既如此,我就越俎代庖了,囡囡行幾?這一輩的女孩名字又都是什么?”

    曲七便笑道:“我們家孫輩的孩子太多,尤其是女孩子,排行并不準(zhǔn)的,岳父只參考囡囡姐妹的名字就可以了?!闭f著便將曲家他知道同輩女孩的名字一一列出來。

    王家人豈不能不知曲家一直沒有將囡囡排入孫女輩行中?只是這事自家理虧,又管不得,現(xiàn)在見曲七想到給女兒起名,便也算是喜事,國主想想便道:“叫茵姐怎么樣?茵字在古書中是極常用的,贊揚(yáng)美貌之意,《萬葉集》中就有‘苓光照世明,茵勤敬愛情。美人傾心獻(xiàn),麗曲金玉聲。’我看囡囡長得米分妝玉琢的,這個字正配得上她?!?/br>
    曲七點(diǎn)頭不已,“岳父學(xué)問果然高,茵字果然好,囡囡以后便叫囡姐?!?/br>
    國主見曲七十分情愿,便又笑道:“《石氏星經(jīng)》上說,姓名用茵字,最宜佩戴和漢三才、故實(shí)除蝗、五音分金的結(jié)印,除災(zāi)免難,你們明日便去道觀里求來給茵姐掛上,保佑她一生順?biāo)?,平平安安。?/br>
    曲七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岳父高明高明,明天我就帶十六娘和茵姐去求。”又殷殷地為岳父倒酒勸酒。

    枇杷在一旁瞧著,覺得曲七未必真懂得國主的話,因?yàn)樽约郝犃艘灿X得頗為難解,只是如今囡囡總算得了夫家的認(rèn)可,又有了名字,總算是好事,便也替囡囡高興,畢竟囡囡再大一些,便會明白這些名義上的東西其實(shí)也是非常有用的。

    曲七自留在了王府,很快就與大家熟悉起來,他這人紈绔了點(diǎn),卻也有討人喜歡之處,第一便是從不講什么原則,一味地討好王家人,第二是他空閑時間多,時常在外面弄些新奇的東西來逗大家一笑,什么會街旗子的小鳥,會作揖的小狗,兩只眼睛顏色不一樣的白貓……讓王府內(nèi)氣氛一時都輕快不少。

    國主和梅夫人見女婿一改前過,對女兒和茵姐兒都十分用心,便每日都是笑臉相迎,曲七也十分巴結(jié)親近。

    可是他唯獨(dú)對王淳這個小舅子卻親近不起來,甚至見了王淳便躲開。枇杷有一日想起來便問:“曲七為什么見了你象是見了貓的老鼠?”

    王淳一笑,“前些天他出府去了春風(fēng)院,剛叫了人唱曲,我的小廝便帶了幾個大漢立在屋子一側(cè),嚇得他趕緊跑了回來。再以后他出門時,每每回頭看,總以為我派人跟蹤他,并不敢再肆意妄為了。”

    “原來如此?!辫凌艘恍Γ呷羰窍肱c王淳斗,還差得多了,幸好他知道自己的斤兩,沒有再挑戰(zhàn)王淳的底線。要知道王淳雖然與jiejie不睦,但其實(shí)對他唯一的jiejie還是非常關(guān)心的,現(xiàn)在既然他們在德州生活,定然不能讓曲七欺負(fù)了。

    王淳亦笑道:“曲七突然天天叫著要修身齊家,是不是聽你的勸告了?”

    枇杷笑著將那日他們見面說的話講了,又道:“沒想到曲七竟然聽了進(jìn)去,發(fā)愿要改過,也不知道我做得對還是不對?!?/br>
    “他們兩個,”王淳也只是嘆氣,“誰知道以后又能怎么樣呢?我們也只得走著看吧?!庇窒肫饋韱栬凌?,“現(xiàn)在我jiejie和曲七都在王府里住,你會不會覺得不好?”

    枇杷自小在營州長大,對于很多規(guī)矩其實(shí)并沒有王家人在意,便道:“如果我們回了營州,嫂子不許我們住在玉家,我一定會難過的。同樣道理,jiejie既然愿意在娘家住著,就由著她住吧,家里人多一些反倒熱鬧。”

    王淳一面放寬了心,一面又有些吃味,即便知道枇杷根本沒有把曲七當(dāng)成一回事,只是看在過去認(rèn)識的情份上禮貌相處而已,但是每見枇杷被曲七帶回來的小玩意逗得哈哈笑時,他還是不開心的。因此便道:“我們成親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現(xiàn)在你也將府里的事情理順,不如有空時我們也四處逛逛?”

    枇杷哪里能不愛玩,一聽便道:“我聽曲七說東城外天皇觀那里熱鬧得不得了呢?逢初一十五打醮的日子里,不只是觀里人山人海,就是外面擺攤賣小吃的,小玩意的,還有打把式賣藝的,都排出幾里地了!”

    “明日就是十五,我們早些辦完公事,騎馬過去時間一定能來得及!”

    兩人又悄悄商量瞞住公婆,第二日果然將公事安排妥當(dāng)便騎了馬出東城,不到午時便到了天皇觀,將馬寄在觀外家家,一路逛去,又吃又買,正是有趣,枇杷眼尖又在人山人海中看到了曲七一家,便拉住王淳道:“你瞧,曲七帶著十六娘和囡囡在那里!”

    王淳低聲道:“怪不得十六娘最近心情好得很,也不再與我吵架了。”便拉了枇杷,“我們走那邊?!辈⒉蛔屒吆褪锟吹剿麄?。

    兩人偷得浮生半日閑,竟然樂不思蜀,隨后又陸續(xù)去了幾處德州有名的地方,甚至枇杷還纏著王淳帶她去了春風(fēng)院聽曲,當(dāng)然是換了男裝的。

    新婚小夫妻,正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又有這樣的樂趣,又怎一個“好”字了得。就在他們?nèi)杖涨闈鈺r,卻被費(fèi)嬤嬤看出一件事來,找了大夫上門,“我們少夫人進(jìn)門后一直沒有換洗,是不是有了身孕?”

    那大夫摸了摸脈,便笑道:“正是喜脈,已經(jīng)很清晰了?!庇謫枺骸吧俜蛉藳]有喜酸犯嘔的癥候嗎?”

    枇杷身子一向極好,月事也準(zhǔn),這一次沒有換洗她卻忘記了,現(xiàn)在一想果然過了半個多月,猛然聽到喜脈竟然怔住,又聽大夫的問話,便道:“也沒有什么癥候?!?/br>
    王淳在一旁早喜不自勝,便笑道:“雖然不曾犯嘔,但卻是喜酸,昨日在外面見了那青青的杏子便喜歡,一口氣吃了半盆子?!?/br>
    大夫笑道:“喜脈已是無疑,只是少夫人身子強(qiáng)健,所以并沒有嘔吐的癥候。若是過些天有了,也不要怕,只是再過些時日就自然全好了?!庇侄谒麄円恍┦马?xiàng),笑道:“少夫人的脈相是極好的,再加以保養(yǎng),定然平安生子?!?/br>
    費(fèi)嬤嬤一一聽了,趕緊吩咐丫頭們拿錢賞診脈的大夫,又讓給院子里的下人放賞,見王淳還在那里拉著枇杷笑,就推他道:“淳哥兒,還不趕緊扶了少夫人回床上歇著,再去正殿給國主和夫人報喜?。 ?/br>
    王淳便伸手來扶枇杷,“你回床上歇著吧,我去前院報喜?!币婅凌颂上拢稚岵坏秒x開了,便叫費(fèi)嬤嬤道:“還是勞煩嬤嬤親自跑一趟吧,枇杷這里總要我親自照料才是?!?/br>
    費(fèi)嬤嬤看兩人難解難分的樣子,也只是一笑,誰不是打年輕時過來的,自然懂得,便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去報喜也好,只說少夫人這里有事,少主不得空兒?!闭f著又特別回了屋子換了身大紅的綢衣再去了正殿。

    沒多久,國主帶著夫人親自過來了,因公公不好進(jìn)兒媳的屋子,就在外間囑咐,“想要吃什么用什么只管說,我們家里什么都能弄到,淳哥兒要是照顧不好你也告訴我打他,一定要養(yǎng)好身子,平安地生下孩子?!?/br>
    枇杷聽了心里暗笑,知公公盼孫兒盼得太緊,言語失常,只得趕緊在床上答應(yīng)。坐在她對面榻上的梅夫人也道:“國主說得是,你想吃什么用什么就派人告訴我,家里虧不了你的?!庇窒蛲饷嫦驀鞯溃骸爸劣谖覀兇靖鐑?,本就是好的,你為什么要打他?再有,哪里有讓他照顧兒媳婦的道理?”

    國主在外間便道:“我也不是說讓淳哥兒照顧兒媳,我的意思是萬一淳哥兒惹了枇杷,驚了我孫兒,我一定打他?!?/br>
    這時十六娘也聞迅趕了過來,正聽到這段話,便道:“父親,你也太過了,哪個女人不生孩子?你竟然要因?yàn)檫@個打淳哥兒?我懷茵姐時,曲七根本就沒在家中幾日,現(xiàn)在茵姐不也長了這么大了?!?/br>
    曲七也隨著來了,便站在岳父身邊道:“我那樣是錯的,現(xiàn)在我都改了,不信你再生一個試試?”

    十六娘哪里肯讓,馬上道:“你說生就生啊,你沒生過孩子哪里知道生孩子多難?!?/br>
    曲七現(xiàn)在對十六娘十分忍讓,便陪笑道:“你說生就生,說不生就不生。”

    沒想到十六娘卻依然不滿道:“你還不是因?yàn)橐呀?jīng)有好幾個庶子,才不急著要嫡子的?”

    曲七依舊好脾氣,“不是,我現(xiàn)在正在學(xué)習(xí)修身齊家,哪里不知道嫡子與庶子的區(qū)別?”

    ☆、第214章 循私枉法

    一時間里外屋子里亂紛紛的,王淳總算也醒了過來,起身出去道:“父親,我會照顧好枇杷,平安生下孩子,你就放心吧?!庇窒蚯叩溃骸拔覀兌贾滥悻F(xiàn)在頗為懂得修身齊家之道了,現(xiàn)在陪著父親出去喝茶?!睂⒛莾晌凰妥吡耍只氐椒坷镒阼凌说拇策?,聽母親和十六娘說話。

    梅夫人正在講自己生王淳時的情形,“那時我吐的啊,什么也吃不下,又特別喜酸,只能吃些酸梅子等物,與懷十六娘時完全不一樣,就知道一定是個男孩,等生下來果然如此!”

    十六娘也急道:“我懷囡囡時也一樣,什么也不想吃,身子瘦得不成樣子,可是曲家卻一點(diǎn)也不體諒,每天還依舊要到正屋里去立規(guī)矩,后來我索性就躺著起不來了,婆婆一次也沒有過來看,曲七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好在曲家富貴,想吃什么傳個話過去廚房就能送來,只是我什么也吃不下?!?/br>
    王淳見母親和jiejie只是回憶她們生孩子的事,便問枇杷:“你想吐嗎?”

    枇杷躺在床上,仔細(xì)又感覺了一下,“似乎沒有?!?/br>
    “那你想吃什么,我叫廚房去做,若是家里沒有的,我派人去買?!?/br>
    枇杷搖頭,“又不是飯時,一點(diǎn)也不餓?!彼龔男”懔?xí)慣于按時進(jìn)餐,現(xiàn)在雖然得知有孕,卻也不覺得怎么樣。

    王淳聽了,便也道:“按著飯時吃飯最為養(yǎng)生,那就還是等一會兒再傳吧?!庇肿屓藢⑦@兩日枇杷最喜歡的青杏子、酸梅子等東西挑好的買了幾包放在床邊,備著她隨時想吃。

    梅夫人見兒子如此體貼,心里有些不喜,但是這個時候她倒也更重視孫子,便隱忍不語,只道:“我讓廚房每天給枇杷加一碗燕窩粥,最是養(yǎng)生的?!比缓笥只叵肫鹋討言袝r所需之物,一一讓人去預(yù)備。

    又有費(fèi)嬤嬤帶著下人們前來賀喜,王家頗有些下人是從老大人那里就開始跟著的,幾輩子的人都在求仁堂里,所以非常親近,上了年紀(jì)的人便紛紛又說了很多生育經(jīng),王淳和枇杷便一直聽著。直到了進(jìn)餐時間,大家方才散了。

    枇杷笑道:“這時我倒是餓了?!闭f著便要起身。

    王淳趕緊上前扶住道:“你慢一些,剛剛不是說頭三個月最要緊嗎?要么你就一直躺著好了,我來喂你。”

    枇杷苦著臉擺手道:“我還是起來吧。剛剛大家都讓我躺著,我不好違拗,只得躺了半天,現(xiàn)在覺得身子都僵了,要是再躺下去,恐怕我先受不了!”

    “可是今天大家都說孕婦行動一定要小心呢?!?/br>
    枇杷卻道:“不行,我是再不躺了。她們都是中原的女子,身子?jì)扇?,所以有了身孕便只是臥床保養(yǎng)。在我們營州,女子懷身孕還不是一樣做事,就是騎馬的都極常見,我可是營州人?!?/br>
    想到枇杷從來都是愛動的性格,王淳也覺得很難限制她的活動,但又擔(dān)心,正這時,燕窩粥便先端了上來,枇杷嘗了一口便說什么也不肯再吃,只道:“我們營州的女子懷孕生子,也沒見哪一家吃燕窩粥的,生的孩子也都強(qiáng)壯健康。”

    王淳奇道:“有這樣難吃嗎?我見母親天天都吃的?!闭f著自己嘗了一口,原來卻是白煮燕窩,果然有些腥,讓人叫了廚子來回話,道:“夫人也是吃這樣什么也不加的,說是最補(bǔ)養(yǎng)。”

    費(fèi)嬤嬤也知道,便笑道:“夫人最在意駐顏養(yǎng)生,她吃的東西果真都不是好吃的。這燕窩不如就交給我,我加些糖漿熬,少夫人就喜歡了。”

    枇杷搖頭道:“還是不要那樣麻煩,我只好好吃飯菜,就一定能養(yǎng)好胎。”

    王淳聽了,覺得這些小事都比家國大事難以決斷,于是飯后又將大夫請了進(jìn)來,問了好多的事項(xiàng),一一記在心里。

    枇杷聽了大夫的倒是歡喜,便道:“我就說我們營州的女子懷孕時什么都能做是不錯的吧,你以后不要攔著我了,我自己也有分寸的。還有這個燕窩粥,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用,我再不吃的。”說著便要去練武場,被王淳攔住了,又哄又勸只在花園里走了走。

    再回到梧桐院,梅夫人身邊的喜嬤嬤正在等著他們回來傳話,原來梅夫人回正殿后又想起了要他們分房,已經(jīng)叫人去收拾外面的書房,派喜嬤嬤來吩咐道:“從今天起把淳哥兒分出去住,他的起居由我來打理就行了,枇杷只管安心養(yǎng)胎?!?/br>
    枇杷十分不舍,但聽喜嬤嬤說是家里的規(guī)矩,這樣對孕婦保養(yǎng)身子最好,再想到剛剛大夫說的話,便也不好反對,只得推了不肯離開的王淳出去,“今天我正要早點(diǎn)睡呢,你不走我反而還要等你?!?/br>
    王淳看看一直等在一旁的喜嬤嬤,便向她道:“你先出去,我與枇杷說幾句話?!贝矉邒咭蛔撸阆蜩凌说吐暤溃骸澳愕任乙黄鹚?,我先跟喜嬤嬤出去,一會兒就回來?!?/br>
    枇杷趕緊低聲道:“現(xiàn)在府里的守衛(wèi)非常嚴(yán),你要是被抓到了,大家一定笑死了。而且大夫也說我們不能在一起了,那樣才對孩子好,你還是在外院住著吧,明天一早再進(jìn)來?!北愫軋?jiān)決地要推他出去。

    王淳拿手指點(diǎn)點(diǎn)她的額頭,“你以為我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孩子。我正是怕你一個人睡從床上掉下來,摔到了孩子?!?/br>
    “可我從來沒從床上掉下來過!”

    “我這不是怕萬一嗎?有我攔在床邊,你怎么滾都沒事兒?!?/br>
    “那我叫木朵進(jìn)來陪我?!?/br>
    “木朵哪里有我警醒?你等我?!闭f著,辭了枇杷出了院門,往前院去了。

    這邊枇杷等了一會兒,心想王淳恐怕還是不能進(jìn)來,因?yàn)樽詮乃邮至送醺姆佬l(wèi)后,便加強(qiáng)了巡視,雖然王淳的功夫也不錯,但是想溜進(jìn)來卻是有難度的。而這時木朵聽說王淳去了外院,已經(jīng)自己抱著鋪蓋進(jìn)來,“還是我來陪將軍吧,總比王家的下人要警醒些,”又笑道:“王府的規(guī)矩實(shí)在是太多了,我們家先前就一個院子,我爹和我娘從來也沒分過屋子,因?yàn)闆]有屋子可分呀!”

    “木朵說得有理,”王淳正好從外面走進(jìn)來,拉起一片衣襟向枇杷笑道:“我們府上的護(hù)衛(wèi)實(shí)在太嚴(yán)了,要不是我熟悉地形,差一點(diǎn)就被抓住了,瞧為了躲開他們,我的衣袍都弄臟了。明天你與值班的說一聲,我晚上悄悄進(jìn)來,不要聲張?!?/br>
    枇杷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我可不替你說,還要罰今天的護(hù)衛(wèi),看看明天你還能不能混進(jìn)來!”

    王淳趕緊拱手求情,“你可別罰他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木朵在一旁笑道:“將軍,我也覺得若是罰今天的護(hù)衛(wèi)不夠公正。”又勸道:“王府的護(hù)衛(wèi)查得最嚴(yán)的是從府外到府內(nèi),至于外院和內(nèi)院之間,雖然亦定時巡視,但畢竟崗設(shè)得要少,再加上少主對內(nèi)院外院情況非常熟悉,他想進(jìn)來誰又能查得到呢,若是換一個外人,肯定會被抓住?!?/br>
    見枇杷微笑不語,知她覺得自己說得有理,便又道:“少主,外書房與內(nèi)院間有一道小門,明日我要了鑰匙,再與護(hù)衛(wèi)隊(duì)長說好,到了晚上在小門那邊接你進(jìn)來?!?/br>
    枇杷正色道:“今天偷偷進(jìn)來已經(jīng)不對了,你們還要循私枉法,我是不依的?!?/br>
    王淳看枇杷一臉嚴(yán)肅,便道:“也不必如此麻煩,明天起我便不讓枇杷管王府里的事了,都交給我,我自己拿了鑰匙每天出入,看看還是不是還有人查?”

    枇杷聽了馬上反對,“不行,我才接過來,哪里好立即交給你。再說我又沒怎么樣,先前我們營州還有女子懷著孩子上城墻守城的呢,我不過管個府里的護(hù)衛(wèi),哪里就不能了呢?”

    王淳見她十分堅(jiān)持,便只得笑道:“你若是同意我和木朵的意思,我就由著你管,等你身子沉重再交回來?!?/br>
    枇杷見狀便不再堅(jiān)持,只要能將各處安頓好,不讓婆婆發(fā)現(xiàn),她也想王淳回來陪自己,尤其是今天,她還有好多的話要與王淳說,畢竟他們有了孩子了!

    木朵見事情商量妥當(dāng),便重新抱了鋪蓋回去,留王淳和枇杷在房里,兩人并排躺在床上,身子挨著身子,手拉著手,悄悄地說起了話,“你說我們這一次是不是能生兒子?”

    “我覺得能。”

    “你說能生幾個?”

    “幾個都好?!?/br>
    “要是女兒你喜歡嗎?”

    “當(dāng)然喜歡,那你呢?”

    “我也喜歡?!?/br>
    說了半晌,王淳又想了起來,“你趕緊睡吧,大夫說孕婦要多休息?!?/br>
    “那好,你也睡?!?/br>
    原本王淳雖然天天回來,但事情瞞得很好,只有木朵知道??墒钱吘故悄昵喾蚱?,火氣正旺,免不了出了點(diǎn)小小的情況,他們自己以為別人不知,卻被費(fèi)嬤嬤看出來了,趁沒有人時悄悄告訴枇杷一些事情,羞得枇杷紅著臉再不肯抬頭,再到晚上等吹了燈燭說給王淳,“我只讓你別回來,你一定回來,費(fèi)嬤嬤都知道了,臉都丟光了!”

    王淳卻是欣喜異常,“費(fèi)嬤嬤是最疼我的,她知道了并不要緊?!庇趾辶髓凌艘黄鸢促M(fèi)嬤嬤教的法子嘗試一回,果然十分愉悅,只是知道畢竟不能多試,只得放了手惆悵地道:“先前一直盼著生兒子,現(xiàn)在才知道生兒子也真不容易,我們成親還沒滿兩個月呢,一點(diǎn)也沒夠。”

    枇杷便笑他,“我就說你在外人看來像個君子,其實(shí)骨子里卻頗不知羞,夫妻在一起是為了生兒子,現(xiàn)在我懷著兒子,你卻怎么還總想那樣的事?你看我就一點(diǎn)也不想,你還是向我學(xué)一學(xué)吧?!?/br>
    王淳笑道:“那剛剛是誰也滿享受的?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