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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淡定為妃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據(jù)李元寶回稟,自己離開慈寧宮沒多久太后就派崔嬤嬤去了英華殿,俞馥儀聽了只灑然一笑,什么也沒說。

    皇后齋戒祈福,作為皇帝也不好再翻妃嬪的牌子,因此后面的半個月里,司馬睿只白天去啟祥宮里瞧下麗妃,便獨自歇在乾清宮,將與俞馥儀約戰(zhàn)的事兒徹底拋到了腦后,不過好在沒忘了給俞韞儀跟司馬輿賜婚。

    王皇后齋戒祈福結(jié)束后,俞馥儀打起了精神,準(zhǔn)備跟司馬睿在炕床上來個你死我活,結(jié)果他依舊沒能來,因為麗妃小產(chǎn)后患上了下紅不止的癥候,司馬睿陪在身邊時便安靜的躺著,他一離開便鬧騰不止,摔盆砸碗的,原本身子就虛弱,鬧騰不了多久便會暈厥過去,奴才們自然趕著去請司馬睿,可司馬睿身為一國之君,哪怕不是個兢兢業(yè)業(yè)的好帝王,也是頗為忙碌的,幾次三番下來,司馬睿身心疲憊,整個人像塊爆炭,誰惹到誰倒霉,嚇的原本想借機爭寵的妃嬪門退避三舍,不敢朝前湊。

    鄭貴妃仗著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情分湊了上去,原本司馬睿正是因為麗妃像年輕時候的她才瞧上眼的,只因鄭貴妃被封貴妃后自恃身居高位放不下身段來舞刀弄槍爬墻上樹,這才讓麗妃鉆了空子,這會子鄭貴妃肯放下身段,又比旁人更摸得清司馬睿的脈,頓時復(fù)寵如初。

    “帝王的恩寵,如水中花鏡中月,指不定什么時候風(fēng)一吹,便散了?!背C廊私o俞馥儀的鞋做好了,對著俞馥儀感慨了一句。

    感慨完又不失時機的奉承了一句:“帝王的恩寵靠不住,但在宮里要想活下去,就少不了帝王的恩寵,除非像娘娘這樣早早的生下皇子,憑她誰再得寵,還能越過娘娘去不成?”

    “我只是運氣略好些罷了?!庇狃x將她做的鞋拿在手里端詳了一番,見繡的是蝶戀花的圖案,繡技巧奪天工,上面的鮮花嬌艷欲滴,蝴蝶展翅欲飛,驚艷的她嘖嘖贊嘆道:“meimei這手繡活簡直絕了,我的跟meimei的一比,就像上不得臺面的燒火丫頭一樣,生生被比到泥里去了?!?/br>
    常美人羞澀的笑了笑:“嬪妾閑著無事便光琢磨這個了,娘娘貴人事多,自然不能比的。再說了,娘娘如今的身份地位,哪里用得上這個,仔細(xì)熬壞了眼睛?!?/br>
    “也有用上的時候呢,譬如給太后的壽禮,總要親手繡了,才顯出誠意來不是?”俞馥儀叫小滿將繡花繃子拿來,遞給常美人,常美人拿過來仔細(xì)打量了幾眼,夸贊道:“嬪妾原還以為娘娘的繡技如何拿不出手呢,如今這么一看,才知道這是娘娘在謙虛呢,這等繡活,雖不能與嬪妾這個宮廷繡娘之女相比,可也算得上上等呢?!?/br>
    “你就可勁的恭維我吧,回頭被太后嫌棄,可我怎么收拾你。”俞馥儀拿指頭在常美人腦袋上戳了一指頭,正想讓她指點下自己呢,突然外邊傳來趙有福的聲音:“皇上駕到!”

    常美人唬了一跳,連忙站起來,往后門溜去:“嬪妾先告退了?!?/br>
    俞馥儀也沒攔她,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正想往明間去迎接圣駕,就見司馬睿大步流星的走進來,鞋子一甩,往炕床上一歪,大言不慚的說道:“熱死朕了,快給朕上西瓜汁,要兩盞,不,三盞,算了,來四盞吧。”

    上四盞來,他一口氣喝下去,回頭拉肚子,又是自己的不是了。俞馥儀對小滿吩咐道:“上一盞西瓜汁來?!?/br>
    “愛妃好大的膽子,竟敢駁朕的話?!彼抉R睿扯了個竹涼枕來壓在胳膊下,歪著腦袋斜眼睨著她,別有深意的說道:“朕已打發(fā)人去敬事房說了,今個翻你的牌子?!?/br>
    俞馥儀從小滿端來的托盤上端過琉璃盞,放到司馬睿旁邊的炕桌上,哼笑道:“皇上進了西瓜汁就趕緊走吧,沒得一會不是貴妃jiejie遣人來尋就是麗妃meimei遣人來尋?!?/br>
    “麗妃那邊,無須理會,至于鄭貴妃,她那么識趣的人兒,又豈會如麗妃那般無理取鬧到你的宮里來搶人?”司馬睿擺了擺手,不耐煩用湯匙,直接端起琉璃盞來一飲而盡,回味的舔了舔嘴唇:“鄭貴妃那兒也學(xué)著做了西瓜汁出來,不過味兒總沒你這邊的地道。”

    俞馥儀淡淡道:“要不回頭臣妾打發(fā)人把方子給貴妃jiejie送去?”

    “別個宮里做了什么好東西出來,都寶貝一樣捂著,生怕被人學(xué)了去,你倒是大方。”司馬睿嘖了一聲,隨即意識到什么,瞇眼不悅道:“你該不會是不樂意見到朕,所以才愿意把方子送給鄭貴妃吧?”

    那是自然了,俞韞儀都有主了,他已經(jīng)沒了利用價值,自己才不稀罕伺候他呢。不過話不能直說,她低垂下眼,倒打一耙道:“皇上如今最寵貴妃jiejie,待在永壽宮的時候最多,嬪妾怕皇上不能及時喝到好喝的西瓜汁,這才想把方子送給貴妃jiejie,倒惹的皇上胡亂猜忌,真是好心沒好報,早知如此,嬪妾就不多此一言了?!?/br>
    司馬爬起來跳下床,將俞馥儀摟進懷里,粗聲粗氣的哄道:“朕只是隨口一說,沒有便沒有,何必放在心上?”

    俞馥儀甩開他,拿帕子捂臉,佯裝成受了委屈的娘們兮兮的小白花,哭哭啼啼的說道:“嗚嗚嗚,人家就是委屈嘛,你走,我不要看到你,你快走……”

    司馬睿根本不上當(dāng),一下跑過來,扯掉她的帕子,嘻嘻哈哈的調(diào)笑道:“你該不是跟你meimei俞韞儀換人了吧?說起這個來朕還沒找你算賬呢,本以為你meimei也跟你一樣是個‘女太傅’,誰知她進宮來謝恩時朕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兒,原來她竟是個水一樣的人兒,走路風(fēng)擺楊柳一般,還動輒就兩眼堆滿淚花兒,跟你著實不一樣?!?/br>
    “皇上可是后悔了?”反正圣旨已經(jīng)下了,他就算發(fā)現(xiàn)真相又如何,還能搶兄弟的媳婦兒不成?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還真不好說,到底他只是個被趕鴨子上架又沒節(jié)cao的中二少年,可不是什么高深莫測的千古帝王,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兒來也不稀奇,于是率先斷他的后路道:“若是后悔了也沒什么,收回圣命,另賜一個高門貴女給司馬輿便是了?!?/br>
    “朕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豈能說收回就收回?”司馬睿瞪了她一眼,隨即“呸”了一聲,罵道:“不對,誰說瞧上了她來著,朕喜歡的是明媚活潑有朝氣的女子,最厭惡這種哼哼唧唧的小姑娘了,瞧著她們朕就渾身發(fā)毛。”

    那真是太好了!俞馥儀原本就不想做什么板著臉的“女太傅”,以后轉(zhuǎn)型當(dāng)小白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第 13 章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xiàn)實是殘酷的,俞馥儀的小白花之旅,才持續(xù)了沒一炷香的工夫就宣告失敗,一來她實在沒這個天賦,做作的自己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二來司馬睿根本不買賬,她在那哭的梨花帶雨呢,他卻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個不停,直笑的跌到地上去,他也不起來,就地打起滾來。

    俞馥儀嘴角抽了抽,懶得再耍猴戲給他取樂,便收斂了神色,一板一眼的教訓(xùn)道:“一國之君,臣子的表率,當(dāng)時刻注重儀表才是,竟學(xué)三歲小孩子,滿地打起滾來,簡直不成體統(tǒng)。”

    說完又斜了小滿一眼,罵道:“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把皇上攙起來?!?/br>
    司馬睿就著小滿的手站了起來,頗為遺憾的“嘖”了一聲:“這便恢復(fù)如常了?朕還想著多樂呵一會子,再叫人去請薩滿來給你跳大神呢?!?/br>
    “臣妾只是瞧著皇上近日被麗妃折騰的夠嗆,便想了這么個法子來逗您樂上一樂,您倒是真的被逗樂了,卻沒感激臣妾,反倒認(rèn)為臣妾中了邪,所幸臣妾入戲不深及時懸崖勒馬,否則真的任由皇上將薩滿請來,臣妾哪還有臉見人?可不就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哼,這樣的事兒,臣妾以后再也不做了。”俞馥儀噼里啪啦一通歪理丟出來,將裝柔弱小白花無果的事兒遮掩過去,便懶得再搭理他,廣袖一甩,坐到炕床上,隨手扯過旁邊高幾上的針線菠蘿,拿著繡花繃子做起針線活來。

    “怕什么,別說沒將薩滿請來,就算真的請來,于你來說,打發(fā)走他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兒?先前麗妃小產(chǎn),有人證巧心在,物證青蛇也被捉了來,換作旁的妃嬪只好認(rèn)罪伏法了,可你呢?只輕飄飄的問了一句話,不但化險為夷,還使得盤問你的皇后被太后罰去齋戒祈福半個月,這樣的腦袋跟口舌,若托生成個男子,朕定當(dāng)封你作大理寺卿?!彼抉R睿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起那晚的事兒來眉飛色舞,許是覺得與她同是俞敏遠(yuǎn)教導(dǎo)出來的,竟頗有些與有榮焉,話到最后又遺憾的嘆了口氣:“可惜了,可惜了,竟生成個女兒身?!?/br>
    太后還真是就怕王皇后不跟自己杠上呢,不但派崔嬤嬤到她跟前上眼藥,還散布的闔宮上下都知道,連司馬睿這里都沒能落下,只是自打王皇后齋戒祈福結(jié)束至今,一個多月的時間,他根本沒來過長春宮,反而日日歇在永壽宮,鄭貴妃一時間風(fēng)頭無兩,也不知道太后可有為自己當(dāng)時的這個決定后悔過?

    見俞馥儀只悶頭繡花不吭聲,司馬睿跟到炕床邊來,坐到她的對面,頭湊到繡花繃子上瞅了一眼,大喇喇道:“花扎的不錯,回頭給朕繡個荷包?!?/br>
    聽了這話,俞馥儀手一抖,險些戳到指頭,她看了眼手上一棵青松兩只仙鶴的松鶴延年圖,想不明白他是從哪里看出有花的,于是狐疑的問道:“花在哪里?”

    司馬睿方才不過隨意一撇,根本沒瞧清楚上面繡了什么子丑寅卯,被俞馥儀這么一問,忙再次湊過去仔細(xì)端詳了一番,隨即打哈哈道:“朕是說你松針扎的不錯,回頭也給朕繡個帶青松的荷包。”

    鬼才要給他做荷包呢!俞馥儀連忙給拒了:“臣妾資質(zhì)愚笨,不過是太后壽辰,為表孝心,趕鴨子上架罷了,宮里比臣妾手藝好的姐妹多著呢,皇上招呼一聲,自有好的送了來,何苦要苦難臣妾呢?!?/br>
    司馬睿本是覺得她做戲逗自己開心這番心思難得,便屈尊降貴的要她個荷包佩戴在身上,也算是投桃報李給她臉面了,誰知人家竟不領(lǐng)情,推脫著不肯給自己做荷包,被駁了面子的司馬睿臉上掛不住,頓時沉下臉來,拍著桌子罵道:“給臉不要臉,你可真不知好歹。”

    可算發(fā)怒了,下一步也該抬腳走人了,于是她繼續(xù)添柴加火:“臣妾是什么樣兒的性子,皇上也不是頭一天知道了,您抬腳就走不理會嬪妾不就完了,跟嬪妾較真,這不是自個找不自在么?大熱天的,何必呢。”

    誰知司馬睿聽完卻不生氣了,哈、哈的笑了兩下,拍著大腿說道:“朕算是想明白了,難怪你又是做戲又是假哭的,滿口不離讓朕走,感情你是害怕了,想打退堂鼓?”

    又洋洋得意的補充了句:“沒門,朕早就說過,就算你求饒,朕也絕對不會饒過你的?!?/br>
    試了一堆的法子都弄不走他,那她只能無奈的撕破臉了:“臣妾身子不適,不能侍寢,若皇上非要勉強臣妾,臣妾也只有誓死抵抗了,否則若是過了病氣給皇上,豈不是臣妾的罪過?”說著頓了頓,露出個胸有成竹的淺笑來:“回頭太后知道了內(nèi)中原由,不但不會責(zé)怪臣妾以下犯上,反倒會夸獎臣妾謹(jǐn)慎仔細(xì),一心為皇上龍體著想。”

    司馬睿被氣了個仰倒,臉上烏云滿彌漫,大手將炕桌拍的蹦跳起來:“好你個德妃,朕cao心費力的幫你meimei挑選佳婿,又給你做面子特意遣了禮部侍郎去頒旨,結(jié)果你是怎么對朕的?要你做個荷包你推三阻四,召你侍寢你給朕裝病,過河拆橋的把戲玩的倒是順溜,打量朕是個軟蛋,由著你怎么作弄就怎么作弄是不?”

    俞馥儀輕哼了一聲,一針見血的回嘴道:“這話說的,明明是皇上生怕宮里又多一個‘女太傅’,吵得自己耳根不得清凈,這才上趕著給臣妾meimei做媒的,倒弄的像是臣妾求著皇上一樣。臣妾meimei水做的人兒,嫁到規(guī)矩嚴(yán)整的趙王府,也不知司馬輿能不能護住她,到底不如進宮來伺候皇上,有臣妾這個高位份的jiejie照看著,她的日子豈會過的不好?哪像現(xiàn)在,不上不下的,讓人日夜揪心?!?/br>
    被戳到了痛處,司馬睿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跳起來,抬腳就要踹人,結(jié)果腳是抬起來了,眼睛瞄到俞馥儀那張淡定從容仿佛天下塌來都不會變色的臉,頓時與記憶中太傅的臉重合起來,嚇的連忙收腿,惹來她“嗤”了一聲,他氣急敗壞的怒吼道:“今個兒,憑你說什么,憑你搬出誰來,朕都定要你侍寢?!?/br>
    “娘娘,三皇子來給您請安了?!崩钤獙毜穆曇敉蝗辉诿鏖g里響起。

    *

    湘妃簾被掀開,一身月白錦袍頭束銀色發(fā)冠的司馬琰走進來,在小滿取來的錦墊上跪好,俯身磕頭道:“兒臣給父皇、母妃請安。”

    “快起來,到母妃這兒來?!庇狃x抬手將司馬琰招過來,拿絲帕拭了拭他額頭上的汗珠,吩咐小滿道:“去給三皇子端碗西瓜汁來。”

    架還沒掐完呢,結(jié)果司馬琰一來就搶走了俞馥儀的注意力,司馬睿十分不滿的瞪了兒子一眼,對著小滿的背影喊道:“也給朕端一碗來?!?/br>
    司馬琰乖巧的偎依在俞馥儀身邊,瞧見她放在針線笸籮里的繡花繃子,于是將腰間的荷包舉起來,仰著小臉看向俞馥儀,略帶得益的說道:“母妃給我繡的荷包,徐士林直夸好看,還想跟我要來著,后來得知是母妃給我繡的,便只得作罷了。”

    給兒子繡荷包,卻不給老子繡?司馬睿氣的鼻子都歪了,頤指氣使的對司馬琰道:“拿來給朕瞧瞧?!?/br>
    司馬琰從腰帶上摘下來,抬起小手遞了過去,司馬睿接過來,打量了下,發(fā)現(xiàn)上面繡的是雪壓青松,還配了兩行詩詞“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保撬惹跋胍?,也就沒還回去,直接給系到了自己腰帶上。

    “母妃……”被搶了荷包的司馬琰皺著小臉,不敢向司馬睿索要,只可憐兮兮的看著俞馥儀。

    跟五歲的小孩子搶荷包,這中二病皇帝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刷新他的下限!俞馥儀也不好當(dāng)著司馬琰的面上手去搶,只得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哄道:“那個舊了,且只有兩行詩,不要也罷,回頭母妃給你做個新的,把全詩的后面兩行也繡上,別人一看就曉得你的才是完美無瑕的,原先那個只是殘次品罷了?!?/br>
    “咳,咳,咳……”正得意的喝著西瓜汁的司馬睿聞言一下嗆住,驚天動地的咳嗽起來,外廂候著的趙有福一下沖進來,邊幫司馬睿拍背邊無奈道:“哎喲我的皇上喂,您也忒不知道小心了,喝個西瓜汁都能嗆到,竟連三皇子個小孩子都比不過了不成?”

    可不就是比不過么?司馬睿再次被戳到痛處,這次的對象可不像俞馥儀一樣下不去手,于是抬腳就把趙有福給踹了個大馬趴,咬牙切齒的罵道:“狗奴才,連朕都敢編排,誰給你的膽子?”

    “皇上息怒,是奴才的不是,您也別踹奴才了,仔細(xì)龍腳痛,奴才自個抽自個便是。”趙有??幕炭值姆乜牧藗€頭,然后直起身子來,大耳瓜子便往自個臉上抽去。

    到底是大內(nèi)總管呢,這么著可不好看,見司馬睿沒有制止的意思,俞馥儀便抬了抬手:“得了,皇上的脾氣來得快去得快,抽幾下讓他消消氣也就罷了,若真抽壞了自個,回頭誰伺候皇上呢?”

    趙有福順勢止住了,沖俞馥儀磕了個頭,說道:“虧得娘娘提醒,不然奴才還真準(zhǔn)備把自個抽趴下呢,若真趴下了,回頭皇上要使喚奴才,奴才卻爬不起來,可不就耽誤了皇上的事兒?那罪過可就大了?!?/br>
    一起長大的伴當(dāng),年少時沒少替自己背黑鍋挨打受罵,司馬睿踹完就后悔了,俞馥儀給了臺階下,他傻了才不下呢,嘴里冷了一聲:“這兒有德妃的人伺候著呢,有你什么事兒?趕緊給朕滾!”

    “那奴才就滾了?!壁w有福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干脆利落的跑了。

    ☆、第 14 章

    好話壞話說盡,司馬睿硬是賴到了宮門下鑰的時辰都不肯走,候著俞馥儀一躺到炕床上,他便跟了過來,直接將她壓到了底下。

    俞馥儀氣的不行,但又不能真的如先前所說的那般誓死抵抗,也只能隨他去了。

    司馬睿癩皮狗計劃得逞,心里得意的不行,獰笑著便動手扯俞馥儀的寢衣,邊扯邊抬頭去看她,毫無意外的再次被她那張面癱臉膈應(yīng)了,怒道:“你就不能閉上眼么?”

    俞馥儀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皇上不想看到臣妾,叫人進來把燈熄了便是了?!?/br>
    “黑燈瞎火的,朕如何發(fā)揮得出嫻熟的技術(shù)來?”司馬睿駁斥了一句,掀開簾子探出腦袋去,四下里一打量,瞅見了擱在床畔錦杌最上面的一條絲帕,連忙抄在手里,將頭縮回來后,把絲帕展開往俞馥儀臉上一蓋,惡聲惡氣道:“蓋著,不許拿下來?!?/br>
    “嫻熟的技術(shù)?吹牛皮的嫻熟技術(shù)吧!”俞馥儀從鼻翼里發(fā)出一聲不屑的鄙視。

    “是不是嫻熟,一會你就曉得了。”

    司馬睿哼了一下,便不再與她打嘴仗,專注的上下其手來,志得意滿的只等俞馥儀渾身酥軟,嬌喘著向自己求饒,結(jié)果十八般武藝使了個遍,她卻依舊穩(wěn)躺釣魚臺,身子沒任何反應(yīng)不說,就連氣息也不曾紊亂過一下。

    他挫敗的罵道:“真是塊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朕真是豬油蒙了心了,竟想著跟塊木頭一較高下?!?/br>
    俞馥儀將帕子從臉上扯下來,莞爾一笑:“皇上這是認(rèn)輸了?”

    說著從他身下爬出來,跪坐在炕床上給他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朗聲道:“臣妾恭送皇上。”

    “朕幾時說要走了?”司馬睿臉色一黑,伸手將俞馥儀撈回來壓住,一使力便與她合二為一,嘴里冷冷道:“贏了如何,輸了又如何,朕想讓你侍寢,你便得侍寢,躲不開,也逃不掉?!?/br>
    平心而論,司馬睿的技術(shù)并不差,只是這具身體在這方面十分遲鈍,隱有些x冷淡的征兆,加之俞馥儀心里也不樂意伺候他,兩方面相加,故而才有現(xiàn)在的效果,不過到底內(nèi)里某處還是起了些許水花的,這會被他強行破門而入,倒也不會像往日那般疼痛非常,她也就懶得搬出一堆典籍來說教了,橫豎不過盞茶的工夫罷了,忍忍也就過去了。

    司馬睿原還憋著氣,打著弄疼她的主意,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結(jié)果人沒折騰到,倒把自己累的夠嗆,冷靜下來后便有些xiele氣,不咸不淡的動作著,琢磨著趕緊完事歇息算了,誰知這一走神,也不知怎地竟使兩人位置掉了個個兒,等他回過神來時,俞馥儀正以一種頗為不雅的姿勢趴在炕床上,自己則半跪在她身后,兩手掐著她的纖腰……

    司馬睿險些給嚇暈過去,自來召俞馥儀侍寢都是男上女下的傳統(tǒng)姿勢,何曾如此奔放過?他連忙就要抽身,退到半路又覺有些可惜,于是又溜了進去,偷偷摸摸的動作了幾下,恰好俞馥儀腦袋埋在竹涼枕上以致呼吸間有些不舒服,無意識的清了下嗓子,結(jié)果這一嗓子猶如晴天霹靂,一道閃電順著他的脊椎一路直下,匯聚到下半身,生生將他劈的釋放了出來。

    竟然被嚇“尿”,司馬睿簡直要哭了,從俞馥儀身上翻下來,扯過她臉上的帕子蓋住自己的臉,懨懨道:“不許跟朕說話,朕要安置了。”

    一炷香的工夫都沒到,若換作自個是男人,只怕也羞的沒臉見人了。俞馥儀以手掩唇輕笑了下,然后起身去了凈房,自個沐浴完畢,又端了一盆水進來,絞了帕子替司馬睿擦身子,也不知他是真睡還是假睡,總之過程中一動沒動,挺的一手好尸。

    *

    毫無意外的,第二日俞馥儀醒來時司馬睿已然離開,谷雨邊幫俞馥儀梳頭邊納悶道:“今個不是大朝的日子,皇上竟起的比大朝的時候還早?!?/br>
    俞馥儀笑了笑,一臉無辜的說道:“想必是有重要的奏折要批,抑或是有重要的臣子要召見,總歸都是前頭的事兒,不是咱們可以過問的?!?/br>
    “娘娘說的是呢?!惫扔旮胶土艘痪洌藖礴R子,照給俞馥儀看,俞馥儀抬頭掃了一眼,隨口道:“不錯?!?/br>
    谷雨得意一笑,隨即想到什么,忙道:“李元寶一早就在外邊候著了,說娘娘起來了便告訴他一聲,他有極好笑的事兒要說給娘娘聽呢?!?/br>
    “極好笑的事兒?”俞馥儀挑了挑眉,點頭道:“叫他進來把。”

    “給娘娘請安,娘娘今個兒穿的可真好看,這要往御花園里一站,那些蝴蝶蜜蜂的,只怕都落到娘娘頭上來了呢?!崩钤獙毨涞拇蛄藗€千兒,滿臉堆笑的獻媚了一番,這才幸災(zāi)樂禍的稟報道:“麗妃作來作去,到底把皇上給作的離了心,今個一早她身邊的琥珀在長春宮門口攔住圣駕哭著說她吐了血,結(jié)果皇上不但沒去啟祥宮看她,反倒叫人拉了琥珀下去打了二十個板子……”

    谷雨還對上次麗妃派琥珀到長春宮搶人的事兒耿耿于懷,這會子聽說琥珀挨打也沒什么同情心,只冷笑道:“算她識趣,沒敢進長春宮的門,不然皇上不責(zé)罰她,我也先抽她幾個耳刮子。”

    麗妃本生的并不出眾,只是爽朗大氣能文能武的性子招司馬睿喜歡,這才一路扶搖直上,成了從一品還帶特別封號的妃子,結(jié)果妊娠后便開始作天作地,小產(chǎn)后更加變本加厲,直把司馬睿的耐心折騰盡,轉(zhuǎn)投了鄭貴妃的懷抱,她自己也落下了個下紅不止的毛病,若能收心養(yǎng)性好好調(diào)養(yǎng),過幾年身子養(yǎng)好了,興許還能東山再起,誰知她根本不知吸取教訓(xùn),竟不管不顧的鬧騰個不停,這是唯恐自己不能徹底失寵呢。

    李元寶聞言“嗤”了一聲,打趣谷雨道:“你呀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也不知是誰昨個還在那長吁短嘆的說琥珀可憐,去御膳房要碗燕窩都被人推三阻四,這會子又要抽人家耳刮子,真真是六月的天孩兒臉——說變就變?!?/br>
    谷雨沖李元寶吐了吐舌頭,揮拳道:“她可憐歸可憐,但要是招惹到咱家娘娘頭上,我照抽不誤?!?/br>
    李元寶呵呵笑道:“知道谷雨你最衷心,不過你這表忠心的大戲若是再唱下去,只怕要誤了請安的時辰了?!?/br>
    谷雨斜了眼時辰鐘,驚呼一聲,連忙上前攙起俞馥儀,架著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