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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鋒芒之一品佞妃在線閱讀 - 第213節(jié)

第213節(jié)

    沐蕭挑眉,看著沈蘇姀有些疑惑。

    沈蘇姀黑亮的眸子閃過兩分微光,唇角微勾道,“此番叫你來是因為你大哥的事。”

    沐蕭一愣,有些急切的上前一步,“主子都弄清楚了?”

    沈蘇姀點點頭,語氣鄭重,“早前我不確定他為何留在秦王身邊,眼下我都知道了,當(dāng)年……當(dāng)年是秦王救了你大哥,這么多年也是秦王將他留在府中保護(hù)著,所以他才會成為秦王的門客,你不想見他嗎?我打算讓你們見面?!?/br>
    沐蕭聞言愣了住,半晌才道,“當(dāng)年怎么可能?秦王彼時南下練兵,我們在夕陽谷,相隔千里之遙,再者說,秦王為何會救了大哥,還幫他遮掩這么多年?主子?你可確定?”

    沈蘇姀看著沐蕭疑惑的眸子淺吸口氣,“當(dāng)年你大哥穿著我的戰(zhàn)袍,秦王他……他將你大哥當(dāng)成了我救了,后來發(fā)現(xiàn)救錯,卻還是將他護(hù)了這么多年,至于秦王當(dāng)年為何救我,是因為……是因為當(dāng)年我已和秦王私定終生?!?/br>
    沐蕭一雙眸子緩緩地大睜,看著沈蘇姀的眸色滿是不可置信,見他要說什么,沈蘇姀已經(jīng)當(dāng)先開口,“我早年在軍中的身份已與你說明,這些日子我已探查明白,秦王和當(dāng)年之事無關(guān),我們不必糾纏于此,昭武二十六年年末的那一戰(zhàn)我受了重傷,因而對諸事都記得不甚清楚,便也忘記了和秦王如何,眼下我已明白了當(dāng)年之事,你無需細(xì)問,只管聽我的便可?!?/br>
    沈蘇姀一席話說完,沐蕭十分明顯的還是不曾從她的話音里頭回過神來,沈蘇姀轉(zhuǎn)身撫了撫絕影的馬鬃,給他時間接受,良久沈蘇姀才聽到沐蕭語聲艱澀的開了口,“難怪……難怪當(dāng)年主子就有些不尋常,原來是……可是主子,當(dāng)年之事您確定與秦王無關(guān)?若是和他無關(guān),為何他偏偏在那個時候調(diào)兵南下呢,主子……”

    “秦王和我們一樣接到了假的密旨?!?/br>
    沈蘇姀語聲和煦的道出一句,而后轉(zhuǎn)身看著沐蕭,“我知道你對當(dāng)年之事心底還存著諸多疑問,到時候見了沐沉你自己問他罷,今日叫你來,是要你離開忠親王?!?/br>
    沐沉心中才經(jīng)了一番震蕩,聽到此話一時沒反映過來,“主子的意思是?”

    沈蘇姀鄭重的目光柔和幾分,語聲徐徐道,“我想讓你們兄弟相聚,然后將你們送出君臨城去,你們的身份太過危險,若是出個岔子便極難收場,眼下我的心思都在那蘇閥的案子上,你們怎可叫我分心?!?/br>
    沐沉聽明白了,面色當(dāng)即一苦,“這怎么可以!主子自己留在君臨卻讓我們走!”

    知道他要說什么,沈蘇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離開君臨你們也有你們的事情做,并非只有在君臨城中才能幫我,忠親王身邊無需你守著,你們離開才是最好?!?/br>
    沐沉欲言又止,沈蘇姀卻溫笑著道,“你必定已經(jīng)知道姑姑和大殿下的案子已經(jīng)平反,過兩日我便要去永濟寺將他們的骨骸取出葬入皇陵,眼下我們已經(jīng)成功了第一步,接下來的路不易,你便聽我的話讓我放心可好?”

    眉頭緊蹙,沐沉不知想到了什么現(xiàn)出兩分痛色,“小人知道皇后娘娘和大殿下的冤屈已平,心中自是高興,只是便宜了那申屠致?!鄙陨砸活D,又有些猶豫的道,“主子的意思沐沉明白,只是忽然離開會讓忠親王生疑?!?/br>
    沈蘇姀一笑,“你只要讓他發(fā)現(xiàn)你和我還有聯(lián)絡(luò),他必定不會再留你?!?/br>
    沐沉眼底微光一亮明白了什么,沈蘇姀繼續(xù)道,“動作要快點,等離開忠親王府之后我便帶你去見你大哥,你大哥眼下……”

    沈蘇姀說著唇角露出兩分苦笑,沐沉心中當(dāng)即一緊,“他怎么了?”

    沈蘇姀一嘆搖了搖頭,“憑他的性子,倒也沒什么。”

    ·

    北宮骸骨案已定,蘇皇后和大殿下的冤屈已平,刑部在備案定案,禮部在準(zhǔn)備入皇陵之事,欽天監(jiān)在為含冤七年的蘇皇后和大殿下做法事,宮里宮外各有各的忙碌,唯有沈蘇姀最為清閑,伽南館的書房之中,沈蘇姀正在靜靜地臨帖,一個個的絹花小楷最需凝神靜氣,她連著寫了小半日,一顆心悠悠的沉了下來,還未打算擱筆,院子里卻有嘈雜聲擾她的清凈,沈蘇姀眉頭一挑,一道人影已經(jīng)急匆匆的閃進(jìn)了屋內(nèi),看到來人,沈蘇姀不得已停筆。

    “侯爺,小少爺不聽勸,奴婢……”

    香書苦著臉滿是哀怨,沈蘇姀對她搖了搖頭算作安撫,一轉(zhuǎn)眼,對上沈君心燃著幽幽綠火的眸子,她不由得蹙了眉,“底下人不讓你進(jìn)來便一定是因為我吩咐過,你眼下非要闖進(jìn)來是為了何事?劍法練好了?功課都做好了?”

    沈君心聽著沈蘇姀之話胸膛的起伏更大了,深吸口氣握緊了手中之劍,語聲沉沉的問,“為何要給請夫子來!我才不要學(xué)那些經(jīng)史集注什么兵道王道帝道的,我不學(xué)!”

    沈蘇姀聞言索性擱了筆,直盯盯的看著沈君心,“這些你不愿學(xué),那你愿學(xué)什么?”

    沈君心冷哼,“我就只和你學(xué)劍法?!?/br>
    沈蘇姀冷笑一聲,“只學(xué)劍法,你知道在戰(zhàn)場之上什么人死得最快嗎?”

    沈君心挑了挑眉頭不語,沈蘇姀已經(jīng)冷冷道,“自詡武功高強卻沒有一點腦子的人!”

    沈君心面上青紅交加一片,上前一步語聲執(zhí)拗的道,“什么沒有腦子的人,我不是沒有腦子的人,我就是不要學(xué)你讓我學(xué)的那些東西,我只和你學(xué)武功!”

    沈蘇姀看著沈君心這模樣狹了狹眸子,忽然不再和他爭吵,又重新拿起筆臨帖,“你可以不用學(xué),往后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香書,送小少爺出去!”

    話音落定香書便上前一步,試探著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少爺,您還是出……”

    頭一轉(zhuǎn),沈君心甩開香書的手,一雙閃著墨綠之色的眸子狠狠的瞪向了香書,“好大的膽子!你是什么東西敢來拉我的衣裳!我和jiejie說話你有什么資格插嘴,滾出去!”

    “沈、君、心!”

    咬牙切齒的四個字落定,沈君心眼底的怒氣當(dāng)即一淡,香書被沈君心的兇惡模樣嚇得連退幾步,雙眸通紅的低頭,不知所措的站在了一邊,沈君心轉(zhuǎn)過頭去便看到了沈蘇姀帶著慍怒的眸子,動了動唇,還是咬緊了牙關(guān),“我不學(xué)!”

    沈蘇姀的唇角微勾,眼底蹦出幾絲冷意來,“沒聽懂我的話嗎?我說了,你可以不學(xué),只是往后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還有,是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對香書!”

    沈君心因為生氣身子繃得緊緊地,看著沈蘇姀那冷冽的模樣更是不愿意勢弱,只梗著脖子道,“憑什么不讓我來這里,我是你弟弟是這沈府的大少爺,我愿意在哪里就在哪里!”

    沈蘇姀笑了一下,“那好,那你就待在這里?!?/br>
    沈君心聞言眸光一亮,卻見沈蘇姀從書案之后走出,直直朝著門口而來,沈君心眼底剛剛亮起來的微光瞬時間就滅了,上前一步便攔住了沈蘇姀的去路。

    沈蘇姀面上再無半分笑意,一雙眸子冷劍般的射向沈君心,沈君心被她這目光看的縮了縮脖子,朝后退了小半路,語氣一下子弱了半分,“阿姐,我不愛學(xué)那些,你別讓我學(xué),練武功已經(jīng)很難了,再學(xué)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便是一個月也學(xué)不好?!?/br>
    沈蘇姀半瞇著的眸子仍是半分不放松的盯著沈君心,沈君心愈發(fā)心虛,又往后退了一步的道,“阿姐你這幾日是怎么了,先是練武功又是學(xué)這些東西,還非得學(xué)好才能來見你,阿姐,你是不是……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這語氣帶著明顯的試探,沈蘇姀聽得眉頭一簇,“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

    沈君心聞言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只是覺得十分奇怪?!鄙陨砸活D,又試探的道,“可是阿姐你真的想讓我上戰(zhàn)場嗎?那些東西都是戰(zhàn)場上用的?”

    沈蘇姀半狹著的眸子一片深邃莫測,饒是沈君心的心智高于普通人眼下也瞧不出什么不妥,沈蘇姀見他如此問又沉了沉語聲,“你是沈府唯一的男丁,難道你想好吃懶做做一輩子的富家少爺?不上戰(zhàn)場,混吃等死也不是不可以!”

    沈君心眼底的墨綠之色漸漸淡去,似乎稍稍的松了口氣,沈蘇姀轉(zhuǎn)過頭去不看他,“眼下你可以讓開了,你喜歡留在這里那你就留在這里?!?/br>
    沈君心排開的手當(dāng)即放了下去,可隨之又極快的抬了起來,他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沈蘇姀,壓低了聲音問,“阿姐,我有什么事情做錯了嗎?”

    這語聲小心翼翼的,沈蘇姀緊蹙的眉頭當(dāng)即便松了半分,搖了搖頭,語氣仍然有些冷,“沒有做錯什么。”

    沈君心松了口氣,卻又疑惑,“可是為何我總覺得你最近對我的態(tài)度十分的……”

    想了半晌才想出一個詞,抿著唇道,“十分冷漠。”

    沈蘇姀心中感嘆一聲,面上卻是不露分毫情緒,挑眉,“有嗎?”

    適才劍拔弩張的兩人眼下已是一個不動聲色一個小心謹(jǐn)慎,沈君心面上浮著一分苦惱,卻又不知問題到底出在哪里,見他那副模樣,沈蘇姀懶得與他說得太多,繞過他一邊往外走一邊道,“若說冷漠也是可以的,因我發(fā)現(xiàn)待你越好你越不思進(jìn)取,夫子我已為你請來,不論你學(xué)不學(xué)夫子每日都會開課,至于那劍法,待你完成一月功課之后再來學(xué)新的罷!”

    沈蘇姀說完這話人已經(jīng)出了門,沈君心反應(yīng)過來追出去,卻見到沈蘇姀卻是讓香書拿了披風(fēng)之后往院門口走去,他當(dāng)即又追上前幾步,急急問,“阿姐你要去何處?”

    沈蘇姀頭也不回的走出院門,“入宮?!?/br>
    沈君心看了看這夕陽西下的天色眉頭微蹙,本還想追出去,可想到適才沈蘇姀的怒容卻又頓下了腳步,默然一瞬回頭看去,香書通紅著眼睛站在廊檐之下,見他望過去竟然有些怕他,沈君心咳嗽一聲,語聲板正如同個大人似得道,“不過是吼了你一句,阿姐不讓我吼你往后便不吼你了,可往后你可莫要再插嘴!”

    說完這話沈君心才垂頭喪氣的走出院落,一邊走一邊呢喃,“我還以為你知道了……”

    沈蘇姀蹙著眉頭走到前院的時候才露出些無奈的表情,正要往府門去,卻遇上了腳步匆忙的管家劉喜,沈蘇姀眉頭一簇,猛然想起一件被她幾乎要遺忘的事情,抬手一揮將劉喜招至自己身前,蹙眉問,“當(dāng)日你去將軍府拜訪的時候輔國將軍怎么說婚期之事的?”

    劉喜聞言面色微變,告罪道,“侯爺恕罪,侯爺兩日未歸,小人手頭之上事情略多,一時忘了親自向您稟報了,當(dāng)日去將軍府之時將軍并未和小人商議婚期,只是說此番雖然是太后指婚,卻也不是沒法子更改,將軍讓小人回來告訴七小姐,說他往后是要常駐邊疆沙場經(jīng)年不歸的,咱們七小姐嫁過去也沒個意思,說婚期先不議,先問問七小姐能否吃得下這份苦,這樣的話小人自然不敢真的去問七小姐,不知侯爺?shù)囊馑际???/br>
    沈蘇姀聞言便皺了眉,思忖一瞬,“此事暫且擱置,將軍府剛經(jīng)了喪事,不宜議這些,這話……這話你讓楊嬤嬤去問問七小姐,只問問她愿不愿意跟著輔國將軍吃苦。”

    劉喜當(dāng)即點頭應(yīng)是,沈蘇姀嘆了一聲走出了府門,府門之外趙勤早已動作飛快的等在了那里,沈蘇姀上的馬車,趙勤立刻便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帝宮的方向而去,剛走動起來身后的車壁卻被敲了幾下,只聽沈蘇姀語聲淡淡道,“去秦王府?!?/br>
    ·

    沈蘇姀到秦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秦王府門前的昏燈亮起,看起來有些凄清,子衿打開府門的時候看到沈蘇姀目光當(dāng)即一亮,“侯爺來啦!王爺在水榭那邊!”

    子衿和沈蘇姀已算熟稔,張口道嬴縱在何處,沈蘇姀失笑,點了點頭直接往水榭的方向去,府中冷冷清清,沈蘇姀走到水榭之前之時卻看到容颯站在通向水榭的廊道入口,一副守衛(wèi)著什么的樣子,沈蘇姀挑眉走過去,腳步聲當(dāng)即讓容颯朝她看了過來,只見容颯眉頭一簇,雙眸一睜,看著她一句請安問禮的話半晌沒說出來,沈蘇姀不知他這詭異的模樣是為何,只看著水榭的方向問,“你們主子莫非在見什么重要客人?不然我先去主殿等著?”

    容颯怔怔的看著沈蘇姀的臉,口中語無倫次的道,“沒……不不不用……屬下去通稟?!?/br>
    沈蘇姀眉頭一挑,“沒見客還用通稟么?容颯你今日有些異常?!?/br>
    沈蘇姀說著話便朝水榭的廳門去,容颯陡然回過神來,卻不知為何忽然嘴笨的厲害,不敢攔住沈蘇姀,只跟在她后面一個勁兒的叫,“侯爺……侯爺您……慢著……”

    沈蘇姀心中有些奇怪,既然水榭之中沒見客,難道嬴縱在做什么不能叫她看的事情?沈蘇姀心底生出兩分好奇,幾步上前哐當(dāng)一聲推開了掩著的廳門,“有什么不能讓我看——”

    一個“的”字生生的卡在唇邊,沈蘇姀看著那站在左廂暖閣里背對著她便袍著身的黑壓壓的一眾人等之時徹底的愣了住,就在她想要轉(zhuǎn)身逃走的時候,那一眾人等齊齊轉(zhuǎn)過了身來,十多雙眸子齊齊的落在她身上,驚艷疑惑意外各種情緒不一,沈蘇姀到底是經(jīng)過大陣仗的人,可因為她眼下還不是能在這王府登堂入室的身份,一時之間面頰之上生出兩分熱意來,眼風(fēng)狠狠的掃向一旁的容颯,心中哀嘆不已,分明就有客在,竟然敢騙她!

    容颯一臉的苦相,語聲壓到最低道,“侯爺您適才沒聽小人說完……”

    沈蘇姀淺吸口氣定了定神,一眼掃去便能從眼前這十多人身上嗅出血腥塵沙味道,這味道她熟悉至極,一瞬間她便能斷定著屋子里的人必定都是兵將之身,既然是兵將,卻都著便袍,且十多人身形挺直的站著連個座椅都沒有,便肯定是他的下屬,此番隱秘在此集會,也必定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可恨容颯今日不太正常,竟然叫她如此冒失的闖了進(jìn)來,當(dāng)真是丟臉至極,沈蘇姀一瞬之間心底便冒出了許多心思,見這十多人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不移,她只得勾了勾唇,對著諸人稍稍頷首,“咳,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沈蘇姀硬著頭皮拉住了門扣,一邊往后退一邊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

    “要去哪里,先進(jìn)來。”

    手還未使力里頭便傳來嬴縱的語聲,并非平日里的冷冽低寒,此刻這話語聲竟是十分的和煦,沈蘇姀面上一熱,看著那屋子里的一群人站在原地委實不知該不該進(jìn)去,恰在此刻,里頭黑壓壓齊整整站著的人卻從中間分開讓出了一條道來,沈蘇姀定了定神踏入屋子一步,當(dāng)即便看到了坐在桌案之后的嬴縱,王袍加身,威俊迫人,面上雖然沒有特別的表情,可看著他的目光溫和又帶著點淡笑,他……在笑她……

    沈蘇姀板直著身子走入房中,而后從那一群人讓出的中間通道走向嬴縱,嬴縱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看了一會兒道,“這是洛陽候。”

    話音落定,唰唰幾聲響,沈蘇姀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邊的十多人已經(jīng)撩袍便拜,軍中吼慣了的洪亮語聲震耳欲聾道,“末將拜見洛陽候!”

    沈蘇姀眉頭輕抖,略有些不贊同的看向嬴縱,嬴縱卻已經(jīng)起身站在書案之后朝她伸手,沈蘇姀蹙眉,十分不贊同的看著嬴縱,嬴縱見她不伸手也不惱,上前一步拉著她走到書案之后將她按在自己適才的座椅之上,轉(zhuǎn)而眸光微狹的看著一眾不曾起身的人道,“天色漸晚,該出城的便出城,外面有你們看著,本王在君臨十分放心?!?/br>
    跪著的眾人齊齊抱拳,又是一聲震天吼,“遵王爺令。”

    嬴縱點了點頭,“起身退下吧?!?/br>
    一聲落定,十多人便齊齊起身退后往外走去,沈蘇姀眼尖,當(dāng)即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一個是她早前去天狼營之時見過的叫朱瑞,另一個是早前金吾營的首領(lǐng)叫王翦,那王翦看起來是個面色沉肅十分威嚴(yán)的,不敢亂看她,那朱瑞卻是個膽大的,仗著和沈蘇姀見過面竟然一邊退一邊瞅了她一眼,還對她咧嘴一笑,可惜那笑意只到一半便被嬴縱沉冷的目光逼了回去,沈蘇姀抿著唇,待所有人都走出去容颯將廳門關(guān)上才懊惱的低吟了一聲。

    下一瞬身子被一把攔住,反應(yīng)過來之時嬴縱已抱著她坐在了敞椅之上,眼角眉梢浮著一層淺笑,瞅著她的目光十分深長,沈蘇姀輕咳一聲,“可不是我故意要打擾你們的,是容颯適才支支吾吾沒說清楚,不曾影響什么罷?”

    嬴縱勾唇搖頭,“都是天狼軍中親信,無礙?!?/br>
    沈蘇姀立刻松一口氣,“幸好不是再見旁的什么人?!?/br>
    嬴縱聞言眸光微微一暗,而后撫著她肩頭的墨發(fā)問,“這個時候怎地過來了?”

    沈蘇姀聞言一愣,這才看了看外頭的天色,走的時候天色還是亮著的她便不曾想這個問題,這會兒再看竟然已經(jīng)夜幕降臨了,這大晚上的,她怎地偏偏就挑了這么個時候跑過來,當(dāng)真是……沈蘇姀撫了撫額,面上更熱了,“咳,沈君心鬧得很,我躲過來了……”

    話音一落,覺得有些不對,轉(zhuǎn)過頭去看,果不其然嬴縱的眸色已變得十二分黑沉,沈蘇姀“嘶”一聲,“那個,也不是的,是這兩日沒見你,便想著過來看看?!?/br>
    話已出口,要收回哪里有那么容易,嬴縱狹著眸子,落在她腰間的手不輕不重的磨挲揉捏,沈蘇姀被他抖得渾身泛癢,不輕不重的在他懷里左右閃躲,嬴縱眼瞅著她身子左搖右擺的,下身被她摩擦著沒一會兒聲音就有些啞,“沈君心如何鬧你了?”

    沈蘇姀看了看他的面色,猶豫著道,“我給他請了授課的夫子,他卻不愿學(xué)?!?/br>
    嬴縱一手撩起她的墨發(fā)又問,“為何不愿學(xué)?”

    沈蘇姀聞言微嘆,“我請的夫子乃是退下來的老翰林,教的東西自然不同尋常,沈君心天資聰穎,看我弄出這些大抵是懷疑我知道了他的身份,再加上我說他若是不學(xué)好便不能來見我,將他逼急了才開始鬧騰……”

    話音一落,嬴縱的語聲陰測,“你待他應(yīng)當(dāng)很好罷。”

    沈蘇姀聞言挑眉,轉(zhuǎn)頭看他,“怎么說?”

    嬴縱瞧著她近在咫尺的黑亮眸子語聲低寒,“否則他怎能如此依賴你?!?/br>
    沈蘇姀看著他這模樣失笑,想了想認(rèn)真的搖頭,“我?guī)苁且话?,只是他心思聰穎,自小明白人情世故,沈家早些年也一點不太平,后來嘛,也就是我待他好便是好。”

    嬴縱定定瞧了她一會兒,勾了勾唇將她打橫抱起往門口去,沈蘇姀見此眉頭一皺抿著唇道,“我可沒說今天晚上要留下,這是去哪里……”

    沈蘇姀的語氣并不堅定,嬴縱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少將軍何時學(xué)會口是心非了?這么晚過來難道只是為了告訴我你那弟弟關(guān)系多親近嗎?你不是想躲嗎,那就多躲幾日好了。”

    沈蘇姀面上微熱,稍稍想了一瞬便也隨了他,嬴縱抱著她走出水榭,沈蘇姀一轉(zhuǎn)頭便能看到遠(yuǎn)處的云煙湖,夜色漸深,那湖中小筑被一層湖上的薄霧籠著,黑壓壓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沈蘇姀暗嘆一聲仰頭看著嬴縱,“我已經(jīng)找了沐蕭,只怕明日忠親王便會叫他離開,等沐蕭過來,便將沐沉放出來可好?”

    嬴縱低頭看了她一眼,“我有什么好處?”

    這種事也要好處……沈蘇姀氣惱的瞪他一下,想了想,“我在府中留兩日?再過兩日我便要陪華庭去永濟寺取姑姑和大殿下的骸骨,在此之前我不回沈府了,好不好?”

    提起蘇皇后和大殿下,嬴縱看她的眸色不由得一柔,勾了勾唇忍不住在她唇上安撫性的吻了吻,含糊不清的呢喃道,“這一條,再加上今天晚上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