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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城府在線閱讀 - 第69節(jié)

第69節(jié)

    我怔了怔,有些出乎意料,不是說被伯母限制自由了?這會怎么會在這里?我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直到喇叭聲再次響起,我才快步走了過去,站在駕駛室邊,低頭看著他,笑道:“怎么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你難道約了別人了?”

    “小叔說伯母看你看的很緊,你這么忽然過來,我有點沒想到?!钡豢煞裾J(rèn),這樣出人意料的驚喜,讓我有些開心。

    “嗯,是你聰明,曉得拿我喜歡的東西引誘我。所以,我當(dāng)然要千方百計的趕過來了?!?/br>
    我彎身趴在車窗上,笑著與他開玩笑,道:“是不是太想我了。”

    他聞聲,斜了我一眼,一臉正經(jīng),但唇邊依舊隱隱泛著淺笑,用左手輕彈了一下我的額頭,道:“是啊,想你手里拿著的東西?!?/br>
    隨后,我便上了車,也沒去什么地方,就在小區(qū)里,梁景的車上,一起吃蛋糕。幾日不見,他這左手用的倒是挺順溜了,連車子都是自己開過來的。我盯著他的手看了半天,他似乎是看出了什么,說:“我媽訓(xùn)練的好,她怕我這只手恢復(fù)期長,最近一直讓我自力更生,其實習(xí)慣就好,也沒什么難的,不是說左撇子聰明嗎?正好了?!?/br>
    他說的輕松,我這心里可不怎么輕松,我想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你媽有沒有說我什么?”縱使我心里清楚梁母肯定是不喜歡我的,但我也好奇她對我的評價。

    “沒說什么,她一般不會隨便評價沒有相處過的人。”他沒有看我,目光落在前方,笑容淡淡的。

    梁景說的輕描淡寫,我也不方便過多的追問什么,就當(dāng)個傻子好了,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去權(quán)衡,我逼著也沒有用。

    這個話題一完,車子里就顯得有些沉默,過了好一會,梁景才側(cè)頭看向我,目光柔和,伸手撥弄了一下我的頭發(fā),道:“我媽一直以來都比較強(qiáng)勢,很多時候我也會煩,但她畢竟是我mama,一路下來她為了我受過許多苦。年輕的時候,我也不是沒有叛逆過,叛逆到差點讓她與我同歸于盡。后來懂事了,才知道她的辛酸苦楚,所以從那以后,我從來不與她硬碰硬。當(dāng)然,我也不會完全聽從與她的話,一定會想一個兩全的辦法。”

    “那如果有一天,你碰到那種沒有辦法兩全的情況時,你會怎么做?”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每一件事情都能做到兩全其美,畢竟魚和熊掌不能兼得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梁景默了許久,笑了一下,“不知道,還沒碰到過,等碰到了再說吧?!?/br>
    隨后,他就忽然湊了過來,一手扣住了我的脖子,將我拉近了一些,鼻尖與我相觸,溫?zé)岬臍庀娫谖业哪橆a上,蠱惑人心。他用拇指擦了一下我的嘴角,然后在我吞口水的時候,忽然湊過來,吻上了我的唇。

    由著之前吃過蛋糕,嘴巴里甜甜膩膩的。中間我稍稍瞇縫了一下眼睛,想看看他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垂著眼眸,眉宇之間有個淡淡的川字,時而蹙緊,時而松開,如此反復(fù)著。

    他在這兒逗留的時間不長,僅僅只是過來看我一眼就走的,其實我以為他走的時候,會象征性的給我一點承諾和保證,可他走的時候,只同我說好好照顧自己,有事給他打電話。

    我點了點頭,就拿著已經(jīng)空了的蛋糕袋子下了車,走到一旁,看著他開車離開,直至車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一百五十五:究竟是感情還是其他

    回到家,給我陳棟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給我找一些梁景母親的資料過來給我,當(dāng)然是越詳細(xì)越好。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背地里查人,但如今面對一個一無所知的人,讓我心里很沒有底,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如今敵友不明,還是有個防備比較好。

    總歸不能所有的事情,都依賴著讓梁景去搞定。

    我最近也開始習(xí)慣看一些財經(jīng)類的新聞和報紙,關(guān)注經(jīng)濟(jì)走向和一切政策的變動。我在家休養(yǎng)了兩三天,也就回公司上班了,公司內(nèi)部運作倒是很正常,皺平將事情處理的不錯,加之還有高媛在,之前我被綁架,還有家里一些列的丑聞,均沒有被爆出來。但依舊還是有些流氓性質(zhì)的報社,杜撰了一篇毀三觀的報道,還給我們這群人畫了個人物關(guān)系圖。

    我早晨下樓買早餐的時候,在報停里買了兩份雜志和報紙看了看,近期正源的形象受挫比較嚴(yán)重,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事情,雖說每次都是化險為夷,但形象這個東西,多多少少還是會受到一定的影響,想恢復(fù)到最初的模樣,還是需要花功夫的。

    一早上班,最意想不到的事情,是在公司里遇見了梁母。我們在公司門口遇見,她依舊是端莊大氣,見著我的時候,適時的停下了腳步。我也在她的身后站住,微微低頭,垂著眸子,擺出一副恭敬的樣子。

    她稍稍側(cè)了一下身子,用手指了指我,道:“顧清城,是吧?”這話說的好像是剛知道我名字似得。

    我點頭應(yīng)了一聲,“是我,伯母?!?/br>
    “嗯,與你的助理說一聲,你要晚半個小時到公司,我有話同你說?!彼f著,就直接轉(zhuǎn)過了身子,從我身側(cè)走過,又回了車上。

    車子的門沒有關(guān),似乎是在等我過去,我同鄒平說了一聲,也就直了直身子,跟著走了過去,在旁邊抵著門的司機(jī)我倒是認(rèn)識,是梁景專門用的那位,他沖著我揚了一下唇,我微不可查的沖著他點了點頭,在車門前稍稍頓了一下,才彎身坐了上去,車門應(yīng)聲關(guān)上。

    車內(nèi)的空間不算小,但我卻覺得十分壓抑,等司機(jī)師傅坐上車子,梁母報了個地址,車子啟動,很快駛?cè)胲嚵鳌?/br>
    我們?nèi)サ牡胤讲凰氵h(yuǎn),是一家港式早茶店,隨意點了些東西之后,我們便在小包間內(nèi)坐了下來,面對而坐,還沒開口說話呢,氣氛就不是很融洽。

    我吸了口氣,還是恭恭敬敬的先將梁母的餐具用開水燙洗了一遍,然后倒上茶水。隨后,又將我自己的燙洗了一遍,中間我不敢抬頭去看梁母一眼,但她的目光扎在我的身上,就算我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等我做完這些,梁母就用一種極不屑的態(tài)度,低低的哼了一聲,一只手握住了陶瓷杯子,輕輕的晃動了兩下,笑道:“你以為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一下,我就會對你改觀了嗎?你這些招數(shù),也就只能在我兒子面前糊弄糊弄他,在我這兒,行不通。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母親是個什么樣的人,你也一定差不到哪里去?!?/br>
    她說著,忽然就伸手將我倒在她杯子里的茶水統(tǒng)統(tǒng)都倒回了我的杯中,我不由的蹙了一下眉,忍不住抬眸看了她一眼,然而她也僅僅只是垂著眼簾,拿了旁邊的茶壺又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可能是感覺到我在看她,忽的抬了一下眼眸,沖著我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我通常不喝我討厭的人給我倒的茶,你就當(dāng)我是心里潔癖好了,希望你不要介意?!?/br>
    明明說著討厭我,可那話說的卻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我張了張嘴,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總不能說沒關(guān)系吧!

    想了半天,我也就放棄了,人家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像我這種檔次的,在她眼里大抵還是個小學(xué)沒畢業(yè)的吧,既然說不好,那還是不要說了,說多錯多。

    沒一會,服務(wù)員就將我們點的東西都上齊了,然后梁母開始慢條斯理的吃東西,由著我已經(jīng)吃過早餐,肚子上飽,再者她應(yīng)該也不想跟我共同吃這里的東西,怕是等會我動了筷子,她又要說:不好意思,我不跟我討厭的人一起吃東西云云。

    所以,她吃她的,我也就光喝水了。

    像梁母這樣的人,從她的身材上可以看出來,她對自己每天攝入的食量應(yīng)該是有規(guī)劃的,再從氣色來看,她應(yīng)該像一些明星一樣,每天都有一定的運動量。她慢條斯理的吃了一會,才放下了筷子,拿了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巴,最后喝了一口水,才開始跟我入正題。

    “我相信你現(xiàn)在能如此淡定的坐在這里,不聲不響,不吵不鬧,也還算是有點腦子的人。我也不同你拐彎抹角,你跟梁景之間沒有可能?!彼鎺⑿Φ恼f著,我迎著她的目光,與她對視,有那么一剎那,我還在想,接下去她會不會拿一筆錢出來。

    但很顯然是我想錯了,梁母什么都沒做,只是看著我,將最重要的癥結(jié)告訴了我,她說:“你說,我怎么可能會讓我的兒子跟一個小三的女兒在一起?你媽當(dāng)年的豐功偉績,我便不同你說了,想必你應(yīng)該也有所了解,當(dāng)初她跟她的那個姐妹是怎么設(shè)計害我的,破壞我家庭的,我都記得。與你說句實話,我這人心眼很小,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所以,你認(rèn)為,你跟梁景會有未來嗎?你又哪里來的自信,覺得自己配的上梁景的?”

    我屏著一口氣,胸口悶的難受,說實話,上一輩的恩怨我如今一點都不想知道,反正如今我媽也不在了,他們想要如何說都沒有人來反駁。我吸了口氣,勉強(qiáng)的笑了一下,張了張嘴,還沒發(fā)出半點聲音。

    梁母又開口說話了,“我知道上次梁景背著我來找過你,也許他如今喜歡你,但你覺得一個男人的喜歡能維持多久?一年?兩年?”她笑著,搖了搖頭,“我相信不會超過三年,我養(yǎng)的兒子,我很了解,他的性子我也很清楚。其實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應(yīng)該先顧及你的公司,至于談情說愛,我想你應(yīng)該沒這么時間?!?/br>
    不知怎么,我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是不是所有的母親都一樣,在處理自己兒子感情問題的時候,總是第一個找女方,好像把女的弄走了,一切就都解決了。

    “伯母,其實我倒是覺得,這些話您應(yīng)該同梁景講。您也知道我跟別的姑娘不一樣,您在這里說兩句,我就會離開。您也說了,我有公司在這里,所以您跟我說了那么多,我也不可能離開?!?/br>
    她忽然笑了,然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要跟我兒子講,這無需你來教我。今天我跟你說這么一番話,不過是想提醒你,不要對著梁景死纏不放,你對梁景的心思,究竟是感情還是其他,我一眼就看的出來。我不會讓我的兒子,變成他父親那樣!”

    語落,她只微微揚了一下唇,就起身走了。走之前,還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好自為之。

    包間的門關(guān)上,我的唇才微微往上揚起,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已經(jīng)變涼的茶水,劃過腸胃,終究是泛著一片涼意,連同手腳都涼的沁出了汗水。

    由著梁景還需要休息,這兩天由梁母暫代了他的位置處理著各項事宜,陳棟的速度也算快,花了兩天時間,就將梁母的所有資料都收集了過來。這會我才知道,梁母的全名叫做蘇孟,年輕時候是個舞蹈老師,與梁譯權(quán)結(jié)緣于舞蹈,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小三上位的。

    只不過她湊得時間好,湊在正室病重,正好她得寵,也就順勢上了位置,至于其中盤根錯節(jié)的經(jīng)過,沒什么人知道,但許多人都說她有本事,也算是梁譯權(quán)最后的一個老婆了。只不過坊間傳聞,說蘇孟上位之后,與梁譯權(quán)的夫妻關(guān)系就一直不好了,有小道消息說是梁譯權(quán)又找到了真愛。

    然,這些也都是小道傳聞,不過就這些信息,無論真真假假,拼湊起來。我也了解了,梁母對我和我母親的討厭,是怎么來的了。我想如今她坐在正源的位置上,心里應(yīng)該也是非常不痛快的吧。

    梁景在梁母掌管公司兩天之后,回來了,看起來有些著急的樣子,像是生怕他母親會做什么似得。但梁母在行政管理這方面能力還是很強(qiáng)的,資料上說過,梁譯權(quán)兩年前身體就開始不好,梁氏集團(tuán)如今一直就是她親手在打理的,說是梁譯權(quán)親自囑托的。因此,就算下面那些叔伯同輩的人都不甚滿意,但也沒什么話說。

    她雖只在正源兩天,但正源的事務(wù)她也處理的很妥當(dāng),連著老城區(qū)招標(biāo)的項目都提了上來。

    然而,梁景在不放心些什么,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誤打誤撞

    據(jù)說梁景回公司那天好像跟梁母起了爭執(zhí),我也是聽鄒平說的,真真假假我就不知道了,雖在同一個公司,但這一天我并沒能碰上他們,所以我僅僅只是知道他來了,但沒有見著他人。

    傍晚下班,我刻意早幾分鐘下了樓,然后在大廈外圍轉(zhuǎn)了一圈,復(fù)又回到了公司門口,結(jié)果卻是錯過了,光看到他們的車子開出了老遠(yuǎn)。

    自綁架事件之后,李子木一直都沒有同我聯(lián)系過,我這兒可算是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問問他,還有他當(dāng)過警察,應(yīng)該知道警隊里有哪幾個能靠得住,這兩天警方那邊將我媽的事情追的很緊,大概是想將兩個案子一塊結(jié)了。綁架罪算是在各項證據(jù)之下被落實了,幸得我如今還是活蹦亂跳的,否則的話,顧暉這牢底算是要坐穿了。

    對于這件事,我想同李子木商量一下,怎么樣才能將那對母女一同拉下水。

    我想了想,就開車去了紅房子,那里一整條街都是娛樂設(shè)施,酒吧,ktv,夜總會等等,到了晚上十分熱鬧,紅房子就混跡在其中,算不上顯眼,不仔細(xì)找找還真是找不對位置。

    我將車子停在街口,之后就步行往里走,這種地方也算是魚龍混雜,街上的人也是各式各樣的,偶爾看到兩個男的勾肩搭背,姿態(tài)曖昧的過去,也實屬正常了。

    我一個人在這里晃蕩,多多少少心里還是有些慌的,說起來我也是單純,這種地方我?guī)缀跏遣粊淼?,就算是喝酒,也是在另一條街上那種環(huán)境不錯的酒吧。

    走了有一會了,也沒看到有紅房子標(biāo)記的場子,正思忖著是不是找錯地方的時候,忽然有人扯了一下我的手,我才剛轉(zhuǎn)身,人就已經(jīng)被對方勾在懷里了,身上帶著少許酒氣,卻裝著一副醉了的模樣,扯著我往后面的一處深巷里走去。

    我略略掙扎了一下,抬眼才算是看清楚了他的臉,這李子木每次出現(xiàn)的方式,都是咋咋呼呼的,他勾著我的肩膀,一轉(zhuǎn)頭,臉頰就直接貼在了我的臉上,看了一會之后,才又回過頭看,問;“你來這里干嘛?自尋死路?”

    “我找你有事啊……”

    我這話才剛剛起頭,也不知怎么,只聽到有人吼了一句‘去死吧?!o接著,李子木整個人就被踹飛了出去,他本就沒什么防備,這么一來就被直接踹成了狗吃屎,趴在了地上,我還來不及驚訝,有人就扯過了我的手,將我一把拽到了身后,“清城,你怎么一個人在這種地方?這人是不是想非禮你?”

    這會我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趙倩童,她正想與我繼續(xù)說什么,可能是看見趴在地上的李子木正要起來,忽然又蹦了過去,一腳踏在了他的背上。那一腳不用看,也不用問,光聽聲音就知道,一定非常用力。

    當(dāng)即,李子木整個人就重重的趴會了地上,好歹人也是當(dāng)過警察的,怎么都不可能讓自己摔的那么狼狽,我正想過去拉住趙倩童的時候,李子木反擊了,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腳,隨即往后猛地一拉,電光火石之間,都沒怎么看清楚他們的動作呢,李子木就已經(jīng)翻身壓在了趙倩童的身上,掐著她的脖子,道:“老子不打女人,你他媽別逼我!”

    “你個臭流氓,看我不給你打的滿地找牙!”她說著就直接抬起了手,側(cè)過了身子,可惜李子木在上她在下,她根本就沒有什么優(yōu)勢,最后雙手都被李子木牢牢的扣住,壓制在了身后。

    “jiejie!”這會我才看到身邊有個眉清目秀的小子,一步?jīng)_了過去,也跟趙倩童似得抬腳就要踹人。

    我趕忙過去拉住了他的衣服領(lǐng)子,將這人一把給拽了回來,然后迅速過去勸架,將這扭打在一起的人給分開。

    “他是我朋友,倩童你誤會了。”我將李子木拉開,彎身將人從地上扶了起來,幫著拍掉了她身上的塵土。

    “你朋友?有沒有搞錯,你怎么會交這種不三不四的朋友?”趙倩童顯然是對此非常不能夠理解,臉上的表情跟吞了顆蒼蠅似得。

    這兩人的脾氣有些類似,李子木一個走正道的,被說成不三不四當(dāng)然也是十分不爽的,但礙于這里人多眼雜,他沒說什么,只將我扯到一旁,低聲說:“我們換個地方說話?!?/br>
    我點了頭,兩人約好了地點,就各自分開了。我與趙倩童他們一塊走,出了這條街,她就攔了亮出租車,把她弟弟給送走了,然后回身一把抓住了我,說:“我跟你一起去?!?/br>
    我原本還想拒絕的,但看她如此緊張擔(dān)心的樣子,我也就應(yīng)下了。路上,她還問了我兩句梁景的事情,我也就含含糊糊的應(yīng)對了過去。李子木與我約在以前的那個老地方,老城區(qū)附近的一間咖啡廳。

    我們到的時候,李子木還沒來,我跟趙倩童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就將李子木的身份介紹了一下。估計是李子木那一身流里流氣的樣子太深入人心了,趙倩童起初聽到的時候,簡直是不敢相信。無法相信李子木那人以前干過警察,現(xiàn)在又是一名偵探,這會又混入黑道當(dāng)個臥底。

    她初初聽到的時候,跟我打趣道;“你這是在跟我講香港警匪片呢?”話說回來,其實我也覺得有點像,但事實就是這樣,順道我還同她講了講前幾天我被綁架的事情,這樣她也就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李子木過了許久才到,他應(yīng)該是回去換了一下衣服,這會看起來算是個正直青年的樣子,干干凈凈的,頭發(fā)也變得十分自然,就下巴有些破皮,應(yīng)該是剛剛跟趙倩童打斗的時候弄傷的,這會看著好像還在流血。

    我從包里取了張紙巾遞給他,他抿唇?jīng)_著我笑了一下,伸手接了過去,再看向我身側(cè)的趙倩童時,目光冷了冷,顯然是對她十分不滿。趙倩童聽了我之前的介紹,這會李子木又變了個形象,她也算是完全相信了我的話。

    本就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說話做事也不會拐著歪,就直接沖著李子木伸出了手,說:“抱歉,之前一時心急,還以為你是小混混,所以才出此下策。我不知道你是清城的朋友,更不知道你只是混在里面。不知者不罪,你也不要怪我了?!?/br>
    李子木起初還沒理她,任由她的手選在半空,只悠悠閑閑的喝了一口咖啡,在趙倩童有些悻悻然要收回手的時候,才忽然伸手拍了一下她的手掌,“下次別打錯人?!?/br>
    由此,我也是松了一口氣,這樣就無需當(dāng)和事老啦,這種事情,我最不在行了。

    閑聊了兩句之后,我便同李子木將話題切入了正軌。

    “你現(xiàn)在是一個人在做事,還是同別人合作?”

    李子木聞聲,眉眼間帶了一絲笑容,手指忽然就勾了一下我的指尖,道:“還蠻聰明的,知道我不是一個人?!?/br>
    對此,我戳之以鼻,混進(jìn)黑社會,這種危險的舉動,他李子木單槍匹馬的去做,可能嗎!我哼了一聲,五指并攏,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手背上。只要知道他不是一個人在做事,我也就放心了不少。

    他說的并不明顯,但我還是明白,他背后合作的人應(yīng)該是警局里,他認(rèn)為很可靠的人,說是之前他在警局里,算是他的師傅,所以沒什么好懷疑的。

    “這個犯罪團(tuán)伙的勢力比較大,當(dāng)初警方伏擊過他們一段時間,卻是全無所獲,只抓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應(yīng)該說,每次抓住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這次,我也算是誤打誤撞介入其中的。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只是你的公司,可能要麻煩一點?!?/br>
    說到這里,也算是說到了癥結(jié)上了,我皺了一下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他們應(yīng)該是想利用正源來洗黑錢,正源是上市公司,資金流動大,進(jìn)出口也多,只要在賬目上做做手腳,就很容易用來洗黑錢。你要知道他們做的那些勾當(dāng)賺的錢,都是非正常收入,金額龐大,一些小公司根本就沒有辦法?!?/br>
    “由著顧唯一的牽線,正好你們正源就撞在了炮口上。他們最近還商量著開脫正當(dāng)渠道的生意,大抵就等著正源了?!?/br>
    我稍稍頓了一下,再回想起綁架時候顧唯一同那黑老大說的話,想必這個主意也是顧唯一為了保住自己和她老媽而出的吧!我不由抿了抿唇,皺了眉,如今要說對付一個顧唯一不算簡單,這會連警察都還沒搞定的黑勢力進(jìn)來,真他媽有趣……

    我不由低低的笑了一聲,并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只是向他打聽了關(guān)于他在警隊里的那個師傅,我媽的案子要結(jié),那么犯了罪的人,一個都別想著能夠脫罪。就算是黑勢力的支撐下,我們證據(jù)確鑿了,那也是逃不過去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設(shè)局

    李子木將他師傅的聯(lián)系方式和姓名都幫我寫在了記事本上,走的時候?qū)ξ以偃龂诟?,意思是作為一個普通市民,那些個危險的事情就不要逞能了。我點了點頭,很乖巧的答應(yīng)了,他笑笑,走的時候還喪心病狂的揉亂了我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