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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城府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我的頭發(fā)已經(jīng)養(yǎng)長了許多了,但當初燙過的痕跡還在,很容易變得亂糟糟的,被他那么一揉,我索性將頭發(fā)扎了起來,這樣反倒清爽些。李子木走了,就留下了我跟趙倩童兩個人,她坐在旁邊默不作聲許久,才忽然伸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眼中帶著一絲同情,道:“清城,我真的無法想象你這是生活在一個什么樣的環(huán)境里,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覺得你是哪種軟弱不知道反抗的人,后來覺得你還蠻堅強的,心態(tài)也不錯??涩F(xiàn)在,我覺得你沒有瘋掉,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話說,梁景呢?他都不幫著你嗎?其實你以后有什么要幫忙的,只要我能幫得上,你都可以跟我說?!?/br>
    她這充滿同情的意思是個怎么回事?我看起來真那么可憐嗎?其實也還好吧,如今的我,大概是已經(jīng)被這生活折磨的有些麻木不仁了,無論是面對什么樣的情況,都能夠坦然接受,然后再慢慢的去想辦法解決。

    以前太年輕,遇上什么事情,就恨天恨地,恨不得跟他們同歸于盡,偏激到毀了自己也不能讓他們好過。但到了今時今日,我才知道,把自己毀掉去破壞他們,這樣的代價有多大,有多么不值,我想當初我同那人形牌結(jié)婚的時候,背地里應(yīng)該有許多人在嘲笑我的智商吧。

    也不知道那時候的梁景又是怎么看我的。

    我稍稍走了點神,默了一會,才回過神來,伸手拍了拍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笑了笑,道:“他當然幫我,但有些事情我只能自己去面對不是嗎?我們不能保證有誰會一直站在你身邊不變的,這個世界瞬息萬變,人也一樣?!?/br>
    “你這話可不對,依照你這個觀念,身邊的人誰都不能信咯?那你連我都不信啦?”趙倩童側(cè)著身子,一只手抵著腦袋,撇了撇嘴,片刻之后,就換了一種姿態(tài)同我說話,拍拍我的頭,說:“jiejie知道你生活不如意,身邊發(fā)生那些黑心的事情多,但我們還是要相信這個世界美好比陰暗多,你啊,現(xiàn)在就是缺少了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每天清晨起來,往太陽升起的方向看看,充滿希望?!?/br>
    我看著她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一時沒忍住就笑了出來,順從的點了點頭,道:“是是是,您說的是,我們的生活充滿希望,中華人名共和國萬歲?!?/br>
    我這么一打趣,趙倩童也就跟著笑了起來。

    隔天,我找了個空余的時間,給這位姓邊的警察去了電話,對方很快就接起了電話,聲音有些低沉,一本正經(jīng)的,“喂,請問找誰?”

    “是邊楠,邊警官嗎?”

    對方默了一會,才開口,“嗯,請問您是?”

    “哦,我是正源集團副總顧清城,想必您對我應(yīng)該不算陌生吧?最近還有一個關(guān)于跟我有關(guān)的案子還未了解?!蔽艺驹谵k公室的落地窗前,面向太陽升起的方向,今日陽光不錯,就是這么看著略有些扎眼了。

    這邊楠又沉默了片刻,才像是想起了什么,笑了一下,道:“記起來了,李子木那小子之前跟我提了一下,沒想到你那么快就聯(lián)系我了?!?/br>
    我稍稍頓了一下,也跟著笑了起來,道:“是嗎,原來他已經(jīng)跟您說了,那不知道您今天什么時候有空,我想請您吃個飯?!?/br>
    “吃飯就不必了,我們?nèi)缃竦纳矸菀膊皇翘貏e方便,也免得落人口舌了。這么吧,午休的時候,一塊喝茶?!彼麄兙瘎?wù)人員,總比我警惕的多,對此,我也沒什么異議。

    掛了電話,剛回位置上坐下來,梁景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稍稍頓了一下,過了一會,才接了起來。

    “怎么?”我問。

    “沒怎么,中午一起吃飯?”他邀請。

    我笑了一下,“那伯母呢?”

    他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沒事,只是抽空給你打個電話而已。”

    我抿了抿唇,想了一下,才笑了笑,用十分平和的語氣,道:“梁景,你不需要有什么壓力,我也不想給你什么壓力,其實無論結(jié)果是個什么,我都可以接受的。我也沒想過讓你再我跟伯母之間選一個,這種事情等于強人所難,就好像那個掉進水里先救誰的問題一樣。其實如今我這顆心啊,也算是有所歷練了,碰上什么事情,它已經(jīng)都能夠接受了,并且接受的很好。所以……”

    “你在說什么?”我的話還沒有說話,梁景就打斷了我,口氣聽起來還不善,但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發(fā)揮了自己所有的善解人意,我沉默了沒再說話,過了一會,他才稍稍緩和了語氣,道:“不用想太多,過兩天我會去找你。”

    隨即,他就將電話給掛了,估計這個電話讓他很糟心吧。

    中午,我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了一趟李子木家,照著他跟我說的,書房書柜的間隔里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所幸當初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放在了他這里,才算是幸免沒有被顧唯一的人找出來。我那家里看起來雖然是整整齊齊的,但從一些細節(jié)上能夠看出來,他們一定是找人進來找過了。

    想想當時我被綁架,梁景估計連家都不會回,他們這些人要開門進去,都是小意思。我在李子木家里轉(zhuǎn)了一圈,這也算是我第一次到他住的地方,倒是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我本以為像他這種人,家里一定是比狗窩還亂的,然后資料到處亂飛的那種。

    可如今一看,這人還是紀律嚴明,生活規(guī)律且正常的嘛,從屋子里的情況看,并沒有什么不良嗜好。

    我也沒有多做停留,就直接去了跟邊楠約好的茶吧。我提早了十來分鐘,邊楠來的時候也是提早了五分鐘過來的,見著我的時候略微有些驚訝,隨后也只是笑笑坐了下來,點了龍井,隨意寒暄了兩句,等茶上來了之后,就直接進入了正題,“不知道顧小姐找我,想跟我商量什么?”

    “我想知道,我媽的案子,你們警方如今是怎么定奪的?”

    “還在調(diào)查,但跟你的綁架案子聯(lián)系起來,顧暉也算是變相承認了當初王月玲車禍死亡是人為,您提供的車檢報告,也算是一個證據(jù)。而朱子秀也親自出來作證?!彼贿呎f,一邊拿起了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聲,就知道這兩母女的臉皮都不是一般的厚,這種反咬人一口的事情也是做的習(xí)慣了。不過,也怪不得他們,換做是誰,為了自保都會這樣。我點頭,當即轉(zhuǎn)身從包里拿了錄音筆出來,順道將手機里的視頻也調(diào)了出來。

    一并遞到了他的面前,“這是林嫂生前告訴我的,當時李子木留心就用錄音筆將她的話統(tǒng)統(tǒng)都錄了下來,還有這個視頻,是林嫂臨死前錄下來的,有這兩樣?xùn)|西,足以證明當初朱子秀也是同謀,她脫不了罪?!?/br>
    邊楠沒有說話,只安靜的聽完,沉默了好一會之后,才道:“只可惜人證不在了,光這個顯得很牽強,其實就算有人證,也還需要物證,或者她自己親口承認,那就另當別論了?!?/br>
    其實這件事我也早就能夠料到,無論如何這些都太薄弱了,最重要的人是趙老,但他一定不會愿意出來。我沉默了一會,忽然注意到他剛剛說了本人親口承認,像朱子秀這樣的人,我當初隨隨便便的嚇了嚇她說了兩句我媽的鬼魂,她都能怕成那個樣子。

    本來嘛,做了虧心事的人,都是心虛的。我笑了一下,伸手將那兩樣?xùn)|西拿了回來,抬眸看向了他,道:“不知道您能不能配合我一下?也許我能夠讓她親口承認?!?/br>
    邊楠那兩根濃粗的眉毛微微挑動了一下,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之后幾天,我散了些消息出去,而顧唯一被順利的支開,邊楠用了點私權(quán),將她拘留了四十八小時問話,意思是顧暉反咬了她一口,并有了新的線索等。

    如今顧唯一不在身邊,朱子秀一個人一定是晃神了。那幾天,邊楠也專門叫了幾個手下過來暗中保護我。

    我想朱子秀肯定會找那黑老大,不過沒什么用,我也是有人保護的,到底人正義的警察也不是吃屎的!而且,她朱子秀也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人,起碼不會因為她而得罪警察!

    這天,我去了警局,但在局子門口遇見了朱子秀,當時我的手里拿著黃色的牛皮袋子。我昨晚刻意在樓道門口打了個電話,說是今天要來警局給警方一些東西。這會見著朱子秀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做戲

    我假裝沒有看見她,停好了車子就徑直的往警局門口走,步子穩(wěn)健,目不斜視。直到她走到我得面前,一把揪住我的手臂,我才恍然大悟,好像初初見著她似得滿目驚訝的看著她,不動聲色的掙脫開了她的手,笑道:“朱阿姨啊,怎么是您呢?”我頓了一下,隨即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了然的點了點頭,“您一定是來看唯一的吧?既然那么巧,要不我們一塊進去,順道我也去瞧瞧唯一,看看她怎么樣了?!?/br>
    說著,我便要往里走,并邀請她一塊。還沒踏出步子,這人就一把挽住了我的手臂,手上的力道倒是很大,猛地將我往回一拉,臉上的表情尤為嚴肅。估摸著這幾天的事情也將她折騰的夠嗆,這人也算是瘦了一圈了,那眼睛一瞪起來,也是怪恐怖的,像是要從眼眶里掉出來似得。

    那一張嘴巴抿的死死的,嘴唇也格外的紅,感覺要迸出血來似得。其實她也算好了,如今還能有個人樣,每天還要那么提心吊膽的過著日子,前有狼后有虎的。都這樣了,今個出來,竟然還不忘給自己隆重的打扮一番,這心里承受能力也是極佳了。

    她手上的力氣極大,再加上指甲又長又硬,掐著我的胳膊也怪疼的,我不由皺了皺眉頭,稍稍掙扎了一下,也沒有將她掙脫開,只看了一眼她掐著我手臂的手,隨后又抬眸掃了一眼她的臉,輕笑了一聲,問:“你想說什么?”

    “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wù)勗趺礃??”她說著,忽然就伸手過來,看似是想拿我手里的袋子,幸得我反應(yīng)夠快,直接往身后一藏。

    沖著她低低一笑,搖了搖頭,然后順手直接拍掉了她掐著我的手臂的手,道:“行啊,那就談?wù)劙?,看看你有什么好說的?!闭f著,我就往后退了退,沖著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朱子秀原本是想帶著我去她指定的地方談,但我怎么可能會那么聽話,她說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又不傻,這種羊入虎口的事情,我當然不會做。我沒上她的車子,而是讓她上了我的車子,說到底如今的主動權(quán)在我的手上,她也是不得不聽我的。

    最后也是猶猶豫豫的上了我的車。

    我也沒去什么特別的地方,就去了正源旗下的一家甜品店里,我也是開著車子在路上晃蕩了好一會才算是找到了這里。朱子秀倒也不是很傻,下車的時候,就聽到她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這里好像開過了好幾次……”

    她一邊說,四下看了一圈,又往車流的方向看了看,等我走到店門口了,她還扭扭捏捏的站在那兒,像是在等什么似得。我倒是不著急,站在門口等了她一會,直到她走近了,我才開口問了一句,“朱阿姨,您在等誰呢?”

    她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隨即揚唇一笑,搖了搖頭,道:“沒什么,就是在想,之前路上有好幾家這樣的甜品店你不停,為什么偏偏要來這里?”

    我是站在臺階之上的,如此一來,朱子秀便矮了我一截。我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斜靠在了門框上,道:“因為我覺得這家的環(huán)境比較好,清靜人又少,談起事情來比較方便,舒服。怎么?您有什么想法嗎?”

    她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然后就隨著我走了進去。

    我向服務(wù)生要了一個包間,對方會意之后,就領(lǐng)著我去了一個店子里比較靠角落的一個包間,空間不算大,隱秘性不錯。朱子秀警惕性也是蠻高的,站在包間門口看了一會才進來。

    我們點了些東西,等服務(wù)生將東西上齊,我就直接跳過了寒暄,直入正題。

    “說吧,你想跟我談什么?”我一邊問,一邊取了旁邊的叉子,取了塊松餅,嘗了嘗味道。也算是對自己公司旗下的飲食業(yè)做一個小的考察了。

    同朱子秀的表情一對比,我似乎是顯得太輕松了,吃了兩口之后,也就端端正正的做好,同她對視。

    她默了好一會,蠕動了一下嘴巴,才開口說話,“你手里到底握了多少證據(jù)?”

    我有些茫然,聳動了一下肩膀,問:“什么意思?你指的是什么證據(jù)?”

    朱子秀笑了笑,微微揚了揚下巴,道:“這里就我們兩個人,這樣明知故問就沒有什么意思了?!?/br>
    “是啊,這里就我們兩個人,您這樣拐彎抹角的有什么意思?有什么說什么,把話說清楚,不行嗎?”我抵著下巴,微微皺著眉頭,她的上手一直放在桌子下面,幸好這甜品店的情調(diào)效果做的好,包間里的光線比較弱,由此當她將暗暗的在桌子底下cao作手機的時候,我就很清楚的看到了她臉上的一絲藍光,很明顯。

    而此時此刻,她也不忘垂眸看一眼手機屏幕。

    “多的我也不說,做個交易怎么樣?”

    我挑了一下眉,拿吸管攪拌了一下杯中的果汁,笑了笑,道:“哦?什么交易?說來聽聽看?!?/br>
    “你假遺囑的事情已經(jīng)被曝光,但如今還在走司法程序,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偽造遺囑的后果就是取消繼承權(quán),也就是說等這案子定下來了之后,你就會變得一無所有,甚至連正源都呆不下去。所有的股東都會罷免你。清城,我知道這兩年里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最想爭取的又是什么,如果你愿意將你手里的東西交給我,我可以勸服唯一,沒有假遺囑事件。你照舊可以坐在你現(xiàn)在的位置上。”

    她微微的笑著,說話倒也是有條不紊的,字字句句都像是提前打好草稿的一樣,我沒有說話,僅僅只是垂著眸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攪拌著杯子里的果汁。

    她稍稍默了一會之后,看我一直沒有說話,大約是有點著急了,身子往前傾了一下,道:“顧清城,你要知道你媽的死,是你爸爸一手策劃的,是他說的,整日里在你媽面前連個男人的樣子都沒有,被她吃的死死的心里很不痛快,還不停的給他戴綠帽子,連女兒都不是自己的,他說他在那個家里活的沒有尊嚴,受夠了,所以他就跟我說將計就計……”

    朱子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的笑聲給打斷了,“連女兒都不是自己的?這一點你覺得現(xiàn)在說出來合適嗎?我沒說我爸沒錯,也沒打算給他脫罪的機會,但恐怕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應(yīng)該是你吧?如果不是,你又為什么要那么著急來索取我手上的證據(jù)?朱阿姨,你這樣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樣子,不就是在間接說明,我媽的死,你也有份嗎?不然,你怕什么?清者自清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br>
    “如果你來僅僅就是要跟我說這些的,那就這樣吧,我跟警察那邊是約好了時間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遲了大半個小時了,我媽的案子也是拖了太久了,早日有個了解,我媽在地下也能安心,也真的應(yīng)該了解了!”說完我就站了起來。

    朱子秀的動作極快,我才剛站起來,她也就跟著站了起來,一下就拉住了我的手,眼中有一絲恨意,“你已經(jīng)將我們母女害成這個樣子,還嫌不夠嗎!唯一明明就是顧暉的孩子,你硬是將她說成野種,如今我與她的關(guān)系有了隔閡,很多時候她甚至連媽都不肯叫我一聲,也不信我說的話,這還不夠嗎!”

    “你覺得你媽苦,你媽可憐,難道我就不可憐,不苦嗎!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你就一口咬定你媽是受害者!我告訴你,王月玲她也不是什么好貨色!說一套做一套,你知道當年她是怎么打壓我的嗎!”

    我皺了眉頭,有些不耐煩的一把將她推開,“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一個當小三的人,有什么可喊冤的?我媽當初打壓你怎么了?不應(yīng)該嗎?難不成還要求著你這個小三離開?還是說你希望她宰相肚子里能乘船,讓你當我爸的小老婆!朱子秀,你的道德觀念也太強悍了吧!我告訴你,我今天做的所有的一切,遠遠抵不過曾經(jīng)你們對我和我媽的傷害!”

    “朱子秀,你就等著坐牢吧!誰都救不了你,也別想救你!”

    我說著就拽起了包包,打算就這么憤然的走,這朱子秀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猛地撲了過來,一下子跪倒在了我的腳邊,并一把抱住了我的身子,這情緒變化的倒是很快,“別別別,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放我一馬,放我一馬行不行!顧清城,說到底我也從來沒有傷害過你不是嗎!”

    “可你弄死了我媽,這是事實吧?”我咬著牙說。

    她跪在地上,仰頭看著我,抿唇抿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句話來,我瞪著她,“是不是!你說啊!”

    她看了我半天,只聽得手機震了震,她臉上的表情一變,果然是個戲子,演什么像什么,她沾滿淚水的臉上,忽的揚起了一絲詭異的笑,然后吸了吸鼻子,站了起來,笑道:“是我害死的又怎么樣?那是你媽活該!”

    ☆、第一百五十九章:裝瘋

    朱子秀站直了身子,忽然就來了底氣,抬手擦掉了臉上的淚水,斜斜的勾了一下唇,那眼睛里放射出來的光芒,有種陰謀的味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是猜不到,跟黑勢力搭上邊的人,能有什么樣的手段?不過就是威脅,用命來威脅。

    雖然,我不太相信這個社會有絕對的公正公平,電視劇和電影都放了,說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黑和白,還有灰色的地帶。但我還是相信黑白之間的較量,總歸是正義的力量比較大,好人總是比壞人要多。

    她剛剛同我說那么多話,又是跪又是求,大抵也是想要拖住我的腳步,等著那些能讓她底氣變足的人的到來。

    她微微瞇了眼睛,退后了一步,又坐回了位置上,翹著蘭花指,拿起了旁邊的紙巾,輕輕的擦拭了一下臉頰,神色恢復(fù)了一貫裝出來的那種端莊的姿態(tài),紙巾非常小心的擦著眼底,好像很怕弄花她的妝容一樣。

    我立在桌子旁邊,一只手放在了桌沿上,拇指指腹輕輕的摸了摸貼在桌子背面暗角的東西,笑了一下,道:“你這是承認了,我媽的死跟你有關(guān)系咯?”

    “顧清城,你以為自己手上有證據(jù)就了不起嗎?有證據(jù),但你如今也要有這個命走得到警局才行!你要知道s市這樣的大都市,人多車也多。每天發(fā)生交通事故也不在少數(shù),而在交通事故中意外死亡的,也是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人生啊,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的,往往是昨個還好好的,今個一出門,嘭的一聲,一不小心就成了車下亡魂了,就像你mama一樣,估計到了死也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死的?!敝熳有憧粗椅⑽⒌男χZ氣和口吻帶著一絲絲的威脅,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笑起來的時候,嘴角還有一個小小的梨渦,看起來很甜的樣子。

    我裝出了一副很怕的樣子,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臟,皺著眉頭,囧著一張臉,道:“是啊,我現(xiàn)在每天出門,就怕井蓋沒蓋好,我一腳踏空摔進去;也怕從天而降什么尖銳的東西,砸破我的腦殼一命嗚呼;也真的很害怕那些個睜眼瞎的司機,喪心病狂的來撞死我。我真的是好怕啊?!?/br>
    “你不用在這里耍嘴皮子,不信的話,你可以出去試試看?!彼f著,抬手給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沒動,依舊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么害死一個人,晚上不會做噩夢嗎?就那么心安理得嗎?”

    她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媽不死,我跟唯一還有好日子過嗎!你當你媽的手段輕嗎?她雖然沒有弄死我,但她也讓我過了幾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這張臉,你知道我是花了多少功夫,才讓它恢復(fù)到如今的模樣嗎!你知道你媽當初對我有多狠嗎!她毀掉的是作為女人最在意的東西!她如今能那么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下,我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br>
    “噩夢?”她說著,忽然就笑了起來,“我每天做夢都在刮她的臉皮!讓她面目全非!”

    朱子秀說到這里的時候,那個表情跟魔鬼似得,仿佛下一秒那張臉皮就會忽然脫落下來。我一時沒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心里產(chǎn)生了一絲寒意。包間里的情調(diào),反倒變得有點恐怖了,感覺自己好像在拍懸疑驚悚片子似得。

    我真的不敢相信,當初王月玲女士讓她變得面目全非,那她這臉補的也確實很好,表情不是特別猙獰的時候,還真的看不出來。

    我沒有說話,只在她看了手機,變了臉色之后,我才低低的笑了一聲,“朱阿姨,我啊,就算要死,也一定要爭著一口氣,看著你被抓進去,并且好好囑咐里面的人照顧你,才能咽下我心里的那一口氣?!?/br>
    我笑著站了起來,雙手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俯下身子,湊近她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笑道:“說真的,您這張臉做的真好,要不是您告訴我,我還真的看不出來,您這連還整過容?!蔽乙矊懼谋砬?,斜斜的揚了揚唇角,低眸看了看她的手機,“怎么?是不是你背后的人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丟下你走了?”

    “實話同你講,我手上確實有證據(jù),但很可惜啊,林嫂也被你們用車禍意外弄死了,就算有錄音證據(jù)也不夠充足。而這個案子拖的時間長,案件的線索也太少,原本你還真能夠脫罪,把罪名往顧暉身上一推。反正他也是被你們控制著,純粹一個冤大頭罷了??上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