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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戰(zhàn)神,窩要給你生猴子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左忠利調(diào)到定州來做昭武校尉的時候,便讓他留跟著自己做了個門房。

    “喊什么喊?喊什么喊?“左忠利壓低嗓門吼著,小心翼翼瞅了一眼床上的媳婦,見她只是翻了個身沒醒過來,他這才迅速爬下床來,一邊披著外裳,一邊快步走出來,怒氣沖沖道:”鬧什么呢?不知道我媳婦這懷著呢嘛,才哄睡著了。什么事兒???說!“

    門房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閻王臉,縮縮脖子噤了聲,只拿手指了指外院門洞底下。

    左忠利瞪了他一眼,“大半夜的你瞎嚷嚷。叫你說話你又不說話了?!八钸吨T房指的地方看去。

    這一看,他便愣住了。

    左忠利揉了揉眼睛,往前走了好幾步,又揉了揉眼睛,猶疑道:“……少、少將軍?“

    上官千殺如今已經(jīng)官至輔國大將軍。官場上的下屬見了他都要稱呼一聲“大將軍“,會到現(xiàn)在還喊他”少將軍“的,都是從前就跟在上官軍中的人。上官千殺執(zhí)掌上官軍已經(jīng)有十多年,原本在他手底下的小兵,有不少已經(jīng)分散到地方上做了武官。

    比如這左忠利,他十年前就是跟在上官千殺身邊的一個小兵,三年前在苗疆之戰(zhàn)中嶄露頭角,帶著一支千人隊,以“上陣“斬殺“上獲“。南朝打仗,以少敵多,是為”上陣“;斬殺敵方四分以上,是為”上獲“。左忠利不過二十出頭,有此功績,那也算是少年英雄了。

    上官千殺將他的戰(zhàn)功如實上報。朝廷就封賞了一個“昭武校尉“的官職下來,派左忠利駐守定州。

    那會兒苗疆戰(zhàn)事尚未完全平定,左忠利愛打仗,不愛做太平官,就打算拒接朝廷這道封賞。還是上官千殺淡淡一句“定州,我父祖也曾駐守過“,便讓他乖乖走馬上任了。

    左忠利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服氣上官千殺。原本他是云州的一個小街痞,生就力氣大得驚人,平日里橫行霸道,尋常人也打不過他;他為人又有幾分滑頭,跟衙門里關(guān)系也走得好,是以官兵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他少年時期在云州平縣混得是風(fēng)生水起,連臨近的幾個縣都流傳著他的“美名“。

    直到十年前上官千殺帶兵第一次抵御吐蕃進犯之時,左忠利摸小路搶劫民夫運送的軍糧,被高志遠帶人綁了,捆送到上官千殺的將軍帳中。

    左忠利那會兒梗著脖子,朝著高志遠咧咧,“你算什么英雄好漢?二十個打我一個!呸!有本事,一對一的來啊!“

    搶劫軍糧,那是死罪。高志遠才不跟他啰嗦,報過上官千殺,就要將他推出去明正典刑。

    上官千殺那會兒才十六歲,但已然殺氣逼人,甚至比現(xiàn)在還要戾氣外露。他冷冷看著左忠利,慢慢道:“好,我許你一對一的來。“他解了金盔,一刀挑開了左忠利身上的繩索。

    左忠利小混混脾氣,“只打有什么意思?得賭個彩頭!我若贏了,你便須放我走?!?/br>
    高志遠嗤笑左忠利,“你贏不了?!辈贿^這人還真有幾分蠻力,他和一支二十人的小分隊合力才能將他擒拿。當(dāng)真就這么殺了,也有幾分可惜。

    上官千殺道:“好。我若贏了,你便入我軍中?!?/br>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上官千殺贏了。

    左忠利倒也愿賭服輸,自此留在上官軍中做了一名小小的士兵。然而他到底是有本事,這些年跟著上官千殺南征北戰(zhàn)也立了不少功勞,最后做到最高一級的校尉,也還不到三十歲。

    他自己回想起來,也常對他媳婦說,當(dāng)初若不是小將軍慧眼識人,他充其量也就在平縣做個小混混,魚rou鄉(xiāng)里不堪為用。能有今時今日,大半都要多謝小將軍栽培。

    所以左忠利原本平生唯一服氣的人便是上官千殺。

    成親之后又多了一個——他媳婦。

    此刻見本該是遠在京都的少將軍突然駕臨,左忠利當(dāng)真是又驚又喜,他自來定州為官,已經(jīng)有兩年沒有見過上官千殺了。但是軍隊里一起廝殺過的交情,那可真是一輩子都未必會變的。

    “少將軍,您怎么、這會兒到這里來了?”左忠利確定了來人真的是少將軍,當(dāng)即大步迎上來,他腦子轉(zhuǎn)的很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少將軍您但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吩咐!”

    孟七七跟在一旁,看左忠利對待戰(zhàn)神大人如此態(tài)度,一面覺得“與有榮焉”,一面卻又不禁更為蠢萌爹擔(dān)憂。左忠利如今在地方上做著駐軍首領(lǐng),那可是朝廷的武官??墒呛苊黠@,若是朝廷和戰(zhàn)神大人之間起了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眼前這昭武校尉定然是站在戰(zhàn)神大人一邊的。

    眼前一個左忠利,遍天下還有多少從上官軍中走出去的武官呢?

    也難怪朝廷中那些老狐貍雖然不知道歷史走向,卻仍是一致勸誡她爹要“收兵權(quán)”。

    左忠利從初見少將軍的驚喜中回過神來,這才看到他家少將軍身邊還立著一位豆蔻年華的少女。那少女穿一身綠色裙裝,鬢間只插了一支珠釵,月光下,一張白凈姣好的小臉好似也發(fā)著淡淡的光暈,實在是既美又靈動。

    而且——那少女還牽著他家少將軍的手!

    左忠利震驚了!大半夜在自己家看到兩年不曾見過的少將軍都沒這么震驚!成親后小半年被大夫告知要做爹了都沒這么震驚!

    那可是少將軍啊!左忠利跟了上官千殺近十年,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好好地走入他身邊三步以內(nèi)的。在來人走到距離少將軍三步與四步之間的距離時,少將軍就會看似很慢實則非常迅速得避開來。記得七八年前,他還見過南宮玉韜捉弄少將軍,一定要接近他三步之內(nèi)——結(jié)果最后被少將軍用衣袖甩出三丈開外。

    連同門師弟都落得這么個下場,從此以后軍中便再無人敢摸老虎屁股了。

    但是此刻,那少女不僅走入了少將軍身周三步以內(nèi),甚至還與他牽著手。

    左忠利自見到少將軍之后,今晚第三次揉了揉眼睛——竟然不是他看錯了!

    孟七七見他目光在自己和戰(zhàn)神大人之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擔(dān)心他一會兒眼睛就掉出眼眶去了。她舉起手來輕輕沖左忠利晃了晃,“嗨……我是七七?!?/br>
    上官千殺給她補了一個更得體些的介紹,“此為安陽公主?!?/br>
    呀,是個公主。左忠利下意識要行禮,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安陽公主……那不就是從前的安陽縣主?”

    孟七七點點頭。

    左忠利登時禮也不行了,咧嘴笑道:“原來是你吶!”他心里還把孟七七當(dāng)那個四歲小女娃,竟也沒用敬稱,“這么些年沒見,你可長大啦!我當(dāng)初在少將軍軍中,還吃過你送來的牛rou,嘗過你帶來的酒呢!”

    孟七七:……臥槽!這樣也行!

    左忠利回味道:“我這些年,可再也沒有吃過那么香的牛rou,喝過那么醇的酒啦!”其實十年前他只是個小小的士兵,幾個月都見不到葷腥,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什么都好像特別香。等到他打仗立了功勞,做了官,能頓頓酒rou了,這些東西反倒不稀罕了。是以記憶中那樣好吃的牛rou,那樣好喝的美酒,竟是再不可得了。

    他敞開了話匣子,很自來熟的跟孟七七敘舊,笑道:“你不知道,連我媳婦聽我說起從前的事情來,都要感謝你。說是多虧那會兒你的酒rou,讓我長得結(jié)實硬朗,干勁十足,這不,成親才半年,她就懷上了……”

    上官千殺警示性得清了清喉嚨。

    左忠利猛地剎住脫韁的話題,訕訕笑著打量了一下自家少將軍的面色,往回找補道:“這個,我就是個粗人……公主您別見怪哈,別見怪?!?/br>
    孟七七笑道:“你說的蠻有趣的,我為什么要見怪?”

    左忠利原本瞅著上官千殺越來越黑的面色,內(nèi)心默默流淚,他是要少將軍別見怪啊。聽孟七七這樣回答,便見少將軍面色緩和了許多,左忠利感到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有時間咱們再聊哈,我和戰(zhàn)神大人找你有事情的?!泵掀咂邠u一搖戰(zhàn)神大人的手臂,表示自己還記得正事。

    “是是是,我這話太多了……兩年沒見少將軍了,乍見了有點激動?!白笾依R上承認自己的錯誤,”那……少將軍您是要?“

    “你手下有個姓陳的司馬,本該駐守岐嶺關(guān)的。你帶我去見他?!吧瞎偾⒑唵蔚馈?/br>
    左忠利愣了一愣,忙道:“是?!皼]問為什么,也沒提出他將那陳司馬帶過來,不用少將軍親自登門。他跟著上官千殺行軍打仗習(xí)慣了,軍令如山,只要上面?zhèn)鬟_了,他所要做的就是服從。

    左忠利對門房交待了一聲,“若我媳婦醒了,就說我出去遛馬去了。”他這樣當(dāng)著二人的面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當(dāng)著是此中好手。交待好了,他便牽出馬來,引著千七二人往陳司馬家中而去。

    孟七七路上猜想著那陳司馬究竟為何玩忽職守,既然這左忠利見了戰(zhàn)神大人如此行事,也不像是會兒戲軍令之人,那問題自然就是出在那個陳司馬身上。只是一個小小的司馬,怎么敢不奉上級的指令,就擅自撤兵,導(dǎo)致國民被柴浪國的士兵屠戮。又不知道見了那陳司馬,戰(zhàn)神大人會如何處置?

    她想著這么嚴肅的事情,卻不知道身后戰(zhàn)神大人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

    上官千殺對定州之事已是成竹在胸,此刻閑下心神來反倒都在想著孟七七的事情。他這會兒就想著她對左忠利那個“有趣“的評價。說來也是,年輕的小姑娘,不覺得活潑逗笑的言語有趣,難道會覺得他這樣沉默寡言有趣嗎?他仔細想來,七七走得近些的人里他認識的便只有一個山淼。山淼也是話多愛鬧之人。

    她既然覺得左忠利和山淼“有趣“,那自然便會覺得他”無趣“了。上官千殺心頭有些黯然,默默想著,難道要讓她一直忍著自己的”無趣“不成?只是若要改變,他也實在不知該如何改起。當(dāng)下唯有心中暗嘆一聲。

    事實上,孟七七覺得旁人言語好笑時才是“有趣“,但是戰(zhàn)神大人卻是時時刻刻都”有趣“。只是這一點,上官千殺此刻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如今已經(jīng)是二更天了,陳司馬家中卻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門口停了許多車馬,幾乎是水泄不通。

    左忠利推開陳府出來攔人的門房,徑直沖了進去。

    上官千殺牽著孟七七的手慢慢走在后面。

    孟七七這幾日與戰(zhàn)神大人相處,摸出來一個規(guī)律。若是平常的時候,戰(zhàn)神大人很少主動與她有肢體接觸,甚至連牽手都不會,頂多會讓她牽著衣袖;但如果兩人到一處陌生的地方,主要是她從來沒去過的地方,戰(zhàn)神大人一定會首先伸出手來,牽住她。

    摸清了這規(guī)律,孟七七心里又暖又甜,乖乖給戰(zhàn)神大人牽著,同他一起走入了陳府后院。

    陳府后院竟然搭了戲臺子,一眾富商小吏都聚在底下聽?wèi)颉?/br>
    只聽那臺上的旦角咿咿呀呀唱著:“愿君放心,我定可挽危亡。君勿替我倆心不安,勿替我倆心不安……”

    左忠利大步上前,解了腰間佩刀,“啪“的一聲拍在正中間那張八仙桌上,”陳二賴!你都做了什么好事?還有膽子坐這兒聽?wèi)?!“他這一聲暴喝,聲如洪鐘,把臺上的聲音都蓋過去了。

    臺上的戲子們面面相覷,猶猶豫豫收了聲。

    陳司馬最近從岐嶺關(guān)收了兵,無所事事,天天呆在家里,就自己找些消遣,召喚些狐朋狗友,每天里花天酒地,半夜聽?wèi)虻饺?,次日睡到日上三竿?/br>
    他聽到左忠利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叫出他這不雅的小名來,登時臉上掛不住,漲紅了面皮,嗤笑道:“喲,左大校尉不請自來,想蹭戲聽???您聽不起!這可是定州的名角,小牡丹知不知道?一場戲要一百兩金子呢!聽不起,就別來現(xiàn)眼!”

    來的路上,左忠利已經(jīng)從孟七七口中得知了漠村慘劇,此刻見陳二賴這樣囂張,怒問道:“誰給你下的令,要你從岐嶺關(guān)撤兵的?”

    陳二賴扭頭沖著臺上道:“唱!接著唱!爺花的金子,你們就得聽爺?shù)?!唱!從頭再唱一遍!”

    掏錢的是大爺。臺上的戲子們干凈利落又開了嗓。

    左忠利怒極,“噌”得一聲拔出佩刀來,“老子這二年沒下戰(zhàn)場,你當(dāng)老子不會殺人是不是?”

    陳二賴往后縮了縮,見他來真的,無賴道:“我就是從岐嶺關(guān)撤兵了,又怎么樣?天寒地凍的,那岐嶺關(guān)連個喝花酒的地兒都沒有,換你你愿意待著?”

    他無賴勁上來了,把脖子往左忠利刀上蹭,“要殺我是不是?你來呀!瞅準(zhǔn)了,一刀完事兒!我可告訴你了,我姐夫——“他得意地笑了一聲,”你知道我姐夫是誰嗎?說出來嚇?biāo)滥?!?/br>
    左忠利冷笑道:“你姐夫是誰?快,求你嚇?biāo)牢?!?/br>
    “比國庫還肥的馬家聽說過沒有?咹,從不見外人的馬老太爺聽說過沒有?咹?那馬老太爺?shù)姆蛉?,就是宮里胡太妃的親meimei!我姐夫就是馬家的一號大總管!那馬老太爺別的人不見,就見我姐夫!”陳二賴往后一出溜,仰躺在長椅上,翹起二郎腿抖起來,“你來砍我呀!砍了我,我姐往我姐夫跟前那么一哭,我姐夫再往馬老太爺跟前那么一說——你這定州駐軍的軍糧就別想了!”

    左忠利氣得手上發(fā)抖,“好好好!你厲害!“他手中的刀也晃動起來,貼著陳二賴的脖子割破了他的一層薄皮。

    一絲淡淡的血滲了出來。

    陳二賴疼得嘶了一聲,翻個白眼梗著脖子道:“怎么著?你一個校尉,再高也就是個校尉,沒權(quán)利殺我。咱們可都是地方上掛了名的官,這可不是你混的軍隊里。這一刀下來,我是死了,你這一輩子可也就到頭了。怎么著?聽說嫂子快生了——你想讓她嘗嘗守寡的滋味?”

    一個森冷的聲音從旁響起,“他沒權(quán)殺你。我有。”

    上官千殺在旁邊觀看了片刻,見左忠利被陳二賴用話拿住,便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亮出了身份。

    他是武官最高的輔國大將軍,平常時日對五品以下的武官有先斬后奏之權(quán);若是行軍之中,則為三品以下。

    陳二賴做夢都沒想到定州這么北邊的地方,會來這么一尊大佛。他人是混,但是不傻,關(guān)系到自己性命,他很分得出輕重。上官千殺的名號他是早有耳聞的;從官職上來說,他要是跟上官千殺耍狠,那真是分分鐘掉腦袋沒商量。

    左忠利也從憤怒中冷靜了些,開口訓(xùn)斥道:“你可知因你無故撤兵,漠村百戶村民無一生還!”

    這事情陳二賴當(dāng)真不知,此刻一聽,也傻眼了。

    “綁了?!鄙瞎偾⒌徽Z,伸手取過左忠利的佩刀,透出要立即親自動手的意思。

    整個院子里聽?wèi)虻母簧潭家呀?jīng)驚呆了,既不敢留又不敢走,一個個僵在位子上動也不能動。臺上的戲子聽不清底下具體在說什么,見情勢不對,然而還記著陳二賴的命令,只好硬著頭皮咿咿呀呀唱下去。

    陳二賴見上官千殺要來真的,頓時軟了,軟的就象一團泥巴。

    “大將軍!大將軍您聽我說!“陳二賴從椅子上爬下來,膝行上前,”小人這都是照著京里的吩咐做事啊!是我那姐夫要我這倆月撤兵的!真的!大將軍……“他見上官千殺已經(jīng)將刀□□一半。

    雪亮的刀光映著月光落入他眼中,直叫他心膽俱裂。

    陳二賴涕淚齊下,“您聽我說……真不是我玩忽職守。您要不信,好歹捆了我到京里,問一問馬家門上我姐夫……嗬嗬,求您了,您……”

    上官千殺緩緩?fù)鲁鰞蓚€字,“夠了?!彼寻氤銮实牡栋戳嘶厝?。

    左忠利見少將軍心中已作出對陳二賴的決定,知道這便輪到自己了,因上前跪倒道:“少將軍,屬下有失察之罪,漠村一事,屬下難辭其咎。請少將軍責(zé)罰?!边@是他管轄之下出現(xiàn)的問題,他當(dāng)然也逃不了干系。

    上官千殺道:“你明日去軍中領(lǐng)二十軍棍?!?/br>
    左忠利大聲道:“是,謝少將軍!”

    孟七七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領(lǐng)罰領(lǐng)得……這么心甘情愿、歡欣雀躍的……

    上官千殺掃視了一遍滿場噤若寒蟬的富商,淡淡道:“你們繼續(xù)?!毖援叄瑺恐掀咂叩氖洲D(zhuǎn)身向外走去。左忠利帶著捆起來的陳二賴跟在后面。

    孟七七與上官千殺上馬欲走的時候,院中正傳出來生角鏗鏘有力的唱詞,“憂懷國恨,心更傷。仇恨似海樣,永難忘。不知何年何日得償所望!甘懷鐵石心腸……呀……”

    孟七七嘆道:“這樣的人,竟也會聽唱國恨的戲,也真是奇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