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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戰(zhàn)神,窩要給你生猴子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上官千殺知道這出戲,心道,他們哪里是為了唱詞而來,不過是因這出《逐艷曲》中所寫的一位稀世美人罷了。

    真正心懷國恨的人,不會是那副樣子的。

    ☆、第64章 表哥你敢不敢答應(yīng)我?

    京都一夜雷雨,祥云宮主殿被雷火擊中,燒毀大半。好在事發(fā)之時胡太妃并不在主殿之中。

    次日一早眾人便前來慰問。一邊是靜王妃帶著善善天一亮便進(jìn)了宮,另一邊則是胡滿嬋帶著馬慶忠姍姍來遲。胡滿嬋原本是打算帶著馬慶茹來的,但是幾天前那次爭吵,母女二人之間嫌隙還未解開,兩人現(xiàn)在誰都不同誰說話。因此她便只帶著馬慶忠來了。

    胡滿嬋與jiejie的心結(jié)也還沒解開,見胡太妃無事,便不言不語坐在一邊,也不主動關(guān)懷。她還記著來求胡太妃時被斷然拒絕的情形,心里不自在著呢。倒是靜王妃生性會關(guān)懷人,坐在胡太妃身邊與她說了許多寬慰的話。就連年僅十五歲的善善也能偶爾羞怯怯得添上兩句。

    胡太妃應(yīng)付這兩撥人馬還是綽綽有余的,一面嘴上應(yīng)對著,一面想著怡華宮的態(tài)度。昨夜一出事,怡華宮便派人來問安,今天一早李賢華更是親自來探看過,從禮節(jié)上真是一絲錯處都挑不出來了。只是也就僅此而已了,更深的話是一句都沒有。事已至此,胡太妃也就徹底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安陽公主和馬慶忠之事是再無可能了。

    胡太妃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此前不出手是她性情沉穩(wěn)下來了,如今若再不出手時機(jī)稍縱即逝,來日可就要追悔莫及了。她含笑拍了拍善善的手背,嘉許道:“是個好姑娘。有空多來本宮這里走動走動。本宮年紀(jì)大了,正喜歡你們年輕人在跟前熱熱鬧鬧的。慶忠,本宮這話可不是只說給善善聽的。”

    馬慶忠道笑道:“姨媽放心。”

    善善被胡太妃抓住手這樣夸贊,有些害羞,低下頭來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胡太妃松開了手,臉上是慈祥的笑容,“去吧,你們年輕人一處說話。我同你們娘說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拘著你們在這里陪著聽也沒意思?!?/br>
    馬慶忠笑道:“我和娘進(jìn)宮就是為了陪姨媽您的——您說什么事兒,我們都愛聽。姨媽可趕不走我?!?/br>
    胡太妃望向馬慶忠,不過半月不見,這小外甥卻好似脫胎換骨了一般;她印象中,這個小外甥可是個小霸王樣的人物,品行不壞,可是出身富貴顯赫,幾乎從來不會說軟話,有點(diǎn)少年人特有的青澀性情。

    如今再看,卻已不復(fù)當(dāng)初模樣。

    胡太妃靜靜望了他一瞬,摩挲著腕間的碧玉珠串,笑著慢慢道:“你有這份心便夠了。”

    善善低著頭起身,細(xì)聲細(xì)氣道:“太妃娘娘想來是有體己話要同我們母親講。我記得祥云宮外面有處小花園,來得的時候見秋海棠開得正艷。請娘娘恩準(zhǔn)善善為您剪一枝來?!?/br>
    胡太妃笑道:“不枉我夸你一聲‘好’。”她側(cè)目盯了一眼馬慶忠,“慶忠,你陪善善同去,可別讓她摔了傷了?!?/br>
    善善忙搖頭小聲道:“不敢勞動馬公子……”

    “請吧?!瘪R慶忠走到她身前,做了個“請”的手勢,臉上掛著風(fēng)度翩翩的笑容。只是他這樣笑法,也不過是這幾日才生出來的,有兩三分南宮玉韜的模樣,卻還沒摸到底下的氣韻。不過暫時祭出來,哄一哄尋常小姑娘也盡夠了。

    善善果然臉上一紅,收了聲向殿外走去。

    他二人在小花園里剪秋海棠,一旁的假山頂上南宮玉韜卻正與孟如珍對弈。

    孟如珍的白子被南宮玉韜拿黑子擺了一條長龍盡數(shù)吞吃干凈。

    “不來了。”南宮玉韜半遮著嘴,輕輕打了個呵欠,將棋盤一推,身子往后靠在太師椅上,半瞇了眼睛。

    孟如珍正得趣,見他喊停,還未盡興,愣了一愣笑道:“再來一局吧?你這難得有心情與我對弈,只一局便停了,豈不是讓我更加技癢?”

    “那你就癢著吧?!蹦蠈m玉韜百無聊賴得摸著自己下巴,目光淡淡掃過小花園中的少男少女。他其實(shí)很不喜歡跟人互動的游戲,蓋因正常人在他面前都像三歲小孩一樣,對方什么心思又是什么謀劃——他都看在眼里,一清二楚。這樣子還有什么樂趣?

    聽南宮玉韜這樣講,孟如珍低著頭臉色沉了沉,再抬起來時卻還是帶著笑容,“算啦算啦,一次盡興往后只怕便又少了一項(xiàng)消遣?!彼约捍蛑鴪A場,把棋子收好,收到一半順著南宮玉韜視線望去,便看到自家庶妹和馬家小公子并肩游園,看起來頗有些親密。

    對于善善的本性,孟如珍和南宮玉韜兩人是心照不宣的。

    見狀,孟如珍諷刺的笑了一聲,道:“我這庶妹本事不小吧?”

    南宮玉韜又摸了摸下巴,習(xí)慣性地摸出隨身帶著的折扇來,想要抖開扇兩下。忽然想起前幾日他送千七二人出城,那天京都剛下了小雨,又是傍晚,天氣微涼,他抖開折扇,結(jié)果被孟七七批了一句“有種智商不高的感覺”。想到此處,南宮玉韜嘴角一抽,這折扇就不好再展開了。

    他把折扇插回腰間,口吻清淡,“你還打算忍她多久?”

    孟如珍面色陰沉下來,他咬牙想了一想,壓抑著道:“總歸她現(xiàn)在對我父王還有用。最多也不過再等兩年罷了?!?/br>
    南宮玉韜點(diǎn)點(diǎn)頭,“兩年?”

    孟如珍盯住他,“是太久還是太短?”

    南宮玉韜手指繞著鬢邊一縷發(fā)絲,露出那種他獨(dú)有的、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來,他雙唇輕啟,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剛、剛、好。”

    孟如珍見他這樣講,心里安定了些,轉(zhuǎn)而問道:“聽說上官將軍這次在定州抓了一個行軍司馬回京?”

    南宮玉韜沒說話,閑閑撩了一下眼皮,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孟如珍心里忍了忍,面上如常笑問道:“也沒有旁的事情,我就是好奇。輔國大將軍這樣的頭銜掛著,他還親自去抓一個小小的行軍司馬——那行軍司馬想來是有什么特別之處?”他猶豫了一下,見南宮玉韜絲毫沒有主動回答的意思,又追加了一句,“是不是跟同去的安陽公主有關(guān)?”

    南宮玉韜懶洋洋道:“你都知道了,還來問我做什么?”臉上的笑容是半真半假。

    孟七七的確已經(jīng)跟戰(zhàn)神大人回京了,就在昨天晚上到達(dá)的京都。她跟戰(zhàn)神大人商量之后,決定把豆兒放在自己公主府中。畢竟上官千殺的將軍府里……平時真沒什么人在。因?yàn)樽蛞沟志┲畷r已經(jīng)太晚了,孟七七便梳洗后歇下了,今天上午這才進(jìn)宮來見她爹娘。

    孟七七來到怡華宮的時候,正撞上她那蠢萌爹萬年難得一次的在發(fā)脾氣。

    “朕富有四海,連修一個小小宮殿的銀子都拿不出來了嗎?笑話!”歸元帝聽了工部修葺祥云宮主殿的報賬之后,原本揮揮手意思讓下邊照著流程走就是了,結(jié)果工部官員磕磕巴巴老半天,告訴他國庫的銀子不夠工費(fèi)材料費(fèi)了。

    歸元帝氣頭過了,又恢復(fù)了老好人脾氣,自己在那糾結(jié),“國庫怎么會這就沒銀子了呢?今年的夏稅才收上來啊?!蹦铣南亩愔饕墙z、棉、絲織品、大小麥、錢幣,完納期限是在六月,遠(yuǎn)的地方運(yùn)到京都也要一個多月。如今正是七月底,剛好是全部夏稅抵達(dá)京師之時。這種時候,國庫怎么會沒有銀子?

    這問題工部官員便不好回答了,他小心問道:“臣去為皇上您傳召……戶部尚書袁大人來?”

    孟七七一邊聽著一邊走進(jìn)來,接口道:“不必,你退下吧。”

    “裹兒,你回來啦?!睔w元帝一見小女兒來了,暫且放下滿腹愁緒,換了笑臉和藹問道:“定州好玩嗎?都去什么地方看過啦?”

    孟七七快步走上來,習(xí)慣性地抱住她爹胳膊,笑道:“好玩吶,定州驛站開了許多霰霞花,似雪似霧,美極了。我有剪了兩枝帶回來,原本打算送給您和我娘的,結(jié)果路上耽擱太久花都謝了?!?/br>
    原來不是每一朵從定州帶到京都來的霰霞花,還能維持著盛開的模樣。

    “我方才聽您在問國庫的事兒?”孟七七有從前在胡太妃身邊打下的底子,這三四年因?yàn)榱莸氖虑橛植坏貌魂P(guān)注國家財政,所以這方面竟比她爹了解的還多。

    她將夏稅收上來之后的去向一一解釋給他爹,大頭自然是還胡馬兩家的需要逐年償還的借款,再來各地駐軍軍餉,余下各州地方官員俸祿,每年都有的河道修筑工程款,有些已經(jīng)是積欠多年了。國庫里一有了銀子便要先拿去堵上這些窟窿,是以一點(diǎn)兒東西都剩不下。

    有胡太妃在,國庫的賬對胡馬兩家來說就是透明的。若是朝廷不將剛收上來的稅銀先還債,胡馬兩家立時便斷了駐軍軍糧,登時便是軍隊(duì)嘩變不可收拾。先還上,則空虛了國庫,肥了胡馬兩家,朝廷更加沒有能力整編出能遏制胡馬兩家的勢力來。所以先還債,這是個惡性循環(huán)。不還債,卻是立刻就大局崩潰。

    對于皇帝而言,世上再沒有比這更險惡的兩難了。

    歸元帝從毓肅帝手中接過這個爛攤子,如今是第四個年頭了,他漸漸感到整個南朝已經(jīng)是積弊難返,不過苦苦支撐著。好似一個龐然大物,雖然心臟已經(jīng)麻痹了,要倒下來卻還需些時日。

    孟七七和她爹慢慢走到書房中,只見桌上堆了兩大摞奏折。

    歸元帝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嘆氣道:“為君難啊!為君難!”

    孟七七笑道:“要不要我?guī)湍鷰追???/br>
    歸元帝只當(dāng)她覺得新鮮,想要玩耍,略一猶豫笑道:“你要喜歡,我分一半給你批。只是——不許叫苦啊。爹如今可是怕了做這皇帝了。”

    孟七七走過去看那些奏折,是已經(jīng)由她外公為首的中書省初次批閱過了的,再次進(jìn)呈給皇帝看。多數(shù)已經(jīng)有了官員寫在上面的提議。她爹需要做的就是看完原奏本,從大臣的提議中選一個出來,若是都不滿意,便自己再批示一條新的答復(fù)。

    說起來好像很輕巧,但是每個字落上去都是很難翻轉(zhuǎn)的決定,所謂君無戲言。而這樣的決定,這樣的她爹每天至少需要作出幾百個的決定,可能關(guān)系著底下升斗小民——成千上百、甚至數(shù)以幾十萬計的民眾生計。所以說,做皇帝的人肩膀一定要夠硬,才能挑得起這么重的責(zé)任。

    孟七七有些心酸得看了一眼她爹。她爹曾經(jīng)悠悠閑閑,最愛釣個螃蟹,給小妾寫篇情詩;如今卻像個停不下來的陀螺,不過四年時間,鬢邊已隱隱生了白發(fā)。

    她沉下心來,也不推辭,果真接了一半的奏折,與她爹一起,埋頭批閱起來。兩個時辰過去,等她批完自己這一半之時,卻見她爹那邊還剩幾乎三分之二。

    孟七七起身去倒了一盞明目養(yǎng)身的枸杞茶來,輕輕為她爹放到手邊,心里不禁嘆了口氣。她爹勤勤懇懇,心善人好,實(shí)在是出于本心,愿為天下萬民造福。若是太平時節(jié),多半也能做一代守成英主。

    只是生不逢時,如今這樣艱難的政治漩渦中,需要的乃是有破釜沉舟之志的帝王。不然,朝廷被這樣拖下去,遲早會被財閥拖垮掉。

    孟七七吸了口氣,閉了閉眼睛,低聲道:“爹,你此前問我是否該收回上官將軍手中的兵權(quán),我今日……”

    “哦。”歸元帝截口打斷了她的話,笑道:“日前上官將軍還救了你。你外公他們不過是凡是總愛多想一二,也是他們職責(zé)所在。如今看來倒是他們多疑了,此事這二年便不需再提了。”

    孟七七釘在原地,好半天沒呼吸,猛地長吸一口氣,卻是一時間也沒勇氣把被打斷的話繼續(xù)說下去,只是輕輕道:“既然爹這樣講……那就好……”這二年不需再提?是她外公等人從戰(zhàn)神大人救他的舉動中,感覺戰(zhàn)神大人如今還是一如既往的忠誠,所以兩年內(nèi)應(yīng)該沒有威脅?還是他們同她一樣,明白眼前胡馬兩家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孟七七有些失魂落魄得離開怡華宮,到祥云宮禮節(jié)性得探訪了一下昨夜受驚的胡太妃。胡太妃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對待孟七七便客氣平和,讓人絲毫瞧不出她心中所思所想。

    孟七七辭別了胡太妃,獨(dú)自一個人慢慢向?qū)m外走去。

    “小表妹?!蹦蠈m玉韜的聲音從她背后傳來。

    孟七七心情低落,不愛搭理人,仍舊慢慢往前走著,嘴上蹦出倆字來,“干嘛?”

    南宮玉韜走上前來,笑著睨了她一眼,拖長腔調(diào)道:“幾日不見,如此冷淡,表哥我好生傷心啊?!彼隽藗€西子捧心的姿勢,捂住胸口彎下腰去。

    孟七七忽然道:“變態(tài)表哥,我請你幫忙做一件事,你肯不肯答應(yīng)?”

    南宮玉韜摸摸下巴道:“先說來聽聽?!?/br>
    孟七七跳腳道:“你先說答不答應(yīng)。若是不答應(yīng),我便不說了?!?/br>
    南宮玉韜輕輕哼了一聲,笑罵道:“哪有你這樣滑頭的?”

    ☆、第65章 表哥與生俱來的孤

    路上沒糾纏清楚,南宮玉韜索性跟著孟七七到她公主府上來。

    孟七七一回府,張新敬便迎上來,道:“公主殿下,蔣虎彤有要事回稟。您什么時候能見他?”

    離京之前,孟七七接納了來自薦的一名進(jìn)士蔣虎彤,此人雖然已經(jīng)是進(jìn)士但是還沒入官。她交代他去詳查柳州賬目,想出縮減十分之一政府支出的法子——否則卷鋪蓋走人。

    他既然說是有要事回稟,那自然會是與柳州財政有關(guān)的內(nèi)容。

    孟七七道:“讓他這就來?!?/br>
    蔣虎彤抱著一大疊陳舊的賬目跑進(jìn)來,“公主殿下,屬下有重大發(fā)現(xiàn)!”他激動地嚷著,忽然看到孟七七身邊還有旁人在,登時剎住腳步閉上了嘴。

    “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快快講來!”孟七七見他閉嘴停步,便指著南宮玉韜介紹了一句,“這是我表哥,無礙的,你只管說?!?/br>
    蔣虎彤也不顧面前的人是公主侯爺,徑直當(dāng)先進(jìn)了書房,將賬本鋪陳在桌子上,又從懷中小心翼翼摸出來一個黃舊的小冊子,冊子表面的羊皮卷已經(jīng)破破爛爛了。他珍惜得翻開小冊子,往指尖吐了口唾沫,佝僂著身子瞇著眼睛,一頁一頁翻到五頁。

    孟七七看著他這神經(jīng)質(zhì)般的動作,也不由得探身去看他手中的小冊子,只見那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許多數(shù)字。

    “這里,公主殿下,您看,四萬兩千三百九十六人?!笔Y虎彤明明還不到三十,是個年輕人,然而因?yàn)榧铀氖侄荚陬澏叮钢谖屙撟笙陆堑囊恍凶舟E,“四萬兩千三百九十六人,這是永縣十年前的人口數(shù)?!?/br>
    那里果然寫著,永縣,四萬兩千三百九十六。

    “公主殿下!柳州財政支出要減少的不是十分之一!而是整整一半?。 笔Y虎彤激動地拖過桌子上鋪著的賬本,“您看,這是今年柳州收上來的夏稅。人頭稅——永縣只交了兩萬人的!這十年來,除了云州和定州因?yàn)閼?zhàn)亂人數(shù)沒有太多增長,各州的人數(shù)幾乎都翻倍了!永縣卻比十年前少了一半的人——這必然是地方官瞞報!如果不光永縣,整個柳州都這樣——那公主殿下?lián)鷳n的財政支出就根本不是問題,因?yàn)橹辽儆幸话氲亩愂毡坏胤焦僦酗査侥伊?!?/br>
    柳州的官員竟敢如此大膽?

    孟七七不敢置信,她呆了片刻,問道:“你這小冊子所記載的數(shù)據(jù)能確認(rèn)真實(shí)嗎?”

    蔣虎彤大聲道:“屬下敢以性命保證!這是屬下五年前在永縣時親自查實(shí)記載的!”

    “你五年前人在永縣?”孟七七皺眉問道。

    “是,屬下祖籍便是柳州永縣。十年前,屬下父親將屬下送回老家,讓屬下安心念書考進(jìn)士?!敝徊贿^他從小癡迷數(shù)字賬目,在永縣時也閑不住,把當(dāng)時永縣的人數(shù)稅收,甚至物價——就是某年某月蔥價值幾何、rou價值幾何,都記載下來,做成了冊子,收錄下來自己揣摩。他爹一直說他是走了歪門邪道。沒想到今日以這種方式派上了用場。

    孟七七擰著眉頭慢慢思索著,如果此事屬實(shí),那么柳州地方官幾乎一個都跑不了——全部涉案!只有他們都抱成一窩,才能這么多年都不走露風(fēng)聲。查下去,一個州的官僚系統(tǒng)都會癱瘓。但是這也意味著,至少只在柳州,朝廷的稅收能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