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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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 所以他這說法完全是對的,覺得他不去席煥就危險、他去席煥則安全,不過是她自己胡亂腦補而已。 紅衣思量之后點點頭:“這樣啊……” “嗯,你安心養(yǎng)胎就是了?!毕R川認真道,“這一戰(zhàn)于大夏而言不是難事——若不是何將軍迷路迷慣了,陛下連舅舅都不會派。眼下舅舅去了,就決計用不著讓我也去?!?/br> 如此這般,紅衣安下心來。再想想自己方才那沒鬧明白情況就跟席臨川賭氣的糗事,不禁面紅耳赤。 席臨川見狀,自然更要拿這個調(diào)侃她。直說得她先是大呼著“閉嘴”伏在桌上,伏了一會兒還是覺得難為情,繼續(xù)彎腰,想鉆到桌子底下去! 他一邊嘲笑著一邊把她往懷里攬,她也沒轍,自然就栽到他懷里去了。 頭也不抬,紅衣將臉死死埋在他胸口,左拱右蹭:“煩人!閉嘴!剛才絕不止我誤會了你信不信!席煥和小萄鐵定也覺得你要出征來著!” “我不管,我就看見你一個犯傻了?!毕R川低笑著,醞釀出耍賴的口吻,“一路都沒理我,好大的脾氣!” “討厭!討厭??!”紅衣悲憤地一拳拳砸在他肩頭上,“欺負孕婦,你個禽獸!禽獸!” “你別激我?!毕R川俯首在她額上用力一吻,“萬一我忍不住真‘禽獸’了……” “閉嘴?。?!”紅衣紅著臉大喝,又不講理地生硬道,“不許說話了!不然明天還不理你!” “……”席臨川立刻乖了,雙臂將她環(huán)住,一個字都不吭,安靜得像個彩繪俑。 . 席煥在翌日上午,心情復(fù)雜地離府去了刑部…… 據(jù)說刑部官員看在席臨川的面子上很是照顧來著,但畢竟“五十杖”這個數(shù)字放在那里,席煥還是“走著出去的,趴著被送回來的”。 幫忙送他回來的禁軍到了府門口時,還跟席臨川夸呢:“令弟好膽識,一聲都沒叫!” ——然后,闔府上下,聽他撕心裂肺地叫了至少半個時辰! 紅衣和席臨川坐在院子里品著茶,耳聞又一聲慘叫傳出來,抬眸,看到那群剛落回枝頭上的麻雀再度飛起…… “你能不能小點聲!”房中傳來小萄的聲音,她一貫溫柔體貼,眼下都受不了席煥這個叫法了,“兄嫂都在院子里……方才我出去的時候,嫂嫂正數(shù)你叫了多少聲呢!” 她已將聲音壓得極低了,無奈眼下只要席煥不叫就沒有別的聲響,窗戶又半開著,字句都傳得清晰。 席臨川一睇紅衣,淡笑的眼中就一句話:背后笑話人被抓到了吧…… 紅衣回瞪一眼,意思是:怎么著? 他們邊較著勁邊等著,小萄給席煥上完藥,到外間凈過手后走了出來,松氣地一笑:“郎中說沒什么大事……多謝兄長打點?!?/br> “嗯,沒事就好?!毕R川略一頷首,而后看向紅衣。 紅衣則看向小萄,沉吟片刻,道:“你父親去世,席煥這邊算是按律辦了,旁人也不好再說什么。但喪事上……你叔伯兄弟剛到了席府,要你一同料理喪事?!?/br> 小萄一怔,頭一個反應(yīng)卻是往屋中看了看:“可席煥現(xiàn)在……” “府里自會照顧好他的?!毕R川微一笑,“家中的事你大可放心去辦——坦白說,這事到底是我們不對,你若有怨氣也不必強忍著。我們知道你平日都小心得很,其實……” “其實你要發(fā)一通火也沒關(guān)系?!奔t衣直言接話。 她越看越覺得小萄平日里壓抑自己壓抑得太過。包括昨日聽聞父親死訊時,她都愣是只問了席煥會如何、替席煥求了情,除此之外半個字都沒有。 紅衣和席臨川冷靜下來一想,愈發(fā)覺得她這樣下去不是個事。不僅是家人間總存著這樣的小心不好,就算不顧關(guān)系,她總壓著自己的情緒,對身體也有害無利。輕則得個抑郁癥什么的,重則減短壽命甚至直接自殺……何必呢,她是個好姑娘,他們也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這僵局還是早點打破為好! 是以紅衣和席臨川商量著,正好可以這事做個引子,引著小萄把心里不快的事都發(fā)泄出來。這坎過了一次,日后大概也就都會好些了。 便見小萄靜默了許久,低垂著首,看不出什么情緒。 她終于又抬起頭來,輕點了點,低聲說:“好……那我發(fā)一通火?!?/br> “嗯?!毕R川看向她,“我聽著。” 小萄輕一抿唇,沉吟了須臾,問席臨川:“我的叔伯兄弟在哪兒?我先去見他們?!?/br> “都在正廳……”席臨川剛答出來,她便提步向外走去。腳下步子之快,甚至讓他們來不及再多說一句話。 章節(jié)目錄 第169章 真相 小萄這反應(yīng)顯然不對勁。 紅衣和席臨川相視一望,連忙舉步跟上。因為知道那邊多有些蠻不講理的“前科”,便多叫了幾名家丁同往。 入了正廳,二人如常落座,小萄卻在幾位長輩面前停了腳。 “各位叔伯?!彼灶h首,又看向站得靠邊些的一個男子,“哥?!?/br> 幾人皆沒說話,小萄深吸了一口氣,淡聲道:“我知道你們是來找我回去辦我爹的喪事的,但今日……我夫君也傷得不輕,我離不開?!?/br> ……居然是來拒絕長輩的?! 一時連紅衣都嚇著了,磕磕巴巴地要勸她:“小萄……” “嫂嫂先別忙著說理。”她垂眸默了一會兒,又看向那幾位長輩,“我原沒往喪事這處想,但既然幾位叔伯在夫君重傷、等著充軍的節(jié)骨眼上為此來找我了,我就不得不問問……” 她話語稍頓,目光定在其中最年長的那位面上:“大伯,我在家的時候您待我最好。您跟我說句實話,我爹他,真是被夫君打死的么?” 紅衣與席臨川皆愕住。 那被她喚作大伯的人一時未語,旁邊另一人則道:“你這話什么意思?嫁了人,就一味地偏幫著夫君了?便忘了自己姓什么!” “小叔?!毙√岩暰€微挪,面容平平靜靜的,“我是想弄個明白,您若上來就罵我……我只好請您別忘了,您現(xiàn)在在席府里,我可以把您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