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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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千雪攤開手掌,極為無辜的說道,“我只會這個?!彼钦娴牟粫貌缓?。 寧少卿對著鏡子瞧了瞧,故作委屈的皺眉,“那就這樣吧,以后再……” 一語未畢,忽聽外面?zhèn)鱽頎巿?zhí)之聲。 陌千雪也聽到了,兩人同時一愣。 ☆、【192】反算計,請君入甕 陌千雪出房一看,卻是昌木和桐子靖在院門前的垂柳下爭吵。 陌千雪忙問邊上站著的初一,“這是怎么回事?” 初一見陌千雪問起,當(dāng)下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她雖對桐子靖這個人有意見,說得卻也客觀。 “子靖少爺和往常一樣一早就來了,等著給小姐請安。昌木將軍也來了,卻是堅持讓鬼煞進屋通報。鬼煞還沒出聲,子靖少爺上前讓昌木將軍稍等,說主子正在休息,讓昌木將軍不要打擾小姐休息,然后……” 后面的事,不用說陌千雪也已經(jīng)猜到了。 昌木雖不是冒失的急性子,但是昨天三個來使的死給他打擊太大,只怕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勁來。 昨天他就著急忙慌的要回城,給皇上遞牌子,進京面圣要說法的。 然,那種情緒失控的情況之下,陌千雪又怎會讓他獨自一人行動。 他在莊子上,還能保證他的安全,若是出了莊子被殺,陌千雪長幾張嘴也對西境作不出交待。 昨日他說好,今天一同去面圣。只是沒想到,這時辰還這般早,昌木就來了。 因了昨日之事,今天的早朝一定會開到很晚。 而有些話,是不便在大殿之上與皇上分說的,只能等下了朝,再覲見。 當(dāng)然,這其中的關(guān)健陌千雪沒說,昌木心急也是有的。 當(dāng)下,也不再聽初一說什么,只是走到院門。 好在,兩人看到陌千雪已經(jīng)出來,早已停了爭執(zhí)。 “給大小姐請安?!?/br> “jiejie安!” 兩人客氣請安,陌千雪撇了桐子靖一眼,再看向昌木。 昌木臉色蒼白,眼下青黑,顯然是一夜未睡。 陌千雪有些心疼,卻并不安慰。 “昌木,我知你心急,我的心情也和你一般??墒牵械臅r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早讓人準(zhǔn)備妥當(dāng),一會起程進京,你稍候片刻就好?!?/br> 昌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是,大小姐。是昌木唐突了,請大小姐不要怪罪?!?/br> 見昌木眸中清明了不少,陌千雪轉(zhuǎn)頭看向一邊臉色也不太好的雨旋。 吩咐道,“雨旋,帶著昌木去偏廳吃點東西?!?/br> 這么早便來了,一定還未進食,他們此次進京,可不是去玩的,一定會跟鎮(zhèn)南王給對上,說不得一直得呆到晚上才有得吃,不吃飽哪有力氣打仗。 雨旋口中恭敬的稱“是?!?/br> 然后拉著昌木離開。 再進屋,寧少卿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坐在廳中等她。 “他性子有些急,磨一磨也是無礙。”那個他指的自然就是昌木。 陌千雪寧少卿旁邊坐下,有些頭疼。 “是啊,兩族以黑木族為馬首,兩將又對兩族呈恭敬之態(tài),西境最后還是得交到昌木的手上,他若是沉不住氣,日后如何擔(dān)當(dāng)大任?!?/br> 寧少卿端著茶遞了過來。 “先喝口茶,用些早膳再去,你記住一切有為夫為你做主,到了大殿之上,該硬的要硬,但是見勢頭不對,也不要與皇上硬碰硬……” 橫了一眼,伸手接過茶,“知道了,啰嗦!” 有人關(guān)心,有人撐腰,口中雖是嗔,心里卻是甜。 ** 陌千雪猜得一分不錯,如此大的事件,今天的早朝確實是散得很晚,快到午時,這早朝才散去。 皇上一身的疲憊。 然,大臣們才走,他便收到了陌千雪和昌木請見的折子。 這個非常時期,南陵總是蠢蠢欲動,他必須先安撫好西境,保證自己不要腹背受敵。 還有,昨天他和鎮(zhèn)南王談了半宿。 兩人從去年的南陵突然起兵,談到陌天放之死,還有朝中有些人的態(tài)度變化,再到后面這一連串的事情發(fā)生,一環(huán)一環(huán),無不是讓天齊內(nèi)亂…… 這一切,絕對不是從前那個進言被砍了頭的謀士,一時的判斷失誤所致。 他的背后,必定有只黑手。 就在一個多月前,他一個皇帝居然還被一個草莽小民給擺了一道,讓他有苦說不出。 于是乎,皇上不能不見昌木,不能不見陌千雪,宣兩人御書房覲見。 陌千雪和昌木來到御書房,按禮給皇上請了安。 昌木心頭的那股火雖沒有熄滅,人卻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 “請皇上為臣主持公道,還我西境一個公道?!?/br> “朕已讓人徹查此事,相信不出七日,此事必有一個了段?!?/br> 對皇上給出的交待,陌千雪不以為然,便是沒有一個了段,只要皇上想,七日之內(nèi)找出一個替死鬼還不容易么? “臣女聽聞,昨天鎮(zhèn)南王去過使館,而現(xiàn)場又有鎮(zhèn)南王軍中將士慣用的兵刃出現(xiàn),臣女與西境之間淵源頗深,想請鎮(zhèn)南王過來當(dāng)場對質(zhì)?!?/br> 皇上并未提出任何異議,瞥了一眼旁邊的陸公公。 陸公公對皇上的心意了如指掌,高聲唱念,“宣……鎮(zhèn)南王覲見?!?/br> 從昨日起鎮(zhèn)南王就一直留在宮中。 昌木提出的問題,皇上又怎么可能沒有想過。 皇上收到了陌千雪和昌木遞上的請見折子,便讓人傳了鎮(zhèn)南王過來候著了。 陸公公音落,書房外面就走來一人。 頭戴金冠,一身蟒袍,一臉陰沉。 正是鎮(zhèn)南王。 “臣弟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br> “皇弟不必多禮,平身?!?/br> 皇上今天的態(tài)度甚是平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指著堂下的兩人為鎮(zhèn)南王介紹,“這是西境黑木族族長的長子昌木將軍,這是鎮(zhèn)國公天放的唯一的血脈?!?/br> 掃視來人,陌千雪和昌木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恨意。 陌千雪行了個萬福禮,“見過鎮(zhèn)南王?!?/br> 昌木本就因為陌國公之事,恨毒了鎮(zhèn)南王。聽說此次的事件與鎮(zhèn)南王有關(guān)之時,就想動手去殺鎮(zhèn)南王,只是肩上背負太多,不能直接動手,此時心中正揪著一團怒火。 只是握拳于胸,微低頭表示了禮儀。 不管如何,鎮(zhèn)南王沒有定罪之前,禮不可廢。 絕不能因了一時之氣,而大失分寸。 “敢問鎮(zhèn)南王,于昨日之事,有何解釋?!?/br> 若是平日里,有人敢對鎮(zhèn)南王如此不敬當(dāng)面問話,早就死于劍下,可今日不同。 鎮(zhèn)南王就算知道此事明顯是有人做局,然而西境要找他的麻煩,此時他也只能忍氣吐聲。 鎮(zhèn)南王很是沉穩(wěn),面無表情的答了昌木的話。 “昨日本王到時,三位西境來使已然斃命。本王進屋發(fā)現(xiàn)人死出聲,到驛站之中人來查看只不過片刻時間。這短短時間之內(nèi),本王怎么可能殺得了武功高強的張將軍,連同其它兩位來使?!?/br> 昌木有些急,“你殺不了,那你的手下呢?!?/br> 鎮(zhèn)南王仍是面無表情,“此事與本王無關(guān),是他人嫁禍,不信,你們可以去問九門提督負責(zé)調(diào)查此事的蘇將軍?!?/br> “請皇上傳蘇將軍過來問……” “不用了?!辨?zhèn)南王話未落,陌千雪已經(jīng)出言阻止。 昌木也會過意來。 皇上和鎮(zhèn)南王既然不慌不忙,又是答話,又是傳人問話,那就是早就安排好了讓西境閉嘴誠服之后著。 再傳來蘇七,只怕還會扯出昨日蘇七所說的流言之類,一個不好,說不定還讓皇上和鎮(zhèn)南王倒打一耙,到時候不好收場,最后得意的只能是那個真正的兇手。 深吸一口氣,昌木道,“本將相信此事與鎮(zhèn)南王無關(guān),可陌國公呢?你敢說陌國公的死與你無關(guān)么?” 在路上的時候,陌千雪就昌木商議好了:若見事頭不對,就馬上調(diào)轉(zhuǎn)槍頭。拿此事做伐子,讓鎮(zhèn)南王對陌國公之死負起該有的責(zé)任。 鎮(zhèn)南王青筋一冒,他最不愿意讓人提及的就是此事,當(dāng)下語氣加重,“鎮(zhèn)國公是為國捐軀。” “好一個為國捐軀……” 陌千雪一聲冷哼,“鎮(zhèn)南王不要以為當(dāng)年之事,天衣無縫。想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她手上已經(jīng)握著寧少卿給他查得一道道的證據(j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就算不能打死鎮(zhèn)國公,也要讓他沒臉。 “去年,南陵來犯,鎮(zhèn)南王本就可親自御敵,可是鎮(zhèn)南王卻不與南陵對峙,直接后退三十里,然后南陵步步逼近,鎮(zhèn)南王不但不反抗還臨陣脫逃,棄城而逃,造成不敵假象……” 一番證據(jù)擺出,陌千雪將事情的頭尾說得分毫不差。 縱使皇上和鎮(zhèn)南王手握拳手捏爆,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我父為國請命,助你南彊守城抗敵,你不但不同仇敵愷,還背后下刀子,斷糧草……你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