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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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墻角寧少卿為她打造的那支劍,抽出,擺了個(gè)自認(rèn)為很酷的姿式,“想讓本小姐伺寢,得拿點(diǎn)真本事?!?/br> “雪雪這是?”寧少卿被這架勢鬧得哭笑不得。 “你說過要教我劍法的!如今我的便宜師傅也沒了,你可不能再賴帳?!?/br> 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寧少卿眼睛看向陌千雪手中之劍,伸手。 “你不是有劍么?”陌千雪看向?qū)幧偾涞难g。 “玉清不是給人看的……” 什么幻劍玉清,不飲血絕不回……真是夠了,不見血,它還能斷了不成,真是……怪癖! 陌千雪暗自吐槽yy了兩口,還是將手中之劍奉上。 小劍一入他手,瞬間宛如玉龍般飛舞。 寧少卿淡藍(lán)色的長袍在一團(tuán)白光之間或隱或現(xiàn),起初尚可瞥見一絲半縷的藍(lán),后來但覺滿室劍光滿滿,熾烈耀目。 陌千雪動也不敢動,她自認(rèn)眼力不差,可寧少卿的身形劍法她卻完全瞧不清楚。 這絕對是珍藏版的上乘劍法。 好像上次在國公府的廢墟之中,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和蘇七動著手,當(dāng)時(shí)兩人的身形就是這般的快。 何為幻劍,自是以身法取勝。只是,這飄飄欲仙的飄渺之姿,對于她一個(gè)初學(xué)者來說,是不是太高深了一些?! 癡癡看了一會,忽覺面上一涼,小劍已貼上臉頰。 寧少卿用劍背輕拍陌千雪有些呆愣的臉,笑道:“我已傾囊相授,你可看清楚了?” 陌千雪萌呆呆搖搖頭,卻是十分正經(jīng)的道:“高人,這劍法太過高深,小徒一式也沒看清楚,請你再舞一遍?!?/br> 寧少卿嗤笑一聲,“看你那呆樣,我就是舞十遍也沒有用,還是先上床,我再細(xì)細(xì)說給你聽?!?/br> 說著拉陌千雪上床。 陌千雪不依,笑嘻嘻道:“你舞得很好看,賞心悅目,真是帥呆了,再舞一遍嘛!” 見陌千雪不肯上床就寢,寧少卿往后一退,手腕一挑。 陌千雪眼睛一花,立刻便聽到一道衣裳被撕裂的輕響。 她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外衣自領(lǐng)口到腳面全數(shù)撕裂開來,比剪刀剪的還要整齊。 陌千雪一驚,跺腳嬌嗔,“寧少卿,你混蛋!” 寧少卿貼身上前,俯身一吻,戲謔道,“雪雪,這一式如何?若是雪雪從了為夫,為夫就將這一式的精要傳你?!?/br> 陌千雪笑。 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問,“這劍法可有名字?” 答,“蝕骨銷魂劍?!?/br> 噗~陌千雪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好的衣裳給你割破了,不行,你得賠我一件?!?/br> 若是讓人知道,寧少卿教她劍法是這般,只怕要笑掉大牙。光聽這劍法的名字,就要醉了。 寧少卿挑眉,眸光中全是狡黠,“為夫的劍法難道還比不過一件衣裳嗎?” 陌千雪看著,圍著他走了圈,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無恥的道,“劍法要,衣裳也要,這舞劍的人,更是要要的。!” 寧少卿溺寵一笑,伸出手指戳她的頭,“貪心?!?/br> 陌千雪脫了外衣,扔在椅子上,“夫君也任是小氣,難道這劍法只有一招不成?” “難道雪雪是覺得這一招還不夠?”寧少卿一邊寬衣,一邊笑著道,“一會為夫再來教你二招……” 脫了一身淡藍(lán),雪白內(nèi)袍在室內(nèi)燈光之下,映華生光,真正的驚才絕絕的美男子。 陌千雪癡癡的看了一會,禁不住誘惑,去吻他的唇。 輕輕一點(diǎn),微涼溫軟好滋味。 可是,輕點(diǎn)上了唇,卻又不想就此放過他,便宜他。 不等寧少卿來抱,接過他手中的衣服,陌千雪閃身離開,再順手將他的衣服放在自己剛才放衣的椅子上,嬌笑道,“拭目以待!” 寧少卿眼底全是笑意。 當(dāng)下也不客套,以指為劍,化氣為鋒,上挑下劃,某人的內(nèi)衣也化成了片片飛葉。 衣衫化盡,某人自然是全身光果。 垂在兩側(cè)的手,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不是。 “壞人……” “不是雪雪要的么?” “我不管,明天你得賠我衣服……” “嗯……” 寧少卿深遂的眸底全是笑意,聲音也越發(fā)的低啞,那一聲嗯,簡真能讓人給酥到骨頭里去。 陌千雪聽得驚心動魄,腳一軟,差點(diǎn)站不穩(wěn)。 兩人全無理智可言,寧少卿已經(jīng)接住陌千雪柔軟的身姿,抱著她走向船邊。 紅羅帳落…… 個(gè)中詳情,千般滋味,筆墨難盡,不能細(xì)述,還請?jiān)彛?/br> 事畢,已是夜半。 兩人雖倦,卻仍無睡意。 寧少卿將那劍法的精要部分詳細(xì)分說與陌千雪聽,陌千雪聽得一知半解,也沒有起身試練,卻也是受益匪淺。 寧少卿卻笑罵她,孺子不可教也。 然后,擁著她再不說話,不多時(shí),屋中便徹底的安靜了。 刀奴見鬼煞在,自然早早的就躲遠(yuǎn)了。只可憐,今天守夜的初一和鬼煞,明明有情,卻不敢妄動,雙雙都是紅了臉,低著頭。 * 一早醒來,難得寧少卿沒有走。 陌千雪盯著那張山岳為畫的俊顏,輕撫那一頭墨發(fā),忍不住深深嘆息。 身邊這個(gè)帥得人神共憤的乖男人,真的就是昨晚那個(gè)調(diào)戲自己,將自己吃干抺凈,還各種不滿足的霸道男人么? “好好的,嘆什么氣?” 寧少卿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醒來,睜著一雙烏黑皎白的眼,含笑看著陌千雪。 陌千雪微笑,順手又理了理寧少卿的那一頭流瀑般的墨發(fā)。 “只是覺得你睡著的時(shí)候,比較可愛?!?/br> “你還不是一樣?!睂幧偾湄柿素蚀?,也不甘似弱。 “???”陌千雪一愣。 “你醒時(shí),像一只牙齒鋒利的小老虎?!?/br> 牙齒鋒利?! 陌千雪情不自禁往寧少卿的脖頸處看。 天氣熱,蓋得少,掃眼就看到寧少卿胸口上幾個(gè)清晰的齒痕,陌千雪有些不好意思。 尷尬間卻是佯怒道,“胡說!我比老虎要兇殘得多,你最好小心一點(diǎn),不要被我抓住什么把柄,若是再有什么極品出來叫相公……” 語畢,陌千雪的眼神從胸膛往下移,盯著某處妙點(diǎn),不懷好意。 寧少卿看著這樣的陌千雪,嘴角慢慢彎起一道漂亮的弧線,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明亮的眸底有一股克制不出的喜悅朝外流瀉。 這是陌千雪第一次明確的表達(dá)出自己的醋意。 上次,她表現(xiàn)的全是生氣。 是一種自己的東西讓別人占領(lǐng)了的氣憤。 這次,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醋意,寧少卿忍不住翻身壓倒。 陌千雪一把將他推落,她今天還有要事要辦,才不跟他在床上鬼混。 “雪雪……”寧少卿又伸手來摟。 這一聲近乎撒嬌。 陌千雪全身一震。 然,卻是用被子快速的裹住自己,轉(zhuǎn)頭,“再不起床,下次不許進(jìn)房。” 寧少卿沒有過多的糾結(jié),起身下床。 天色不早,他也要早些回寧家,有很多事好處理呢。 要是能快點(diǎn)娶進(jìn)門就好了。 因?yàn)橛袑幧偾湓诜恐校灰扒а┎徽賳荆锩嬗性俅蟮膭屿o,外面候著的初一十五幾個(gè)丫頭,都不會主動敲門進(jìn)屋伺候。 寧少卿穿一身雪白單衣在鏡子前坐下,拿了一把梳子遞給陌千雪。 “幫我梳頭?!?/br> 陌千雪一愣,“從前沒這習(xí)慣啊。” 在王家村里,從來都是她先起床,然后再轉(zhuǎn)身進(jìn)屋他已起了床。 最多就是端點(diǎn)水來伺候他,洗個(gè)臉漱個(gè)口之類。 “今后就有了?!睂幧偾涮裘驾p哼一聲,“雪雪就要入門了,你得學(xué)會怎么伺候好自己的夫君。” “美得你!”雖是笑罵,陌千雪卻還是接過了梳子。 陌千雪一手握梳,一手握發(fā),梳理通順,便將寧少卿的頭發(fā)束成了一個(gè)馬尾,系上了束發(fā)的絲帶,笑道:“好了!” 寧少卿無奈,并不回頭,卻自鏡子里瞪著陌千雪,“就這么簡單?”這種形象,讓他如何回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