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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魚躍農門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嚴氏為人木訥了一些,膽子也小,郭氏對她連連使眼色,讓她千萬扛住了別漏了嘴。這才在宮人們的催促下離開了玉棠宮。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她前腳剛踏出玉棠宮的門,后腳這不靠譜的弟媳婦就把她全給賣了。

    郭氏進宮的時候,三回里頭總有那么一回會帶上嚴氏,妯娌倆有個搭伴的好說話。當然,郭氏要與許玉說要緊的話時,還是會避著她,但嚴氏也不是傻子,聽了幾回心里也隱隱綽綽有了點數(shù)。

    “您還記得前兩年公爹托人進宮給您送話,想讓齊王納了鎮(zhèn)南侯長女為側妃的事吧。”嚴氏說。

    賢妃一凜,招手讓嚴氏坐過來一些。

    “弟妹坐本宮身邊來,咱們好細細說話?!?/br>
    嚴氏挪了個窩,坐到賢妃身邊,心里將那些話重又理了一回,謹慎地說:“當初裴家來的人,是先找到了大嫂這邊的。也是大嫂讓父親找您尋路,想讓您說動了皇上給齊王指側妃的。”

    賢妃一拍桌子:“這個糊涂蛋?!?/br>
    她不知道裴家當時提出要讓女兒嫁給齊王是出于什么考慮。想想無非是要將女兒嫁入皇家,繞個圈子,讓皇家承認他繼室的身份罷了。裴家想借齊王搭橋她不是不能理解。但許家為什么要當這出頭椽子,將這事攬到身下?

    能打動許家的是什么?

    金錢?許家的家財吃穿三代都足夠。

    權勢?家里已有兩位宮妃,還有齊王這個外孫在,還要怎么高?

    賢妃站起身來,背著手來回走了兩趟。

    外孫是藩王又怎及外孫是太子,是將來的皇帝強?

    只怕父親就是存了這樣的打算,才想牽這根線,讓齊王擁有鎮(zhèn)南侯府這樣強有力的岳家吧。

    他怎么能這樣糊涂?!

    他怎么就不想想帝王最忌諱的是什么?皇帝才四十出頭,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任何一個有能力有野心的男人,都不會允許有人覬覦他的位子,親兒子也不行。別說是齊王,就算是太子,也要在心里惦量再三。

    岳家的助力可以是皇帝賞賜的,但絕不能是你自己爭取謀求來的。

    皇帝送給你,和你自己主動謀劃算計,絕對是兩回事。

    齊王是自小受寵,但他既非嫡亦非長,太子又素無過失,即便太子有過皇帝要換儲君,能換的也只會是皇后所出的平王,跟齊王沒有半點關系。

    齊王要得到儲位,除非太子與平王都犯了大過,或是……

    賢妃出了一身冷汗。

    她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身子抖得不那樣厲害,然后盡量用和柔平靜的口吻說:“本宮知道了,多謝弟妹如實相告?!?/br>
    嚴氏暗暗松了一口氣。

    大嫂什么事都瞞著她,但她也不是傻子,或多或少能猜著一些。只是她在許家沒什么發(fā)言權,富貴榮華誰不想?但她更不想平地生波,將一家子老小全都折進去。

    許家的男人們都在想著怎么能讓身上有許家血脈的齊王成為天下之主,而大嫂就一心一意地想著怎么能讓女兒去奪了小姑的寵。

    嚴氏覺得,這一家子都瘋魔了。

    可是她一直找不著機會跟賢妃商量。在她看來,許氏滿門里,也就這位能在皇帝身邊歷二十余載盛寵不衰的大姑姐是個有眼力,能拿主意的人了。

    現(xiàn)在得了機會說出來,總比將來為了爭寵而將賢妃遠遠從許家推開之后再說要強些。

    只是有些話,只能隱晦地暗示,卻不能明白說出來。

    這里是深宮大內,禍從口中這句話嚴氏還是知道的。

    只盼著賢妃娘娘能從細枝末節(jié)處抓到她想傳達出來的意思。

    賢妃坐在椅上,端起了茶。

    嚴氏知機站起來,正要告辭離去,卻聽見宮外侍女來報,許昭容和郭氏一道兒來了。

    來得正好。

    賢妃讓宮人先將嚴氏送出去,讓她先行回許府。嚴氏哪敢扔下大嫂先回去,只能守在宮外,坐在馬車里惴惴不安地等著。

    這一等,等了足足兩個多時辰,嚴氏在車里都瞇忽了一小覺了,才等到臉色慘白的郭氏出來。

    這在外頭,有什么話也不好說。妯娌倆默默對視了一眼,都低下頭沒說話。

    回了府里,郭氏不放嚴氏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沉著臉一徑拽著她去了正院許老爺子的屋里,又將許家兄弟二人都請了來。然后讓嚴氏跪著,郭氏開始告狀。

    郭氏跪在公爹和丈夫小叔子面前,哭得喘不上氣兒來。

    她活了三十多年了,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狠狠削過臉面。賢妃當著她女兒的面,將她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她從不知道,向以溫柔賢淑著稱的賢妃娘娘也有說話那樣刻薄的時候,簡直是將她整張臉都踩到了泥里還狠狠在上頭碾了碾。

    若許玉不在當前,她忍也就忍了,頂多哭一場回來跟家人抱怨兩句,可是賢妃說她的這些話可是一字不落全落在女兒耳朵里的。

    明著是指摘郭氏,但她們在場的三個人都明白賢妃這火是沖著誰發(fā)的。

    許玉跪在郭氏的身邊百般辯解分說,賢妃根本理都不理一下。那態(tài)度比出聲罵她還要傷人。

    郭 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對許老爺說:“媳婦是為什么?玉兒那樣年輕的姑娘,送到那不能輕易得見親人的去處,平白耗損青春年華,也是為了咱們許家興盛昌隆。玉 兒進宮,賢妃娘娘也有親人可以借力可以幫扶,于她于咱們許家都是好事。她不領這情也就算了,憑什么說我們居心不正,是要做亡國禍族的罪人?咱們出人出力, 也是為了她啊!多少人營營茍茍終其一生也登不上那位子。咱們幫著她,扶著她,捧著她,難不成讓她當太后還是害了她不成?”

    “閉嘴?!痹S老爺罵了一聲。

    郭氏立刻閉口不言了。

    許家父子是抱著捧齊王上位的心思,但有些事不能宣諸于口,何況下頭還跪著嚴氏。

    “有事就說事,扯那些做什么?”許大老爺對妻子有些不滿,狠狠瞪了她一眼。

    嚴氏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下頭,垂著頭不說話。

    許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問大兒媳婦:“賢妃不過說你兩句,你雖是她大嫂,但也是臣,君臣有別,說你兩句就這么大火氣,傳出去,以為我們許家對君上有怨言?!?/br>
    郭 氏抽泣著說:“兒媳自然是不敢對娘娘有怨氣的,只是不知道弟妹在娘娘面前說了什么,讓娘娘發(fā)那樣大火氣,將我們母女視為仇人一般。弟妹既是我許家媳婦,當 是一榮俱榮,一損皆損。我也不知道我平時是哪里得罪了你,讓你不顧許氏一族的將來,挑撥賢妃與娘家的關系,將你侄女兒架在火上烤。”

    嚴氏抬起頭,面上惶惶,對許老爺子說:“兒媳不敢。不過是娘娘問起近日嫂子與昭容娘娘之間都說了什么,媳婦據(jù)實以告罷了。”

    “呸!誰知道你在她面前說了什么?娘娘也不是那樣小肚雞腸的好妒之人,玉兒進宮這么久,縱然冷淡些,她也從來沒有給玉兒臉子看。偏跟你單獨說過話,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不是你挑唆,她能這樣?”

    嚴氏眉梢一挑,冷笑一聲:“嫂子說的好沒道理,我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為人,挑唆她我有什么好處?我又不像嫂子有個好女兒可以送到宮里去分娘娘的寵?!?/br>
    “你!”

    “但 凡您為娘娘想,為許家想,就不該攛掇著昭容怎么借著娘娘去爭寵,怎么設計娘娘,怎么去學娘娘的言行體態(tài)。你放心,您跟昭容娘娘說的那些大不敬的話我可沒那 膽子學給賢妃娘娘聽。她若因此寒了心,覺得娘家人都是不顧她死活一意算計她的,我們豈不白擔了冤枉?我只是告訴她,當年收了鎮(zhèn)南侯府好處,說動了父親讓娘 娘向皇上進言,讓齊王娶了鎮(zhèn)南侯家姑娘的,是大嫂子您?!?/br>
    郭氏立刻站起身,氣得渾身直抖,指著嚴氏道:“你……你!”

    “難 不成我說錯了?”嚴氏一掃以往唯唯諾諾的柔順樣子,揚起頭看著她,“大嫂你與昭容娘娘說體已話時總是避著我,但總有那么一兩句會落在我耳朵里。不管你們謀 算什么,那都是賢妃娘娘親生的兒子女兒,你們這樣做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娘娘的想法和立場?娘娘冰雪聰明的人,不需我多說什么,只要細想想便能明白里頭的通 竅。到時候,娘娘恨的不只是大嫂子您,也不只是昭容娘娘,而是我們許氏全族。”

    “你胡說什么,我們都是為了娘娘,她還能恩將仇報不成?”

    嚴氏搖了搖頭:“恩將仇報?我們對她有什么恩?卻要算計她的兒女。你們只看著天大的榮華富貴,卻沒想過一旦事情不成,就是將娘娘推進萬丈深淵,我們許家也將萬劫不復……”

    “夠了。”許老爺子喝了一聲,對許二老爺說,“你媳婦進宮累著了,該回屋歇歇,你帶她下去,好好守著,別讓她多言多語的耗費精神。”

    “父親!”嚴氏向前跪行一步,“媳婦都是為了許家,此心天地可表。咱們許氏累世書香,到今日不易,父親,您千萬別被蒙了眼,累了許氏一門數(shù)代的清譽??!”

    “老二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把你媳婦拖回去!”許老爺子怒罵道。

    ☆、第133章 掙扎

    長秦公主等了兩日也沒見到許玉來看她,便叫宮人去打聽,這才得知許昭容不知哪里惹惱了許賢妃,被賢妃禁了足,例份也由昭容降到才人等。

    長秦十分驚訝,許玉進宮兩年多,賢妃向來照顧她,哪怕她哪里有了過失,她也都會派嬤嬤去教,還從未這樣罰過她。

    長秦想去為許玉求情,沒等她送信去玉棠宮,賢妃卻和皇后一起到了她這兒。

    賢妃恭敬地請皇后上坐,她坐在了下首,讓長秦站著,開口便問:“近來許玉常來與你說話。近幾回你們都將服侍的宮人趕到一旁,本宮就想知道,你們私底下都說了些什么?!?/br>
    長秦睜大了眼睛:“沒說什么啊,不過是些小女兒的體己話?!?/br>
    “體己話?”賢妃冷笑了一聲,“她是你父皇的妃妾,與你能有什么體己好說?我倒不知道,你何時與她感情這么好了。”

    長秦絞著手指,偷眼去看皇后。

    “這宮里有什么事情能瞞得過你母后?”賢妃面色蒼白,容顏有幾分憔悴,這兩天她如熱鍋上的螞蟻,又驚又怒又傷心,寢食皆傷?!氨緦m今日請了皇后來,就是讓你不要再存什么別的念頭。實話對你說,許玉跟你說的那些話,她都已經招了,所以我才那樣罰她?!?/br>
    “您既然都知道了,還來問我做什么?”長秦緊抿著唇,一臉倔犟。

    “因為本宮還想親耳聽你說一遍?!被屎笥迫徽f,“許昭容不過是你父皇眾多的女人之一,你卻是你父皇的嫡親血脈。本宮想聽聽你的解釋,若許玉所言有虛,本宮自然要幫你討個公道回來?!?/br>
    許玉招了,她招了哪些話?沒招哪些?她有沒有幫著自己遮掩?遮掩又到哪步?

    長秦額上冷汗密布,心咚咚跳得厲害。

    如果今天在她面前的只有賢妃而無皇后,她說不定還要蒙著掩著拿話去搪塞敷衍母親,可是母親直接斷了她的僥幸想法,直接將皇后這尊大佛請過來了。

    皇后雖然身體孱弱,稟性溫和,但她骨子里是個高傲又硬朗的女子,身上帶著將門子女特有的寧折不彎的脾氣。

    她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欺騙與背叛。

    皇后端正地坐在那里,一雙洞悉世情的眼睛盯著她,讓她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她的腿開始發(fā)抖,目光也不敢與皇后相觸,心里幾翻掙扎糾結。

    皇后見她這樣心虛膽戰(zhàn)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覺拿目光瞥了賢妃一眼。

    剛剛說的什么許玉已招的話自然是賢妃拿來訛長秦的,賢妃過來請她時,已經將她的懷疑對皇后說了一回。那許玉嘴也硬,不管賢妃怎么問,回應只有一條,哭。

    說什么都哭,問什么都哭,除此之外一個字也沒有。

    人都哭暈了兩回,眼睛已經腫得不能再看了。

    賢妃被她哭得心煩,念著到底還是同姓,就讓人攆回去,派了人盯著,半步不許她出去。

    不 過許玉這樣的反應,倒正證實了她的猜測。大齊近年無戰(zhàn)事,北疆南疆兵精糧足,北方掌兵的是陸家,只忠于皇帝,家中不是沒有女兒,但人家說得明白,不止陸 家,陸家五服之內的陸姓女孩子都不會嫁入皇家。南疆掌兵的裴和,又出了玉城郡主的事,為了個三兒多年被皇家壓著。若是能讓齊王解決了裴和的心結,裴家自然 就會堅定地站在齊王這邊。

    所以才會有鎮(zhèn)南侯府意欲與齊王結親的事出來。

    只是現(xiàn)在齊王為皇帝不喜,早早趕回封地去了,此時再提他與裴家的親事,只會令皇帝更生氣,還會生出疑心來。

    這條路走不通,便要另尋它法。

    姻親,永遠是最有效的捷徑。

    女兒不能嫁進齊王府,那么尚了齊王的同胞meimei呢?

    是不是另一種站隊的方式?

    何況長秦公主一心思慕裴簡,只要齊王向許家透露些口風,讓他們往這方面努力,也未必就不能成事。賢妃想來想去,覺得許玉突然與長秦這樣親近,所圖的十之八九就是這事了。

    許 賢妃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是圓滿的,自己傾心的男人也寵愛自己,膝下兒女雙全,與嫡妻不說是知己,也是相處融洽,彼此之間沒多少芥蒂。她本來以為,她幫著皇 后管理好后宮,侍候著皇帝的日常起居,兒子娶妻生子,女兒再尋個理想夫婿。將來皇帝百年之后,她就做個太妃,與兒子一起去封地,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完余生。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幸福美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