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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種田不如種妖孽在線閱讀 - 第291節(jié)

第291節(jié)

    如故嘴角微勾,想急死她,等死她,她倒要看是誰急死。

    倦意襲來,她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式,真的沉沉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影子從桃花林里慢慢走來,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

    他看著睡著在三生石前的如故,花瓣飄了她一身,其中一片花瓣調(diào)皮地落在她唇角,隨著微風(fēng)輕輕起舞。

    她似乎覺得癢,微微張開粉嫩盈潤的小嘴,咬住那片調(diào)皮的花瓣,如故嘴角微揚,眼角也跟著彎起,露出一絲甜笑。

    影子看著睡夢中憨笑的小臉,也不由得微微一笑。

    上前,慢慢俯下身去,手指輕撫過她即便是在笑,仍微微蹙著的眉心,“這些日子,是不是很辛苦?”

    如故擰著的眉頭慢慢舒展。

    他眼里底那抹溫柔漸漸地濃了,輕輕把她抱住。

    雖然感覺不到她,但看著她仿佛在自己懷中的樣子,眼底漾開溫暖的笑意。

    如故夢中,仿佛回到了兒時,被小郎溫柔地抱進懷里,不自覺得在他懷里蹭了蹭,可是什么也沒蹭到,往他所在的位置挪了挪,又蹭,還是沒有,再挪再蹭,還是沒有。

    如故急了,猛地一翻身,把他抱住,這回竟抱得實實的,終于心滿意足地松了口氣。

    突然感覺抱在懷里的人試圖用力推開她,動作粗魯。

    如故忽然想到云末對憐心溫柔,對她冷淡的情形,心頭頓時燃起一把怒火,驀地收緊手臂,勾著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張嘴往他唇上狠狠咬落。

    耳邊傳來玉玄殺豬一樣的哀嚎,“該死的女人,快松口,rou要掉了。”

    如故怔了一下,睜開眼,對上身下憤怒加郁悶把臉皺成包子的美人臉,懵了。

    眼珠子慢慢轉(zhuǎn)動,想弄明白身下壓著的玉玄是怎么回事。

    她在三生幽境里睡著了,然后夢見小郎把她抱住,然后她就開始反攻……

    難道她睡著以后,被影子送出了三生鐲,而玉玄這二貨乘她睡著占她便宜?

    如故的臉黑了下去,“你對我做了什么?”

    玉玄在房梁上見如故睡夢中像抽了瘋一樣傻笑,以為她又跟剛才一樣中了什么邪術(shù),從梁上跳下來,站到床邊細看。

    還沒等他看明白,如故突然一個翻身,向他抱來,他沒想到如故睡著了還會抱人,竟被她抱了個正著,又急又氣,用力推她,想把她從身上推開。

    但如故抱得極緊,這一推竟沒能推開,反而跌倒在床前的腳榻上,連帶著把如故給拽了下來壓在他身上。

    他正想把如故從身上踹下去,她竟像狗一樣張口就咬。

    玉玄正郁悶得不行,對他胡來的人竟張口污蔑他對她怎么,這氣就大了,“也不拿鏡子照照你這德性,就憑你這丑樣,老子還能把你怎么?”

    如故往穿衣鏡里望了眼,被她壓在下頭的那張臉確實比自己這張臉妖嬈艷麗,“誰知道你是不是饑不擇食,要不然,你到我床邊來干嘛?”

    玉玄氣噎,俏臉越加的紅得像充了血,怒道:“老子吃撐了才來管你的閑事,就該讓你中那什么什么術(shù)死了才好,也不用被瘋狗壓被瘋狗咬?!?/br>
    如故視線落在玉玄下唇上,下唇角上上印著兩個帶血的牙印子,咂巴了一下嘴,嘴里還殘留著血腥味,再想剛才做的夢。

    前后一想明白過來。

    多半是她在夢里做了什么花癡動作,讓玉玄以為她又被人下了魅媚之術(shù),所以到床邊查看,結(jié)果被她誤以為是小郎給抱住,然后玉玄反抗,她咬……

    如故想明白來龍去脈,瞬間石化。

    她的表情落在玉玄眼里,越加氣大,重哼了一聲,“還不滾下去?!?/br>
    如故訕訕地陪了個笑,從他身上慢慢爬開。

    爬到一半,忽地臉垮了下來,重新壓回玉玄身上,“喂,今晚是你給本姑娘侍寢,憑什么你讓本姑娘滾,本姑娘就滾?。俊?/br>
    “什么侍寢不侍寢的,我們只是答應(yīng)朔月看著你,又沒說要跟你……跟你……”

    “這不對吧,我明明記得有人說過,朔月可是由著我想怎么就怎么的。”如故可沒忘了三順的叮囑,除了朔月千萬別亂碰公子們,這么說,是不是等于朔月,就可以亂碰呢?

    既然她有這個特權(quán),他憑什么讓她滾?

    玉玄臉上神色閃過一抹不自然。

    “再說,你罵誰瘋狗?你半夜摸到人家姑娘床邊上,咬你算輕的,沒把你當(dāng)色狼就算輕的?!?/br>
    玉玄臉上紅了黑,黑的白,突然猛地跳起來,把從身上滾下去的如故提起來丟到床上,不再理睬,一個人抱著大刀坐在腳榻上生悶氣。

    如故伸頭過來,看著他唇上的血印子,有些過意不去,用手指輕戳了戳他的后背,“我不是故意咬你的?!?/br>
    玉玄后背微微一縮,但僅是一縮就沒再避開,任如故的手指又戳了上來。

    “喂,如果你不怕我碰你的玉體,我可以給你上上藥什么的?!?/br>
    “滾?!庇裥致暣謿?,臉又黑了,老子不是娘們,滾你娘的玉體。

    如故哼哼,“好心當(dāng)狗肺。”滾回床上,睡自己的覺。

    玉玄直到聽見身后如故呼吸變得均勻沉長,才慢慢轉(zhuǎn)過身,看著如故熟睡的小臉,心里浮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明天就要離開臨安府回水族,這一去不知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雖然她有時很可惡,但心挺好,本想今晚和她好好相處,結(jié)果還是鬧成這樣。

    玉玄手指摸了摸唇上的傷口,痛得一抽牙,“真是狗變的嗎,下口真狠。”

    他心里這么說,卻嘿嘿一笑。

    這么兇悍,也不是個能吃了虧的人,他也可走的放心。

    第二天,天一亮,玉玄不等如故醒來,匆匆離開玲瓏軒,撞上迎面而來的小開。

    小開一眼就看見玉玄下唇上的傷,玉玄唇上的傷口沒處理,有些紅腫,‘咦’了一聲,“這是怎么了?”

    玉玄俏臉一紅,“在梁上睡著了,摔下來摔的?!?/br>
    “這不像摔的,倒像是咬的?!?/br>
    “什……什么……什么咬的?”

    “啊……果然是咬的?!?/br>
    玉玄越慌亂,小開越肯定自己的猜測。

    “都說是摔的了?!庇裥蛩啦豢铣姓J(rèn)。

    “你該不會是睡在了如故的床頂上,然后摔下來磕在了如故的嘴上吧?”小開幸災(zāi)樂禍,“要不就是你去偷親如故,被如故咬的?!?/br>
    “誰偷親她了,是她突然……”玉玄話出了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

    小開笑得彎了腰,手扶了玉玄的肩膀,“如故果然厲害,連玉美人的豆腐都能吃到?!?/br>
    玉玄沒好氣地摔開他的手,“笑笑笑,到下個月,看你還笑得出來不?!?/br>
    小開的笑聲嘎然而止。

    玉玄得回水族參加一年一次的集中訓(xùn)練,這一去不知要多少個月,而止燁有傷在身,云末神龍見頭不見尾,容瑾指望不上,剩下的就只有他了。

    想起如故在晉寧的胡作非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沒了嘲笑玉玄的心思,訕訕走開。

    **

    無顏搬了張搖椅在院子里曬太陽。

    微風(fēng)裹著花香,再加上暖暖的陽光,舒服得昏昏欲睡。

    無顏正曬得舒服,看見四兒悶頭走過,手一伸,手中花枝攔住四兒的去路。

    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長清,昨晚有事,怎么不找我?”

    四兒昨晚確實是想去找無顏的,但被云末攔下,想了想,道:“有免費的可以用,自然不會用你這個要收費的?!?/br>
    無顏嘴角抽了一下,云末什么時候計較過價錢問題?

    “當(dāng)真是近墨者黑,長清也會調(diào)皮了?!?/br>
    四兒沒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調(diào)皮,迷茫地看了面前這張妖孽的面龐一眼,低頭見無顏手上捏著的那枝大好花枝,隨手接過,在自己里衣里撕下一條布條,把花枝接回原來的樹枝,認(rèn)真綁好。

    “都跟你說過好多次,花花草草也是有生命的,不要胡亂糟蹋。這花就像這樹的孩子,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摧殘,會難過的。”

    “就算我不摘,它也會謝?!睙o顏不以為然地又坐了回去,悠哉悠哉地?fù)u著。

    “看著孩子老死和看著孩子被人殺死,怎么會一樣?”

    “不管怎么死,看著都是傷心,也沒太大的不同?!?/br>
    四兒被他嗆住,過了好一會兒才出得聲,“歪理?!?/br>
    無顏嘻嘻一笑,手撐著頭側(cè)身過來,瞧著四兒憨厚的模樣,“天天這么跟云夕耗著,怪無聊的,真沒有辦法引出他藏起來的那脈元魂?”

    “辦法是有的,只是有點難度。”

    “什么辦法?”無顏媚眼一閃,來了興趣。

    “云夕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你的外公,就算你外公死了,他都恨不得抱著你外公的尸體做上百八十遍?!?/br>
    “然后呢?”

    “你和你外公長得挺像,如果你化出真身到外頭晃一圈,用不著我們找他,他都會找來爬上你的床?!?/br>
    無顏一陣惡寒,“他來了,也不會帶著藏起來的那脈元魂,就算我們把他殺了,只要他藏著的那脈元魂不死,照樣復(fù)活?!?/br>
    “所以就要誘出他藏著的那脈元魂?!?/br>
    “怎么誘?”

    “他在做那種事達到歡悅極致的時候,意識會變得薄弱,抵抗力會降到最低,如果你能在這時候,把舌頭伸進他嘴里找到他嘴里最有感覺的那個點,再極盡的挑逗,就有可能把他藏起來的那脈元魂引誘出來,在元魂出來的一瞬間把他誅殺,他就沒有重生的機會?!?/br>
    無顏惡心地嘔了一下,“如果沒引出來呢?”

    “那就讓他接著和……等到了極致再把舌頭伸進去挑逗,引不出再做,做完又引?!?/br>
    “如果一直引不出來呢?”

    “那你多半被他做死,然后他照樣活的挺好?!泵髅髯罨闹嚨脑掝}被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憨厚老實,純真無邪。

    無顏眼角和嘴角一起抽了,忽地媚眼斜飛,聲音柔軟地低喚,“長清……”

    “干嘛?”長清綁好花枝,回頭看見無顏媚氣的笑顏,怔了一下。

    “我最近改口味了?!?/br>
    “改什么口味了?”

    “突然特別喜歡清淡的……”他單著眼向長清拋了個媚眼,“晚上給我留半邊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