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17)邪教露獠牙,主仆皆為奴
【莫道不相思】(十七)邪教露獠牙,主仆皆為奴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2月20日 字?jǐn)?shù):15833 燕不歸輕輕拭去嘴角的白濁,掃了一眼臺下那摩拳擦掌的教眾,轉(zhuǎn)頭朝別夢 軒說道:「我要和你做個(gè)交易?!?/br> 別夢軒笑道:「哦?長公主如今一介性奴,還有與本座交易的本錢?」 燕不歸:「我愿交出蒼水重騎兵符,你可憑借此物讓燕長志掌控兵部。」 別夢軒:「聽起來不錯(cuò),只是這畢竟是你北燕兵務(wù),本座賣個(gè)順?biāo)饲榭蓻] 什么賺頭?!?/br> 燕不歸略一沉吟,狠聲道:「我愿意打開心防,徹底yin墮,淪為圣教畜奴?!?/br> 別夢軒撫須道:「哦?不知長公主想要什么?」 燕不歸:「放過駱木林,還有那些孩子,他們只是受我牽連,我yin墮后,對 你已是沒用?!?/br> 別夢軒:「長公主到底是明白人,若再討價(jià)還價(jià)的,倒顯得本座小氣了,好, 就依你所言?!拐f著便解除掉高臺上的禁制,教眾們?nèi)呵闆坝浚呗曔汉戎?,?/br> 曲獰笑著,手腳并用,蟻附而上。 燕不歸慘然一笑:「木林,答應(yīng)我,帶著孩子們回去,以你的學(xué)問,考取功 名不難,將來娶一門賢惠的媳婦相伴余生,嗯,一定要是個(gè)會下廚的,莫要如我 這般……」 駱木林哭道:「我不管,等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一定會娶你的……」 燕不歸搖頭道:「過了今日,我便要淪為這真欲教的性奴,你救我不得,而 且燕長志還必定會為此遷怒于你,讓我如何能安心?」 駱木林:「可我喜歡的是你啊!」 燕不歸:「你喜歡的是那個(gè)叫年惜花的姑娘,不是這個(gè)任人輪jian的燕不歸, 記得我說過的話,每年秋至,在窗臺插上幾朵薔薇就好?!?/br> 駱木林:「可……可是……」 話未說完,燕不歸已被教眾們高高架起赤裸的身子,束縛在刑架上,roubang占 據(jù)著她全身所有可以占據(jù)的位置,千倉百孔的戰(zhàn)場上插滿了敵軍的戰(zhàn)旗,檀口, 屁眼,yinxue,酥胸,掌心,發(fā)端,小腿,相繼淪陷,她不再是那位一手掌控半壁 江山的北燕長公主,她只是一具胴體,一具供人泄欲的美麗胴體…… yin墮,只是時(shí)間問題了…… 駱木林遠(yuǎn)遠(yuǎn)看著人群中那兩根被纏繞在roubang上的細(xì)小麻辮,依稀看到多年前 那個(gè)趴在私塾窗臺上笑魘如花的俏麗女子…… 「小女子姓年,過年的年……」 莫留行一夢驚醒,已是天明,只覺頭痛欲裂,喃喃道:「燕不歸原是這樣一 個(gè)女子?」 環(huán)顧四周,李挑燈已然離去,莫留行一邊整理儀容,一邊想起昨日自己抱著 師姐胡鬧了一宿,竟是晚膳也沒來得及用,此刻正是前胸貼后背,饑腸轆轆。 好像……三個(gè)洞都……射過了……師姐不會生氣了吧? 在有如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男人的本能與對戀人的占有欲,讓他毫不猶豫 地選擇了前者。 但似乎確實(shí)過分了些?好像光是嘴里就射了三回……但師姐那香舌,是個(gè)男 人都忍不住啊……也不能全怪自己吧…… 莫留行一時(shí)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去面對那個(gè)已成為自己女人的師姐…… 敲門聲起,打斷紛亂的思緒,莫留行連忙應(yīng)了一聲,推門而出,門外卻是一 臉壞笑的秦牧生。 秦牧生:「李閣主著我喊你起來,到那邊用早點(diǎn)?!?/br> 莫留行:「有勞秦兄傳話了?!?/br> 秦牧生雙手握拳,留出兩根拇指朝上碰了碰,擠眉弄眼道:「你們昨晚… …那個(gè)了?」 莫留行沒好氣道:「如秦兄所言,那個(gè)了?!?/br> 秦牧生:「幾回?」 莫留行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應(yīng)道:「好像有十來回吧……」剛走出幾步, 回頭瞧著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秦牧生,喊道:「走呀,呆著干嘛?」 秦牧生一跺腳,悶聲道:「人比人氣死人!」 莫留行云里霧里:「怎么就氣著了……?」 兩人行至一處大廳前,便覺得不對味,相當(dāng)?shù)牟粚ξ叮?/br> 大廳之內(nèi),圓桌之上,各式精致早點(diǎn)琳瑯滿目,圓桌兩側(cè),兩位眉目如畫的 絕代佳人卻是劍拔弩張,風(fēng)雨欲來。一位素衣白裙,顧盼生輝,空靈秀雅,三千 青絲別在一根小巧劍釵上綰起發(fā)髻,氣度沉穩(wěn)。一位玄衣黑裙,星眸剪水,空谷 幽蘭,隨意扎起兩根細(xì)小發(fā)辮俏皮地垂落嬌臀,月華如水。 白衣【劍圣】李挑燈,黑裙【影殺】莫纓縵,涇渭分明,然而讓莫留行意外 的是,纓縵姑娘竟是摘掉了一直覆在俏臉上的人皮面具,以真面目示人,首度一 睹芳容的秦牧生更是看得挪不開眼。 這 又鬧的哪一出? 李挑燈:「纓縵姑娘容姿出眾,便是jiejie見了也覺驚艷,長得這般水靈可人, 不曾想竟是那暗榜首席,明珠暗投,當(dāng)真可惜了?!?/br> 莫纓縵:「我等刺客,生死自負(fù),沒什么可惜的,倒是李閣主分明就是一副 蠻橫性子,卻素有賢名,這份隱忍,讓meimei好生佩服?!?/br> 李挑燈瞇眼,身后柄柄無名殘劍虛影破土而出,劍勢森嚴(yán),六境本命神通【 劍丘】。 莫纓縵挑眉,腳下朵朵彼岸花搖曳生姿,嬌艷似血,六境本命神通【血影】。 秦牧生見勢不對,連忙入內(nèi)抱拳笑道:「二位女俠,先別急著動手,有話好 好說來著。」 李挑燈與莫纓縵同時(shí)扭頭道:「滾!」 秦牧生立馬灰溜溜地滾出門去,若是天下劍道至尊與天下第一刺客同時(shí)叫一 個(gè)人滾,那他除了滾,確實(shí)也沒什么選擇了…… 秦牧生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拍了拍莫留行肩膀,嘆道:「傷春快要到這邊了, 我下山去迎一迎,莫兄保重,對了,可有心愿未了?」 莫留行翻了翻白眼,無奈道:「我就想吃個(gè)早點(diǎn)而已,又不是進(jìn)去打架… …」 秦牧生往里頭憋了撇嘴:「瞧這架勢,早點(diǎn)沒吃著,你的醋倒是先吃上了?!?/br> 莫留行:「人在江湖走,醋從天上來?!?/br> 秦牧生:「莫兄境界高,進(jìn)去挨頓打,頂多脫層皮,在床上躺個(gè)幾天便好, 不像兄弟我,搞不好直接就躺棺材里嘍。」 莫留行:「秦兄先去接沈大當(dāng)家吧,我在這兒看著?!?/br> 秦牧生拱手抱拳,看似憂心忡忡的眼里分明藏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 李挑燈捻起一個(gè)灌湯包子,小心咬開面皮,啜出一小口湯汁,嘆道:「這味 兒正宗,不比德信樓的差了?!?/br> 莫纓縵卻是懶得細(xì)嚼慢咽,直接把包子塞進(jìn)小嘴,連湯帶餡吞下,說道: 「meimei窮苦人家出身,就知道填肚子,比不得李閣主這等豪門千金的做派,讓姐 姐見笑了,倒是與莫公子投緣?!?/br> 李挑燈臉色一寒:「聽meimei的口氣,仿佛與我?guī)煹芟嘧R已久?怎的從未聽他 提起?」說著眼角有意無意地掃向門外。 莫留行見勢不對,急道:「一旬有余,不算久,不算久……」 莫纓縵不慌不忙地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優(yōu)哉游哉說道:「meimei與莫公子萍水 相逢,一見如故,jiejie這人還沒嫁過去呢,事兒倒是先管上了……」 李挑燈俏臉一紅,冷聲道:「誰要管他的事兒!」 莫纓縵:「不但jiejie不管,只怕整個(gè)劍閣都沒人管過莫公子的事兒吧?」 李挑燈:「這話就教人聽不懂了?!?/br> 莫纓縵:「meimei與莫公子一路同行,數(shù)度聯(lián)手,知道公子所學(xué)斑駁繁雜,只 是不知為何,從未見他使出過一次劍閣招數(shù),若不是公子親口所述,meimei都不信 他是劍閣弟子,否則此前又怎會被山下那些人為難?劍閣莫非對公子藏了私?一 個(gè)不會劍術(shù)的弟子,在劍閣中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吧?」 莫留行微微一愣,原來莫纓縵竟是為了自己打抱不平? 李挑燈臉色鐵青,莫留行早年日子難熬,她當(dāng)然都看在眼里,盡管已在暗中 照拂,可又如何堵得住悠悠之口?當(dāng)年師尊李青藍(lán)禁止師弟修行劍道,她是極少 數(shù)知道緣由的人,只是唯恐誤了師弟大道前程,一直未曾挑明,此刻讓一個(gè)小姑 娘挑起往事,卻又讓她不知如何辯駁,這些事在劍閣算不上秘密,想必莫纓縵昨 夜已打探清楚。 李挑燈:「不勞meimei費(fèi)心,這劍閣門下之事,自有我這個(gè)閣主管著?!?/br> 莫纓縵:「jiejie管了這么多年都沒管著,怕是不想管吧?」 李挑燈寒聲道:「那也輪不到你這個(gè)外人管!」 莫纓縵聞言,胸口起伏,竟似是動了真火,高聲道:「怎么就輪不到我管了, 我是他的妹……咳,咳,他的朋友!」 「我還是他的女人呢!」李挑燈情急之下,直接來了這么一句,話音剛落, 滿堂寂靜…… 李挑燈自知失言,單手拖腮,別過臉去,一個(gè)灌湯包子咬了十幾口還未吃完。 莫纓縵眼簾低垂,雙手捧著早已見底的茶杯,喝了一口又一口。 莫留行呆立當(dāng)場,勸不是,不勸也不是,良久,小聲賠笑道:「師姐,纓縵, 你們休要置氣了,都是我的錯(cuò),行不?我這就取酒來,自罰三杯。」 莫纓縵笑道:「公子莫非忘了自己是一杯即倒的海量?哎,明明不能喝,偏 偏攤上個(gè)嗜酒如命的師姐,當(dāng)真難為你了?!?/br> 李挑燈斜眼道:「我貪杯又怎的,我喝酒礙著你了?」 莫留行一陣頭疼,說道:「你們別這樣……」 李挑燈與莫纓縵又是同時(shí)扭過頭來說道:「閉嘴!」 得 ,眼前這兩個(gè)漂亮得不像話的美人兒分明就是兩堆火,而自己就是那一勺 油,火上澆油,左右都是錯(cuò)。莫留行當(dāng)機(jī)立斷,決定找月云裳與韻兒過來幫忙收 拾殘局,他寧愿去找別夢軒拼命興許還輕松些…… 莫留行好不容易將一臉揶揄的月云裳與一臉迷糊的韻兒請來解困,正要逃離 這是非之地,不曾想李挑燈與莫纓縵各自取出油紙裹起幾個(gè)灌湯包子與桂花糕, 遞到他跟前,竟是異口同聲說道:「還餓著吧?」 兩個(gè)大美人互相瞪了一眼,雙雙別過臉去,嘟起小嘴冷哼一聲。 月云裳掩嘴竊笑,嘖嘖,這待遇,不知羨煞多少江湖人呢,韻兒打著哈欠, 就這點(diǎn)吃食,給她塞牙縫都不夠,至于這般鄭重? 莫留行悻悻然接過兩份包好的早點(diǎn),逃命似的下山遠(yuǎn)去,左右無事,他還是 跟秦牧生一道去接沈大當(dāng)家算了。 寶駒嘶鳴,莫留行縱馬下山,沿官道約莫走了半個(gè)時(shí)辰,前方樹林中卻驟然 爆發(fā)出三道極為強(qiáng)悍的氣息,其中一人,甚至不在自己之下?莫非是沈大當(dāng)家? 那與之交手的又是何人? 莫留行心頭一緊,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漫入識海,連忙飛身躍起,展開身法,迅 若奔雷。 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道高達(dá)數(shù)十丈的符箓虛影懸浮在半空,符文閃爍,折射出一圈 圈玄之又玄的縹緲紅塵意,籠罩方圓,一道明媚的女聲嬌叱道:「你們兩個(gè)真欲 教的狗奴才竟敢傷我沈傷春的男人!」 一胖一瘦兩個(gè)身影分兩側(cè)狼狽逸出,看起來受傷不輕,不正是【刀魔】張屠 戶與【星塵劍】趙青臺?仇人在前,莫留行卻沒有貿(mào)然追去,能讓沈大當(dāng)家這般 震怒,秦大公子怕是傷得不輕。 一根紫玉發(fā)簪挽起秀發(fā)的紫裙女子,此刻正半跪在地,懷中抱著一個(gè)奄奄一 息的俊朗男子,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掉,珠簾灑落,失聲慟哭,枯黃霜葉鋪成悲意, 滿林秋瑟化作無言。 看似玩世不恭,卻始終將情思系在對方身上的多情公子與紅塵女子,難道真 要就此永別?莫留行渾身一顫,連忙跑上前去,替秦牧生查看傷勢。 沈傷春哭道:「本來我倆約好在這官道上碰面,不曾想奴家趕到時(shí),他已被 真欲教那兩個(gè)歹毒的惡賊所害,這傷勢……這傷勢如何能救……」 莫留行一言不發(fā),麻利地從玉佩空間法器中取出一枚藥瓶,倒出三粒黝黑藥 丸,捻起一粒便塞入秦牧生口中,渡入一縷真氣,助藥力化開,死死按住秦牧生 身上創(chuàng)口,神色凝重。 沈傷春一驚,說道:「這……這難道是返生丹?傳聞中能起死回生的返生丹?」 一炷香后,見秦牧生呼吸漸趨平穩(wěn),莫留行伸出兩指,搭在秦牧生手腕上, 松了一口氣,緩緩道:「總算把命保住了,還需送回山上靜養(yǎng)?!?/br> 沈傷春盈盈站起,后退兩步,斂身屈膝施了個(gè)萬福,鄭重道:「奴家替牧生 謝過劍閣,謝過莫公子救命大恩,花瘦樓定當(dāng)投桃報(bào)李?!?/br> 莫留行:「沈大當(dāng)家言重,劍閣弟子,救人是本分,談何回報(bào),方才沈大當(dāng) 家至此所見,可否與在下細(xì)細(xì)說來?」 沈傷春:「奴家趕到時(shí),那兩個(gè)惡賊正從牧生身上搜出一枚核桃大小的什物, 當(dāng)場捏碎,然后我便出手了……」 莫留行眉頭緊蹙,從懷中取出一物,問道:「可是跟這個(gè)一般?」 沈傷春仔細(xì)觀摩后說道:「正是?!?/br> 莫留行所取之物,正是此前向秦牧生索取的法器,曲夢素所遺留下來的【碎 夢珠】。邪教護(hù)法所毀去的,卻是莫留行所仿制的贗品。 莫留行:「清泉山上正值三國議事之際,附近多有軍士巡查,戒備森嚴(yán),邪 教竟敢在此地出沒公然行兇,事有蹊蹺,回去后須仔細(xì)查證?!?/br> 沈傷春:「據(jù)奴家所知,這真欲教所圖甚大,本想從袁恨之口中問出點(diǎn)線索, 不曾想那廝竟是搶先一步自盡了。」 莫留行:「袁恨之死了?也罷,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護(hù)送秦兄回去吧?!?/br> 沈傷春:「就依公子所言?!拐f完便喚來仆役,將尚在昏迷中的秦牧生小心 妥當(dāng)安置在馬車中,一行往清泉山趕去。 廂房內(nèi),一男五女望著病榻上昏睡的秦牧生,氣氛凝重。 沈傷春端坐床沿,平日里風(fēng)情萬種的媚眼此刻卻藏不住優(yōu)思,細(xì)聲說道: 「我已著手下查探,今日官道樹林那個(gè)方向,恰巧沒有安排軍士巡查?!?/br> 月云裳蹙眉道:「我親自去問?!?/br> 李挑燈:「傷春,勿憂,隨行太醫(yī)們都看過了,秦公子并無大礙,只是此刻 身子虛弱尚未轉(zhuǎn)醒,我已傳信濟(jì)世山莊請寧夫人前來,順道一并商議邪教之事?!?/br> 莫纓縵低眉垂首,沉靜如水,不知所想,可莫留行卻隱隱覺得,這位身為天 下第一刺客的妙齡少女,已然動了殺心,秦大公子雖然平日里放蕩不羈,沒個(gè)正 形,可對同行兩位女子的悉心照顧,卻是不假的。 韻兒輕輕搖晃著秦牧生右手,輕喚道:「公子快快醒來,韻兒請你吃好吃的!」 一句戲言,將滿屋陰霾一掃而空,眾人俱是會心一笑。 莫留行:「就有勞沈大當(dāng)家在此照顧,我們各自回去吧,秦兄的傷勢還須靜 養(yǎng)。」 莫留行與李挑燈一路漫步回到住處,廂房門外,莫留行正要入內(nèi),卻被李挑 燈一手拉住。 莫留行奇道:「怎么了?師姐。」 李挑燈沒好氣道:「你的客房在那邊……」 莫留行恍然大悟,自己一上山就睡師姐屋里,都沒想過這客房根本就不是他 的!可一想起昨日那一宿溫香軟玉,胯下不可避免又起了反應(yīng)。 李挑燈此刻正挨在情郎身旁,哪會察覺不到莫留行氣機(jī)變化,俏臉一紅,說 道:「我……我那里還疼著,不許你胡鬧……」 莫留行慌忙解釋道:「師姐,我……我不是那個(gè)意思,這種事,我也沒法子 啊……」 天地良心,這么一個(gè)傾國傾城的女子劍仙挨在自己身旁,沒反應(yīng)就見鬼了, 何況這位還是自己的女人? 李挑燈眨了眨眼:「那蘭舟妹子的事兒,也沒法子?」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莫留行無奈說道:「我對蘭舟姑娘可沒半點(diǎn)非分之想, 這事兒不信你問韻兒去?!?/br> 李挑燈:「哦?這么說,這事兒確實(shí)不怪你,那纓縵姑娘對你百般回護(hù),你 倒是給師姐說道說道唄?」 莫留行喊冤道:「師姐你也見過夢中情景,纓縵姑娘喜歡的是她師傅啊,這 個(gè)……這個(gè)我也想不明白啊……」 提及夢中那一年后所經(jīng)歷之事,想到自己在那真欲教中修行邪典,任由教眾 輪jian調(diào)教的種種yin穢畫面,李挑燈不禁羞紅了臉,狠狠地一跺腳,徑自入內(nèi),砰 的一聲將莫留行關(guān)在門外。 莫留行摸了摸后腦勺,自言自語道:「無妄之災(zāi)……」 剛要離去,卻見房門被推開一條門縫,李挑燈探出頭來,吐出香舌扮了個(gè)可 愛的鬼臉,冷哼一聲,房門旋又關(guān)上。 莫留行今日第一回得見師姐吃醋的小女兒情態(tài),啞然失笑,師姐還是那個(gè)古 靈精怪的師姐啊…… 回到自己那間廂房,一天勞累,莫留行只覺睡意襲來,一頭栽在床鋪上,酣 然入睡,胸前佩玉煥發(fā)光彩,他又將獨(dú)自面對那段慘淡的未來…… 滂沱大雨灑滿整個(gè)天空,在綠瓦上濺起朵朵水花,再沿屋檐滴下,淌落在秀 氣的淡青色油紙傘上,雨簾所映襯的,是一張美絕人寰的俏臉。 她姓冷,名煙花,煙花三月下?lián)P州的煙花。 可她卻再也下不得揚(yáng)州了…… 不知院子里的那幾株山茶,花開幾許,只是冷煙花曉得,自己這朵山茶,卻 注定要破敗在這春宮中,雨勢漸大,淅淅瀝瀝,美人心頭,愈發(fā)清寒。 宮中有湖,湖面有亭,建有水榭長廊與湖岸相連,天青雨韻,一派煙雨江南 風(fēng)光,廳中依稀有一綠袍長裙女子,靜坐賞雨。 冷煙花提了提被雨勢澆濕的裙鋸,沿著回廊朝亭中走去,衽斂施禮道:「這 會兒雨大,奴家順道躲雨,打擾姑娘了?!?/br> 綠袍女子笑道:「這位jiejie多慮了,meimei只是跑這來躲閑,不妨事的,身子 不便,恕meimei失禮了?!?/br> 冷煙花這才注意到女子腹部微微隆起,顯是懷了身孕,靜靜在一旁坐下。 綠袍女子細(xì)聲道:「小女子溪洲人士,姓梅,喚梅若蘭?!?/br> 冷煙花柔聲道:「奴家東吳洛陽人士,姓冷,叫冷煙花?!?/br> 梅若蘭驚道:「jiejie就是東吳那位冷將軍?江湖八美之一?難怪長得這般好 看……」 冷煙花奇道:「尋常人家知道奴家從軍不奇怪,可姑娘并非江湖人士,怎的 也聽過江湖八美?」 梅若蘭苦笑道:「如今在這深宮中,又有誰不知道江湖八美的名號?如今就 剩jiejie你一位尚未屈服,那些個(gè)調(diào)教師們聚在一起吃酒,不就都說著要如何調(diào)教 jiejie?」 冷煙花淡然道:「那就讓他們來好了,對了,姑娘又是如何讓他們擄劫至此 的?」 梅若蘭悵然道:「小女子家住溪洲,族內(nèi)世代經(jīng)商,薄有名聲,一年前在駕 鶴樓上結(jié)識一位秦公子,叫秦牧生,同游三日,芳心暗許,不曾想秦公子卻是不 辭而別,杳無音信,家父寵幸,著人多方尋覓,終探得秦公子失陷在這春潮宮中, 我并非江湖中人,不知江湖險(xiǎn)惡,情急之下不顧家父阻攔,帶著銀票與家丁便往 這春潮宮而來,打算贖人,塾料,塾料這春潮宮的人竟是當(dāng)場將我所帶 的家丁盡 數(shù)打殺,殺人奪財(cái)不說,還將我軟禁在宮內(nèi),肆意輪jian,爾后更是逼迫我簽下契 約,入教為奴,調(diào)教玩弄,我……我就這么懷上了,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冷煙花咬牙道:「光天化日之下行兇,當(dāng)真是無法無天了!官府衙門也不管?」 梅若蘭:「輪jian我的人里,其中就有管轄一洲的知府大人……」 冷煙花啞口無言,難不成這西梁都成了邪教的天下?都說梁王荒yin無度,不 理朝政,可這等危及國本的邪教,滿朝文武也不上奏?莫非一年前西梁宰相衛(wèi)乾 告老還鄉(xiāng),與此事有關(guān)?而且,梁王既然好色,又怎會容忍月云裳在這春潮宮中 當(dāng)性奴? 冷煙花心中有太多的不解,待把種種異象串聯(lián)起來,卻得出一個(gè)連她自己都 不敢相信的答案,三國為局,江湖為盤,八美為子,別夢軒下的好大一盤棋! 興許是難得碰上能信任的對象,梅若蘭在茫茫風(fēng)雨中情不自禁地傾訴著心事, 細(xì)聲道:「可恨的是這真欲教中研制有一門藥方,服下后所產(chǎn)必是相貌隨母的女 嬰,小女子自問容姿不如煙花jiejie,可也不差,他們說……他們說待我女兒及笄, 蜜桃初熟,便要將她賣與富商們輪jian,再調(diào)教成千依百順的小性奴,讓她和我這 個(gè)母親一道,淪為他們胯下的……母女犬……」 少女青澀初懷春,少婦熟女顯風(fēng)情,偏偏還是一對惹人垂涎欲滴的母女花, 邪教如何能放過? 梅若蘭繼續(xù)說道:「只怕……只怕將來輪jian這孩子的男人里,就有她的父親 在……奴家真的想過不要這孩子,與其日后受苦,倒不如現(xiàn)在就……可孩子是無 辜的,奴家舍不得,難保有一天我們母女二人會得救呢,煙花jiejie,我說得對么?」 冷煙花說不出安慰的言語,又不忍澆滅梅若蘭心中希望,只好靠前將綠袍女 子輕輕抱住。 梅若蘭吸著鼻孔,使勁擦了擦濕潤的眼眶,說道:「唔,今兒雨勢大,水都 灑到眼里了呢……」 冷煙花:「是啊,這雨,真的太惱人了……」 前一刻還在互相依偎的飄零女子,毫無征兆地嬌軀一顫,沒來由地各自退開, 緊緊捂住下體,神色尷尬,濕意從兩條長裙上私處位置一點(diǎn)一點(diǎn)染開,像兩朵悄 然盛放在綠白兩色中的曇花。 這可沒法子用雨勢遮掩過去了…… 梅若蘭細(xì)細(xì)喘息道:「嗯,嗯,啊,jiejie……難道jiejie你也插著……」 冷煙花:「這……這是他們讓我……一個(gè)時(shí)辰內(nèi)隨意走動的……條件……」 話未說完,后庭嬌臀又是一陣悸動,冷煙花前后遇襲,進(jìn)退失據(jù),被搗弄得 意亂情迷,終是忍不住在萍水相逢的年輕孕婦面前繾綣呻吟。 梅若蘭驚道:「煙花jiejie,你怎么了?」 冷煙花:「啊,啊,啊,我……我后邊……還插了一根……好……好難受, 不好……來了,要來了!若蘭姑娘,別……別看……別看著我!」 yin水狂潮,井噴而出,浸濕了整條素白長裙,裙鋸上拖曳在木板上的水漬, 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汁液,她在一位陌生女子面前,羞恥地……高潮了…… 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疤臉大漢遠(yuǎn)遠(yuǎn)走來,雙手?jǐn)n在嘴邊高聲嚷道:「冷煙 花,隨我到偏殿那邊,有人看你來了!」 冷煙花喘息著俯跪在地,濃密馬尾長辮無助地盤桓在腳邊,雙眸迷茫看著雨 霧中的含糊身影,她,看不到希望……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換過衣裙,疤臉大漢將冷煙花領(lǐng)入偏殿中,邊走邊打趣道:「大美人,如今 連換衣裳都不避諱著我了?」 冷煙花冷聲道:「那房中起碼有五處設(shè)了陣法的窺孔,與其滿足你們那變態(tài) 的趣味,倒不如大大方方在你們面前換了?!?/br> 疤臉大漢笑道:「況且還穿著丁褲與裹胸不是?」 冷煙花羞惱道:「就那三塊布料,都不知能遮住什么!」 疤臉大漢哈哈大笑:「冷煙花,你比起那些虛偽的正道人士,要率直可愛多 了,若是放在老子破相前,說不準(zhǔn)真會死皮賴臉地追求你,先聲明,我可不是看 上你那臉蛋了,不過……你長得也確實(shí)很好看就是了……」 冷煙花:「你說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疤臉大漢:「騙你干嘛,又沒落得好處?!?/br> 冷煙花微微一嘆:「人心險(xiǎn)惡,正邪皆然?!?/br> 疤臉大漢忽然頓住,轉(zhuǎn)過頭來,鄭重道:「冷煙花,讓自己淪陷吧,被【真 欲印記】侵蝕的你,連自盡都做不到,聽我一句勸,你越是清高,最后的下場只 會越痛苦?!?/br> 冷煙花淡然道:「奴家只是一個(gè)心死之人罷了,談不上什么痛苦?!?/br> 疤臉大漢怔怔望著眼前清麗絕倫的煙花女子,用只能自己聽見的聲音嘆道: 「其實(shí)你一直在痛苦,只不過習(xí)慣了,連你自己都忘了這種滋味叫痛苦……」 兩人行至一處調(diào)教室門外,疤臉大漢抱拳恭敬道:「教主大人,屬下已將冷 煙花帶到,恭請大人發(fā)落。」 里邊竟是別夢軒?那來看她的又是誰? 別夢軒懶洋洋說道:「讓她進(jìn)來吧,你在外頭守著?!?/br> 疤臉大漢:「屬下遵命。」隨后對冷煙花作了個(gè)請的手勢。 冷煙花推門入內(nèi),映入眼簾的,是一個(gè)極為熟稔的嬌小身影,自顧誠逝去后 便極少落淚的她,此刻卻是,淚如雨下…… 「小翠,你為什么要來這兒啊!」冷煙花哭道:「我不是叮囑過你,若我不 在,你只須看管宅院,別的什么都不用管么?」 來者正是小翠,自小便伺候著冷煙花,雖名為主仆,卻情同姐妹的婢女小翠。 小翠驟見離家多日音訊全無的小姐,也忍不住哭道:「是太子殿下告訴我小 姐在這兒的,他親自修書一封,著我?guī)е鴷徘皝砬笄?,看能不能把您帶回?/br> ……」隨后又轉(zhuǎn)身朝別夢軒跪下,說道:「這位大人,請您放我家小姐離去吧, 小翠愿意替小姐留下,小翠很勤快的,無論你要小翠做什么都可以。」 冷煙花聞言一愣:「太子讓你來的?太子……吳信?他為什么……難道… …」隨后朝別夢軒咬牙道:「難道吳信早就與你勾結(jié)?」 別夢軒撫須一笑,不置可否。 冷煙花:「小翠,別求他,馬上離開此處,回孤城?!?/br> 別夢軒冷笑道:「煙花姑娘還真當(dāng)這春潮宮是你冷家別院呀?想來就來,想 走就走?問過我了么?」 冷煙花:「你待如何?」 別夢軒:「既然都來了,便一并留下吧,本座這兒也不介意多添雙筷子不是?」 冷煙花:「別夢軒,為難一個(gè)婢女可算不上男人?!?/br> 別夢軒朝小翠笑道:「小翠,你家小姐呢,本座是不打算放了,你若念舊, 便陪她入我真欲教,一道淪為性奴,也不愁寂寞,你若執(zhí)意離去,本座也不攔著, 只是看著你家小姐在這春潮宮中遭罪,你一個(gè)婢女卻在外頭逍遙自在,唔,也是 人之常情,你家小姐不會怪你的!」 小翠聞言,哭道:「小翠……小翠愿意留下陪伴小姐,一起當(dāng)那性奴……」 冷煙花氣道:「別夢軒,你……你……,小翠,別管我,回去守著宅子!」 小翠:「小姐,奴婢這回不能聽您的,您就讓奴婢在這兒陪著你吧……」 別夢軒笑道:「聽見沒?本座可沒有為難她,況且本座夠不夠男人,前陣子 你不是才親自含過么?」 冷煙花身子一軟,頹然跪在地上,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這盤棋,都在你的算計(jì)里么……我們都是棋子……都是棋子……」 別夢軒沒有理會方寸大亂的冷煙花,轉(zhuǎn)身朝小翠遞過一紙契書,說道:「看 仔細(xì)了,這可是與你本命相聯(lián)的死契,須你本人認(rèn)可方才生效,若無異議,便在 其上畫押,將契書上最后那句話在心中默念一遍即可。」 小翠不敢怠慢,逐行逐字細(xì)細(xì)看了一遍,俏臉緋紅,問道:「我家小姐… …也簽下了這死契?」 別夢軒笑道:「你家小姐身上刻有【真欲印記】,可用不著這個(gè)。」 小翠思量片刻,終是狠狠咬破拇指,抵在那封屈辱的契書上…… 契書喚起陰森熒光,邪氣由外至內(nèi)徐徐聚攏,化作一道攝人黑茫,沒入小翠 眉心,契成,一品娼奴。 別夢軒:「小翠,既入圣教,便要守圣教的規(guī)矩,如今這般保守的穿著,可 再也要不得了,屏風(fēng)后備著新衣,去挑一套合身的換上吧?!?/br> 小翠:「小翠娼奴謹(jǐn)遵教主大人教誨……」說完便踏著小碎步入內(nèi)更衣。 不消片刻,一襲素衣薄紗長裙從屏風(fēng)后盈盈嬌羞而出,內(nèi)里裹胸與丁褲輪廓 隱隱可見,小翠姑娘細(xì)心挑了一身與自家小姐相仿的衣裙,雖羞意綿綿,卻并未 與尋常未經(jīng)調(diào)教的小娘子一般下意識地遮掩三點(diǎn)春光,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掌規(guī)規(guī) 矩矩地?cái)n在小腹,纈眼流視,恭順地踩著蓮步至別夢軒跟前,斂身屈膝施了個(gè)萬 福,柔聲道:「請教主大人允準(zhǔn)小婢與我家小姐相伴為奴?!?/br> 別夢軒贊嘆道:「不愧是冷家這等豪門望族出來的丫鬟,雖出身低賤,也不 如你家小姐這般美艷,這份舉止氣度卻是許多大戶人家的千金都未必比得上,當(dāng) 賞!本座就特允你與煙花畜奴結(jié)伴調(diào)教?!?/br> 小翠:「謝教主大人恩賜,小婢不敢居功,全賴我家小姐悉心教導(dǎo)?!?/br> 別夢軒 轉(zhuǎn)頭朝冷煙花笑道:「這么說,本座還得感謝你家小姐為本教又添上 一位乖巧的小性奴嘍?」 冷煙花泫然欲哭:「小翠,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 小翠連忙上前扶起自家小姐,柔聲道:「這是奴婢自愿的,與小姐無關(guān),小 姐無須自責(zé)?!?/br> 別夢軒笑吟吟地從鐵架上取下兩枚【神仙棒】,湊到冷煙花耳邊,輕聲道: 「這兩根yin具,是你親自替她插進(jìn)去呢,還是由本座代勞?」 冷煙花冷不防身子一顫,說道:「還是……還是讓我來吧……」 冷煙花緩緩跪下,抿了抿下唇,掀起小翠裙鋸,上身探入裙擺內(nèi),將內(nèi)里丁 褲布料稍稍扯向一旁,露出兩處粉嫩的xue洞,柔聲道:「小翠,忍著些,這棒子 插進(jìn)去時(shí)會有點(diǎn)疼?!?/br> 小翠:「小姐,奴婢知道了,來吧……」 短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撐開那兩處未經(jīng)開發(fā)的關(guān)隘,一寸一寸填入那兩條曲幽 小徑,小翠瞇了瞇眼,悶哼一聲,慌忙用手捂住櫻唇,這還是冷煙花使了巧勁的 結(jié)果,若是別夢軒親手施為,此刻這位嬌弱的小娘子就不僅僅是悶哼這么簡單了 …… 兩根神仙棒終于完全頂?shù)礁?,冷煙花將小翠丁褲上的三角布料重新?lián)崞剑?/br> 放下裙鋸,朝別夢軒冷冷道:「都插好了?!?/br> 別夢軒:「剛都是你鉆到她裙底下擺弄,本座自持身份,可干不出偷窺這等 唐突佳人的無恥之舉,要不,你們自己掀起來讓本座瞧瞧?」 偷窺裙下風(fēng)光固然是無恥之舉,可要兩位尚未出嫁的姑娘主動掀起長裙供人 玩賞,難道就很有廉恥?小翠開始有些明白小姐為何不愿自己留下,這真欲教玩 弄女子根本就毫無節(jié)cao可言,可正因如此,自己才要陪著小姐啊…… 若是平常,冷煙花興許就掀了,又不是沒讓他看過……可此刻小翠這位相處 多年的貼身小婢在場,她卻仿佛不忍展示自己放蕩的一面,兩手捻住裙鋸,有如 千斤巨石,怎么也提不上來。 小翠怯怯問道:「小姐,真要掀么?」 別夢軒不悅道:「你們之中誰若是惹本座不高興了,另一個(gè)就得受罪嘍?!?/br> 冷煙花一咬牙,雙手猛然抬起,將素色裙擺提至腰部,小翠見狀,連忙學(xué)著 自家小姐一般,將裙擺翻至腰間。 兩條秀色可餐的素白丁褲撥開朦朧霧色,直白地呈現(xiàn)在色魔教主眼前,腰間 細(xì)絲系著那片暴露之極的三角布料,蓋不住芳芳野草,其中凸出一圈圓形輪廓, 不問可知,便是那枚深入yinxue,伺機(jī)而動的暴戾yin具【神仙棒】。別夢軒伸出食 指,朝上虛繞一圈,這回便是小翠也看懂了這手勢,主仆二人俏俏地轉(zhuǎn)過身去, 讓教主大人觀賞臀縫上緊夾的另一枚yin棒,本該勒入兩片臀瓣中的丁褲細(xì)絲被棒 末一端微微頂起些許弧度,更顯yin糜誘人。 別夢軒鼓掌道:「好,兩位娘子都很聽話,都很下賤……噢,小翠姑娘勿要 介懷,下賤這個(gè)詞兒用在性奴身上,算是贊譽(yù)?!?/br> 在情同姐妹的小婢面前被調(diào)戲羞辱至此,冷煙花氣得咬牙哆嗦。 充斥著血腥味兒的調(diào)教囚室中,一條足有腕口粗的冷冽鋼鏈折射著滲人寒光, 從屋頂鐵架上筆直垂吊而下,扣著兩具陳舊木枷,咿咿呀呀地?fù)u晃著牙酸的雜音, 墻上斜插火把,紅光搖曳,在陰寒潮濕的地板上內(nèi)映襯出兩抹窈窕麗影,兩條薄 紗長裙猶如被風(fēng)雨吹襲至破敗的山茶花,凋謝的裙鋸淌下一串串晶瑩珠簾,本就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輕盈布料泛開濕意,教裙內(nèi)春色一覽無遺,飽受調(diào)教的冷煙花 與初為娼奴的小翠,主仆二人背靠彼此,足踝相扣,一道被吊在那兩具不知見證 過多少女子沉淪的木枷上。 小翠嗚咽道:「小……小姐,難道他們之前一直……都是這般對你么?你失 蹤的這些日子里,到底受了多少苦?。繂鑶鑶?,啊,啊,又……又來了……那兩 根棒子又開始動了……不行,xiele,奴婢又要xiele!」 冷煙花:「這種對他們來說,只是……只是當(dāng)作開胃小菜,聽聞與我一起被 拘禁的北燕長公主燕不歸,已經(jīng)被……被他們玩到y(tǒng)in墮了,我……我也不知道能 撐多久,啊,啊,我……我也要xiele……那魔頭怎的還不進(jìn)來,吃個(gè)飯要這么久 么!」 鐵門推開,別夢軒邊剔著牙縫,神色閑適,笑道:「煙花姑娘尋本座?」 冷煙花:「都把我們吊多久了,快放我們下來!」 別夢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你瞧瞧,年紀(jì)大了,記性就是不好, 光只顧著自己果腹,都忘了兩位性奴還吊在這兒餓肚子,無妨,這就帶你們用膳 去,不過呢,先告訴本座你們來了幾回?」 冷煙花沒好氣道:「九回,夠了 吧?」 小翠羞道:「奴婢來了……六回……」 別夢軒撇了撇嘴:「你們都只顧著自己爽,本座可沒見著,要不你們……再 來一回?」說著伸出右掌,在半空中緩緩虛握。 冷煙花臉色一變:「別……別這樣,小翠她才……」 已經(jīng)太遲了……兩枚【神仙棒】全力發(fā)動,蜂鳴律動,符文一圈圈相繼點(diǎn)亮, 綻放異彩,它要讓兩位大小美女,知曉【神仙棒】這名諱的由來,什么叫快活似 神仙! 一陣劇烈的顫抖與麻酥始于xiaoxue與屁眼,蔓延至全身,冷煙花與小翠嬌軀亂 顫,香汗淋漓,嘴角流涎,雙眼翻白,識海一片空白,私處yin水泛濫,春潮狂泄, 噴灑出兩道濁流,結(jié)伴神游于云端之上,媚rou跌墜在紅塵之下。 冷家主仆,一泄再泄,神仙姐妹,可曾快活? 兩具嬌媚的胴體攀爬在yin女殿外的花園中,玉頸上的奴隸項(xiàng)圈宣示著她們的 身份,兩條細(xì)鏈從項(xiàng)圈上延伸至身后,拽在一位衣著儒雅的邪教之主手中。 別夢軒揶揄道:「剛換的衣裳,又教你們弄濕了,你們這般yin蕩,一天得要 多少套裙裝才夠你們換洗呀!」 兩個(gè)剛換上抹胸短裙的婀娜女子,俯身翹臀,徑自攀爬,對身后教主的調(diào)笑 置若罔聞,還不是因?yàn)楸荒氵@色魔褻玩才弄濕的?你好意思說這渾話? 遠(yuǎn)處不斷有來往人群指指點(diǎn)點(diǎn),也有人狀著膽子走上前來朝教主大人躬身行 禮,順便摸一把女子那挺翹的玉臀。兩位女子暗自埋怨:這短裙的裙擺未免也太 短了些,都露出半個(gè)屁股了!她們正是方才被別夢軒玩至失神的冷煙花與小翠。 爬至花園中央,只見兩位陌生的宮裝女子,并肩俯跪在一鐵盆前,舔舐吃食, 那身姿簡直與兩頭母犬無異,看樣子,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有些時(shí)日了…… 左側(cè)少婦聽著聲響,抬頭一看,連忙拉著身側(cè)少女起身,二人無可挑剔地朝 別夢軒施了一禮,讓冷煙花暗暗吃驚的是,瞧這面容,俱是花容月貌的少婦與少 女分明是一對母女,而她們所施的更是宮中禮儀。 別夢軒:「倒是巧了,不曾想你們母女倆也在這兒進(jìn)食,這盆里的分量看似 也不少,左右都是性奴,你們便一道用膳好了,順道增進(jìn)些情誼,將來也好互相 有個(gè)照應(yīng)不是?」 宮裝母女點(diǎn)頭稱是,招呼冷煙花與小翠二人一道上前用膳。 小翠遠(yuǎn)遠(yuǎn)聞著一陣腥臭味兒,凝眉爬上前去,驚呼道:「小姐,這……這是 ……這東西怎么能吃!」 盆中盛滿了粘稠的糊狀吃食,伴有細(xì)碎的rou末與菜葉,小翠身為冷家奴婢, 伶俐干練,自然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閨中女子,當(dāng)然知道這粘稠的糊狀吃食實(shí)則 為jingye,只是不知道來自人還是獸,或是皆而有之…… 宮裝少女鄙夷道:「喲,大小姐呢,本宮從前還是……」 一旁的少婦打斷道:「漁兒!吃飯,沒規(guī)沒矩的,教主大人在這兒呢,哪輪 到你放肆!」轉(zhuǎn)頭又對冷煙花與小翠說道:「小女無禮,請姑娘勿要放在心上?!?/br> 宮裝少女冷哼一聲,繼續(xù)埋頭舔舐吃食。 冷煙花柔聲道:「她是小女子貼身小婢,今日才剛到這春潮宮來,若有冒犯, 還請夫人與貴千金別見怪?!?/br> 小翠急得都快哭了:「可是小姐,這……這真的不能吃啊……」 冷煙花:「小翠,性奴……性奴都是吃這個(gè)的……開始覺得難以下咽,待吃 慣了,也就沒什么了……」 小翠聞言,探下頭去,俏目緊閉,捏著鼻子嘗了一口,片刻后,爬到一旁的 草叢中,嘔吐不止。 宮裝少女小聲嘀咕道:「這小婢倒是比小姐還嬌貴。」 小翠爬到別夢軒腳邊,哀求道:「教主大人,讓小婢為小姐做一道冬筍炒rou 吧,求您了……」 冷煙花冷聲道:「小翠,別求他!」說著便壓下臻首,如那對宮裝母女一般, 舔舐盆內(nèi)jingye吃食。 小翠知曉冷煙花從小在軍中歷練,對吃食從不挑剔,但即便是那咸菜清粥, 白面饅頭,也比這盆東西要體面無數(shù)倍啊,小翠替自家小姐委屈,哭成了淚人兒 …… 飯畢,小翠強(qiáng)忍著惡心,淺嘗即止地草草咽下兩口,便再難繼續(xù),冷煙花倒 是臉色如常地吞咽著jingye,仿佛吃下的是什么珍饈百味。 離去時(shí),冷煙花細(xì)細(xì)思量,那位宮裝少婦風(fēng)姿雍雍華貴不說,舉止落落大方, 那種浸染在骨子里的官家氣韻,卻是怎么也裝不出來的,絕非尋常貴族之女能比, 且方才二人攀談中引經(jīng)據(jù)典,措辭得體,顯是一位飽讀詩書的女才子,到底怎樣 的世家才能養(yǎng)出這般靈秀的女子呢?對了,她喚女兒為漁兒,漁兒…… 想到此處,冷煙花心中一震,回首遠(yuǎn)望 ,難道她是宮里的那一位?這……這 怎么可能……?梁王這是瘋了么! 爬至一處廣闊之地,迎面走來一行五人,俱為男子,人人頭戴玉冠,衣著華 貴,腰間皆佩戴兵刃,定是江湖中名門子弟無疑。 為首一人快步走上前來,朝別夢軒躬身行禮道:「屬下不知教主親至,有失 遠(yuǎn)迎,罪過,罪過?!?/br> 別夢軒不以為意,笑道:「本座臨時(shí)起意至此,怎可怪解少俠失禮?觀少俠 氣象,怕是境界又有長進(jìn)了?」 解姓男子恭敬道:「承蒙教主不吝賜教,前日僥幸剛晉入五境,總算是不辱 師門?!?/br> 別夢軒:「好,很好,英雄出少年,本座沒有看錯(cuò)你?!?/br> 冷煙花忍不住撇嘴道:「蛇鼠一窩,惺惺相惜?!?/br> 解姓男子像是才瞧見冷煙花一般,驚道:「呀,這不是我們東吳的冷煙花, 冷大將軍么?怎的?軍中那些軍漢們滿足不了你,跑我們圣教這兒討要roubang來了?」 冷煙花:「解元直,當(dāng)年你膽小怯戰(zhàn),臨陣逃脫,按軍規(guī)當(dāng)斬首示眾,我看 在你是點(diǎn)蒼派掌門獨(dú)子的份上,只削去你軍籍,已是法外開恩,不曾想你不知悔 改,如今還勾結(jié)邪教,欺師滅祖?」 解元直:「冷煙花,別把話說得那么好聽,你境界高,自然不懼那蒼水重騎 沖陣,我可是堂堂掌門之子,怎可像那些出身市井的軍漢一般,死在那種地方? 況且我從軍為了誰,你不清楚?你不領(lǐng)情也就算了,還真敢把我編入前鋒營中, 你當(dāng)我解元直傻子嗎?」 冷煙花狠聲道:「那一戰(zhàn),我冷家直系旁系子弟共計(jì)戰(zhàn)死十六人,你的命是 命,他們的命就不是命?你可知你這一退,對軍心打擊何其之大!你如今還有臉 說出這些話?」 解元直眼光閃爍,顯然是被說中心事,但仍是爭辯道:「我是家中獨(dú)子,惜 命有什么錯(cuò)!你以為你還是那個(gè)高高在上的三軍統(tǒng)帥?如今你只是圣教中一介性 奴,有什么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就算我在這兒強(qiáng)jian你,你也只有婉轉(zhuǎn)承歡的份!」 冷煙花聞言,一陣黯然。 別夢軒笑道:「解少俠莫急,總有機(jī)會cao她的,但不是現(xiàn)在,唔,這樣吧, 旁邊那位是她的貼身小婢,叫小翠,今日剛淪為娼奴,要不你們將就一下,輪jian 她的小婢,先出口氣?姿色雖不如她家小姐,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況且還是 處子之身,她們主仆二人相伴多年,情誼可不淺?!?/br> 小翠簽下死契之時(shí),便知道會有獻(xiàn)身邪教的一天,只是不知道這一天竟是來 得如此之快,再成熟穩(wěn)重的小娘子,畢竟也是小娘子,第一回與男人交合,便要 慘遭數(shù)人輪jian,小翠下意識地?fù)Ьo冷煙花左臂,嬌軀微顫,嚇得花顏失色。 冷煙花皺眉道:「小翠剛?cè)虢滩痪?,未?jīng)調(diào)教,如何能經(jīng)得起你們五個(gè)老手 玩弄,有本事沖我來!」 別夢軒:「小翠,別忘了你是為了什么入教為奴的,須知道你家小姐如今和 你一般,尚是處女,若你不讓破身,如何將那交合的緊要之處說與你家小姐知道? 若你不讓輪jian,如何將那被凌辱的快感教與你家小姐知曉?」 小翠聞言,若有所思,片刻后,松開冷煙花左臂,戰(zhàn)戰(zhàn)巍巍地站起身子,向 解元直施了個(gè)萬福,怯聲道:「請點(diǎn)蒼派諸位少俠,盡情玩弄小翠,小翠很乖的, 怎么玩都不會反抗……」 解元直朝身后四人招手道:「都過來,一起輪jian這個(gè)水靈的小娘子,她是冷 煙花的貼身小婢。」 色鬼們一哄而上,將小翠團(tuán)團(tuán)圍住,如同五頭徘徊在草原上的餓狼,撕扯一 只誤入領(lǐng)地的肥美羔羊…… 別夢軒將神色悲愴的冷煙花拉至一旁的石凳上坐穩(wěn),一手滑入衣襟,肆意拿 捏那對椒乳,指縫間盡是溫潤如玉。一手摸入裙底,扯開那條礙事的丁褲,老道 地挑逗那顆敏感的蠶豆。 他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般侵犯這位清冷的美人兒,而這位清冷的美人兒似乎也 習(xí)慣了這般被他侵犯。 別夢軒靠在冷煙花耳廓邊,淳淳細(xì)語,像那陰曹地府中爬出的惡鬼,說著最 惡毒的言語。 「咦?他們居然隨身帶著春藥?哦,不要緊,只是最尋常的【合歡散】,藥 效算不得霸道,但也夠這小娘子消受的了?!?/br> 「他開始逼她親嘴了,那小舌頭挺誘人的,另外幾人也沒閑著呢,上下其手 地開始摸她了?!?/br> 「嘖嘖,他們也太粗暴了些,竟是直接將那身裙裝給撕開了,好歹是個(gè)處子, 也不曉得溫柔些?!?/br> 「看小翠那臉色跟春桃似的,藥效怕是已經(jīng)散開了,你快看,你家小婢把大 腿張開了唉?!?/br> 「那個(gè)誰,挑逗情欲的手法相當(dāng) 不俗嘛,不知跟哪位調(diào)教師學(xué)過?人才,當(dāng) 真是人才?!?/br> 「他們把小翠身上的奶罩和丁褲都解下來了,慢著,他們在干什么?輪流嗅 著那條濕透的丁褲?」 「這個(gè)姿勢……難道他們打算對一個(gè)未經(jīng)調(diào)教的處女三xue齊jian?cao,過分, 我這個(gè)教主都看不下去了……」 「不過你家小婢身段兒倒是蠻不錯(cuò)的……當(dāng)然,跟你是沒法比了?!?/br> 「koujiao的那位當(dāng)真沒用,才插進(jìn)去就射了?還是說你家小婢的小嘴太厲害?」 「聽,你家小婢開始yin叫了,喲,這叫得,鶯聲燕語的,銷魂,當(dāng)真銷魂, 也是你教的?」 「插她屁眼那位看起來相當(dāng)賣力呀,這氣兒喘得,我瞧了這么一會兒,他腰 桿根本就沒停過?!?/br> 「你家小婢水兒挺多的嘛,這都濕成什么樣子了,哦,你也很濕了……」 「解元直這小子終于忍不住射了,你家小婢破處了唉,你仔細(xì)瞧瞧,那不就 是落紅么?」 「看著自小相伴的小婢終于成為女人了,你該替她高興才是呀,有幸被輪jian 破處的女人又有幾個(gè)?」 「他們換位置了?看來他們五個(gè)都要射在xiaoxue里才罷休呢?!?/br> 點(diǎn)蒼派五位弟子相繼在小翠身上發(fā)泄獸欲,盡興狂射,終是筋疲力盡,各自 整理衣衫,謝過別夢軒賞賜,結(jié)伴而歸,冷煙花爬至小翠身旁,扶起這位照顧自 己多年的小婢,摟在懷中,失聲慟哭,馬尾長辮甩動在秋瑟寒夜中,訴說悲傷。 小翠伸出纖纖玉指抹去冷煙花眼角淚痕,有氣無力說道:「小姐,別……別 哭,小翠不要看見你難過……」 月色灑落花園小徑的鵝卵石上,鍍上一層溫柔的銀光,兩具不著寸縷的絕美 胴體淌過無盡夜色,頸上套有項(xiàng)圈,細(xì)鏈從下方繞過酥胸,勒住濕意盎然的yinxue, 拽在后方邪教教主手中,冷煙花與小翠主仆二人四肢著地,乳浪輕搖,俯身攀爬 在花前月下,每爬一步,皆要忍受鐵鏈研磨xiaoxue,嘴中分別塞入彼此方才所穿丁 褲,咀嚼著彼此發(fā)情時(shí)的sao味,裊裊婷婷的俏臉上寫滿了不甘與羞辱。 有什么法子呢,誰讓她們長得這么好看?誰讓她們是長得這么好看的性奴? 在后頭瞧著小翠與冷煙花一路晃動的小屁股,別夢軒興致正濃,高聲唱道: 「翠花,上酸菜!」 cao弦道盡閨中愁,冷吟清秋顧寒影。 煙云縹緲無蹤跡,花落誰家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