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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18)八美齊相聚,煙花披嫁衣

    【莫道不相思】(十八)八美齊相聚,煙花披嫁衣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2月27日

    字數(shù):17328

    少年大夢不覺曉,山茶夜雨洗余香,大抵因為夢中之人,是那位處處讓人敬

    佩,卻又處處教人憐惜的煙花女子,莫留行這一夢旖旎,竟是比以往都要長一些。

    那位一肩挑起家國重任,遺世獨立的女子將軍,著實堅強得讓人心疼。

    天灰蒙蒙亮,深秋意寒,萬物俱籟,冷煙花卻是一如既往地猛然睜開星眸,

    多年行軍歷練銘刻在骨子里的習慣,讓她每天分毫不差地在寅時醒來,即便在這

    春潮宮中每每被調(diào)教至深夜,也不曾為之改變。

    「你們……你們別碰我家小姐……」身側(cè)傳來婢女小翠斷斷續(xù)續(xù)的夢囈,冷

    煙花微微一嘆,以往在孤城中,小翠總是比自己早起三刻,準備洗漱用具與早點,

    這些日子卻是時常不得早起,畢竟只是個不曾修行的尋常小娘子,身子骨再硬朗,

    也經(jīng)不住那些調(diào)教師花樣百出的玩弄啊,而且種種跡象看來,被有意下藥針對調(diào)

    教的小翠,食髓知味,已然越來越離不開roubang了,嘴上雖不曾服軟,可磨蹭大腿

    根部的小動作,又如何瞞得過身為大修行者的自己?

    一轉(zhuǎn)念,想起昨夜荒唐,冷煙花也禁不住一臉羞紅。

    昨天夜里,冷煙花與小翠剛梳洗過身子,正要熄燈就寢,不曾想,前些日子

    才要了小翠處子之身的解元直,吃完酒,借著酒意,領(lǐng)著數(shù)人不由分說便闖了進

    來,有真醉的,也有裝醉的,嘴上出言輕佻,手上肆意輕薄,不消片刻,醉漢們

    便將主仆二人剝個精光趕到床上去,冷煙花半推半就地跪在床沿,口手并用替醉

    漢們撫慰roubang,待巨根勃起,他們便爬上床去輪jian另一側(cè)的小翠,宣泄獸欲后,

    再回到床沿逼迫煙花姑娘替他們把roubang重新舔舐至硬直,如此往復(fù),足足折騰了

    將近一個時辰才離去,解元直那廝還恬不知恥對眾人笑稱,教中宵夜福利好,性

    奴水多又管飽……

    待主仆二人重新梳洗干凈精斑,換過被鋪床單,已是午夜時分,調(diào)教后又被

    輪jian,也難怪小翠起不來。

    冷煙花輕輕翻開被褥,躡手躡腳地摸下床去,端坐在梳妝鏡前,怔怔凝望鏡

    中女子,仿佛面對另一個陌生的自己,青絲如墨,氣若幽蘭,優(yōu)雅端莊如初,卻

    無論如何也無法與那個陣前閱兵的自己重合在一起,她覺得有些累,緩緩閉上俏

    目,一瞬間仿佛置身于令人窒息的陰暗深淵,周遭盡是狂熱的視線,無數(shù)只黑手

    撕破衣衫,摸向身上各處敏感羞人之地,她掙扎著一路逃離,一束刺眼亮光忽然

    毫無征兆地落下,將前方道路照得猶如白晝,道路盡頭是八根粗糲的十字木樁,

    拘禁著七位身段妖嬈的婀娜女子,看不清面容,小腹卻無一例外顯出yin紋花相,

    白梅,芍藥,睡蓮,雛菊,牡丹,彼岸花,薔薇,冷煙花喃喃自語,還差了山茶

    ……等等,為什么她會知道是山茶?她茫然看向自己的赤裸嬌軀,一朵山茶,悄

    無聲息地綻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驚恐地想抹去yin紋花相,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

    已被拘禁在第八根十字木樁上,她剛要張嘴高呼,一件什物無情地堵住了她的檀

    口,她熟悉那種腥味,那是roubang的味道……

    冷煙花一聲悶哼,剎那驚醒,香汗淋漓,難道方才所見,皆是她的心相幻象?

    她的身子,在渴望墮落?

    這下動靜卻把原本還在床上熟睡的小翠給吵醒了,只見她睡眼惺忪地挺起身

    子,迷糊地揉了揉眼簾,說道:「小姐,您怎的起來了也不喊奴婢伺候?」

    冷煙花憐惜道:「昨晚你累,就想著讓你多睡會兒?!?/br>
    小翠終于驅(qū)散睡意,說道:「小姐這就見外了,奴婢不累,這就起來伺候小

    姐,小姐可是要梳妝?」

    冷煙花默默點了下頭。

    小翠連忙麻利地起身穿衣,從抽屜中取出木梳,紅繩,胭脂,眉筆等用具,

    為小姐細細點妝,笑道:「今兒要把小姐打扮得漂亮些?!?/br>
    冷煙花漫不經(jīng)心說道:「漂漂亮亮地挨cao么……」

    平日里不施粉黛的冷美人今日忽然要小婢伺候梳妝,自然是有緣由的,今日

    是她冷煙花公然開苞破處的日子。

    小翠黯然道:「小姐,對不住,奴婢失言了……」

    冷煙花卻是回頭捏了一把身后小婢的臉蛋兒,嫣然一笑:「還是這般不經(jīng)逗,

    跟你說笑來著呢?!?/br>
    小翠懊惱道:「小姐,你就知道尋奴婢開心,別亂動,這眉要是畫歪了可怎

    辦?!?/br>
    冷煙花:「好,好,不亂動,都聽小翠的?!?/br>
    小翠悉心為小姐打點妝容,還是用那根尋常紅線將一頭瀑發(fā)束成濃密馬尾

    長

    辮,再一一查缺補漏,妝成,得意地對著鏡子邀功道:「小姐,奴婢手藝還不錯

    吧?漂亮么?」

    冷煙花笑道:「哪有這么夸自己的,你家小姐我什么時候不漂亮了?」

    主仆皆是一笑。

    小翠從后溫柔地摟住冷煙花,說道:「小姐,別怕,小翠會陪著您……」

    冷煙花輕輕拍了拍小翠巧手:「我沒事的,去取我那套桃白色的長裙過來,

    該是出門到y(tǒng)in女殿里更衣了。」

    小翠應(yīng)了聲是,片刻后,卻哭喪著臉過來回話:「小姐,昨夜那些醉漢嘔得

    到處都是,把衣櫥里的衣裳都弄臟了,只剩兩套前幾日剛送來的新裙沒沾上穢物。」

    冷煙花:「那就穿新裙吧。」

    小翠:「可……可新裙是露乳裝,按教中規(guī)矩,女子穿露乳裝束,不得…

    …不得穿戴裹胸……」

    冷煙花想起當初入這春潮宮中,寧夫人那一番感嘆,自嘲一笑,說道:「露

    就露吧,反正等換上yin女殿中那身紅裝,都是要讓人看光奶子的,早一些晚一些,

    不打緊,況且這個時辰路上人又不多?!?/br>
    小翠聞言,取來衣裙,伺候冷煙花更衣。

    換上一身素色露乳長裙,冷煙花難得地對著銅鏡俏皮轉(zhuǎn)了一圈,裙鋸飛舞,

    酥胸上兩片豐腴驚起波濤,嫣紅乳首如同欲海中一葉扁舟,劃槳于rou浪上,風雨

    飄搖。小翠打趣道:「小姐,在路上你可別這般張揚,你這身段兒,讓那些臭男

    人見著,又該來找咱們麻煩了?!?/br>
    冷煙花笑道:「他們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還怎么來找咱們麻煩?!?/br>
    小翠一本正經(jīng)說道:「小姐所言極是。」

    兩人又是笑作一團。

    主仆二人出門,并肩而行,路上遇著兩撥巡夜教眾,均是遠遠瞧著,未作留

    難,一路相安無事。

    至yin女殿中,天色破曉,曙光初現(xiàn),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門縫照在殿內(nèi)佇

    立的衣架上,一套異常華麗的艷紅衣裙靜靜沐浴在流光溢彩中,光看那層層疊疊

    的繡工,精雕細琢的裁剪,便知此物不凡,此等手筆,可不光是銀子能換來的。

    小翠卻是怯怯問道:「小姐,你真要穿上它呀?」

    若是尋常裙裝,便是裁剪再色氣暴露,冷煙花也懶得理會,都是要破瓜的人

    了,還犯得著計較布料多寡?可這一身紅裝,卻是一套嫁衣……

    她已經(jīng)披過一回嫁衣了……她身披嫁衣的那一天,在洛陽城門迎回了夫君的

    靈柩……

    她曾對jiejie冷韶華說過,這嫁衣太沉,不想再穿第二回了。

    世事弄人,如今她卻不得不再披一回嫁衣,只是,再度披上嫁衣的她,又能

    嫁給誰呢?要一個人盡可夫的性奴出嫁,可不就為了羞辱她么?

    冷煙花笑道:「穿,有什么穿不得的,我就要大大方方穿給所有人看,咦?

    旁邊那套紅裙上回可沒見,看尺寸像是給你這小妮子做的陪嫁服飾?」

    小翠眉眼彎彎,笑道:「瞧樣子是給奴婢做的,既然小姐能穿,奴婢也沒什

    么不好意思的。」

    兩位面容難分彼此的美婢從殿中轉(zhuǎn)出,雙雙施了一個萬福,齊聲道:「教主

    大人特命我二人前來伺候兩位姑娘更衣?!?/br>
    冷煙花認得,這對孿生姐妹,分別叫春霞與春瀾,乃別夢軒的貼身侍女,更

    是這座春潮宮前任主人的嫡孫女,辦事細心伶俐,頗得教主信任,便是身居高位

    的護法們,也不敢隨意對她們出言調(diào)戲。

    小翠卻是皺眉道:「由我伺候小姐更衣便是,無需二位費心了?!?/br>
    春霞:「教主之命,奴婢不敢違逆,還請勿要為難奴婢姐妹二人?!?/br>
    春瀾:「小翠jiejie莫要見怪,這身嫁衣不同尋常,奇思妙想之處頗多,若是

    不明就里,只怕容易弄巧成拙?!?/br>
    冷煙花聞言,對小翠笑道:「你這丫頭,難得讓人伺候一回,不用自己動手,

    反倒不高興了?」轉(zhuǎn)頭又對春霞春瀾姐妹說道:「那就有勞兩位meimei了?!?/br>
    春霞春瀾齊聲道:「奴婢這就為姑娘寬衣。」

    一身紅裝,幾度艷陽,姐妹二人忙忙碌碌擺弄了將近一個時辰,方才將冷煙

    花身上的嫁衣系好,小翠身上那套陪嫁服飾倒是簡單,不出一炷香便穿戴妥當,

    春霞又喚廚子送來各式早點吃食,才與春瀾一道施禮告退,諾大一個房間,只剩

    主仆二人靜待其中。

    小翠雙頰酡紅,小聲說道:「小姐,你這身真好看,就是……就是太難堪了

    些……」

    冷煙花伸出纖纖玉指,戳了一下小婢鼻梁,笑道:「你瞧瞧自己穿的這身,

    也好意思取笑人家?」

    小翠吐了吐香舌,說道:「奴婢這姿色怎好與小姐相比,書上有云,螢火之

    輝怎可與皓月爭光?」

    冷煙花斜眼道:

    「喲,我家小翠讀了幾年書,都會掉書袋了?」

    小翠得意道:「那可不是?也不瞧瞧奴婢是誰家的丫鬟?!?/br>
    冷煙花幽幽一嘆:「或許過了今日,我便當不得你小姐了……」

    小翠:「小姐不許胡說,小姐永遠是奴婢的小姐?!?/br>
    冷煙花:「別夢軒蓄謀已久,他不會放過我的,今日他定會不擇手段徹底擊

    潰我心防,讓我徹底yin墮為服從rou欲的畜奴?!?/br>
    小翠:「那奴婢就讓那些調(diào)教師,把奴婢調(diào)教成比小姐更yin賤的性奴!」

    冷煙花眼角泛起淚花,將眼前情同姐妹的乖巧小婢摟入懷中,貼在胸前,細

    聲道:「你這死心眼的丫頭……」

    小翠悶聲道:「小姐,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些,擠得奴婢都透不過氣來了

    ……」

    冷煙花笑抿了抿嘴,破涕為笑:「就你貧嘴!」

    殿外十二聲美人鼓擂響,冷煙花驀然望向門外,淡淡說道:「時辰到了,小

    翠,陪我出去吧……」

    小翠恭恭敬敬地施了個萬福,說出那句多年前未曾有機會說出的話:「奴婢

    伺候小姐出嫁……」

    主仆性奴,出嫁受辱!

    天晴,無云,碧空萬里,柔和日光懶洋洋地灑落在白玉階梯上,驅(qū)去些許深

    秋寒意,階梯兩側(cè)熙熙攘攘擠滿了觀禮人群,卻出奇地沒有半分吵雜,人們只是

    默默地等待,甚至略帶幾分凝重,或許這便是他們給予那位傳奇女子最后的敬意?

    雖同為六境強者,同為一國名將,同為江湖八美,冷煙花在江湖中的名聲,

    卻比北燕那位長公主要好上太多太多……

    獨槍守孤城,誰憐美人心。

    自未婚夫婿顧誠出使北燕遇襲身亡,江湖之中,廟堂之上,總不乏青年俊杰,

    世家子弟試圖打動這位冷美人塵封已久的芳心,然而卻無一例外地折戟孤城,他

    們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事,活人是沒法子跟死人爭的。

    冷煙花,是一個活在過去回憶中的女人,一個活在夢中不愿意醒來的女人,

    一個明明活著,卻雖生猶死的女人。她心中至始至終,只有一個人,只能容下那

    一個人……

    但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所以冷煙花的心,也死了,人死不能復(fù)生,那心死呢?

    當喝過她親手所沏的那杯清茶,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答案,初聞茶香沁人心

    脾,入口卻是苦澀如淚,她總是這般淺淺笑著,卻掩不住眼底的憂傷。

    她美得讓人心碎……

    這樣一位情深如海的絕代佳人,怎能不讓人心生憐惜,扼腕嘆息,不勝惋惜?

    可就是這樣傾盡人間美好的她,如今卻要在這真欲教中淪為性奴了,她守住

    了孤城,可終究守不住貞cao……讓人不忍欺負,卻又忍不住欺負……

    有那不修邊幅的中年刀客,豪情萬丈,從懷中取出酒囊,仰首痛飲,鐵漢柔

    情,盡在酒中。

    有那風度絕佳的翩翩公子,摘下半截桃花,久久不語,他憶起那年夏天,西

    湖邊上的驚鴻一瞥。

    有那衣衫單薄的寒酸少年,悄然壓住襠下蠢蠢欲動的老二,裝出若無其事的

    散淡模樣,卻又忍不住踮高了腳尖。

    他們聚在此處,只為了看一眼,那最后一回綻放的絢爛煙花。

    人事易分,煙花易冷。

    鼓響,所有目光整齊劃一地投向yin女殿中跨過門檻的那抹紅裝,再也挪不開

    半分,他們凝結(jié)了神色,他們屏住了呼吸,他們忘卻了時間的流逝,他們眼中只

    有她。

    冷煙花,你怎么會美得這般讓人窒息,又怎么會yin得這般讓人心疼。

    天下何人配紅裝,唯有煙花披嫁衣。

    那一抹嫣紅翻起旖旎情思,鋪過落葉秋瑟,驚艷了蕓蕓眾生。只怕這世上最

    美的新娘子,也不過如此了吧,看客們心中紛紛感嘆著,而且,也必定是最誘人

    的新娘子……

    還是那條尋常至極的紅繩扎起那束垂落至玉腿的高馬尾,擺動著教人心動的

    節(jié)奏,臻首上未如尋常新娘子般堆砌珠光寶氣,僅僅在鬢間斜插一根精細別致的

    山茶樣式金釵,小巧紅玉耳墜折射出淡淡流光,反倒更襯出此間女子面容清秀,

    氣質(zhì)出塵,堪稱畫龍點睛之筆,眉如柳彎,眸如深湖,櫻唇輕抿,纖長玉頸下鎖

    骨清冽,卻不見那枚yin邪的【真欲印記】肆虐其中,想必失陷于春潮宮的這些日

    子里,這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兒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相當順從了?披肩慵懶地滑落至胳膊,

    袒露兩處羊脂瓊玉般的香肩,柔荑巧手隱于寬松袖口中,玉背半露,朱紅嫁衣長

    袍從后蜿蜒在肩背胛骨下,系住細小蠻腰,覆過嬌臀玉腿,一直延伸至腳踝,流

    瀉在白玉階梯上,貼身婢女小翠緊隨其后,挽起長袍末端,拖曳在地的長袍紅綢

    繡有各式祥瑞紋飾,居中卻是顯現(xiàn)出一幕

    幕變幻莫測的女子畫像?有女子俯跪舔

    舐roubang,有女子張腿潮吹泄身,有女子臥床自yin其xue,有女子托乳yin糜侍奉,不

    一而足,畫中女子面容雖模糊不清,可那根甩動在身后的馬尾長辮又有誰不認得?

    畫中之人,呼之欲出。此等仙家手筆繡在一身嫁衣上,全天下也就財大氣粗的真

    欲教舍得這般揮霍了。

    身后長袍奢華到極致,正面卻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完全開襟裁剪風格,酥胸

    xiaoxue,三點畢露,一絲不掛,也不對,或者應(yīng)該說,掛有一絲?

    一根根堅韌的細小紅線,縱橫交錯,環(huán)繞嬌軀,將這位女子將軍如戰(zhàn)敗的俘

    虜一般,圈禁其中。從某種意義上說,冷煙花也確實是那戰(zhàn)敗的俘虜……

    紅線逐一繞過玉頸,酥胸,后背,小腹,蠻腰,翹臀,私處,巧妙之處叫人

    嘆為觀止,無怪乎讓春霞春瀾姐妹二人好一頓忙活,才替冷煙花系上這身嫁衣。

    兩圈紅線狠狠地勒住椒乳,讓那對本就挺翹的奶子又漲上幾分嫵媚,穹頂上兩顆

    紅梅嬌艷欲滴,硬直凸起,誘人品嘗,平坦小腹上沒有絲毫贅rou,引出一根紅線

    無情地嵌入鮮嫩美鮑中,埋過臀縫,反繞到后頸處,讓嫁衣主人每踏前一步,都

    要忍受那yinxue慘遭紅線研磨之苦,每抬起一回大腿,都是rou欲侵蝕的發(fā)情煎熬,

    然而在這般yin虐的捆綁下,xiaoxue兒卻依然不見潤澤,大抵便是冷煙花這位新娘子

    最后無聲的抗議了,一雙傲人的白皙長腿覆有鏤空花式艷紅長襪,一直包裹到膝

    蓋上方,繡有「喜」字的紅鞋套住三寸金蓮,款款而行。

    與身段高挑的冷煙花想比,身后挽綢的婢女小翠則顯得嬌俏可人。三千青絲

    以一支碧綠簪子淺淺綰起,嘴角微微泛起梨渦,眉如翠羽,齒如含貝。一身殷紅

    陪嫁長裙,觀其繡工,用料,裁剪,與小姐那套嫁衣顯然出自同一批巧匠之手,

    上身布料僅包裹住腰身小腹,讓一雙調(diào)皮玉兔毫無防備地蹦跶在色狼們眼皮底下,

    肌膚雪中透紅,似是能捏出水來。長裙前方作了開叉裁剪,完全暴露出少女私處

    那片羞人的三角花園,玉腿金蓮,與自家小姐一般,套著鏤空即膝紅襪與喜慶紅

    鞋。小姐尚且任人視jian,小婢又豈能藏私?

    主仆性奴,除卻兩片臀瓣,要害部位俱是露得一干二凈,邪教為二人量身訂

    做的嫁衣裙裝,美到了極致,也yin到了極致。然而此刻被人看光身子的冷煙花,

    卻是旁若無人地拾級而下,臉上看不出厭惡,羞赧,驚恐,懊惱,不屑,仿佛只

    是漫步在自家孤城庭院中,對周遭投來的復(fù)雜眼光視而不見,世人如何看我,與

    我何干?女婢小翠則略顯拘謹,大腿走動開合間不經(jīng)意地磨蹭私處,一些個花叢

    老手已然看出,冷煙花這位小婢怕是已經(jīng)被輪jian過不止一兩次了……

    待紅裝遠去,一書生方才驚醒,高聲長嘆道:「卿本佳人,奈何為奴,倒是

    可惜了?!?/br>
    身旁一商販卻笑道:「卿不為奴,兄臺如何得見佳人?」

    書生一愣,好像是這么個理兒。

    「煙花jiejie且慢點走,等等奴家?!股砗蠛鋈粋鱽硪魂囀煜さ纳ひ?,冷煙花

    愕然轉(zhuǎn)首,只見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娘子身著天藍襦裙,一蹦一跳地躍下階梯,不

    正是那位一直饞著自己廚藝的【琴癡】上官左月?

    冷煙花笑道:「左月?你這小妮子怎么來了,哎,悠著點,慢些,jiejie不走

    便是。」

    上官左月一頭扎入冷煙花懷中,伸出小手替冷煙花遮掩裸胸,未了,還朝人

    群張牙舞爪惡狠狠地作了個嚇唬人的鬼臉。

    看客們倒不介意,只覺得小娘子可愛,回頭不妨讓圣教安排,jian上一jian?

    冷煙花:「好了好了,剛都讓他們看光了,看了也就看了,又不會掉塊rou,

    對了,誰喊你來的?」

    上官左月扭捏道:「教主說今日要給jiejie破身,讓我給jiejie送一樣東西,你

    瞧見了,可不許惱左月……」

    冷煙花微微一嘆,知道別夢軒所贈,必然不是什么好東西,柔聲道:「拿出

    來吧,jiejie不怪左月?!?/br>
    上官左月聞言,從懷中掏出一個木制盒子,緩緩打開,里邊安放的卻是一對

    乳夾,冷煙花頓時明白了邪教教主的用意,捏了捏上官左月彈嫩的臉蛋兒,笑道:

    「來,替jiejie戴上吧,jiejie喜歡左月的禮物。」

    其實又有哪位女子喜歡戴上這等yin穢的飾品供人玩賞?兩位女子心中明了,

    只是,明了又能如何?

    上官左月取出乳夾,分別貼在冷煙花胸前粉嫩乳暈上,再小心轉(zhuǎn)動機括鎖住

    充血的rutou,乳夾下懸掛棱柱形小巧紅玉,隨著被紅繩扎起的玉乳起伏晃動,與

    一身紅裝甚是相襯,或許,本來就是為這身嫁衣打造的飾物?

    一陣

    麻酥律動從飾物上傳來,冷煙花瞇眼,忍不住俯下身子,咬了咬下唇,

    就知道別夢軒沒安好心!這可比那【欲難求】難受多了!

    送別上官左月,主仆二人繼續(xù)前行,人群中忽然讓出一條小道,【生死針】

    寧夫人踏過茫茫人海,越過禁制,施施然行至冷煙花跟前。

    同為江湖八美之一的兩位清麗女子互相施了一禮,冷煙花苦笑道:「寧夫人

    前來,莫非也要給奴家送份厚禮?」

    寧夫人搖了搖頭:「此行只為煙花行針而來。」

    冷煙花奇道:「行針?可奴家身子無恙呀?」

    寧夫人沉吟半晌,終是小聲說道:「教主著我給你行……催乳針……我也

    ……我也沒法子……」

    冷煙花:「可是傳聞中那迫使成年女子產(chǎn)奶的催乳針?」

    寧夫人無奈點了點頭:「有些男人喜歡看我們……擠奶……我和女兒們…

    …經(jīng)常被他們這樣玩弄……讓我當著他們的面,和女兒們一起脫光衣裳,一左一

    右,給女兒們同時喂食……奶汁……

    冷煙花:「我好像沒有選擇……」

    寧夫人:「我……我盡量弄快些,不會很疼的……」

    冷煙花心中緋腹,這是疼不疼的問題么?她一個未婚女子要被陌生男人輪jian

    也就算了,還要被玩至噴奶,這讓她如何自處……

    長針緩緩扎入雙乳,幾番推針轉(zhuǎn)動,若是放在平常倒沒什么,偏偏今日冷煙

    花那對奶子被紅線捆綁圈禁,本就處于極敏感的狀態(tài),被如此行針攪弄,當真是

    苦不堪言,冷煙花牙關(guān)緊咬,香汗淋漓,強忍痛楚,一眾看客卻是看得津津有味,

    品頭論足。

    約莫一炷香后,寧夫人疲憊地抽出長針,說道:「好了,第一回擠會有些許

    酸痛感,切莫讓他們玩得太過分就是,煙花,你……你保重……」

    冷煙花:「謝過夫人好意,只是怎么被人玩,玩得如何過分,怕是由不得煙

    花做主了?!?/br>
    寧夫人一陣黯然,轉(zhuǎn)身離去。

    主仆且行,不多時,百步階梯上一高挑美艷女子手持粗棒,攔住去路,看模

    樣又是一道關(guān)隘。

    冷煙花苦笑道:「傷春,你也要與我為難么?」

    身著深紫窄身魚尾長裙的攔路女子,正是【十丈紅塵】沈傷春。

    沈傷春:「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br>
    這句被人說爛的江湖諺語,如今由這位曾經(jīng)的花瘦樓大當家口中說出,卻是

    別有一番心酸與無奈。

    冷煙花:「那根,又是【神仙棒】么?是不是我那xiaoxue里不插上點什么,別

    夢軒就不安心?」

    沈傷春:「他們說,這根……是為你特制的【yin仙棒】……待完全開啟后,

    你會求著他們讓你墮落的……」

    冷煙花心中暗暗叫苦,一根【神仙棒】都讓她欲仙欲死了,這【yin仙棒】既

    然專為她而制作,只怕可以將欲仙二字去掉了。

    沈傷春見冷煙花不再多言,盈盈上前,將其嫁衣股間紅線稍稍撥向一旁,伸

    出纖纖玉指沾了沾xue口,皺眉道:「煙花,你一路被這紅線勒了這么久,怎的小

    xue兒都不曾濕潤?你在忍什么?」

    冷煙花:「不想穿著這身衣裳發(fā)情?!?/br>
    沈傷春恍然大悟,冷煙花身披嫁衣,被人窺探身子已覺得愧對顧家,若是再

    縱容自己發(fā)情,便算是對亡夫不敬,雖然他們二人只是訂婚,未曾當真嫁娶,可

    冷煙花卻是一直以顧家兒媳自居。

    沈傷春:「煙花,這棒子如此粗獷,若你不流些水兒,如何塞得進去,這樣

    吧,我來幫幫你,不算你自己發(fā)情。」說著,便將臻首埋入冷煙花胯下,探出香

    舌,熟練地上下翻動,將yinchun上那顆脆弱敏感的蠶豆玩弄于檀口中,看模樣沒少

    挑逗她那六位花魁弟子。

    冷煙花急道:「傷春,別……別這樣,我不要……不要在他們面前發(fā)情…

    …啊,啊,不,我要xiele,啊,xiele!」

    yin水決堤而出,濺了沈傷春一臉,苦苦禁欲的冷煙花終是耐不住挑弄,身披

    嫁衣,人前泄身。

    沈傷春提起袖子擦了擦俏臉,顧不得整理儀容,連忙將那枚【yin仙棒】頂入

    冷煙花xiaoxue內(nèi),輕喚道:「煙花,忍一忍,長痛不如短痛,就一下。」說著用力

    猛然往里一推。

    饒是冷煙花這般最是不懼疼痛的軍中將領(lǐng),也忍不住悶哼一聲,她只覺得自

    己那xiaoxue如被烙鐵燙過后再被野蠻地撕裂,嬌軀微微顫抖,痛不欲生。

    沈傷春輕輕抱住眼前這位交情深厚的好友,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這

    棒子會自行適應(yīng)尺寸,貼合修復(fù)你xue內(nèi)rou壁,很快就不痛了?!?/br>
    正如沈傷春所言,疼痛漸消,取而代之的,卻是更讓她痛苦的麻酥快感,她

    掙扎著站起身子,剛沒

    走幾步,下身傳來異樣感覺,涓流不爭氣地沿著大腿淌落,

    浸濕了紅襪,染濕了紅鞋,她怔怔遙望東方,默念道:「煙花對不起顧家,對不

    起你……」

    冷煙花繼續(xù)領(lǐng)著小婢一路前行,俏臉不復(fù)淡然,主仆二人身后那兩行醒目的

    水漬,如同向世人宣告:看呀,這兩個風sao的賤奴,還沒挨cao呢,自己倒是先泄

    了一地……

    一抹粉裙掠過,曼妙身姿從天而降,此等身法造詣,除了【舞妃】月云裳,

    還能有誰?

    兩位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互相見禮,冷煙花問道:「舞妃娘娘至此,也是受別

    夢軒所托?」

    月云裳柔聲道:「正是,教主大人托奴家先問冷將軍一句話,還望冷將軍別

    見怪?!?/br>
    冷煙花:「無妨?!?/br>
    月云裳:「教主著奴家問將軍,今兒屁眼洗干凈了沒……」

    大庭廣眾下忽然被如此粗鄙地問及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