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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16)宮外冷煙花,檐下燕不歸

    【莫道不相思】(十六)宮外冷煙花,檐下燕不歸

    2021年2月12日

    作者:sezhongse3

    字數(shù):23532

    美人綰青絲,對鏡梳清妝,李挑燈換過衣裙,將垂落嬌臀的凌亂發(fā)鬢細細攏

    起,重新插上劍釵【小醉】,自認主后便極少離身的發(fā)釵微微顫動,靈氣縈繞其

    中,流光溢彩,剛成長為女人的挑燈姑娘似乎略有些羞惱,低聲啐道:「你也笑

    我!」

    想起方才在床上的柔媚yin態(tài),明明是第一回與男人歡好,偏生不見半分生澀,

    熟練得她自己都覺得吃驚,簡直就像夢中那些……那些yin墮的性奴一般……,李

    挑燈托起右掌捂了捂殷紅發(fā)燙的面頰,朱唇緊抿,扭頭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熟睡的

    男人,都怪他!可是……可是他似乎很喜歡這樣放蕩的自己啊……剛才都……都

    射多少回了!

    白衣仙子從袖中翻出兩枚小巧瓷瓶,拔開其中一顆木塞,倒出藥丸,仰首吞

    服,心中安穩(wěn)了幾分,唔,再也不用費心遮掩自己入睡后那點羞事了,她沒來由

    地想起了江湖八美中那位性子最是飛揚跋扈的【武神】燕不歸,神色頓時有幾分

    精彩,不知那位境界姿色與自己齊名的北燕長公主,在床榻上慰藉自己的時候又

    是怎樣一幅曖昧光景,旋又轉念想到東吳那位獨槍守孤城的寂寞女子,心中暗自

    嘆了一聲,旖旎盡散。

    床榻之上,尚在夢中的莫留行翻了個身,神色凝重,濃眉緊皺,李挑燈側坐

    床沿,憐惜地看著這個剛成為自己男人的師弟,低頭輕輕吻住眼前戀人那藏著萬

    千心事的眉心,心中暗道,不怕,不怕,師姐在……

    一夢映流年,神游九天外,莫留行此刻正身不由己地淌過那條光陰長河,見

    證著那段殘酷的未來。

    荒野之中,濃霧彌漫,兩位英姿颯爽的戎裝女子,各自手牽一匹神俊馬駒,

    佇立相望,一人身披玄甲,神色輕佻,分明是位容姿出眾,身段絕佳的窈窕女子,

    渾身上下卻散發(fā)著舍我其誰的渾厚霸氣,一如那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暴戾君王,另

    一人銀甲覆體,風華絕代,三千青絲僅用一條尋常紅線系成濃密馬尾粗辮,垂落

    至小腿處,清冷絕倫的俏臉上,眸光如天河傾瀉,灑落星辰,莫留行自然認得這

    位美絕人寰卻性子恬淡的高挑女子,她是【天槍】冷煙花,那對面那位,莫非是

    她的一生宿敵,【武神】燕不歸?

    疑惑并未持續(xù)多久。

    冷煙花:「長公主只身前來,莫非也接到了那個人的書信?」

    燕不歸:「這么說,冷將軍也是赴約至此了?」

    素來沙場敵對的兩位六境女子,實在欠奉閑聊的興致,又是一陣沉默的冷場,

    忽然二人同時扭頭望向一旁的蘆葦蕩,目光灼灼。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

    淑女,寤寐求之?!挂缓谂勰凶右愿吒?,獨撐竹筏,自極遠處破開重重濃霧,

    轉瞬即至,燕不歸與冷煙花一道瞇了瞇眼,以她們的六境修為,竟看不透眼前這

    個神秘男子的深淺,是他身具某種的本命神通,還是持有某件神異法器?

    中年相貌的神秘男子,一身儒雅裝扮,輕輕躍至二人身前,作揖道:「今日

    得見長公主,冷將軍英姿,實乃生平之幸,江湖八美,不負其名。」

    燕不歸冷聲道:「你便是那真欲教教主?把人都放了,你應該知道江湖上如

    何評價本宮的脾氣?!?/br>
    冷煙花緩緩道:「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不見得人的手段,迫使她們幾個屈服

    于你,別以為你春潮宮在西梁境內(nèi),我就奈何你不得,梁王管不了的事兒,我冷

    家軍不介意替他管上一管?!?/br>
    神秘男子笑道:「長公主,冷將軍不但境界高深,且手握重兵,區(qū)區(qū)在下當

    然知曉,以二位的本事,事前當然也能查探方圓百里,并未設伏或布有陣法,在

    下只身前來,可見誠意,邊境興兵,苦的終究是百姓,江湖事,江湖了,不知二

    位意下如何?」

    燕不歸灑然一笑:「好一個江湖事,江湖了,你約我們前來,莫非想以一敵

    二?只怕李挑燈都不敢像你這般狂妄啊?!?/br>
    神秘男子悠然道:「好教長公主得知,在下姓別,名夢軒,不知是否有資格

    跟二位切磋?」

    冷煙花霎時動容:「【一夢千年】別夢軒?你還活著?那年靈山之上到底發(fā)

    生了什么?」

    別夢軒:「若是冷將軍贏了在下,定當如實奉告,若是輸了……」

    燕不歸:「若是輸了又當如何?」

    別夢軒:「怕是要委屈兩位美人兒,入我圣教,淪為性奴,成就一段江湖八

    美獻身侍奉教眾的千古佳話。」

    燕不歸揶揄道:「別夢軒,我敬你好歹是位前輩,特地問一句,你腦袋是被

    門縫夾過了還是被驢踢傻了?要不要替你請個大夫看看?」

    堂堂北燕長公主,卻說出這般粗鄙的言語,恪守規(guī)矩一輩子的冷煙花竟是覺

    得有幾分解氣,抿嘴一笑。

    別夢軒并未動怒,緩聲笑道:「本座體魄健壯,不勞長公主費心,倒是長公

    主氣色不佳,唯恐有那夜寐之癥,怕是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一番了?!?/br>
    燕不歸斂去笑容,臉色鐵青,從懷中取出一對金絲手套,穿戴在玉掌上,眼

    中無余子,身前無人,出拳無礙。冷煙花面無表情,自空間法器中拉出一桿銀槍,

    沙場氣勢凝聚全身,殺意流轉,雖是一將持槍,卻有如千軍萬馬列陣在前,只等

    那一聲號令,鑿陣破營。

    別夢軒:「長公主手上所套,想必便是【撼岳】,冷將軍手上那桿銀槍,莫

    非是東吳冷家傳承的【鬼哭】?」

    冷煙花:「請亮兵刃?!?/br>
    別夢軒:「本座對敵,素來只憑一對rou掌?!?/br>
    冷煙花并未覺得對方自負托大,淡然道:「嗯,那也好。」

    一桿銀槍如流星趕月般挑起,挾鬼神之威,毫無征兆地扎向別夢軒胸口,槍

    未至,其勢已成,正是冷家槍中的挑字訣,冷家槍術,經(jīng)冷家歷代先祖在生死廝

    殺中千錘百煉,化繁為簡,看似平平無奇的尋常招式,實則殺力極為驚人,尤其

    從冷煙花這位冷家槍術嫡傳手上使出,更是充斥著沙場血戰(zhàn)的慘烈意味。

    別夢軒也不敢硬接這【鬼哭】一擊,身形如寒風中的飄零落葉,向后逸去,

    退一步,海闊天空,換氣之際,忽感整個人身形頓住,猛地往下一沉,只覺肩頭

    壓下千斤重擔,如同背負巨石,不由得單膝跪下,周遭方圓三丈之內(nèi),土地寸寸

    龜裂,似連空氣都開始凝結,金絲手套【撼岳】所包裹的鐵拳,正以雷霆萬鈞之

    勢,筆直地當空落下,【武神】燕不歸,全身拳意游走,一往無前,要將那身黑

    袍連同大地一道砸得粉碎,【霸道】之前,皆為螳臂,何言當車?

    別夢軒眼中煥發(fā)神采彩,儒雅一笑,左手高舉過頂,迅速地憑空劃出數(shù)個符

    文,周遭無形壓力驟消,右手拈出一張符箓,口中念念有詞,身形隨之遁入虛空,

    險之又險地避過燕不歸那山岳壓頂?shù)囊蝗?,轟鳴聲起,方才所立之地,巖土

    崩碎,生生被砸出一個巨坑。

    【鬼哭】擲出,銀光一線,掠過一處空無人影之地,冷家槍,擲字訣。一聲

    悶哼,黑袍自扭曲虛空中現(xiàn)出身形,別夢軒踉蹌幾步,瀝出一口鮮血,須臾間,

    冷煙花已握住【鬼哭】槍柄,扭腰回身掃出一輪圓弧,冷家槍,弧字訣。別夢軒

    雙臂交叉合攏,封檔槍勢,勉強攔住這輪掃擊,身子卻如斷線風箏般飛出數(shù)丈,

    重重落在地上。

    燕不歸分毫不差地躍至別夢軒身側,一腳踩住他腹部,十指相扣,合掌抱拳,

    勢如風雷般往他胸口掄下,就要將這個罪魁禍首砸成rou泥,卻意外地掄空了?

    別夢軒好端端地站在數(shù)丈之外,撫須而笑,意態(tài)閑適,說不出地輕松寫意,

    仿佛方才所遭受的數(shù)次合擊,皆為那鏡花水月……

    冷煙花皺眉道:「這便是你的本命神通?你……跨過那道天塹了?」

    別夢軒笑道:「還差一點點,不過也不遠了,待本座要了你們的身子……等

    等,冷煙花,你要做什么!」

    冷煙花臉上泛起一絲詭異的紅暈,腳下濕泥蒸發(fā)出縷縷青煙,一葉枯草落在

    香肩,隨即燃盡,真氣化作熱浪泛起漣漪,一波接一波往外焚燒殺意。

    燕不歸大驚失色,高聲猛喝道:「冷煙花,你瘋啦?若完全發(fā)動這門本命神

    通,你也會死的!」

    【天槍】冷煙花的六境本命神通,喚作【燎原】,星火燎原,席卷天地,以

    己為引,焚盡萬物。

    世人皆道冷煙花擅守,燕不歸卻知道,當這位煙花女子綻放生命光華的那一

    瞬,是何等的耀眼絢爛。

    別夢軒顯然也未曾預料生性恬淡的冷煙花為殺自己,不惜引火自焚,暗罵一

    句孽障,連忙收攝心神,雖無十足把握,也只好提前發(fā)動那道禁制術法了。

    【鬼哭】槍尖抖動,冷煙花一聲嬌喝,破空而至,銀槍過處,焚盡虛無,它

    貪婪地吞噬著所有的一切,也吞噬著它的主人?!竞吃馈拷鸸獯笫ⅲ嗖粴w一聲

    狂笑,遞出生平意氣巔峰一拳,霸道真氣排山倒海般傾瀉而出,教那群峰崩碎,

    教那河川改道,教那蕓蕓眾生俯首稱臣!

    前有焰槍錐心,后有拳罡索命,當世兩大六境大修行者聯(lián)手合擊,比當年李

    青藍臨終前反戈一擊更為兇險萬分,若是落到實處,即便以別夢軒此刻半步七境

    的修為,最后也只能落得

    個形神俱滅的下場,他萬未料到冷煙花居然真的敢換命,

    更猜不到燕不歸竟然會陪著一起發(fā)瘋!

    他決定賭一回,賭他的命,也賭她們的命……他雙手結印,施展出或許是此

    生最后的一記術法。

    槍,逼近三寸,拳,不足半指,戛然而止,一切重歸寂寥,風,壓下那片雪

    白的蘆葦蕩,吹拂著那排孤獨的竹筏。

    別夢軒,披頭散發(fā),衣衫凌亂,不復儒雅風度,但是,他贏了……

    【天槍】冷煙花,【武神】燕不歸,雙眸逐漸失去神采,殺意消融,化作萬

    千柔情流瀉在俏臉上,低眉順眼,俏俏地并肩而立,與方才舞槍出拳的女子,判

    若兩人,仿佛上一刻生死一線的對決,只是莊生一夢,浩然天下最后兩位六境巾

    幗佳人,終究是逃不過邪教之主別夢軒的算計。

    別夢軒擦了擦額上冷汗,回想起方才兇險萬分的一瞬,稍有不慎,便是滿盤

    皆輸?shù)乃谰郑挠杏嗉?,本以為底牌在手,萬無一失,只是這兩位征戰(zhàn)沙場多年

    的傳奇女子,殺伐果斷,實在帶給他太多的意外,兩人聯(lián)手之默契,哪有半點死

    敵的模樣。

    可他始終還是賭贏了,拿走了所有的賭注,修行大道,江山社稷,江湖共主,

    還有就是,那八位艷絕天下的人間尤物……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紅顏守空閨,別夢軒一舒心中多年郁憤,開懷大笑,

    細細打量起眼前江湖八美中最后兩位還未品嘗過滋味的如花女子,沉聲道:「還

    不快快下跪給本座請罪?」

    不曾想已然著道的冷煙花與燕不歸仍是一臉恭順的神色,膝蓋卻不曾彎下半

    分。

    別夢軒亦是一愣,喝道:「本座命你們兩個畜奴跪下!」

    冷煙花與燕不歸嬌軀微顫,迷茫的俏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楚,朱唇

    緊抿,身子卻依舊挺拔不屈。

    別夢軒冷笑道:「好,很好,不愧是身負一國氣運的女子名將,被本座的【

    真欲印記】侵蝕至此,竟還能心氣不墜,意氣難平,也罷,本座就勉為其難親自

    動手,瞧瞧你們胸中丘壑何等孤傲!」

    別夢軒獰笑著,十指輕彈,幾番摸索便解下二人身上戎裝,銀鎧墜紅塵,玄

    甲埋黃土,虎爪如鉤,縱橫交錯,內(nèi)里長衫紛紛化為布碎,褻衣敞露,素白映山

    茶,雨墨潑薔薇,冷煙花與燕不歸眼眸深處,似有雨霧氤氳,凝成一泓深潭,誰

    憐少女心。

    那處柔弱綿綿的禁地,連心中的那個人都不曾窺見啊……

    山茶瓣瓣飄逝,薔薇朵朵枯萎,那滑膩如絲的輕薄布料,怎堪風雨吹襲?

    兩對極為勻稱的奶子,乖乖繃起弧度,就這么可憐兮兮地,讓眼前這個暴戾

    的色魔,看得干干凈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丘壑溝頂,鎖骨之下,是一枚邪虐的【真欲印記】。

    別夢軒各左右各點出一指,按壓在印記上,催動真氣,強行注入。女子眼角,

    清淚滑落,一滴一滴,墨染心湖,心境意象片片崩碎,意識逐漸遠去。

    【天槍】冷煙花,【武神】燕不歸,晃著羞澀乳浪,貼貼服服地緩緩跪拜在

    別夢軒胯下。

    她們屈服了……

    冷煙花:「畜奴冷煙花,以下犯上,傷及教主大人貴體,理應受罰。」

    燕不歸:「畜奴燕不歸,桀驁不馴,懇請教主大人調(diào)教性子?!?/br>
    別夢軒笑道:「爾等畜奴,此前已被本座在夢中催yin多時,跪在男人面前,

    可不能失了禮數(shù),免得天下人笑話我真欲教不會調(diào)教性奴!」

    冷煙花與燕不歸聞言,俏臉皆是泛起緋色。

    冷煙花怯怯地遞出藕臂柔荑,生平第一回替男人解開褲腰帶,猙獰巨棒掙脫

    束縛,冷不防重重拍在煙花姑娘臉蛋上,旋又回彈,給左側尚在驚愕的燕不歸也

    抽了記陽具耳光。兩位嬌俏女子雙雙捂著火辣的半邊面頰,泫然欲泣。

    別夢軒笑道:「女娃兒不乖,我這做長輩的,自然是要管教的,別覺委屈,

    這是為你們好,教中那些個調(diào)教大師所用的性罰器具,可是連本座瞧著都覺得過

    分?!?/br>
    冷煙花與燕不歸齊聲道:「謝教主大人賜教?!?/br>
    冷煙花,輕柔握住那根灼熱的巨棒,蘭花玉指,食指與尾指優(yōu)雅地彈起,扶

    棒taonong,檀口微張,吐出粉嫩濕漉的軟舌,細細舔弄,舌尖先是笨拙地掃過青筋

    拔起的棒身,不得要領,數(shù)息過后,竟是無師自通般巧舌纏繞,俏皮地挑逗著蘑

    菇頂上那張揚的馬眼,別夢軒此前強行催動秘法,激活【真欲印記】,所耗甚大,

    正是急需撫慰之時,此刻驟享美人侍奉,縱是這位御女無數(shù)的魔頭,也忍不住暢

    快地一聲呻吟,這位有實無名的俏寡婦,舌功如此了得!

    巨棒又粗壯了一分,冷煙花瞇了瞇眼,盡可

    能地將小嘴撐開,將眼前碩大的

    陽具一口吞至喉嚨深處,她知道這性技名為深喉,卻不曉得從未與男人有肌膚之

    親的自己何時學會了這等不要臉的招式……

    燕不歸與冷煙花爭了一輩子,見冷煙花恬不知恥地將男人那活兒整根含在嘴

    中,也不甘示弱,貝齒開合,小舌挑出,直取那荊棘滿布的yinnang,美人仰首,舌

    尖從大腿根部穿過,掠過茂密叢林,尋尋覓覓,抵達那巨棒與囊袋銜接處,又再

    度迂回,如此往復,舌上那粗糲的毛發(fā)觸感,對舔舐的女子而言,實在算不上愉

    悅,可在男人看來,便是無上的快感,別夢軒按住二人臻首,又是一陣無聲的贊

    嘆,這北燕長公主,放下身段后,也是位妙人兒啊。

    燕不歸數(shù)度披荊斬棘,只覺惡心難耐,不由得峨嵋高蹙,只是轉眼瞧見冷煙

    花這位宿敵漲紅著臉,腮幫鼓起,喉中蠕動,顯然更不好過……

    燕不歸:「教主大人圣rou不同尋常,遠勝常人,還請允準本宮與煙花一起為

    大人含簫弄棒……」

    別夢軒笑道:「從前你們見面就打,難得和和氣氣說句話,如今一道淪為性

    奴,反倒有幾分惺惺相惜了?好,一起來吧?!?/br>
    冷煙花緩緩吐出巨根,干嘔幾下,感激地瞧了燕不歸一眼,兩位相爭了一輩

    子的美人統(tǒng)帥,此刻卻情同姐妹,分居兩側,為同一個男人koujiao侍奉。

    江湖八美中最為冷艷的冷煙花與最為高傲的燕不歸一道臣服胯下,窸窸窣窣

    地吸吮陽具,試問天下有哪個男人能忍住精關?別夢軒也是男人,自然也忍不住。

    白濁洶涌澎拜地激射而出,數(shù)度狂噴,將兩張美絕人寰的俏臉,染上yin糜的

    濃稠,jingye沿雙頰滴落下顎,一滴一滴,如詩,如畫,如淚……

    冷煙花與燕不歸齊聲道:「謝教主大人賜精顏射?!?/br>
    遠處一隊馬車沿官道浩浩蕩蕩地駛來,旌旗招展,在風中獵獵作響,觀其字,

    分明是一個端正的「欲」字楷書……

    一疤臉大漢領著兩名美婢,至別夢軒身前數(shù)丈,單膝下跪道:「屬下來遲,

    請教主大人恕罪?!?/br>
    別夢軒剛整理好衣衫,笑道:「不遲不遲,若是早了,本座還嫌你們煞風景

    呢,哈哈。」顯然顏射過兩位美人兒后,心情極佳,「替她們更衣吧?!?/br>
    疤臉大漢恭恭敬敬應了一聲遵命,朝身后美婢打了個眼色,美婢會意,捧著

    兩套薄紗長裙與裹胸丁褲,便往冷煙花與燕不歸走去,伺候更衣。

    疤臉大漢轉身之際,驚鴻一瞥地瞧見兩對瓊脂玉乳般的白皙玉兔,神色一呆,

    頓時便邁不開步子了。

    別夢軒干咳一聲,揶揄道:「別看了,正事要緊,連李挑燈都cao過了,以后

    你還怕沒機會cao她們兩個?」

    疤臉大漢連聲稱是,悻悻然跟隨著別夢軒往車隊走去。

    別夢軒:「回去后,你挑些得力的調(diào)教師,五人為一組,分三組,日夜調(diào)教

    燕不歸,丹藥盡管找趙青臺要,冷煙花卻是要緩緩,此人心志堅如磐石,不在李

    挑燈之下,更因當年那樁往事心存死志,除卻燕不歸,莫纓縵外,她與八美其余

    幾人均是交情不淺,你可先讓她見過那幾位如今yin墮后的yin賤媚態(tài),再攻破其心

    防,徐徐圖之?!?/br>
    疤臉大漢:「屬下謹遵教主大人法旨!」

    別夢軒:「好了,她們也穿好衣裳了,出發(fā)吧,嘖嘖,這丁褲與她們倆那翹

    屁股當真相襯?!?/br>
    誰說不是呢?

    冷煙花,燕不歸各自慘被打入數(shù)枚【紫幽透骨釘】,四肢皆被禁錮,鎖于木

    車上的精鋼牢籠中,纖薄布料隔不斷那一道道灼熱的目光,內(nèi)里裹胸丁褲若隱若

    現(xiàn),以俯身翹臀之姿供人玩賞調(diào)戲,【真欲印記】慢慢消去,她們的故里,卻注

    定回不去了……

    從此往后,春潮宮,便是她們的故里,真欲教徒,便是她們的夫君,教中性

    奴,便是她們的姐妹,春藥白濁,便是她們的吃食……

    冷煙花茫然看著遠處,自嘲一笑,馬尾長辮,在風中無奈地甩動著……

    數(shù)日后,春潮宮外,車隊歸來,官道兩側,人頭攢動,邪教教徒夾道相迎,

    他們迎的是教主大人,其實誰都心里明白,他們迎的是牢籠中那兩位即將墮為性

    奴的女子名將而已。

    冷煙花抬起眼簾,看著春潮宮那與皇宮相比也不逞多讓的奢侈門面,橫梁下

    高懸六件衣裳,粉衣舞裙,素色白裙,暗紫魚尾長裙,天藍襦裙,淡黃窄腰長裙,

    花布長裙,怕是用不了多久,便會再添上兩副披甲?

    車入宮內(nèi),燕不歸被仆役們不知帶往何地,臨別前,她輕輕說了句:「冷煙

    花,你我恩怨從此了斷,再見了……」

    是啊,再見之時,彼此或許已不再是彼此……

    冷

    煙花卻由一疤臉大漢領著,游歷四處。冰冷的奴隸項圈緊鎖玉頸,藕臂反

    捆在后腰,赤足上拖曳著沉重腳鐐,摩擦出沉悶的愁緒,疤臉大漢一手拽著項圈

    上延伸而出的鎖鏈,談笑風生,興致高昂。

    至前院,六位宮裝女子,俯跪在地,個個牙關緊咬,神色古怪,細望之,雖

    有華服長裙遮掩,可她們高高抬起的玉臀上,仍是清晰可見兩根突兀頂起的輪廓,

    顯然私處后庭均被插入某種棒狀什物,一高挑領頭女子來回踱步,不時柔聲指教

    弟子,步履輕盈,優(yōu)雅中不經(jīng)意地晃動乳浪,魅色天成,冷煙花認得這位女子,

    她是花瘦樓大當家,六境修行者,【十丈紅塵】沈傷春,那地上所跪的六位嬌俏

    少女,莫非就是花瘦樓中那六位花魁?

    沈傷春:「錯兒,將屁股再往上抬起一些,這樣主人們jian起來會更痛快?!?/br>
    【詩魁】花錯:「錯兒知曉了?!闺S后便將屁股再提起兩寸。

    沈傷春:「唔,這便對了,倩兒,怎的還未發(fā)情,可需為師將【神仙棒】再

    多激活一圈符文?」

    【琴魁】蘇倩:「別……別……師傅饒了倩兒吧,倩兒這就放縱自己」,蘇

    倩朱唇輕啟,高聲yin叫。

    沈傷春:「靜兒,聽說那些浩然學宮來的書生與你賭棋,一個個都輸給你了,

    怎的昨晚還鬧到深夜?」

    【棋魁】李靜:「師傅,那些書生都是無賴,子時一過,嚷著昨兒輸了,今

    天可不曾輸,便將徒兒帶回房中輪jian……」

    沈傷春:「邪道得勢,能忍就忍吧……」

    冷煙花聽著故友與弟子羞人的對話,終是忍不住遠遠輕喚道:「傷春……」

    沈傷春聞言扭頭,先是一陣驚喜,快步上前,輕輕摟抱,隨后幽幽一嘆:

    「煙花,連你也被他們抓來了……」

    冷煙花:「你們這是怎么了?」

    沈傷春撇了撇嘴:「性奴可不都這樣么,很快你也會……這般的……」

    話音剛落,遠處一陣喧鬧,一群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乞丐成群結隊,蜂擁

    而至,領頭一人一邊掏著鼻孔,一邊嚷道:「傷春畜奴,你們準備妥當了沒,哥

    們幾個可是半旬沒開過齋,身上都要養(yǎng)出虱子來了,哦,不對,是已經(jīng)養(yǎng)出虱子

    了,今兒一定要好好cao弄你那幾個寶貝徒弟,泄泄火氣?!?/br>
    沈傷春捂住鼻梁,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口中卻說道:「她們幾個都發(fā)情了,

    這就讓她們隨你們?nèi)グ桑e兒年紀輕身子弱,你們玩她的時候悠著點……」

    領頭乞丐笑道:「沈大當家放心咧,我王五辦事,何時出過岔子,都是嬌滴

    滴的小美女,兄弟們會憐惜的,今兒天氣不錯,就帶她們到宮外的樹林里野合吧?!?/br>
    人群中又是一陣叫好,臭氣熏天。

    乞丐們嬉笑著各自扶起六位春蘭秋菊,各勝擅場的花魁女子,往偏門走去,

    獨剩王五一人。

    沈傷春冷笑道:「怎的?王五大爺不跟著去?」

    王五摸了摸鼻梁,訕訕道:「大當家,今天我想和你歡好,上回射得太快,

    不得勁。」

    沈傷春:「給王五大爺賠不是了,小女子今天休沐,不接客?!?/br>
    王五晦暗一笑:「他們幾個最喜歡輪jian花錯了,都說她皮細rou嫩,要不是我

    每次都攔著,指不定就傷著了呢,聽說李靜昨晚一夜狂歡,怕也經(jīng)不住輪番抽插

    ……」

    b2021.

    沈傷春怒道:「你……你敢!」

    王五:「我敢不敢,沈大當家心里不是最清楚不過么?」

    沈傷春氣的嬌軀亂顫,卻也只能應承道:「好,我隨你一起去便是……」

    王五順勢將魔爪滑入熟婦衣襟內(nèi)一陣亂摸,接著挽起沈傷春玉臂,歡天喜地

    地往外走去,沈傷春回眸,與冷煙花對視片刻,眼中寫滿了哀怨與無奈……

    疤臉大漢:「時辰還早,要不要帶你去瞧瞧熱鬧?王五這廝,市井出身,玩

    起女人來卻是花樣百出,連一些個資深的調(diào)教大師都自嘆不如呢?!?/br>
    逼迫七位女子野合,就僅僅是熱鬧?冷煙花抿了抿嘴唇,說道:「不必了?!?/br>
    又至一院落,兩位亭亭玉立的花季少女,身著淡黃窄腰露乳裙裝,匍匐一中

    年男子胯下,臻首前后晃動,幾日前才在別夢軒胯下含過roubang吹過簫的冷煙花,

    當然知曉少女在為男子koujiao,讓她驚愕的是這兩位少女為什么會替這個男人koujiao!

    她認得那兩位少女,還有那個男人。

    身著色氣長裙的,正是寧家姐妹,寧蘭舟與寧思愁,而那個男人,則是她們

    的生父寧雁回,冷煙花身居廟堂,自然不會有意去采購邪教所拍賣的留影石,一

    直以為寧家luanlun,只是邪教為打擊江湖正道所放出的謠言……

    「煙花?」一個清麗的嗓音在背后喚起,冷煙花轉過身子,一位風姿綽約的

    曼妙少婦,同樣身著淡黃露乳長裙,笑魘如花,款款而來,不是寧夫人是誰?

    冷煙花指著前方,問道:「寧夫人,蘭舟和思愁在……在那邊……」

    寧夫人:「在那邊替她們爹爹弄出來呀……她們見雁回近日悶悶不樂,剛故

    意支開我,原來跑到這兒侍奉爹爹來了。」

    冷煙花:「可他們是父女,血溶于水的父女啊,怎么能干這種事……」

    寧夫人嘆道:「煙花你久不在江湖,有所不知,她們姐妹倆的處女都是讓爹

    爹奪去的,為父koujiao又有什么稀奇?」

    冷煙花悲慟道:「寧夫人,她們這是在luanlun??!」

    寧夫人:「我們母女三人,如今都是這真欲教里的性奴,每天被人插xue玩奶

    過日子,又哪有臉面去說什么禮教倫常?你也瞧見我們這身裙裝了,連奶子都露

    得干凈,還能計較屁股上插著誰的roubang么?」

    冷煙花一時無言以對。

    寧夫人不再多言,踏著蓮步,嬌臀輕扭,朝自己那對寶貝女兒走去。

    寧思愁急道:「jiejie,娘親來了,趕緊讓我替爹爹多含一會兒?!?/br>
    寧蘭舟咕嚕一聲,將滿嘴jingye吞下,回頭朝娘親笑道:「娘,你怎么來了,

    女兒見爹爹這幾日愁眉苦臉,特地與思愁來安慰爹爹?!?/br>
    自己讓愛女koujiao的一幕讓嬌妻撞破,寧雁回雖是教中護法,此刻卻沒有與寧

    夫人爭辯的底氣,結巴道:「西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寧夫人剮了夫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個小妮子轉眼就不見人,讓

    為娘好找,今日來了幾位貴客,點名要褻玩我們母女三人,再不過去,管事們都

    要暴跳如雷了,為娘可吃罪不起?!?/br>
    寧思愁撒嬌道:「娘,又是那些滿嘴銅臭味的富商?不去成不?他們那roubang

    臟死了,還是爹爹的陽具香?!?/br>
    寧雁回一臉的無辜,一雙女兒如今被調(diào)教成這般放蕩的性子,我有什么辦法,

    我也很無奈?。?/br>
    寧夫人板起面孔,斬釘截鐵道:「都是做性奴的人了,哪輪到你挑三揀四的,

    不許胡鬧!」

    寧思愁立刻委屈道:「娘親你含爹爹的roubang含了十幾年,如今女兒只是多含

    片刻也不成,哪有這樣的道理!」

    寧夫人情急道:「為娘當年可沒幫你爹爹koujiao過!」轉念又想,不對啊,自

    己為什么要為這個辯解,差點就讓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兒帶偏了!

    見女兒還在撒潑打滾,寧夫人笑道:「你若不走,為娘喊人過來將你綁過去,

    也是一樣!」

    寧思愁聞言,朝娘親做了個鬼臉,依依不舍地與爹爹道別,乖巧地和jiejie一

    道跟在寧夫人后頭,三片豐腴肥美的大屁股興許是飽受調(diào)教的緣故,碎步中搖曳

    生姿,優(yōu)雅中風情流淌,端的賞心悅目。母女三人漸行漸遠,曼妙身影消失在遠

    處房舍中。

    是誰,將那身露乳長裙輕輕剝下,是誰,將那杯杏花酒澆灌在翹臀上,是誰,

    將那媚藥灌入可憐母女小嘴中,是誰?重要么?高潮迭起的性奴們,只知roubang不

    識君!

    她們并不是去玩樂,她們只是供人玩樂的玩物……

    疤臉大漢并未多此一舉地詢問冷煙花是否要跟著前去觀摩,拽動鎖鏈,往另

    一處房舍走去。

    推門入內(nèi),一屋藥香,一身段婀娜的華服女子,正為仰臥床榻之上的少女喂

    藥,女子檀口微張,將一勺湯藥吹至微涼,遞到少女嘴邊,輕聲道:「左月乖,

    起來喝了這碗藥就好了?!?/br>
    少女睜開懵懂雙眼,怯怯說道:「jiejie,這藥好苦……」

    華服女子,上官家長女,江東群英盟前盟主,上官舞月,臥床少女,上官家

    幼女,六境大修行者,江東群英盟前首席供奉,【琴癡】上官左月。

    冷煙花淚眼婆娑,喊道:「舞月,左月她怎么了?是病了么?」

    上官舞月聞言一驚,抬頭喜道:「煙花jiejie?左月她只是偶感風寒,已請大

    夫瞧過了,吃了這幾劑藥便沒事,就是她怕苦撒嬌,對了,煙花jiejie你怎么會在

    ……在……這里……」

    待看清冷煙花著裝與頸上奴隸項圈,上官舞月明白了一切,她的煙花jiejie,

    早晚也是性奴了……

    疤臉大漢壞笑著,朝外打了個手勢,幾個教眾紛紛闖了進來,為首青年調(diào)笑

    道:「怎的還沒好,爺們幾個都等半天了,上官舞月,你是不是故意消遣咱們?」

    上官舞月忙道:「快了,待舍妹喝了這碗藥,奴家便去……去與幾位大爺作

    陪,舍妹還在病中,須靜養(yǎng),請幾位大爺暫且出去吧……」上官舞月終究

    還是沒

    臉面在冷煙花面前說出輪jian二字,改為作陪,可在場之人,又有誰聽不懂作陪是

    什么意思?

    為首青年大聲喝道:「我們不管,若你不出去,爺們幾個就在這里jian弄你!

    咦,你meimei這不是風寒之癥么?正好,姐妹同yin,出身汗,病就見好了,比吃什

    么靈丹妙藥都管用!」

    上官舞月慌道:「怎可如此,舍妹還在病中,哪經(jīng)得起諸位折騰……」

    教眾們可不管上官舞月的苦苦哀求,紛紛摸上前去,出言調(diào)戲,肆意輕薄,

    拼命揩起油水來。

    冷煙花正要出言訓斥此等無賴行徑,卻被疤臉大漢一手抽住頸上項圈,動憚

    不得。

    疤臉大漢陰森道:「美人兒,我奉勸你一句,進了這春潮宮,便要守這春潮

    宮的規(guī)矩,切莫多管閑事,到頭來害了自己,也害了她們?!?/br>
    冷煙花怒目相對,卻明白對方所言不虛,只得眼睜睜地瞧著教眾們當面侵犯

    上官姐妹,倍感無奈。上官舞月:「小女子這就隨諸位到隔壁廂房取樂,求大爺

    們放過我家meimei吧,我……我奶子大,叫得也sao,玩起來很……很爽快的……啊!

    不要!」

    為首青年不顧上官舞月最后的請求,將其俯身按壓在床沿上,掀起華服長裙,

    拉下丁褲,笑道:「就讓她們姐妹倆親眼看著對方被輪jian的快活模樣吧,大家盡

    興,兄弟我先插為敬!」

    為首青年挺出巨棒,摩擦yinchun,只覺河道干涸難行,竟是伸出兩指,掰開yin

    xue洞口,強行將roubang捅入,反復抽送,發(fā)泄獸欲。上官舞月一聲凄厲慘呼,xiaoxue

    如同被燒紅的烙鐵插入后再反復推拉,痛徹心扉,求饒道:「大爺,奴家這水兒

    還未出來,求大爺憐惜些,等等再干舞月可好?」

    然而她只換來了更為暴戾的抽插……

    上官左月身上布料已被撕成布條,裹胸與丁褲被隨便扔在床腳下,只余一條

    破爛不堪的蔚藍短裙遮掩私處春光,倒不是教眾們起了惻隱之心,實在是他們覺

    得留下這條小短裙,jian起來更為亢奮。

    一教眾摸上床去,yin笑著將左月姑娘一對白皙玉腿分開兩邊架到肩上,短裙

    翻落腰間,粉嫩的美鮑rou縫恥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兇徒眼底,千金一刻,從不知

    憐香惜玉為何物的教眾都懶得做那性事前戲,直接用勃起的陽具捅入嬌弱花房中,

    硬是將少女臻首頂出床沿外。

    jiejie俯身翹臀趴臥,meimei仰首張腿橫臥,兩人側首,恰好看見對方慘遭強暴

    的慘淡模樣,淚眼盈眶。

    又是一名教眾,掏出一枚鉤爪器具,將上官左月檀口撐開固定,嗤笑道:

    「小娘子勿怕,叔叔這陽精包治百病,藥費就不與你計較了!」說著便將碩大陽

    具填滿少女的櫻桃小嘴,扶住臻首兩側,直插至深喉,腰桿開始挺動……

    病榻之上的左月姑娘,雙xue齊jian,前后逢迎,一對初熟椒乳在教眾們手中變

    幻出各種形狀,她在迷糊中痙攣著,在痛苦中高潮著,在暴風中呻吟著,她身不

    由己,身不由己的小性奴……

    上官舞月不知從哪摸出一方帕巾,替上官左月拭去額角的冷汗,對meimei安慰

    道:「左月,別……別怕,啊,啊,啊,很……很快就好了……」

    正在被強jian的她,仍不忘細心照顧正在被強jian的meimei……

    風雨過后,遍地狼藉,教眾們盡興而歸,上官舞月依舊是俯跪翹臀的放浪姿

    態(tài),神色木然,兩眼失神,嘴角流涎,一動不動。上官左月仰臥一側,氣喘吁吁,

    xiaoxue兒尚在流淌著不知被射了多少回的余精。

    冷煙花緩緩走到床沿,扶起左月姑娘,拿起床頭那碗熱在爐上的湯藥,遞到

    少女唇邊,柔聲道:「左月乖,jiejie喂左月喝藥……喂左月喝藥……」

    淚水,落在碗中,漾起悲傷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