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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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過門縫看過去,入目的景象卻讓他瞳孔猛縮。 數(shù)十個黑衣人,這到底是怎么了? 眼看著一個黑衣人就要尋到這個屋里,樊深瞇起眼睛,做好了防身的準(zhǔn)備。 只是不待他做什么,那黑衣人竟撲通一聲跪倒,恭聲道:“少主,屬下來接您回家了!” 第33章 chapter 33 聽到對方的話,樊深瞳孔猛縮。 對方還想再說,但樊深快速伸手,低聲道:“等下,別吵醒了他?!?/br> 黑衣人沒有抬頭,姿態(tài)是完完全全的恭順。 樊深出了屋,然后小心的合上門,眸色一掃,鎖住了那個看起來是領(lǐng)隊的黑衣人:“來,到我屋里。” 眼下的情況,他無需再去做防備。 對方有數(shù)十人,如果真要加害于他,那他也無法反擊。 而且樊深也明白,這些黑衣人假如真是帶著惡意前來,恐怕也不至于演這么一出。以他們?nèi)绱藨沂獾膶嵙Γ麄兺耆梢灾苯訉⑺麕ё?,甚至是殺死他?/br> 可他們沒有,說明還是有些內(nèi)情的。 樊深想聽一聽,能從中獲得想要的信息最好,若是得不到,至少也拖延了時間。 而這些黑衣人也早有準(zhǔn)備,領(lǐng)頭的開口,快速將整個事情脈絡(luò)給講的清清楚楚。 樊深緩神聽著,后背慢慢地挺直,眉頭也緊緊皺起。 “你說,我的母親是為了救我而死?” 黑衣人說道:“是的,那時候叛亂余黨想要搶奪家主之位,妄圖殺死夫人和少主,當(dāng)時負責(zé)保護的人中有人背叛了家主,出賣了夫人的隱居之所,這才引起一場混戰(zhàn),因為寡不敵眾,最終護衛(wèi)全部身亡,夫人為了救您,也喪了命……” 樊深眸色一斂,敏銳地捕捉到關(guān)鍵詞:“家主?我的父親嗎?” “是的?!焙谝氯死^續(xù)說道,“家主與亂黨斗了三年之久,終于為夫人報了仇,可是卻遍尋不到您的蹤跡?!?/br> 樊深抿嘴,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但卻沒有開口。 “直到今天,那個男人出現(xiàn)在新聞上,我們才發(fā)現(xiàn)了您,這才能找尋過來?!焙谝氯税牍蛟诘?,恭聲道,“請您隨我們回去吧!家主病重,需要您去主持大局。” “我的父親……”樊深的聲音輕飄飄地,“病了?” “是的,家主早年留下的舊傷,如今雖已安穩(wěn)平定,但卻也舊疾難愈,只怕是……”黑衣人的聲音里有nongnong地悲傷,“快要不行了?!?/br> 樊深沉默一會兒,定聲道:“我明白了?!?/br> 黑衣人垂首問道:“少主,您現(xiàn)在就跟我們回去嗎?” “你們先回去?!狈钫f道,“我這里還有些事,等安排妥當(dāng)了,我會聯(lián)系你們?!?/br> 黑衣人猶豫了一下。 樊深輕笑道:“口口聲聲喚我一句少主,但其實你們并沒把我放在眼中吧。” 黑衣人身體微顫,立馬急聲道:“少主莫惱,是屬下輕狂了?!?/br> 說完這話,他沒再停留,只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便全部撤退了。 一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樊深明白,他們肯定沒有真正離開,八成是護在了這周圍。 但沒關(guān)系,他只是需要確定一些事,有人沒人都無所謂。 而正在這時,房門再度被打開,來的卻是酒店的工作人員。 因為之前樊深按下了緊急通訊按鈕,所以他們才急忙趕過來。 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樊深微微一笑,滿含歉意的對他們說:“十分抱歉,剛才不小心按到了,但不知道怎么取消,所以讓你們白跑了一趟。” 來人一聽,本有些不滿,但瞧見這少年的容貌,瞬間又把所有不滿都拋之腦后了。 真好看啊……真是……好看到超乎想象啊! 保安被他的笑容給閃了閃,竟然就這么迷迷糊糊地回去了。 房門關(guān)上,屋內(nèi)一片寂靜,但樊深卻聽到了自己急速跳動的心跳聲。 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事,今晚居然發(fā)生了。 黑衣人的目的和企圖,他根本不在意。 那所謂的少主,他也完全不在乎。 他滿腦子只有一句話。 蕭禾不是他的父親!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 這個折磨了他近十年的困境,竟然在這一夜,奇跡般的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 再沉穩(wěn),再冷靜,但樊深畢竟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年。 他按壓了許久,可是此刻卻再也按不住從心臟處傳來的悸動。 這個可能太美妙了,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樊深握了握拳,回到了蕭禾的臥室。 臥室里一片安靜,他的蕭禾還在沉沉睡著。 樊深脫了衣服,上了床,伸手將他攬了過來。 而蕭禾也沒有絲毫排斥,雖然一直閉著眼,但卻舒服地靠在他身上,自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樊深只覺得心癢難耐,垂眸看著,視線無論如何都沒法從那淺潤的唇上挪開。 如果他不是他父親,他就可以放肆的親吻他。 如果他不是他父親,他就可以夜夜撫摸他,讓他為他展現(xiàn)出最動人最誘人最美麗的一面。 如果他不是他父親,他就可以占有他,讓他的心,他的身體,他整個人,都完全屬于他。 只是這般想著,樊深便感覺到了巨大的喜悅,似是要沖出胸腔,洶涌而出。 妄想了這么久,終于要得償所愿,樊深此刻的心情,是任何人都無法體會的。 可是……他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那些黑衣人沒必要騙他,但他從不會隨意相信別人。 尤其是這么重要的事,他不能冒險。 明天,他會去做一份親子鑒定。 他以前從未懷疑過,但現(xiàn)在,他需要這樣一份證明。 證明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愛他,證明他可以無所顧忌的擁有他,更證明,他從一開始就該是屬于他的! 一夜未眠,樊深就這樣抱著蕭禾,靜靜地等到了天亮。 蕭禾睡了非常棒的一覺,醒來之后神清氣爽,舒坦的讓他的嘴角止不住上揚。 樊深剛剛沖涼出來,看到他醒了,微笑道:“我給你放了溫水,去浴池吧?!?/br> 蕭禾一聽,眼睛一亮,麻利地下了床,一邊脫衣服一邊笑道:“小樊你真棒!” 樊深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毫無顧忌地從上看到下,眸色漸深,嗓音也有些喑?。骸班?,快去吧。” 蕭禾一抬頭,恰好看到他的視線,莫名心頭一跳。 那一瞬間,他簡直以為自己看到了艾爾。 同樣的嘴角含笑,同樣的容貌傾世,同樣的情意滿滿…… 蕭禾趕緊搖搖頭,想什么呢……這可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他怎么會這么想,瘋魔了不成? 脫了衣服進到浴室里,蕭禾舒服地想嘆息。 真懷念這樣的日子啊,可以睡個好覺,可以過得舒坦,可以什么都不用想。 蕭禾泡了個棒棒噠溫水澡,一身清爽地從浴室出來,又看到美味豐盛的早餐。 他趕緊坐過去,樊深將面包丁和調(diào)好的牛奶推給他,蕭禾喝了一口,整個腸胃都暖和和的。 實在是太舒服了,蕭禾彎了彎眼睛,情不自禁地說:“小樊,今晚再陪我睡吧?!?/br> 人都是貪心的有木有,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好覺,就開始想第二個了。 蕭禾有點鄙視自己,但讓他意外的是,樊深答應(yīng)了:“好?!?/br> 蕭禾炸了眨眼,有點不思議。 樊深抬眼看他,笑得溫柔:“以后我都和你一起睡,好嗎?” 從七年前就不肯同自己一起睡的兒子終于又想和老爸親近了? 蕭禾心花怒放! 但很快他就嘆息道:“我開玩笑的啦,哪里還能再一起睡?你這都快到娶媳婦兒的年紀(jì)啦!” 若是以往蕭禾說這樣的話,樊深大多會心情低落,但今天,他只是微微一笑,并沒多言。 而這一整天,蕭禾卻實實在在的察覺到了樊深的不同之處。 以前樊深也時常會照顧他,比他細心,比他貼心,事事都比他處理的周道。 蕭禾早就習(xí)以為常,但今天,他卻覺得不對勁。 硬要說哪里,大概就是樊深的態(tài)度。 太過于貼心,太過于細致,以至于很多次都讓蕭禾產(chǎn)生了……眼前這人是艾爾的錯覺。 他以前從不會的,他分得清艾爾和樊深。 一個是他愛的人,一個是他養(yǎng)大的孩子。 哪怕再像,但他也不可能會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