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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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深抬頭,和他對視:“我不想你太傷心,她已經(jīng)離開了,相信你畫她一次,都是在回憶一次,那感覺不好?!?/br> 沒想到他會這么說,蕭禾這一瞬間竟沒出息的紅了眼眶。 因?yàn)橥耆徽f中了心事。 他每一次畫艾爾,所回憶的都是過往的甜蜜,可畫完之后,看著毫無生機(jī)的圖畫,他又要無比清晰地面對現(xiàn)實(shí)。 面對這個他已經(jīng)失去了他的現(xiàn)實(shí)。 可是卻又停不下來。 不畫會失落,畫了會絕望,周而復(fù)始,找不到盡頭。 其實(shí)蕭禾很慶幸,幸虧他有了小樊深,如果他直接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中,恐怕會被這種絕望給徹底擊潰,從此一蹶不振。 眼看著他臉色白皙,眼眶微紅,樊深又止不住心疼他。 他起身,繞過餐桌,環(huán)住了他。 “爸,沒事,有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br> 兒子的懷抱寬闊而溫暖,蕭禾心中有些欣慰,同時又有些淡淡地苦澀。 樊深長大了,他成長的很好,他是不是也快要離開了? 失去了艾爾,再離開樊深,蕭禾忽然間有些害怕,害怕那個本該是現(xiàn)實(shí)的現(xiàn)實(shí)。 因?yàn)樾牡椎目謶?,蕭禾開口,說了句不太適宜的話:“我們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他很懷念樊深小的時候,那時候他時時刻刻都粘著他,晚上睡覺會枕著他的胳膊,會抱著他,會用小小的身體給他莫大的溫暖。 那時候他雖然還是失眠,但卻不至于睜著眼到凌晨兩三點(diǎn)鐘。 可自從樊深長大了,和他分了床,他就再也沒法輕易入睡了。 天黑了,他就會止不住的回憶,停不下的思念,然后合不了眼。 如果是以前,他不會提這樣的要求。 可蕭禾有種直覺,他的任務(wù)可能快要完成了,他要離開了,所以……讓他任性一次吧。 樊深抱著他的手一緊,半響,他低聲道:“好?!?/br> 第32章 chapter 32 樊深這么輕松就同意了,蕭禾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人沒變老,但其實(shí)心老了吧。 像個害怕孤單的老人一樣。 早飯之后,蕭禾還有活動,所以得準(zhǔn)備離開。 樊深也沒什么事,提出了開車送他。 蕭禾覺得自己有個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是件倍兒驕傲的事,所以利索地點(diǎn)頭,樂意之極。 兩人驅(qū)車前往活動中心,雖然是從特殊通道進(jìn)了主會場,但也被眼前的火爆場面給震了震。 人真不少,雖然只是年會,但網(wǎng)站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人氣還是非常爆的。 蕭禾今年有個與粉絲的見面會,一時間還有點(diǎn)兒緊張。 他說到底就是個宅男,雖然會畫會寫,但卻不像明星那般,是個公眾人物,所以還真有些局促和緊張。 不過很快他就放開了,因?yàn)橐娒鏁恢顾蝗耍菐讉€好友也都坐在了旁邊。 有他們陪伴,他輕松多了。 又是簽名,又是拍照,這一折騰竟然也到了中午。 樊深來給蕭禾送了杯水,竟一下子引爆了全場。 按理說他們網(wǎng)站的妹子很少,但奇怪的是蕭禾的粉絲里妹子十分多,多到讓他的幾位基友都羨慕嫉妒恨。 而樊深一出現(xiàn),妹子們更是尖叫連連了。 蕭禾對此還是挺適應(yīng)的,自家兒子長得實(shí)在太帥,鮮少有姑娘看見不心動的。 但他這次卻是猜錯了,只見剛才還溫柔可愛的姑娘們,一個個兩眼發(fā)光,迫不及待地舉手問道:“蕭大大!蕭大大!這是您的戀人嗎?您果然是有男朋友的對嗎!”這話語中掩藏的興奮簡直是顯而易見?。?/br> 蕭禾:“……” 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雖然他真是個gay(已經(jīng)十分自我認(rèn)可了),但他和樊深可是純粹的父子關(guān)系。 “他是我兒子啦?!笔捄虩o奈的解釋。 但這句話沒壓下輿論,反而爆發(fā)了更大的尖叫聲:“天吶!父子!父子!父子!現(xiàn)實(shí)中的父子!” 蕭禾尚且不知她們的引申含義,還在微笑點(diǎn)頭:“對,我們是父子?!?/br> 他這話一出,換來了一陣陣壓抑中的倒吸冷氣聲。 蕭禾沒覺得自己哪兒說錯了,但萌萌噠的粉絲們卻開始表白了:“蕭大大,我們愛你,愛你,愛你,永遠(yuǎn)愛你!” 蕭禾:“……” 他果然是個gay吧,怎么感覺和妹子們溝通就這么難呢,完全不理解她們的興奮點(diǎn)在哪兒?。?/br> 一整天的活動做下來,也的確是夠累的,蕭禾婉拒了好友們的夜間項(xiàng)目,早早和樊深回了酒店。 今晚沒喝酒,只是有些累,蕭禾先去沖涼,出來后正好和樊深遇上。 十八歲的少年已經(jīng)發(fā)育的極好了,一米八五的個子,結(jié)識但卻并不過分膨脹的胸膛,以及那天生優(yōu)美的腹部線條…… 蕭禾看了看,真有點(diǎn)羨慕。 他是萬年的白斬雞,可樊深卻一直都這么性感。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吶。 蕭禾一邊穿睡衣,一邊說:“小時候你有陣子特別喜歡穿我的衣服,現(xiàn)在好了……你再穿我衣服估計要撐壞?!?/br> 樊深一怔,略微回憶了一下,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那時候他剛和蕭禾分床,每晚都被自己的欲望折磨得徹夜不眠,年少沖動,似是只要聞到他的氣息就能滿足。 所以他才會拿走他的衣服。 想想這樣的荒唐事他做了不少,可是……他的父親卻一點(diǎn)兒都沒發(fā)現(xiàn)。 他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樊深也分不清了。 說好了一起睡,那就真的一起睡。 蕭禾靠在樊深旁邊,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甚至還因?yàn)橐雇砜照{(diào)開得兇了,而不自覺地往樊深身邊貼。 樊深稍微伸開胳膊,他便窩了進(jìn)來,找一個舒服的位置,睡得像貓兒一般舒坦。 可惜,他卻別想睡了。 周圍全是他的氣息,懷中又是他,夏季單薄的衣物根本隔絕不了什么,反而讓那些熱度,那些柔軟更加朦朧的穿透過來,給人以無限遐想。 樊深撐了很久,最后實(shí)在是忍不了了,從床上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 可再冷的水也澆不熄身體內(nèi)部的火焰,他看看身下昂然挺立的家伙,腦中想著蕭禾情動呻吟的模樣,勉強(qiáng)紓解了一下。 從浴室出來,蕭禾仍舊睡得香甜。 樊深卻有些不敢靠過去了,能和他相擁而眠,很幸福,可是也真折磨人。 他轉(zhuǎn)身回了臥室,坐在窗邊,趁著月光看到了書桌上的那幅畫。 那副據(jù)說是他母親的畫。 樊深將它拿在手中,定定地看著畫中的女人。 他輕輕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眼底卻滿是冰寒和陰霾。 謝謝你生下我。 但是。 為什么你要和他一起生下我。 手指用力,脆弱的畫紙被扭曲,畫中那美麗的女人也變得模糊起來。 樊深輕嘆一口氣,最終還是松開了,將那幅畫放回了原處。 已經(jīng)是凌晨了,可樊深卻徹底沒了睡意。 他想去看看……那個保險箱里還有什么。 那個被蕭禾認(rèn)真藏起來的過去,到底還能有些什么? 起身離開屋子,樊深腳步很輕的去了蕭禾的臥室。 蕭禾睡得毫無防備,甚至連嘴角都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樊深看得心癢,忍不住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但卻沒敢再多做什么。 畢竟這次他沒醉,只是睡著了,萬一醒過來,可真是怎樣解釋都沒法解釋了。 樊深從衣柜里拿出那個保險箱,手指微動,就把密碼調(diào)好。 他以前是不知道的,蕭禾一直很注意,而且經(jīng)常換密碼,但昨天蕭禾大概是有些慌了,沒關(guān)門,被樊深看得明明白白。 輸入密碼后,鎖自動彈開,樊深打開蓋子,就著夜色也能看清,那是滿滿的厚厚地約莫近百章被精心儲存的畫。 一想到這里面全是艾爾,樊深便禁不住皺了皺眉。 他剛想取出來看一看,卻忽地聽到外面有細(xì)碎的腳步聲。 凌晨十二點(diǎn),誰會過來? 猛然警覺起來,樊深快速合上箱子,起身站到門邊。 這個時間不可能是工作人員,可這樣的酒店會有小偷? 不管怎樣,樊深先按下了直達(dá)前臺的通訊按鈕,隨后拆下衣柜里的一節(jié)鐵棍,護(hù)在了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