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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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夫妻的感情的好壞,從夫妻同床而眠的姿勢便可看出一二。感情最好的夫妻一般是同側(cè)而眠,夫君在身后環(huán)著娘子的身子。其次便是相對而眠,而感情有所隔閡的,莫不是背對而眠。 而妖孽與她,早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第一種睡姿。如今懷孕后的身子愈發(fā)的敏感,每晚妖孽在她身后擁著她,那不安分的手總會游離在她那愈加豐滿的胸部上那柔膩如絲滑般的肌膚,更甚者是往下,往后,足足在她身上巡回摩挲那么一番方才罷手。只是罷手后,身后那灼熱的氣息,噴發(fā)在自己的肩窩上是那么的明顯,還有股溝處那火熱的硬物,若有若無的摩擦和彈動都讓桃花身子發(fā)軟,身下的欲望在隱隱地叫囂。 一路跋涉回到王府,路上的條件自然不如家里舒服,妖孽倒是體貼的緊,逞逞口舌之欲便罷。 回到王府的昨個晚上,這家伙便早按捺不住,動作越是輕柔,那時間越是長久。 兩人半側(cè)著身子,一前一后,他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手輕輕揉捏著她胸前的櫻紅,淡淡的吻落在她的耳側(cè),脖子,甚至輕輕板過她的臉渴望而溫柔地吮過她的唇瓣,在她那因欲/望而微張的口中撩撥舔舐。身后的欲望在那泥濘中不斷的勃發(fā)奮進,動作雖然不若往日那般大刀闊斧,沖鋒陷陣,卻別有一番婉轉(zhuǎn)纏綿,撓心撓肺,堪堪磨蹭了她大半夜。 想到此,桃花的臉愈加地紅了。若是如此夜夜笙歌,自己每夜里呻吟高亢,熱潮洶涌,這肚子里的娃娃,是不是生出來便是小色坯一個。 可回頭想到這后背要是少了妖孽這個冬暖夏涼的靠山,漫漫長夜,自己孤枕,著實難眠哪。 于是乎,桃花低聲道:“一起也可以,只是,只是你別老是手腳不老實,好歹也給肚子里的孩兒一個榜樣不是?” 云王爺?shù)难劬﹂W了閃,不解地道了句:“這一舉兩得不是很好么,為夫既可以親近娘子,又可以親近自家孩兒,多好的事兒,怎地到了娘子這嘴里,便成了為父不尊呢?” 桃花撇了撇嘴,想起不日之后妖孽就要出征了,這下心里一震一涼,雙手輕輕環(huán)過妖孽的腰側(cè),道了句:“親近自家孩兒,你還好意思說得出口,只準你晚上把手放在肚皮上,不許往上蹭,不許往下摸。還有,妖孽,早點把二哥救回來,沒有你,就算寶寶在我身邊,我也肯定睡不好?!?/br> 桃花羞紅了臉,后面的聲音雖細,可云王爺卻著著實實聽了個清清楚楚。輕輕拉開跟無尾熊一樣貼著他的桃花,一臉委屈地道:“娘子也知道為夫出征在即,怎得忍心不讓為夫好好夜夜盡歡愉,要知道到了那軍營里,為夫,為夫,”云王爺一臉愁苦地望著窗外月光明媚,就差珠淚雙垂,口沫齊飛地喊一句:“老子憋不了不能憋還叫老子非憋不可,天殺的沁勒族,老子不把你砍頭除根,難消老子憋屈之痛哪!” 桃花這一聽,抓著妖孽腰的手愈加緊了:“這幾日便要出征了么?” 云王爺清咳一聲,道:“這明日回了那沁勒使者,等著他回去上稟消息到備軍作戰(zhàn),還要一番時日,這可不是一急便上茅廁一蹲消解的問題。兩三個月不在話下?!?/br> 桃花佯裝瞪了他一眼,兩三個月不在話下,你還嚷嚷著要夜夜顛龍倒鳳,卻依舊憂心忡忡地道:“還要這么久,那二哥怎么辦,要不咱們私下活動活動,看看能否潛進去把人給救出來?” 云王爺搖搖頭,道了句:“雖然沁勒也有我們的暗哨,但就老二的身份,如今能知曉他被關(guān)押在哪的,定然都是沁勒和天一教的幾號說得上話的人物。如今我的身份也已然暴露,他們的防范肯定更加的嚴密。暗潛救人的希望不大。他們認為霸天戰(zhàn)神已經(jīng)在他們的手中,云王朝無人應戰(zhàn),嘿嘿,”云王爺舔舔嘴唇一笑,“老子最喜歡的就是出其不意打得個屁股尿流,打得他怕了,自然就學乖了!”云王爺?shù)穆曇舫亮顺痢?/br> 話雖如此,桃花心里卻依舊為云美人擔心,畢竟兩國征戰(zhàn),沁勒族死在云美人手下的人也不少啊,就算不能直接殺了云美人解氣??扇嗽谑?,怎么折騰便是他們的自由了,若是來幾次暗招酷刑,那,那,桃花心中一想,萬般酷刑就浮上心頭,越想眉頭皺得越緊,別說云美人是妖孽的二哥,就算不是,這幾日兩人之間也培養(yǎng)了一定的革命情誼,想到云美人有可能要受罪,這心里,怎么說怎么難受。 看著自家娘子愁眉苦臉的樣,云王爺心下也明了,道了句:“別擔心,別看老二平日里受盡我的欺負,其實這從小到大,舍得欺負他的,也就是你夫君我而已。” 云王爺笑了笑:“我們?nèi)孕?,胖子就是個受氣包,他那胖墩墩的樣,沒人把寶押他身上,從來就是一個笑呵呵任誰欺負都一臉我該的樣子,結(jié)果,”云王爺搖搖頭:“那些個暗地里使壞的人自胖子登基后就一個個消失了。你夫君我呢,只要我在的地方,萬徑人蹤滅,想找個活物來戲弄一下都難。至于老二,”云王爺頓了頓,道:“娘子可知為何雷炎山脈在挑選繼承人的時候在我們?nèi)齻€之中偏偏選擇了你夫君我?” 桃花眨了眨眼,“難道不是因為你天賦異稟?” 云王爺清咳了一聲,“這后來自然證明為夫是萬眾無一的繼承人,只是當時,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測試挑選。胖子自然不用說,我們?nèi)龔男∩潭ㄋ菢s登大寶之人,惟有他才有那坐于朝堂之上,夾縫中的眼睡起覺來無人知曉的本事。至于老二和我,雷炎山脈的兩位來者,瞄了我倆一眼,就直接把我?guī)ё吡?。?/br> “那是為何?”雖然知道云王爺說著這話多少有幾分調(diào)侃的語氣,桃花還是好奇地問道。 云王爺抿抿嘴:“娘子,難道你不覺得老二長得那個我見猶憐,讓人心中頓生憐愛珍惜之情么?后來老子功力大成的時候,便把當初那兩人逮來問話,為何非得把老子拐到這個火燒屁股的地方受苦。那兩人倒老實,直接說了,云二王爺那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容顏,任誰能那般狠心,把他送進這雷炎的地心之中,日夜受那烈焰焚燒?!?/br> 桃花一笑,道了句:“堂堂的雷炎山脈,為何在挑選繼承人時如此兒戲!” 云王爺嘆了一口氣,道:“花花,你不知道,雷炎山脈從第一任祖先之后,就再也無人能從那地心之中煉成紫焰,所以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就算是當年的老祖宗,離紫焰大成仍有一線之差。所以娘子,若問天下兵器以何為最,當屬娘子手中的這柄,因為唯有她,除了選材用料當屬上上之選,更重要的是,她是真真正正出自紫焰的兵器?!?/br> 桃花心頭一熱,沒有一絲一毫如以往一樣想著能擁有絕世兵器的喜悅,桃花心中發(fā)疼的,是聽到妖孽說的受那日夜焚燒之苦。連雷炎山脈第一任祖先都無法成就的事情,她的夫君,做到了。 但使她心里發(fā)顫感動的,不是成就紫焰層次的一切榮光,而是,她的男人那百折不回,執(zhí)著堅韌的意志! 桃花扁著嘴,道了一句:“妖孽,不若你把我的兵器帶去吧,也好傍身!” 云王爺刮了桃花一個鼻子,道了句:“傻花花,你夫君我雙拳之火便是最佳的兵器,遇到我,哪個兵器不是回歸本源,溶而解之。我拿那方天畫戟,當初也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人家殺人是頭斷血流,老子要想殺人,那就是挫骨揚灰!”這話一說,云王爺那非橫跋扈的樣子又一顯無遺。 云王爺暗嘆一口氣,沒想到原本想要安慰自家娘子的心,讓她莫要為老二被擄的事情日夜擔憂,如今,倒是把她領(lǐng)向了另一件讓她情緒波動的事情。懷孕后的女子,果然如李不舉所言,多愁善感得多了。 于是乎,云王爺身子一靠近,痞痞的聲音又傳來:“可不是么,娘子,一想起當年那火里來火里去的日子,為夫如今這身子也熱騰騰起來,娘子不若陪為夫好好洗掉這一身的別扭,唱個小曲安撫安撫為夫這沒過過幾天舒心日子的苦命人。至于老二,要是那般容易就掛掉,那他就不是誰見誰丟魂的二王爺了。多數(shù)人不曉得,以為這丟魂是說那二王爺殺氣騰騰叫人嚇得丟了魂,真正知曉的人才知道,這丟魂哪,那就是銷魂,讓人魂兒也丟掉!” 云王爺哈哈一笑,直接把桃花抱起,往那里間走去:“娘子,春宵苦短,咱二人還是好好鴛鴦戲水一番,話說胖子可就沒這福分,這一頭栽下去,任那御花園的碧瓶湖滿湖的水都該往外涌。” 原以為桃花多少還要別扭嚷嚷幾聲,豈料桃花卻甕聲甕氣地道:“我?guī)湍悴帘?!?/br> 云王爺腳步一頓,嘴巴一咧:“娘子,今晚咱不玩鷹爪功,擒拿手,為夫就愛娘子的紅酥手,銷魂吟!” 此時,在那天一教所處之巔的密室里,一身紅的男子正坐在那躺椅上,臉上依舊帶著面具,對身后已經(jīng)推門而進的人視若無睹,饒的是自在地繼續(xù)飲酌著小酒。 第五十八回 推門而進的是兩個身穿沁勒族侍衛(wèi)服的人,一個鷹鉤鼻,一個坍陷臉,身上煞氣騰騰,總得看來,就是兩個兇神惡煞,陰險毒辣的主。 身著紅衣的自然是云妖孽那風華絕代的二哥云橫昆美人。此刻的云美人,躺坐在那還算舒服的椅子上,遮住了大半張臉的面具依舊戴著,看不清神情如何。 只是從他那悠閑恣意的樣便可以看出,這氣沖沖而來的人,并沒有讓云美人的心情有絲毫的波瀾和忐忑。那纖長的左手,雖然經(jīng)常拿捏兵器,卻依舊嫩滑柔膩,拿捏著酒杯,送到那粉艷而美好的雙唇邊,自在地酌飲著小酒。而右臂因為箭傷,此刻半垂在身側(cè),傷口處也粗略地包扎了下。 進來的兩人分站兩邊,一臉陰狠地看著云美人。而隨后進來的,是兩個同樣侍衛(wèi)打扮的人抬著一張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一臉陰霾的男子,卻是那被云妖孽打成重傷的圖蘭。 回到沁勒的圖蘭,屠天和皇族中人自然耗盡良藥,竭盡全力為圖蘭療傷。此刻的圖蘭,雖然全身的骨頭已經(jīng)駁接了起來,但仍需躺于床上好好休養(yǎng)一番,沒三兩個月無法像正常人一般行走坐立。至于以后在武學上,別說不能寸進,就連原本的修為,也將大打折扣。 聽聞霸天戰(zhàn)神被擄回了沁勒,圖蘭便按捺不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霸天戰(zhàn)神云橫昆便是他心中的執(zhí)念,圖蘭心心念念所想的,便是能夠一敗霸天,奪回自己多次征戰(zhàn)所受的不敵之辱。此刻霸天被擄,圖蘭怎能還一如既往睡在床上療傷,當即便強撐地坐起身子,要求手下的四個親信將他送至來此,定要好好折辱霸天一番,圖蘭甚至一路來此,已經(jīng)想好了諸般刑罰要加諸在霸天身上。 一進房里,一臉陰雨密布的圖蘭便看到了眼前這一副慵懶的場面,微微怔住。以往在戰(zhàn)場上見到的云橫昆,都是一身鎧甲,紅色戰(zhàn)袍坐在馬上,何等的威風凜凜。而此刻的云橫昆,半依在椅子里,烏黑的長發(fā)一瀉而下,紅色的長袍彰顯了他的高貴,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正在無比優(yōu)雅地舉杯酌飲,圖蘭這番一看,眼皮跳了跳,好一副,一副魅惑天成的場景。 低聲咒罵自己一句,圖蘭咬牙切齒地道:“云橫昆,你倒是老神自在,竟然還有人給你備了酒,好好多喝幾杯,再一會你想這般逍遙自在,就該等下輩子了!” 云橫昆輕輕一笑,那柔柔的笑聲如漣漪般在房內(nèi)蕩開,抬眼道了一句:“圖蘭,身受重傷還想著過來看看我,果然不愧是多年的老友,本王甚是欣慰!” 聽著這玉石之音,圖蘭心下竟然一蕩,想起戰(zhàn)場上的怒吼聲,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云橫昆,大喝一聲:“放屁,給我把他的面具扯下來,若真的是云橫昆,我倒要看看,這所謂的霸天戰(zhàn)神,長得是何等的驚天地,泣鬼神!” 兩個手下正欲上前而去,云美人便擺擺手,柔聲道了一句:“也是,這么多年的老朋友,竟然未曾謀面,都是本王的不是,今日定要坦誠相待,方才對得起相邀本王而來的這番隆情厚誼!” 隨著那修長的手指一揭開面具,房內(nèi)剎那間滿室光華,幾乎讓人無法正而視之,不僅是圖蘭,身邊的四名侍衛(wèi)都一下子愣住了。 一雙尾角上挑的鳳眼波光流轉(zhuǎn),玄美的如墨玉般的黑瞳螢光閃閃,妖魅一笑,當真能勾走人的三魂六魄。比女子還要細膩的如雪肌膚,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清冽嫵媚,如那世間最為純粹的一脈幽泉,讓人當愿深陷其中,碎了魂魄。 圖蘭那原本無法動彈的雙手竟然緩緩艱難抬了起來,手指不斷顫栗,如同他的聲音:“你是霸天?!” 云美人鳳眼一挑,水淋淋,不經(jīng)意的一瞥卻是那般的風情萬種,輕笑一聲道了句:“將軍莫不是忘了當年馬前坡,還是本王將你送走?” 圖蘭再度一怔,當年屠戮了那么多云王朝將士之后,他在自己帳中被黑衣人擄回云王朝,兩軍談妥了條件之后方才將他放走。當年,就是那一身戰(zhàn)甲紅袍的云橫昆單獨把他帶到馬前坡,放了的他。此事也只有兩人方才知曉。 聽著那娓娓而談的聲音,如情人之間的嗔罵埋怨,圖蘭的心中萬千情緒皆被撩撥而起。看著眼前那張絕代風華的臉,原本還盛怒中的圖蘭此刻卻在發(fā)愣無語。 霸天戰(zhàn)神是他圖蘭的執(zhí)念,是他圖蘭被稱為軍中瘋子的所有緣由。每每看著云橫昆那胸有成竹的排兵布陣,坐于馬上的那種風華絕倫,都讓他圖蘭深深羨慕嫉妒恨。軍中男兒的血性是不容挑釁,他圖蘭身為沁勒族最為杰出狠厲的繼承人,怎能容許其他男子一次又一次壓他一頭,凌駕在他之上! 只是,當這個男人不是他圖蘭心中所描繪理解的那種男人的時候,圖蘭此刻的心中是愛恨交織,百感交集。 看著眼前這個讓人一眼看到,便愿將世間最為珍貴之物頻頻奉上的男子,圖蘭心底有股莫名的情緒在蔓延。 他圖蘭梟猛無情,殺伐決斷,從未在意過誰,心服口服過何人,就連他父王,對他也是頗為忌憚。唯一讓圖蘭日夜心思所想的,就是霸天戰(zhàn)神云橫昆,甚至于和女子在床榻之上,云雨之時,登上極樂那刻他都會咒罵這個時時記在心中的名字。他嫉恨他,卻也識英雄重英雄。多次的交鋒,天知道他有多想揭下這個戰(zhàn)場上叫人聞之色變的面具。 想過無數(shù)次狠厲的折磨羞辱,卻在揭下這個面具的那一刻猛地煙消云散。圖蘭荒謬地感覺,往日里讓他怒火中燒的敗績,在看到云橫昆的這刻起,居然覺得可以接受,甚至,甚至是心甘情愿。那種感覺,就如同被自己心愛的情人打罵一番。當然,還從未有過一個情人敢對他圖蘭不敬,因為他圖蘭從未對誰上過心。 圖蘭怔怔不語,手下的四人也隨著發(fā)呆,不知該當如何。 可人家云美人發(fā)話了:“若是沒事,本王就歇息了,將軍也當好好休養(yǎng)身子,莫要落下難愈的后患哪!” 此刻的圖蘭,聞得云美人的似乎關(guān)切之語竟然心中一喜,帶著復雜的心情和眼神,竟然吶吶道了一句:“好!” 言畢心中一驚,望著眼前那明艷照人,雌雄莫辯的臉,一時間欲言又止,有些頹敗,有些欣喜,又有些許患得患失,朝著四個還在發(fā)愣中又變回一臉發(fā)狠表情,欲待命沖上去好好蹂躪云美人的侍衛(wèi)道了句:“回去,還有,把赤磷金瘡藥送予云將軍療傷!” 四名侍衛(wèi)聞言著實一愣,赤磷金瘡藥,那可是圖蘭目前正在療傷所用的頂級外傷用藥,還未回過神來,便聽到已然側(cè)臥在榻上,一副撩人心扉的海棠春睡圖般的云美人輕笑地道了一句:“那就先謝過圖蘭將軍了!” 圖蘭掃了云美人一眼,心里發(fā)梗,有些情緒似乎不發(fā)不快,狠狠瞪了自家侍衛(wèi)一眼,喝道:“還不快點,篤在這作甚?走!” 風風火火,一肚子生吞活剝的情緒而來,如今狼狼狽狽,同樣一腦子生吞活剝的情緒而去。不同的是,前一個生吞活剝是帶著狠厲的要刮其rou,啖其血,后一個生吞活剝,是想脫其衣,摟入懷??偠灾瑘D蘭和四個侍衛(wèi)各自帶著不解離開了。 隨著他們關(guān)門離開,云美人翻了一個大白眼,口氣和云妖孽一般無二:“老子最討厭使這套男女通殺!” 而圖蘭,卻在回途中碰到一個匆匆忙忙趕來的蒙面黑衣人。圖蘭眼神一冷,知道那是和師傅配合用枯元弓傷了并生擒了云橫昆的人。 那黑衣人看了圖蘭一眼,朗聲道:“殿下,兩國正于商談之際,還望殿下莫要沖動,若是傷了云將軍,怕是云王朝那邊我們不好交代!” 這一提,想著自己氣昂昂地來,灰溜溜地走,圖蘭那火氣更盛,只是開口便說出了另外一番話:“我還沒怪罪你傷他之罪,你倒好意思說起我來!哼!”言罷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那黑衣人皺皺眉,也不言語,倒是若有所思! 于此同時,在云王朝京城城郊的一個小院子里,房里一個男人正俯首站于一旁,而房中央,赫然站著龍?zhí)铩?/br> 那男子一拱手,道了句:“大師兄,師傅問過,當日為何不讓小九他們直接殺了那三王妃,也算是大大落了云王朝的臉面,刮那云三王爺一巴掌?樓蘭跟師傅說過,大師兄曾經(jīng)威嚇過她,若傷了那桃花王妃絲毫,便要讓她知道厲害!師傅,” 龍?zhí)锏氖种覆蛔杂X地一收一擰,臉上卻無絲毫異色地道了句:“我們的目標是霸天戰(zhàn)神,何苦無故多生枝節(jié)。激怒了云橫熙,他只會憤而起之,瘋狂報復,有他從中作梗,我們還能如愿以償順順利利截下云橫昆么?再者說,當日你們或者感知不到,可我卻知道,小九他們二人的劍,決計落不到那云王妃的身上,云橫熙早在咫尺之外,豈容得他妻子和腹中的孩兒傷到分毫。既是如此,我何不送上一份人情,多獲一份信任?” 那男子不疑有他,一臉的贊同,連聲道:“還是大師兄想得周到,小六會把大師兄的話原原本本告知師傅,讓師傅知道師兄的用心良苦!” 龍?zhí)镱D了頓,道了句:“讓師傅轉(zhuǎn)告容天南,天玄劍我會取回,至于九黎鞭,就得有勞他這位和水年若少宮主淵源不淺的容大俠了!” 那男子鞠躬道:“是,師兄,師兄潛伏在此,定要多加小心!” 龍?zhí)稂c點頭,問道:“圖蘭和樓蘭怎樣了?” 男子道了句:“圖蘭殿下已經(jīng)無生命之憂,但要恢復如初已然無望。料不到的是樓蘭殿下在離開之際中了那云王妃的七針刺xue,如今每晚都受那針刺之苦,對這云三王妃,早已恨之入骨?!?/br> 龍?zhí)镅劬σ涣粒氲侥瞧饺绽锖┖┖窈?,吆喝聲大,膽子忒小的桃花竟然會下此毒手,不由地有些笑意溢出眼角,擺擺手,隨聲道了句:“替我問候他們二人,多多保重身子,我這便先行離開!”言罷,人已經(jīng)走出屋外。 清晨醒來的桃花正欲伸個懶腰,儼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瓷實地窩在某人的懷抱里不得動彈。桃花的身子蹭了蹭,臉蛋一紅,發(fā)現(xiàn)某人身下已然是一柱擎天,大清早便升起了旗桿! 桃花用手肘往后捅了捅,道了一句:“妖孽,你醒了!” 妖孽的聲音便在她頭頂曖昧地想起:“可不是么娘子,父王從小就教導我們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娘子你說可對?” 桃花甕聲甕氣地道:“所以姐從來不喜早起!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云妖孽鬼鬼祟祟,邀功似地在桃花的耳邊呢喃道:“為夫有個好建議,娘子,娘子也可以反過來把鳥吃掉不是?”這說吧,下面還往桃花的股溝里蹭了蹭,蓬勃的欲/望讓桃花的臉如紅霞般燒了起來。 手往后就朝妖孽的大腿根一擰:“云妖孽,我用腳趾頭鄙視你,我決定了,二哥一日不回,床戰(zhàn)一日不” 還沒說完,妖孽已經(jīng)半撐起身子,雙唇已經(jīng)落在桃花那微張的小口中,好一番輾轉(zhuǎn)黏吮,道了句:“娘子果然好氣魄,二哥一日不回,床戰(zhàn)一日不休,老子定要把那混蛋扔到天邊去,莫要擋了老子與娘子的洶涌澎湃的切磋較量!” “你,”桃花氣得臉蛋兒都鼓起來,她是想說床戰(zhàn)一日不宣!這斷章取義的云妖孽。 扛不過云妖孽的軟磨硬泡,依舊是真槍實彈上了場,該摸的摸了,該親的親了,該揪的揪了,重要的是,該泄的xiele。 一直折騰了大半晌,承了雨露的桃花猶如水嫩嫩的花兒,鬢云亂灑,酥胸半掩,妖孽的手依舊停留在那胸口處的朱纓之上,雙唇滑過桃花的脖子,肩窩,意猶未盡地在自家娘子的身上游移。 此時,云妖孽微微抬起頭來,道了一句:“福泉,何事?” 門外的福泉道了一句:“回王爺,離世仙宮一行還有雷炎山脈的兩位長老已經(jīng)來到宮里,皇上遣老奴前來稟告王爺一聲!” 云妖孽懶懶地坐起身來,道了句:“回去告訴胖子,我這就過去!”回過頭來,看著桃花,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了句:“花花,等著為夫。不就是離世仙宮么,雞蛋就是雞蛋,難不成湊在一塊就能把老子這塊鐵石砸爛!笑話!” 桃花卻也隨身坐了起來,道了句:“等我,我也一起去!” 云王爺挑挑眉,“娘子見了那幫人也是慪氣而已,不若在這好好歇息,我讓小筑和娘親過來陪陪你?” 桃花皺皺鼻子,道:“那可不成,人家可是登門踢館搶我夫君來了。男人和小褲衩,打死也不和別人共用!”桃花陰測測地道:“別以為姐是個隨便的人,姐隨便起來不是人!”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不就是干架么,姐早就手癢著想教訓人了!” 云王爺輕咳了一聲,自家娘子這不著邊際的癖好又開始了,湊過頭去道了句:“娘子,你可是有了身孕的人,看著熱鬧討個笑便罷了,干架這種粗重活,還是由為夫代勞,絕對出手利落,后果絕不含糊!” 第五十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