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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孽夫,桃花妻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眼睛咕嚕咕嚕轉(zhuǎn)了轉(zhuǎn),桃花回過頭來甜甜道了句:“夫君,還是你先行一步,我隨后就到!”

    云王爺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何,娘子?我們夫妻二人伉儷情深,攜手同行不是很好么?也好讓他們瞧上一瞧,咱夫妻二人,那可是天打雷劈,刀槍棍棒都打不散的鴛鴦一對!”

    桃花搖搖頭,道:“不妥,不妥,瞧瞧上次比武招親人家水少宮主出現(xiàn)那場面,是相當?shù)温≈啬?,嘖嘖嘖,全數(shù)白衣飄飄,那排場,比人家哭喪都大!本王妃定要好好準備準備,既不輸人,也不輸陣,桃花一出,誰與爭艷?!碧一ㄒ荒橈L(fēng)sao狀:“姐這杯讓人唇齒留香的桃花酒,還香不死她那隔夜的餿豆?jié){!夫君,你說是不?”

    云王爺一拍手,一臉贊同地道:“對極對極,甚妙!娘子這話說得比那胖子的身子還有分量!”低下頭往桃花身邊湊了湊,諂媚地道了句:“娘子不搶,為夫也是娘子的,離世仙宮偏要犯下這強搶良夫的下作事,簡直就是天理不容,娘子絕對是替天行道!”

    房外的福泉聽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老人家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一個人,還從沒見過臭味如此相投,如此,如此不知羞的夫妻一對!想著總算消停了,王爺也該出門了,卻不料房內(nèi)的聲音又響起了!

    云王爺在桃花身邊低聲道了一句:“娘子,為夫還有一計,保管讓他們一見到我夫妻二人,立馬抱頭鼠竄!”

    “哦?”桃花聲音一抬,饒有興趣地道:“說來聽聽!”

    云王爺?shù)托σ宦?,摟過桃花,撇了一眼剛剛一番云雨的大床,道:“娘子與為夫再到那床上欲仙欲死一番,讓福泉把那些人都喊來。若聽到娘子那堪比天樂的吟叫聲,看到為夫縱橫馳聘的雄偉身姿,那幫蝗蟲定是臉紅耳赤,如潮水般退去!”

    站在門外的福泉抹了一額頭的汗。想著王爺要真的搭上了離世仙宮那一臉圣潔的少宮主,這話要說出來,怕是把那水年若嚇成驚弓之鳥。只是如今房內(nèi)站的的是能與王爺堪堪一比的王妃,絕對不會知羞而退。果不其然,房里的桃花開口了!

    桃花瞄了云王爺一眼,往人家云王爺腰上順勢擰了一把,道:“這么說來,姐也有一計!”

    云王爺趕緊討好地道:“愿聞其詳,還請娘子多多指教!”

    桃花嘿嘿干笑了一聲,道:“夫君不若直接剝光了衣服裸著身子走到那待客之廳,保管那離世仙宮,即使再惦記著與你這雷炎山脈的圣火至尊結(jié)成親家,也定然舍不得把女兒嫁給一個,”桃花用手指指著自己腦袋瓜子,本來還想繼續(xù)說嫁給一個腦子不大好使的主,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云王爺立馬搶過話頭,大聲道了一句:“娘子說得好,說得妙!一會若逼得為夫緊了,為夫就直接把褲衩脫下,想當年,為夫兒時打不過范將軍他女兒,就是使了脫褲衩這一招,就把那范家女兒嚇得一臉紅撲撲,抱頭就跑!”

    看著這家伙有羞沒羞的風(fēng)瘙樣,桃花氣不打一處來,腳一抬一踢,怒喝一聲:“滾!”

    云王爺慢條斯理的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過頭來,一臉期盼地道:“為夫等著娘子過來救為夫于水深火熱的逼親之中,為夫?qū)δ镒邮钢静挥?,忠貞不渝!?/br>
    門口的福泉實在聽不下去了,趕緊站出來道了一句:“王爺,該走了!”

    云王爺清咳一聲,擺擺手,總算移步了!

    桃花迅速地梳洗了一番,穿上了難得艷麗的粉霞錦緞裙宮裝,眼睛含笑含俏含嗔,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兩頰暈紅,嘴角微微翹起,嬌艷欲滴的紅唇惹人想一親芳澤,在這樣的榮光映襯下,再美再燦爛的錦緞也黯然無光!

    桃花滿意地點點頭,姐不玩你那套飄飄欲仙的清高樣,姐就是一尤物,彎了也能掰直了的尤物。輕輕地叫了一句:“阿木!”

    一個閃身,阿木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房里,問了一句:“主子,何事!”

    桃花笑了笑,慢慢往房外走,問了句:“你的人都還在么?”

    阿木愣了愣,道:“那是自然,王爺吩咐過一定要守好這個院子?!?/br>
    桃花點點頭,道了一句:“阿木,讓他們都出來,給我充充場面!”

    阿木雖然有點不解,不過一個響指,那七個黑衣人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

    桃花回頭看了一眼,滿意地道:“不錯!”仔細看了幾人一身黑衣,別著長刀,自言自語地道:“當日水年若出場,那可是好幾個白衣女子,踩著綢帶而下,多美的場面!”

    阿木聞言心下一突,有點不好的預(yù)感,他也知曉那個離世仙宮帶人來了,王妃說了充充場面,莫不是就是要帶著他們幾個打手出去顯擺顯擺!

    桃花仔細端詳了幾人,道了句:“要不咱也來一回,換上白衣,這男子舞綢帶也不甚妥當。咱用上那個秀才的扇子?”桃花半瞇著眼睛,猶自陶醉,“你們把扇子甩出來,本王妃蜻蜓點水的輕功刷刷往下,唉,肯定美呆了,氣場肯定強悍!”

    阿木肩膀抖了抖,后面一排黑衣人嘴角都不禁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想著自己身穿白衣還搖著白扇,打從背脊發(fā)寒,還不如讓人給砍上一刀來的自在!

    碰巧小筑正好回來,一聽,拍起了手笑得見牙不見眼,附和道:哇,“小姐,好哇,阿木穿白衣,太有意思了!小姐一聲令下,小的馬上把衣服折騰了送來!”

    阿木清咳了一聲,走進幾步,朝桃花一拱手,道:“主子,我們豈可淪落到與那離世仙宮一樣。我們身著黑衣,手持長刀,這樣的殺氣,不比她離世仙宮那輕飄飄的帶子來得叫人心驚膽顫!”

    桃花想了想,點頭,道:“也是,咱得有自己的特色,這樣好,黑色夠凝重,夠煞氣!”

    身后的黑衣人望著阿木的眼神帶著些許的佩服和感激,老大就是老大,總算力挽狂瀾,免了他們?nèi)缣盒〕笠话愕难b扮!

    桃花笑了笑,打了個響指,道了句:“阿木,咱們走咧,嘿嘿,要不是時間急,咱一人抬一桶黑狗血潑過去,哼,這幫妖人,潑個狗血好辟邪!走,隨本王妃保家衛(wèi)國去!”

    云王爺轉(zhuǎn)身一走,想著桃花那著急樣,心里一蕩,嘴巴一翹,說不出的舒心爽朗。只是回頭想著那離世仙宮的來人,眼睛一沉,危險的火苗又升騰了起來。

    云王爺來到那偏殿處,胖子等人已經(jīng)在那久候多時。

    胖子和皇后高居首位,左側(cè)手坐著兩個紅臉白須的老頭,全都一身赤色衣裳。右側(cè)手坐著一名明艷逼人的中年女子,身邊還有一個盤起了銀白之發(fā)的老婆子,持著一把鳳首拐杖,坐在那里,氣度風(fēng)華讓人不敢側(cè)目,而水年若,便乖巧地站在她的身后。

    云王爺慢條斯理的晃進了偏殿,道了句:“本王來晚了,讓諸位久候了!”說罷,便晃晃悠悠走到了胖子旁邊的座位。一路上經(jīng)過那兩個赤裳老頭的身邊,還不經(jīng)意地瞄了一眼,輕輕地哼了一聲。

    旁人或者沒有注意到,這兩老頭此刻卻是心底郁結(jié)得很。這兩人叫火云,火霧,是雷炎山的五個長老之二。五大長老的位置,按理說,就跟青城劍派的兩位老祖宗一樣超然于外,只是,卻不包括云妖孽做主的雷炎山脈。

    好端端地在雷炎山規(guī)規(guī)矩矩地為尊者煉丹,離世仙宮一紙傳書,便把他們給招了下來。沒辦法,有著第一任至尊的印鑒,不出面也不成。五人抓了個鬮,他們兩個點背,只能皺著眉頭揪著心頭下了山。

    這趟子差事,誰喜歡哪,給這云老虎順毛都來不及,誰沒事找事在老虎身上拔毛,還是獠牙虎口的須毛。從那天云妖孽在雷炎山下達的煉丹之令起,這幾個老人精哪還能不曉得這王妃的地位尊崇,雷炎山脈積累了數(shù)百年的寶貝都用上了,心疼倒是不心疼,就是驚嚇得不輕,這誰見誰愁的主,居然也有這樣患得患失的時候!所以說,拆這檔子婚事來了,不是虎口拔毛是啥?

    云王爺笑吟吟,對著離世仙宮三人道了一句:“不知道宮主遠道而來,所謂何事?”

    話才說完,就聽到外頭侍衛(wèi)一聲傳言:“三王妃駕到!”

    云王爺嘴角一翹,就見到桃花身姿搖擺地進來了,身后還跟著阿木幾個半低著頭,手握在長刀上的黑衣男子。

    撲哧,云王爺忍不住就笑了出來。他自家娘子的心思他怎會不曉得。這阿木幾人身穿黑衣,作為殺手,隱于暗處,為的就是暗殺刺殺擄殺,料不到,自家娘子倒好,直接把他們幾個叫到這光天化日之下充場面。

    看到眼前的桃花,膩酥融嬌欲滴,兩頰笑渦霞光蕩漾,心中一喜,不由得走下梯階相迎,口中還道:“娘子有了身孕,怎地不好好在宮里歇息,何苦跑這一趟,為夫不是答應(yīng)過娘子早去早回!”

    一聲娘子有了身孕,讓水年若剎那間素手抓緊了,連離世仙宮的其他二人也微微皺了皺眉。從云王爺進來的那一刻起,水年若的眼光就一直跟隨著他不曾離開。

    水年若從小一直呆在離世仙宮,她所接觸的世界纖塵不染,她是離世仙宮下一任宮主的不二人選,不管是容顏,才華,天賦,都叫人驚嘆不已。她接觸過的男子,也盡是天下武林中的翹楚。其中給她留下最為深刻印象的,便是容天南。他的淡然自如,他的風(fēng)度神采,還有他的武功修為,都讓水年若覺得,這便是以后能夠與她一并站在武林巔峰的男子。她的性子雖然淡漠,然而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輕易放棄,所以那天,她才會義無反顧出現(xiàn)在那比武招親的會場,強行阻止了比武的進行。

    只是那一天的比武招親,卻完全顛覆了她關(guān)于男人固有的想法。那個一頭紫發(fā),身子挺拔,拳拳動人心魄的男子,水年若從未看過,想過有世間竟有這樣的男子,如烈火般灼人心扉,如山岳般傲立挺拔!

    而他,是雷炎山脈的圣火至尊,她,是離世仙宮的繼任宮主,沒有比這更完美的結(jié)合,這不僅是兩任第一代老祖宗的約定,她離世仙宮必須與練就成紫焰的圣火至尊結(jié)合,也有著密而不傳的原因,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喜歡這個男子,他如魔神般魁梧立于空中的身姿,從比武招親后,便一直縈繞在她的腦中心間。唯有她,也唯有他,方才配得起彼此的舉世無雙。

    只是水年若還是不懂,愛情無關(guān)地位,容顏,權(quán)利,武功,只關(guān)琴瑟共鳴,奏得須是相合之曲。

    第六十回

    桃花一聽云王爺?shù)脑?,展顏一笑,道了句:“可不是么,聽到離世仙宮來人,妾身就匆匆忙忙趕來了。都說離世仙宮的人,可是遠離污濁塵世,仙人一般的人物,我們這些入世之人,有此機會,還不趕緊帶著孩兒過來,也好沾染沾染一點仙氣哪!”桃花說罷,一臉慈愛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依舊站在殿門口的阿木幾人,心里一陣抽搐,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方才誰嚷嚷著說要潑黑狗血辟邪,這倒好,轉(zhuǎn)身便說人家是仙人一般的人物,還要來沾點仙氣,敢情一會回頭又呸一口,咒罵沾染上的全是臭味熏天腳氣!

    云王爺陪著笑臉,道了一句:“我家娘子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在為夫眼里,那九天之上的仙娥也不及娘子的萬一,何況這俗世間的庸脂俗粉!”

    水年若的眼神一暗,臉上閃過一絲不忿之色。云橫熙接著桃花的話這般一說,不是拐著彎子說她也是俗世中的女子,怎及得上他家娘子的風(fēng)華絕代!

    桃花燦然一笑,向云王爺拋了一個似嗔似怨的媚眼,立馬笑吟吟地轉(zhuǎn)向雷炎山脈的兩位長老,略微福了一□子,甜甜地道:“桃花給兩位長老請安,長老難得來到一趟,可一定要多待些時候再回去?!?/br>
    兩位長老聞言,趕緊坐著拱手道:“王妃盛情,小老兒心領(lǐng)了。”看著眼前這笑語殷殷的女娃,倒是順眼得緊,長得好看,這性格也討人歡喜,不像離世仙宮那群女人們一樣,漂亮是漂亮,冷冰冰的,讓人一看嘴角都能凍出瘡說不上話。

    離世仙宮宮主水韻藍輕咳了一聲,道:“青城劍派的比武招親,武林有幸見證了雷炎山脈新一代的尊者。更幸者是尊者早已練就了紫焰之火。我與太祖師婆,還有若兒匆匆從離世仙宮趕來,為的就是兌現(xiàn)我等兩代祖宗的承諾。”

    云王爺撇撇嘴,不予回應(yīng)。桃花心中一突,怎的無端端牽扯到兩個門派立派之人的承諾,不由地低聲在云王爺?shù)亩叺溃骸把?,莫不是指腹為婚,不對,?yīng)該是你還未鉆進你娘肚皮里就已經(jīng)包辦的親事?”

    云王爺抿嘴一笑。桃花聲音雖輕,但下面三位功力較深的老人家卻都聽得個清清楚楚。雷炎山脈的兩位長老胡子一翹,嘴角微微咧開。離世仙宮拄著拐杖的老人家卻抬眼瞪了桃花一眼。

    胖子皇帝笑了一聲,溫和地道:“還有這等淵源,朕倒是不甚清楚,愿聞其詳!”

    水韻藍抬頭看了桃花還有后面的阿木等人一眼。云王爺臉一冷,一手攬過桃花的腰,另一手擺了擺,示意阿木等人退下,道了句:“本王事無不可對吾愛妻言,宮主請講!”

    水韻藍頓了頓,道:“尊者定然也知曉雷炎山脈和離世仙宮原屬同門。功法雖然相克,卻也相輔。當初祖宗一分為二,為的就是術(shù)道專攻?!彼嵥{深深看了云王爺一眼,道了句:“殊途同歸,如今,便是合二為一,回歸本源的時候!王爺和年若,才是祖宗定下的佳侶良配!”

    桃花聽著有點云里霧里,平日里向來就沒有什么忌諱,這會不由的開口問道:“怎的幾百年不聯(lián)姻,這節(jié)骨眼就這么著急地要把閨女嫁過來?這著實不和情理啊!”

    只是桃花話音剛落,底下離世仙宮的那位老人家突然鳳首拐杖一轉(zhuǎn),悶哼了一聲。桃花只覺得一股暗力如水流般向她嘴邊繞來,無甚傷人的惡意,卻是要把她的嘴給嚴嚴實實封住,端的是教訓(xùn)她一下。

    只聽得離世仙宮的老人家聲音冷冷傳來:“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兩派掌門人和皇上交談,那有得你插嘴的份,真是個沒有教養(yǎng)的女娃!”

    云王爺臉色一變,正要伸手,卻見桃花微微一笑,纖纖素手,如玉蔥般的手指優(yōu)美地如同輕撥琴弦般一掃而過,那股暗力,隨著桃花手指按,彈,撥,掃,已然無形中消失。

    底下的火云,火霧眼睛閃過一抹驚訝,料不到這個似乎出身非常平凡的女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功夫,不過回頭一想,云老虎的心頭尖,雷炎山脈那么多的功法招式,還不任由挑選著練。

    而那離世仙宮的老人家卻訝異地出聲道:“弄玉決的撥云見霧,你竟然是弄玉前輩的傳人!”話音一落,回頭一想,這雷炎山積攢的功法無數(shù),這女娃據(jù)說也是青城劍派的庶出之女,功法自然是那云橫熙所教習(xí)的。授予這般內(nèi)功心法,這女子在云橫熙的心目中,倒是不輕哪!

    琢磨間,那邊的桃花已然開口了。桃花心中本就有氣,你離世仙宮逼婚而來,還這般堂而皇之,什么祖宗的約定,一頂高帽子就算壓了下來。這倒也罷了,抬高自己又何須壓低他人,動不動就拿自己的出身說事。若不是顧著胖子皇帝,嫂子還有云妖孽的面子,桃花哪樂得玩這假惺惺的一套!

    桃花面無表情,端而坐之,柔柔的聲音道:“前輩在這皇家朝堂之上,向我這個身懷六甲的王妃下手,若不是本王妃還懂得個一招半式,要傷在當場,我皇家的子嗣,若有不測,前輩可擔當?shù)闷穑课揖辞拜吺请x世仙宮的長者,此事就此揭過!”

    桃花朱唇微啟,便給這離世仙宮安下一個不容置疑的罪名。雖說這老人家下手并無任何傷害之意,但她的一番動作和言語卻著實惹惱了桃花。

    桃花微微一笑,繼續(xù)道:“老人家也知道我秉承弄玉道長一脈,習(xí)道者都知這世間萬民萬物,以道觀之,物無貴賤,以物觀之,自貴而相賤。雖說前輩幾人貴為離世仙宮的高人,我桃花出身低微,從小只有娘親相依為命。但說起來,桃花倒覺得,我娘親雖是不名一文的小人物一個,這做人的道理,倒是比幾位身居那九天之上的仙人要來的實誠!”

    桃花不卑不亢的一番話,聽得云王爺?shù)热嗣佳壑碧?,連雷炎山的兩位長老都摸著胡子頻頻點頭。

    桃花呶呶嘴,慢悠悠地道了一句:“我娘說了,這做人要厚道,不偷也不盜,夫妻相依靠,不由得想做妾的鬧!”

    桃花話音一落,離世仙宮的老人家已經(jīng)大喝一聲:“放肆!”人也站了起來,鳳首拐杖竟然如若無物一般一揮而過,那比之前要強至十倍不止的勁力,便朝桃花身邊涌去。

    云王爺眼睛一冷,重重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右手平推而出,伸于空中化爪而抓。那涌來的勁力就在云王爺?shù)恼菩牡奈恢媒刈《鴾瑹o法寸進,而那老人家的鳳首拐杖,此刻鳳首向前,她的雙手緊緊抓住拐杖的下截,顯然鳳首拐杖已然被人抓住,正在較勁之中。

    云王爺?shù)穆曇羧缤艤Y之獄,酷冷傳來:“水沉淑,我敬你是輔佐了三代離世仙宮的長老,不然,就你方才對我娘子貿(mào)然下手之事,就夠你死上千回萬次,好歹你也是祖宗級的人物,就這樣對本王的懷有身孕的愛妻下手,也不覺得羞愧!若有下次,本王定不輕饒!”

    云王爺五指一收,水沉淑收斂住眼內(nèi)慢慢的駭然,拄著拐杖不斷喘氣,那鳳首之下的咽喉處,已然焦黑一片,云王爺隔空發(fā)力,依舊這般勢不可擋!

    水年若驚呼一聲:“祖師婆婆!”水沉淑擺擺手,示意無妨,調(diào)息片刻,緩緩抬頭,道了句:“不愧是練就紫焰的尊者,果然是迄今為止雷炎山脈的最強者。只是尊者也該知道,紫焰,并非萬火的終極,只是擁有了練就紫金極焰的資格而已。這雷炎山脈的傳承之印,應(yīng)當還不在尊者的手中吧!”

    說罷,水沉淑把臉轉(zhuǎn)向了雷炎山的火云,火霧!

    火云,火霧看了云王爺一眼,火云垂著眼,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小,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紫色的火焰玉臺,只是火焰的中間,竟然鏤空了一處位置。

    水沉淑淡淡一笑,從懷中掏出一顆純白色的水滴狀的玉石,手指輕輕一彈,那玉石竟然直飛火焰玉臺,正好嵌在了那鏤空處,水滴與火焰相嵌之時,那紫色的火焰里竟然有淡淡的金色光澤流動,如同有了生命一般!

    水沉淑深深看了云王爺一眼,道:“老祖宗立下遺命,練就紫焰的尊者須與離世仙宮的傳人結(jié)合,只有得我離世仙宮功法的相輔相成,才能練就最終的紫金極焰,讓我兩派重新合本歸源。這由紫金魄玉雕琢而成的傳承之印,世上萬火,唯有紫金極焰方能熔掉。老祖宗的遺令在此,王爺身為雷炎山的繼承人,逃不了,亦避不開。除非王爺想廢了這一身武功,不當這雷炎山之尊!”

    眼睛巡過桃花,不痛不癢地道:“老身看來,姑娘也是識大體懂情理之人。尊者就差一步便可登天,為心愛之人作出一絲退步犧牲,姑娘應(yīng)當理解才是。你懷了身孕,老身做主,便讓你與若兒一同服侍尊者?!?/br>
    “祖師婆婆!”水年若一把拉住了水沉淑的手,眼中有著些許的焦急。事情發(fā)展至此,孰輕孰重,相信云橫熙心里也定然明白。只是想到還要與桃花分享一個夫君,這心里無論如何還是難受著急。

    水沉淑輕拍了拍水年若的手,憐愛一笑,搖搖頭。

    桃花心中一驚一冷,沒有想到此事牽扯這般復(fù)雜,竟然關(guān)乎妖孽的武功身份。回過頭來,眼睛泛著柔意深深看了云王爺一眼,道:“多謝前輩慷慨之情,桃花只知道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只要是夫君的決定,桃花無,一,不,從!”

    話語里的堅定和深情,此刻的桃花,眉眼中的從容優(yōu)雅,淡定釋然,讓在場中人,都一俱動容。

    云王爺回望了桃花一眼,眼底滿是笑意,一手攬住桃花,口中痞痞地道:“這雷炎山脈的至尊哪,不做就不做了吧,老子樂得清閑,省得隔三差五地還要去拾掇那些個雷炎山火?!?/br>
    桃花聞言,嘴角一翹,低聲道了句:“夫君果然好氣魄,好好一個煉丹的道觀兼煉器的打鐵鋪,夫君說放下就放下!”

    云王爺挑了挑眉,冷哼一聲,道:“至于老子這身功夫,若是有本事,那就自個過來取回去!”

    火云,火霧一聽急眼了?;痨F一個上去,把那嵌在火焰玉臺上的水滴取了下來,送至那水沉淑的手中,道了一句:“老姐,祖宗留下的遺令是死的,而我們五個老家伙還活著。此事,以后莫要再提!”

    而那邊的火云,雙手捧著那火焰玉臺,恭恭敬敬地送到云王爺?shù)纳砬暗陌概_上放下,道:“原本我們五個老家伙打算,等到孩子滿月那天,再把這傳承之印送上,希望我們雷炎山能脈脈相承,以后更是青出于藍勝于藍?!被仡^向離世仙宮的人道了一句:“尊者從那雷炎地脈中踏出的那一刻,便是我雷炎山當仁不讓的第一人。尊者的決定,便是我雷炎山上下一心的選擇?!?/br>
    可不是么,幾百年好不容易有一個練就紫焰的人,讓他們不護著侯著還要來廢了他武功逐出家門,別說打不打得過,這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謬!逝者已矣,如今雷炎山的祖宗才是眼前這位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男子。

    水沉淑臉一沉,喘了喘氣,沉聲道了一句:“好!竟然罔顧祖宗的遺命,但愿他日,你們莫要追悔莫及!”一拂袖,朝胖子略一行禮,便憤然離去。

    桃花略有不解地道:“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偏要把水年若嫁與你呢?什么好處沒撈到,就為了成全你?我怎么看這離世仙宮之人怎么不像是那般大義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