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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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在等自己解釋,深夜外出,說謊…… 可終究很多事情,他得知,還是經(jīng)過其他人的口。 76 他們還沒有走出警局的大門,就再度被堵了回來。 警隊在第六個命案現(xiàn)場附近,發(fā)現(xiàn)了兇器。 夜色閉上了眼睛,她想答案一定是,兇器上帶有她的指紋。 ****** 裴白墨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被拒之門外,而許南康等人卻可以和夜色共處一室。 他在門外數(shù)到第2999,才等到許南康出來。 不等他問,許南康主動透露:“她昨夜的確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但是她的記憶里卻沒有自己如何去往案發(fā)現(xiàn)場的記憶?!?/br> “她的記憶之前僅停留在離開你在殯儀館旁的住所,然后是發(fā)訊息給我請求支援?!?/br> “你沒有收到過。”裴白墨替他補充補充。 許南康一怔:“對,沒有?!?/br> “然后她印象里接續(xù)的部分,就是醒來手握殺人兇器?!?/br> 裴白墨短暫沉默,看到許南康臉上的表情,而后站起身:“我不需要?!?/br> 許南康一時不明所以:“什么?” “我不需要你來安慰我無法洗刷色/色冤屈這件事”,他轉(zhuǎn)身打算離開,“因為這件事,不可能發(fā)生”。 “另外給許先生些建議,同情人這種情緒最好不要直白的掛在臉上。” 許南康并不是第一次見識他的自信:“色/色留在這里,你不會擔(dān)心嗎?” 裴白墨沒有給他答案,他會擔(dān)心,他擔(dān)心的是她擔(dān)心他不開心,但相比太多可能的外界,警局也許是最安全的地方。 ***** 平時車行,從不知道走這段路一步一步走過來竟是這樣漫長。 回到殯儀館旁的別墅時,已然天光泛白。 他將門鎖死,拉上所有的窗簾,拿起自己喜愛的蘋果,倚靠在二樓書架旁的軟榻上。 耳中突然又傳來千軍萬馬攪動的聲音,牽引著他的半邊大腦抽痛越來越明顯。 靠在軟榻上,竟然也會有幾分熟悉的眩暈感。 是他的錯。 從他發(fā)現(xiàn)她在昨天突然不停檢索“空心殺手”時,就不應(yīng)該放她離開自己哪怕半步,而不是僅僅向她要一個口頭的承諾。 昨夜,她和他身處一地,他徹夜未眠,卻依舊不知她具體離開的時間。 黑暗中,突然看到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他接了起來,卻沒聽到林瑟所說的半個字。 原來自己破敗的身體器官和自己的思維一樣,是這樣容易受到情緒的影響。 他渾不在意,那端的林瑟,卻如臨大敵。 林瑟很快掛掉電話,發(fā)簡訊過來。 “聽不見我的聲音?” 他回:“嗯。” “多久了?” 他回:“嗯?!?/br> 林瑟卻已編發(fā)不出第三條簡訊。 他認(rèn)識的裴白墨除了打擊人的時候話多,其余時間盡管惜字如金,卻從不會敷衍拒絕和自己交流,不會答非所問。 裴白墨的世界,總是喜惡分明。 唯一的例外,是多年前那一場地鐵爆炸事故。 很多人,包括裴白墨自己,認(rèn)為是他對罪犯的錯誤信任。是他的錯誤判斷,枉送了數(shù)條警員的生命。 他認(rèn)為自己害死了人,所以長時間封閉自己,不與外界交流。 他有多艱難渡過了那個時期,林瑟作為旁觀者知其甚深。 他不會為了身體的病痛心灰,那么一定是……夜色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甜文寵文,千真萬確。 *oss小boss都要來了。 第053章 .血字屠戮 第五十三章:血字屠戮 晨光初綻,半山依舊被紗霧籠罩。 林墾搖響裴白墨住所的鈴鐺時,以為不會有人來給自己開門。 他在門前小站了一會兒,想起很久之前,自己初次拖著夜色來見裴白墨時的場景。 時間果然是個戲弄人的好東西。 他想用力拍拍門,最終還是嘆口氣放棄這個念頭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腿剛邁出去,卻聽見身后的響動,他回頭,就看到裴白墨一身黑衣,正立在自己面前。 偏暗的光線依舊顯得他的皮膚異常白皙,對比之下,宅邸外墻的顏色則黑而黯淡。 林墾覺得自己此刻應(yīng)該說些什么,但是裴白墨紋絲未動的面部表情讓他所有的話只能盤踞在腦海,停滯于舌尖,無法前行。 他不知道他是要來安慰裴白墨,還是其實他才是那個需要裴白墨給予安慰的人。 畢竟在他的認(rèn)知里,裴白墨一向沉默而強大。 “吃過早餐了嗎?”裴白墨突然地發(fā)問,他一時不查,后知后覺地點頭。 裴白墨自發(fā)地轉(zhuǎn)身入內(nèi),給他留下洞開的大門。林墾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入內(nèi),又一路尾隨他到廚房和餐廳。 林墾記得夜色曾經(jīng)提過,在所有的食物里面,裴白墨對于蘋果有著特別的偏好,幾乎不會吃不含蘋果成分的食物。 可此刻,他揉揉眼睛再睜開,裴白墨面前的餐盤里盛放的,依然是一塊黑椒牛排。 如果他沒記錯,rou食,在他認(rèn)識的人群中,只有夜色對此特別執(zhí)著。 他看著裴白墨把一塊牛排片成薄片,而后將每塊薄片再度分割成三份,直到牛排變成纖細(xì)的牛柳。 然后,裴白墨放下刀叉起身。 “你不吃一點嗎?”裴白墨一副了事的模樣,旁觀他切割牛排的林墾理解不了他的這種望牛止餓。 他面前的裴白墨望著他蹙眉,好像沒有聽清他的話,而后淡淡開口:“看著我說話?!?/br> 林墾只得面向他重復(fù):“你不吃嗎?” 這次裴白墨的表情才放輕松,一臉坦然:“我已經(jīng)吃過了,而且,你一直是我用餐過程的旁觀者?!?/br> 言外之意,很明顯是他問的多余。 林墾斟酌了下詞匯,還是決定開口:“專案組已經(jīng)對師傅進(jìn)行測謊。” 裴白墨再度皺眉看著他:“她無法通過?!?/br> 林墾略微驚訝,裴白墨這樣料事如神,更讓他對于裴白墨至今在夜色這件事情上無所作為而心生不滿。 可裴白墨只留給他一個清冷的背影,而他也無法止住腳步揚長而去,依舊選擇跟隨裴白墨上樓。 二樓的書架旁,立著一塊白色速寫板,上面陳列的各種信息,讓林墾一時有些錯亂。 速寫板上粘貼著許多遇害者陳尸現(xiàn)場的照片,滿滿的血色煉獄……包含最近的六宗兇殺案的受害人,還有很多遇難的白種人,似是多年前的舊影像。 版面最右側(cè),陳列著一堆數(shù)字,林墾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是一堆日期和具體時間。 林墾略帶抱歉的看向裴白墨,這些資料的收集工作,必然不是一蹴而就。 裴白墨過分白皙的臉色,眼底的青黑,都是證明。 什么都做不成的那個人是他,他實在沒有立場指責(zé)裴白墨。 “其余的這些受害人是?” 裴白墨回答地言簡意賅:“四五年前,在柏林發(fā)生的連環(huán)殺人案?!?/br> “柏林的連環(huán)殺人案,和最近發(fā)生在n市的連環(huán)殺人案有關(guān)系?” 這次他忘了面向裴白墨開口,竟然就被裴白墨無視沒有回答。他順著裴白墨的視線去細(xì)看那些圖片,這次,不用裴白墨解釋,他已然明白。 竟然一模一樣…… n市近期遇害的六個人,死亡的場景、方式、陳尸的角度……竟然都能在柏林連環(huán)案中找到原型,除了柏林的受害人都缺失心臟這一點。 有人在模仿境外的連環(huán)殺手殺人,還是境外的殺手進(jìn)入國內(nèi)繼續(xù)ta的屠殺之旅? 他數(shù)了數(shù)一側(cè)那堆日起數(shù)字列,竟然有二十多個。 林墾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23個遇難者,兇手是什么人?” 裴白墨即刻否定:“不是?!?/br> 是說兇手不是人? “是24個?!?/br> 林墾下意識地去數(shù),二十三個沒有錯。 他看向裴白墨,裴白墨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手指分別摁向兩個日期:“兇手有強迫癥,很規(guī)律性地每隔15天作案一次。” “只有一個例外,這兩個遇難者遇害的時間,間隔一個月?!?/br> “不是兇手突然改變了作案方式,而是這中間的那個受害人,沒有進(jìn)入警方視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