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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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林晚秋從中介公司往回走,路過一間福利院,剛好看到有個女人在往旁邊的公告欄貼東西,她好奇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竟然是張招聘啟事,而且福利很好,工資雖然沒有說多少,可是提供食宿。 林晚秋想了想直接就走上前詢問,那個女人似乎是個管事兒的,看到她時上下打量了一番:“工資可能不太高,你……什么學歷的?” 林晚秋把自己的學歷情況都說了下,那個女人更加驚訝了:“我們只是要找個專門負責輸入資料的,大概高中、中專學歷就可以?!?/br> 林晚秋急忙搖頭:“沒事,我、我只是想盡快找個工作,而且我現(xiàn)在沒地方住了?!?/br> 那個女人看出了林晚秋眉眼間的為難,想了想又問:“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難?我可以幫你,但是要是會連累我們——” 林晚秋抬頭看著面前的女人,只好把自己懷孕的事兒也簡單說了一下,不過沒敢說白沭北的身份,只說和丈夫正在辦離婚。 女人總是心疼女人的,對方當即就決定錄用她了。 林晚秋帶著東西入住,這才知道這家福利院是私人名下的,對方是個很有錢的老板,可是誰也沒見過他。 工作很輕松,每天只要將社會各個機構和個人捐贈來的*心用品以及福利院的資金流向做個記錄就可以了。 林晚秋住的房間環(huán)境也很好,那個招聘的女人是這里的主任,特意關照她,給她安排在了一個獨立的小院子里。 林晚秋抽空把知夏的治療費交了,她不敢親自去療養(yǎng)院,就怕被白沭北遇到,她在這里很安全,白沭北怎么都不會料到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的。 白沭北不*她,可是卻還是要綁住她不放,林晚秋知道像他們這種大少爺都有極強的自尊心,她越是忤逆他,他越是不舒坦。 可是林晚秋現(xiàn)在只想好好為自己活一次,讓那個男人徹底地見鬼去吧。 她這邊倒是越過越滋潤了,白沭北卻真的過的并不好。 那天的電話是萌萌打的,小家伙很著急、擔心mama,第一次沒打通,第二次打直接就變成了關機,小家伙哭得更兇了。 白沭北一看電話打不通,心不由也慌了幾秒,隨即親自開車去找了林晚秋。 他敲了許久的門都沒人應,想來林晚秋是真的在生氣,老舊的卷簾門看不到里邊有沒有微光,他只好坐在車里一直守著。 不管怎么樣他都得把林晚秋帶回去,欠她的他一定還,做錯的也會全都彌補回來。*情這玩意兒他不懂,他只知道自己越來越離不開林晚秋了,得先把人找回去再說。 在車里坐了大半宿,巷子里不時有人進進出出,夜色漸濃,可是一個類似林晚秋的身影都沒看到。 白沭北干脆不走了,在車里坐了一整晚,林晚秋第二天總要開店吧?總不能真躲他一輩子。 可是白沭北沒料到,林晚秋真的就這么消失了,來開店的是對普通話都說不利索的外地小夫妻,白沭北費勁地和他們溝通了半晌,居然什么有用訊息都沒問到口。 他第一次嘗到了焦慮的滋味,林晚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而且走的這么徹底,他真的是連找都無從下手。 ☆、與狼共枕(與顧安寧番外) 顧安寧和白沭北剛剛確定戀*沒多久,家里忽然多了一個男人,顧安寧潛意識里還有些抗拒陌生人,尤其是異性。 這個男人有著深邃內(nèi)斂的氣質(zhì),可是那眼神無端地讓她害怕。她克制著沒有逃走,極力忍耐著,站在玄關處和他遠遠對視。 父親向她介紹,這個男人叫邵庭。 邵庭是父親新招來的司機,據(jù)說是家里保姆家的遠房親戚,好像都拐到好幾輩之外了。 父親對他似乎印象很好,說他身手好為人正派,據(jù)說父親還親自考驗過他。 顧安寧知道自從那年遭遇意外之后,顧伯平一直特別謹慎,對她的事兒更是小心翼翼到了極點。 她不想讓父親難辦,還是默默點頭答應了邵庭做自己的專屬司機。 從此顧安寧身邊,多了一個如影隨形的男人——邵庭。 邵庭話不多,顧安寧更不喜歡和陌生異性聊天,所以屬于他們倆的車廂總是安靜的出奇。 有時候顧安寧覺得邵庭好像在后視鏡里觀察她,可是當她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邵庭明明很正經(jīng)的坐在原位,視線也專注地落在前方。 她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勁,總是太敏感多疑,這樣真的很不好。 “你,今年多大?”顧安寧開始試著和邵庭聊天,她記得自己第一次和邵庭說話時,邵庭的表情很…… 他從后視鏡里看著她,似乎看了挺久,車子都險些撞上了一旁的防護欄,最后低聲回道:“26?!?/br> 他說話簡潔干脆,顧安寧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而且看他這架勢開車時還是不要和他聊天的好。 顧安寧干脆閉上眼假裝睡覺,邵庭的聲音忽然低低的傳過來:“要聽歌嗎?” 顧安寧微微發(fā)愣,點了點頭。 邵庭放的居然是她最喜歡的樂隊,顧安寧有些不可思議,連顧伯平都不知道她喜歡聽什么。 和邵庭相處的越久,顧安寧發(fā)現(xiàn)他越發(fā)的神奇,這個男人太了解她了,她的很多微小的習慣連她自己都未察覺,可是邵庭卻都知道的很清楚。 顧安寧免不了疑惑:“你以前,認識我?” 邵庭當時剛剛給她買來*喝的飲料,正在替她擰蓋子,聽聞這話動作微微頓了頓,居然沒有回答,只是嘴角挑起一絲攝人心魄的笑意:“你現(xiàn)在應該不適合喝冰的,待會和白先生出去忌口一些?!?/br> 顧安寧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臉騰地紅了,扭過頭連飲料都沒接。 邵庭好看的唇角抿著笑,居然屈膝和她一起坐在了長椅上。 前方是廣場的一個噴泉,周圍有小孩子在老人的看護下四處跑動,顧安寧看著那些孩子,眼里有柔和的溫度。 邵庭不是個*說話的男人,有時候在身邊呆一整天也不會影響她的心情,顧安寧側過臉好奇道:“你怎么會想來做這個?” 他的氣質(zhì)和司機保鏢都不一樣,就像此刻沉靜的面容干凈俊秀,像個清秀的大學生。 他聞言微微抬眼,黑沉的眸子異常明亮:“因為離夢想,更近一步?!?/br> 顧安寧皺起眉頭,似乎有些不解,邵庭反而沒再說了,只是眸色微黯,沉沉地注視著遠方。 從最初的抗拒到后來的熟悉,邵庭其實在顧安寧身上花了很多心思,最后顧安寧才漸漸習以為常,對邵庭這個人不再那么抵觸。 她和白沭北是戀人,在一起的時間卻遠遠沒有與邵庭在一起的時間多,但是顧安寧很喜歡白沭北,邵庭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每天的話題都離不開白沭北,她還是個小女孩,說起白沭北時眼睛都是異常明亮的:“沭北過幾天會去參加我的演出,你記得提醒他給我買花,他好木的,都想不起來。” 邵庭會沉默地點頭答應,然后顧安寧會坐在原位發(fā)呆,支著細細瘦瘦的下巴:“他馬上也快生日了,我是不是該給他提前準備禮物,沭北那時候在部隊呢?!?/br> 邵庭從后視鏡看她一眼,猛地踩了腳油門。 邵庭每天的責任就是接送顧安寧,可是顧安寧每天和他說話的內(nèi)容,全是白沭北。 顧安寧是個沒有心眼的女孩子,她家世好學歷也高,可是沒有架子,有時候還會給邵庭買東西,不過前提都是給白沭北挑禮物時順帶捎的。 “沭北穿這件襯衫肯定好看。”顧安寧歪著頭看見她的戰(zhàn)利品,坐在咖啡廳里笑瞇瞇地彎起眼睛。 邵庭在一旁,始終沒有說話,白色手套下的修長手指卻攥的很緊,鷹隼般地眼底緩緩流動著異樣的情緒。 顧安寧剛想問邵庭的意見,包里的手機就響了。 那是她第一次接到白友年單獨打來的電話。 邵庭陪她去見了白友年……當天晚上便陪著她坐在頂樓水箱旁喝悶酒。 邵庭是第一次看到顧安寧這么悲傷的樣子,她安靜地坐在冰涼的地板上,腳邊扔了不少易拉罐,黑長的發(fā)絲在夜色里有股凄涼的美感,白凈的小臉微微埋在膝蓋間。 “白叔說我得為沭北生孩子?!?/br> “我也想為他生孩子……可是我生不出來。” “我試過的,可是他一靠近我就受不了,心理醫(yī)生也看過,沒有用?!?/br> 顧安寧一個人甕聲甕氣地說著,偶爾汲汲鼻子,邵庭長腿挺得筆直,倚靠在身后的水箱上,璀璨的眸子微微看向夜空,唇角卻抿得很緊。 顧安寧似乎也習慣了他不回應,抬頭灌了口手里的啤酒:“可是我不想和沭北分開,我很喜歡他,真的很喜歡?!?/br> “白叔是故意刁難我的,我知道沈廳長一直在和他私下接觸,白叔想和他聯(lián)姻。我做什么都會被白叔挑刺的?!?/br> 邵庭能感覺到她的語氣變化,鼻音濃重,想來她一定是悄悄哭了。 他一直都在沉默,這時候才慢慢轉過頭來,幽沉的語氣在夜色里變得有些不真實:“既然那么喜歡他,不如用點手段?!?/br> 顧安寧當時喝了很多酒,腦子有些暈眩了,她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會在邵庭眼里看到了如狼一般嗜血的狠厲眸光。 邵庭微微俯身,離得她稍近了一些:“我會幫你?!?/br> 顧安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著了魔,那一刻她聽了邵庭的話,居然想到了找代孕。她酒醒后猶豫極了,她之前體檢過,知道自己無法懷孕,連正常的排卵都有問題。所以找的代孕會不一樣,要拿到白沭北的jingzi難度太大,只能讓代孕母親身上陣。 只要想到這個,她就幾乎要拒絕了。 可是邵庭的話好像魔音繞梁一樣:“有了孩子你可以順利嫁給白沭北,連白友年都拿你沒辦法。否則,白友年會想盡一切辦法為難你。” 顧安寧潛意識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些依賴邵庭了,邵庭在她身邊好像一個體貼的兄長,她想了很久,最后忍痛答應了。 反正最后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反正和白沭北在一起的還是她,反正白沭北*的還是她。 顧安寧好像在給自己催眠,不斷的在做自我建設,后來邵庭陪她去了代孕機構,她看了很多人,資料照片全都看過。 可是顧安寧本身就年紀不大,許多做代孕的女人年紀都24靠上了,和她有些偏差,她害怕白沭北會察覺到,一個細節(jié)都不能錯漏。 后來終于找到了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其實她還是比自己小的多,可是長相稍稍成熟了一些,想來會來做這個的,家境都不太好,自然保養(yǎng)也不夠。 那個女孩局促地坐在她面前,一直沒敢抬頭。 顧安寧知道她還在上大學,多少有些同情她,后來了解了一些她的情況,最后簡單說了自己的條件。 果然那個女孩一聽不是一般的“代孕”,臉色馬上更難看了。 顧安寧已經(jīng)開出了更高的價錢,可是那女孩還是在猶豫。 她找這個叫做林晚秋的女孩談過很多次,有一次從咖啡廳出來還遇到了來接她的白沭北,顧安寧發(fā)現(xiàn)林晚秋看白沭北的眼神有些不一樣,白沭北在人群里很出挑,會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也不稀奇。 所以后來林晚秋答應時,顧安寧心里多少有點不舒服,可是還是忍耐著,只要一晚就好,之后白沭北根本不會再見到她。 那晚都是邵庭在替她安排,顧安寧坐在邵庭房間的沙發(fā)上,腦子一片空白。邵庭說,為了確定受精成功,他得給白沭北下點東西。顧安寧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東西,但是一想到白沭北正和一個別的女人在自己床上…… 她真的要瘋了。 顧安寧只能不斷用酒精麻醉自己,最后還是哭了。 她只是想要一份單純的感情,白沭北不介意她的過去,白沭北對她好,白沭北愿意寵著她,這讓她過去陰霾的天空漸漸變得不一樣了。 可是為什么命運還要捉弄她。 后來她迷迷糊糊都不記得接下來的事了,醒來時感覺身上有些沉,睜眼卻看到邵庭在她上方,雙臂撐在她身側一瞬不瞬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