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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災后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我是咱們市里的?!鼻癯稍陔x火堆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么晚了,你來這里干什么?”有個上了年紀的村民立馬就提防起來了,這么晚了,肯定不是市里派來的工作人員。

    “我就是想跟你們換點種子,聽說前些天市里有人下鄉(xiāng)來送種子,你們莊上也領到了吧?”邱成問他們說。

    “你一個市里的,要種子做什么?”對方又問。

    “就是想在自家屋頂種點莊稼,我今天帶了幾個玉米餅,你們誰家種子要是有多,就換給我一點吧。”邱成說著就把自己懷里的幾個玉米餅掏了出來。露臺的面積太小,為了不讓對方產(chǎn)生不必要的懷疑,邱成便謊稱自己要在樓頂種莊稼。

    “那些種子可是咱莊戶人家的命根子。”一個三四十歲的農(nóng)婦說道。

    “你們要是有多,就換給我一點,實在沒有就算了,明天我去別的莊子問問?!鼻癯芍浪@是想把種子賣出高價才故意這么說的。

    “這些天咱村里也難得來個人,年輕人,你過來這邊坐,跟咱說說,現(xiàn)在市里頭是個什么情況?咱這個莊子啥時候才能通上電啊?”一個老太太滿臉慈祥地向邱成招招手。

    邱成過去揀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了,并且時刻留意著周圍那些村民的動作,確保沒人搞小動作,也沒人繞到他背后去。

    邱成跟這些村民說了一會兒話,跟他們說了一些市里的情況,最后又用那七個玉米餅跟他們換了一些種子,中間有村民跟他說他們家里有種子,讓他跟自己回去拿,邱成也沒答應,說就在這邊交易,讓他們把種子拿過來。

    換到了種子,邱成很快就起身離開了,有人留他多坐一會兒,他也都婉拒了。

    懷里揣著一小包種子,邱成快步走在新南河邊,就在他快要上馬路的時候,路邊的草叢中突然鉆出兩個提著棍子的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邱成往后退了兩步,側身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后面也有一個人,這下子連后路也被人斷了。

    有那么一瞬間,邱成很想跳河逃走,但是這五年時間,河里的水草也不知道長成什么樣了,大晚上的下水很危險,他只要在河中出一點點差池,他今晚就死定了。而且這三人應該就是附近村子里,生在河邊長在河邊,水性肯定也是不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下水去追。

    一對三,邱成根本毫無勝算,很快,他就被一棍子打趴在了地上。

    “怎么樣,他死了嗎?”一個年輕的聲音略帶緊張地問道。

    “快找找他身上的種子,奶奶的,不知道還有玉米餅沒有,整天除了野菜還是野菜,老子都快吃吐了?!绷硪粋€聲音惡狠狠地說道。

    “動作快點,廢什么話?”說話的是個中年男人。

    “爹,我們一會兒要不要把他給埋了?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查起來可就麻煩了?!蹦莻€膽小的聲音又說。

    “真他媽的麻煩!”那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繼續(xù)翻邱成身上的口袋:“這小子到底把東西放哪兒了?”

    “摸摸他上衣內(nèi)口袋。”中年男人說道。

    就在這時候,原本一動不動的邱成突然猛地一個翻身,在路面上滾了幾滾,幾步?jīng)_到河邊,“撲通”一聲跳進水里,然后就再沒有了動靜。他原本不想跳河的,但是這三人看起來并沒有要留他一條小命的打算,那還不如跳到河里去搏一把。

    早春的夜晚,河水冰涼,邱成忍著胸口的憋悶,默默地在水下潛行,絲毫不敢冒出頭去,他的后腦勺好像被那一棍子敲破了,傷口觸到冰涼的河水,一抽一抽地疼。

    “cao!”他聽到河岸上有人暴跳如雷地罵了一聲,然后又是“噗通”的一聲響,一根木棍從他前方的水面上落下。

    “追不追?”

    “大晚上的,別下水?!敝心昴腥苏f道。

    “就這么叫他跑了?!?/br>
    “總共也沒多少東西,算了?!?/br>
    “老子不甘心,我去橋上等著,就不信他不冒頭……”

    邱成一直潛到最近的一個橋墩邊上,繞到背面去,這才悄無聲息地探出頭來換氣,他從一個橋墩潛到另一個橋墩,一直潛到河對岸,這才慢慢從水里出來,躲進河邊的草叢中。

    大晚上到處都是黑漆漆的,天上的月亮也躲進了云層之中,邱成沒敢上大路,而是走小路繞了一大圈才終于回到自家所在的小區(qū),等他好不容易爬上十四樓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邱成強打起精神,隨便從衣柜里找了一條背心出來,在自己腦門上繞了一圈,又打了個結,再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了個干凈,掀開被子往被窩里一躺,就昏昏沉沉迷糊了過去。

    黑暗中,有人循著血腥味過來了,先是用雙手掛在窗沿上,然后又悄悄探出一個腦袋,在確定邱成已經(jīng)睡死之后,這才一個躍身鉆進了屋里。

    他輕輕靠近過去,一個膝蓋撐著窗沿,兩只胳膊像野獸的兩條前腿一樣,緩緩向邱成那邊靠近,然后又微微彎曲,修長的身體伸展開,又俯下身去,把臉湊過去,用鼻子嗅了嗅邱成的后腦勺,接著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極致的美味讓那雙像黑夜一般的眼眸頓時又暗了幾分。

    他有些不明白,這個人明明受傷了,可他為什么不到露臺上去療傷?那么好的地方就用來放那些沒用的木筐,這真是個奇怪的人。

    “哼……”受傷出血以后又泡了河水,然后又穿著濕衣服吹了好一會兒冷風,邱成這會兒終于開始發(fā)燒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嘴唇干得快要開裂了,整個人也難受得哼哼起來,但就是昏昏沉沉地醒不過來。

    床邊的黑影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他額頭上的汗水,咸咸的,這個味道他不是很喜歡。鮮血的味道再一次飄過來,他皺著鼻子嗅了嗅,覺得肚子好像又餓了,心想是不是要出去給自己弄點吃的。

    “唔……”床上的男人皺著眉頭,難受地小聲哼哼。

    “……”床邊的黑影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唔……”床上的男人再次發(fā)出哼哼。

    “……”床邊的黑影嘴角一垂,伸出手去,把燒得昏迷不醒的邱成連人帶被子往肩上一甩,將他扛到了露臺上,就放在兩排木筐之間狹窄的過道里。

    一到了露臺上,邱成就覺得舒服多了,雖然他現(xiàn)在躺著的地方窄得連翻身都不能,雙腿還得蜷著。

    昏昏沉沉之間,他覺得好像有誰正用溫熱柔軟的舌頭舔舐著自己后腦勺上的傷口,就像一只大貓?zhí)蝮滤挠揍獭?/br>
    那個黑影就蹲在邱成身邊的一只木筐上,雙手撐在兩腳之間,聞著一陣又一陣的誘人香味,他終于還是忍不住俯下身去舔了一口,過一會兒,忍不住又去舔了一口……

    ☆、肥料

    第二天早上,邱成發(fā)現(xiàn)自己在露臺上醒來,整個人神清氣爽,身上并沒有什么不適,解開綁在頭上的背心摸了摸后腦勺上面的傷口,竟然已經(jīng)開始結痂了,用手摸上去yingying的,也不怎么疼。

    不過,他是怎么到露臺上來的?難道是他半夜的時候自己跑過來的?大概就是這樣的吧,半夢半醒之間,人往往會做出一些事情然后第二天又不記得了。

    邱成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他發(fā)現(xiàn)聚靈陣竟然還有加快傷口愈合的作用,他之前雖然花時間把《木修筆記》抄錄了一遍,但是這本書是用古文書寫的,有些難懂,這些日子他又沒真正下功夫去研究,只是一心想利用聚靈陣種出莊稼,好讓自己免于饑餓之苦,其他大部分內(nèi)容都是看得半懂不懂的,只知道靈氣能用于修煉,不知道它原來還能這么用。

    既然如此,邱成決定今晚有時間再把聚靈陣重新布置一遍,將他的整套房子都囊括其中。

    邱成抱著被子回到臥室,又從抽屜里找了一條短褲出來,去到浴室,從水桶里倒了一些水到臉盆中,簡單擦了個澡。

    想起昨晚的事,他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邱成想起從前自己在新南大學讀書的時候,有個老師在跟他們聊天的時候就曾經(jīng)說起過,新南河邊那幾個村子,從前其實是水寨,民風彪悍,那時候邱成和他的同學們誰也沒當回事,照樣一到夏天就跑那兒去游泳,也從來沒出過什么事。

    沒想到自己昨天會差點把命丟在了那里,看來以后還得離那一片遠點,不管這事跟水寨有沒有關系。

    對于昨晚那三個惡棍,邱成恨不得他們立馬就被拉去槍斃了,這樣的人,留在世上也是禍害,以后還不知道要害了多少人。

    可他現(xiàn)在拿他們根本沒辦法,昨晚事發(fā)當時,現(xiàn)場就只有他們四人,沒有目擊證人,用來敲打他的棍子也被丟進了新南河,物證也沒有了,加上他后腦勺的傷口都快痊愈了,這會兒要是跑去報案,誰會相信他?

    邱成擦了澡,又把昨天那袋種子拿出來看了看,種子已經(jīng)泡了水,不能再拖了,要盡快催芽播種。昨晚邱成總共從那個村莊里換到了兩粒小土豆、十多顆玉米粒、幾顆辣椒種子和幾顆西紅柿種子。

    按理說這些種子最好是先催芽,再育苗,最后才種到土里去,但是聚靈陣中的作物實在長得太快了,邱成擔心自己不在家的時候,那些正在催芽的種子就長過了頭,水中又沒有肥力,如此一來,必然要影響這些作物的后期生長。

    看著長勢旺盛的那一筐青蔥,邱成對自己不下的聚靈陣就很有信心,他決定直接將這些種子埋進了木筐中的泥土里,那兩枚土豆個頭實在太小,切了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正常生長,邱成不愿意冒險,就直接將它們埋進兩個木筐之中。

    埋好這些種子之后,邱成把自己剛剛用過的那盆洗澡水端出來,又拿了個小勺,一勺一勺地給這些木筐中的種子分別澆了定根水。

    做完這一切之后,邱成看了看時間,差不多要去上工了。經(jīng)過昨晚那一番折騰,他又損失了鮮血若干,在聚靈陣中睡了一覺之后,身體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不適,就是腹中饑餓難耐。

    “咕嚕嚕嚕嚕……”肚皮像打鼓一樣發(fā)出一長串的抗議,可惜邱成現(xiàn)在連一點口糧都沒有了,只能忍著饑餓出門去上工,為了不讓自己后腦勺那個結痂的傷口被人看到,邱成還給自己找了個鴨舌帽戴上。

    這些日子以來,邱成他們已經(jīng)給好幾個小區(qū)修好電網(wǎng)并且成功通電了,現(xiàn)在正沿著他們小組分配到的這條線路,逐漸往郊區(qū)移動,越是靠近郊區(qū),空屋就越多,人煙就越是稀少。

    “看看,這個濱河花苑當初多風光,一個平方賣到近萬,現(xiàn)在都快成鬼城了?!边@天上午十點多鐘,邱成和他的搭檔負責維修一個變電箱。

    這人姓李,大伙兒都管他喊老李,他從前是開五金店的,身強體壯又會擺弄電線水管,在臨時基地也算是優(yōu)質(zhì)勞動力,和他老婆兩個人都跟拼命三郎似的,不僅拉扯大了一個孩子,另外還供養(yǎng)著兩個老人,原本是三個,其中一個前兩年過世了。

    “這么高的樓房,沒通電梯怎么住???”關于這一點,邱成這些日子那是深有體會。

    “嘖,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那些人不在這里住,跟通沒通電梯沒多大關系?!崩侠钜贿厵z查線路一邊對邱成說道:“你知道當初在這里買房子的都是些什么人?真正砸鍋賣鐵也要住到這里面來的平頭老百姓又有幾個?在這里買房的,那可都是有錢人,咱新南市的有錢人,有幾個是沒根沒底的?要么就是在市中心還有房子,要么這會兒也早就托關系讓人給他們安置到市中心那邊的房子里去了。”

    “那往后這一片就空下來了?”邱成看著眼前美輪美奐的一棟棟高樓,覺得實在有些浪費。

    “也不是都空了,那不是還有沒別的地兒去的嘛,只好繼續(xù)在這邊住著?!崩侠钫f著,嘿嘿沖邱成笑了兩聲,跟他說道:“前些天我媳婦他們醫(yī)院里,那個劉醫(yī)生,他不是也有一大家子要養(yǎng)嘛,光靠他一個人的薪水,全家老小從來就沒有吃飽過,從臨時基地回來以后,他就把家里兩套房子賣了一套,你知道他賣的是什么價錢?”

    “多少?”邱成問道。

    “五十斤玉米面。”老李搖搖頭,說道。

    “不少了?!蹦怯衩酌婵墒蔷让目诩Z,這年頭到處都是空房子,一套房子難道還能比一條人命值錢?

    “你是不知道,他們家那套房子可就挨著市政府呢,有什么消息那邊都是最快知道,有什么好處他們也是最快沾到,要是有什么風吹草動,住在那一帶的人也是跑得最快的?!崩侠钪缓拮约覜]有五十斤玉米面,不然指定也要買一套那邊的房子住。

    “疫苗都出來了,還能有什么風吹草動?”邱成寬慰他說。

    “你這小子看來是一點風聲也沒聽到啊。”老李搖搖頭,又說:“現(xiàn)在大家都在傳,那個x病毒的出現(xiàn),跟轉(zhuǎn)基因脫不了干系,只要這禍根還在,誰知道以后還會出現(xiàn)什么病毒。你小子倒好了,光棍一條,沒啥牽掛,像我們這種拖家?guī)Э诘模睦锝?jīng)得住那么折騰……”

    “叭叭……”這時候小區(qū)門口的方向傳來汽車喇叭的聲音。

    “哎,到點吃飯了,趕緊的,把身份證給我,你在這兒看著東西,我去打飯。”老李對邱成說道。把東西直接留在這邊無人看管肯定不行,這幾天新南市到處都是拾荒人員,萬一到時候被人順手牽羊了,他們倆搞不好就得丟了飯碗。

    邱成把身份證給他,又把自己水壺里剩下那點水倒了,把水壺遞給他,這些天他都是用水壺裝的玉米面糊糊,等一會兒吃完了中午飯,再到小區(qū)門口去裝點水就行了,除了他們剛從臨時基地回來的頭兩天,后面這些日子取水都還挺方便的,特別是對于他們這些參與災后修復工作的各個小隊,那些做后勤工作的,會在他們每個小隊當天工作的地方設個供水點。

    不一會兒,老李就領了兩人的午飯回來了,他倆就坐在變電箱邊上,喝玉米面糊糊啃玉米餅。邱成這一天餓得狠了,一個玉米餅加是一壺玉米面糊糊,吃得一點不剩,硬梆梆的玉米餅也被他嚼得無比香甜。

    “你小子還挺能吃,這一個餅可有半斤。”老李喝了幾口玉米面糊糊,又吃了大約半個餅,就停下來了。

    “嘿?!鼻癯尚α诵?,沒多說。他知道老李家的兒子今年已經(jīng)十歲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半大小子也找不到正經(jīng)活兒干,每天就跟他外公外婆到外邊去檢垃圾,像子彈殼破手機,還有其他金屬垃圾之類的,拿到收購站去,也能換點吃的。

    他媳婦是個護工,一天到晚也掙不了多少口糧,兩口子要養(yǎng)活一個家不容易,有口吃的自己也不舍得下肚。

    這些年大家都過得不容易,要養(yǎng)家糊口的人總是格外艱苦些,但是每當老李說起他媳婦他兒子還有他們家老爺子老太太的時候那個充實的勁兒,其實也很讓邱成羨慕。

    忙碌了一天,下午五點鐘左右,大家聚在小區(qū)門口一邊吃飯一邊向組長匯報當天的工作情況,然后由組長分配明天的任務。當初雖然說下午這一頓飯的時間是四點半,不過晚個一二十分鐘都是很正常的,大家伙兒領了晚飯,一邊吃著一邊開個小會,完了就各自回家。

    “這個給你兒子?!鼻癯伤毫税雮€玉米餅遞給老李,老李的兒子他也見過,前些天吃中午飯的時候來過一回,瘦得跟蘆柴棒似的,個頭也矮。

    老李先是怔了怔,然后就高興地接過那半個玉米餅放進懷里,大力地拍了拍邱成的肩膀說道:“謝了兄弟!改天要有個頭疼腦熱的你來找我,你嫂子跟那些醫(yī)生熟,能弄到一點特價藥?!?/br>
    電工組開會很簡單,總共就二十來個人,每人就一兩句話,組長拿個本子寫寫記記,偶爾會問一兩個問題,再分配一下明天的工作,二十多分鐘就能搞定了。

    散會后,邱成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新南大學,他記得從前他們學校的畜牧專業(yè)好像是養(yǎng)過牛羊的,他想去那里找找,看是不是可以弄點牛羊糞回去,種莊稼是要上肥料的,邱成這些年在臨時基地干過農(nóng)活,也知道施肥對于作物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新南大學的校門大開著,保安室的玻璃碎了一地,地面上還有不少血跡。學校里空蕩蕩的,草地上野草瘋長,路邊的香樟樹又長大了許多,邱成一個人走在空蕩蕩的校園中,四周寂靜得連他自己的腳步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他來到畜牧專業(yè)所用那那棟教學樓前面,這是一棟老教學樓,四四方方的格局,中間有個天井,采光不是很好,還有些陰涼,又因為是畜牧專業(yè)的學生在使用,從前邱成經(jīng)過這里的時候,常常還會聽到小動物的慘叫,據(jù)說那是獸醫(yī)專業(yè)的學生在搞解剖,從前,就算是臨近期末考試的時候,也鮮少有學生會來這邊上自習。

    邱成走進教學樓,空蕩蕩的過道中回蕩著他的腳步聲,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有些暗了,他想畜牧專業(yè)的學生應該不會把牛羊養(yǎng)在樓上才對,肯定是樓下的某間空教室,而且應該還是挨著天井的,這樣進出方便。

    他就沿著天井四周的走廊,一間一間地把教室的門推開,很快就找到了曾經(jīng)被用來安置山羊的那間教室,教室里沒有桌椅,地面上堆了些稻草,看起來還有不少羊糞,夠邱成用上很久的了。

    邱成從背包里拿出編織袋,又在教室里找了找,想找個掃把或者鏟子什么的。

    “咩誒誒誒!”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幾聲羊叫,在空蕩蕩沒有一絲人氣的教學樓里,顯得格外詭異嚇人!

    “!”邱成全身汗毛直立,他沖出教室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沒看到,等他再次回到教室里的時候,已經(jīng)沒心思去管臟不臟了,直接用手撥了一編織袋摻雜著稻草的羊糞,扛了就走。

    邱成扛著一袋羊糞,沿著林蔭路直奔學校側門,出了側門就是學生街,他家所在的那個小區(qū)就在學生街后面,從前這條小街上開著各式餐飲店,邱成一直都是在這里解決伙食問題的。

    一口氣爬上十四樓,氣喘吁吁地關上房門,把那一編織袋的羊糞扛到露臺上。借著月光,邱成可以看到那些木筐中,已經(jīng)有一株株小苗破土而出了,這才一個白天的時間,他埋下去的種子竟然都已經(jīng)發(fā)芽了。

    稍稍歇息了片刻,邱成就打算弄些羊糞埋在木筐中,他一邊彎腰去打開編織袋,一邊在心里琢磨著,這些羊糞已經(jīng)在那間教室里放了整整五年,應該不需要再發(fā)酵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