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鐘定估量著底下的環(huán)境。那棵大樹的分支斜岔各種方向,起碼木枝的量還算可以的。只是,有些位置危險指數(shù)很高。 準備下去時,他還是勾著嘴角,“小茶花,如果我掉下去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不會的!”許惠橙抓緊他的風衣外套,急切道,“鐘先生,別開玩笑?!?/br> 他揚揚眼,看著這個臟不拉嘰的女人。 他的確是在開玩笑。他沒有說出口的是,就算他真的失足墜落,不到斷氣那一刻,一切都還有希望。只是,這個女人孤零零留在這里,存活的幾率,很低。 鐘定緩緩攀著下去。 許惠橙在洞口俯望,比他還緊張,可是她不敢出聲。當他的腳抵到樹干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屏住了呼吸。 她按照指示,把他的風衣放下去。 太粗的樹枝,鐘定徒手不好折斷,而且他扶在樹上,用力很謹慎。他把折下的木枝纏綁在風衣的袖子上,示意許惠橙拉上去。 這么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四十多分鐘。 鐘定臨上去前,站在粗枝上,低頭看著深崖,松開褲頭。在這么個半空中,進行小解動作,可真是難得一遇。 許惠橙瞄見他這一幕,慌忙轉開眼睛。她還是早上出門前上了趟廁所,之后就一直到現(xiàn)在。如果要在山洞里繼續(xù)待,那無可避免的就是,她必須解決正常的生理問題。 鐘定重新回去山洞后,看了下木枝的數(shù)量,“省著點用,我們沒有工具,能摘的很有限?!?/br> 許惠橙點頭,她也想把樹枝留待晚上燒。所以她窩在一角,并沒有喊冷。哪怕她真的很冷。她不僅冷,還餓。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漸漸快要憋不住尿意了。 洞里的光線很暗,他們隔開了一段距離。她模糊中見到他一只腿曲膝,手搭在上面晃動著?!扮娤壬彪m然她覺得很難堪,但是不得不啟齒。 “嗯?” “我……想小便……” 鐘定似乎是嗤了一聲,很輕?!叭グ??!?/br> 她茫茫的,“可是……在這洞里?” “去洞口。” 許惠橙瞬間明白了。只是,那個動作有些危險。她生怕不小心就跌下山崖了?!拔摇?/br> 他截斷她的話,口氣微冷,“還要我教你姿勢?” “不是……”其實她是想問他能不能拉她一把,可是又太羞恥了。 許惠橙最終還是嘗試著自己去解決。她半蹲在洞口,懸懸地踩在邊緣,臀部臨空。然后雙手攀著洞壁的凸石,保持著重心前傾。 這樣折騰,她都覺得是和死神搏斗了一番。 她回來坐下后,腿有些發(fā)軟。不知是不是剛剛北風吹過她光著的臀部,現(xiàn)在她感覺有涼颼颼的風在體內(nèi)亂竄。 鐘定也感覺到了。洞里似乎是突然有了一絲刺骨的寒風。 他瞄了眼洞口。之前他沒有讓許惠橙拔太多的草,也是考慮到能稍微遮擋冷風。只是,現(xiàn)在這股寒氣卻不像是從外面吹進來的。 “小茶花?” “我在?!彼f話有點顫。 “過來。” 她冷得直哆嗦,快速走到他那邊,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他,因為他的體溫。 鐘定把自己的風衣丟給她,“披上。”然后他將雜草和木枝堆疊起來,掏出火機。 火光剛一現(xiàn),立即滅了。 他往洞里的一角飄過去一眼,然后轉了個背風的方向。 生了火,洞里的溫度才稍微上升。 鐘定執(zhí)起一根柴火,往那怪風的來源走了過去。 那個角落之前他查看過,當時光線不足,他沒發(fā)現(xiàn)異?!,F(xiàn)在則露出了一個狹長的缺口,有幾塊碎石橫在地上。那些碎石應該就是封堵那缺口的。 他探出手,往那個缺口使勁一掰,周圍的石頭又裂了幾塊。缺口變得更大。 風也更為凜冽。 他撿起碎石,往那幽深的狹口丟了進去。然后,他又扔進更大的石頭。他才想要再琢磨一下這個地方,卻感覺那詭異的風一下一下往他身上擊打,透骨得犀利。 鐘定轉身回到原來位置坐下,。 許惠橙戒備地盯著那缺口處?!扮娤壬?,那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他此時只覺仿若有把冰刀在他的體內(nèi)游走,“小茶花,你來讓我暖暖?!?/br> 她有些沒反應過來,“鐘先生,過來烤火吧?!?/br> 鐘定把手往火上烘了烘,仍然感覺不到暖意。那風著實古怪,他剛剛在風口吹了一陣,居然溫度驟失。他靜默一陣,沉眼道,“我是說,我得做點運動,熱一熱?!?/br> 這下,許惠橙會意了。 她初初有些局促。在這么生死關頭,她一時還沒有調(diào)整好工作狀態(tài)。 見她半天沒動靜,鐘定微諷,“你都當這么幾年的雞了,被多少男人上過,扭捏個什么勁?” 許惠橙怔了怔,默默點頭,然后跪過去幫他解褲子。 她很怕這種事。她有幾個月沒有真正接過客了,之前都是有助潤物,過程才沒那么痛苦?,F(xiàn)下,這里連滴水都沒。她只希望他耐力不要太好。 鐘定俯視她的臉蛋,臟兮兮的,還五顏六色花的糊的。他提不起勁,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跳過艷舞么?” “……跳過。”她很誠實,“選秀比賽之前,跳了一陣子。” “那就跳一段?!彼F(xiàn)在需要一個可以讓自己燃起熱火的誘惑。 “不過……” 她剛想告訴他,她的舞技很差,可是他不耐,“快點?!?/br> 許惠橙抿了下唇,依言站在他的面前,開始扭動身體。 鐘定突然咳了兩下,然后低頭用手掩了嘴,眼里浮現(xiàn)出清澈的笑意。 許惠橙尷尬得停下來。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真正的笑。沒有嘲諷,只有輕松。不過,居然是因為自己拙劣的舞姿。 鐘定抬頭時,眸中漾的微光還未散去,映得眼睛倍加生輝?!皠e跳了。” 她回到他身邊,握起他的手時,才驚覺他的冰涼。她急了,剛剛他都還暖和的,怎么一下子就這么冷。“鐘先生,我?guī)湍銦崞饋?。?/br> “嗯。”鐘定懶懶地半靠在石壁上,任由她動手。 許惠橙幫他拉下內(nèi)褲,然后愣了。 他的那里半軟不硬。 不過,吸引她注意力的,不是那根東西。而是他的腹內(nèi)外斜肌,有一個淡橘色的紋身。 她說不上那是什么圖案,可是在火光的跳焰下,那個紋身異常地妖艷…… ☆、第25章 許惠橙的視線定定地落在淡橘色圖案上。 鐘定等了十秒,沒見她有進一步動作,他也瞄了眼紋身,問道,“你打算看到什么時候?” 她嚇了一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發(fā)愣,于是重新回到正事上。她站起走去撿了自己的羽絨服,蓋在他的身上?!扮娤壬銊e著涼了?!辈恢朗遣皇清e覺,他現(xiàn)在看上去,突然虛弱了好多。 “然后?”他上挑唇角。一個能把艷舞跳得和小丑舞一樣的女人,他實在懷疑她能引起他的性趣, 許惠橙微低頭,“鐘先生,我跟你實話說吧?!彼D住,窺了眼他的臉色,才繼續(xù)道,“我技術不好?!?/br> 雖然她很努力地想要讓客人滿意,可是內(nèi)心的厭惡感卻抑制不了。她還觀摩過教學片,試著模仿那些女人的動作。但是顯然,客人們不滿意。甚至有客人向會所投訴,結果她又被罰。她的生意越差,挨的打就越多,完全是一個惡性循環(huán)。 鐘定伸手撥了下她的短發(fā),“你不是冠軍么?” “那是……碰運氣的……”喬延有兩個晚上是她的客人,都是睡一覺就過去了。 “所以?” “我會盡力的。”她就是給他提個醒,免得他又笑場,那她就不知如何調(diào)整狀態(tài)了。 許惠橙脫下毛衣,打了個冷顫,她穿了兩件毛衣,里面的那件比較薄。 她正要繼續(xù)脫,鐘定制止了?!爸苯佑米臁!?/br> 她恍悟過來,心里舒了一口氣,接著跪趴著俯下身子。 他見到她的雙手也是臟兮兮的,撇下嘴,“別用手碰。” 許惠橙趕緊收回手,交背在身后,顯得很無措。她在一瞬間想起什么,快速用手擦拭自己的嘴唇,把那斑駁的紅色拭去些。然后她偷偷瞄他一眼,見他沒什么反應,才低頭去舔那東西。 他好心地扶了扶,方便塞進她的嘴巴。 許惠橙有些慶幸他的尺寸。 她看著不大,入口后,沒有撐得很難受。因此,她的舌頭可以靈活地沿著他的輪廓走,自上而下,來來回回,吮舔著。 鐘定的體內(nèi)的寒氣有些消散。相較于許惠橙的狀態(tài),他顯得心不在焉。他在這一刻沒有床上運動的心思,他的注意力還是放在出風的狹口里。而且她的技巧,真的不好。 他俯看她?!澳阌悬c職業(yè)道德行不行?”他現(xiàn)在渾身都冰冷冷,反應也變得遲鈍。對于她的裹弄,他感覺不大。 許惠橙鼓包著嘴巴,抬眼看他時,眼神帶著哀怨。她懷疑他那里,有問題。 鐘定哼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繼續(xù),賣力點?!?/br> 她累得嘴巴都酸。當鼻子磨蹭到他大腿時,驚覺他的體溫似乎又降了幾分。這不太尋常,她有些慌,于是牙齒輕輕磨了磨他的前端。 這下,他終于有了刺激。 當敏銳的知覺集聚于那一處時,鐘定的寒氣止住了。之前冰刀四周游走的現(xiàn)象,漸漸消失,他的體溫也在上升。 許惠橙這邊卻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