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她嘴里那半軟著的東西,已經(jīng)立了起來,端部哽進她喉嚨深處,逼得她張著嘴退了一半出來。她之前還覺得他是屬于器短而粗,誰料,真的挺上后,她的嘴巴容納不進。 她連咳幾下,喉間仍感覺到不適。 “小茶花,繼續(xù)。”鐘定的欲望來了,眼底有著暗沉的霾色,他撥開了披在身上的羽絨服,臉上的神情呈現(xiàn)出一種遒勁的蓄勢待發(fā)。 男人猥褻的表情,許惠橙見得多了。然而眼前的這個,讓她陌生又害怕。她掩飾著自己的緊張,重新將那柱狀物卷入口中。 寒冷驟退。 鐘定此刻燃著火,一下一下地接受她的撥弄。他的眼光略過那個缺口角落,按住了許惠橙的頭,用自己的速度在她嘴里大幅進送。 許惠橙的喉嚨生疼得想要嘔吐,她很難受,可是被他制著,反抗不得,只能嗚嗚出聲。她舌頭本能地推拒著他,卻讓他更為起興,頻率更快。 過程中,他往他的胸前捻了幾下,隔著層層衣服,觸感很一般。他不禁滑向她的領口,把她的一團rou撥出了內(nèi)衣,掐了又掐。 鐘定無心于耐久戰(zhàn),在他覺得差不多了,就灑進她的嘴里,然后出來。 許惠橙微仰著頭,嘴巴累得一下子都合不上似的,嘴角有幾滴濁物流下。她的喉嚨太辣了,又開始咳,咳著咳著,那堆玩意兒,就被她一個吞咽動作裹進腹中。 這里一輪折騰,鐘定倒是回了勁。他坐直身子,整理自己的衣服,等到她終于不咳了,才諷笑道,“你還當水喝。” 她狼狽地擦了擦嘴唇,見他似乎是活了過來似的,問道,“你熱了嗎?” “嗯?!彼延鸾q丟回給她。“把衣服穿上?!?/br> 鐘定直直走向出風的角落。 現(xiàn)在的風已經(jīng)停止,他又往下扔了幾塊石頭,聆聽著下面的回音。 確實有個叮咚的水聲。他之前也有聽見這類似的響音,但是那時候風正勁,他不確定是否真切。 這里的石頭也奇怪,很容易碎裂,感覺就像是這里本來有個洞口,而后硬生生又被填了。 鐘定試著把周圍的石頭掰掉。沿著原來的缺口附近,倒確實很快就裂開了。但是越往上,就是堅硬的石壁了。 他掰開的缺口也才五六十公分。 再往里扔石頭時,那水聲就更為清晰。 鐘定浮出笑容,回頭招著手,“小茶花,過來。” 許惠橙穿好衣服后,一直盯著他的動作,她大概猜到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是他沒有指示,她不敢妄動。當他喚她時,她趕緊站起來,急急過去,“鐘先生,那里有什么嗎?” “還不知道有什么。”他瞄了眼火堆,剛剛那個運動花了點時間,木枝燒得很快,“等會我先下去看看,如果我在下面待太久,你就添點柴火。” 她跟著他蹲下,望著那未知的黑洞。她抓了抓他的衣角,“鐘先生,一定要去嗎?我們不能在這里等救援嗎?”雖然現(xiàn)在棲身的山洞,也不算有生路可言,但起碼還有個洞口通往外界,而里面更深的地方,說不定會更危險。 “下面有水。”坐在這里也是等待未知時間的救援,還不如去探探出路。這個世界,永遠都是自己才最可靠。 “鐘先生……我擔心……” 鐘定彎了眼睛,“禍害遺千年,懂嗎?” 她搖了搖頭,她沒有他的自信,她害怕他會出事。 “小茶花,沒事?!彼匚账氖?,有點安撫的性質(zhì),“我先下去,等我叫你,你才答應,記得么?” 他的體溫透過她的掌心傳了過來。許惠橙靜靜的,最后抬頭望他,“鐘先生,我等你?!?/br> 鐘定笑著放開她的手,伸手去黑洞里丈量。 底下是空的。 他鉆進去的時候,直直掉了下去。 他之前以為既然能聽到回音,那么應該洞不會太深,誰知道竟是狹長無底似的。他在墜落過程中,雙手往旁撐著石壁,緩和自己的速度。但是,在某個區(qū)域,石壁突然變得無比光滑,他沒有了支撐點,最終還是重重跌到了洞底,濺起大片水花。 他剛剛墜落的通道口下方,有個小小的池子,水不深,微微緩和了他撞擊的力道。 鐘定摔倒的瞬間,骨頭都泛著疼,尖銳的刺一般,連帶著神經(jīng)都痛得跳了有跳。 他強撐著浮出水面,攀住池壁上來,然后頹然倒下。他閉了眼,喘著氣,一時半會都無法動彈。 右肩胛處的痛楚抽抽的。怕是傷到骨頭了。 真是比越野拓展來得刺激。 鐘定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把命玩完。也許就是所謂的遺千年說法,他一路玩著,都還算幸運,所以也越發(fā)囂張。 他又摸向胸口的打火機,浮現(xiàn)出淡笑。 疼痛蔓延至整個右背,他冒著汗,咬牙扛著陣痛,扶著左肩,勉強走到角落靠著坐下。 剛才都沒留意到,這里居然是有光線的。洞壁有很多窟窿,凹凹凸凸。陽光是透過某些個錯亂的窟窿照射進來的。洞窟的外形比上面的山洞丑陋,不過有水有陽光,地上還有幾株小花。 肩上的痛,止不住,鐘定的臉色泛起了白,還是喘著氣。 也許不該在情事完后就跳下來的。實在是剛剛那檔子事,他覺得沒怎么耗勁,所以體溫回來后,他也迫不及待想下來。 洞窟里突然起了一陣風。和煦柔和,緩緩吹過。如果此刻不是有傷在身,這里倒還是個愜意之地。 他微微晃了晃右手臂,引來更深的抽跳感。 他的右臂暫時都動彈不得,可是,那朵小茶花還在上面。 ☆、第26章 洞壁有很多窟窿,凹凹凸凸,陽光是透過某些個錯亂的窟窿照射進來的。洞窟的外形比上面的山洞要丑陋,不過有水有陽光,地上還有幾株小花。 洞內(nèi)溫度宜人。 鐘定濕答答的狀態(tài),倒也不太冷。甚至于,剛剛那池水都帶著暖暖的溫度。這里與上面,簡直天壤之別。 如果此刻不是有傷在身,這倒是個愜意之地。 肩上的痛止不住,鐘定的臉色泛起了白。 也許不該在情事完后就行動的。實在是剛剛那檔子事,他覺得沒怎么耗勁,所以體溫回來后,他就迫不及待想下來。 鐘定微微晃了晃右手,引來更深的抽跳感。他的右臂暫時動彈不得,可是,那朵小茶花還在上面。 他回憶起之前山洞驟起的冷風,不知跟這個洞內(nèi)的風是否相通。如果是的話,那么上面應該也有暖風。 他重新閉上眼,用左手去搭右肩。 和風陣陣,徐徐暖暖。 倏地,鐘定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里應該在他還未進來之前,就已經(jīng)是暖煦的溫度了。這就說明,上下兩個洞完全是不一樣的環(huán)境。 他倚靠在石壁上,閉目養(yǎng)神。 希望那個女人能夠自己撐一陣子。 鐘定下去后,許惠橙就半坐在缺口處,聆聽他的動靜。 開始靜悄悄的,后來突然有一陣的水聲。 她驚了下。 然后又沒聲音。 她繼續(xù)等。她記得他的話。他叫她時,她才能回應。 過了了一會兒,許惠橙猛然回頭,發(fā)現(xiàn)火焰勢頭已經(jīng)變小,于是趕緊起來,撿了幾根木枝添進去。 她生怕自己離遠了,就聽不到鐘定的呼喚,所以不敢往火堆那邊靠。她還是坐在缺口的地方,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黑洞里。 時間慢慢過去,鐘定毫無消息。 許惠橙忐忑,腦中晃過幾個可能。其中有一個就是,他丟下了她。 如果真是這樣,她……不意外。鐘定沒有義務帶著她。更何況,他倆本來就什么關系都沒有,甚至可以說,彼此互相還抱有惡意。 想是這么想,不過,許惠橙還是坐在那里等。 寒冷的山洞,四周都是堅石,中間的火光在跳躍。她一個人在這樣的空間,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可是她連哭都不敢哭。 許惠橙緊緊環(huán)住自己的手臂,縮著身子緊靠裂口處。 突然從黑洞里浮出一陣風,直直刺進她的身體里。她頓時冰冷難耐,不停地哆嗦,有種漫天飛雪的寒栗。她不得不重新回到火堆旁邊,貼近火光去烘烤。只是,全身還是冰涼涼的。 許惠橙明白了之前鐘定的異常。 她想起他是通過運動而緩解的,于是跳起來,蹦彈了十來下后,開始原地跑步。然而效果卻不如鐘定的迅速。 風繼續(xù)在鉆,她好不容易有點熱了,很快就又冷了下去。等到那陣子風停止時,她已經(jīng)氣喘吁吁,卻依然不覺得暖和。 許惠橙重新坐在火堆旁,恨不得一頭扎進火焰里燙燒。 她目光移到角落的缺口。 那個地方太詭異了。 她現(xiàn)在很擔心,鐘定是不是出事了…… 鐘定靜靜坐著,待到右背的扯痛有所緩和,他抬起右臂,轉(zhuǎn)了轉(zhuǎn)肩,清晰的一聲“咔嚓”。 本來緩解的痛楚又扯了起來,但是骨頭的走位比之前自然,至少不會揪著胸腔都透不過氣。 他看了下手表,已經(jīng)四點多了。 冬天太陽落山早,能曬陽光的時間沒剩多少。 他左手攀著洞石,慢慢站了起來,然后朝那個水池走去。 他的右臂還是無力地垂著,僅靠著左手撥動池水,游到兩洞連接通道口的下方。他雙手掌心都是傷痕,在池水的浸泡下,更是刺麻。 抬望黑幽幽的狹道,鐘定喊了一聲,“小茶花?!?/br> 許惠橙這時正挨在火堆旁邊顫抖,他的聲音模糊飄了上來。她立即跑了過去,俯著把耳朵貼近缺口處。 “小茶花?!?/br> 這一句她聽得真切。一時間,她竟然有些隱忍不住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