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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她媚香撩人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第44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發(fā)……

    被圣上這樣注視著,蘇笙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幾乎是將茶盞從天子的手中奪了回去,“您說了這么多,不會覺得口渴嗎?”

    “你現(xiàn)在的膽子愈發(fā)大了?!?/br>
    圣上話中并無多少責(zé)備的意思,蘇笙不知圣上說的到底是她與自己的庶出兄弟互通有無,還是在說她居然敢從他的手中搶東西。

    “其實……”蘇笙又倒了一杯茶,她側(cè)身的時候能感知到圣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我也只是告訴他們,圣上已經(jīng)大好,高熱已退,除卻這些,什么也沒同他們說?!?/br>
    那畢竟是她的血親,圣上要是知道蘇月瑩在信里的話,她說什么也沒告訴家里人,怎么可能令人信服,“東宮與良娣一直很惦念著陛下,又怕這個時候惹您生氣,所以才這樣關(guān)心,還請圣人不要多心。”

    皇帝頗感意外:“朕的傷你也是知道的,你……為什么同他們這樣說?”

    他請脈與換藥都是不許外人瞧見的,蘇笙所見,無非是一個受了重傷的君王,她根本不會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嚴(yán)不嚴(yán)重。

    “臣女在書上曾見,中原主弱,而天下共逐之,”蘇笙坐在圣上的對面,直視著他的眼睛,美麗的容顏上流露出些許擔(dān)憂,“您是天子,至尊必定最強,若是叫人知道九鼎不穩(wěn),宮中與邊境恐怕會生出什么禍?zhǔn)??!?/br>
    那些血流成河的日子即便已經(jīng)被時間磨滅,但是在蘇笙的心中,仍舊是一段不可觸及的可怖回憶,出于私心,她不愿意讓皇帝陷入當(dāng)年廢帝那樣的境地,也不希望太子伏誅,蘇家禍延三族。

    “若說我有什么目的,”蘇笙莞爾一笑,“無非就是盼著您身體強健,安安穩(wěn)穩(wěn)地回宮理政罷了?!?/br>
    她做的這些事情若是由別人做來,皇帝面上或許不會覺得有什么,但暗中卻要記上一筆,但是由蘇笙這樣的女孩子說來,仿佛這些話就像是從她心底里流淌出來的一樣,并無半分虛偽。

    叫人像是吃了飴糖一樣,甜到了心,那些責(zé)備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她這樣的姑娘又有什么復(fù)雜的心思呢,偶爾做些犯禁的事情,也不過是因為不想給太子妄念罷了。

    何況捫心自問,他自己難道就不曾存了教唆放縱的心思,想由她的手將自己病重的消息散出去嗎?

    “你今日是吃了多少蜜糖?”她私自傳遞消息,還這樣明明白白地同他說了,圣上卻只是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她的唇上,“或者是用蜂蜜做了口脂,才能這樣討人喜歡?!?/br>
    他有心想嘗一嘗那女郎柔軟的芳唇,但蘇笙卻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想法,重新回去看著她的茶爐,安心做一個侍茶的宮人。

    “等到回去之后,你先在南薰殿住著罷,”圣上瞧見蘇笙驚異的神色,頗覺無奈,“現(xiàn)下局勢還不安穩(wěn),你一個人住著,叫人如何放心?”

    “還有阿瑤呢,我們兩個做伴,無需圣上您掛懷?!弊≡谀限沟?,那算是怎么回事,按照規(guī)制,就算是皇后也不能與圣上同起同居,只是想起溫舟瑤,她也不免有些擔(dān)心,“不知道阿瑤怎么樣了,她一個女郎,身邊又沒有守軍護(hù)衛(wèi),這可怎么得了?”

    “你總有許多空閑去擔(dān)心別人?!彼刎?zé)備一句,又回去瞧那些總也批不完的折子。

    蘇笙總懷疑圣上說這話似乎有什么言外之意。你有心情擔(dān)心別人,怎么就不知道關(guān)心朕嗎?

    她想想又覺得自己多心,圣上這樣的人,怎么會同她說出近乎吃醋的話來。

    因為圣上身上有傷,車駕行得極為緩慢,一日的光景才到行宮,皇帝說是乏了,免了臣子們的請安,只叫這些王族貴戚們在門外磕一個頭,讓內(nèi)侍監(jiān)立在簾內(nèi)回一句“圣躬安”,就算見過了。

    蘇良瑜將蘇笙的親筆信遞到了東宮面前,太子對圣人的身體狀況也說不上有多么了解,御前的內(nèi)侍說,蘇娘子衣不解帶地照料了圣上一夜,也染上了風(fēng)寒,被圣上留到了南薰殿暫且住著。

    他見不到人,雖拆開信瞧了,但也是舉棋不定。

    “衣不解帶……”見字如面,太子看著這娟秀的字跡,內(nèi)侍監(jiān)的話又在腦中回響,他勉強壓下自己心中那作祟的占有欲,“孤不在圣上身邊,虧得有她在阿耶身邊替孤盡孝?!?/br>
    “依臣看來,四妹一向在圣上身邊,所言不會有虛?!?/br>
    蘇良瑜是經(jīng)過當(dāng)年叛亂的,然而要他作為謀反的一方來參與其中時,他才體會到,原來這從龍之功并不好得手,自從太子隱約表露了這個意思,阿耶同他們兄弟兩個皆是寢食難安。

    商賈謀利之最,當(dāng)屬呂不韋。他將落魄王子扶至王位,稱得上是一本萬金。雖然蘇承弼一向以呂不韋為己志,然而在蘇家看來,太子謀反實在是沒什么必要,圣上又沒有別的皇子可以嗣位,旁的宗室適齡之子與圣上的感情更是不如太子親厚,不明白東宮有什么可擔(dān)憂的。

    蘇笙再怎么不通情理,好歹也是住在內(nèi)宮里的,她又得到了圣人的照拂,這要比他們費心賄賂討好宮中的力士內(nèi)監(jiān)要可靠得多,她沒有理由脫離東宮與蘇氏,因此蘇良瑜也愿意相信四妹的話是真的。

    圣上御體康健,多少也能叫太子生出些忌憚,不要讓蘇家也跟著擔(dān)驚受怕。

    不過他也將月瑩之事略過不提,只將蘇笙的那封勸誡信拿給太子。

    太子沒說什么,有內(nèi)侍過來通稟太子長史過來稟事,他看了一眼蘇良瑜,“你先出去罷,孤與長史有話要說?!?/br>
    東宮屬官一般是由圣上擇定的,不過這位太子長史原本是英宗德妃的娘家兄長,他雖有才干,卻一直郁郁不得志,后來太子親自向圣上求了恩典,這位才得以破格晉升。

    他已經(jīng)有四十余歲,蓄了胡須之后更見穩(wěn)重老成,見到太子那位良娣的兄弟出去,才入內(nèi)同太子行禮,“殿下金安?!?/br>
    “舅舅,您怎么到這來了?”

    太子在那些尚需依附于他的同輩面前皆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但是在自己的舅舅面前,到底還是放松一些,忍不住抱怨他道:“您瞧您給我出的是什么主意,圣人知道我沒有在軍前斬殺襄王,直接將我貶到遼東去了?!?/br>
    “殿下是說圣上遣您去新羅的事情嗎?”太子長史并不感到驚訝,反而對皇帝的安排感到欣喜,“這豈不是正好,殿下在軍中沒有根基,新羅不過小國,軍功于您而言,如同探囊取物?!?/br>
    “陛下明面上待您一向很好,襄王與圣上是至親血脈,他行刺天子,圣上恐怕對宗室的人也起了戒備,您這時候拂逆了他的意思,圣上或許是將怒氣灑在了您的頭上?!?/br>
    太子長史安撫他道:“雷霆雨露,皆為君恩。殿下與長公主是陛下身邊最親近的人,天子也有脾氣,當(dāng)然會想向最親近的人發(fā)?!?/br>
    話是這么講,但太子對這件事情多少有些在意,“正反兩面都叫您說了,孤還有什么可說的?”

    他雖多算計,但終究也未及二十,皇帝的表現(xiàn)與蘇笙遞來的話完全不是一回事,叫他多了許多顧慮:“舅舅之前猜得倒對,阿耶的病情遠(yuǎn)沒有孤之前猜想的嚴(yán)重,阿笙同孤說了,圣人不過是因為箭傷發(fā)了一場高熱,退下去也就沒什么了?!?/br>
    太子長史看了書信,對這個叫做蘇笙的女子并無多少好感,之前因為想要得到她,處心積慮地做了多少安排,到底是功虧一簣,如今再讓這個人到圣上身邊去充當(dāng)耳目,難保她會盡心竭力。

    這個姑娘……字里行間竟像是知道太子有起兵之意一般,除卻寫了天子無恙,反復(fù)叮囑了幾次,叫東宮近些日子一定要把安分守己,千萬不要到皇帝的面前礙眼。

    只是師出無名,東宮又無直系可靠的軍中之人支持,他一貫不贊成太子起兵,“僅憑蘇氏一家之言當(dāng)然無法斷定圣人的情況……”

    “不過臣也望殿下三思,京畿三營,外加御林軍與護(hù)城軍,均在陛下親信之人的手中,”太子長史捋著自己的胡須,“您現(xiàn)在能以虎符調(diào)動兵馬,是因為奉了勤王的號令,您若是對圣上起了逆心,莫說將來也會有其他宗室之人趁亂出手,漁翁得利,就算是您手中的這些兵卒,也難免會有告密之人?!?/br>
    “如今襄王已經(jīng)伏誅,就算是您再要以勤王為號,這罪名也背不到他身上去,圣上如今雷霆震怒,想必那幾位世子的下場也不會好?!碧娱L史意味深長道:“殿下不妨想想,圣上這樣急不可待地誅滅襄王滿門男子,是想叫誰看呢?”

    太子默然片刻,皇位帶給他的誘惑實在是太大,除了人和,這一切都是絕好的時機,但是舅舅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他在原地踱了幾步,嘆道:“剛剛良瑜也是這樣同孤說的,可惜阿耶指了蘇氏這樣的人家給孤,若是能像英國公府那樣的人家,如今天時地利均在,孤也不必如此瞻前顧后?!?/br>
    英國公府……太子想想也感到頭痛,溫舟瑤不合他的心意也就罷了,世家女郎一向眼過于頂,又不愿意與皇族聯(lián)姻,他哄著一些也就算了,偏偏還出了那樣一樁事情,英國公府的事情恐怕也就沒什么可能了。

    圣上平日都十分康健,突然出了襄王刺駕這樣的變數(shù),簡直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然而他偏偏手上無軍隊可用,白白放過時機,終歸是有些不甘心。

    “您也不必心急,圣上不是說過,要為您再選一門親事的么?”

    太子長史從袖中抽出一幅卷軸奉上,“英國公與陛下亦君臣亦朋友,您就算是迎了溫氏入府,英國公也未必愿意為了一個女兒冒這等風(fēng)險,天下又不止一個溫氏,臣近來用心擇選,發(fā)現(xiàn)這長安城中亦有不少滄海遺珠。”

    太子展開畫卷,畫上竟是一個他熟識的女子,不禁面露難色:“這……”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漢武借館陶長公主之力取江都王而代之,漢光武因舍棄陰氏,娶得郭氏而大振,古來圣君如此,殿下又何必拘泥。蘇氏雖然貌美,到底不是正經(jīng)官宦人家出身,您要是舍不得她,大可以將她許配給臣下?!?/br>
    他見太子微有怒容,仍舊不慌不忙:“叫人同她做一對表面夫妻,不必礙了太子妃的眼,等您御印在握,要冊封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在臣看來,也算是一舉兩得?!?/br>
    “孤在意的倒不是這個?!碧用嫔系呐珴u消,只是對畫中的美人他也略知一二,“姑母一向眼過于頂,如何能同意將永寧縣主嫁入東宮?”

    蘇笙現(xiàn)在勉強還能為他所用,但是現(xiàn)在恐怕也是心不甘情不愿。

    “長公主愿意與否臣并不知,不過……”

    太子長史前踏一步,同東宮密語道:“臣倒是知道一些法子,可叫長公主心甘情愿?!?/br>
    “您先按兵不動,若是圣人真的大漸,殿下無需花費太大的力氣,自可順勢入主太極,”太子長史神色凝重道:“但若是南薰殿中的那位留有后手,您現(xiàn)在起事,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玉明宮消停了幾日,既沒有襄王余孽作亂,太子也是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宮殿之中,圣上自從那日處死襄王以后也只是在南薰殿靜養(yǎng),并不怎么與群臣會面,也不提起襄王后人如何處置,反而將招待使節(jié)的重?fù)?dān)重新托付給了太子,三日一宴,五日一獵,盡量維系著歌舞升平的盛世局面。

    然而就在諸國使節(jié)團(tuán)辭行之后,英國公卻率了一支鐵騎趕到了行宮。

    圣上與英國公密談一夜,第二日圣上臨朝聽政,宣讀詔書,將與襄王有關(guān)的一干人等悉數(shù)下獄問罪,文臣、武將、宗親乃至于皇帝的御林軍與御前近侍中都有人受到牽連。

    襄王三子,悉數(shù)夭折于來京中途,而其余女眷,或是入宮為奴,或者流放千里,襄王府所有財產(chǎn)賞賜給平叛有功的東宮。

    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在圣駕回京之前,英國公所率的鐵騎已然在京中進(jìn)行了一次大的清洗,一時間長安之中人人自危,圣上重新任命了一批官員,又將正在為生母服喪的東宮奪情起復(fù),任尚書令,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隨后圣上又以新羅無禮為由,遣太子為統(tǒng)帥,往遼東督戰(zhàn)。

    內(nèi)廷中人也被清洗了一番,而蘇氏的四娘子護(hù)駕有功,賜封為長樂郡主,受實封三百戶,移居千秋殿。

    這場殺戮一直持續(xù)圣上起駕返京,長安城的御道灑了清水,洗去滿地的鮮血,待圣上安坐在太極殿之后,仍是一派祥和氣象。

    蘇笙稀里糊涂地受了冊封禮,宮里服侍的人換了許多新面龐,現(xiàn)下宮里的人不稱她是蘇娘子,也不再議論她未來太子妃的身份,都是恭恭敬敬地稱她一聲“長樂郡主”。

    皇帝賜下了許多奇珍異寶,蘇笙瞧著他們里外布置,已然是遠(yuǎn)超一個臣女居住的規(guī)格,千秋殿本就富麗堂皇,被這樣一布置,更顯得璀璨奪目,溫舟瑤都看得瞠目結(jié)舌。

    “阿笙,表叔這是要打造出一處金屋不成?”她初時與房家的郎君會面,后來被叛軍扣在行宮,受了好一番驚嚇,現(xiàn)在回到宮中,人剛覺得好些。

    “你又在混說了?!碧K笙由侍婢更換受禮的服飾,無奈屏退左右道:“你當(dāng)我喜歡這些不成?”

    “阿笙不喜歡這些,那我就說些別的?!?/br>
    溫舟瑤站在珍珠簾前逗弄鸚鵡,見她仍是這樣矢口否認(rèn),趁著四下無人,忍不住抱怨道:“我聽阿耶說太極殿最近多了許多美人的畫像,圣人畢竟是天子,近來心情不佳,你這樣一直不咸不淡的,就不怕表叔……”

    她靠近蘇笙的耳朵,輕聲低語:“另尋新歡嗎?”

    第45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發(fā)

    “食色性也,圣人也是人,怎么可能例外?”蘇笙微微一怔,“圣上這樣,大概是預(yù)備在選秀之前先選幾位名門女子進(jìn)來?!?/br>
    溫舟瑤轉(zhuǎn)到一邊,微微嘆息:“按理來說這話不該由我來說……”

    “既然不該阿瑤來說,阿瑤就暫且歇歇吧?!碧K笙知道她無外乎就是要勸自己對圣上多留些心,但這也不過是白費口舌,“我現(xiàn)下要去太極殿謝恩,就不同你一同用膳了。”

    郡主的受封禮過后,她還要去皇帝的宮殿之外磕頭謝恩,圣上若是有興致呢就見上一面,若是沒有興致,磕過頭也就算了。

    皇帝當(dāng)然是愿意見她的,蘇笙在太極門外行過禮后被引入太極殿,圣上端坐在書案前,桌上正擺了幾幅美人畫卷,蘇笙瞥了幾眼之后,盈盈下拜:“圣人萬安?!?/br>
    圣上身上的傷應(yīng)該是好了許多,他見蘇笙望見這些美人圖,面上因為政事而帶來的疲倦漸漸消失,輕聲一笑,“長樂郡主也安?!?/br>
    太極殿的內(nèi)侍和宮人都是皇帝的親信,在這種地方,圣上并不打算掩飾自己對蘇笙的親昵,他將蘇笙叫到身邊來:“這些美人圖看久了也覺乏味,你來替朕選一選。”

    皇帝要她一個剛受封的郡主來幫著選妃,雖說圣上選妃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蘇笙自己也莫名地有些不愿意,她遲疑了片刻,引得圣上抬頭望她:“長樂郡主是在害怕什么?”

    蘇笙見那畫像擺滿了皇帝的御案,不太明白圣上的意思,“您要選女子入宮,我又不知道您喜歡什么,怎么知道該選誰?”

    “你知道的?!笔ド洗竭呧咝Γ坪跣那樯鹾玫臉幼?,但蘇笙的心情甚至不允許她附和皇帝一般露出真心實意的笑容。

    她又不是皇帝的正宮皇后,哪里需要學(xué)得這樣賢惠,還要替圣上作主擇妃?

    “不過是政余閑暇之時的玩笑罷了,你只說說你喜歡哪位美人,選與不選在朕。”圣上讓內(nèi)侍將一幅幅美人的卷軸都展現(xiàn)在蘇笙面前,盡管蘇笙不想承認(rèn),但是這叫人眼花繚亂的美人盛景著實是賞心悅目。

    她大不敬地想著,要是自己來做皇帝,一定把這些姑娘全召進(jìn)宮里來,就算是寵幸不過來,看著也飽了眼福。

    “你若選得好,朕有賞賜?!笔ド险酒鹕韥?,走到她的后面,說話之間溫?zé)岬臍庀⒙湓谒念i項處。

    蘇笙剛要躲開,才發(fā)現(xiàn)圣上并無停留之意,天子步到了月洞前,那里的籠架上也養(yǎng)了一只雪白的鸚鵡,圣上親手將那喙上的小籠取下,只聽“咔嗒”一聲,精巧的籠扣應(yīng)聲而落,內(nèi)侍遞來了精米,圣人極有耐心地在逗弄著它。

    蘇笙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內(nèi)侍監(jiān),元韶曾經(jīng)同她說起圣上平日嫌這些愛寵聒噪,是不養(yǎng)鸚鵡的,但現(xiàn)在這么一只雪白的鸚鵡就立在御書房的籠架上,他仍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像是木樁一樣,一動不動。

    “若我選的合您心意,不知圣人您要賞賜什么給我?”

    她也不是那么看不開的人,心中微微一點不自在過去之后,也就能看得開些,圣上固然一言九鼎,但危難之時的心境與現(xiàn)下升平的心境定然不同,蘇笙平靜地望著圣上,面上并無半分醋意。

    圣上站在月洞前,審視著她面上的神情,“朕明日帶你出一次宮。”

    放內(nèi)宮女子出宮這種事情一般只有皇帝大赦天下或者下罪己詔的時候才會有,圣上前不久才清洗了長安的朝臣,現(xiàn)下出宮實在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