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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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zhuǎn)過來對著自己,皺起眉頭道,“真的沒事嗎?” 帝玦淺笑一聲,抬起手輕輕刮了刮郁泉幽的鼻尖道,“真的沒事?!?/br> 他的口吻有些無奈。 郁泉幽便將這個話題戛然而止,不再繼續(xù)下去。于是蹦噠著站起來,高興的沖著帝玦說道,“我重生回來,別鶴仙居一點也沒有變。這滿院的桃花實在好看,帝玦....你可想要吃桃花羹?” 墨袍身影微微一顫,抬起眸朝著滿面笑容想郁泉幽看去,哭笑不得的問道,“你可是要去灶房?” 郁泉幽點點頭,眼眸中的光一閃一閃,靈動不已。 “夫人,你若是要吃桃花羹,這里便有一個現(xiàn)成的廚爺在此,不必你親自動手?!?/br> 帝玦站起身,將按耐不住心思,卷起腕袖躍躍欲試的郁泉幽抱住,放在庭下石凳之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可是我想做......”郁泉幽一臉無辜的模樣當真是人畜無害。 “郁兒,你莫不是忘記了上一次將別鶴仙居燒毀的事了嗎?”帝玦的面上收住了所有哀傷的情緒,不可置信的看著郁泉幽,好笑又無奈。 “都是哪一年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你怎么還記得???”郁泉幽不滿的說著,氣鼓鼓的臉龐看著有些好笑。 他用力的捏了捏那圓潤的腮幫子,一抹邪笑上揚,“夫人同我待了這么久,還不知道我便是這樣一個小心眼的人嗎?” 他那雙深藍色的眸沒有恢復(fù)原樣的漆黑,反倒是顯得十分具有誘惑力,波瀾著的流光輕輕在他眸中涌動,讓郁泉幽忍不住被吸引,居然便這樣情不自禁的踮起腳,上手摟住了帝玦的脖子,對準那薄唇便是一陣蹂躪亂啃。 良久,她看著帝玦那張永遠淡薄的面龐上浮上了一絲淺薄的紅暈,便一臉壞笑的移開唇,滿意的看著他那雙薄唇紅腫起來,心情十分愉悅。 “啊啊?。?!師娘耍流氓!”這時,別鶴仙居的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尖叫聲。 這一聲熟悉的糯米聲讓郁泉幽立即一腳踹開了帝玦,慌亂的站了起來。 無辜的帝玦眩暈的倒在一旁的石階上,啼笑皆非,小聲呻吟著,“夫人,你要謀殺親夫嗎?” 郁泉幽一記白眼朝著他瞪了過去。他便閃了閃水潤潤的眸,可憐兮兮的閉上了嘴。 這場面就像是一個欺行霸市的女惡霸輕薄了一個良家少年郎一般。 “師娘,師娘!你如何可以這般耍流氓??我印象中的師娘可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君子!” 那軟糯矮小的身影不斷尖叫著,身后一個鵝黃色的身影瞧見郁泉幽尷尬的神色,急忙將小不點的嘴捂上,“軼血!閉上你的嘴!” 小不點掙扎著,一口朝著伶云捂過來的手咬了下去。 鵝黃色的身影慘叫一聲,急忙推開了那小不點,氣呼呼的甩了甩痛到至極的手。眼淚旺旺的看著郁泉幽,委屈至極。 小家伙不依不饒的奔到郁泉幽身邊,蹦噠著亂叫,“師娘,阿軼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br> 郁泉幽呵呵一笑將小不點抱了起來,嘴角扯出一絲笑,“阿軼看錯了,流氓的不是師娘,是你師父!” 一旁躺在階梯上的帝玦閃著一雙無辜的眼眸,可憐兮兮的說道,“阿軼……師父冤枉……” “阿軼知道,阿軼有眼睛!”小家伙鼓著嘴巴,扯著郁泉幽的衣角,瞪著她,一臉認真嚴肅。 郁泉幽哭笑不得的瞪了帝玦一眼,不客氣的說道,“帝玦,你還要不要臉面?” 坐在地上不起來的帝玦像個孩子一般,惹得郁泉幽無可奈何。 懷中的軼血咯咯笑著,一旁的伶云替郁泉幽說著話,“主子,你可是要好好教訓一下軼血了,這家伙在滄海的時候一直欺負我和九櫻。九櫻都被他氣的不肯回九重天了?!?/br> 提起九櫻,郁泉幽也是許久未曾見到那個小家伙了。 當初她害怕自己會傷害到九櫻與軼血,于是當?shù)郢i將軼血送到滄海寄養(yǎng)時,她讓九櫻也跟了過去。 恢復(fù)記憶后,她才知道為何九櫻當初會來到青云,為何會來到她的身邊? 九櫻是靈狐,一生只認一個主人,它在她待過的別鶴仙居等了萬年之久,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感受到了她的氣息,便在帝玦暗地中的引領(lǐng)來到了她的身邊。只是為了陪伴那段她在仙界的時光。 郁泉幽嘴角微揚,多日以來陰郁的心情開朗了起來,她點了點軼血的鼻子笑道,“阿軼,我怎么不知道你這樣頑皮?” “師娘,你莫要聽伶云瞎說,阿軼才沒有欺負九櫻。阿軼與九櫻是這世上最要好的朋友?!?/br> 軼血低下頭有些心虛的說著。 這時,還處在滄海小島上的九櫻正在草叢之中懶洋洋的曬太陽,突然便是一個噴嚏打了出來,它一臉郁悶的抬起頭來,朝著四周環(huán)視一圈,接著又竄進草叢之中,不肯再出來。 郁泉幽抱著軼血沒一會兒便覺得手腕處酸痛不已,可小家伙興趣正高,她又不忍心掃了他的興。 一旁的帝玦早就從臺階上站了起來,察覺了郁泉幽的小動作,不察痕跡的朝軼血做出一幅傷心欲絕的表情,“阿軼有了師娘,便忘記了師父么?” 軼血的目光被帝玦吸引過去。 瞧著師父一臉難過的模樣,便慌了手腳,他顯然從來沒有見過帝玦這般傷心的模樣,急急的朝著他張開了懷抱,“阿軼沒有忘記師父,阿軼要師父抱?!?/br> 小家伙急于安慰帝玦,忘記了還抱著他的郁泉幽,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身體輕輕一顫,小心翼翼的看向郁泉幽,討好的笑道,“師娘,我可以去師父那里嗎?” 郁泉幽哭笑不得的瞧著軼血這個小表情,故意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道,“去吧去吧?!?/br> 帝玦順勢將軼血抱過來,誰知這小家伙一鉆進他的懷抱,便一臉壞笑的在他耳邊說道,“師父...阿軼給你帶了一份禮物...” 帝玦驚訝的瞧著他看,一臉好笑道,“阿軼何時這樣懂事,懂得為師父帶禮物?” 軼血咧開嘴巴,齜牙笑了起來,“阿軼這輩子最喜歡師父了,當然要為師父考慮...” 帝玦聽著這話,莫名有些慎得慌。 軼血鼓了鼓掌,他便瞧見一旁的伶云也在憋笑著。于是眼眸一轉(zhuǎn),立即知道軼血這個小家伙的禮物怕是沒安好心。 誰知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便聽見門口一陣雞鳴傳了出來。只見帝玦嘴角一抽,僵硬的將頭轉(zhuǎn)過去朝別鶴仙居的大門看去。 便瞧見三個婢女抱著三只雞朝著里面走來。 郁泉幽愣了一下,猛地反應(yīng)過來,朝著身后站著的帝玦看過去。果然這人的臉色青白起來。 她怔愣一番,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朝著那三個婢女懷中三只可愛的小雞看去,哈哈大笑起來。扭過頭正準備同帝玦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那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下被扔在地上的軼血可憐兮兮的盯著郁泉幽看,“師娘...怎么許久未見,師父變得這樣暴力...” 郁泉幽憋笑著,斷斷續(xù)續(xù)說道,“誰叫你要惹你師父?” 她朝著別鶴仙居的四處到處看去,都沒有發(fā)現(xiàn)帝玦的身影。于是忍不住呼喚道,“阿玉,你連赤炎鳥都不怕,為何一只雞還要怕到現(xiàn)在?” 那人早就沒有了聲音。不知藏到了哪里去。 郁泉幽抬頭朝著屋檐處看去,便只見一抹墨色身影緊緊的抱著房頂?shù)膽伊荷l(fā)抖。 平日里從來不會因為害怕什么而失了風度的帝玦變成如今這幅模樣,實在是好笑至極。 郁泉幽終于憋不住笑意,哈哈大笑起來。 那三名聽從伶云吩咐的婢女眼瞧著面前這副情景,顯然有些驚慌。 郁泉幽笑了很久,才喘著氣同那三個婢女說道,“你們抱著雞先下去吧...” 這三個婢女顯然也不想在這里多待,于是順著郁泉幽的吩咐,微微行了一禮,“是?!?/br> 郁泉幽瞧見那墨色身影抱著懸梁不肯下來,便漸漸收起了笑容道,“人都抱著雞走了,阿玉,你可以下來了?!?/br> 梁頂上的帝玦哆嗦著依然覺得那三只雞的影子晃在自己的面前,他只覺得自己頭皮發(fā)麻。 “阿玉...有我在,我不會讓雞靠近你。” 那抹墨色的身影依然沒有動靜。 郁泉幽嘆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眼間的干澀,朝著伶云吩咐一句,“你帶著軼血下去休息吧......” 伶云瞧著主子稍稍凝重起來的神色,便知道這個玩笑已經(jīng)開大了。 軼血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怎樣一件過分的事情,可他只是想要報復(fù)一下他這位將他丟在滄海幾年也未曾來見過他的師父而已。 小家伙朝著天花板的懸梁上仰望,瞧著帝玦的臉色真的差到極點,也知道自己錯了。 “師父...阿軼知道錯了....對不起,師父.....”